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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第三卷朝堂风雨)】(120-247) - 3,7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4890 ℃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惊胆颤,身子一软,好悬没有瘫倒。

  「可是怕了?要不今日便算了。」丁寿揉捏着那因孕期而涨成葡萄大小的乳头,按着菊香螓首向阳具凑过来,菊香虽然心中惊恐,还是尽力长大嘴巴,勉力吸吮。

  「大人说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气,怎能半途而废。」为了腹中胎儿,雨娘强颜欢笑道。

  「算你识相。」

  丁寿满意点头,加大力气揉着那对雪白大奶,忽然意外的「咦」了一声,本来揉着女人胸脯的双手突然湿润了,「你有奶水了?」

  「大人恕罪。」雨娘这阵子也觉得胸脯肿涨难受,未及找人询问,不想刚才一番大力揉捏,竟然挤出了奶水,连忙要跪下谢罪。

  丁寿不恼,将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气中带着一股香甜,「过来,正好给爷解酒。」

  扯过雨娘,丁寿张嘴将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大力吸吮,吃得不亦乐乎。

  随着乳房中奶水溢出,雨娘觉得胸脯肿胀消除了不少,她也乐得用力挤压,甚至不用丁寿再费力,直接从紫葡萄的乳头中将奶水射入他的口中。

  丁寿轮番吃着两个乳房,一手从雨娘腰身向下,顺着臀沟摸到毛茸茸的阴部,手指直接探了进去,雨娘身子一紧,随后分开雪白双腿,方便他的进入。

  丁寿另一只手按住正在含着肉棒的菊香,大力下压,那根近尺长的肉棒一下便没入菊香口中大半,菊香眼泪都被呛了出来,想要吐出却奈何不得。

  手上逐渐加力,那根粗壮的阳具一点点没入檀口,直到朱唇与小腹上的毛发接触,丁寿闭目享受菊香喉肌的阵阵颤动夹吮,品味嘴里的香甜乳汁。

  「唔唔——」,菊香螓首不住摆动,粉拳不顾一切地捶打丁寿小腹大腿,丁寿才猛一松手。

  「喔——」菊香长出一口气,鬓发散乱,小脸发白,刚才她险些以为就要憋死过去。

  丁寿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过来趴好。」

  雨娘会意,转身扶住椅子,撅起雪白丰满的粉臀,回首讨好道:「大人请怜惜一二。」

  丁寿走到她身后,按揉了几下雪臀,便挺起坚硬无比的肉棒,慢慢插进雨娘玉道。

  「嗯——,大人,请慢点,啊——,太大了。」虽说有刚才抚摸挑逗泛起的淫水润滑,雨娘还是无法适应丁寿的粗大。

  刚刚挺进一半,雨娘便哀求道:「大人,妾身腹中还有胎儿,不能再……噢……深入了。」

  一旁的菊香连忙凑过来,握住阴道外的半截棒身轻轻套弄,「大人,小心些,婢子帮着伺候。」

  于是丁寿再度抽送,雨娘微微扭动屁股迎合,菊香跪在一侧,握住肉棒根部,避免深入,另一只手在丁寿阴囊会阴处轻轻抚摸,尽管如此,雨娘仍忧心的将一只手挡在臀后,轻轻推挡挺动的丁寿小腹。

  这样束手束脚的抽插了几十下,二爷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几时能够尽兴?」

  菊香连忙讨好地将肉棒塞到嘴里含了几下,乞求道:「要不大人来肏婢子,奴婢必让大人尽兴?」

  丁寿冷哼不语。

  伏在椅上的雨娘为难地看了一眼丁寿,又爱惜地抚摸隆起的小腹,银牙一咬,主意已定,「若是大人不弃,妾身愿奉上后庭承欢。」

  「后门?」丁寿没玩过,有些担心,卫生么。

  好似知道丁寿所想,雨娘连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家中变故,这几日进食极少,今日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处并不污秽。」

  怕他不信,雨娘跪倒撅起丰臀,在菊香帮衬下将两个臀瓣扯开,浅褐色的菊门微微绽放,紧小洞口随着喘息微微收缩,确是诱人。

  就当尝鲜了,二爷挺枪要刺,却被菊香拦住,「大人,您这太大了,小姐旱路也是第一次,且准备下。」说着便伸出舌头,拼命将肉棒全身弄得湿淋淋。

  随后菊香又将雨娘前面淫水抹到菊门,连着往上面吐了几口唾沫,才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家小姐肛口。

