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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欲丛林,11

[db:作者] 2025-06-19 14:49 5hhhhh 3430 ℃

  悲愤、惶恐,我等待着侵犯的开始。但他只是跪在那儿,看着我,并没动。

  时间过得越久我便越害怕,直到脑门快要爆炸,无法顾及后果,我再静默不下去了——“把手放到头顶上。”

  手指一直死命地捏拧着被掀至肚脐侧伴的睡衣下摆。我迫自己松开根根手指,把手搁到头顶上。睡衣随动作向上游移,夜凉的空气趁机擦过我灼热的肌肤。我让命地把手指抓陷进枕头里。

  我死盯着他,他的手搁在大腿上,没脱裤子的意思。一部分的我想他快点做,好快点结束,为这恐怖的夜画上句号。但当他的手真移动时,我又想制止它,尽一切办法止住他。

  “嘘——”听到我可怜的呜咽,他低声哄道,“把手放回处,德芬。”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样做到的,但我迫手臂落回枕头上。

  过了片刻,什么也没发生。我躺在寂静的黑暗中,等着他的突然施袭。但当他的触碰落下时,那只是在内裤上方最轻柔的擦略而过。然后什么也没有。好一会后,另一道触抚降下,轻慢的在我两腿间往上游移,然后反方向重复一遍,从肉唇的起端开始,翔滑而下,轻得几乎让人觉察不出,一直下探到两腿的交汇处。

  “呼气。”他低语道。

  我吐出屏蔽多时的一口气。像羽毛般轻柔,他的手指在我蜜穴上扫划着妙曼的圆圈。陌生的情潮在私处吐蕊绽放,一根神经牵引着另一根神经,层层叠叠,逾越了身体的单纯碰触,他把渴望的种子植进我体内。

  这跟我预期或猜测的全然不同。

  那淡扫鹅毛般的爱抚停下。他撑开双膝,把我的腿分得更开,如此脆弱、暴露,无论他先前的抚弄有多轻柔,恐惧感再次回流。

  “这样美妙,如此敏感,嗯?”

  他的手抚上唇瓣。我疾喘了一下,无助的尴尬把血液一股脑儿地往我脸门冲去。“张开眼,德芬。”

  他细凝着我,目光释出某种温柔,唇角却挂着邪气的笑意。把按压肉瓣的拇指抽离,一会后又轻轻地压下。羞耻的愉悦让我再度闭眼。

  “张开眼睛,德芬。我想你看着我——在我抚爱你的时候——看着我。”

  当我强迫自己睁开眼时,那挑唆的笑已撤下。他的拇指又再缓慢地拂扫我的穴瓣,轻轻按压,撤走,再按下,重复着一遍又一遍。那不时变化着的按压与抽离,让穴儿升起一股饱涨的疼痛感。然后用可怕的温柔,他开始挲逗嫩瓣,上上下下的搓揉,画上一个个细小的圆圈,力度忽轻忽重,巧妙地转变着手法。教人无法忍受,如此集中,叫人懊恼的细碎触感在不断凝聚。我受不了了,我想蠕动身体退离他的触碰,但又不敢,我只能用全身的力去压止那股冲动,四肢绷得紧直。他的拇指退开了一会,他没碰我时,我感到唇肉、整个私处都在不适地悸动着。然后他的拇指再次落下,给官能翻倍的刺激。我猛吸一口气防止自己荡喘出声。

  他察觉到了,唇角又翘出微扬的弧。这变态被逗趣了,一副乐在其中的可恶模样。

  “你湿了,连底裤都水淋淋了。”

                第六章

  德芬日记(上)。5他的话让我困窘不已,只要是稍有羞耻心的人听到这样的话也会尴尬异常的。抚触再度落下,这回他用上了四根手指,指尖轻压而下,开始温柔地摩搓、按揉我下体。那难以言喻的不适感盘旋在蜜肉上,又扩散开来,在他的触碰下不断繁殖膨胀——持续构建、上升,整个身体因腿间恼人的酥动而柔柔悸颤。全身绷直,觅求着,等待着。

