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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第三卷朝堂风雨)】(120-247) - 5,3

[db:作者] 2025-07-17 06:10 5hhhhh 9740 ℃

  「您这是……」杜云娘讶异道。

  「穿着衣服干,更有情趣。」丁寿淫笑道。

  「爷怎么还好上了这个调调……」杜云娘轻声娇哼,白嫩大腿交错一起,细腰丰臀轻轻扭动,「还不来?」

  「来了!」身随声动,丁寿伏身压在丰腴娇嫩的身躯之上,紫红色的硕大菇头直没入了柔嫩蜜穴之中。

  杜云娘嘤咛一声,「爷,您慢些,奴家小穴内涨得慌……」

  「那你自己来吧。」丁寿怪笑一声,抱着娇躯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笑道:「爷乐得清闲。」

  杜云娘扭着水蛇般的蛮腰,跨在丁寿身上,半真半假的嗔怒道:「爷真是个偷奸耍滑的性子,连这事都不愿出力。」

  嘴上埋怨,身子却没闲着,握着巨大棒身在穴口处轻轻挺了几下,便借着腔道湿润,向下一坐,将整个粗大肉棒全都吞了下去。

  「唔——」杜云娘仰起雪白颈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一边摇晃着身子,一边娇声道:「爷的宝贝果真不凡,一会儿可要棒下留情,别让奴婢输的太难看。」

  丁寿握住不住晃动的两个乳瓜,把玩揉弄道:「放心吧,爷什么时候采过宅子里的女人,宁可功力不再寸进,也不能伤了你们身子不是。」

  「喔……奴家就知道……爷……爷是个心疼人的……也不枉……奴家跟了爷……啊……轻一些……」原来丁寿扶着她纤细有力的腰肢,下身开始不住上挺。

  杜云娘只觉穴心又酸又麻,浑身骨头都酥掉了,又耐不住这般快感,雪白肥臀不住摇晃旋动,穴心内骚水泛滥,随着丰满身躯上下起伏,顺着棒身流到丁寿小腹上,将二人性器处的毛发粘湿了一片。

  「啊……啊啊……爷厉害……粗……真粗……」杜云娘被巨大肉柱刺激得淫声浪语连连,骨酥神迷不能自已,暗道若是太早败下阵来,今夜又是无功,不由高声求救道:「可人妹子……快……快来帮帮姐姐……」

  一具光滑柔嫩的赤裸身躯贴上丁寿身子,扭脸一看,是满脸红晕的可人挨了过来。

  迎着丁寿目光,可人虽含羞带怯,还是勇敢的送上樱唇,丁寿只觉两片丰润菱唇及一条灵活香舌在他口中不住吸吮舔舐,一只灵巧小手更是大胆地在他胸前游动,甚至沿着小腹向下,拨弄那一片已然汗湿水浸地茂盛毛发,虽是奇怪今日可人大胆主动,还是令他充满飘飘然的快感。

  舒爽之下,胯下肉柱更是火热胀大,感觉首当其冲的便是跨坐在他身子上扭动的九尾妖狐,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哎呦……爷……顶死奴奴……穴心子都掏出来了……」。

