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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語 ]懲役 [米路BL、 R18調教文 、SM有 ],3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5700 ℃

二、監禁

 過了半天後,路尼才恢復意識,身體還有著昨夜的餘溫,他昏昏沉沉地爬了起來,卻感到一陣酸痛,身上一絲不掛,束縛都被解開了,除了腳上的一條鎖鏈,看到這裡,他也明白上司的意思了,他只能乖乖地待在房間裡——其實這間房間除了被封死了和那堆可怕的東西以外,環境還是很寬敞的,該有的基本設備都有,可是就真的只有最基本的日用品和設備,其他什麼都沒有,這意味著路尼只能在這裡無所事事地等著上司的歸來,永遠地活在上司的操控和陰影中。

  路尼進入了浴室將自己的身體沖洗乾淨,吹乾了頭髮以後便回到了床舖上,現在的他側躺在床上,回想著昨天的情景,一陣恐懼瞬間湧上心頭,他迫使著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可是在這無所事事的情況下,他也只能想著這些事。刻印在靈魂深處的陰影並沒有那麼容易消除的,回想著以往那些慘無人道的調教和折磨,他的身體又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無論怎樣他也是逃不掉的,就連死亡亦然,由決定跟隨他來到冥界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兩人的靈魂就結下了羈絆。最初的他曾因為受不了上司的折磨,天真地以為死了就能逃避,用上千百種方式去試圖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最終,自己還是輪迴轉世到他的身邊,更何況現在冥界有著哈帝斯的結界保護著,即使死了也會立刻復活,做甚麼都是徒勞的。上次也是因為被上司發現自己因為受不了他的調教而有逃離他的想法,而被抓去施行慘無人道的懲罰——這些懲罰並不比地獄裡的輕,詳細的情節實在是不堪回想,只是記得自己不斷地向上司求饒,直至聲撕力竭都沒有被原諒,一次又一次地被折磨到失去知覺,然後又一次又一次地不知道用電擊或是什麼方法,強行恢復自己的意識,抱持著反正怎玩也玩不死的想法,放肆地繼續對自己施加著憤怒,嫉妒和變態的欲望,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才完結,過了許多年後,身體的傷都已經沒有了,可是那時候留下的陰影卻是永遠都無法磨滅的。

  可是自己又能怎麼樣呢?誰叫自己愛上了一個這樣的人呢?在這個寂寞的暗無天日的法庭裡,日復一日地重覆著同樣的工作,面對著那些面無生氣的死人,宣讀著他們的罪狀,然後親手將他們的靈魂送進地獄…接受著一個又一個哀求和憎恨的眼神,目睹著人類重蹈覆轍地重複著歷史中的錯誤,還有未來一個個將墮入這片深淵的生命,自己只能目睹著悲劇的發生,卻又無法阻止…在這樣身心俱疲的情況下,只有他….只有他會陪伴自己…在這個審判庭裡除了自己以外唯一的活人,會和自己說話的活人…曾經的他是那麼的溫柔,他拯救了瀕死失去親人的自己,還無微不至地照顧自己,慢慢地變成了溫柔的擁抱,然後是接吻,還有…

  曾經以為自己能和他就這樣一直走下去,可是卻發現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路尼緊緊抱著綿被,想像著那是他最愛的人,可是抱得越緊,心裡就越顯得空虛,就這樣沉浸在悲傷中哭上了好久,直到米諾斯回來了,他才將思緒拉回了現在。

  米諾斯來到了房間,打開了沉重的大門,金屬磨擦的聲音實在刺耳,讓路尼聽得心寒,就如以往曾經在他身體上的金屬的碰撞的聲音。看著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寶兒,米諾斯沒有理會他的悲傷,走到他身邊就直接粗魯地把他整個人拉了起來,路尼嚇得大叫一聲,然後無助地用那哭得痛紅的眼睛看著米諾斯。米諾斯假笑著說:「寶貝兒,我回來了,不說些什麼嗎?」路尼為了討好上司,只能勉強擠出了一點生硬的笑容

