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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之A~C - 2,6

[db:作者] 2025-06-19 14:50 5hhhhh 7020 ℃

  这一夜我睡得极不安稳,躺在床上只要一闭眼,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地想到皎和那个只有身体的小夏。可是睁开眼后,这令人窒息的郁闷仍然得不到半点缓解。

  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总算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第二天一早,我便向此次的东道黄达仁先生告辞。看见他一脸错愕和隐隐的失望之色,我就知道昨夜我忍住没去赴那把钥匙的神秘主人之约是件多么英明的决定,毕竟这个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饭。而当我对开车回家的皎随口提过之后,我可以看得出她似乎也对此颇感意外。难道血管里流淌着父亲那不羁的血液的我,就一定会是个只知道跟着女人屁股跑的色棍吗?

  自从参加完这个酒会返回家后,表面上一切都和从前一样的平静。父亲还是三五天见不着面,听说他新近又泡上了个女明星。母亲,皎依旧是在家里看看书,练练瑜伽,就算出门也是去美容。而我,依旧上学放学,闲暇时和同学朋友打球。

  可是,至少我的注意力已经全都暗中聚集在皎的身上了。

  我发现就在这一个星期内,我家的下水道虽然没有再被堵住过,可是皎去美容的次数已经由从前的每周两次激增为五次。而每次出去的时候,恰就是小夏白天不当班的时候。这实在不能不令人在心头多升起几个大大的问号。

  " 你似乎不止是在郁闷,你现在倒更像是个吃醋加妒嫉的小孩。" 月姨伏在我身上,一边将热气吹进我的耳朵,一边小声地腻笑道。说句实在话,也只有她真地懂得我的心。

  我发泄似的大力揉搓着她愈发饱满的胸脯,而她伴随着我手劲的加大,喘息也逐渐变粗,身子扭动的幅度也变得更加的狂野。当我的肉棒挺入了她饥渴的阴道时,和她善解人意发出的畅快呻吟相随,伴着我的动作,她的身子同时激烈的扭动起来。

  突然我的心中一痛,因为在我的眼中相似的容颜,相似的媚态,相似的呻吟声,只是在不同人的身下。我的心撕裂般的疼痛,我的冲击也愈之猛烈。

  " 我真的是在妒嫉!" 释放精液的同时,胸中淤积已久的妒火也仿佛一起喷射出了体外。

  " 你能够承认就说明你真的长大了。" 月姨从我的怀中钻出,裸着身子跳下床,打开了她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你看——" 她将电脑送到我的眼前,屏幕上一份文档赫然记录着皎与那个小夏之间见面的时间地点,甚至连之后都做了什么都清楚记录在案。

  " 周一中午十一点,在XX咖啡店见面。两人各点了一份午餐,AA制付账,谈笑甚欢。一小时后,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去美容院做SPA。"

  " 周二下午一点,两人在市中心XX商厦前见面。女方刷卡购物消费,共购三万元货品,全属女性用品。夏姓男子负责全程陪同,不仅拎包,甚至有时还会提供建议。二小时后,夏姓男子回去工作,女方回家。"

  " 周三下午一点,两人在市图书馆见面。似乎女方正在辅导夏姓男子,后据查夏姓男子正在上夜校。三小时后,两人一起坐车返回。"

               "周四……"

  可以说这份调查报告简直是事无巨细,还在每一天的结尾处连接了大量所偷拍的照片。" 这是……" 我对月姨突然拿出这份报告,感到有些诧异。

  月姨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微微一笑道:" 你父亲将我送给你之前,曾对我说,让我不仅要当好你的女人,同时也要做到一个尽职尽责的助手。这份报告是我一个月前就请专业人士做的,当然了,除了这份外还有前几个星期的。"

  她见我仍还在为她的擅自作主而张口结舌,她故意叹了口气道:" 我明白了,我通知他们结束一切探查,今后不会有任何人打搅你母亲的私生活的。" 她嘴里" 母亲" 二字说的十分响亮。