  挺动紫红菇头,才刚刚陷入一点,便感觉到一股力量要将自己推出,丁寿不信邪的腰身用力前挺……

  「啊——」雨娘伸长脖子发出一声哀鸣,眼中立时蒙上了一层水雾。

  挺入一半的丁寿感受棒身被一圈肌肉紧紧箍住,挤压的血液都向阳具根部集中,虽没有阴道内壁嫩肉蠕动的快感,谷道内的火热干燥却更有一番滋味。

  「大人继续,妾身受——得——住。」雨娘摸着小腹,颤声说道。

  紧紧扣住雪白臀肉,丁寿运力又是一顶,粗大肉棒冲过肛口嫩肌阻拦,长驱而入,将整根肉棒冲入了雨娘直肠深处。

  雨娘身子激烈颤抖,贝齿紧咬下唇,都已沁出血来。

  丁寿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抽枪退回,已经完全绽开的菊门内,一丝鲜血顺着棒身流出。

  「小……小姐,出血了!」菊香惊叫道。

  「无妨,大人尽兴就好。」雨娘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自动向后耸动,「大人,快动,妾身想被大人干……」

  原本心中的一丝不忍,被后庭的新鲜快感赶得无影无踪,丁寿十指紧扣入丰厚的雪白臀肉中,摇晃身子,快进快出。

  「啊……大人厉害……妾身快被……被干穿了……」晃动着一隆雪丘,雨娘发出阵阵浪叫。

  看着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如此作践自己,菊香忍不住留下两行泪水,又猛然警醒地急忙擦去,如今只有让这人快泄了身子,才能让小姐少受些罪。

  菊香也豁出去了,时而贴在丁寿身后用乳房和下身厮磨,时而转到身前舔弄他的乳头,在快速抽插将菊门处口水磨干后,她又不嫌肮脏地用口将肉棒再度濡湿。

  「好,好,你们两个不错,原来后面这么好玩。」二爷舒服得有些语无伦次。

  渐渐适应了后庭粗壮巨物的雨娘开始满足难言的充实胀满,柳眉轻拧,丰乳乱颤:「大人……好大……粗……奴家受……受……不行了……」

  菊门的束缚和肠道内的开阔让丁寿发狂,揽住菊香在她的乳房香肩上大力啃咬,下身挺动不停,如同犁地黄牛,「干……你……干死你……。」腰部一阵酸麻,一泄如注,喷洒到了雨娘肠道深处。

  「总……总算完了。」雨娘长吁一口气,缓缓卧倒,倒下时仍不忘侧过身子,避免压到胎儿,虽说菊门疼痛难忍,面上还是浮起欣慰笑容。

  「大人,您……」旁边也跟着松了口气的菊香看到那根巨物摇头晃脑仍自挺立,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天精魔道,金枪不倒。」丁寿嘿嘿怪笑,一下将她扑倒在地,将那对粉嫩的双腿举到胸前,对准毛发稀疏的阴部就刺了进去。

  菊香顺从地分开双腿,「嗯——」,当那根巨物冲进身体时,感到了自家小姐方才的胀痛。

  「咦,」虽说阴门紧窄,却没有意料之中的阻碍,丁寿下身挺动不停,问道:「你才十七,怎么被破了身子?」

  一下下的撞击让菊香好像心口被锤,呻吟道:「小姐待字闺中时,常和婢子脱光了玩耍,不小心弄破了。」

  又是几下耸动,「那你可被肉棒肏过?」

  「啊——啊——,车老爷和小姐玩的时候,偶尔兴起会插我几下,嗯——,他的没大人的大,没你的热……」菊香被干得呻吟连连。

  擦,又捡了车霆的剩饭。丁寿火起,近似疯狂的大起大落,在地上二人不住翻滚,变幻各种姿势狠命折腾。

  「大人,您太……太狠,婢子受不了啦!」穴内淫水都已流干,菊香只感到火辣辣疼痛,不住求饶,白嫩嫩的双腿无力挂在丁寿肩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好在丁寿如今只是发泄欲望,并没有以天精魔道行采补之术,否则菊香早已香消玉殒,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承受,「真不行了啊!!饶了我吧!大人!啊——」