  「杜姐姐,小声些,别让人听到。」虽是得了杜云娘嘱咐,今日可人放得开些,可这快掀翻房顶的浪叫,还是让可人姑娘晕生双颊。

  「姐姐……忍……忍不住……哎呦……酸……酸死了……」杜云娘扶住丁寿胸膛,粉臀又是磨盘般的一阵疯狂旋转。

  丁寿怪手顺着可人粉嫩莹润的浑圆雪股,不时用手指拨弄着那一簇黝黑芳草,贴着可人娇小耳垂,嘻嘻笑道:「云娘如今情非得已,怕是顾不得许多了。」

  「那爷还不快送她一程。」可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娇嗔道。

  丁寿道了声好,搂住杜云娘倏地一个翻身,将九尾妖狐压在身下,随后举起两条粉腿架到肩上,挥戈直入,便是一阵猛抽狠插。

  「哎……哎唷……美……美透了……天……天呀……爷……奴……奴家……哎唷……不……行了……」

  雪臀悬空,避无可避,杜云娘被丁寿一番次次到肉的狠顶,刺激地高声尖叫,近乎嘶哑。

  可人见杜云娘已近临界,慌忙躺在一旁,羞答答分开双腿,摆好姿势,怯怯道:「寿郎,来吧。」

  杜云娘此时却鼓起余勇,两腿交叉在丁寿臀后,死死缠住身上男人,「别走……别走……再来……再来……对……用力顶……顶死我吧……哎唷……」

  一声柔媚入骨的哀鸣,杜云娘在一阵哆嗦后泄了身子,四肢瘫软地倒在了地上。

  丁寿抽枪而出,许是二人性器结合得过于紧密,发出了「波」的一声闷响。

  虽早已习惯鱼水之欢,但看着眼前那根湿淋淋犹自晃动不已的巨大肉棒,可人仍羞怕不已,轻轻闭上了眼睛。

  伸出三根手指,感觉到可人腔内已是水流潺潺,丁寿也放下心来,对准微微分开的粉嫩肉唇,腰身用力,破门而入。

  「唔……」可人鼻腔发出一声娇啼,双腿不觉缠住了雄健腰身。

  丁寿只觉又窄又紧的层层嫩肉紧紧裹住了粗大肉棒,一阵紧涩,他自知可人非比杜云娘久经战阵,怕是不堪重挞,不由担心问道:「可是疼了?」

  可人虽觉体内被顶得一阵肉痛,却又为郎君的体贴入微感动,轻声道:「无妨,妾身受得住。」随即深吸了口气。

  丁寿只觉玉洞内似乎宽敞了些,顺滑通畅,不由奇道:「几时学了这般妙法?」

  「云娘姐姐教的,说是爷龙精虎猛,若是不学上几手阴功,怕是承担不住。」可人说完又有些忧心道:「寿郎可是不喜?」

  缓缓抽送,腾出一只手来抚摸佳人胸前一颗嫣红,丁寿笑道:「你们一心为我,又岂能不喜。」

  可人展颜,轻轻挺动下身迎合,柔声道:「妾身与杜姐姐皆是身世飘零,不敢奢求什么,只消寿郎怜惜一二,妾身便以死相报……」

  「爷不要你死,只要你的身子。」含住玉乳上的一颗猩红乳珠,丁寿含糊说道。

  「啊……啊……嗯嗯……奴家的身子……是爷……爷的,爷……何……时想要……便给爷……嗯……求爷……快……快些……」可人情欲波动,娇柔的身子早已被丁寿开发的敏感不已,片刻功夫便哼叫起来,声音虽无杜云娘般肆无忌惮,也是柔媚入骨。