  " 算了,下次提前和我说一声就行了。" 现在我真的也只能算了。

  言归正传,月姨开始为我分析起这份报告来。" 首先,他们包括前几个星期白天见面时没有任何的不轨举止,至多就是贴近了说几句悄悄话。其次,小夏从没花过你母亲的一分钱,就算吃饭时两人不是AA制,就是轮流付账。最后小夏最近在上夜校补习班,打算来年上夜大,你母亲似乎一直在辅导他的功课。"

  " 看来两人没有任何的瓜葛。" 我终于松了口气,母亲没有红杏出墙对我而言绝对是有双重意义。

  " 但里面有几点你必须要注意,首先是你看这张照片。" 月姨将一张皎在商店里买东西的照片在屏幕上放大。" 你看她可是在买内衣,而小夏就在她的身边。

  通常一个女人若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大胆的购买这类极私密物品,他们之间肯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我再仔细看了后面几张,果不其然,皎不但没有半点避讳羞涩,相反还落落大方的当着小夏的面在自己身上比试着。

  这盆冷水的寒意还未散去,下一盆更加冰冷的冰水又接连泼来。" 还有你看这张,周围的人并不多,可你母亲还是凑近了小夏的耳边讲着什么,接着两人非常愉快的笑了起来。"

  让我感到寒意的并不是母亲和一个男人挨得如此之近,而是母亲,皎从来没有在任何面前展现其如此欢愉的笑颜。这其中也包括了我这个儿子。

  " 但是种种都只是迹象,并没有半点证据能证明她红杏出墙。" 月姨关了电脑,重又躺回我的身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的柔软温暖,但是我的心却从没感到如此得寒冷。" 所以作这份报告的私家侦探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真的是清白的朋友关系,还有一种……"

  月姨看了看我的脸色,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一定和死人的差不多。" 他们在这个家里偷情,因为这是私家侦探唯一没有办法潜入侦查的地方。

  " 我替月姨将最后的结论说了出来。

  她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明天小夏一不用当班,二不用去夜校。而你母亲几个小时前打电话到物业,说家里的游泳池的进出水管道有问题,已经约好了明天来修。正好你明天要考试,你父亲这两天又肯定不在家,家里的工人全都被放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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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考试对于一般人而言简直是重中之重,虽只是初中三年级的一次期末摸底考试,但这关系到了将来升学就业,乃至未来人生的一道关卡。可这是对一般人而言,对我来说没什么比回家捉奸更重要的事了。

  没什么心思随意完成了第一门考试,估算着时间大概家里的背德好戏已经开场了,我大叫一声,在老师和同学们众目睽睽之下,捂着肚子以极尽夸张的表演方式表达着身体的突然不适。总算在我逼真的演技下,加上额头努力挤出的汗水,老师同意我暂不考试,去医院就诊。

  很快救护车停在了教学楼下,几个穿白大褂的七手八脚将我扶上担架送进了车内。救护车驶出了学校,但并没有向医院的方向开去。而是过了几个路口便停了扰民的笛声,向我家的方向快速驶去。正所谓悄悄的进去,打枪的不要,没有惊动任何人,在离我家所处的住宅区不到百米的僻静路口停了下来。

  这救护车自然是真的救护车,原因很简单。全市乃至本省最大的医院表面上是公立,可是背后最大的金主却是我们家族。从祖父那代起,控制医院从而控制人的理念一直指导着我家的投资方略。到了父亲这代,特别是这十几年,这家医院已经成了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大医院。不得不提一下的是,年轻美丽的院长阿姨不仅是我父亲的旧同学,同时也是他关系密切的老相好。