  他另一只手紧抓着我大腿。我看着他的手抓陷进我的肉里。然后,当我看向他表情时,那里也写着明显的期待。

  他抚揉,停下,让我的蜜处震颤着渴求更多,更多的碰触。然后他给我,又再磨挲我。突然我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可我不想让它发生。不敢多想,只想逃避,我提起双膝,想并拢两腿,隔止他的玩弄。

  “是的,亲爱的,我会令你高潮,现在重新张开腿,做个乖女孩,除非你想我去拿绳索。”

  我唯有打开膝盖,他的手仍罩在蜜唇上,又开始挪动,一只手指发狂似地不断拨弄上方的小肉核,给它最大电量的脉冲。我竭力压抑身体的冲动。他却持续着,揉捻、戏逗肉芽,按摩它附近抽动着的媚肉。我颤搐着,设法让自己静躺着,身体却极度需要蠕动。那陌异、跳颤着,拉伸着的不适感在构筑,向全身蔓延。然后又全部回涌,那让人难以承受的压力又浓稠在那一点上,在他指尖的缠挑下。陌生的情潮突然爆发,绝妙的感觉像熔岩般在私处炸开,再辐射向四肢百解。那迸发似永没有完地一波波洗擦全身。久久、久久地,终于停歇。我感到滑过太阳穴的泪珠没入发间。

  “看着我,德芬。”

  我目波游离地看着他,他的手仍紧压着我蜜处。当他筑起另一轮抚碰,我弓起、蠕颤——淹没在他引发的另一波浪潮下。然后是寂静,沉长的寂静,腿间的酥悸慢慢平伏。

  他的嗓音轻柔低慢地钻进我耳内,“甜美的德芬,看起来可人极了——在你被迫出的狂喜下。”

  我恨他的凝视,他仍看着我,当我自感这样……脆弱,这样奇异地暴露着的时候——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我的内心、灵魂似也被他看穿了。然后他说的话再次让我惊异不已。

  “现在,德芬,我想你回答我——而我警告你,别想骗我,我刚给你的高潮,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他一只手依旧覆在我大腿上,另一只也仍罩着蜜处。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一些动作或是发出的声音泄露了我的毫无经验。那时候,我很想骗他。刚发生的一切已经够恶劣了。我不想让他得到最后的满足。可我太害怕了,即使我几乎能肯定他是没可能知道实情的。说不出口,我只能勉力点头。

  他温柔地笑,一副释然的样子。他等我回答时的神情,现在回想起来,是我看到的唯一一次他没把握的表情。也许,他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也许,这愚蠢的诚实,让我错失了仅有的机会,去让那张总得意地笑着的脸也换换惊愕、失措的表情。

  他下床。

  “盖上被单吧,德芬。”

  我不以为他真会让我睡。他的一言一行,每道命令皆让我害怕。我敢肯定,更恐怖、可怕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迫身体照他说的去做,尽力叫自己不要大哭出来,不要颤抖得太厉害,我坐起把被单盖到腿上,可我不能让自己躺下。

  他坐到床缘——我的旁边,他的脸离我的很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发生了这一切后,那感觉更形怪异,就是和一个男人如此近地待在一起,感觉真的好奇怪,两人的脸只有几寸的差距,以这样真实的方式互望着彼此的眼眸。我那样害怕,他那样温柔。他的眼神——慈爱柔和,讨人厌的邪笑软化成温和的微笑。

  他把手抬起,捧着我的脸。我吓了一跳,猛喘口气,后退。他没抓住我或扑上前,他只是静静地、耐心地等着。我停下,紧张战栗,尽力不让自己哭泣。他的手指把我脸上几缕散乱的发拨后。然后他静坐在那儿,凝视着我,让我心惊肉跳。一会儿后,他的手滑到我肩膀上,轻轻地把我推躺到枕头上。

  “我相信,亲爱的德芬,你会做个乖女孩,今晚会听话地待在床上。我讨厌把你像囚犯一样锁起来。”

  然后他站起,走出房外,把门掩上。

  第七章德芬日记(下)。1第二天醒来,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身体变得无力而泛凉。那个早上我彷如在炼狱中度过。时刻防着他,看着他——既恨又怕。

  “你不时这样盯着我看,像是期待着我对你做些——特别邪恶的事情。”

  又露出戏弄的逗笑,那笑容该死地让人感到温暖。和这个绑架我的男人,这个前一天晚上才对我做出那龌龊事情的男人站在陌生的小屋内,我傻傻地觉得,那个在恐惧与憎厌下哆嗦不已的我,才是其中不合理的那人。脸上仍挂着揶揄的笑,他又道,“我想我最好还是别让你失望。”

  然后,浓密睫毛下射出的炽热眼神,让我彻体冰凉。

  “到那边去,德芬。背靠到墙上。”

  我无意识地后退,强烈的哭意上涌。没退两步,背已碰上身后的墙。

  “甜美的德芬,没被人操过,对吧?”