  丁寿也一改方才的轻抽缓插,加速耸动起来。

  密集的「啪啪」肉体相撞声及「滋滋」的淫器摩擦声不断响起。

  可人粉颈高扬,穴心内一股爱液随着娇躯颤动,喷洒在紫红肉龟上。

  丁寿身子进出姿势稍微一缓,菇头顶在肿胀的穴心上,缓缓旋转,研磨得可人浑身酥软,穴心一阵轻颤,又泄了一次身子。

  不过盏茶功夫,可人已然连泄数次,「爷,爷您轻些,奴不行了。」

  「你再忍忍,爷也快了。」丁寿喷着粗气,欲火一起,他也控制不住,直将身下柔软身躯肏得嫩肉翻出,淫水四溅。

  可人只觉下体肉唇已然有些红肿,却又不忍拂了爱郎欲念,只得尽力张开双腿,挺臀迎凑。

  丁寿说着快了,往复数百下还没有稍歇的意思,可人头脑昏沉,耻根处已被多次大力撞击,变得通红。

  丁寿也觉如此下去怕是伤了可人身子,可这临门一脚却迟迟不到,没得办法,只好继续大力抽送,只求早早泄了火去,忽然身后一具滑腻丰满的身子贴里上来。

  「爷,别担心,奴家帮你。」杜云娘腻声道,随即一条湿滑肉舌顺着他汗津津的脊背舔舐而下,直至臀孔,也不稍停,丁香雀舌在肛口处轻轻打了个转,便直钻而入。

  异样刺激让丁寿肉棒更加肿胀,杜云娘却没有停息的意思,玉手揉搓着他的卵袋,肉舌吸吮得滋滋作响,又啜又吸,让丁寿背脊一阵酥麻,深入可人穴内的肉棒不由跳动了几下。

  杜云娘卖力吸吮,却清楚感觉到丁寿身体波动,含糊说了声:「凤吮珠……」

  已然有气无力的可人幡然惊醒,鼓起余勇,肉壁一阵收缩,牢牢裹住了巨大肉棒,花心嫩肉则如婴儿小嘴般吸住了菇头马眼。

  内外夹击下,丁寿只觉一股舒爽直冲顶门,腰眼一麻,阳精喷薄而出,被可人花心吸得一干二净。

  喘息声渐平,三条汗淋淋的赤裸身躯纠结在一起,杜云娘爱怜地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可人,心满意足。

  「此番爷的精水一点没糟蹋,可遂了你的意?」丁寿盘膝而起,用杜云娘腰间褶皱不堪的罗裙擦拭下身。

  「好似爷没占了便宜一般。」杜云娘菱唇轻抿,抛了个白眼,随即扯过一个半尺有余的木匣,推了过去,「这是从宜春院得来的,爷可满意?」

  「让你去探人的底,你怎么还做起梁上君子了?」丁寿看了匣中银票,皱眉道。

  「不是爷前阵子还肉疼花银子么,怎地又大方起来了,如此也好,爷既看不上,便做了我们姐妹的私房钱了。」说着话,杜云娘便作势欲取回木匣。

  「你们两个还与我分什么彼此。」丁二爷手疾眼快,迅速将匣子抢到自己怀里,虽说这些银票不够给小皇帝修豹房的,可也不无小补,苍蝇再小也是块肉不是。

  「这里面还有一本春宫绢册,虽看不明白来路,妾身觉得绝不简单。」杜云娘一指木匣,认真说道。

  「哦?」丁寿从匣内取出一本无名绢册,见其上绘制了数名裸女,每幅画都摆着不同姿势,所同者每一张图中的女子俱是动作挑逗,神态妖冶,虽是死物,却也让人心旌神摇,情欲亢起。

  丁寿目光一凝,神色郑重,暗道一声:天魔舞!!!

  万象秘籍,浩若烟海,刘秉忠凝其精华,创天魔策十余种魔功,此外还有医卜星象、阵法机关等数项杂学罗列其中,朱允炆创立天魔宫,根据四灵十魔的根骨资质,各授绝学,其余杂学则是各凭喜好,任由钻研,天魔舞便是其中之一。

  舞起之时,裸女身披透明轻纱,翩翩纷飞,妖媚至极,举手投足间便可惑人心神,促进情欲,一般由十六人同舞,又称「十六天魔舞」,蒙元数代皇帝便是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朱允炆阴山遇伏,坠落断崖,随身并没带着秘笈图册,教授丁寿时也只是口述了一番天魔舞的来历,丁寿对此倒是理解,若是双腿残废的建文帝突然脱了衣服对他搔首弄姿,估计二爷当时就会从悬崖上跳下去。

  细细翻看了一番绢册,以丁寿了解,这应只是天魔舞的部分残卷,并非十六天魔舞的全本,丁寿冷笑一声,原只是觉得宜春院不简单,没想到竟然与魔门有关,这京师重地果然水深得很啊……

