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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三部曲——六朝燕歌行(06) - 1,3

[db:作者] 2025-07-16 19:10 5hhhhh 1010 ℃

  程宗扬突然对赵飞燕生出一丝同情,她身为皇后,却被自家妹妹设计,失身于下臣,身边的女傅、婢女都是帮凶不说,连手下一班奴才也盼着她能怀上臣子的种。每个人都在考虑自己的利益,却没有人在乎过她的尊严。

  程宗扬沉默良久,然后道:「送客。」

  单超伏地再拜,「侯爷三思!」

  程宗扬摆了摆手,没有作答。

  回到内室,程宗扬一肚子的牢骚,「都是你的主意。这下好了,连宫里的太监都知道了,全都盯上赵皇后,盼着她能跟我勾搭成孕。单超他们这么快就得了信,是你放出去的风声吧?」

  小紫一点都不怕他,「谁让你在宫里待那么久,瞎子也能看出苗头来。」

  程宗扬长叹一声,可不是嘛,自己一个外臣,入宫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任谁都会心下起疑,何况赵皇后名声在外,单超等人哪里用得着旁人点拨,自己就闻风而动了。这回来的是单超,而不是徐璜或者唐衡,多半他们都知道这是个会死人的差事,就撺掇着这个不怕死的出头了。

  「大笨瓜,你挡住我的光了。」

  程宗扬这才注意到一个女子伏在席上,她上衣褪去,露出一截光滑的背脊,上面长长短短,插着十几枚银针。

  小紫一手按在她背后的穴位上,感受她行气的状况,一手拈着银针,沿着经脉刺下。

  「这是谁?」程宗扬有些纳闷,自己不是吹,内宅哪个女子的身子自己没见过?可这个看起来居然有点眼生。

  小紫玉指一点针尾,那女子低叫一声,抬起脸来,却是义姁。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

  「武穆秘籍啊。可惜她资质太差,现在还没有过第二层,只好帮她打通经脉了。」小紫收针道:「起来吧。」

  义姁坐起身,背对着两人穿好衣物,然后才转过身来。

  程宗扬不由「咦」了一声。义姁也是容貌过人的大美女,但平常总板着脸,平添了几分老气。此时刚运过功,玉颊柔润,看上去比以往倒是多几分娇艳。

  「这秘籍上的功法真能驻容养颜?」

  「程头儿要是觉得好,就让她们都练好了。」

  「千万别,万一练死了呢?」

  「那就做成尸妓。」小紫挑起义姁的下巴,「好不好?」

  义姁不动声色,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

  「先出去,我有话跟你紫妈妈说。」

  程宗扬把义姁赶走,然后关上门,「四哥五哥走了,老匡、长伯那一帮也走了。程大哥、会之他们出门的出门,办事的办事,我昨天逛了一圈,这么大一座府邸,硬没几个活人。」

  「宫里不是赏赐给你鼓吹和甲士了吗?」

  「宫里头能用的人比我还缺,不能用的宫里敢给我也不敢留。就是给了个名义,让我自己召募呢。」

  「让皇后娘娘赏你些宫女呗。」

  「你敢要吗?」

  「敢啊。」

  「好吧好吧,你敢要我也不要。」程宗扬道:「我已经决定了。等天子登基我们就走,先去舞都,把封地拿到手,安置完我们就南下,从雲水回建康。祁远一直在那边,这么久没见,我也有些想他了。顺便把晋国的生意打理一番。然后再一起回江州。我和如瑶成亲的事,还没有告诉孟老大他们……」

  「你是怕霜姊姊知道吧。」

  程宗扬咳了一声,「我给她,还有你,各留了一个正妻的位子。」

  「我不要。」

  「不要也给你留着。」

  「可是她已经知道了啊。」

  「啥?」

  「鹏翼社已经把你成亲的事飞鸽传书到江州了。」

  「……我要在江州再结一回亲,会不会挨孟老大的打?」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要挺住啊。」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我本来还想去南荒一趟,接凝羽回来。顺便看看武二那厮,是不是真去花苗当上门女婿了。」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程宗扬抱住小紫,「刚遇见你的时候,我还一无所有,你就跟着我。现在我娶了妻,封了侯,有了遍及各地的产业,总算不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感觉反而没有从前那么自在。如瑶身子弱,受不得远途跋涉,各地的产业也要打理,到时候她留在舞都,执掌汉国的生意,丹琉多半会陪着她。能跟我一起行走四方的,还是只有你了。」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说得好可怜哦。」