  「饶了你?好。」抽出肉棒,丁寿举着菊香腿弯,直触到她身子两侧,粉色的阴部和褐色菊涡都呈现在眼前。

  「大人,您要干什么?」看着丁寿将肉棒对准菊门,菊香惊恐至极。

  「干你啊。」下身用力,菇头挤进肛口。

  菊香「嗷唠」一声惨叫,求饶道:「大人,您拿出来,前面随你怎么玩,婢子真的受不了。」

  性欲高涨的丁寿顾不得她那呼天抢地的叫痛声了,只顾着快速地在她的肛门里来回抽插。

  「大人,放过婢子吧,要死了!」菊香痛得浑身哆嗦,「求您快点出来吧」

  今日刚尝到异样情趣的丁寿岂能让她如愿,快速地连续抽插了数百多下,痛得菊香满脸苍白,满头的汗水将长发打湿粘在俏脸上,无力呓语:「干前面吧,求求……」

  「小郎,这是怎么个玩法?」浑身赤裸的江彬和玉奴瞠目结舌地看着二人。

  「也是刚学的,三哥怎不在里面快活?」喘着粗气的丁寿也不避讳二人,继续耸动。

  「某些人中看不中用,说他还不服气。」玉奴鄙视地扫了一眼江彬胯下那坨死肉,不屑道。

  江彬讪笑:「许是地方不对,要是在地上也能像小郎一样生龙活虎。」

  瞟了他一眼,玉奴道:「真的?」

  江彬点头,玉奴便蹲下身子趴在江彬两腿间,一口含住了他的肉棒,一只手慢慢地套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卵袋,不多时那根肉蛇便重新立起。

  玉奴香舌继续在龟头上舔弄着,她时而把整根阳具含进口里,时而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弄阴囊,江彬整个身子都在轻微地颤抖。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着江彬道:「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了吧?现在该你来伺候老娘了,可千万别把你的子子孙孙都浪费在老娘的口里哦!」

  说完这话,玉奴就分开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江彬跪到她的两腿中间,提起阳具插向那淫水泛滥的阴道里。

  只见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凑,紧接着「唧」的一声轻响,江彬整根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随着玉奴「噢」的一轻呼声后,开始慢慢地抽插了起来。

  他二人干柴烈火,菊香已是浑身冷汗淋淋,丁寿终于转换阵地,重新回到前面,抱起纤细轻柔的身子站了起来,下身肉棒「吭哧吭哧」继续进出不停。

  「死啦……要死啦……舒服死啦……」再度唤起春潮的菊香回光返照般胯部一阵耸挺,全身倏地一下绷紧,随后身子无力弯曲垂落,趴在丁寿肩头出气多入气少。

  继续挺动了几下,怀中玉人毫无反应,丁寿索然无趣,看地上那一对却是干得热火朝天,玉奴一双腿高高盘在江彬腰上,配合着江彬每次尽根而入,菊蕾诱人褶皱都随着振动。

  看得丁寿火热,抱着菊香来到江彬身后,「三哥,借个力如何?」

  江彬不知何意,还是大度的道:「小郎随意。」

  随后一具光滑汗津津的娇躯便落到了自己身上,江彬纳闷:「小郎你……」随后一股大力压下,压得身下玉奴大声呻吟:「这么大劲,你们两个坏蛋想害死老娘啊?」

  江彬连忙起身,随即又是一阵冲力下压,背后胴体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丁寿得意道:「三哥,这样互相使力可好?」

  江彬连声叫好,于是四人如同多层馅饼,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配合默契。

  最下面的玉奴受力最重,没几下便大呼受不了,猛然看到丁寿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眼珠一转,已明其意,轻咬下唇,回了个媚眼。

  江彬正在费力耕耘,突然玉奴搂住他的头埋在怀里,「亲汉子,来,吸奴家的奶子。」

  埋在一片乳香里的江彬血脉贲张,一张嘴不够使唤地肆意亲吻,耳听到玉奴舒服的鼻音「嗯嗯」声。

  悠悠醒转的雨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条赤裸肉虫纠缠在一起,昏迷过去的菊香只是随着别人动作轻轻抖动,自家老爷埋在下面女人的高耸胸脯里唔唔地拱着,而那个即将掌控江家内宅的女人双手搂着丈夫的头,尽力伸着香舌与最上面那个年轻人抵死纠缠……