  神不知鬼不觉,我已经悄然潜回了家中。没想到我第一次逃学,竟然是以这种原因进行的。顾不上多余的感慨,熟门熟路的我不费吹灰之力溜了进来。果然猜测的没错,书房和卧室都没有皎的踪影。而在皎卧室内的床上,零乱的摊着今早出门时看见她所穿的衣服,包括没法看见的,触手还带着余温的内衣。

  我可不会傻到亲自去游泳池,那里左无挡右无遮,一眼就被人看见了。幸好早就让月姨在好几个地方安装好了摄像头,这样就算躲在自己房间内都可以将整间房子各个角落所发生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摄像头下清楚地记录了现在皎正在泳池内独自畅泳,游了一圈又一圈,雪白的身姿在清澈的池水中异常的醒目。修长健美的体态就算身上是一条连体大红色泳衣,也足够让人心情激荡。有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她缓缓沿着池边的扶手上了岸,拿过躺椅背上的浴巾,缓慢但在我的眼中无情无限的抹拭着身上的水珠。

  就在这时,男主角出现了。他和往常来的时候一样穿着工作服,斜肩背着修理管道的工具箱。不过再怎么看,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修理管道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在门口放下来的箱子,径直朝皎走去,而皎也朝他走来。临近时两人停了下来,个头的差异让两人一高一低互相注视着对方。

  通过几个不同方位的摄像头,我能清楚看见他们此时脸上的表情,甚至连一小点的变化都没错过。小夏依旧保持他一贯憨憨的傻笑,而皎给人的感觉就像四季更替,由冬至春。两人对视了许久谁都没有说话,终于最后两人紧紧地拥吻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们现在二位的心情如何,而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杂货店被人捣乱一般,酸苦辣咸一起拥上了心头。对了,似乎进来期货市场糖价上扬,所以自然感觉不但半点甜味。不提我在暗处品尝着个中滋味,除了甜。我的心一半在热油中沸腾,可是却发觉另一半却从未感到有如此的兴奋。

  通过收声器我能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就像那几个高清晰度的摄像头一样,这个收声器的功能未免也太过强劲,连一点点细小的喘息声都被收录进,并通过我的音响在卧室内回荡。

  " 小夏,帮我按摩吧。" 皎妩媚一笑,双手捂着胸转过身子,但同时她泳衣的肩带已被松开,垂落搭在了她雪白的胳膊上。

  小夏似乎不是第一次做,他靠近了皎的身后,伸手缓缓将泳衣从上脱了下来。

  皎很配合的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变换着站立的姿态。虽然只看见了后背,但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一个没有任何衣着在身却保持神志清醒的母亲。我知道年过三十的她身体一向保持的和少女一般,但是知道归知道,当真的亲眼所见后,这种震撼不是一两句话能够清楚表达出来的。

  如同刀削过平滑笔直的背脊上没有半点赘肉,甚至连影响到一丝一毫美感的瑕疵都没有。纤细的腰肢和宽大臀部互相凸现彼此的细和宽,修长的双腿丝毫不逊于任何一个专业模特,并拢在一起时,就连一片纸都插不进去。

  小夏令我极为妒羡的在皎的背上按摩着,他的手法一点都比不上专业师傅,可是皎侧过对着镜头的脸上却清晰的写着是舒服愉悦的神色。从脖颈到后背,从腋下到臀肉,沿着双腿直到了脚心,经过反复几遍的按摩,皎通体雪白的肌体变得粉嫩通红。大概是临近尾声,小夏使坏似的在她白中透红,青色血管依稀可见的脚心挠了两下。

  皎非常怕痒,条件反射似的收起了双腿。咯咯媚笑中,被小夏从背后压在了身子上。

  " 周姐,谢谢你。"

  " 傻瓜,别总是把谢谢放在嘴边。再说这份工作你做得也很好,是你自己的努力带给了你一切。"

  " 我并不只是为了这份工作和你帮我辅导学习而谢谢你,你是这么美丽高贵,而我只是一个从乡下出来的穷小子,你能垂青于我是我几世才能修来的福分。"

