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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欲丛林,13

[db:作者] 2025-06-19 14:49 5hhhhh 9360 ℃

  “你可把这里的大男人都给点着了,爱。为什么不让他们也欣赏一下你那对漂亮的椒乳呢,嗯?”

  我感到康奈德的手落到我胸前,续一解开罩衫上的小纽扣。当他把领口外翻,把罩衫扯下,裸露出我的胸乳——我的心脏只能更急速地跳动。然后他又走开了,又剩下我一人——在床上,祼露着双乳,夜凉的空气挠搔着火烫的肌肤,让乳尖悸颤着变硬。

  当我讲完故事,脑内重演着那终极的幻想,手指缓慢又带着最热切的渴望,泵入体内,再抽出——在那充血、水润的折缝间,在悸震着的蜜核下——再插入,体味那不断飙升的压力,那膨胀肿大的渴求,分秒上升,想要,又害怕,怕自己不能延续那激昂的兴奋,不能像康奈德那样,让身体渴望,更渴望。最后,手掌罩着蜜唇,两指尽其所能地深,深深埋进湿瓣里,掌心抵着媚核儿扭压旋舞,最终,最后,把自己送上绚烂的高潮——一边高潮着,一边大声娇吟,吐出身体的愉悦。

  屈跪在寂静的黑暗里,倾听脉搏渐转平伏的回响,感受性器骚悸的缓缓退却。

  过了一会,康奈德来到我身旁,把短裙覆回我膝上,一只手挽上我肩膀,在我脸颊上烙下个粘连的吻。

  “这是最一流的性展示,”他在我耳伴低语,好不让其他人听见。“把衫纽扣回去吧,爱。”我拢上罩衫,遮住乳房,把纽扣扣合。

  然后,我感觉到,听到,几下突兀的声响——扭打,踢扫,还有某人发出的咕哝声。恐惧、惊惶,我扯下矇眼的毛巾。一张男人的脸几乎占去我整个视野。转头侧望,我看到康奈德和一个男人扭缠在一起。

  一只手突然由后方伸出,搭上我肩膀把我扯躺到床上。

  “放轻松点,”跟康奈德扭打的那人说道。我把视线从俯视着我的那个壮硕男人转到康奈德身上。那里,他的咽喉被身前一个比他高大、强壮得多的男人扣着,那人又道:“我们有三个人,你只有一个。而就算是彼德仔也要比你重三十磅。现在,你要么放聪明点,让我们找找乐子。或者你也可以死蠢地试着阻拦我们。”那人看了眼他肌肉发达的同党,发出轻蔑的嘲笑。“不过我想,你只会被我们踩扁。”

  我看着,感到惊讶和毛骨悚然——当康奈德脸上又再挂上那无赖式的轻笑,他慵懒地道,“真是戏剧性啊,汤姆。真的,你说一声就行了。这种小打小闹根本就是多余的。”

               (11)

  手肘仍压着康奈德喉部,汤姆低头看着他道,“我可不用问准你什么。”

  “不,你当然是对的。我指的是这种摔打闹剧根本就是……嗯……浪费宝贵的精力。”

  “你是说,你会让我们上你女朋友?”

  “汤姆,不怕老实跟你说,她可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个供我消遣调戏的小女孩而已。去吧,玩开心点,你不会介意我在一旁看着吧?”

  “妈的,”汤姆松手说道,“你比我们想象的更杂种。”

  所有人的注意力,慢慢地转到我身上,转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身上。在恐惧之处,心口还有一股尖刻的刺痛——想到康奈德会袖手旁观,微笑着看这一切的发生。

  前方的男人爬到我身上。当我推打着想挣脱出他压制时,身后的男人抓住我双腕,把它们按压在我头顶上方。

  “我想你们就说好,安排好了,对吧?”我听到康奈德对他身旁的男人说道。

  “你是说上她的顺序?当然了,我本来想先上的,不过,呣,我也想玩一下她的小屁眼,所以就让他们先啰。”

  当我徒劳地想挣脱手腕的抓爪时,身上的男人大力扯开罩衫,裸露出我胸乳。

  “还有样东西你会有兴趣知道的,”我听到康奈德说,“她还是个处女。”

  “能说出那么辣的故事还会是?你耍我啊?”

