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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 【下】,6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6030 ℃

沃夫朗步出房間時詫異地發現利奧波德竟然靠著門邊牆壁閉目養神。

沃夫朗臉色一瞬間難看地扭曲,很快恢復原狀,轉頭瞄了一眼敞開的門,悄悄伸手關上。

「請問您聽到我剛才說的話?」沃夫朗盯著面前抱胸垂首、顯然在等待自己的長髮男人,刻意放輕的聲音帶著細微惱怒。

利奧波德不回應只把交疊在胸前的雙臂緩緩收緊,半晌,突然睜眼轉身離開。

見狀,沃夫朗旋即快步追在後頭。

石窗外頭已是深夜,搖曳火光成為夜間唯一能視物的指標,照亮的牆面隨著移動的距離由一片通紅過渡到深黑,直到下一個轉角才再度渲染回來。

「公弟閣下、」沒走多久沃夫朗便開口叫喚,「公弟閣下,請等一等!」

「……」利奧波德放慢腳步,側過身體斜眼瞅著代官,「你不必特地解釋,我也不想聽。」

「這可不行。」沃夫朗掛起虛浮的笑容,語氣急躁道,「雖然親近但再怎麼說也是雇傭關係,若被底下的人瞧不起我的面子可掛不住。屬下思及至此,難免會對部下逞些口舌之便,公弟閣下應該能體會這種心理?」

利奧波德瞪著沃夫朗的微笑幾乎同時衝上前扯起他的衣領,將人一把用力按到牆上,直到被粗魯對待的沃夫朗發出一聲吃痛的悶哼。

利奧波德瞪著面露苦楚的沃夫朗,冷冷警告,「你最好別再惹我生氣。」

「別跟著我,回去歇息!」利奧波德語畢鬆開手中的衣領,轉頭就走。

沃夫朗低下身子在原地稍喘口氣,緊接著昂起頭硬是跟上利奧波德的步伐。

「你沒聽到我說話?」聽到腳步聲,利奧波德更是氣憤。

「我有聽到。」走在後頭的沃夫朗輕聲回應,「要跟來是我自己的判斷。」

「你就不怕我拔劍砍了你?」利奧波德威脅。

「公弟閣下現在還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但如果我沒跟上來,或許明天就真的曝屍門外。」沃夫朗回答。

「你幾時膽子這麼大?」利奧波德猛然停下腳步回頭怒視沃夫朗,然而,當他看到沃夫朗因他的動作驚惶地向後退步時,緊繃的面部表情頓時緩和下來。

「……隨便你!」利奧波德斂眸轉身,默許沃夫朗繼續跟隨。

寬敞的主臥房內,侍從預先點起的火苗在爐灶內熊熊燃燒。

利奧波德斥退僕役,在桌旁位置坐下。

除了四柱大床外,繁複圖紋的地毯、鑲著金邊的桌椅、華麗雕工的壁爐以及其它裝飾性擺設,隨處可見的奢糜華麗風格讓這間臥房宛如小型宮殿般闊氣。

「你可知道──現在進來,今晚就別想回去了?」冷靜下來後,利奧波德微瞇眼打量站在身旁候命的金髮代官。

「屬下今後絕對謹言慎行,一時失言還望見諒。」沃夫朗立刻低頭回應。

「你是故意的嗎?我早就沒在想這種事情。」利奧波德語畢,見金髮男子仍舊紋風不動,強忍內心狂暴的衝動,搖頭嘆息:

「算了,讓你做什麼也不過是應酬我。對你而言我們的關係僅止於利益交換。」

「請別這麼說,屬下一向競競業業──」沃夫朗保持恭敬的姿態,誠懇道。

「趁我心情沒變更差之前少講那些廢話。」利奧波德不耐煩揮手打斷,瞪視金髮男子,「剛才的事就當扯平了。」

「公弟閣下?」沃夫朗抬頭,清秀臉龐寫滿疑惑。

「原諒我之前強迫你的事。」利奧波德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道,「若你同意,我也能當今天什麼都沒聽到。」

「您之前有強迫我做什麼事?」沃夫朗瞇眼瞧著利奧波德,還是問。

「你很清楚是什麼事!」利奧波德憤怒捶桌起身,咬牙,「我知道我做了過份的事情!所以才會試圖補償你,你到底還想要我怎樣?」

「您是指測試我的忠誠一事?」沃夫朗露出笑容,語氣卻重了些。

「我……」利奧波德蹙眉,怒視眼前古怪機靈的金髮男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若要這麼算──可是你虧欠了我!」

