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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欲丛林,12

[db:作者] 2025-06-19 14:49 5hhhhh 8490 ℃

  他的手从我脊梁一路滑下,抚过后臀,划落大腿,指甲在大腿后侧光裸的肌肤上轻扫,把万千搔痒扫进我胯间、腹下。

  “甜美的德芬,在我们共同度过的时日里,我保证,我会向你一一演示,性欲幻想如何能生动真切地展现在现实世界里。”

  然后他抬起上身,手指潜进我内裤的橡皮筋下。

  “别——”我哭叫着,“求你,康奈德,不要!”

  内裤被一把扯下,滑过臀部,划落到大腿上。

  一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

  手臂被缚着大大地展开着,冰冷的桌面在我脸庞、胸腹下,双腿被分开,大腿和臀部光裸着,身后站在个变态的男人,我只能听到自己惊悸的剧喘。

  “真是可爱的屁股。”

  他的指尖降落到臀肉上,那是他惯用的最轻柔也最教人难以忍受的触碰。然后手指缓慢的向腿心游移,在快碰上花唇时又往上回滑,他再次叹息。

  “知道吗,德芬,当你处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强烈建议你弓一下背,提一下臀,好提供前面的粉嘴,除非——你想后庭开花。”

  一想到他可能会以那种方式强奸我,突来的震惊洗擦全身。恐惧感被无限扩大,我被绑在那里,浑身打颤,冷汗涔涔。他在给我选择——一个残酷、变态的选择。我只觉得,无论做什么事,即使是选择少受一点伤害,也会是一定程度上的默许,默许兽行的发生。而我不想这样——为他主动奉上某部分的自己,即便为的要避免更痛苦的虐待。

  但那恐惧、那屈辱压倒我,最后,在无望的认知下,我弓起背。然后,我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我只能大声哭泣,等着他压上来,等着那份痛,等着被强暴。

                (4)

  “在给你梦寐多年的欢愉以前,甜美的德芬。我恐怕得先教会你一样东西,这东西在我们俩特殊的关系里尤为重要,它叫作——尊重。”

  “啪”一下清脆响亮的拍打声。臀肉被皮带击中,被打到的地方立马发出尖热的刺痛,急速飙升的肾上腺素流灌全身,眼眶涌出大批泪水,我喘泣。皮带再次挥下,打在另一边的臀瓣上,我咬牙呜咽。又一鞭扣下,一鞭,又一鞭。把脸无力地贴在桌面,我静静啜泣,比起疼痛,我更感到释然,毕竟,他不是强奸我。但我还是紧绷起臀上的肉,无用的想去减轻那刺痛。每一鞭的扣下,均带着同样的冷酷,引发同等的痛楚。第六下,第七下,最后一下。而我只能在啜泣的间隙里喘觅着每口空气。

  “现在,德芬。你会听话,做个乖女孩了吗?”

  “求你,”我听到自己楚楚可怜的哀求声,已无法顾及那嗓音听起来有多卑微,“求你解开我。”

  “答应我你会做个乖女孩。”

  “我答应。”

  忘了什么叫羞耻、什么算屈辱,我只绝望的想摆脱那捆绑。

  “好,从现在开始,你要毫无保留、毫不犹疑地按我吩咐的去做,那我就会松开你。可你要敢再耍什么小淘气,就不会只是皮索那么简单了,明白了吗?”

  “明白。”

  他拿起我的日记退开。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转往起居室那头,然后又听到他折返的声响。把一叠装钉好的稿纸放到我面前,他道,“好好看看,亲爱的,告诉我这是谁写的。”

  我向那叠东西看去,一股莫可名状的羞耻感涌漫全身,本已无力的躯体更形瘫软。那是我几年前写下的一个小故事。我本能的想要否认,可臀上热刺的痛未退,它提醒我要做一个‘乖女孩’。

  “我——写的。”

  “啊——真是耳目一新的感觉。怪不得有人说‘诚实是最大的美德’了,半点不假。现在,德芬,亲爱的,我要你大声地把你那漂亮的小故事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从头读到尾。我会在需要时帮你翻页。其他时间呢——我的手恐怕得在别的地方忙碌了。好,开始吧。”

