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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之A~C - 2,5

[db:作者] 2025-06-19 14:50 5hhhhh 7140 ℃

  当时的我还对父母赶走月姨产生过情绪,对他们派来照顾我的人一律采取不合作的态度。但也正因为如此,母亲才承担起了对我管教抚育的责任。

  以前总认为母亲是个冷冰冰,很难接触的人,可是相处久了才发觉她对我的爱绝不比别人对自己的子女要少。只是她表达的方法很难令人接受。比方说,我做错了事,换别的家长总是用谆谆教导的方法或者比较激烈的打两下也行。可是她却让我站在一边,静静的,不让任何人和我说话,直到让我想清楚我自己究竟错在哪里。

  有时她就坐在书房里的沙发上看书,一看就是五六个小时,而站在一旁的我肚子饿得咕咕叫,却不敢对冰冷的她有什么意见。但是一旦我想清楚了,她会变魔术似的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气腾腾,我最喜欢吃的虾肉小馄饨。一面看着我吃,一面细细给我讲述着做人的责任和道理。

  这时候,在美食散发蒸汽的眼前,母亲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而且不经意间,我能看见母亲嘴角微微上扬,她抚摸着我的头,掌心是如此的温暖。

  从外表上看,母亲和月姨几乎无二的长相却存在着本质的区别。多年后御女有道的我总结出下列经验,母亲如一朵高贵圣洁的雪莲花,只可远观却不可近瞻;而月姨却像邻家女孩,温婉可人,让人很想搂其在怀中,细细温存一番。

  也从此刻开始,我对月姨那一缕不成熟的情愫逐渐转移到了高不可攀的母亲身上,并随着时间的移转,逐渐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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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家族自先祖起至今已经历过十五代,虽然人丁单薄,但是显耀荣华从未有半点衰弱。家族祖训中首要戒奢戒骄戒躁,但偏偏不戒淫。大概淫这个字从初代起就深深地融入了我们的血液中。我们家族每个男子十四岁时都会收到来自父亲的一份成人礼,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女人。

  听父亲说,他十四岁时从祖父那里得到了一个与他同龄的美少女,而我的祖父从其父那里得到了一个年纪更轻的幼女。而这些女人都在未来的日子里在我们家族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比如父亲的那个女人,现在是他的私人助理。

  至于送给我的女人是谁?是何种类型的?从我知道家族这一传统后,这个问题就始终在困扰着我。可是我的心底一直暗暗的期盼,这个女人会是我的母亲。

  不过父亲却故作神秘,每次我旁敲侧击或开门见山的询问,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但是母亲越临近我的生日,她眼神中的寒意就越盛。

  谜底终于揭晓了,当我十四岁生日晚会结束后,父亲第一次带着我走进了他的书房。从前我一直都被禁止踏足这里,而从那天起,我成了新的一个进入这块神秘地域的家族成员。

  书房很大,四周都是装满了各类书籍的书架。灯光昏暗,却没有半点阴森的感觉。书房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大纸箱子,外面用红色的丝带打着结。父亲示意我亲手拉开了丝带,箱子顶部自动缓缓打开,里面站起了一个令我意想不到,但更令我惊喜万分的女人,一个和母亲拥有相似面容,浑身赤裸的女人。

  相隔三年后重新见到月姨,这份心情一时很难用言语表达出。但是月姨的眼中满是荡漾的水色,双颊戴红,吐气如兰,探出光滑白皙的手臂。我扶着她慢慢的迈出了纸箱,她似乎连站都站不稳,浑身更是软若无骨。若不是我紧紧的揽着她,恐怕她早就摔倒了。

  父亲何时退出书房的,我不得而知。我的精神与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面前这个几年前懵懂感觉中那个带给我极大温暖和关怀的女人了,虽然现在她不是在用她的心,而是她的肉体在温暖我。

  洁白的牙齿衔着裤腰慢慢的将我的裤子褪下,舌尖温柔的舔弄着我已经成长的不输给成年人的小弟弟。当小弟弟逐渐在她口中的温度抚育下变成了能够杀人的巨兽,月姨的眼神变得更加迷离了。