  第一百九十章 丁府纳妾

  丁宅上下张灯结彩,里外下人忙忙碌碌穿梭不停,连着丁寿也是脚打后脑勺,不得消停。

  「倩娘,你不在玉奴房里帮着梳妆,乱跑什么?」丁寿对着四处张望的倩娘喝问道。

  看见丁寿,倩娘舒了口气,「二爷,您过去看看吧,玉奴又发了脾气,非要您过去。」

  「再有半个时辰江家迎亲的人就到了,又胡乱生什么事。」丁寿皱眉,随着倩娘到了玉奴房里。

  玉奴一身大红嫁衣端坐在梳妆台前,见了进门的丁寿哼了一声,「倩娘妹子,劳你门外稍待,姐姐有事和这小子分说。」

  倩娘见丁寿点头,便转身出门。

  「我的好姐姐,您这又是发的哪门子脾气。」丁寿涎着脸来到玉奴身旁,俯身搂住她的肩膀,「可是舍不得嫁了,小弟求之不得。」

  甩手打掉抚到胸前的禄山之爪,玉奴嗔道:「别乱摸,这身装扮用了好久,乱了不好收拾。」转首柔声道:「小郎,过了今日姐姐就是江家人了,趁着还是自由身再要姐姐一次。」

  美人柔情厚意,丁寿岂能拒绝,伸手揽住纤腰,便要向她樱唇深深吻去。

  不料玉奴伸手推开他的脸庞,「从一早装扮到现在,别弄花了。」

  「这可如何是好?」看着玉奴装扮整齐的狄髻头面及一身红缎袄裙,二爷颇有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苦恼。

  见他样子,玉奴不由噗嗤一乐,转身伏在一条春凳上,将马面裙撩到腰间,潞绸的大红底裤褪到腿弯处,扭头抛了一个媚眼:「傻弟弟,还不快来。」

  看着玉奴雪白翘起的美臀,丁寿胯间早已挺起,再不多说,脱下裤子,对准那道鲜红肉缝挺身而入。

  玉奴被这大力顶得身子一歪,连忙扶住凳子埋怨道:「轻些,你也知道自己本钱,弄坏了看你怎么和江三解释。」

  丁寿嘿嘿一笑,双手把玩着玉奴如同满月的肥美屁股,耸动下身不停,调笑道:「姐姐说笑了,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坏的田。」

  「嗯嗯……」下身不断冲撞而来的快感,让玉奴鼻腔内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那是别人,你这头野牛,不知要坏了多少良田,哦……,别磨啦,姐姐魂都掉了……」