  换作是在一小时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我会做这种事。可现在,臀肉还尖嚷着火辣的痛,手腕、脚踝均被绑着,康奈德又虎视眈眈的隐身在背后——我开始大声念出我写的故事。这是我早期写的故事里的一个,也是第一篇我胆敢发到网上的作品,落款用的是我众多笔名里的一个。那个老旧的故事,文笔稚嫩得很,让我不太愿再点击、回读它。故事情节取材于一个不时闪现我脑里的幻想,每回忆起,它都能让我兴奋莫名。而现在,当我把它大声念出,康奈德在场生出的尴尬感又倍增了我平素的兴奋。当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轻扫慢划而过,我的体内剧烈地悸涌出一股无言的酥痛。

  “嗯——”他的手指扫拂过蜜唇,“已经那么湿了。那个小惩罚就那么的让你兴奋吗?嗯?水淋淋,滑渗渗的。”

  身体绷得死紧,每回当他的手游离私处,我的害怕与抖动便会剧增,怕会听到裤链下拉的声响。但他只是把稿文翻到下一页,或是把我的上衣扯高,让我的胸乳贴压上冰凉的桌面,让乳尖紧缩。他循着故事的步调抚触我,摸拟我念诵句子里的揉弄、吮吻、穿刺——摩挲我蜜处,轻柔的画圈、瘙逗,挑起前端的肉芽捻搓,再把手指缓插进我体内。

  当欲念被挑至某个高度,我读得很缓、很轻。

  “啊——”我发出一声尖喘,臀瓣被掰开,两臀中央传来他指尖极轻极轻的碰触。他叫我继续,我只得接着读下文。有时候,他手指按揉的力度会突然加重,让我呼吸困难,然后他又会改用欺逗、轻揉的手法戏拨穴瓣,另一只手则直接没进穴里——兴风作浪。如此反复不断,变换着力与角度,不停地折磨被缚在他身下,屈曲在桌上的我。就像故事里那女孩所经历的一般,他让我高潮了三次。

  读完那故事后,他轻压在我身上,解开那些皮索,我竭力不让身体畏缩,不做任何可能会令他改变主意的事情。搭着我的臂膀,他把我扶起。身心经受的冲击太大,我几乎没能站稳。转过我身子,让我脸朝他,张臂他把我拥进怀内。我轻颤了一下,不知怎地,突然发觉他的拥抱好舒心、好融暖。他温柔的在我发上印下无数个痴缠的吻,抚慰刚经受过强烈恐惧与痛苦、激狂兴奋与高潮的我。

  某部分的我不想他放手,希望他能一直搂抱着我,他的臂弯让我突然奇怪地觉得安全。

  但没过多久他便松开我,后退。看向他时,发觉他的眸光异常深沉,我不知道那道出了什么——内疚?不舍?也许吧。

                (5)

  第二天醒来,感觉像被扯进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不再是我。我不再是德芬——那个恬静的女孩,有几个好朋友,却鲜少约会,也不会对男生朝思暮想——至少不是对现实的、她认识的那些男生,那女孩暗地里却有着一颗腐朽的灵魂。我成了另一个女孩,那女孩大声念出情欲幻想时高潮连连——那是她写下的情色故事,从未与人分享——只除了以匿名的身份。

  我惘然、迷失,但同时又觉得要堕入这新的角色、这不真切的现实似乎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看向康奈德,这个绑架我的人,这个麻醉我,让我失去意识,这个侵犯我隐私,把他的触抚强加在我身上的男人。我发觉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举手投足无不透着优雅。我被两股力量撕扯着,一方面已准备好屈从于他那扭曲了的情潮幻欲,另一方面又希望能逃出这变态布下的情欲枷锁,摆脱那被折磨出的高潮。

  早晨的时光渐渐流逝,我惊讶地发现,我几乎是盼望着与他的下一次碰触——心田像被撤下渴望的种子,不断滋生,成长……到最后当下午来临,他仍没靠近我时,又变成失望。

  “为什么挑我?”脱口说出的诘问,教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像我的责问很有趣似的,他抿唇轻笑,然后眼神变得迷离,他似陷入某段回忆的思潮中。