  在她的精心引导下,肉棒准确无误地进入了膣腔内。这就是性交、做爱?身为初哥的我在月姨的小声指点下,我开始逐渐加大下体动作幅度来。温暖,紧凑,湿润这三样我是一样都没感觉到,因为我的心中全都被兴奋二字占领了,身体本能似的大力进出着身下的女体。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母亲就坐在月姨的对面。她连个正眼都没有给昨晚拿走了他儿子第一次的女人,而月姨似乎很怕母亲,别说刻意搭讪,她连一秒钟都不敢多和母亲相处在一个空间内。

  这个疑问问母亲是绝对问不出答案的,而去问月姨,自从重进这个家门以来,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的欢乐和甜美的微笑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惶惶不可终日的小女人,每天大多数时候都低着头,就差以泪洗面了。也只有到了每晚就寝的时候,她才表现出和娴静外表不符的淫荡。问她,自然也问不出我想知道的。

  父亲给了我答案,我之前知道的是母亲和月姨是一对同母异父的姐妹。但一直令我产生疑惑的是,和我家同样都属于本地豪族的母亲娘家,同父异母很常见,但同母异父就一定存在着一件不可告人的丑闻。

  果不其然,我的外婆其实只是外公众多女人中最受宠的一个。生下了我的母亲没多久,就和一个相貌出众身材健硕但没什么真才实学,比她年轻了五六岁的男人私奔了。我的外公是个极重面子的男人,可他更加深爱着外婆。他尊重外婆的决定,但还是断绝了和外婆的一切关系包括金钱上的。

  在郁郁寡欢中外公去世了,外公其余的妻室一直忌恨着几乎独占外公的外婆。

  所以她们在年幼的母亲面前以各种狠毒的言语恶意中伤外婆,顺带羞辱母亲。

  而母亲对此只能默默的忍受,也正因为如此才养成了她淡漠冰冷的情感世界。母亲恨抛弃了她的外婆,连带恨上了外婆和那个男人所生的月姨。

  后来母亲嫁给了父亲,而外婆的境遇日渐苦楚。她和那男人都不是有一技之长的人,若不是依靠着私奔时携带的大笔私房钱,两人连同月姨早就饿死街头了。

  但没有源头的河流终究还是会有枯竭的一天,在外婆病危时她恳请已经和母亲结婚的父亲照顾月姨。父亲是个出了名的赏花不如摘花,摘一朵不如全摘的种马级花花公子。他不但一口应允了下来,而且真的在各个方面都将月姨照顾的无微不至。

  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么大方的将他嘴中的肥肉让给了我,而从月姨那里得知,那年她离开我家后的确就再也没有和父亲有过任何的瓜葛。她一面照顾其生病的父亲,一面在高人指点下研修技艺。至于是什么技艺,她没有明说,但从她每晚娴熟精湛的表现后,这个答案就不难知道了。

  由于成了我最亲近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都不瞒着月姨。这其中就包括了我对母亲的非分之想。有时我会让她穿上从洗衣房里偷出的母亲刚刚换下的衣服,然后让她作出了酷似母亲冰冷的表情,再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虽然这只属于望梅止渴,但画饼充饥总比什么都没有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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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的家里是白天最宁静的时刻,父亲不是在公司,就是不知道在何处拈花惹草。而母亲通常会利用这段时间去相熟的店里做护肤美容。至于家中的工人们一般都会在此时睡个午觉。而我,如果不是周末的话,我理论上应该在学校。

  可是那一天,春光明媚,我的心中比任何时候都要冲动和渴望。就算是在上课时,眼前都会不自觉地浮现出月姨在床上那骚媚入骨的风情。我终于按耐不住少年对于性欲旺盛的追求,悄悄的逃课返回家中。