  「死丫头,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志向,占住一个地方就想长长久久,小富即安。」程宗扬道:「一开始我是想住在建康,所以买了宅院,兴建临江楼,准备在那边长长久久地待下去。后来小狐狸拿下江州,我又想在江州长住,毕竟是和星月湖大营的兄弟一起打下来的。等到了临安,拿到武穆王府,我又想在临安定居。临安气候温暖,风物上佳,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地方。可现在突然有了舞都,再看那些地方,就有些美中不足了。」

  「建康和临安都不如舞都吗?」

  「论街市繁华,人物风流,建康和临安当然是远胜。若论上下齐心,人所同欲,江州更是远远超过舞都。但是放在六朝来看,这些地方彼此相距太远,反而舞都的位置更合适。」

  「所以你又想住在舞都了?」

  「是啊。舞都差不多位于六朝的中心,距离建康、江州和临安的路程大致相等。西去唐国,东往晴州,通过雲水的航路也很方便。而且我现在封了侯,只要赵皇后不倒台,就不用担心削夺封地。运气好的话,甚至还能传至子孙,世袭为侯。所以我那个小富即安的毛病又犯了,拿到一个地方就不想放手。」

  「不管你住在哪儿,都不许把我丢掉。」

  程宗扬心头微荡,拥住怀中香软的玉体,朝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到了中午,几名内侍登门,恭喜地邀请程侯入宫,对各殿的修复事宜加以指点,被程宗扬以身为外臣,不应干涉内事婉言谢绝。

  一整天没等到程侯入宫,当晚徐璜让人带话过来,提醒说既然宫里已经下诏挽留,程侯身为臣子,理当入宫谢恩,这会儿天色未晚,时辰倒是正合适。

  程宗扬本来打算入宫一趟,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打起了退堂鼓。徐璜他们现在巴不得自己入宫,可自己这么一趟一趟往宫里跑,估计要不了几天,外面的小册子就会再多出一段不堪入目的宫廷秘辛。就算程宗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糟蹋赵皇后的名誉。

  对着来人,程宗扬只说了两个字:「不去。」就把人打发走了。

  程宗扬回到内室,只见众女都看着他笑。

  雲如瑶笑道:「夫君大人真的不去?」

  「肯定是骗人的。」雲丹琉道:「心里头不知道有多想去呢。」

  程宗扬坐下来,抄起木箸敲了敲餐盘,「吃饭!吃饭!这鱼烧得不错,是琳儿烧的?」

  阮香琳笑道:「是夫人亲手做的。」

  程宗扬大赞道:「怪不得这么好吃!」

  雲如瑶笑道:「被侯爷一夸,妾身好开心呢。」

  其乐融融地用完晚膳,雲如瑶取来一件外衣。程宗扬道:「幹嘛?赶我出门啊?」

  「正事要紧,」雲如瑶道:「妾身岂是不辨轻重之流?」

  「你别看那些内侍一趟一趟的跑,好像有什么事似的,宫里真要有事,那些侍奴早该传话回来了。」

  「你啊。那位虽然贵为皇后,到底是女子,难道让她主动开口,把侯爷请进宫去?」雲如瑶将外衣披到他肩上,小声道:「刚吃到口里,就这么冷落人家,一连两天不闻不问不说,还上书辞行,夫君这么做,就不怕寒了人家的心吗?」

  程宗扬看了看雲丹琉。雲丹琉抬了抬下巴,挑衅地说道:「怎么?要我陪侯爷一起去吗?」

  「别。你们要去,她该害羞了。」程宗扬套上衣物,「怎么是水靠?」

  雲丹琉道:「都这时候了,侯爷还要光明正大的入宫吗?钻地道去吧。」

  「秘道不是被淹了吗?」

  雲丹琉抢白道:「要不给你水靠呢?」

              第四章:玉漏相催

  灌入秘道的湖水已经退去,只剩下一些低洼处还有未排空的积水,但在出口处,积水一度深至胸部,穿的水靠倒是派上了用场。

  程宗扬从结着薄冰的水中爬出来,抖去衣上的水迹,解开秘道出口设下的示警禁制,略费了些手脚,便进入长秋宫。

  夜间的宫禁愈发冷清,空荡荡仿佛没有人迹。程宗扬收敛身形,悄无声息地往寝宫掠去。距离那个美妙的误会已有两日,想起当日的旖旎,他仍不禁怦然心动。且不说赵氏姊妹的美貌在自己佳丽如雲的内宅也没有多少比得过,单是赵飞燕的身份,就足够诱惑:正宫皇后,新寡的少妇,声名狼藉的红颜祸水,丽色倾城的绝代尤物……