  视线迷蒙,大滴的泪珠滑下脸庞。他却一脸坚定地向我走来。

  “回答我,德芬。有人上过你吗?”残酷的问话、个中的隐意,一并自那玩味的嗓音中吐出。

  我摇头,更似要否认发生着的一切而不是回答他。

  他渐行渐近,直到我两的身体差点碰上。他的手探前,梳刷我的大腿。我强迫身体不动,不推开他,不逃跑。带着让人酥痒的轻柔,碰触慢慢自大腿内侧往上游移,划过私处时,我浑身一僵,手指继续向上,扫过肚脐。我的呼吸变得异常粗重,却反觉得自己似快要窒息一样。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蜿蜒上爬,直到它威胁着停在乳丘下缘。

  “有人抚摸过你的美乳吗,德芬?”

  我站在那儿,禁声,但想起昨夜——我不得不迫自己回答。

  “没。”

  隔着浅薄的布料,他的手浅罩着乳肉。

  “德芬,当我把这罩衫脱下,我会是看到那椒乳的第一人吗?”

  我说不出口,只能无力地点头。我讨厌发生着的一切,像他脱下我罩衫的同时,也将赤裸我的灵魂一样。我的身体——不该受到这种对待,我不该受到这种虐待。他的手就搁在我胸前,手指聚拢到第一颗纽扣上——解开。

  视线飘离我前胸,他抬头直视着我的脸。他会做他想做的一切。我可以哭泣或者哀求,但他仍会做下去。

  第二颗纽扣被解开,接着是下一颗。灵活的手指穿梭过一个个扣孔,自胸间到肚脐,直到罩衫松开。抓住两边垂塌着的衣料,他慢慢翻开,掀过乳蕾后停下。他缓低下头,看了好一会,接着看回我的脸,久久地凝视着——站在那儿暴露又无助的我的表情。

  视线紧锁着我瞳孔,他开始戏逗乳尖,我希望他能低头,看他的手,我的乳蕾,而不是现在这样,从我表情的变化中探寻他的触碰造成的影响。我想他抓捏、粗鲁地蹂躏,甚至伤害我,而不是他现在做着的那样,如此轻怜地碰触乳肉的小尖儿,让它们麻刺激颤,让呼吸变得如此困难。凝视着我时,他的唇角又随那讨人厌的痴笑而上翘。我不想要他带给身体的感觉。并不难受,却是一种……奇异的不适。

  他的手指就纠缠在那,轻旋慢揉乳尖,每下最细微的触碰均会引发胸乳的万千振颤,那酥荡下渗至腹部,再凝汇到私处。不适的轻扯,有如低伏特的电击。用两指夹住乳蕾,他柔柔挤搓。我禁不住一声低吟。听到我的羞吟,这变态闭上双眼,享受地叹息。我恨自己给他这满足的一刻。但他更用力地捏弄乳首,身体回以兴奋的震荡。他开始温柔地摇旋、挤夹,富节奏地拉扯,我艰难地尽力不让自己蠕动,不让他觉察他对我造成的影响。

  他自得的轻笑转成无赖式的淫笑。突然,一把抓住松散的罩衫,他用力把它扯落到我臂膀上,裸露出我的肩膀、胸乳和腹部。我剧喘着竭力抵制他抚揉引发的骚动。他的目波从我的脸下移到毫无遮掩的乳蕾上,它正随呼吸急速起伏、上下微荡。他的一只手掀起短裙下摆,另一只手潜探进内裤里。

  “丝一般的光滑。”他低喘着以指尖按揉肉瓣,然后突然张开双眼,这回他直望进我瞳孔内,“你怎么想,德芬?我会不会发现里面湿了呢?”