  客厅,卧室,卫生间,厨房,甚至连月姨在被我初次占有后就没有再踏入的书房都没有她的踪影。在哪里?愈发硬涨的下身强烈刺激着我思而无果的心,我的情绪正逐渐变得急躁起来。最后在游泳池畔的躺椅上,我看见了月姨正做海棠春睡。

  首先不得不提一下我家的游泳池,占地约一百平米的游泳池建在由透明玻璃为天顶的室内。天顶可以自由开合,所以无论是酷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一年四季都可以使用。

  只见月姨身上盖着一条雪白的浴巾,露在之外的脖颈和双腿雪白粉嫩,白中透红,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渗出水来似的。她双眸轻合,长长的眼睫毛在从洞开的天顶中吹来的春风下,微微在颤抖。一头乌黑的青丝很随意的绾在脑后,只留下几根长长的秀发在额前,鬓角垂荡。尖翘笔挺的小鼻子蹙着,嘴角上挂着甜美迷人的微笑,似乎正在做着什么好梦。

  话说回来,本就容貌酷似的月姨和母亲在肌肤质地上能一眼分别。母亲经年做着悉心护理,所以虽然看不见通体,但只看她双手和脸上就如婴儿般滑嫩。而月姨虽然白皙动人,可是却比母亲稍逊了一大截。只是近来大概是所谓的滋润,现在看月姨几乎和母亲一般无二。

  如果不是母亲从来不笑,而面前的这个女人笑得却如此灿烂,我乍一眼看上去还真怕弄错了呢。估计是谷精灌脑,我连再多看一眼的时间都没有。小心翼翼地揭开了盖在月姨身上的浴巾,下面虽不是裸体,但一袭黑色连体泳衣下,凹凸有致玲珑剔透的身躯在色鬼附身的我眼中显得格外诱人。

  轻轻一拨,将泳衣肩带卸下,露出了大半雪白饱满的胸脯。我咕哝咽了一大口口水,月姨的乳房我不是没见过,没玩过。可是在亮的有些刺眼的阳光下,我的心却为什么跳得这么快。挡在胸前的胳膊被我挪开,我探手捏了一下那对颤悠悠似乎正在和我打招呼的乳房。

  可这一捏,立时就知道闯了大祸。月姨的乳房触上去的手感滑如丝绸,软绵若发酵十足的大馒头。可是现在手中的这对乳房,明显在外形上比月姨更加翘挺,手感也更富弹性。而更不幸的是,这对乳房的主人正张开的那双妙目中透射着令人发抖的寒意。

  亏得我脑子转得快,灵机一动,我装着根本就没认出的样子,脸上的神情也尽量做得很自然。" 月姨,原来你在这里,你不是说好要陪我一起去的嘛?" 说完后,迅速将袭在胸部的手收回,只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她高耸的臀部小小拍了一下。

  我之所以这么说,赌的就是母亲还是很在意我的,不愿和我撕破脸断绝母子关系。果然母亲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大约过了几分钟,就在我打算借机趁势开溜的时候,她竟然点了点头问道:" 你打算去哪儿?"

  去哪儿?我怎么知道。不过庆幸的是我这人真的很聪明,连眼睛都不转,就想出了应变之法。" 去打篮球。"

  下午三点半,一群和我年龄相仿的少年已经开始了他们二对二篮球赛,不过看见我的到来,他们包括正在比赛的人都向我打招呼。

  " 喂,就等你了。"

  " 你怎么这么迟才来?"

  七嘴八舌中,根本无法听出他们是我打电话临时硬凑来的。不过他们个个都是自诩篮球高手,水平其实很一般,不过痴迷程度就相当于我现在对于月姨和母亲的程度。当他们看见我身后全身都罩在运动套装下的母亲后,还是表现出他们这一年龄段的幼稚。

  " 你真的把你姐姐带来了?"

  " 好漂亮啊!比我那个肥婆姐姐漂亮一百倍了!"

  " 不如介绍给我吧!"