  丁寿抱着粉团似的美臀,几个冲刺便在花心深处研磨几下,享受花心对菇头的包裹刺激。

  「好……好舒服……弟弟……别磨了,来了……呀——」玉奴穴腔子一阵抽搐,一股精水酣畅地淋到了硕大肉棒上。

  「姐姐今日好生无用。」丁寿放缓了速度,把手探向玉奴胸前。

  玉奴呼呼娇喘,无力应答,只是将胸前鬼手再次推掉。

  「好姐姐,让我摸摸奶子,空着手没着没落的。」嘴上央求,腰上却是使劲几下直插到底。

  玉奴被顶得蛾眉紧蹙,「别闹,你那不管不顾的混性子,真让你上手这身嫁衣都要被撕烂,我今天还怎么出门。」

  丁寿闻言讪讪地收回手掌,更用力地揉弄着两瓣丰满粉臀。

  看他神色郁郁,玉奴心有不忍,狠了狠心道:「怕了你了,姐姐后庭今日一并给了你,该满意了吧。」

  「真的?!」丁寿惊喜,拇指已经不自觉地揉向那浅褐色臀孔。

  「那晚上就发现你这小子在打姐姐后门的坏主意,哼,就遂了你的意吧。」玉奴媚哼一声,随后面色一紧,大声呼痛,「轻一些,别乱抠。」

  丁寿拇指已然深入,感受到里面的干燥火热,隔着薄薄一层肉皮,甚至清晰察觉阴穴内自己的肉棒脉络。

  异处受侵,让玉奴浑身绷紧,阴腔内肉壁紧缩,更加刺激,丁寿不顾地又抽送了数十下,引得玉奴再次阴精狂泄。

  玉奴无力伏在凳上,吁吁道:「小坏蛋,要再不干,姐姐可没力气陪……陪你了。」

  丁寿不再多话,从湿淋淋的阴户内抽出,大如鸭蛋的紫红菇头刚一碰触菊蕾,玉奴便紧张的身子一颤,「小郎,小心些。」

  应了一声,丁寿扭身从妆台上取下一瓶玫瑰香精,一股脑地淋在身下人的臀沟里,霎时香气弥漫,雪白肉团上遍布一层油亮光泽。

  挺着肉棒半蹲在玉奴身后,对准那褐色浅涡,丁寿尽力分开那对雪白丰满的臀瓣,腰上用力,便是一刺。

  「啊——」玉奴仰头一声哀呼,身子痛得簌簌发抖,额头已然沁出冷汗,穿着弓鞋的一对秀足上下踢打。

  借着香精润滑,一次便已滑入大半,丁寿感受那窄小炽热的肉洞收缩紧夹着自己的巨大肉棒,兴奋不已,可玉奴的样子让他又不敢深入,二人一动不动僵在那里。

  玉奴连吸几口气,缓缓适应了那股裂痛,莫名的肿胀便意让她有种怪怪的感觉,手伸到臀后,拍了拍丁寿小腹,「小郎,你动吧,姐姐受得住。」

  丁二爷如奉纶音,将两片臀瓣两边一分,又是用力一捅,尽根而入。

  玉奴皱着眉头一声闷哼,还是配合地摇了摇身子,肛口括约肌一阵收紧,丁寿爽得仿佛男根都要被夹断了,再不忍耐,大力抽送。

  随着渐渐适应,玉奴两股渐渐放松,更加方便了肉棍进出,丁寿双手捧着一轮满月,享受着雪臀肉感弹性和肠内火热刺激,速度越来越快。

  伏在春凳上,玉奴粉面埋在一双臂弯里,除了蛾眉还是轻轻蹙在一起,肠内摩擦胀痛让她也浮起阵阵快意,忍不住轻哼呻吟。

  正当二人干得汗水淋漓,倩娘推门而入,「二爷,迎亲的队伍来了。」见屋内二人恋奸情热的模样,不由一声轻呼,连忙将房门掩住。

  丁寿继续快速地使劲抽插,招手示意倩娘来到身边,刺啦一声便将她的蓝布长袄撕开,扯下里面肚兜,抓住那一对饱满玉兔狠狠揉捏。

  突如其来的袭击自谈不上什么快感,倩娘忍着胸前异样,开口相劝:「二爷,迎亲的人已到了大门外,该让新人出去了,诶呦……爷,疼——」。

  两人都没有应声,只是玉奴一个拼命地把臀部向后顶,丁寿则使劲地往肛门里快速来回抽插,撞地春凳吱吱乱动,知道这位爷精虫上脑天塌不顾的性子,没奈何倩娘帮着扶住玉奴腰臀。

  看清了熟悉的大肉棒进出的地方,倩娘以手掩唇,呀了一声,好端端地怎么二爷玩起玉奴屎孔来了,也不嫌污秽,玉奴好像还很享受,舒服地直哼哼,要是二爷要我那里怎么办,那么大的家伙,还不把那撑裂了,想到羞人处,倩娘双手不由捂到了丰臀后。

