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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第三卷朝堂风雨)】(120-247) - 3,10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2490 ℃

  革儿孛罗眯着眼睛扫了他一眼,「怎么,汉人封你个指挥使的芝麻官,就把你的心收走了?」

  帖木儿孛罗涨红了脸,大叫道:「当然没有,我帖木儿孛罗是兀良哈的勇士,怎会瞧得上汉蛮的官职。」

  「记住,蒙人是狼,汉人是羊,苍狼永远不会臣服羔羊。」革儿孛罗沉声道。

  帖木儿孛罗懵懂问道:「那你为何将自己的宝马送给那汉官?」

  「他是正德汗身边的红人,有他做内援,能为兀良哈谋取更多的好处。」革儿孛罗冷笑道:「草原上天灾不断,我们需要大明这颗大树遮蔽风雨,达延打得大明越疼,那些汉官们才越会晓得我们的重要。」

  一指帖木儿孛罗手中的羊皮卷,革儿孛罗又继续道:「如今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给巴图孟克,阿爸再替我求亲时,他还能不答应么?」

  帖木儿孛罗会心一笑,「图噜勒图公主不但是巴图孟克的爱女,还是大草原上的一朵鲜花啊,你娶了她就成为黄金家族名正言顺的塔布囊,兀良哈定然威压各部。」

  革儿孛罗哈哈大笑,「翁牛特、乌齐叶特两部一直不满我兀良哈独大,如今我两边结好,待来日执掌兀良哈,他们还有机会翻身么?」

  帖木儿孛罗听得热血上涌,双手捶胸,仰天大呼:「天祐兀良哈!!」

  「天祐兀良哈!!!」不明详情的其他族人也都仰天大叫。

  革儿孛罗志得意满,双腿一夹马腹,纵马疾驰,腿上似乎感到微微一麻,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第一百九十八章 追忆抚思

  深夜,丁府内宅,正房卧室内不断的传出轻哼荡呼及女子尖叫。

  房内家具都已移除,只铺着厚厚床褥香枕,唯有丁家女主人月仙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轻轻娇喘,如玉般的粉嫩肌肤上香汗淋淋。

  杜云娘等众女也俱是赤裸娇躯,玉体香肌柔嫩细腻,雪白如玉,燕瘦环肥玲珑突显,发乱鬓散,香汗未干,或躺或卧围绕一圈,美目迷茫观望着中间丁寿赤裸着结实身躯,伏压在一具雪白身躯上雄猛迅疾的耸挺不止。

  「二爷……已经三次了……饶了奴婢……受不……住了。」浑身颤抖的倩娘随着丁寿棒槌般的男根在体内冲刺顶挺,欲念激荡,不能自已。

  「见了英俊后生就拔不出眼来,将来还不去偷人,今日便干死你个小淫妇,省得日后给爷戴绿帽。」丁寿享受着倩娘名器内层层嫩肉包裹,阳根更加粗涨。

  「二爷……奴婢……奴婢错了……哎呦……折腾死婢子啦……啊……」不到片刻,倩娘身子倏地绷紧,娇躯连扭带摇,螓首带动长发连连晃动,手脚如同八爪章鱼死死缠住丁寿,口中原本的轻哼荡语也化为激嚎。

  丁寿不理她的求告,将头埋在两团雪乳中,粗巨阳物冲破重峦叠嶂,直插孢宫。

  「啊——」倏然间倩娘美目大睁,玉臀高挺,如磨盘般的旋扭挺摇.感到二爷那物件在子宫深处喷出一股火烫汁液,激射得她双目白眼上翻,全身剧颤,口中尖叫连连,犹如弓挺般将身上人儿顶起,终于全身松软的平坠床褥上,出气多吸气少的颤抖不止。