「歡…歡迎回來…米諾斯大人…」

「真乖…來」

米諾斯將路尼擁入懷中,然後放肆地撫摸他赤裸的身體,而路尼則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處置,明明是自己所愛的人,一直想擁抱的那個人,但實在見面後卻發現自己不能克制那深入骨髓的恐懼。米諾斯用手拍打著富有彈性的柔軟的臀肉,又刻意弄出淫穢的聲音,這讓懷中的路尼感到萬分羞恥,只能微微別過頭企圖避開上司的視線——至少不要和他對望,米諾斯看著想避開自己的路尼,心裡一陣不爽,他用右手握住路尼小巧的臉,強迫他直視著自己,然後捏著他的鼻子,這讓他為了呼吸而張開小嘴,米諾斯便霸道地佔領了他的唇,然後挑逗他的舌頭,突如其來的激烈的濕吻讓路尼十分的不適應,而且上司就像一隻饑渴的野獸般瘋狂地吸吮,即使不直視著他也能感受到那腥紅色的視綫正在死死盯著自己,彷佛要把自己吃掉似的,這讓路尼又回想起不堪的過去,以往折磨自己迫著自己說出萬分羞恥的話時,對方也是用個這眼神看著自己。驚恐的路尼的笑容再也坐不住了,身體也反射性地想要推開面前的人,可是米諾斯抱得太緊了,路尼跟本沒法脫離,然後米諾斯突然鬆開了手臂,就這樣路尼從米諾斯的懷中摔到了床上。

 路尼目光呆滯地盯著天花板,過了幾秒後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上司正在「溫柔」地盯著自己,那種「溫柔」得不正常的地步,這讓路尼更驚慌了,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犯下了一個彌天大錯,他立刻穩著顫抖的身體,緩緩地重新投入米諾斯的懷中,雙臂環著上司的肩膀,蒼白的唇奉承般地輕輕親吻著對方的嘴,吞吞吐吐地吐出了幾句讓人幾乎聽不清楚的說話。

  「不…不是這樣的…米諾斯大人…路尼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對不起…不…不要生氣。」

  路尼盡力用自己的身體去取悅眼前可怕的上司,對他而言這是唯一有可能讓他逃過可怕懲罰的方法。可是見上司的表情一直都沒有變化,這把處於驚恐狀態的路尼迫得更緊了,他嚇得猛地跪下,把自己的臉對著米諾斯的褲腰,然後用嘴熟練地把他的褲鏈解開,將裡面的巨物掏出來。

  見此,米諾斯又莫名地感到不爽,用力將路尼揪起來,強迫他直視自己。

  「我可沒叫你這樣做,嗯?」

  被恐懼支配的路尼手足無措,雖然努力地想將視線移開,可是還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上司如此粗暴的舉動把他嚇得腦海一片空白,只能邊哭邊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路尼會聽話的…會很乖的…求求您饒了路尼…路尼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好疼…好疼…」

  路尼如此卑微的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了米諾斯更強的佔有慾和嗜血的本性,果然只把他放置在審判庭裡是不夠的,必須把他完全地佔有,讓他眼中永遠只有自己。

  要讓你的身體記住這點。

 你只要永遠看著我就可以了。

  「我問你一個問題,路尼。」

  「你覺得你和我的關係是什麼…?不,你想和我保持一個怎麼樣的關係?」

  

  對於這個問題,路尼心中一早已經有答案了,可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沒有勇氣開口,他害怕會造成不可挽回的情況,因為自卑,身為一個人類竟然愛上半神的他,那個尊貴的克里特王,在茫茫人海,眾多俊男美女中,他又怎會對自己動心?能夠留在他身邊作為一個下屬,能夠看著他就已經很滿足了,又怎敢奢求進一步的關係?自己根本沒有資格,自己一直都只是一個白天能夠幫他完成工作,夜晚能夠用來泄憤泄欲的工具而已,自己一直都很清楚這點,可是…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成為您的愛人。

  當然路尼沒有勇氣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只是不停地哭著。

  「不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路尼哽咽著,委屈地看著米諾斯,還是不敢說出來。

  「好,那麼愛逞強,那就別出聲!」

  得不到回應的米諾斯憤怒了,他用傀儡線綁住了路尼的四肢,將他擺成羞恥的姿勢,然後強行把他的雙腿分開,將他最私密的地方朝向自己,然後到櫃子裡翻了翻,取出了一根按摩棒。米諾斯將冰冷的潤滑劑擠進路尼的腸道裡,溫暖的腸壁被突然刺激使菊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米諾斯將按摩棒的振動調得最大,將其推入,被強行擴張的後穴一直強烈收縮著,卻抵抗不了異物的入侵,被命令安靜的路尼不能說話也不能叫喊,只能可憐的啜泣著。

  眼見把棒子推的差不多了,米諾斯滿意地笑了笑,將路尼的人擺成直立的大字型面向自己,溫柔地摸了摸路尼的臉,然後取出一條鞭子,在空氣中揮了幾下,眼見無處可逃的路尼只能無奈地低頭閉上眼睛,全身的肌肉因為害怕而繃緊,準備接受接下來的折磨。