  “我挑你,亲爱的,是因为那些幻想故事。你把它们贴在网上,以一种,我肯定,你自以为没人会追踪到的方式。第一个故事就抓住了我的眼球,然后,当我看到另一篇,虽然用的是不同的笔名,我还是肯定两篇是由同一个人写的。我做了些小调查,证实了我的观点。我想发掘关于你的更多的东西。

  我有相当的技巧、一定的特权,还有些人脉,以一种策略性的手段把这些综合起来,就会生成大量的讯息。于是,我进入你的邮箱,浏览你进过的聊天室,在你上学时潜入你公寓,看你的日记。我发现了关于你的几样事情,亲爱的。第一点,正如你发布的第一篇小说所揭示的,你有着甜美而又下流的灵魂。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床上做爱,一点也吸引不了你,对吧?“

  他细凝着我,迫我回望他,回看我自身的堕落。

  “然后,当我发现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惊讶了,一个毫无经验、现实生活里清心寡欲的小处女竟然能写出如此鲜活的情色爱欲。这其中的不协调有着非理性可以解读的东西。我作了些心理学上的研究,对你的性格作出剖析,发现你是个内倾者,表面腼腆、单纯,内心深处却渴望着做个淫浪的荡妇。”

  他就是有这种本事,用恭维式的口吻,说出每个丑恶的字词。

  “我知道那不是褒义词,亲爱的,可请相信我,那些话是我由衷的赞美。真正的你是个甜美的、骚浪的想裸露自己的小淫妇,渴望着被统治、被控制。而亲爱的,通过那些监察,我变得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据我观察所见,你学校里的那些人并不怎么了解你。这一年的时间里,在不停地研读你和准备我们俩的这次私逃的过程中,我变得越来越关心你。我希望,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你可以拥抱你真实的自我——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你另一面的人格。也许,也可以学着去喜欢我——一点点。”

  他脸上快速地裂出个大大的微笑。一部分的我,为他的言词所说服、打动。但另一部分的我又很愤懑,愤愤不平于他那目空一切的傲慢。

                (6)

  “我听够了你那些探究我秘密幻想的废话。那你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黑暗、最私密的幻想?”

  “当然,在我最幽暗、最隐密的幻想里,我穿越所有道德与法律的界线,去探寻一个女人最深沉、最羞耻的欲望,那欲望只活在她脑海里却从不付诸实行。而我——将以最不可理喻的极端方式帮她将它们一一活现。过去两天发生的种种,正是我梦寐多时的。”

  “所以你就绑架我?你凭什么决定我要把自己的幻想活现出来?即使我真有这需要,你凭什么决定现在就是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再过些时候,当我长大点,更有经验的时候,我的性生活会自然而然地过得跟我的幻想一样?你变态的麻醉我,闯进我家里,还跟踪了我一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有什么感受啊?”

  “我想,亲爱的德芬,这让你生气,让你害怕,可同时也让你异常地——兴奋。你所有的小秘密被一一揭开,这是最大限度的赤裸。身体被暴露较之灵魂被赤裸根本微不足道,不是吗?被陌生人剥光所激起的混着兴奋的恐惧与内心的秘密被发现相比,后者引发的战栗更震撼、更能深入骨髓。我手指对你肉体的触碰是一种进犯,可那侵犯与我研读你日记的自白、情欲的幻想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肉体的兴奋感因灵魂被洞穿而变得更刺激、更浓烈。因为那不是你选择的,而是我强加给你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扭曲,甚至有点变态。可德芬,想一想。如果你不相信自己别无选择,你就不会这样屈从于我。如果你能对自己诚实点,我想你会发现,没有那种程度的屈服,你就不会经历那样深刻的高潮。

  “至于你说的第一次的性经历,我也有考虑过。事实上,我想过选择更易行的方式,简单地诱惑你。我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成功。在咖啡馆那天——我肯定你还记得——我可以接近你,跟你聊天,耍些小聪明逗你笑,约你出去一两次,然后上床。我会取悦你,让你高潮——可对你来说,那感觉跟现在的这些相比,根本一文不值。”