  缓过神来的李月仙见丁寿抽出那根湿淋淋的巨物,抬手将他唤到床边,取过枕边汗巾羞答答的为他擦拭干净,随后二人相拥而卧。

  「哎呦,小郎你还不睡?」月仙嗔道。

  原来丁寿趁她不备,将犹自坚挺的肉棒再度顶入月仙体内。

  丁寿促狭一笑,「这不正在睡么……」

  月仙不安地扭了扭娇躯,羞恼道:「这样怎么睡得着?」

  把玩着月仙胸前那对丰满玉兔,丁寿嗤笑道:「那就不要睡了。」言罢,果然抽送了几下。

  情欲渐被挑起的月仙轻轻喘息,劝阻道:「别闹了,明日还要赶路,早些歇息吧。」

  「嫂嫂当真不随我进京?」丁寿亲吻着嫣红乳珠,含糊说道:「酒坊的生意我打算移到京里,你让倩娘和美莲娘俩都随我走,为何单单留下?」

  忍着胸前快感,月仙茫然地摇了摇头,「你大哥一直没有下落,我要在这里守着,总不能有朝一日他回家时连个亲人也不见。」

  丁寿心中一震,原本宿主脑海深处的一些记忆片段一一浮现……

  ***    ***    ***    ***

  粉墙黑瓦,刚经过翻修的丁家宅院还是一派簇新。

  一名垂髫幼童,以柳枝为鞭,骑在瘦小的丁七身上,口中吆喝不停。

  那时的丁七也很年轻,四肢着地,不时学着马叫,将童子逗得呵呵直乐。

  「丁七。」一个温和声音响起。

  「大少爷!」抬头看清来人的丁七欣喜地直起身子,不防将背上的童子摔倒在地。

  童子大哭,丁七跪着赔罪,哭声却总是不停。

  高大的身影将阳光遮住,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抱起,脸庞棱角分明,目光炯炯注视着他:「你叫丁寿?」

  温暖有力的胸膛让自己莫名的安全,不由止住了哭声,尚是稚龄的丁寿抽着鼻涕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叫丁龄,你该唤我大哥。」青年笑得爽朗。

  ***    ***    ***    ***

  静室中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兄弟二人面含悲切地望着床上的老人。

  布幔内的老人命不久矣,手掌干瘪无力,却还是尽力前伸。

  跪在床畔的丁龄紧握住父亲的手,「父亲放心,孩儿定好好照顾幼弟,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老人欣慰一笑,双手勉励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便无力地垂下,再无声息。

  对着嚎啕大哭的丁寿,丁龄轻抚其背,「从今以后,我既是长兄,也是严父,定要让你长大成材,安家立业。」

  ***    ***    ***    ***

  思绪闪回,丁寿再无兴致,翻身坐起。

  月仙见丁寿神色,也晓得刚才失言,忧心道:「小郎,可是恼了?」

  摇了摇头,丁寿披衣来到窗前,看着皎洁月色,暗自苦笑,一年来人未找到,身边丢的人倒是越来越多,混成这样还真给穿越众丢脸,大哥,柳姑娘,还有凤儿,你们在哪啊……

  ***    ***    ***    ***

  湖水平滑如镜,四面花开如锦。

  手握长剑的秦九幽一袭白裳,脚踏碧波似闲庭信步。

  霍然间,三尺秋水出鞘,勃发剑气吹皱一池春水。

  整个湖面瞬间水气弥漫,所到之处,周边花树如被沸水浇过,枝叶飘离,零落成泥。

  长剑归鞘,波光潋滟,一切又归宁静。

  「师父好厉害。」李凤眼中满是钦佩崇敬之色,奔跑过来递上手帕。

  轻拭面上水珠,秦九幽淡淡道:「这是魔门的」九邪剑法「,行招诡谲,变幻莫测,当年杜师弟便是靠着这套剑法横行江湖,闯出了」无双剑魔「的名号。」

  「师父可是要教我?」李凤有些雀跃,有此武功,定要那花心人好看。

  秦九幽点了点头,「不过你根基太弱,此时强练此功怕是会损伤经脉。」

  「那您还将此剑法施展给我看?」李凤小嘴一撅,满腹委屈。

  见李凤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秦九幽笑慰道:「为师岂能不考虑这些。」将一个两寸余的羊脂玉瓶递给李凤,又道:「这是为师费二十年之功采集北海银果,借南海地火炼制的」碧灵丹「,有固本培元,助长功力之奇效。」