  ***    ***    ***    ***

  不论宜春院一秤金的来历到底有何异处,丁寿暂时也没心思去管,而今还有个大事要忙,正德皇帝的大婚日子到了。

  皇帝乃万民之主,婚姻大事也绝不是他一家人关门搞搞就算了,何况悲催的锦衣卫还有着卤薄仪仗的銮仪差事,丁寿身为北司掌印指挥,也休想置身事外。

  正德皇帝的这位皇后姓夏,大兴人,由太皇太后和张太后一同选出,另外还有一同陪选出来的沈、吴二位秀女,分别受封贤妃、德妃,一次就娶仨,二爷看着就眼红。

  要说朱厚照还是很讲义气的,并没忘了丁寿,琢磨着给他寻个迎亲的差事凑资历,被脑子还没烧坏的丁寿坚决拒绝了。

  开玩笑,这么露脸的事朝上那帮老家伙会把这彩头让给自己,纳彩时的正使是英国公张懋,副使是少师兼太子太师华盖殿大学士的内阁首辅刘健,纳吉时的正使是保国公朱晖,副使是谢迁与李东阳,他丁寿今儿敢呛行,明天文武百官参他的奏本就够给他修个坟头的,二爷抽风了拉这仇恨。

  第二百三十章 天子大婚

  要说不需要资历的活儿倒也有一个,礼部有一个主婚者的差事,可那差事真不是好干的,不说礼节繁琐不能出错,还得代替皇帝干一些皇帝不方便干的事,当然肯定不是圆房,而是替代下跪,皇帝坐在奉天殿等媳妇进宫就是了,可这主婚者得按照礼仪到处跪拜,且大多都是四拜礼,二爷真的心疼自己膝盖。

  随着纳彩问名、纳吉纳征告期等一系列折腾,终于到了正日子,迎亲的副使又添了一位礼部尚书张昇,朝臣中没人表示异议,反正是自己人,和谐共存,其乐融融。

  十六岁的朱厚照升座奉天殿,将军卷帘,锦衣卫鸣鞭,宣制官宣读册封制书。

  随后正副使及司礼监内官领了册封皇后的制书,由午门出发,旗手卫鼓吹大乐前导,随后紧跟着册宝、卤薄仪仗、凤舆、礼物采舆等各色队伍,浩浩荡荡,直奔夏邸。

  皇后娘家夏府上下内外打扫一新,自纳彩时起就已在周围挂起了围幙,只留出了迎亲队伍的通道,皇帝老丈人夏儒已水涨船高地提拔为中军都督府都督同知,位为从一品,领着阖府上下人等立于府门外搭设的幕次前,等候册封。

  承天门外,百官身着朝服,西向立班,恭谨迎候皇后大驾。

  丁寿混在人群中,头戴五梁冠,手执象牙芴,腰悬金带佩玉,身着黄、绿、赤、紫织成云鹤花锦绶,一派英姿勃发,谁知这位爷心中却在碎碎念叨:什么时候结束啊,眼看时候不早了,这赐宴什么时候开始啊……

  忽觉袖口被人牵动,丁寿一惊,还道不小心失仪被监察御史揪出错来,回身一看却是乾清宫的小太监张锐。

  「丁大人,请随奴婢来。」张锐悄声道。

  丁寿不明所以,还是随着一脸神秘之色的张锐到了奉天殿偏殿,却见刘瑾张永一干人聚集在一起,神色焦急。

  几人见了丁寿,未等他开口,刘瑾已然抢上一步,问道:「可知陛下在何处?」

  还能在哪儿,那小子不只能在奉天殿御座上呆着么,丁寿不经意往殿上一看,御座前的卷帘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放下,从侧面看上面空无一人。