  “我可以想你保证,汤姆。”

  “你们听到了吗,这小淫娃还没开光呢?”

  “那我们岂不是中头彩了?”抓着我手腕的人发出恶心的咯咯笑声。

  “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对吧,甜心?”身上的男人把粗热的气喷到我脸上,还野蛮地挤抓我的乳肉。

  他跪坐起来,把我的短裙掀到腰际,然后开始解他的皮带。我尽我所能快与大力地提膝撞他额头,在我能揍上第二脚前,他一把抓住我双膝把它们大力扳开,如此大力,如此的大开着,我想腿上的韧带快被他撕裂了,紧接着他猛力甩了我一耳光,我只感到眼冒金星、耳膜轰轰作响。

  “想跟老子玩粗一点的吗?”

  话没说完,他又扬手想给我第二记耳光,汤姆上前抓住那人手臂。

  “彼德,别把她打得血淋淋的。”汤姆站在那儿,俯凝着我。

  “你听到康奈说的,她还是个处女。也许我们该调一下顺序。”

  “这有什么区别!”我身上的男人大声嚷道,“如果她是处女,那我敢打赌她的后门也还是处的,你根本就没损失。”

  “嗳——”我身后的男人问康奈德道,“她有吹过你鸡巴吗?”

  “没。”康奈德摇了下头,恶心的微笑还挂在他脸上,他的眼神却回避着我的。

  “哈哈,”把我双腕往上大力一扯,身后的男人发出猥淫的笑声,“我们可以一个晚上帮她全开了。”

  “你他妈的有病吗?康奈?你跟她一起时都干什么去了?”

  康奈德没回答他的问题,又或者那问题本身就不需要答案。汤姆眼神炽热的打量着我,目光扫过我脸庞、胸乳和光裸的下体——在那被迫大张着的腿间,暴露得如此彻底。

  “好吧,彼德。你先上,开她的苞。只是别太狠了,把她搞得没半点生气,我们可不想上条死鱼。”

  我身上的男人裂出个大大的狞笑,他马上扯下裤链,掏出性器。我只觉一阵瘫软,反正阻止不了的,我想把眼睛合上,但视线就是挪不开,偏执的要看——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暴行。

  “妈的!”汤姆突然痛呼,毛躁地捂着脖子后侧,他旋身,“你他妈的!”

  然后彼德也叫嚷着弹起,不一会钳制我手腕的手也松开。我马上跃起。汤姆和康奈德正扭打在一块。我好像看到了一把枪,另外两人跌撞着想加入战阵。混乱,彼德被自己的牛仔裤绊着,他踉跄着想套上裤子。

  我跳下床,拔腿冲出房外,冲向门口,跃过几级台阶,急跑进密林里。当我在树丛间穿梭、狂奔,尽我所能的发力疾跑时,我听到了几声枪响……

  在丛林里乱窜了几天后,昨天,我发现了这所木屋,现在,我就是在那小屋里写下发生了的一切的。我不知道这木屋的大体位置,不知道是否走上半天就能找到个城镇、求救,又或者是,如果我设法想找条出路,最终,只会死在这荒芜的丛林里。我想,也许后者的机率要高一点。但明天或后天,待体力恢复了,我会尝试的。

  我不知道康奈德是生是死,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开枪打中了那个男人或其余两人,还是他们中的一个开枪打中了他。在丛林逃跑的日子里,我总觉得被人追踪着,但是被康奈德还是另外那些人追踪,我也说不清楚。也许这纯粹是我的幻象——发生的一切对心灵造成的创伤,致使错觉的萌生,也许吧,我宁愿是这样。