  「师父您何不早说。」李凤又复小儿女态,笑嘻嘻地谢过。

  「为师不在这些日子,你每十日服用一颗,借以修习本门功法,切忌不可贪多,不然心火反噬,后果不堪设想。」秦九幽叮嘱道。

  李凤连连点头,猛然醒悟:「师父要出远门?」

  秦九幽冷笑一声,「既然寄居此处,自然有人看不得我们清闲。」

  袍袖轻扬,一股无形罡气直奔三丈外一丛花树。

  花树迸散,一道人影飞出,在空中仿佛寒鸦掠枝,轻巧旋身,落到师徒二人近前。

  李凤见来人是一名脚踩木屐的葛袍汉子,向着秦九幽恭敬施礼道:「国师的九幽真气果然不凡,晚辈佩服。」

  秦九幽轻哼一声,「虞建极,你虽号称国中第一高手,我要杀你却是易如反掌,今后行事若再如此鬼祟,莫怪我不给尚真面子。」

  虞建极面色惶恐:「晚辈怎敢,两千大军已然整装待命,王上命晚辈前来敦请,不料正逢国师练剑,不敢打扰,这才隐匿一旁。」

  秦九幽不屑道:「最好如此。」转身对李凤温言道:「为师不消几日即回,你好生练功。」言罢挥袖而去。

  李凤见秦九幽大袖舒卷,如踏行云,身姿美妙非常,而那个当官的虞建极跟在后面唯唯诺诺,连腰都不敢伸直,不由心向神往,练成绝世武功,便可力折公卿,笑傲王侯,那人还敢小觑了自己,想到此处抿嘴一笑,立即取出一粒碧灵丹吞进腹中……

  第一百九十九章 女医允贤

  京师,丁府。

  后宅花园占地广阔,富丽堂皇,四面抄手游廊围绕,奇花异草间点缀着采自江南的奇峰怪石,一汪池塘引的是城外活水,满池栽种着荷花莲蓬,微风袭来,水波荡漾,游鱼徜徉。

  临池一座水榭内,一身素净衣裳的谭淑贞靠在栏杆处做着女红,旁边一张湘妃竹榻上徐长今大小姐捧着一碗冰酪吃得不亦乐乎。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二人衣衫穿得轻薄,可也难耐酷暑,谭淑贞鼻尖已有了微微细汗。

  「妈,你来吃一口。」心疼干娘的小长今蹦到谭淑贞身前,舀起一勺奶酪递到唇边。

  拗不过小丫头的谭淑贞浅浅吃了一口,不由皱眉:「你放了多少糖霜,腻死人了。」

  小长今嘻嘻一笑,「甜的才好吃嘛。」

  「你呀……」谭淑贞爱怜不忍多责,将绣花针在鬓发间蹭了蹭,继续低头做工,只是道:「成天变着法儿吃吃喝喝,等你变成一个小圆球,看爷回来怎么说你。」

  长今鼻子一皱,扑到竹榻上,轻薄的绿绸裤管滑下,露出两截粉藕般光滑小腿,不满道:「谁教他不疼我,出门也不带着我,胖死给他看。」

  「啪」的一声脆响,长今一声惊叫,捂着火辣辣的小屁股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面色不善的丁寿。