  「皇上不见了?」丁寿惊道。

  「最近皇上和你走得近,你不知道?」刘瑾眼中精光四射,死死盯着丁寿。

  「我哪知道啊?」 丁寿叫屈道:「何况经过您老上次教训,小子怎敢再胡来。」

  刘瑾见丁寿神色不似作伪,算是把心放下了一半,点了点头,沉声道:「与你无关就好,今天是大日子,容不得再出乱子。」

  张永蹙着眉头道:「刘公公,当务之急是寻回陛下,如今丁大人也不知万岁下落,如何是好?」

  「好在司礼监的人都抢着在新主子面前露脸,知道这事的人还不多,赶快派人细细搜寻,赶在皇后进宫前找到陛下。」

  张永罗祥几个人应声而去,单撇下个丁寿。

  「督公,我呢?」

  「你去西苑寻。」刘瑾道。

  一帮人又不能大张旗鼓,只带了一些亲信内官,折腾了近两个时辰,一无所获。

  刘瑾焦急地在偏殿内踱着圈子,一个个回来的人都摇头示意,不由更加烦躁。

  待从西苑赶回的丁寿也两手空空时,众人都没了主意。

  「陛下会不会出了皇城?」丁寿道。

  谷大用下意识撇嘴道:「不会,自从太后前番下了懿旨后,皇上就没出过宫门一步……」

  话说一半,谷大用便已警醒,他们几个都是伺候着朱厚照从小长大的,太知道小皇帝的脾气了,数月来未出皇城一步,怕是早把那位爷给憋疯了,今天大家都有一堆差事要忙,一个没留神,这主儿溜出宫去的可能性太大了。

  几人面面相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忽听午门处钟鼓齐鸣,声震九城。

  「皇后舆辂已经到了,怎么办?」谷大用急得直搓手,彻底没了主意。

  刘瑾站在殿门前向外张望了一眼,对众人道:「不能让皇后娘娘在午门外久等,准备迎接銮驾,将皇后娘娘直接引进坤宁宫。」

  张永神色也有些慌乱,「按照仪制,还要到奉先殿谒庙……」

  刘瑾立即打断道:「皇上不在,谁去谒庙?」

  刘瑾扫视众人道:「只要不误了今夜合卺,明日一早再朝见两宫,这事还遮的过去。」

  几人此时也没了章程,只得各自奔忙去了。

  「寿哥儿……」刘瑾看向丁寿。

  「小子明白,定会在今夜将皇上寻回。」丁寿目光坚定。

  刘瑾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句:「还要保皇上平安无事。」

  ***    ***    ***    ***

  坤宁宫内,更漏渐残。

  烫金喜字的龙凤红烛缓缓燃烧,身着吉服的大明国母孤影而坐。

  夏皇后年方十六,能从众多秀女中脱颖而出,自然姿容不俗,可此时秀眉凤目间却带着一股忧色。

  自幼熟读《女诫》、《女则》,针织女红无一不精,邻人长辈交口称赞,被选秀女入宫,便得两宫赏识,匹配天家,一跃为六宫之主,何等风光显贵,数月来勤习礼仪,处处用心,只想今后辅佐夫皇,整肃后宫,做一个大唐长孙皇后一般的良妻贤后,怎奈是……唉……

  平日熟练习演的大婚仪制还有数礼未完,便被迎入坤宁宫,至今未得见皇帝一面,莫不是皇上嫌自己容貌丑陋,才浅德薄,不堪领袖六宫;莫不是皇上对两宫选定的良人不满,心有所属;思前想后,疑虑重重,可这一切,已经由不得她了,一入宫门,红颜深锁……

  第二百三十一章 落跑皇帝

  宜春院后院的一条僻静小巷。

  一身粗布短褐的朱厚照蜷缩在墙壁阴影中,充耳不闻墙内丝竹之声,只是望着眼前的粉墙碧瓦,四顾茫然。

  「果然在这儿。」总算找到了人,丁寿如释重负。

  朱厚照呆呆看了一眼丁寿,没有吭声。

  「怎么跑出来的?」丁寿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倒霉孩子,语气有些不善,东跑西颠折腾一整天,水米没沾,肚子里早开始抗议了。