  “你以为自己是谁?性的救世主吗?我才不会买你的帐!你只是想恐吓我、强奸我。”我怒道。

  “哦,我可不是这样认为的,爱。我没发泄,也没强奸你。回想一下,在我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我不单没上你、没迫你抚摸我,更没有自慰。在这旅程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的人——是你,我一次也没。至于强奸,上到法庭你是颇有胜数的。可你必须得承让,除了克服你内心的羞耻,我可没做任何不会让你感到欢悦的事。我知道,要享受我的爱抚会让你感到混淆、愧疚、迷惘。可我一直有细心地留意着,从你内裤中央的湿濡、到那毫无蔽掩的肉丘,到你快达高潮时那难以自持的扭喘。我做的所有事情,是做来取悦你、而不是伤害你的。”

  “是啊,那你为什么还不上我?你是性无能吗?还是被之前的受害者给阉了?”

  “哦,老天,她可不耐烦起来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是十分健全的。事实上,我该为自己的抑制而得到褒奖才对。知道吗?这两天,要把所有渴望困在拉链背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下一刻,他整个表情为之改变。轻微地喘息着,他向我微笑,那微笑,即使在我盛怒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显得那样性感,那样摄人心魄。

  “把手给我,德芬。”

  他伸出手,耐心地等待着,直到我把手放到他的上面。

  “德芬,我没怎么吻过你,对吧?”

  他的眼神,对我总有着异样的魔力,像要把我摄进去似的。

  我等待着,感觉无论身体亦或灵魂都已准备好屈从于他——无论他要对我干什么。把我的手拉到脸前,他降唇在我的指节上印下温柔的吻。然后轻柔地扳过我手腕,用两手把我的手指平展开,他在我掌心洒下温暖、缠绵的吻。

                (7)

  突然,手腕上的抓握变得蛮横,他放浪的微笑渐显残酷。我想把手扯回,可他抓得死紧,像看戏一样,他低笑着看我的挣扎。

  “先来消除你的疑虑,好吗?”

  像铁钳一样他一手紧抓着我手腕,把我的手拉到他胯间,另一只手则罩上我手背,迫我按压他的隆起。

  从未如此亲密地碰触异性,但我清楚手里的感觉——他硬了。

  “还怀疑我的‘能力’吗,爱?”他低语道。手背上的手微拢,他迫我透过衣物暧昧地感受他的硬硕。“或者你想看一看,摸一摸,甚至尝一尝,嗯?德芬,想知道我温热的肉棒全放进你嘴里时会是什么滋味吗?”

  在这匪夷所思的一刻,我感觉不到……害怕。思绪交错着澎湃的兴奋与愤慨的屈辱,下体悸颤不已。我想要,想要他扯下拉链,给我看我手里感受到的,想要看它、碰它,想用手指圈套它的火热,想把它含进嘴里,用唇、用舌去体味它、品尝它。可妈的,如果我告诉他——

  可不用我说出口,他已经看出来了。低笑着他松开我的手。

  “不用怕,小德芬。没什么身体上的缺陷会阻挠我们俩愉悦的结合。可我已经决定除非收到明确而热烈的邀请,否则我绝不会把阳具插进你体内的。当你准备好时,说句‘上我吧!’,就可以了。”

  “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恬不知耻,”我无力地缓缓说道,“道德最败坏的一个。”

  “哦,不,亲爱的。你搞错了。我的不上你正是因为我有着非一般的道德品质。这是纯自我的。你求我上你,将是一项莫大的奖赏,那奖赏比起开启你的愉悦之门更让我垂涎。

  “任何人都可以强奸别人。这根本用不着脑门或身体的什么技巧。也许用蛮力,也许趋人不备时逮住她,也许用上些麻药或绳子。可要令那人渴望你,为你痴狂,恳求你,那就意味着你可以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也是你虚构出的那些情色杰作对我所做的,它给我展示了一个充满智慧的迷人女郎,她春情荡漾又纯静似水。你让我渴望你。而这也是我所希望的,到最后,真正地上你。”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那些‘愉悦’之门开得足够多了。你会放我走吗?”