  程宗扬脚步忽然一缓,停了下来。

  殿后绘着凤纹的丹墀之上,一个俏丽的身影席地而坐,双手抱膝,斜倚着石栏,仰首望着夜空一弯寒月。

  她衣衫单薄,只在肩上披了一条黑色的貂皮披肩,那双美目全无神采,目光空濛如雾,淡淡的月光洒在身上,如水般触肤生寒。

  她轻轻呼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将脸埋在臂间,乌亮的秀髮从肩头滑落,一直垂到冰凉的石阶上。

  忽然身体一轻,一双手臂将她抱了起来。赵飞燕惊恐地抬起眼,耳边传来一声喝斥,「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出病来!」

  程宗扬揽住赵飞燕,身形一晃,掠入殿内。

  殿内的熏炉烧得正旺,巨大的屏风后垂着纱帐,隐约能看到凤榻一角,赵合德拥着锦衾,睡得正熟。大殿另一端垂着两道珠帘,阮香凝侧身揽着小天子,同样已经入睡。

  程宗扬没有惊动她们,拥着赵飞燕在炉旁坐下,然后脱下水靠,解开外衣,将赵飞燕拥在臂间。

  赵飞燕不知在外面坐了多久,娇躯一片冰凉,这时被程宗扬拥在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傻啊,穿这么薄还跑到外边?」

  「我……」赵飞燕玉颊冰凉,牙关冻得发僵,过了会儿才勉强说道:「我睡不着……」

  程宗扬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掌心暖着,「你这是何苦呢?万一生病怎么得了?今天当值是谁?怎么不照看着你?」

  「她们都睡着了。我……我出去透透气……」赵飞燕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天子驾崩,太后失势,整个汉廷的防卫力量全放在长秋宫,卫尉、期门、内侍,内外围了数重,今晚当值的罂奴多半又偷懒了。

  程宗扬看着她,忽然道:「是不是接到我的奏表,以为我是个负心贼,占够了便宜就要跑路?」

  赵飞燕羞窘地低下头,那份奏折确实让她方寸大乱,虽然妹妹和罂粟女都说并非如此,她仍然难解忧虑,辗转难眠。

  天子驾崩,她如今唯一能倚仗的唯有程侯,若是程侯也走了,自己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再无人可以依靠。

  「这你可想错了。」程宗扬从背后拥着她,将她双手合在掌心,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的便宜,我还没占够呢。」

  听到这样「无赖」的话语,赵飞燕霎时面红过耳,一股被人轻薄的羞恼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心底无来由地微微一鬆,满心的忧虑和纠结似乎无形中化解了一丝。无论如何,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那双手掌温暖而有力,冰凉的手指传来丝丝热气,寒意渐去。赵飞燕双腿并在一处,斜着身靠在他怀中,身子仿佛沐浴在阳春三月的阳光下,暖洋洋的。忽然脚上一热,那只手扯下罗袜,将自己的脚掌握在手中。一股酥麻的热流透体而入,赵飞燕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这么凉,跟冰块一样……」

  程宗扬手掌摩挲着那双纤足,洁白的脚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绵软娇柔,盈盈一握,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

  赵飞燕紧紧闭着眼睛,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那双手如此灼热,每次触摸都带来一丝震颤。她呼吸变得散乱,身子越来越热……

  「徐璜他们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赵飞燕从迷乱中回过神来,「你……你如何知道?」

  「他们找我去了。」

  「他们说,天子之位本应该是阳武侯的。」赵飞燕小声道:「因为阳武侯不肯娶吕氏女,帝位才被旁支入继。也正是因此,入继的三位天子都是暴毙而亡,不得善终。」

  「他们还真敢说。这是知道太后拿他们没办法了。」

  「他们还说,天子驾崩,就是因为天子不是太后亲生的,因为立后和大司马的事,惹恼了吕氏。」

  「这个他们还真没说错。」

  赵飞燕吸了口气,「他们说,定陶王也不是我亲生的……」

  徐璜等人原本对拥立定陶王并无异议,但自从盛姬的身份外泄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直到现在,赵飞燕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忌惮。那位阳武侯,不也是黑魔海的坏人吗?