  朱厚照没有被质问的语气激怒,小声说道:「从永巷施工的工匠处摸得一身衣服,随着下工混出来的。」

  堂堂大明皇帝陛下冒充工役偷出皇城,宝贝儿,亏你也能做得出来,丁寿挨着朱厚照靠墙坐下,「皇上,臣知道您的心思,不过……有些事也得挑个时候……」

  「朕知道,只是想过来看看她,看一眼便走,可是……怎生连门都不认得了……」小皇帝话音中带了一丝哭腔。

  轻叹一口气,丁寿道:「路没记错,陛下,此女来历臣还没来得及禀告……」

  听完丁寿述说,朱厚照脸上充满失望,幽幽道:「这么说,她搬走了,大同!对,朕去大同……」

  丁寿伸手将要窜起来的小皇帝拉了回来,「陛下,您听明白臣说的话么,刘姓女子出身……卑贱,还是断了此念吧。」

  「贱籍乐户又如何,与你我有何不同!?」

  丁寿被朱厚照脱口而出的诘问弄得有些失神,「这个么,陛下后宫佳丽三千,总会有胜过她的女子,何必为了……」

  朱厚照摇了摇头,「她不同,在她的怀里,朕觉得温暖、舒心,那种感觉从未有过……」

  你这是找妈还是找相好啊,丁寿看着焕发神采的小皇帝,哭笑不得,这孩子缺少母爱吧。

  朱厚照回过神来,看着丁寿古怪的眼神也有些窘困,恼道:「这是朕的第一个女人,你这欢场浪子,怎懂得其中情爱三昧?」

  丁寿摇头失笑,拉着小皇帝长身而起,「咱们君臣二人贴着墙根交心也不是办法,臣腹中饿得厉害,寻一处酒肆,待臣为您讲一个故事。」

  街边一处小酒馆,几壶烧酒,两碟小菜。

  朱厚照饮尽一杯后,擦了擦唇边酒水,急迫问道:「这么说,你第一次也是和一个乐户出身的女子?」

  丁寿点了点头,「虽说脱籍,可也还是别人妾室。」

  「你想她么?」朱厚照追问道,丁寿的这番借种经历可比他当初还要曲折刺激,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慨叹。

  「已有了我的骨血,怎能不想?」丁寿以壶作杯,无奈苦笑。

  「何不去寻她?」朱厚照急得身子都探了过来,「朕可以发一道特旨……」

  「瑞珠好说,那孩子又如何自处?将来如何见人?」丁寿喟然,以他的性子,早想把张恕这老家伙给办了以报仇雪恨,可虑及瑞珠等人,又下不得这狠心,借种而生,岂不是要受尽世人白眼。

  朱厚照颓然坐下,细细思量一番,「你我还是同病相怜了?」

  「感同身受。」丁寿点头,「陛下宽心,只要有机会,必将为你了却这心事。」

  朱厚照伸出手掌,「君子一言。」

  丁寿举手相击,「驷马难追。」

  二人哈哈大笑,笑声中,丁寿小声道:「陛下,臣这事不是什么光彩的,还请您代为隐秘……」

  ***    ***    ***    ***

  乾清宫内已经急得犹如热锅蚂蚁的几位公公,见了被丁寿扶回来的醉醺醺的小皇帝,不由暗呼佛祖保祐。

  张永忙着准备醒酒汤,刘瑾则给这位皇帝老爷换上大婚吉服,一时间轻易决人生死的几位大珰手忙脚乱,丁寿则好整以暇的四处打量朱厚照的起居之所。

  「陛下,您这里还有这个宝贝。」丁寿发现炕桌上有一本《内府秘藏春宫图册》,惊喜地捡了起来。

  「放肆。」刘瑾对着毛手毛脚的丁寿呵斥道,「这是给万岁爷看的。」

  「用不着,朕晓得怎么做。」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害羞的缘故,朱厚照面色通红,「你喜欢便送你了。」