  母亲虽然脸无表情,不过女人对于赞颂其美丽的免疫力非常的差。我可以看得出,她的眼神中的冰冷比以往要淡了很多。

  说真的,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总是在看书,很少做运动。但事实上她的篮球水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高,运球、过人,就连假动作都晃得那些毛头小伙子们一楞一楞的。她的身高在女性中算是高的了,但在这群每天都花上几小时打球的少年跟前,相较身高体重还有力量就像仙鹤与蛮牛。

  可是她的柔韧性、平衡感,当然不能不提她娴熟的球技,就不是这群包括我在内莽撞少年望其项背的了。

  我是第一次在组队篮球赛中获胜,不过再想想,就算是一对一单挑,我也基本上没怎么赢过。当看着母亲轻松过人上篮后,落地时回头用眼角眺了我一眼。

  那眼神不再有拒之千里外的寒冷,反而充满了年轻的快乐还有喜悦。

  原计划是准备带着伪装成月姨的母亲来和同伴们打一场篮球,痛快的流一场汗后,可以将她心中那点尴尬化为乌有。没想到我还能见到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而且事后的发展正朝着我只能作梦却不敢想象的方面前进。

  和同伴们告别后,母亲似乎真的忘记了在泳池中被轻薄的一幕。她从鼓囊囊的包中取出毛巾和水递给了我,这些都是我嫌麻烦不愿带来的。母亲拉开上衣的一小截拉链,露出了雪白中带着汗光闪耀的脖颈。特别是擦汗那优雅的动作,还有喝水时那文静的做派,令我看得都出神了。

  " 噗嗤" 母亲掩嘴一笑,大概是看我这副傻愣愣的表情,或者是手中的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洒在裤子上大半。" 你这孩子。" 她用她的毛巾轻柔的将我脸上的汗拭去,毛巾扫过鼻尖后,一股淡淡不知道是毛巾自身的香味还是刚才她擦汗时留下的味道,总之那一刻,我醉了。

  等到我醒来后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面前的女人搂在怀中,大嘴正肆无忌惮的压在了柔软湿润的嘴唇上,而一只手揽着纤细却异常有力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她还拿着汗津津毛巾的手。

  " ……月姨(好玄就喊错人,点破关系了),我想要。"

  母亲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愠色,而且大概是我眼中进了汗看错了。那一刻,她的眼神中似乎隐藏了一抹嫉妒。

  当夜,我异常的兴奋。月姨在床上被我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以至于最后不得不开口求饶。" 阿姨真的不行了,再下去就要被你干死了。"

  男人听见这种话往往没有人愿意真的停下来的,就算真的是强弩之末也要一逞雄风,再来一次。即使只有十几岁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月姨告诉我,我的母亲当年在高中读书时曾经参加过校队,还打过女子高中生的校际比赛。如果不是为了履行和父亲的婚约,说不定以她的水准还可以被选拔入省队呢。

  " 你想要得到姐姐?" 一直在回答我问题的月姨突然反问我,这时在她的眼神中,我看见了和下午时母亲眼中那极为类似的神色。

  虽然我在她面前一点都不掩饰心中对于母亲的感情,但是明目张胆想要和母亲上床这个愿望,却是我始终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

  " 如果这是你所想的话,我可以帮助你。" 月姨的话里有话。" 但是……"她顿了一下,看着我的脸继续说。" 但是如果你真的得到她的话,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看来月姨在母亲面前始终都隐藏着她真实的情绪——怨恨,而且这恨意绝对不是十天半个月能积累沉淀下来的。

  她支撑着浑身是汗的身子,将大好身躯谄媚似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她那张秀美的面容都快扭曲变形了,双目中情感宣泄似的喷射着熊熊火焰。" 我要她成为最卑贱的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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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要让她成为最卑贱的娼妇!" 这句话时时萦绕在我的心头,而说这句话时月姨狰狞的面容更是让我久久难以忘怀。可是第二天、第三天她却像从未说过这句话时的,在母亲面前表现得依然像个小媳妇,就连头也不敢抬起。让我产生了那只是单纯的幻觉,没什么可在意的。