  “还没,爱。还有多一点的愉悦,我想让你体味。”

  我敢肯定他看出了,看出了我既嫌恶又欣赏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一切的一切。罪恶的羞耻感痛斥我纷乱的感官。我想要恨他。即使他是对的,他所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对的。可这并不表示他可以闯进我屋里,绑架我,对我做这些事情。

  可与此同时,我又意识到,我是永远没可能把我的幻想活现出来的——只除了跟他。

                (8)

  那晚,循例给我套衣服后,他让我沐浴。

  待我从蒸汽弥漫的浴室走出来,他没像往常般把我引到床上,而是把我压在一面光洁的墙上。什么也没说,他径自掀起我睡袍的下摆,手直接潜进内裤里。

  他碰我的刹那,我便已知——我湿了。身体再次背叛了它的主人,它想他,在邀请着要他进去。手指没进我那无耻的穴缝里,探触到其中的湿滑、焦灼,他脸上又现出那可恶的笑意。没片言只语,他边细凝着我的脸边抚弄我,看着我的呼吸渐趋急速。他施在我身上的魔咒奇异地让我愤怒、迷醉又兴奋。叫人羞惭的高潮快将洗擦全身时,他却卑劣地问道,

  “要我停下来吗?”

  这混球。我恨他——我想要他。我不想让他停下。我真正想要的是:他抱我到床上,狠狠地上我。而他也知道的,这败类,腿间的他的手已然停下。

  “要我停吗,德芬?”

  “嗯——”,嘤咛一声,我无助地摇头。

  爱抚继续,他的手指细致地逗弄蜜穴里每根纤弱的神经,骚揉、扩展、充填。他的脸离我的是那样的近,两片嘴唇差点就能触上。

  他的手移动得可恶地、可怕地慢。身心享受着却又被受煎熬,害怕他会在任一关键时刻停下,把我悬在那儿。他的气息——灼热的拂扫着我脸上。他的眸光钻进我瞳孔里。我想要放弃,让他赢。求他上我、操我。

  当他的手指推挤进我体内,以磨人的缓慢泵入又抽出时,我想象如果那是我较早前以手掌感觉过的他粗长的阳刚,是他的昂扬在慵懒地驾驭着我,把那急切、颤抖的热填满我。想到第一次的贯穿会引发的痛,只会令身体更火热。可我不能说,取而代之的,我移动了一点点,然后我俩的唇轻触,了一下。他的唇什么也没做,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手的爱抚却仍继续,让我震颤,每次呼息均要配以高度的克制才能让自己不呻吟出声。我被欲潮彻底淹没——羞耻、愤懑、无可忍耐的兴奋全搞混在一起。难以自持,我又挪动了一下,四唇再度相碰——痴缠、粘连,贴近一点,绵长一点。那是个恳求,是个明显的邀请,我——无从抵赖。

  最后,终于,他俯首吻我。双唇温柔地吮弄我下唇瓣,好一会后,他微抬起头,再俯下时又含吮住我的上唇,然后他的舌抵进我唇间,戏逗我的舌。他嘴唇的温热对我有着异样的魔力,那魔力是他手指的抚触所无法营造的,让我觉得……亲近他……像要与他融而为一……

  一阵突发、猛烈的痉挛,我高潮了——吻着,哭着,大声啜泣。

  我尴尬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但事实是,我想在他的床上、他怀里度过那夜。我想他搂着我,用柔柔细语哄我入睡。但他把我安置回我的床上,把毛毯拉到我下巴的位置,然后温柔地吻我……柏拉图式地吻我前额。

  然后他把我孤独地留在那昏暗的小房间里,让我想他——想他对我做过的事,想他接下来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9)

  第二天早上,康奈德有点怪怪的。无赖式的微笑没再出现。他表现得比平常还要温柔,也许还有一点难过。现在,当然,我知道个中原由。可那时候,我天真的以为可能是那个吻让他这样的,可能那吻超出了的他预期与估计。

  到中午时,他又回复常态。现在,回想起来,我猜他终究说服了自己,去按原计划行事。在那之前,也许他还在犹豫是否该把那部分略过,但无论怎样,他还是消除了疑虑,决定实行他的计划。