  「谢陛下。」丁寿嘻皮笑脸道了声谢,「那臣就告退了。」

  「这都什么时辰了,别回去了。」朱厚照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向宫门走去。

  那我住哪儿啊,丁寿为难地看向刘瑾,实指望从老太监处得些指点,却见这一位一步抢出,扶着跌跌撞撞的朱厚照,向坤宁宫那边行去。

  丁寿挠头四顾,瞧见了那边呆立着的张永,想起了一件事,道:「张公公,在下有一事请托。」

  「丁大人有事请讲,无须客气。」张永淡然道。

  「豹房已然动工,在下想着能否由乾清宫这里再派一人监工,以备陛下随时问询进展。」

  张永上下扫视了丁寿一番,「丁大人可是担心张忠在其中上下其手?」

  「言重了,在下绝无此意,只是想着豹房如此大事,张公公岂能仅是袖手旁观?」丁寿笑意满满。

  「那咱家便谢过丁大人了。」张永拱手道,随即看了看身后捧着醒酒汤的一名中年太监,招手唤了过来。

  「孙洪,你也是伺候万岁爷长大的,豹房的事有多重要想必你也清楚,明日便去西苑效力吧。」

  名唤孙洪的太监一脸忠厚之色,闻言并不多话,只是躬身道:「遵命。」

  ***    ***    ***    ***

  坤宁宫内,红烛将尽。

  夏皇后心中忐忑,难道便要一人枯坐天明。

  「来了,来了,陛下来了。」坤宁宫侍从欢天喜地地从宫外跑了进来。

  心中大石落地,十六岁的夏皇后掩饰心中欣喜,故作沉稳道:「慌些什么,成何体统!」

  宫女嗫喏称了声是,扶着皇后端坐龙凤帐内,随后便见了摇摇晃晃地小皇帝撞了进来。

  朱厚照酒意上涌,眯着惺忪醉眼,看着帐内佳人玉姿秀容,大着舌头嘻嘻笑道:「刘……刘姐姐,你今晚好……好美,怎么清减了许多?」

  夏皇后心中正在默诵着女官教授的宫中礼仪,纠结该如何与皇帝合卺,未想皇帝开口便是这么一句。

  惊愕地摸着脸颊,夏皇后明白皇帝称呼的人绝不是自己,想想半夜苦熬,等到的却是如此不公的对待,心中委屈忿忿,薄薄朱唇轻轻一抿,端端正正道:「好教陛下晓得,臣妾是由两宫选出的正宫皇后夏氏,不是什么刘姓女子。」

  朱厚照用力晃了晃头,终究看清了帐内人,也晓得适才有些失态,讪讪道:「朕酒醉失礼,皇后勿恼。」

  「臣妾不敢。」

  夏皇后面上恭谨,心中却宛似扎了根刺,不知那刘姓宫人会是哪个,蛊惑君王,岂有此理。

  二人在各自侍从引导之下,合卺行礼,随即宫人为二人脱去冠带袍服,垂下罗帐……

  未几,帐内传出断断续续的紊乱鼻息声,以及一种心畏惶恐的呻吟声……

  「不……不要掐那里……陛……陛下……不要……再揉掐了!臣……臣妾受……受不了……嗯……嗯……」

  夏皇后声音颤抖,鼻息咻咻。

  红罗帐内,正德皇帝紧紧压在全身赤裸的皇后身上,双唇在少女椒乳上不停吸吮,右手掐捏着圆滚尖挺的乳峰顶端,两粒豆蔻已被刺激得红嫩突挺。

  酥麻疼痛不时由前胸袭来,夏皇后难以自禁的轻哼呻吟,双手也紧紧拥搂抓掐着身下锦褥。

  虽经老宫人在事前交待过男女之事,可双峰间涌生出未曾经历过的舒爽悸痛,还是让她神思迷茫,长有稀疏茸毛的玉门处已然玉露微渗,这就是男欢女爱么,好似挺快乐的……

  若是朱厚照耐心将前戏做足,倒是会给小皇后留下一次美妙的回忆,可仅有一次经验的正德帝却不知这些,急不可耐的分开一对粉嫩玉腿,伏在她身上,下身用力一挺,惊恐的呼痛声忽地响起……