  事情一晃过了一个多月,自那天起母亲就像在躲我似的,不但晚上会将她卧室的门牢牢反锁,就连大白天也很难再见她一面了。就当我已经逐渐淡忘月姨那晚所说的话,而却时刻牢记那天母亲灿烂的笑容时,月姨送给了我一份礼物。

  " 这是什么?" 我接过月姨递给我的小瓶子,反复细看把玩。透明的瓶子里装着大半瓶粘稠乳白色的液体,拔开瓶塞,里面散发出隐隐作呕的怪味。

  " 这叫荡妇春,是有钱人专门对付那些得不到,却又无法或者不屑强行占有女人的至宝。或将其稀释淡去异味,掺入牛奶中服下;或混入沐浴露护肤乳,以盖其异味,经由皮肤接触渗入体内。短期使用并无任何异样,一旦长期使用,会加剧女性对性欲的渴望,增强身体的敏感度。而且即使停药,很长时间内它的作用也不会消失。"

  我不怎么相信这药会有如此神奇效用,毕竟像这类春药在小说中的作用远比现实中来的要大。月姨见我长思不语,她不但向我保证这要对人体没有任何害处,而且因为其中富含的雌性荷尔蒙还有驻颜美容的奇效。

  " 她晚上可是不喝牛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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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中我还从来没进过母亲的闺房,父亲的房间我倒是经常去。当第一次推门进入的时候,内心深处有些忐忑,也有些激动。母亲的闺房算是个独立的套房,外面房间大约二十平米左右,向内又是一间二十平米的卧室,还自带卫生间。

  而现在母亲正半躺在沙发上,而茶几上那杯加了料的牛奶已经被彻底喝尽。

  当然了,荡妇春是不含催眠效果的,真正让母亲沉睡过去,而不会让我再犯上次错误的是月姨研磨碎加入的安眠药。

  我贪婪的亲吻着母亲柔软的双唇,熟睡中的她没有半点反抗。闭合的牙关轻易就被我顶开,口腔中的涎液任我予取予求。而这时月姨麻利的褪下了母亲浑身的衣物,让她赤条条的在我面前第一次展现她的胴体。

  母亲,不对,在我的心中她已经降格成为一个女人,皎。和比她小六岁,但是却已经成了一个艳熟的美妇人的月姨不同,年长的皎明明膝下有了我这么一个快十五岁的儿子,可是她的身材却依然如少女般婀娜苗条。一对雪乳上粉红色的乳头乳晕,光滑的表面证明了几乎从未被人使用过这里,包括了我这个儿子。

  只有髋部骨盆的宽大才向我证实了她的生育史,不然的话我还以为我是被抱养来的呢。而最令我感到惊喜的是她那光秃秃洁白无瑕的下阴,月姨很不屑的在那里捻了一把。" 她是个天生的白虎,肯定不是后天脱毛的。"

  月姨将在已准备好混合着荡妇春的护肤乳液仔细毫无遗漏的涂抹在皎的身上,触碰到了敏感部位,皎在睡梦中嗯嗯了两声,想要变换睡姿,可是最终依旧还是被分开了大腿。我不想就在这种状态下强行进入,如月姨所建议的那样,我要让她主动求我。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皎是一个自制能力很强的女性。经过了长达一个月的观察,连月姨都开始诧异这药是否真的那么有效时,皎还是没有明显展现出需求的直接证据。

  又是一晃三个月过去了,荡妇春的稀释比例已经从一比五十升到了一比十,但皎依然没有表现出对于欲望的渴求。

  就在我渐渐开始失去等待的耐心,想要主动展开进攻的时候,一个天赐机会主动送上门来。有人邀请我去参加一个酒会,而参与者不是权倾一方就是富可敌国。原本是应该由父亲去的,可是他最近身边多了几个女人需要好好的呵护,连工作时间都被占去了不少,像这样的事情就只能有我这个做儿子的替他去。