  米諾斯用力狠狠一揮,鞭子就這樣無情地落在脆弱的皮肉上,在白晳的皮膚上劃出了一道鮮明的紅色的血痕。

  感到痛楚的身體反射性地大幅度抖動了一下,由於手腳都被綁得死死的,路尼只能無力地扭動著。

  「說,還是不說?」

  路尼仍是一言不發。

  米諾斯眉頭一皺,舔了舔路尼的傷口,鮮血的味道使米諾斯更加瘋狂了,他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每一下揮鞭都使全身的肌肉劇烈收縮,這使按摩棒持續地刺激著腸壁的敏感點,痛苦與快感瘋狂地交替著,雖然路尼十分抗拒,可是震動帶來的快感使路尼的分身不受控制地勃起了,這使他倍感羞恥。

  米諾斯見狀伸手擼了擼流水的分身,譏笑著說:「這樣也能興奮起來,還流了好多水呢…難不成寶貝兒喜歡被這樣對待?」

  路尼搖著頭,回想起自己和米諾斯的第一次,那時的他是那麼的溫柔小心,沒有用上任何奇怪的道具,還提醒自己如果把自己弄痛了一定要說…那種沒有痛楚的經歷,也只是僅僅一次而已,其實自己一直都渴望被溫柔對待啊…可是自己只能承受著,逃不掉的,這一直都只是一個陷阱,而自己則是深陷於此…可是沒辦法啊…現在的自己就只有他了,為了能留在他身邊,只能默默承受這份痛楚啊…

  米諾斯沒有理會到路尼的悲痛,此時他內心中的憤怒與獨佔慾都已經滿溢出來了,就如狩獵中的食肉動物般渴望著鮮血的味道,要他放棄反抗,承認他是自己的。米諾斯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在已經是傷痕纍累的身體上繼續刻上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伴隨著每一下鞭子的落下,路尼的身體都會大幅地抖動一下,既不能說話也不能叫出來,只能嗚咽著,呼吸聲也越來越沉重,身心的雙重折磨逐漸消磨著他僅餘不多的理智。

  那個自己最愛的人,那個「拯救」了自己的人,給予自己「生命」的人,曾經親口說會永遠愛著自己的人,此刻正在無情地傷害著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路尼已經筋疲力竭了,可是鞭子仍是重重地打在身上,從未消停過,那落下皮膚的響亮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此時的已經沒有力氣再試圖反抗了,只是隨著每次鞭子的落下反射性地反彈,原本清徹的紫羅蘭色的眼睛此刻已經失了神,視綫變得模糊,眼淚已經哭乾了,嘴角因為忍耐時咬緊牙關而流著鮮血,就連呻吟和喘氣聲也變得微弱,全身都因為疼痛而佈滿了冷汗,銀白色的頭髮貼著臉頰和背脊,汗水有時會流進傷口,使身體倍感痛苦。身體流下的汗水和血液,還有眼淚,唾液,和分身流出的淫液混合起來,滴得地上濕漉漉的一片。

  看著眼前失神的路尼,米諾斯又問道:「說?還是不說?」

  路尼已經無法思考了,此時的他只感到劇烈的痛楚和恐懼,只能口齒不清地嗚咽著。米諾斯很是不爽,將按摩棒拔出後,粗魯地將路尼扯進了浴室,將他整個人按進浴缸裡,身體的傷口實在太多,不過幾秒就染紅了浴缸內清徹的水,體力已經所剩無幾,無法呼吸的路尼只能微弱地掙扎著,過了一會兒米諾斯才放過了他,將他帶回床上,扯著他的頭髮,迫使他直視著自己,大聲地問道:「說,還是不說?」

  就像電視劇裡迫供般的手段,路尼因為窒息、痛楚和恐懼失神地痙攣著,嘴裡說不出一個字,米諾斯將他的雙手反綁,用力地把他按在床舖,將自己堅挺的慾望插進路尼的體內,舌頭霸道地侵佔著路尼的口腔,並用力地擼動著路尼的分身,用力地抽插著,直至雙方都釋放,當然,在整個過程中路尼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感。

  看著高潮後的路尼,米諾斯壓著他的身體,把頭靠近對方的臉,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希望和我能保持一個怎樣的關係?」