  「不疼你?今天让你好好疼疼。」二爷向来说一不二,将小长今按到膝上,又是一巴掌,打得小家伙嗷嗷呼救。

  「爷,孩子小,您别打坏了她。」谭淑贞紧着相劝。

  「让你在家好好练功读书,却整天只知道吃喝,不抽了你这根懒筋,将来还得了。」丁寿冷哼,又是一下,嗯,最近小丫头臀肉又多了不少,手感不错。

  长今眼泪都飙了出来,扑腾着小腿哭喊道:「救命,救命,师父救命。」

  丁寿纳闷,此时叫「师父饶命」不是更贴切么,来不及多想,再多打几下过过手瘾。

  举起手掌还未落下,便被一柄玉扇挡住,「丁兄,适可而止。」

  丁寿讪讪收手放人,长今过去抱住白少川大腿,抹着眼泪,「白哥哥……」

  「童言无忌,丁兄何必苛责太过。」

  「白兄有所不知,正所谓不打不成材,棍棒出孝子,你且等等,我再找根棒子去。」丁寿一本正经道。

  他这半真半假的样子吓得长今花容失色,一声尖叫,沿着水上曲桥跑了出去,直到撞了人才止步,仰头看见来人样貌,顿时委屈大哭:「师父……」

  怎么出门月余,徒弟都抢走了,哪个不开眼的和爷们呛行,丁寿火气上冲,待看清来人模样,一腔怒火却又发不出来。

  来人一身蜜色衫裙,满头青丝盘着妇人发髻,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一张雪白鹅蛋脸,弯眉凤目,也是个美人。

  「这个,那个,请问夫人……」自家冒出一个不认识的妇人,丁寿一时竟有些口拙。

  「这位想必就是东主了,妾身谈允贤,受梅师兄之邀前来。」妇人敛衽施了一礼。

  「哦哦,原来是谈先生,适才失礼了。」丁寿连忙回了一礼,看着躲到谈允贤身后的长今苦笑:「劳烦先生拨冗北上,敝人感激不尽,怎奈小徒顽劣,怕是给先生添了麻烦。」

  「东主客气,长今聪明灵慧,勤勉求学,确是可造之材,妾身所学后继有人,当承东主之情。」谈允贤轻抚长今丫髻,轻声说道。

  聪明灵慧也就罢了,勤勉?她这样的?丁寿看着躲到谈允贤身后冲他吐舌头做鬼脸的小丫头,不由苦笑,自己真把这丫头宠坏了。

  闻得身后白少川轻咳一声,丁寿省起自己还有事要办,「谈先生暂请安歇,敝人还有些俗务待办,稍时再向先生求教。」

  谈允贤微笑颔首,丁寿招手换过谭淑贞,「从宣府带回些人,你帮着安顿一下。」

  谭淑贞应是,见丁寿要走,忙取出一张红帖,道:「前几日有人下帖夜间摆宴,奴婢因不知爷几时回来,便大胆替爷回了,不想爷恰在今日回府,去与不去还请您拿个章程。」

  丁寿随手接过,呦呵,还是喜帖,打开一瞧,脸色突变,抬腿要走,眼前白影一闪,白少川已经挡在身前。

  「哪里去?如今家小安顿已毕,随我去见督公。」

  丁寿一脸苦色,「白兄,小弟有要事待办,可否打个商量?」

  白少川摇头:「见督公,没商量。」

  丁寿无奈咬牙跺脚:「走!!!」

  ***    ***    ***    ***

  粉墙环护,绿柳周垂,虽有前院的丝竹之音隐约传来,却更衬得小院幽雅宁静。

  穿过月亮门,甬路衔穿锦簇花园,直通一座二层小楼,楼上香闺甚是素洁,布置却堪称奢华,靠墙一座紫檀博古架上摆放着七八件古玩玉器,边上青花大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的佛手,东边拔步床上悬着葱绿花卉纹的湖罗幔帐。

  靠西侧妆台上摆放着一个豆柏楠减妆,旁边竖着两尺多高的以水银杂锡打磨光洁的鎏金铜镜,镜内玉人刚刚放下手中象牙梳子,以沾了凤仙花汁的唇笔轻描绛唇,随后又以纤秀玉指将樱唇涂点的更加娇艳欲滴。

  「姐姐,你真美!」一身红罗衫子的雪里梅由衷赞道。

  「死丫头,就你嘴甜。」苏三扭头嗔道。

  雪里梅凑上前搂住苏三,霎时一对如花娇颜同时呈现在一面铜镜内,「姐姐,你真的就这样嫁给三公子?」

  幽幽一叹,苏三轻声道:「还能如何,咱们这样的出身,还能强求什么匹嫡之礼么?」抬首强颜道:「何况这些日子交往,三郎的人品才学俱是不俗,又肯真心待我,莫如就遂了这段因缘,也算终身有靠。」