  他的手指轻轻描摹而下,滑过肉墩,扫擦唇瓣。我紧夹着大腿。

  “德芬。”

  我不能,不可能就这样打开给他,尤其在知道他会怎样玩弄我的情况下——身体不允许我这样做。

  “不用怕,放松点,为我把腿打开。”

  如果违抗——我知道他会怎样‘处罚’我。左右是没用的。脑门清楚得很,但身体,双腿就是动不了。我变得更害怕,怕会惹怒他,怕他会把我拖到床上,绑起我。想到手腕会被捆着,我又一阵哆嗦。放松腿部肌肉,我打开双腿——仅一点点。

  “你做得很好,德芬。”

  他的手指往回划,滑过最精致的肌理——私处的唇瓣。当他移动,一只手指徘徊在穴缝时,我屏息,气流被卡在喉管某处,进退不得。

  “嗯——”又现出那恶心的笑——他发觉了,发现我湿了。

  手指轻推进我体内。我原以为那会很痛,但感觉只是很……奇怪。奇异地感到有东西在我身体里面,蠢动着,慢慢推进,轻轻滑出,又再没入。然后那手指缓缓退出我体内,前拨,沿肉瓣游移,微撤,又闯入我体内。我剧喘着,不能正常呼吸,无论我多想冷漠对待他的碰触,但我控制不了。不是欢愉,是令人懊恼的陌生的不适,像被蚊子叮出的红疹——酥痒,让我想大力搓擦他碰触过的每个地方,把那不断上升的奇异感觉驱走。

  “甜心,别怕发出声音。放松自己,你会享受到更多的。”

  去死吧,我恨他。恨他那带着玩味又燃着欲望的眼神,还有那叫人抓狂的、像洞悉一切的了然笑脸。

  “你太有意思了,”不理他对我做过或做着什么,那亲密的口吻还是让我满脸羞红,继续恼人地用那轻慢、细致的揉抚折磨着我,“乳尖突出——鲜活又硬实,下面那张小嘴则淋漓水润,紧紧地勒着我的手指。”

  他突然用力插入,我殊不及防地呻吟出声。他轻笑,手指开始绵密的抽插。起初我呼吸不了,紧接着又不得不剧烈喘息,每下呼吸都会带出吟哦声声。我唯有迫自己舒展眉头,不想让他看到他给我的震撼。

  “亲爱的,没那么快。快乐的时光就该慢慢享受,不是吗?”

  他的手撤开了一会,静看着我的脸。也许是想看我会否因他的停歇而现出失望的神色。瘙痒的脉冲尤在私处回荡。仍看着我,他再次搓插,即将消退的欲潮在他的指弄下又再复燃。我只能竭力扳着脸,让呼息和缓、稳定。

  颤抖着,把背抵靠到墙上以防自己滑下,双臂被扯下的罩衫束缚着动弹不得。紧密、灼热,他的身体贴压着我的,呼吸着他暖和的气息,他的脸就在面前,眼神绞缠着我的。得意的笑敛去,他的嘴唇差点就触上我的。手指揉擦肉瓣,然后是片刻的停顿,片刻的毫无碰触,让整个私处疼痛地悸颤,然后触抚再度落下。我感到那骤然凝聚的压力,那迫切的愉悦在不断上升、膨胀,直至炸开——我高潮了,在来得及止住以前,我已啜泣出声,欢愉的脉冲直卷整个私处,在腹部、大腿上引发涟漪不断。他却仍恶劣地继续挤搓着,让高潮久久持续,直到最后,消隐为轻微的酸悸。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我无力地挨在墙上。

  但是,可恶,他的手回游,又来到我腿间,手指滑进我体内。我短促的一声尖喘,身体本能地想跃起,但他把身体更紧密地贴压着我,把我钉在他与墙身之间,提起另一只手揪住一边的乳肉用力挤压。

  “可爱的德芬,现在,来一场实操怎么样?嗯——”