  我按他的吩咐,淋浴,然后穿上他给的衣物——这回不是睡袍,而是件米色的短袖罩衫,虽然从颈部到乳房下缘有四颗纽扣,可还是得从头顶罩上。罩衫在腰际收紧,胸部的位置则较为宽松,这设计淫秽地把乳房的形状全烘托出来。余下的是条及膝的天蓝色短裙和同色内裤。

  当我腼腆地从浴室走出,他温柔地微笑着说道,“你看起来可爱极了。”带着奇怪的表情他俯头吻了下我发冠,然后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我的小汽车前,为我打开车门,然后关上。现在我觉得很可笑——那时候,我甚至没想过要逃跑。

  “戴上这个。”

  他递给我一条已被他折叠好的黑色毛巾。折叠的宽度、厚度刚好用来矇眼。疑心又有点好奇,我把毛巾罩上眼睛,然后在脑后打了个结。我感觉得到,看到我双眼这样被矇着,这令康奈德很兴奋。一段长长的静默,我知道他在看着我。然后他启动车子,把我们俩带往某个未知的方向。

  小汽车先在崎岖的林地里颠簸着艰难前行,接着开到一条泥路上,又走了好一回,然后拐了个大弯,路面又崎岖起来,在这地形上开了约莫20分钟,车才停下。他喊我在车里等着,然后便下了车,几分钟后他为我打开车门,扶我下车。在他的引领下,我走了几分钟凹凸不平的路,然后爬上几级台阶。当他领我走进一座建筑物时,透过毛巾,我双眼还是能觉察出周围的突然转暗。

  穿过了一堵木门,然后我们的鞋子发出了踩踏地板的声响。他告诉我,我们进入了睡房,然后他让我爬到一张床上。

  “不,别躺下,半跪着。象这样,对。”把我摆弄成他想要的姿势后,他又道,“现在,德芬,我想你认识一下这儿的主人,这是汤姆。”

  我听到一把男人的声音,他说“你好。”

  “这是杰克,还有彼德。”

  “你好,德芬。”响起第二把男人的声音。

  “你好。”然后是第三把。

  我开始浑身打颤,想到康奈德可能会作的安排,我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是要‘活现’我其中的一个幻想吗?我想要逃开。肩膀感到康奈德手掌的按揉,力度轻柔却不容抗拒。这动作既是要消除我的疑虑,又是在检验我。

  “跟我们的朋友打声招呼吧,德芬。”

  我艰难地迸出三个字“你——们好。”

  “德芬,这些年轻的帅哥是来分享你那些迷人故事里的其中一个的。”

  我终于发现,撇开我那可怜的处境,好象还有什么怪怪的,从进入这建筑物后就一直是这样。是他的口音——他操了一口纯正的美国口音,音调是十足的西岸居民嗓音。

  “现在,亲爱的,让我告诉你,我们的安排。你会留在这儿,这张床上。他们呢,则会牢牢地坐在他们现在的位置上,他们自己的椅子里,离你起码有5英尺的距离。他们只会在一旁观看,或者如果他们想的话也可以自慰。不过,他们是绝不会碰你的,当然了,如果是收到你强烈的邀请,那就另当别论。明白了吗?”

  “康奈德,求你,我不能——”

  “嘘——别让我失望,德芬,亲爱的。”

  他把话说得很低很柔,语调并没威协的成分。而我也被打动了,无论他提出的是如何古怪的要求,我不想让他失望。现在写下这些,我几乎不敢相信,可那时候,像被下了降、施了咒般,我就是想取悦他。

  “好——吧。”我低语道。

  急速的呼吸让胸口起伏不定,我害怕,但不是怕自己的人身安全——我相信康奈德,相信这些陌生人不会伤害我——是一种即将上台表演的胆怯,同时被一种做坏事时被逮个正着的惶恐激化,想到一室的男人在看着——看着康奈德即将对我做或要我做的事情,又激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

  “乖女孩,”康奈德在我耳边低咕道,“我敢打赌你已经湿了,想到这些男人自慰着看你——看你在他们面前自慰。”