  皎幽幽的叹了口气。" 因为我们都是寂寞孤独的人,这是因为这样你能感到我心中的孤寒,而我也能听见你心中的哭泣。"

  两人再一次情动地拥吻在一起,结实加固过的躺椅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

  " 寂寞孤独……" 我的眼前暂时没有了画面中正激情上演的春宫,只是喃喃的将这四个字不断重复。

  当我回过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没想到小夏的本钱还真雄厚,这一个小时里他几乎一刻不停的在皎身上做着活塞运动。而皎也第一次在我的眼前展现了从不为我所知的一面,淫荡,就和月姨一样。叫起床来大呼小叫,生怕不被别人听见。更没想到的是小夏还真得懂的不少,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各类花式花样层出不穷。

  足足三个小时后,体能异于常人的小夏才总算心满意足的放过了只比死人多口气的皎。他精神奕奕的一面为瘫若烂泥的皎放松筋骨,一面自得的在皎的耳边说着什么。看他的表情,大概是在追问着自己的本事如何。

  皎含羞的啐了他一口,但最后还是挨不过他的再三追问。" 我很满意,你真得太棒了。也亏得我们一周只做爱一两次,如果天天做的话,我一定会死在你的身子下的。" 这句话对小夏的激励很大,同样对我的打击也可想而知。

  天近黄昏,工人们应该快回来了,小夏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我家。而皎眼角眉梢蕴含着无穷的风情韵味,嘴里哼着轻快的歌曲,重又回到了自己房间。那一晚,我没有吃晚饭。即使没有吃,那夜皎也不会知道,因为她的心那时全都系在了别人身上。

  我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皎洁的满月。月色越是明亮,我的心就越痛。周盈皎,盈指的是十五时的满月,就和今天一样;皎指的是白而亮,也和今夜的月色一样。母亲的名字是外婆取的,月姨的名字出处同样也来自外婆最喜爱的月亮,许新月。

  忽然间我想到了《后汉书?黄琼传》中的一句话:" 皎皎者易污" ,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我。越是雪白的白纸就越容易被玷污,更何况皎现在这张纸上已经有了永远无法洗尽的污迹。如果不是顾虑到她宁折不弯的性格,生怕采用了过激的手段反弄巧成拙。

  主意打定,当天夜里,我偷偷的潜入——厨房,美美的饱餐了一顿。

  (怎么看见有无数的没有完全浸透的腥臭纸团扔过来,拜托!打过飞机的就扔进垃圾桶。什么!被我晃了一道,刚有点意思就缩了回去。再拜托一次,不吃饱肚子,哪有精力来制定接下来的作战计划。)

  第一步,兵法有云,攻心为上。通常一个人会对和自己有相似境遇的人产生共鸣,而皎之所以会对那个除了力气几乎就是一无是处的小夏产生好感,也正是这个原因。我让月姨出去游玩一段时间,但却故意放出风声我和她之间有了很大的矛盾。在任何人面前我都表现出郁郁寡欢、少言沉默,这很快就引起了皎的注意。她再三追问我其中缘由,可我偏偏就不告诉她,而且还作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生物,你越是不告诉她,她就越是好奇的要知道。

  最后当鱼儿已经咬住了诱饵,再不扯杆,等她磨去了耐心,就算主动告诉她也未必会有现在的效果。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扑倒在她的怀中,呜咽着编了一大套瞎话。尽量将自己说成是一个无助的小绵羊,可是大灰狼的尾巴已经悄悄地在墙上的影子里生出。

  皎很温柔的搂着我,脸贴着我的额头,右手抱着我,左手轻轻的抚着我的后背,嘴里轻声安慰着我。害得我都快忘了腿上自己掐出的那红紫色的瘀痕处的剧痛了。不过这点小伤比起所形成的效果来说,还是很值得的。我和皎之间的关系似乎就像回到了成年礼那夜之前,由她照顾我的那段时间;又像是和我一起打篮球的那个下午。