  随着一下深猛的戳入,我感到肺部的空气仿似一下子全被抽走。他捏捻、拉曳乳蕾,刺激像电流般直通到私蜜处,没入体内的手指被裹夹得更紧。我抗拒不了,忍受不了。一种奇异的压倒性的不适狂潮冲擦全身,感觉如此浓稠,像阵痛一样。现在,再也抑制不了,我大声吟哦,让他清楚听见我那被折磨出的娇吟。我想蠕动身体,想推开他,但他把身体压得更密合,继续摩搓、扯拉乳首,继续用手指戳刺蜜穴。身体突然剧烈痉挛,这次高潮比他刚诱发的那两回要更强烈。脑海一片空白,像要晕厥般意识全无。到回过神来时,我发觉自己已把脸埋到他胸膛上,我大声哭泣。臂膀环绕到我身后,他把我拥入怀内,手指温柔地梳理着我的长发。

  “德芬,德芬,”他在我耳伴低唤着我的名字,“我知道你会喜欢的,我就知道!”

  而我却根本不知道他在鬼扯什么。

  给我另一套衣服,他让我再次沐浴。

  淋浴完后,打开浴室门时,他突然站到我跟前,挡住出口。我吓了一跳,没来由地更怕他。他脸上却仍挂着那惯有的微笑。

  “坐这儿来。”他指着浴盆的边缘。

  我忐忑着照做。他也坐到我身旁,把带进来的黑色盒子搁到腿上,他低头把它打开,取出一个密封的小胶套,撕开,再取出里面的湿纱布,然后转向我,抓住我手臂,用那纱布擦拭我手臂上侧。

  “你干什么?”

  我想抽回手臂,但他的手更有力,无论怎样挣扎,我就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亲爱的,乖乖地坐着别动,我要帮你打针,蜇一下而已,不会痛的。”

  “不!”我跃起,更死命地挣扎。

  他用力揪住我手臂,把我猛扯回浴盆边上,不消几秒,他再次证明,我根本反抗不了。仍紧抓着我——紧到喉咙似也被他抓捏着般教人难以呼吸。那温润的嗓音揶揄道,

  “冷静点,德芬,亲爱的,没什么好难过的。不过是个谨慎的防范动作。我想像你这样——纯洁的处女,是不会做任何避孕措施的。而我也想确保,你不会在结束这段美妙的‘性’之旅后怀上我的孩子——既然我真打算上你,”他把话说得很慢很慢,好让每个字词能更取悦他自己的耳朵,“而我又不想在我们俩那敏感的部位隔上个碍事的橡胶套,那可会大大地削减你跟我结合的愉悦。所以这个能快速起效的小注射,更成了最好的解决方法。我很抱歉你是要挨针刺的那个,”唇角微敛,他邪气地补充道,“我很乐意注射自己——如果那也可行的话。”

  我怕得要死。一来不信他只是帮我打避孕针。我几乎能肯定那是镇静剂,或者是迷幻甚至毒药。也许他注入我体内的东西会让我病倒,让我慢慢死去。即使那真是什么避孕针,他妈的,也扭曲得让人无法接受。我以为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但再一次,我感到豆大的泪珠滑下脸颊,滴落到腿上,在外袍单薄的布料上化开一个个透明的水圈。

  “现在,”他温柔地说道,“你没糖尿病,对吧?”

  那口吻更像似在陈述事实而不像问话。我绝望地摇了下头,除了服从,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

  “也没高血压,而且你不抽烟的,对吧?”

  “你什么人,变态医生吗?”

  “不,亲爱的,只是个灵活多变的家伙,碰巧又有些帮得了手的朋友。当然,我是绝不会做任何有损于你健康的事情的。”

  “不,当然不了,明显得很嘛。”

  他给我一个奇怪的混杂着难过神色的微笑。另一块纱布的冰凉拭擦,然后是针头扎入皮下的痛刺。

  “好了。”他柔声道,轻揉扎口附近的皮肤,缓和那刺痛,然后在上面粘上小绷带,再低头轻吻了下我的肩胛骨。

  之后没怎理我,他在屋内走来逛去,看读什么又或做些零散的家务活,对我的不愿进食似也爱理不理。过了好一会,他坐到厨房的小餐桌前,把站在窗旁,眺望着外面的树林、妄想着逃跑的我唤坐到他对面。

  “你不觉得吃点东西会好一点吗?”把一碟切成小片的雪梨放到我面前,他接着道,“试想一下如果你真逃了出去……”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我,像要解读我思绪般,“……可没跑几步就饿晕了,那多可惜啊!”