  他的话语在我腿间划下串串涟漪。然后大声一点,好让每个人听见,他道,“今晚,爱,我们将上演不同的故事。那个《处女新娘》的故事如何,嗯?可首先,先把你的腿打开,把短裙掀起来,那样我们就可以看到你的小内裤了。”

  我按他说的去做,挽起裙子,张开双腿。

  “真是淫荡的浪娃。看来你没邀我们就自己先开始了。这条你刚刚才换上的内裤已经湿溻溻的了。”

  可能是第一千次——我感到我的脸又红了。

  “现在,开始你的故事吧。”

  要在这些看不见的陌生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及幻想,我神经紧张、浑身颤抖,带着颤抖的嗓音,我开始讲述那故事。我的脸红得似要烧着般,困窘得想死——大开着双腿坐在那儿,知道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我内裤上的湿痕。但更教人尴尬的是要说出那些词语,讲出那故事。他们知道是我写的,全由我构思出来的。无论他们怎样以为有些女孩子会让他们看她的……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我男朋友吗?……剥光她然后让她泄身、高潮?我的故事道尽我的变态与反常。

  但是,过了一会,当我述说那故事,慢慢地我一点一点的忘了自己的尴尬,渐渐地,我堕入,被自己的故事挑起,想到康奈德和其他男人正听着我的故事,看着我的身体——兴奋。

  突然,康奈德打断我道,“德芬,我们都很欣赏你的故事。现在,我想你揉你的小穴,透过小内裤,非常非常轻的按揉,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样。”

  我愣住,血液一下子又全涌向脸颊。

  “什么?”

  “你听到我说的,德芬。”

  “不,康奈德,”我低声恳求,“求求你,你来。”

  我几乎已准备好接受康奈德那例行式的爱抚,可并没准备在一屋的陌生人面前自慰。

  “我会的,可不是今晚,德芬。我们想看着你,看着你让自己高潮。乖,按我说的去做。”

  脸颊滚烫,我颤抖着把手伸进腿间,轻轻地揉弄肉瓣。我感到私处在回应手指,告诉它该去那儿。我发觉捻揉肉蒂的根部能给身体莫大的兴奋,或者用手掌贴压整个秘处,又或者沿媚瓣外缘轻扫。我边抚揉自己,边继续述说那个故事。过了一会,康奈德的声音再次介入,

  “现在,德芬,把手划进你内裤里,让我们看你摩擦自己的湿缝。”

               (10)

  我知道自己抖得很厉害——当我把手平压腹部,划进内裤里。我不敢想象这些男人会怎样想我,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想我自己。只能竭力把所有自责扫出脑门,纯粹地去享受手指的碰触,在他们无声的凝视下体味黑暗的乐趣。手指感到私处肉丘的平滑,一只手指小心地按压在两片肉瓣之间。臣服于身体自身的诉求,指尖传来阴唇的湿滑感。我开始前前后后的挪移手指。然后,我听到‘卡嗒卡嗒’的皮带扣被解开的声音,‘吱——吱——吱——’三下裤链被拉下的尖啸声响,我知道了,他们在看我自慰的同时,也开始手淫。

  “太棒了,德芬,亲爱的。现在,把内裤脱下来,让大家好好看看那湿滑的小穴。”

  停下故事的叙述,我把内裤掀下,翻过膝盖、脚踝,再把它甩到身后某处。

  “把腿张开一点,亲爱的。”

  心脏剧跳着,双颊烫烧着,我更大角度地展开双腿,让他们能清晰地看我那水滑、媚肿的私处。我循康奈德的指示,延续自我的抚慰,故事的讲述继续。指腹在肉丘间划翔,下滑至穴口底部,再往前扫,翻过肉芽儿,又再下拖。然后,照康奈德的嘱咐,我把手指没进体内,细尝蜜肉那特异的质地、纹理,多奇妙的感觉!指尖的触角录入蜜壶的湿濡撩挪,同时,媚肉又清晰地纪录着手指营造的每寸敏感。我再插进一指,并起的两指开始穿梭抽插水穴。尴尬、困窘渐次消散,全身每根神经、每个细胞随兴奋而悸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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