「公弟閣下若要那麼認為也行。」沃夫朗神祕地笑,「我會達成您的要求,即使是要再次懲罰我。」

「不識時務!讓開!」利奧波德氣結,用力推開金髮男子,朝門走去。

「您要去哪?」沃夫朗跟上追問。

「去找你的騎士。告訴我,他會在哪?」利奧波德冷然,垂首確認繫在腰側的劍與劍鞘。

只要不是動搖家族根基的大事,利奧波德對下屬間奪權私鬥的現象可說是興致缺缺,更別提針對僕役等級這種無關痛癢的小動作。現在會這麼說,僅僅只因為他暫時不想面對沃夫朗,才隨口找個理由離開這抑鬱的環境出去透氣。

然而,聽到這話的沃夫朗笑容卻是一僵、搶先繞到前方說道:

「公弟閣下莫非真擔心自己的隨侍無法贏過我的部屬?」

「沃夫朗,別挑釁我。」利奧波德冷眼看著擋在門口的沃夫朗,「他違反了規矩。」

「──在我的授意下。」沃夫朗接話,難堪一笑,「算我求求您,我的君主。」

「哈!你忽視我的請求,卻為了他什麼都能做?」利奧波德狂笑一聲,無比憤恨瞪視眼前煞白著臉的男子,「他就那麼好!」

「並不是!屬下並沒有打算為他做什麼!」沃夫朗急道,「等事情完成,再殺他也不遲!」

「這話什麼意思?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利奧波德微愣,轉而皺眉質問。

「請相信屬下的判斷,這是為了您好。」沃夫朗道,蹙起眉頭,「您應該知道……他們的口風不緊。竟然還讓我的騎士知道。」最後一句幾乎是咬牙說完。

利奧波德望著金髮代官半晌無語,突然覺得自己剛才顯露的嫉妒表現十分幼稚。

沃夫朗並沒有改變。是他震驚於眼前代官出色表現的同時,卻也一併忘掉了這隻豺狼的本質。

陰險、惡毒、不擇手段;那雙顯得純淨的金瞳,不過是因為寄宿於一副虛假的空殼。

「這並不是為了我,而是你自己。」利奧波德抿唇片刻,緩緩對著映照無物的帶笑眸子道。

「是為了我自己。」沃夫朗連忙點頭,不以為恥地附和。

「恬不知恥的傢伙。」看到金髮代官獻媚模樣,利奧波德不禁失聲笑罵。

「公弟閣下,別管那些,我們來做些快樂的事情?」似乎見著有機可乘,臉上掛著微笑的沃夫朗開始轉換話題。

「比如懲罰你?」利奧波德挑眉,不打算給面前男子任何提出餿主意的機會搶先道,「你好像說過會達成我任何要求?」

「承蒙過獎,屬下也有力有未逮的地方……」沃夫朗咧開唇乾笑。

利奧波德一把摟住沃夫朗的腰,瞥見那對金瞳閃過一絲抗拒的神色。

「怎麼突然?別!」

利奧波德不顧沃夫朗的阻攔一把扯開繫在瘦削腰桿上的腰帶,接著扣住男子臉頰讓他注視著自己。

「公弟閣下……我想您應該能了解我那句話的意思?」帶著喘息的沃夫朗臉上微慍,一手抓著鬆脫的腰帶,另一手反手扣住利奧波德控制自己臉龐的手腕。

「我了解。那你這反應又是如何?還是需要我對你一一解釋我接著想做的事情?」利奧波德冷然,沒耐性看人矜持的他用力掐住沃夫朗的手腕逼其鬆開腰帶覆上自己已經起生理反應的下體,躁動的金髮男子頓時安靜下來。

「真令人訝異,雖然你很敏銳,但你似乎錯估了一點:人在很多時候,並沒有想像中理性。」看到代官的服從表現,利奧波德勾起唇角滿意續道。

「懂得察言觀色,有時不是件好事。」沃夫朗眼神黯下輕嘆,悄悄拉扯君主摸上腰際不安分的手。

利奧波德自然不會鬆手,貼著金髮男子的側臉壓低聲音道:

「不准反抗。你若不要我離開,就乖乖接受這個『測試』,過來!」說完,不由分說把代官強拉到桌邊、放倒在桌上。

「等……嗚!」撐著桌沿爬起的沃夫朗仍想說些什麼卻被利奧波德趁隙從毛衣袖口伸進的手打斷。

「又是這副欲拒還迎的模樣。」隔著單薄衣物掐緊沃夫朗的胸膛,利奧波德感受背靠著自己的金髮男子震顫與輕微抽氣,一面評論,「你的身體挺敏感,已經認得主人了?它倒是比你虛情假意的嘴巴來得好懂。」