  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联姻。月姨曾向我提起,我的婚姻注定要和父亲还有我家历代每一位当主相同。想要使家业长久兴盛不衰,就必须和能够给我们家族代理利益极大化的另一家族进行合作。而维系这一合作,使之牢不可破的的纽带就是政治联姻。这次让我去,也有先相互认识,变相相亲的意味在里面。

  本来父亲是嘱意月姨以我代理人的身份陪我一起去,可是到了出发的那天,陪我去的人却换成了皎,也就是我的母亲。她刻意回避我兴奋中带着疑惑的眼神,脸始终冲着窗外。

  酒会被安排在了郊外的度假山庄式酒店,原以为我家的财势范围至多只是影响周围省市。可是自当我一踏入酒店起,就有人络绎不绝的主动和我打招呼。很多我连面都从未见过,但个个都摆出和我家通家之好的关系。不过好在我们家族除了喜色这个优良传统外,还有一个代代相传的好品格。

  不管是不是真的认识对方,但脸面上一定要做得足够热情和真诚,让对方感到彼此之间深厚牢固的" 友谊".一晚上,对男士" 叔叔伯伯" ,对女士" 阿姨姐姐" ,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令每一个和我拉关系套近乎的人都如沐春风。虽然我的嘴已经很干了,腮帮子也已经开始感到抽筋,可是我的笑容依旧和开始时一样的灿烂。

  这时皎在我的身边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别看她很少在公众场所抛头露面,而且今天她的妆扮也不再是那个聚光灯下散发着典雅雍容贵妇气息的少奶奶。一身粉色的女式套装,脸上挂着一副厚黑框眼镜,就算是熟人乍一眼都认不出来。

  可是对于每一个人她都能说出与我们的关系,以及他们的背景。从国外大财团的掌门人到本地高官显要,从他(她)们的配偶到他(她)们的子女。

  当一杯接着一杯的红白黄各式的酒端到了我的面前,他们似乎从没把我当成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孩子。不知是我的身高误导了他们,还是他们有意而为之。

  不管怎么样,皎几乎将每一杯叵测的酒替我挡掉,换来的是她脸红耳赤,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本想借此机会遁离这个对我而言为时还太早的喧哗之所,可是一个身材魁梧,腚大腰憨的中年人有些不识相的拦住了我的去路。皎几乎必须靠着我才能勉强站立的贴在我的耳边,一嘴的酒气尽着她最后的责任。" 这是今天的主办者,维达集团的主席,黄达仁。"

  其实这个人就算不介绍,我也能猜得出。因为不仅是八卦周刊,就连态度严谨的专业报纸媒体也经常报道他。他不仅富有,而且和官方关系密切。只是做人有时不怎么喜欢低调,通常各类公益慈善或非公益活动中,他都是最耀眼和最风光的。所谓耀眼和风光,不仅指他所花钱的数目之巨大,还有他身边那如流水变换的女人。

  而现在如小鸟依人一般左右各偎在他身边的两位美女,虽然穿着低胸露背的晚礼服,脸上又浓妆艳抹,因此才一时没认出。但仔细辨认后,左边那个被他揽着腰,肤色白皙,相貌秀美,身材高挑的女人正是今年世界健美操大赛的冠军得主冯莹小姐。而右边那个晚礼服裙摆高叉露出健美修长大腿,肤色略黑,相貌平平中却露出英气的女人不正是曾经的女网世界大师赛冠军胡洁小姐吗?

  我认得出这两位并不是因为我是个网球迷或者健身运动爱好者,而是就在前不久,她们两人先后推出了各自系列的运动专属产品。可令我记忆深刻的是她们为此所拍摄的泳装照片,热情火辣奔放,充满了艺术气息,但也的确非常的诱惑。

  而且这位冯莹小姐还有一个头衔,亚洲最令人想入非非的女性。不过这个头衔可不是什么无聊的娱乐周刊或别的什么媒体评选的,而是一群更加无聊的有钱人将诸多亚裔美丽女性集合在一起,评头论足从中选出的。其中所有的竞赛环节都不被外人所知,我的父亲和这位黄达仁先生恰是这群无聊人士中最最无聊的两个。