  我知道他是不会给我机会逃跑的,可那梨的香味折磨着我的辘辘饥肠。激昂着满腔恼火,我把第一块雪梨塞进口里,几乎没咀嚼便把它直接吞进肚内。不出片刻,那碟雪梨已被我全歼灭掉。消化系统完全复苏,看着餐桌中央的干酪和果仁,唾液大量分泌,只差没从嘴角流出,可我是绝不会伸手去拿它们的。伸手去取的话,只会让他笑得更得敕,而他那可恶的笑脸,只会让我恶心呕吐。我看着他,看着坐在对面细嚼着食物的他。他也一脸平静地回看着我,像我俩是饭桌上幸福快乐的一对似的。

  我讨厌这样,讨厌他那温暖又略带溺宠的凝视。它歪曲了我对他的憎恨,让我害怕更甚。

  “说吧,德芬,亲爱的,把你脑里想的全说出来吧。”

  他的声音把我从游思中扯回,我发觉自己又陷入快要落泪的边缘。

  “她们怎么了?”

  “哪个他们?”

  “其它人。”

  “其它人?”

  “其它被你拐来这儿的女人。你把她们怎么了——到最后?”

  他脸上露出刹那的怜悯神情,但他惯有的邪笑很快便把那神情覆盖掉。

  “你在想这附近的地下一定埋着数十副白骨。兴许地窖的墙壁上还装饰着崭新的骷髅,还有被福尔马林浸泡着的人体器官——或许那地窖就在这餐桌下面,对吧?”

  他把我脑里想象的东西无比清晰地一一勾勒出来。

  “亲爱的德芬,你猜错了,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我在心里自嘲道:德芬?阿斯特,你走的什么狗屎运,只有一个也给你当上了。

  “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把你带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结束你那年轻的生命。”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上了,然后放我走?”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话说到后来嗓音变得特别细碎、无力。

  “甜美可人的德芬,我会上你的。可还不是时候,当我真的上你,那将意味着很多很多,那会比我现在简单地把你拖进房内强奸你意义要——深长许多。我精心安排这些可不只是为了上你。如果我想从你身上得到的只有一个‘上’字,那我早就上了一千遍了。”

  “一天一夜上一千遍,还真是厉害!!!”我反嘲道,他越是得意,我便越是愤怒。

  他突然大笑起来,直到几分钟后,我才弄懂他为什么会那样肆无忌惮地嘲笑我的反驳。

                (3)

  “亲爱的,要发泄一个人的性欲,并没什么难度。事实上,大部分人都巴不得能赤条条地与别人在床上翻来滚去。”

  眼中的笑意淡退,他的神情专注又炽热起来。

  “可你不知道——”

  他顿了好一会,给我意味深长的凝视,唇角因压抑不住的兴奋而斜翘着。

  突然改用奉承式的无赖腔调,他接着道:“甜美、纯真的德芬,今年十九岁对吧?”

  我僵住。

  “对吧?”看我没反应,他又问了一遍。

  “对。”

  “而且还是个处女。”

  “关你屁事!”

  “怎么突然又害羞起来了,你不是刚承认了没被人上过吗?”

  我紧锁着下颚。

  “没被上过,没被真正的触碰过,也没有真正的接过吻——除非你硬要把孩童时印在别人脸上的香吻也计算在内,我说的没错吧。”

  我忘了要去呼吸,心脏似也随之停跳。

  “事实上,你甚至从没把那精致的手指探进底裤内——那怕只是出于好奇,想触抚一下粉穴,摩挲一下那发痛的小核,试试看是否能让自己高潮,高潮那么的一回——一次也没试过,对吧?”

  思绪被搅得混乱不清,已忘了去想是否该回答他。

  “现在,德芬,告诉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告诉我为什么,在这年轻少艾的岁月里,你会放弃对身体愉悦的健康追求?”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别害羞了,德芬,没意义的。而且,老实说,这也不适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从不以自慰来缓解身体的需求?”