  她的话没说完,但程宗扬听出话中的意思,「所以他们劝说你生一个,来当天子?」

  赵飞燕玉颊泛红。徐璜劝说时,其实暗示她们姊妹一同服侍,最好能一同怀上,也好多个生男的机会。但这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当他们放屁好了。」

  赵飞燕「扑嗤」笑了一声,她出身寒门,对这种粗话并不陌生,但自从入宫之后,每日循规蹈矩,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市井味的话语。

  「我只问你,你自己呢?愿意吗?」

  赵飞燕怔了一下,「我?」

  「当然了,生孩子是你的事,跟那些奴才有个鸟的关系。」

  「我……我不知道……」

  程宗扬奇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赵飞燕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听你的便是。」

  程宗扬明白过来,她并不是故意推辞,而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从养女到歌伎,再到皇后,身份虽然在变,可她从来没有作过主。程宗扬怜意大起,「别害怕,这其实很简单。比如说,你觉得定陶王那孩子怎么样?」

  「欣儿很乖,身世也很可怜……」赵飞燕小声道:「我不想他受委屈。」

  「意思是你想让他当天子,对吧?」

  赵飞燕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好。不用耽误了,这会儿就派人通知群臣,明日定陶王正式登基,继位天子。」

  「可崇德殿……」

  「用不着,就在玉堂前殿,召集群臣磕个头就完事了。离这里也近。」

  「可玉堂前殿也损毁了。」

  「那就在长秋宫。」程宗扬道:「其实天子出殡那天就应该登基,先定下君臣名份就好了。」

  「明日登基……该怎么做?」

  「简单。」

  程宗扬抱起赵飞燕,走到前殿,叫来值守的罂粟女,「去告诉会之,宫里一众内侍,都由他调遣,即刻召集群臣,明日登基。」

  「啊?」

  「快去!」

  「是。」

  罂奴匆忙离开。

  不多时,外面灯火次第亮起,整个长秋宫都惊动起来。

  江映秋闻声赶来,只见程侯一手抱着皇后,在殿上边走边道:「正中放天子的御座,旁边用画屏隔出一间小室,前面垂上珠帘,你坐在帘内就是。」

  江映秋道:「太后的座席呢?」

  「她啊,就在皇后座旁设一席吧。秦会之一会儿入宫,具体事宜,你们去问他。出去吧,天亮之前,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打发走江映秋,程宗扬抱着赵飞燕往内殿走去。

  赵飞燕道:「会不会太仓促了?」

  「快刀斩乱麻。不管谁有什么心思,趁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搞定,也该消停了。」

  「可是……」

  「不用想那么多。大典只是一个仪式,只要群臣叩拜,两宫认可,有没有大典都没关系。」

  程宗扬露出一丝坏笑,「现在最要紧的,是在皇后殿下晋位太后之前,让微臣再服侍娘娘一番。」

  「不要……哦!」

  天子登基的事宜早已经万事俱备,程宗扬一声令下,侯府上下便以惊人的高效运转起来。

  亥时三刻。秦桧、班超连袂入宫,与中常侍单超、徐璜、守卫宫禁的卫尉桓郁齐聚长秋宫。

  长秋宫中一片忙碌,一众宫人、内侍此时都被唤起,各自洒扫廷殿,张挂帷幕,布置宫室,四下奔忙。

  作为事件核心的皇后寝宫披香殿内,却是媚香满室,春光旖旎。玉人罗裳半褪,白羊般伏在铜炉旁。程宗扬从后挽住她的腰肢,赤裸的小腹贴在她雪滑的臀肉上,一边摩弄,一边说道:「让你坐在石阶上,这么漂亮的屁股都凉透了。要不是遇到我,你非得重病一场不可。」