「還敢說要利用我?你現在倒是很明白自己的處境嘛?我就是喜歡你這點。」看到沃夫朗蹙眉隱忍的模樣,利奧波德更是忍不住怒氣,猛地擰緊男子胸前的突起。

「啊!吚……嗯!」疼痛使沃夫朗背部弓起,咬緊溢出呻吟的下唇。

「你要不要說說接下來你希望我如何對你?」利奧波德下腹抵住男子臀部摩擦,一手放開胸口向下確認男子跨間,「被這樣對待你居然也能興奮?實在放蕩。」

「您還是那麼任性。」沃夫朗側過頭對身後人露出帶著難堪的虛弱笑容。

「什麼意思?」彷彿對待小孩的態度讓利奧波德不悅皺眉,然而,當他拉下男子褲子轉攻雙臀之間,指尖傳來的濕滑觸感讓他不禁吃驚的暫停動作看向沃夫朗。

沒避開長髮君主投來的詢問視線,猶如原本黯淡的神情不存在般沃夫朗向上彎起的眸子閃爍著幾分揶揄:

「很驚訝?我也不是只準備一個應變辦法哪?」

「你這傢伙。」利奧波德笑得有些牽強。男子事先潤滑過的後穴顯然已經做好性事的準備。

到底還是落入了圈套。不過對利奧波德而言也不是全賠,就算傻傻跟著謀劃走,至少在這虛幻的一刻還留有奪取強佔的滿足感。

「你究竟想做什麼?」即使早猜到得不到回答利奧波德還是問,收到如預料般帶著笑意的沉默。

他們都心知肚明這既是遊戲,卻也不只是遊戲。

維持著優雅儀態步步進逼,笑看被擾亂的身心臣服於虛構的惡魔。利奧波德彷彿能看到戲弄完人的沃夫朗露出一臉饜足神情。

「您想知道我的想法?」沃夫朗輕快道,配合著長髮君主的動作,將兩人身上礙事的衣物逐一脫下。

「在跟著您走的中途我就知道了。雖然聽話地掉頭走人也可以,但是果然不行──」沃夫朗的笑容越發森冷,「只有低下不懂思考的人才會永遠需要命令鞭策,我和他們可不一樣。」

「你早就看準我消氣後,便不會殺你?」利奧波德蹙眉凝視噙著慵懶笑容替自己解開衣服的男子。

「公弟閣下現在還會想殺我?」沃夫朗將手放上利奧波德裸露的胸膛,靠近君主耳鬢廝磨,輕佻的語氣道,「還是更想懲罰因仰慕您而產生不敬心思的我?」

「真是這樣?」利奧波德挑眉,觸摸潔白肌膚的掌心傳來一陣細微的顫抖,「你似乎不像表面那樣歡迎我?」

「……試試看就知道了啊?」沃夫朗回以涼涼的微笑。

是勉強,卻帶著期盼;是獻身,卻也保有自我。利奧波德難以判讀在他眼前赤裸的沃夫朗,金髮男子用冰冷眼神漠然審視面前籌碼,宛如身心分離似把即將與他交媾的胴體也計算在內。

──果真是野獸的眼神。

利奧波德疲於推測沃夫朗的目的,但是他知道捨棄道德需要花費多大努力。在一切行為受到禮儀教條約束的社會裡,這已經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事情。他該打從心底排斥這樣的沃夫朗,卻無法克制地伸手探索主動朝他示好的身體。

兩人親熱一陣,利奧波德眼見前戲做的差不多便令代官轉身掰開臀部露出急待填塞的後穴,把硬挺的下體插入後他稍作停頓,知道沃夫朗還需要點時間適應體內硬物而耐心等待。

「唔,啊──嗯!」

完成吩咐後立刻鬆手的沃夫朗耳根早已泛紅,忍住喘息而溢出的厚重鼻音也宛如啜泣哭音一般。

利奧波德欣賞眼前人強忍羞恥的模樣,儘管這個角度只看得見後腦杓與一點側臉,依舊惹得他心癢難耐。

他甚至開始幻想沃夫朗把毛衣充當鋪墊半趴在辦公桌上,上衣撩起,光裸著下身一隻腳被高高抬起,某個男人趁他不在的時候──那個面貌猙獰的騎士,從後方毫無顧忌狠狠操幹這在無意間流露癡態的小浪貨──該死,他竟然更加血脈賁張。