  丁寿可不知身边人想些什么,急速耸动数百下后,腰间突然一麻,随著菇头上一阵阵的酸麻感,一股浓浓的精液泻在了玉奴后庭里,打得她啊啊浪叫。

  起身把阳具从菊蕾内拔出,丁寿抬手将倩娘蹲拉到自己两腿之间,将还硬着的阳根塞进她的嘴里。

  猝不及防下肉棒入唇,想想刚刚拔出的地方倩娘胃中作呕,可又不敢推开,细一品咂棒身上只有玫瑰花香,才放下心吸吮还残留在丁寿精管内的精液,把它们都吞进腹内……

  ***    ***    ***    ***

  新人在丫鬟搀扶下步入花轿,一声「起轿」,鸣炮奏乐,花轿抬起,迎亲队伍掉头而去。

  月仙与玉奴相处一年有余,站在门前看着队伍远去,唏嘘不已,直到一个不要脸的凑到她身边。

  玉手背后将偷摸自己屁股的黑手掸掉,月仙斜了一眼:「许多人呢,被看到成什么样子。」随后看看左右,好奇问道:「倩娘呢,怎没出来送人?」

  恬不知耻的某人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笑道:「她在后宅梳洗更衣,不便出来。」

  月仙自是熟知自家小叔子的脾性,羞恼道:「你也不选个时候!?」扭身进了宅门。

  丁寿连忙追了过去,扶住香肩赔笑道:「嫂嫂勿怪,要不小弟今夜单给你一人赔罪?」

  月仙啐了一口,「没几日你就纳新人进门了,还没个正行。」

  丁寿闻言止步,神色悻悻:「我哪还有脸见人家。」

  听出丁寿话中不满,月仙苦口婆心劝道:「小郎,非是嫂嫂对李家心怀旧怨,你如今身份不同,那丫头寒门陋质,你却要明媒正娶,纳为正室,岂不让人笑话?」

  「娶亲的是我,碍着旁人何事。」丁寿嘟囔道,「都已说好了,如今却成了纳妾,我怎么跟人交待?」

  「交待?有什么可交待的,要不是小郎你争气,年纪轻轻官居四品,她连做妾的资格都没有。」月仙不屑道。

  大明律里的条条框框规矩甚多,庶民四十无子才允许纳妾,如大爷丁龄,小桃只是通房丫头,却没个名分,总得说来,大明朝官儿当得越大,特权越多,包括女人数量。

  看丁寿还噘着嘴不情不愿的,月仙叹道:「小郎,你拗着性子用娶大妇的大礼把她迎回来,已是给足了李家面子,还有什么对不住她的?要真娶回一个酒家女子做正房,你大哥回来,嫂子该怎样向他交待?」

  说着话,月仙抹起了眼泪。

  提起丁家老大,丁寿只得服软,「嫂子莫哭,都听你的便是……」

  ***    ***    ***    ***

  李凤看着铜镜内的自己,发辫已经打散盘成妇人发髻,如玉姿容上的少女绒毛正被五彩丝线缓缓绞去。

  「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小姐胎胎产麒麟。眉毛扯得弯月样,状元榜眼探花郎。我们今日恭喜你,恭喜贺喜你做新娘。」

  帮着李凤开面的是宣府一位父母子女双全的妇人,手上帮着开面,嘴上还叨叨不停地唱着《开脸歌》。

  开脸之后,又有几个妇人丫鬟过来帮着上妆,李龙家里老底子早已折空,收了丁寿彩礼才赶着备下妆奁,这几个仆妇都是临时雇佣帮忙,言谈中自少了许多顾忌。

  将各类金银花钿首饰簪在狄髻上,一个妇人对着镜中李凤啧啧赞叹,「姑娘好福气,我做了许久的这行当,这么体面的」冠儿「还是第一次见。」

  一个正弯腰为李凤换翘头弓鞋的圆脸丫鬟抬头道:「那当然,这头面是总督大人送给丁家的,自然是极体面的。」

  李凤身后帮着整理青缎马面裙的高个丫鬟转过头来,「真的假的?!那丁二爷有那么大面子,连总督大人都要给送礼?」

  圆脸丫鬟一脸得意道:「当然是真的,丁家负责采买的美莲婶子说与我娘听的,还说府里再招人就把我也招进去,嘻,那府里一定天天有好吃的。」

  高个丫鬟带着三分羡慕地揶揄道:「算了吧,你那么能吃,哪个主家能要你。」

  圆脸姑娘登时急了,「哪个吃得多了,不要败坏人名声,人家只是长得胖一些,吃得很少的。」

  「好了好了,今天是人家的大喜日子,你们裹什么乱。」妇人见李凤神情落寞,出言阻止。

  几人捧过大红披风,服侍着李凤穿戴,妇人帮着系好合欢节,摩挲着披风上的四季花草刺绣,感叹道:「这绣工真是精致,也只有姑娘这等颜色才配得上。」

  「凤姐姐,听说丁家的聘礼多的能买下咱们整条巷子,真的么?」圆脸丫鬟一副好奇宝宝的问道。

  李凤看她一脸娇憨,勉强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这点见识还想进丁府,丁家聘礼光是铺面就三十间,听说都是这些日子买下的,连价都没还,整个聘礼加起来怕是能买下半个宣府城了。」高个丫鬟今日是打定主意和她作对了。

  圆脸丫鬟吓得吐了吐舌头,「老天,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厚的彩礼,凤姐姐,你命真好。」