  赵飞燕羞不可抑,他小腹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肉上,火热的肉棒笔直竖起,正卡在臀缝中间,沿着自己冰凉的臀沟上下摩擦。那只硬梆梆的龟头贴着玉阜边缘,顺着臀沟向上,一路挤开滑凉柔腻的臀肉,从臀沟上缘伸出,然后又没入臀间,在自己屁股里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随着肉棒的摩擦,一阵阵暖热的气息从臀后透入体内,如同一股股热流涌入腹腔,原本冰凉的蜜穴、花径、子宫像被唤醒一样,变得暖融融的,柔软而又敏感,连鸾关每一丝微颤都清晰无比。

  亥时五刻。兰台典校秦会之以皇后的名义召集金马殿侍诏,拟定天子继位诏书,掌管印玺的单超负责用玺。

  至于宣诏的人选,双方争执半晌,最终确定天子登基的诏书由内廷之首大司马大将军霍子孟宣读,皇后赵飞燕晋皇太后的诏书由外朝之首丞相吕闳宣读,皇太后吕雉晋位太皇太后的诏书则由中常侍徐璜宣读,同时传谕四方。

  就在金马殿侍诏各逞文采,撰写诏书的时候,姿容冠绝后宫,风采母仪天下的赵皇后正伏在软榻上,赤裸着无瑕的玉体,被臣下从后进入。她双手撑地,纤腰弯若玉弓,白嫩光滑的雪臀间,那只娇艳的蜜穴被粗大的棒身撑满,随着肉棒的进出,鸾关蜜液泉涌,传出阵阵腻响。

  亥时七刻。诏命入宫的大臣名单全部定下,匆忙赶来的侍诏开始撰写诏书,由秦桧和班超审定,单超用玺,再交予待命传诏的中宫谒者。

  披香殿内,两人已经换了姿势。皇后殿下仰身躺在榻上,玉腿高举。她凤钗滑脱,秀髮四散,口中咬着一条帕子,免得自己叫出声来,惊动了旁人。程宗扬却是肆无忌惮,双手握住她的膝弯,将她白玉般的双足扛在肩上,怒涨的阳具在湿腻的嫩穴中大肆进出,幹得不亦乐乎。

  子时一刻。长秋宫谒者四出,分别前往霍子孟、金蜜镝、吕闳、张汤、车千秋、董宣、公孙弘等一众大臣府上。从空中往下看去,以长秋宫为中心,数以百计的灯火络绎不绝地往四面八方延伸,身着黑衣的谒者犹如鸦群,每至一处,原本沉浸在黑暗中的宅院立刻灯火大盛,先是一处,然后两处、三处……无数灯火在洛都内纷纷亮起,夜空下灿若星辰。

  寝宫内,冰肌玉骨的赵皇后已经体软如绵,此时被程宗扬抱在臂间,一边迈步,一边挺弄。她伏在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男子肩头,颤声道:「程郎,奴家真的不行了……喔……」

  「还没有探到娘娘的花心呢。」程宗扬笑道:「皇后娘娘,乖乖把花心露出来,让我采两下。」

  「不要……插得好深……」

  「就差一点点了,」程宗扬呵哄道:「再试试这个姿势,来。」

  程宗扬说着,一手揽住赵飞燕的腰身,往后放去。赵飞燕只好拣起帕子,重新咬在口中。那具纤软的玉体柔若无骨,腰身弯如圆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下体,那只与肉棒捅弄的蜜穴上。

  在程宗扬的劝诱下,赵飞燕忍住下体的羞痛,慢慢张开双腿。赵飞燕原本是平阳公主门下的舞伎,此时双腿笔直分开,展示出一个堪称完美的一字马。只是她这会儿整个人都依在程宗扬身上,上身后仰,宛如玉桥,那双丰挺的玉乳摇晃着,双手按在他伸出的掌心中,勉强支撑住身体。她下体的蜜穴完全绽露出来,红艳的阴唇圆张着,粗大的肉棒几乎是尽根而入。

  赵飞燕身子轻盈得难以置信,程宗扬只用了一只手,就轻易将她整个身子托住。当她双腿张到极限,娇嫩的鸾关终于鬆开,原本就插在蜜穴中的肉棒往嫩穴深处一滑,顶到一团软软的物体。