但那終究是他一瞬間自卑感作祟的遐想。

想再次看見倨傲的沃夫朗苦苦哀求卻無力阻止被填滿的後穴隨著男人的抽送噴濺出混雜精液的鮮血、被任意搞到失禁癱瘓。縱使利奧波德心底仍殘留這類暴虐的慾望,但是他不能、也不會再這麼做。

正常人擁有的理性讓他知道這充其量不過是為滿足一己私慾而傷害他人的卑劣犯行。排除掉失控的那晚,眼前這傢伙就算是頭野獸也不應該受到如此殘暴的對待,更何況實際上還是個活生生的人。

因此,他只能透過短暫地佔有、在這具身軀上留下隨時可能消失的印記,宣示自己的主權。

──好個自圓其說的傲慢心態。

利奧波德並非毫無所覺自己仍留有保持風度的餘裕。畢竟,沃夫朗已經承認無法擺脫他的控制,他還有時間,還有機會……讓他的狼對他改觀。

絕不讓給任何人,我是你此生唯一的飼主。利奧波德在心裡默念,壓低身體封住沃夫朗因喘息微張的淡色唇瓣。

利奧波德停頓數秒才從帶著訝異的金瞳中驚覺自己主動親吻沃夫朗的行為,來不及細想,他的身體自發動作,抓住沃夫朗的頭順勢用舌頭撬開因吃驚而半掩的雙唇。

「嗚!唔嗯!」沃夫朗屏住氣息,伸手推利奧波德肩膀意圖拉開距離。

利奧波德眼神一黯蹙起眉頭,被抵抗激起征服慾,不由分說緊扣住沃夫朗的頭將侵入的舌頭捲起對方的舌掠奪氣息,接著用力頂入包裹他的肉壁深處。

「──!」

利奧波德感覺到沃夫朗因他的舉動而輕輕一震,分離並數度貼合的雙唇縫隙中流淌出透明的津液,若不是封起唇瓣恐怕早已呻吟出聲。

承接衝擊的分心頓時讓沃夫朗掙扎的力道緩和不少,見狀利奧波德鬆開頭上的箝制,轉而愛撫身下人腿間疲軟的分身並順勢把大腿攤開,調整成更容易讓他進出的角度。

「剛剛那處好像挺敏感?」結束熱吻後利奧波德愛憐地輕啄幾下金髮男子被自己欺凌到發燙的雙唇,邊用下身在肉壁裡頭探索邊問。

「……嗯。」沃夫朗瞇著眼回瞅利奧波德,扭著嘴唇不知道在回答還是不經意地發出悶哼。因更換姿勢不得不半仰躺在桌上的代官輕晃著覆蓋凌亂金髮的頭顱,凝結的汗珠從額間或沿著鼻樑滑落、或濡濕泛起紅潮的臉,下身緊密嵌合的部位為了降低傷害努力配合利奧波德的動作適度放鬆肌肉。

「呼……真令我吃驚。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竟然還能那麼緊……」柔軟腸壁帶來的生理刺激令利奧波德不由得發出帶著喘息的讚嘆,抓住男子雙腿挺腰一次又一次深入剛佔得的領地。

「舒服嗎?」

「嗯?」利奧波德微愣,接收到沃夫朗看過來的視線才反應過來金髮男子正出聲問他。

「對,很好……你棒極了!」意料外的提問讓利奧波德就快放空的腦袋陷入混亂,含糊應付幾句後,專注於獲得更多快感上。

沃夫朗撇唇狀似不滿,用手指向自己胯下雄性象徵:

「求您恕罪。」

利奧波德點頭授意,直到沃夫朗動手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比起我,你更應該找神認罪。」自然不認為男子真心嚴守戒律,利奧波德不得不承認這意圖敗壞他興致的手段確實高明。

畢竟少了藥物催化時的亢奮,利奧波德知道沃夫朗也需要空間喘息,因此便不干涉金髮男子的自瀆行為。

「連同您的份一起?」沃夫朗眨眨眼,用夾雜一絲下流的柔膩嗓音回應,「公弟閣下原來是個喜歡邊禱告邊做……啊!」話還沒說完,便被利奧波德惡意頂撞打斷。

「毫無長進……」利奧波德無奈卻也忍不住勾起笑容,趁著金髮男子喘息未止再次用身體結結實實抗議了幾下。

木造桌面終究不比床鋪舒適,等兩人都達到高潮後利奧波德便以睡覺的名義帶人回床上再次折騰,一直到凌晨才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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