  我只知道,每晚我的梦里都会有他的出现——康奈德。有时候他象拯救我的天使,发现我,呵护我,爱我。有时候,他又像个可怕的恶魔,恐吓,折磨我。与他在一起时,他哄我、骗我,让我臣服,那臣服甚至超出一般的服从而滋生出丝丝被扭曲了的信任,甚或是倾慕。现在,离开了他的碰触,他的魔咒,远离他的凝视,他的话语,他的抚爱——我……我也不知道——我想我恨他。

              在小屋的第三天

  也许是巧合吧,在经历了这许多以后,我来到这里,一个人侍在荒野中的木屋里。没有回到我熟识的世界,那里也许能让我恢复正常。我被滞留在这里,带着与康奈德的回忆,他说过的话、对我做过的事,还有我对他做的……意识到在恐惧的穿插间,康奈德,这个绑架我的人,他给我的愉悦,比任何一个我虚构出的堕落故事更令我兴奋。

  如果我回到西雅图,回到学校里,也许我能把心力投注到其他事情上,冲淡康奈德带来的冲击。但在这儿,除了阅读能短暂的分散我的注意力。伴随我的就只剩无永休止的战栗与神经紧张……在我从前的幻想之外,我感到当他爱抚我,让我大声读出我的幻想,还有,虽然一想到另外那间木屋和那些陌生男人,心口总免不了一阵恐惧的刺痛。但有时候,回想,想到一切在脱出康奈德的控制以前,回忆当我在那群陌生人面前自慰,边抚揉自己边讲述我的故事时,我是那样的兴奋——亢奋。那幻想,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当想到那是我一手创作的,心坎都会有种深深的罪疚感。我想,是康奈德把我从那羞耻中解脱出来的。

               (12)

              在小屋的第四天

  今天,屋主出现了。一开始,当冷风通过大开的门扫拂到我身上,当我转身看到他站在那儿时,我以为是他——康奈德。待我意识到那不是他,稍放下的心又被他眼里的憎恨吊起。思绪混沌,我搞不懂,不想去想又或者弄清楚为什么一个男人,另外一个男人,会闯进我的避难所。神经、肌肉只能循自保的本能去运作。

  我以为他是来伤害我的,只为这个而来。我设法逃跑,但他逮住了我。当他把我压在那片泥泞地里,和之后当他要我在浴室里换衣服,还有当他把枪挤进我两腿间时,我以为他会强奸我。不象康奈德那样——先钻进我脑髓里,赤裸我最私隐的幻想,而是残暴地凌虐我的身体。

  这个男人,华高,他没计划这一切。我们俩奇特的相遇,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冲击,正如它对我来说是种冲击一样。我感觉到他在挣扎,徘徊在自我保护与自我抑制之间。如果那天平稍一失衡,如果他断定我是某种威胁,那他可能真的会伤害我,甚至杀死我。我指的是——残暴、血腥、野蛮地杀死。

             在小屋的第11天

  在这艰难共处的几天里,华高总在回避我。我知道他不信任我,不相信我的出现只是个意外的巧合,他讨厌我的存在。也许,他也在害怕,怕自己会陷入暴虐的兽性面、伤害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有些时候,我觉得,我的存在也让他感到害怕。而且,即使发觉自己越来越被他所吸引,但他仍教我感到害怕。

  华高,他是如此的安静。他忧郁的静默与康奈德自得的浅笑——对比是如此的强烈。他是那样的静谧,即使曾尝过他的怒气,甚至是狂怒,即使他好像老徘徊在那临界点,等待着怒火的再次被燃起,可我发觉那沉静的一面才是他的本性。在他壮硕庞大的躯体里,其实有着一颗温柔、雅静的心——那样的不协调。