  第一次被人触到花心,程宗扬还没有来得及施展手段,怀中的玉人便发出一声娇滴滴的哀鸣,随即蜜穴抽动着,一泄如注。

  子时三刻。随着中宫谒者络绎而至,权贵雲集的尚冠里已然灯火连天,宅邸亮如白昼,无数大臣从睡梦中惊醒,仓促接诏之后,匆忙命人送来衣冠,准备车马。

  披香殿内,赵飞燕伏在程宗扬大腿上,如玉的纤手扶着阳具,温润的红唇犹如花瓣,正含羞吞吐着。

  程宗扬笑道:「皇后殿下好不济事,刚触到花心就泄了身子。」

  「是你太用力了。人家都求饶了,你还在笑话人家。」赵飞燕含羞带怨地说道:「人家里面都快让你捣碎了……」

  「我和天子谁厉害?」

  「自然是你。」

  「真的吗?」

  赵飞燕用手扶着阳具,羞答答道:「他的,奴家用一只手来握便是了。程侯的,奴家两只手来握,还要露出一截。」

  程宗扬笑道:「难怪里面那么紧,破你鸾关的时候,是不是跟开苞一样?」

  赵飞燕红着脸点了点头。

  「好乖。」程宗扬笑道:「皇后娘娘,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要。我下面还疼着……

  「那就用后面。」

  赵飞燕央求道:「改天可好?」

  「那不行,过了今晚你就是太后了,我要采的是皇后娘娘的后庭花。」「又欺负我……奴家的花心给你平好了。」

  「还用刚才的姿势!」程宗扬翻身而起,「你身子那么轻盈,简直能做掌上舞。」

  子时四刻。石敬瑭带着殇侯属下的卫队,以羽林天军的名义进入长秋宫。中常侍单超、卫尉桓郁亲自出面,将这支人马安置在宫门左右。

  子时五刻。治礼郎敖润手持皇后诏令,带领来自舞阳侯府的士卒,替换下在寝宫外面值守的期门武士。

  又继续了两刻钟,程宗扬渐渐感到情况不对起来。自己与赵飞燕已经雲雨了一个多时辰,皇后殿下娇体难支,此时只能敞着蜜穴任自己施为。自己这边却没有半点倦意,仍然性欲勃发,兴致高涨。就和第一眼看到这位绝代尤物一样,充满了冲动的欲望。

  他试着催动真气,各处运行的经脉一切如常,身下的玉鼎仍然阴精迭生,不绝如缕地炼化着杂气。唯一不正常的是:交合了一个多时辰,自己的精关丝毫未动,始终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反而有种莫名的滞涩感。

  程宗扬正在嘀咕,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他鬆了口气,唤道:「死丫头,快来!」

  赵飞燕早已骨酥筋软,星眸迷离,听到声音,勉强睁开眼睛,才发现殿内多了几名娇美的少女。其中一个抱着一只小白狗的紫衫少女犹为明艳,一双美眸灵动之极,正是那位容貌不在自己之下的小紫姑娘。

  小紫笑吟吟道:「好啊,程头儿,你竟然睡了皇后娘娘。还把人家幹得这么惨,不光连帕子都快咬破了,连席子都泄得湿透了呢。」

  赵飞燕羞窘不已,有些慌乱扯过衣物,掩住胸乳。

  程宗扬看着小紫,还有后面的雁儿、红玉,「怎么是你们几个?别的呢?」

  「她们都在外面,跟那些宫人在一起。」小紫道:「可不是我的主意啊。是蕙姊姊说了,瑶姊姊身子弱,寿奴和光奴多半有人认识,让她们几个留在宅里。丹琉姊姊她们身手好的,在殿外守着,一旦有事,也好策应。」

  小紫简单几句话一说,程宗扬便明白过来。除程郑、曹老太监在府内留守以外,秦桧等人动用了手头可以调动的全部力量。整个宫城外围由桓郁带领的卫尉军守卫;往内依次是守卫长秋宫宫门的石敬瑭;把守寝宫的敖润、冯源;在殿外暗伏的雲丹琉等人,最后是留在殿内的雁儿等侍女。一连五道防线,把天子登基的地点牢牢控制在手中,也将出现意外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问题是自己这会儿亟需鼎炉,雁儿和红玉两女资质稍逊,又不擅修为,贸然交合,只怕会伤了她们。

  「外面有谁,叫一个进来。」

  「没人啦,都在忙呢。」小紫笑道:「就让娘娘辛苦一些好了,再多陪程头儿一会儿。」

  「别闹。卓奴呢?」

  「这会儿想起卓美人儿了,可惜她不在呢。」

  「死丫头,再逗我,我就拿你泻火!」

  「大笨瓜,你去找合德妹妹好了。」

  程宗扬一拍脑袋,怎么就忘了那个温柔似水的少女呢?