  《明户令》虽然对士庶婚礼聘仪有规定,并强调不重虚仪,但民间百姓还是认为聘礼嫁妆多寡为面子大事,不过总的来说,开国皇帝朱八八知晓民间疾苦,也从各方面体谅百姓,除了不提倡丰厚彩礼,将六礼简化成三礼,还禁止指腹为婚等娃娃亲陋习,「凡男女婚姻,各有其时,或有指腹割衫襟为亲者,并行禁止」,「凡男年十六,女年十四以上,并听婚娶」,说句实在话,为结婚买房买车被逼得焦头烂额的兄弟们穿越到大明洪武年间做百姓,活得或许更轻松些。

  几人认为这是天大的福分,李凤心中却不做此想,与人做妾,不过是被买去而已,价格再高也是一般命罢了。

  「妹妹,你准备好了么?」房外李龙声音响起,「轿子到了。」

  「好了好了,李掌柜的进来吧。」妇人高声张罗。

  也是一身喜庆打扮的李龙越门而入,来到李凤身前,背身弓腰屈膝,「妹妹,上来吧。」

  李凤由着兄长将她背起,一路上众人贺喜声不绝,她只是轻轻趴在李龙肩头:「哥,以后妹妹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

  「放心妹妹,老店已经收回来了,还并了周边的几处铺子,咱家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将妹妹放在花轿内,李龙喜不自胜,「丁家仗义得很,花轿从正门进,还要拜天地,一切都按正妻的规矩来。」

  大好女儿清白被他毁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还要感恩戴德么,轿子抬起,李凤凄凉一笑,转到轿窗前想再对哥哥说句话,却是眼波流转,幽幽一叹,无话可说。

  ***    ***    ***    ***

  宣府城内敲锣打鼓时,却有一队人马悄悄进了城,守门兵卒验看来人印信后,乖乖撤到一边行礼避道。

  「老元戎,你曾在此地驻马,这城中人人喧嚷奔向一处,可是有何民俗不成?」马上一位儒雅的青袍老人询问身旁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者。

  老者摇了摇头,疑惑道:「老朽不知。」随即向身后一个与他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年轻人点头示意。

  年轻人策马向前,拦住一个行人问了几句,回马而来,「禀父亲,刘军门,据百姓讲是本地有人纳妾,摆下了十天流水席,不拘何人但有过去道喜者每人还有五十文喜钱。」

  青袍老人哦了一声,哂笑道:「纳个小妾便如此铺张,这宣府还真是块宝地啊。」

  白发老人不答,微微抬了抬眼皮,「纳妾者何人?」

  「姓丁名寿。」

  青袍老人面色一变,随即微笑道:「老元戎,我等一路辛苦,便去做次恶客如何?」

  白发老人神情淡淡,「悉听都堂安排。」

  第一百九十一章 洞房惊变

  前院宾客喧闹,可人与杜云娘的房间倒是清净,二人闲坐对弈,悠闲自在。

  房门轻叩,美莲端了个食盒进来。

  「二位姑娘,太太接待道贺的女眷,不能一起用饭,嘱咐您二人自用。」美莲摆放好菜肴,低眉顺眼道。

  「劳烦姐姐了。」可人展颜一笑。

  「婢子当不得姑娘如此称呼。」美莲欠身,随即忿忿,「咱们爷也真是的,放着二位姑娘天仙般的人物不纳,却从外面找一个酒家女过来做姨太太,还弄这么大阵仗,也没个先来后到,婢子真为二位姑娘叫屈。」

  二女相视一笑,可人淡淡道:「可人风尘飘零,幸承君怜,寿郎喜欢何人,想娶什么人,我不关心,也不想操心。」

  人老成精的杜云娘却笑靥如花,「奴家可不比妹子服侍爷的时间早,不敢说这样编排爷的话,不过听起来言之有理,要不然回头奴家把这话给爷传传。」

  美莲面色煞白,连说不必,收拾食盒急忙退了出去。

  「咱们这位外管家,做梦都惦记着自己女儿能成爷屋里人呢。」杜云娘轻笑道。

  可人拈着棋子,漫不经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    ***    ***    ***

  新人迎入,在引礼唱和下,拜了天地祖宗,夫妻对拜,虽是小妾,好在没有大妇在前,李凤倒少了奉茶的环节。

  丁寿牵着李凤步入洞房,按照规矩饮了合卺酒,李凤只是木然走着过场,不发一言。

  半跪着身子,丁寿仰望坐在喜床上的如花娇颜,柔声道:「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偶然,第二次却是意外,为夫知道当时苦了你,你却不知那时救了我。」

  李凤不言,眼神迷茫。

  自失一笑,丁寿摇了摇头,「往事不可追,今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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