  有时候,当我们肩并肩的坐在廊道上,或者在厨房里边煮食边闲聊时,我感到兴奋,但同时,意识到他身体的魁梧,我又会感到害怕。多奇怪的我,即使那害怕是真实的,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气馁,但同时,它又倍添了我的兴奋。坐在他身旁,他的臂膀、他的大腿,与我的相比是那样的硕大。站在他身旁,我只能平视他的胸膛。当我抬头望向他,那样的高大、魁伟、硬硕——不象那些肌肉鼓胀的健身男人,全身每块肌肉象充气了似的突出,而是天生的型格高大,天生的大块头——当我回想起相遇的第一天,我从他腋下溜脱,他抓回我,在外面的雨水泥泞里,迫我跪到地上,从后方压着我……身体还会因恐惧而发痛,但同时又有一股暖流延淌全身。回忆那晚,想象他可能会对我做的,想象另一面,相同的相遇,但想象他的另一种做法……那是第一次,我想象着一个真实存在的人,自慰着令自己高潮。

             在小屋的第12天

  今晚我们并肩坐在壁炉旁。我喝了点酒,身体温热而融暖。我又变得很兴奋——有他坐在身旁,如此的近,不时的浅谈几句——静静地。每个偶然的碰触,均是次轻度的电击,令人惊讶却又更接近危险的边缘。我想,如果他今晚跟我做爱,那会怎样。绮念翻飞,想象他爱抚我、占有我,令我颤抖,令我两腿间甜蜜地疼痛。这是我从未体会过的欲望。超越了肉体的需求、对欢愉的渴望。那是一种——身心交融的快乐,或者……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一种心深的、温绮的倾慕。

  然后,我感觉到他的碰触,他轻抚我脸庞。接着是温柔的碎吻——让我联想到腼腆男生的第一次约会,怕被拒绝而显得特别的小心翼翼,可同时,又像个技巧纯熟的男人,经验告诉他该怎样对待一个像我这样的羞涩女孩。那吻激出的兴奋感是那样的浓烈,它教我吃惊——并不是兴奋的炽热程度,而是那兴奋感本身。那是快乐,一种香甜、温暖的快乐,就象晴空下洒到眼睑上的橙色阳光。

  当他让我躺下,当他覆压到我身上,我想我会把自己交给他。我们会到床上,做爱,熟睡在彼此的臂弯里。但下一个吻吓着了我。我甚至搞不清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身体的感受明明是愉悦的、那样的愉悦。但它的力量,当我触到他紧绷的肌肉、察觉他炽热的勃起时,身体突然一阵悸痛。我努力告诉自己那是华高,我是跟华高在一起,搂着我、吻着我的人是华高。但有一刹那,康奈德占去了他的位置,下一刻,我好像又回到那间小屋,被那些男人团团围住,一个压在我身上,另外的人则排着队,等着他们的份儿。

  细心的华高,他马上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他停下。我知道我哆嗦得很厉害——在发生了那许多许多以后。他担心自己伤害到我、吓着了我,或者是哪里做错了。我想,可我不能,不能告诉他我经历过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能仓猝逃离。我是那么的想抚平他的疑惑,告诉他,他其实棒极了。但我仅咕哝了声“晚安”便逃回我的小房间里。

  我想我已经失去了和他在一起的机会了。我敢肯定,他最不需要的就是个毫无经验的蠢笨女孩,像个玩跷跷板的毛躁小孩,盲目的应承所有事情,然后又胆怯的逃开。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像我得到了什么——很短暂的刹那,从来,我不敢奢望那会发生在我身上。然后,在来得及体味那份拥有以前,我已扼杀了它。我是说,我不笨的,我不会骗自己说,在我们俩之间会发生什么浪漫轰烈的爱恋。我懂的,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场儿戏。可对我来说,这也已经够了,它是生命历程里的一个转折,发现自己对他有那样深刻的感觉,发现自己与他在一起时,能有那样真实的欲望,或许还夹杂着某些不知名的爱的小小的种子。

  非常对不起各位看官的说,因为本文的作者是某网络女写手一时心血来潮的作品,写到后来她觉得自己要再写下去估计要心理扭曲了,本文就成了这样的一个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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