  “你知道的那么多,你来告诉我啊。”

  “如果真有这必要,我会的。可我向你保证,到那时,你会宁愿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

  他的声调、眼神突然转冷,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感觉像皮肤被千百滴冰水淋擦过般。我不明白到底怎么了——现在回想起来,一切早就显而易见——可那时我就是弄不明白,搞不懂到底怎么了。我蠢蠢地以为是我之前的回答或身体稚嫩的悸颤,亦或是那小猫似的惊怕反应让他认为我是百分百的纯情。所以我胡编了些大话——去解释我为什么会是他以为的那个样子。我板着脸,用天使般纯真的嗓音告诉他,我从来不自慰是因为我觉得那样做是错误的、邪恶的。

  “嗯——那就是说,我是在跟‘圣女贞德’说话啰?”

  我满脸燥红,惊惧莫名,他知道——我在撒谎。

  “我还以为你会编个高明点的借口。与其说我被惹怒了,还不如说我被逗趣了。我看我还是卖大包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去死吧,我没必要向你坦白什么。”

  “你错了,德芬。你有必要的,而且你早就坦白了。”

  脸上又挂着那玩味的轻笑,他站起,走到起居室的餐柜前,把放在上面的皮包打开,掏出什么后走到我身侧,把那物件放到我桌前。低着头,他等着看我的反应。

  “你这个死变态!”气愤地拼出每只字,濒临号哭的边缘。我愤然站起,手指紧握成拳,不知是该挥拳揍他还是该冲出门外。

  “怎么了德芬,你好像,保护自己的日记比身体更甚。”

  我只是站在那儿,剧喘着浑身打震。

  “坐下吧,德芬。”

  我死盯着他。

  “坐下。”

  他说得很慢,语气里却有抹不掉的威胁意味。他伸手想搭我臂膀,我扬臂把他格开。然后,我记得,他脸上的表情好象在说……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一刻。

  突然一把抓住我,旋过我身子,他揪着我手臂把我推入他房里。我扯不回手臂,制止不了他,甚至不能让他慢下半秒。把我推到一张桌子上,他的身体随即附上我的,背部被他胸膛压着,我的上身紧贴着桌面。我只知道他覆在我身上,紧按着我,但我并不知道……直到一只手腕被拴上皮索固定在书桌的镂空栅格上,我一阵瘫软,发疯似地乱挥手脚。但不出几秒另一只手也被缚在桌上。他没再压着我,手转抓住我的腿,我死命的想把他踢开,但他抓得太牢,脚踝被第三根皮索绑在桌脚上。然后,把我双腿拉开,大大的分开,第二条腿被捆在另一只桌脚上。把一切弄妥后,他撤手后退。

  “淘气的德芬,看你现在什么姿势?从我这有利的角度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诱人,让我联想到一部电影的名字,叫做‘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听到他走近的脚步声,然后我感到短裙被掀起。

  “不要!”我绝望地尖叫。

  我猛烈挣扎,惶恐万分,皮索却被扯得更紧了。我感到他的身体覆压而下,他的下胯就抵着我的后臀,他的胸腹压在我背上,他的唇降到我耳伴,耳缘能清晰地感到他灼热的气息。

  “嘘——德芬。别挣扎得那么厉害了,反正是挣脱不了的。它们是设计来不擦伤皮肤的,可你要是动得那样剧烈,还是会弄瘀自己的。”

  身体仍压着我的,他把我的日记放到我脸前,打开其中一页,上面有些句子被他用黄色荧光笔标记了起来。然后,灼热的气息吹打进我耳管内,他大声读出我从未向任何人坦露过的句子,让我直面他对我灵魂最深层的碰触,那要比肉体被侵犯来得更亲密,也更让人难堪。

  “所以,”他叹息着合上我的日记,把下胯更危险的压向我股间,“你不单只拒绝了那些蠢笨男生的追求,甚至还阻隔自身的探触,因为即使是床单下最鬼祟的抚触也是对活跃在你脑海里那幻想的侵犯、干扰。因为到最后,当你返回现实,发现你只是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你的手肉紧地按压在你腿间,这现实跟那高潮迭起的幻想反差太过剧烈。那幻想出的感官触觉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你甘愿为那幻想出的性梦而放弃肉体的实质性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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