  子时六刻。雁儿与红玉换上江女傅备好的衣饰,扮作殿内的近侍宫人。

  同一时刻,雲丹琉、阮香琳、蛇夫人、惊理、罂粟女等人纷纷改妆易服,分散在宫殿四周,与那些被唤醒的宫人们混在一处。

  「你先歇歇。」程宗扬放开身下的玉人,拿起锦被替她盖上。

  雁儿接过锦被道:「奴婢来好了。主子快去吧。」

  赵飞燕手脚酸软,只能让两名少女服侍着抹净身体,穿上衣衫。

  小紫一手支颐,笑吟吟看着她,良久笑道:「娘娘真漂亮,难怪程头儿割自己的血,也要救你。」

  赵飞燕面带红晕,过了一会儿羞赧地小声道:「程侯于我有再生之恩……」

  「咦?」小紫忽然有些好奇地凑近赵飞燕,仔细看着她的玉容,然后伸出手指,挡住她的眉毛。

  赵飞燕莫名其妙,看着她用手指依次挡住自己的眉毛、眼睛、鼻子和唇瓣。

  「我知道了。娘娘是天生的媚态,眉眼生得就跟画出来的一样。」小紫赞叹道:「换作是我,只怕也把持不住呢。」

  外面所有人都被叫醒,到处忙碌不堪,但宫人们都被下令噤声,以免惊扰天子与皇后安寝,因此殿内仍然静悄悄的,一如寂静的午夜。

  程宗扬把衣服披在肩头,往凤榻走去。忽然他脚步一顿,接着长臂一伸,从柱后拽出一个人来。

  那人身如孩童,被程宗扬揪着衣襟举到半空,吓得面无人色。

  看着孟舍人那张醜脸,程宗扬一阵冲动,直想一掌拍到他脑门上,干净利落地灭了他得了。这家伙目标太小,自己压根儿就没留意殿里还有个人。说来他一个阉过的侏儒优伶,只怕没人把他当成一个人。

  孟舍人往脚下看了一眼,然后浑身一哆嗦,可怜巴巴地咬住手指。

  程宗扬深吸了一口气,「你看见了?」

  孟舍人摇摇头,又用力点点头。

  「你看见什么了?」

  「你们在打架。」孟舍人兴奋起来,「你把皇后按在床上,使劲打她,我都看见了!」

  「你娘!」

  「你娘!」孟舍人指着他的鼻子,「你要死了!敢打皇──」

  程宗扬一把捏住孟舍人的脖颈,手指用力。孟舍人两眼一翻,一声不响就晕了过去。

  程宗扬终于没下狠手。一来天子登基在即,自己不想在殿内闹出人命;二来一会儿还要与亲亲的合德欢好,不想手上沾血;最要紧的是,他也不愿意这么随便杀人。至于这个二货侏儒,暂时先让他昏迷一会儿,等天子登基之后,就把他装箱带回府中,然后打包送到江州,这辈子都不让他回洛都。

  程宗扬收拾了一下心情,继续往凤榻走去。凤榻周围张着帷帐,锦幄内暖香四溢,一张玉脸如海棠春睡,娇艳无比。

  程宗扬拂了拂少女脸上的髮丝,赵合德轻轻哼了一声,反而将被衾抱得更紧了,那副贪睡的娇憨模样,让人不忍心惊醒她。

  程宗扬轻轻掀开被角,少女白嫩的纤足裸露出来,然后是洁白的小腿,柔润的大腿……赵合德有些怕冷似的动了动,摸索着去拉被子。程宗扬将一只枕头塞到她怀里,她立刻抱住枕头,微微蜷起身。

  程宗扬忍住笑意,轻手轻脚地解开她的亵裤,慢慢扯下。赵合德抱着枕头睡得正熟,浑然不知自己已经玉体尽露,春光大泄。程宗扬轻轻托起合德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尽情观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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