  第二步,兵法有云,上兵伐谋。我最大的敌人就是小夏,皎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单纯的中伤小夏只会引起她的反感,反而会将她彻底推向小夏那边。和皎的关系逐渐改善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一天又是他不当班的时候,而家里的人全都被皎支了出去。但只是除了我之外,因为我软硬都不吃,就是死活赖着不出门。

  看得出皎对我即无奈,又很失望。我偷听她打电话给小夏,将见面的地点改在外边。就在两人所约的时间逐渐临近,我突然站在窗口指着窗外惊叫道:" 你看,这不是物业的保安小夏吗?"

  听见我的喊叫,正在镜前看着自己衣着是否有所不当的皎顾不得一贯保持的优雅仪态,疾步走到了窗边。但就这么一看,她的脸色一下子由晴转多云,再由多云到阴,而且随时有雷阵雨大爆发。

  就离着户外不足十米左右的距离,小夏衣冠楚楚的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说句题外话,再怎么打扮,总是有沐猴而冠的感觉。而他的身边,一个衣着暴露的辣妹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般的靠着他粗壮的臂膀向大门外走去。由于视角关系,这个辣妹的正面我和皎谁都没有看见。但这一点都不重要,只要她能看清小夏这张大脸就行了。

  皎气得浑身哆嗦,可她一点都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这个女人其实就是月姨,我让月姨打扮成皎的模样,两人的相貌本就酷似,刻意打扮后就算熟人都无法一眼分出,更别提有些木讷的小夏了。趁皎和小夏重新约定见面地点后,我也打了个电话给月姨,让她在半路上截住小夏。

  只要小夏相信她就是今天约会的佳人后,月姨就会故意领着他走过我已经指定好的窗口。不用任何多余的言语,单以她自己的背面和小夏的正面诱使皎坠入我的离间圈套。

  因此孙子才说过:夫未战者而庙胜算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何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那接下来我所要做的还是用孙子所说的: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换句话说就是要做就尽快做,要收就尽快收,心之所想,意之所动。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小夏此时站在她的眼前,跪倒在地哭诉着他的无辜,皎都不会再相信。因为她绝对不会相信一个未满十五岁的孩子,有空竟然不看自己的课本,反倒看起兵法了。

  看着皎此时茫然中几分失落与悲伤的神情,貌似她为此付出了真情,可我的心底也只有初见她这般模样时才闪过一丝歉意,更多的竟然是幸灾乐祸的暗自窃喜。但这只能在内心最深处才能想,脸上的表情一定要做的感同身受的痛苦。

  " 皎,你没事吧?" 我当着她的面叫出了她的名字。

  不过很显然现在她的并没有注意我这个细小差别的称呼,她真的很无助的靠在我的肩头,喃喃有些痴呆的自言自语着。"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样对我?"

  她的这种状态当然也在我的计划范围内,根据我咨询心理医生所得到的结论,只要有人能给予她这样失去精神支柱(即使暂时失去)强烈的依赖感,她趋于本能会不由自主地贴近对方。

  "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皎捂着半边被我一下子打红了的脸蛋,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 就算这天下所有的人都不在乎你,可还有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我会用我的一生一世来陪伴你,用我的真心来照顾你。皎。"

  我说得自然是情深意切,而且不用演也能做到真情流露。皎很感动,她的额头抵着我的下巴,轻轻地说:" 谢谢你。"

  我们就这样相依相偎,我是不介意就这样一直静静的下去,可有人却无法在继续坚持下去了。我怀中的女人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双腿拼命的绞在一起,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从身体接触的感觉上判断,她在强忍着什么。

  至于是什么,她不好意思说,可我却心知肚明。就在她早餐的那杯牛奶里,我加了足量的荡妇春,而且是一比一比例毫无稀释的。荡妇春的药性很强,所以使用时必须用水稀释。一比五十的药力通常可以维持一天,一比十的药力就能维持一个星期。月姨曾一再告诫一比十就是用药的底线,一比一的药力不仅能使被施药者身体对外来刺激异常敏感,而且药性会一生持续,就算现在再先进的医学技术都无法根治。