 所以说这位冯莹小姐很懂得将自己最美丽的侧面曲线以最美丽的角度展现在

  我的面前,相较之下,黄达仁另一边的胡洁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稚女。可也正是如此,她的紧张还有那股不知所措的局促感恰能将男人最禽兽的一面给引诱出来。

  突然我觉得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仿佛就像在这片空间中只有我们五个人一样。而事实上周围的人不管是相识已久还是初次见面,至少在表面上表现得极为的友好的攀谈着。

  黄达仁举起手中的酒杯和我轻轻一碰杯,什么都没说微笑中擦肩而过。彼此错肩的一刹那,一股甜甜的味道从我的鼻腔直窜我的大脑,这应该不是皎身上的味道。令人感到晕晕的,心底却似乎有一股火顿时冲上了心头。不知不觉中,我的手从扶着皎的后背下移到了她圆翘结实的臀部。

  我再也忍不住了,现在的我只想回到房间将这个目前深度倚赖着我的女人就地正法。可刚走到电梯口,无意中摸了一下口袋,却发现本应该只有一把房门钥匙的口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一模一样,只有标示牌上记录着房间号码不同的钥匙。

  " 405" ,我可不打算去还不知道是龙潭虎穴还是温柔的陷阱,更何况我和父亲不一样的地方就在于先把碗里的吃完,才会去吃别人的。

  轻轻将皎放在了床上,美人现在已经陷入了半醉半梦中。双颊羞红,轻锁双眸,火红的朱唇中喷出浓浓的酒气。我怀着激动的心情熟练的褪下了她的衣衫,上次在泳池边误将她认作了月姨,所以当时也没好好仔细的欣赏一下。直到今时今日回想起来,我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下。

  雪白的令人心颤的肌肤,白中透红如同精美的瓷器毫无半点瑕疵。不肥不瘦、恰到巅毫的身形不失丰腴的肉感和苗条的骨感。黑色的蕾丝内衣下,高耸的乳房,神秘的幽谷时刻吸引着我的灵魂。

  可是就在我爱怜的抚摸着她如凝脂的肩头,舌尖贪婪的品尝着她略带甜味的红唇,并打算进一步深入的时候,她含糊的一句话却令我如大冬天被人用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般的寒彻骨髓。

  " 小夏……" 她呢喃的始终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语气就和月姨高潮时叫着我的名字一样。

  如果我不知道她一直呼唤着的小夏是何许人也,说不定我的心情也不会有如此之糟。可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她所认识的不论是姓夏,还是名字中含着夏或别的同音字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人。

  夏一凡,我们所住社区物业的保安兼管道修理工,今年二十岁。两年前技校才刚毕业的他因为在路上捡到了皎遗失的钱包,并在原地足足等候了五六个小时的年轻人。人不怎么精明,但是却足够的老实忠厚。也正是看到他这份在这个社会上属于稀缺的本质,皎特地推荐他进入了物业公司做事。

  他属于长像和帅气二字绝缘的那类型,而且阳光这样的形容词再怎么想也无法加注在他的身上。问他一百句,他也只是回答三句——" 谢谢" ," 你好" ," 对不起".就算有第四句,那也是" 非常对不起".可是他身材高大魁梧,绝对的孔武有力。有一次我见过他一手夹着三四根碗口粗的金属管。一手还很不在意的提着百斤重的水泥袋。

  不过再怎么想像,都无法将这么两个地位文化相差如此悬殊的二人联系在一起。可是再仔细想想,最近家里下水道堵塞的次数似乎较以往频繁了许多。

  以前我真的不知道吃苍蝇是什么滋味,那时还能很洒脱的说句" 大不了当作补充蛋白质".可是现在,胸中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憋得让人想要发疯。原本高昂的小弟弟,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动力,垂头丧气的躺在裤裆里。

  我不敢再继续往下联想下去了,我怕我会真的做出什么傻事来。我悄悄地退出了房间去,只是在临走前把一条薄毯盖在了刚才还对其极有兴致的胴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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