  第二百章 碧玉破瓜

  雪里梅回身四顾,点头道:「他对你确是不错,这南北二楼,满屋家私,怕不下万金之数,院子里其他姐妹可艳羡得很呢。」

  「我的不就是你的。」苏三调笑道:「当年姐妹盟誓,嫁则同夫,一仙已与他有了白首之约,待你大的几岁,还不是要和我一样,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雪里梅连连摆手,「当年我年纪小,糊里糊涂地掺了一脚,做不得数的,你们休要裹上我。」

  「何事要裹上姑娘啊?」折扇轻挑竹帘,一身圆领襕衫的王朝儒微笑而入。

  苏三故作叹息状,「妾身自知福薄,无缘独享三郎厚意,正苦心做媒,这妇德可还使得?」

  「三姐夫,休要听姐姐胡说。」雪里梅羞恼顿足,扭身向楼下跑去。

  王朝儒面含笑意,目送雪里梅聘婷身姿,这妮子年纪虽小,却身段妖娆,更有一身冰雪玉肌,着实勾人。

  「可是动心了?」

  王朝儒闻声回首,见苏三眼中嘲弄之色,晓得自家失态,连忙躬身道:「三姐哪里话,小生能得你姐妹二人垂青,已是前世福报,岂敢得陇望蜀,贪心不足。」

  「口不对心。」苏三玉指拦在王朝儒唇边,口中调笑,人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怎地不在院中吃酒?」

  软玉温香抱满怀,王朝儒早不知身在何乡,轻吻着怀中玉人秀发,自顾道:「良辰美景,岂能让三姐你独守空闺。」

  「你就不怕在士林中留下见色忘友的污名。」苏三螓首微扬,凤目含春。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哪怕孔夫子在侧,也挡不住王朝儒急赴阳台,矮身将苏三横抱而起,向那边雕花拔步床走去。

  罗裙小衣一件件飞落,当那件粉缎绣花肚兜也丢在一旁时,玉堂春已好似白羊般赤裸仰卧在牙床上。

  粉嫩娇躯一丝不挂,一双玉乳虽不丰硕,却坚挺饱满,犹如一对玉碗倒覆在微微起伏的洁白胸膛上,两颗红豆般的乳珠迎风挺立,与周边粉红乳晕相映成趣,柳腰一握,香脐浅陷,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交汇之处阴影稍凸,隐约可见一条细长肉缝,一丛柔顺芳草覆盖其上,难窥全貌。

  晕生双颊,将一双藕臂环挡胸前,两条修长玉腿紧紧交织在一起,苏三羞嗔:「看个什么,还不把灯熄了。」

  「灯下赏美人,果然别是一番意境。」口中喃喃,王朝儒却未有动身之意。

  「那你就呆看一夜吧。」苏三半怒半羞地扭转娇躯。

  光洁玉背和浑圆挺翘的玉臀刹那间呈现眼前,王朝儒顿时惊醒,连忙起身吹灭蜡烛,脱衣上榻。

  「嗯——三郎……」情郎火烫的身躯贴近,使得美目羞闭的玉堂春全身轻颤,感觉到一根火热跳动的肉棒紧贴香臀,虽是清倌,但身处青楼耳濡目染,也知悉那是何物,更让她心中慌乱,口中梦呓。

  王朝儒年纪虽轻,绝非欢场青雏儿,年幼时便和屋里丫鬟偷尝禁果,待大些又流连秦淮风月,对自家手段和本钱颇为自信,如此美人若不细细品尝岂不暴殄天物。

  一手轻轻抚弄身下玉人白皙胴体,由足踝直到大腿尽头,手指拨弄梳理着饱满阴阜上的柔滑毛发,偶尔才在那粒相思豆上挑拨一下,便引得身下美人娇躯颤悸。

  另一手则把玩着那对坚挺椒乳,将那粒粉红樱桃轻轻拉起,再缓缓按下,不到片刻玉堂春已在王朝儒调情手法揉弄下神智渐迷,一对浑圆修长的白嫩玉腿缓缓分开……

  「三郎……奴家那里好……好痒……好热……」

  苏三全身酥软无力,迷茫中玉手下探,握住了那根火烫肉棒,下意识感觉这与一秤金教导自己时所用的木刻之物有些不同,却未及细想,将爱郎的火热分身引向已是小溪汩汩的幽秘圣地……