  「痛……痛死了……不要……求陛下……你快起来……臣妾那里好痛……呜呜……」

  突来的刺痛让小皇后娇躯颤抖,玉体不受控制的狂乱挣扎,修长玉腿毫无着力处的屈伸踢蹬,额头已渗出细汗。

  骤然间冲破少女下体的阻碍,猝不及防的龙根也是有些痛感,朱厚照暗道怎与刘姐姐在一起时有些不同,虽不明所以,还是以过来人的语气频频安慰身下可人:

  「你别怕,已经进去了!待会儿便不痛了,而且会舒服的。」

  「可是……臣妾真……真的好痛……求陛下……轻些……」

  「嗯……放心……朕开始动了……」朱厚照宽慰几句,便试着将龙根缓缓抽送。

  「痛……还有点痛……而且还涨得……嗯……嗯……」

  小皇帝轻抽慢送下,夏皇后眉头渐渐舒展,下身创伤痛楚似乎减轻,柔弱娇躯也轻轻扭动。

  见身下人的样子有了几分当初刘姓女子交合时的模样,朱厚照认为时机已到,立刻加重了力道。

  「啊……痛……痛啊……陛下」

  颤抖着的哀鸣声突然响起,夏皇后玉掌扶住朱厚照肩头,螓首轻摇,哀求道:「请陛下暂缓。」

  酒意上头的朱厚照早已不耐烦,抽身而起,抱怨道:「怎地如此麻烦,和刘姐姐做的时候便那般爽利!」

  听得朱厚照此言,夏皇后今夜苦等的委屈心酸再也抑制不住,「陛下若是觉得臣妾品貌才德不堪为六宫之主,废黜发落便是,何故以一狐媚子几番羞辱……」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她!」朱厚照心火骤起。

  皇后被朱厚照呵斥的一惊,更是难过,不觉哽咽低泣。

  朱厚照也觉适才有些过火,有心赔礼又不知从何而起,心烦意乱,掀开罗帐,喝道:「服侍朕穿衣。」

  几名宫人低头而入,七手八脚地服侍朱厚照,小皇帝随意低头一看,「血,血,朕受伤了?!」

  一位老尚宫垂首道:「陛下宽心,这是皇后娘娘的处子元红。」

  轻哦了一声,这位爷好歹还知晓这是女子贞洁象征,想想今夜所为也确实有些过分,语气放缓道:「梓童好生安歇吧,今夜朕去乾清宫安寝。」

  红罗纱帐内,夏皇后瞧着皇帝身影消失不见,两行珠泪挂在如玉般的粉面之上,汩汩不息……

  第二百三十二章 内外树敌

  乾清宫暖阁内。

  丁大人此时捧着皇家的性启蒙读本看得津津有味,面部表情松弛,口水都快要滴了下来,直到朱厚照来了近前他才醒觉。

  「陛下,您怎么回来了?」丁寿擦了擦口水,问道。

  「真是败兴,快也不行,缓也不行,轻了不行,重了还是不行。」朱厚照气鼓鼓地坐到床 上,「还是刘姐姐好,只嫌朕气力不足。」

  丁寿干咳一声,觉得自己听了些不该听的,「陛下且放宽心怀,改日臣陪陛下到南海子游猎散心可好?」

  「你又不是不知,太后不让我出宫?」

  「微臣去讨这道恩旨,就说陛下要亲手为太后打几个野味补身子。」丁寿拍胸脯打了包票。

  「哈,朕忘了,在母后那里你的面子大。」朱厚照两手一拍,戏谑说道。

  听不出这话是褒是贬,丁寿心中有些嘀咕,轻声道:「既然陛下回宫,臣便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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