  从喝下牛奶到现在将近三个小时了,皎能坚持这么久应该算是个奇迹。可坚持再久,终究也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了。

  我的手从扶着她的玉肩逐步下移,拂过她平直的背脊,停留在了圆翘的臀部。

  虽然只隔着裙子,里面也有内衣的阻隔,可就算是这样手上触感那惊人弹性还是令我心中赞叹不已。有衣服的阻碍实在是不过瘾,幸好她下身穿的是及膝的裙子,我并住了呼吸,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底。

  " 嘤" 一声像受了惊吓的小鸟,皎抬起脸来,看得出她嘴形想说的是" 不要" ,可她双眸中的迷茫逐渐正被迷离的欲火替代,最后从那张可人的嘴中说出的就只有" 嗯~~~哼~~~" 这类催人犯罪的呻吟。

  时不我待,如果这时收手那真的就是犯罪了。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推倒在餐厅的长条饭桌上,双手有些不听使唤的,不怎么麻利的褪下了她原本为那个小夏精心挑选的衣裙。一具洁白的胴体上只有简单暴露的内衣作为其性感妖娆的点缀,迷迷糊糊被欲火焚烧之苦折磨的皎应该还能感觉到我双目中激射着淫欲的凶光,她不自觉地双手挡在了胸前和下体。

  " 就算你会恨我一辈子,现在我也要得到你。" 我狠狠地赌咒发誓道,伸手拽开了她虚应阻挡的双臂,扯下了她最后的防线。分开她依旧抽搐的双腿,掏出了丑陋坚硬的凶器,一声低吼中,扑在了如花娇嫩的女体上。

  皎的反应比我想象的弱得多,当我的肉棒冲进了久违的母体后,她也只有开始时一刹那的绷紧身体。之后除了嘴中粗重夹杂着幽香的气息外,几乎和死人无疑。也别是到了最后我的冲刺逐渐加剧加速,而她闭上了眼眸,两行清泪从眼帘中滚了出来。

  若是月姨上床时感给我这般脸色看,我肯定一脚将她踹下床,可她毕竟是我的母亲,这般刺激绝对不是阿姨所能带来的。三次、四次或者是五次,年轻气盛

      的我一次次在圣洁的母体上发泄着邪恶的私欲……

    ***************** ******************* ****************

  我赤裸着身体静静地大字型躺在床上,耳边只有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满眼温馨暖意的淡黄色和充满了典雅时尚氛围的家具。这不是我的房间,身下软绵绵的大床也不是我的床。我正躺在皎的卧房里。

  水声停了,不多久浴室门一开,伴随着袅袅的水雾,一个高挑婀娜的裸女只裹着半大的浴巾娉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水珠仍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滚动,发梢末端依然淌着水滴。白中透红的脸蛋上浮着诱人的红云,眼角还残留着刚刚高潮的神采。很难想象昨天这个时候,她还几乎不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

  当皎的手脚渐渐恢复了气力,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奋力将成强弩之末的我从她身上推开。可她的力气最多也只是能做到这里,虽然我的力气大多都耗在了她的身上,可她的消耗之大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我一伸手捉住了她的胳膊,再次将她推回了餐桌上。

  此时的皎失去了平时的文静贤淑,十根尖尖的指甲几乎将我的身体上划满了她的印迹。常年锻炼的双腿既能在高潮时将我的腰夹的极为舒服,也能在关键时候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弹力。她一脚蹬在我的腹部,让我倒退了好几步。我如果不是双腿虚浮无力,也不会摔个四脚朝天这么狼狈。