  ***    ***    ***    ***

  楼上灯火初熄之时,便让在院中凉亭内翘首以望的刘鹤年与韩守愚失望不已,二人相视一眼,一声轻叹,看看周边院中布置,只能自我安慰谁教自个儿老爹是清水衙门官儿,财力不及,人家抱得美人归,他们只能在下面干瞪眼。

  回身入席,又见那边几案一侧与雪里梅说笑的杨慎,二位公子心中更加不是滋味,钱没王朝儒多,才学又不及杨用修,无钱又无才,难得美人睐,这京城风月场真真气死人个也么哥。

  「二位贤弟,请酒。」焦黄中一旁好心劝酒。

  酒入愁肠,更添烦恼。

  韩守愚冲着杨慎道:「用修,今日是顺卿大喜之日,你乃川中才子,怎可无诗应和,且为他二人作诗一首,以酬此宴。」

  杨慎抬首笑道:「小弟恭敬不如从命。」

  「好,」雪里梅登时眉花眼笑,「公子,奴家为你研墨。」随即在案上铺上产自嘉州的薛涛笺,又取来松江府购得的顶烟老墨,加入砚滴清水,边研墨边含情脉脉地觑着杨慎。

  杨慎取过一只紫毫湖笔,蘸墨之际向着雪里梅抿唇一笑,将个小妮子笑得心如鹿撞,磨墨玉手都加重了几分力气。

  本意只想为难这位小老弟一下,作诗不成便罚酒了事,不想又被喂了好一口狗粮,韩守愚好生无趣,「既然作诗,便要几分急智,便限时……」

  韩守愚还在考量多长时间合适时,忽听得绣楼上一声莺啼哀鸣,在这静夜园中,分外清晰。

  几个欢场老手自知何故,相互一笑,颇为暧昧,便是雪里梅在初闻惊讶后,也是脖根红透,粉腮染霞,轻轻羞啐了一声。

  倒是手提紫毫的杨慎眉峰尽展,笔走龙蛇,须臾间一首诗作已跃然纸上。

  「流盼转相怜,含羞不肯前。

  绿珠吹笛夜,碧玉破瓜年。

  灭烛难藏影,洞房明月悬。」

  焦黄中展开纸笺,轻诵一遍,点了点头,又微微皱眉,「用修,这首诗似乎过于绮艳了些?」

  「风光旖旎,不正应今夜此情此景么。」杨慎眼神示意,展颜笑道。

  「不错不错,的确应情应景。」焦黄中看了看绣楼,连连点头。

  「几位公子,何事应情应景,且说与奴家听听。」带着一袭香风,一秤金款步而来。

  「不可说,不可说。」焦黄中故作高深道。

  刘鹤年倒是关心另一件事,「苏妈妈,听闻顺卿将十余个行李箱笼都存在贵院,此番你想必是财源广进了。」

  「哎呦,刘公子话从何来,三姐夫体谅我们娘几个日子辛苦,将银子放在柜上是方便三姐日常采买用度,奴家岂会黑了心贪图自家女儿银子。」一秤金挥着团扇,大呼小叫道。

  几人一笑,谁若将鸨儿的话当真,那这些年真是白活了。

  这几位不再纠缠话题,一秤金倒是话锋一转,「说起来,上次出手阔绰的两位公子怎地再也不见?」

  焦黄中不以为然道:「那朱公子是丁兄的表弟,只是偶然得识,至于那丁兄嘛,这段日子告假归省,不在京中。」

  「不在也好,那人不过缇骑武臣,这吟风弄月之事想也不擅,没得坏了心境。」韩守愚撇嘴道。

  「锦衣卫?」一秤金眼睛一亮,「奴家听闻如今京中风头正盛的便是一位叫丁寿的锦衣卫佥事,深得万岁爷恩宠,宜春院想攀附这座大神,不知咱们这位丁公子和那位同宗能否说得上话?」

  话刚说完,一秤金便见几人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己,「怎么,可是奴家说错话了?」

  「苏妈妈又何必多此一举,这二人本就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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