  倒在地上的我不甘就这么轻易让她逃离魔掌,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忍着头部手足撞击桌椅的疼痛,伸手终于捉住了她的脚踝。向下大力一拽,将她拽倒在地。

  就在彼此纠缠私扯中,突然有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咳嗽声让我们双双停止了进攻与反抗。

  父亲站在餐厅门口,脸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替他想想,就算夫妻间情意已淡,可是看着自己的老婆光溜溜的被自己的儿子同样光溜溜的压在身下,就算换了我,脸色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皎呆滞了几秒钟后,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身前。" 你不要怪他。" 她竟然是在维护我这个刚刚才强奸过她的儿子。

  父亲的脸色依旧平静似水,他只是摇了摇头,一生无奈的叹息足以令听见的任何人心碎。" 天意啊,天意。"

  没有给我们换上衣服的时间,父亲让我们跟他去书房谈话。皎身上只披着一快餐桌上的台布,这条台布在桌上做爱时早已滑落到了地上,因此并没有什么潮湿污迹在上面。而我就这样赤条条的跟着父亲还有走在我前面的皎,不过从后看着她圆润形状绝美,记忆中手感一流的屁股,我的脑子里想的并不是待会儿如何向父亲交待,而是想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从后面上。

  仿佛感应到了我非礼的目光和不堪的思想,皎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过当她看见我重又勃发生机的小弟弟,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比刚才还要通红。

  " 快点把这个披上。" 她把身上的餐布丢给了我。

  书房里,父亲老规矩坐在了他那张足以容纳两人的真皮靠背椅。他示意我坐在了他的对面,让皎坐在靠门口的沙发上。还未等我开口,他就先痛述革命家史。

  什么先辈创业有多艰难,他这辈守业革新有多繁重,这些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的陈年旧事,也亏得他还能说得这么津津有味。

  不过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亢长,他的话锋很快一变,一下子历史返回到了我曾祖父不为人知的一面。众所周知我的曾祖父幼年丧父,由寡母拉扯长大。他不足十四岁就中了秀才,若是倒退百年,以他的才学中状元都如探囊取物。但那是个浑沌纷争的年代,我家这么一个豪门大族也不免沉沦衰败。

  自清末帝宣统退位,民国初生,社会动荡,连年军阀混战。家中的财产被外人劫掠,被自己人侵吞,最后只剩下曾祖父和他的母亲,也就是我的高祖母守着一栋祖屋和几亩薄田苟延残喘。在这种濒临山穷水尽的地步,曾祖父变卖唯一栖身度日的房产和田地,开始了他被后人誉为商界神话的旅途。几块大洋几年内经由他点石成金般的投资就像落入了聚宝盆一般,源源不断地变成了金山。

  而最令人咋舌的是他对于世局的惊人判断力,他一面大力赞助白色力量中的实权派换取商业中的利益,另一面私下资助刚开始萌芽的红色力量。结果就是无论是谁当权谁执政,重新焕发生机的家族在曾祖父的政治投资下至今始终屹立不倒。

  这些都是我自懂事起父亲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灌输给我的。而他从未讲过的却是曾祖父的私生活,也就是他身边的女人。和我家历代祖先身边那如云的女人不同,曾祖父的身边永远只有一位夫人,也就是他的原配妻子。据说他们相敬如宾,算得上是一对模范夫妻和我们家族中的异类。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相敬如宾四个字用得非常之恰当,他们夫妻只是为了延续下一代而同房。当我的祖父出生后,曾祖父就和曾祖母分房。而一直和他保持着最为亲密关系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母亲,我的高祖母。

  " 乱伦的血脉永远在我们家族的男性体内流淌,每一代男性都和自己母亲有着这种乱伦的关系。这是历史造就的,也是我们的命运。由于每一代家主都会进行利益交换的联姻,所以和妻子的冷漠,对母亲先天的莫名好感,加上我们家族对于性的异常开放,种种原因盘根错节到现在已经讲不清楚了。" 父亲说这番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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