  路尼驚恐地看著米諾斯,腦袋一片空白,直至看到米諾斯不耐煩地又重新拾起那根可怕的鞭子,路尼終於有點反應了,卻不是在回答上司的問題,而是用冰冷的雙手遮擋著自己的身體,求饒道:「不…不要再打了…好...好疼…求…求您…求您饒了路尼…真的…不要再打了…求您了….」可是沒有得到滿意答案的米諾斯,又重新向著那可憐的小傢伙揮下鞭子。

  「啊…啊哈…」到達極限的身體捱不了幾鞭就暈倒了。米諾斯看著躺在床上全身濕透的路尼,他修長的雙腿屈曲著,白色的體液不斷地從後庭中漏出,分身還不時吐出剩餘的精液,白晳的肌膚上佈滿了紅色的傷痕。米諾斯簡單地清理了路尼身體的傷口,又擦乾了他濕漉漉的頭髮,用小宇宙烘乾了被舖後,便摟著他睡著了。

  迷迷糊糊地,路尼發覺自己在審判庭中醒來,還是依舊地一個人做著所有的工作,他開始了審判,取出亡靈的記錄後,本應是要宣讀出罪狀並判入相應的地獄,可是他卻看不清書上的字,只感到頭昏腦脹,不知所措。

  面對著冥界的判官,本來亡靈都會露出恐懼不安的神情,可是此時台下的亡靈卻反常地露出猙獰譏笑的樣子,路尼只感到身體一恍,審判庭外就聚集了一大批的亡靈──是從其他地獄中逃出來的亡靈。

「不…不可能…」

「被判入地獄的亡靈,是不可能逃出來的…!你們是怎樣…!」

亡靈們個個帶著猙獰凶惡的眼神,一步步迫向那冥界的判官。此時馬爾奇諾也隨著其他亡靈進入了審判庭,路尼雖然害怕,卻也只能故作鎮定,他想控制鞭子使出火焰鞭笞壓制亡靈,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鞭子打到亡靈身上就如抓癢般,完全沒有攻擊力。幾個亡靈不疾不徐地走到路尼身旁,抓著他的雙手,一把奪過他手上的鞭子,將他雙手反綁著,躺在桌子上的路尼雖然想反抗,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般,只能用力掙扎著,他看著站在一旁的馬爾奇諾,吼道:

「馬…馬爾奇諾!你是在做什麼?」

「這…這些都是你弄的嗎?你這…嗚唔…」

其中一個亡靈用鞭子的末端塞住了路尼的嘴巴,讓他說不了話。

  「喂喂,審判庭不是禁止喧嘩的嗎?你現在是自己破壞規則了?」

「啊啊,你這個人,竟然讓我們受了那麼多的苦,你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可怕嗎?」

  顯然,這些人並不會反省自己的罪過。

  

  一個亡靈將塞在路尼口中的鞭子拔出,路尼立即吼道:「我…我只是按照冥界的律法行事!你們自己犯的罪…唔…」

  聽夠了路尼的說話,幾個亡靈們直接推倒了路尼,十幾隻手猥褻地抓著路尼的身體,扯碎了路尼身上漆黑的法袍,然後分別地撫摸挑逗著他的乳首、小腹、臀部、大腿和分身。「啊啊…原來冥界的法官竟然有著這麼下流的癖好,裡面竟然什麼都沒穿呢,嘰嘰!」一個亡靈邊捏著路尼的乳首,一邊譏笑著。「說不定在審判我們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竟然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大條道理地說教,難道是個變態?」

  「我…我不是!你們快住手!否則我絕不會饒了你們!」路尼生氣地瞪著褻玩著他身體的人,並用力地扭動自己的身體以試圖反抗,可是身體一直被愛撫著,其中一人用力握緊了路尼分身的尖端,用手指向著鈴口的位置猛戳,雖然心裡不想承認,可是生理上的快感使路尼忍不住叫了出來,這使他感到萬分羞恥,只能咬著牙別過了臉。

  亡靈們看著如此誘人的判官,血氣方剛地終於忍不住了,提起了分身就插進了路尼的身體裡。進入了這尤物,他們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猛地把自己的性慾和怨恨一同發泄在這副身體上。

  還弄不清情況的路尼只感到全身都被性器佔據著,胸部、乳首、小腹、甚至是臉上都被大大小小的性器摩擦著,後庭被兩根腫脹的性器撐滿,就連被反綁的手也握著,不久後,路尼感到全身上下都被溫熱的液體佔據,從臉上到大腿還有後庭都沾滿了白色的液體,可是折磨並沒有完結,第一批亡靈發泄完後,立刻又換上了第二批的,由於剛才的內射,挺立的性器輕易地進入了路尼的後庭,然後又是猛地抽插。

  一個亡靈看著全程站在一旁的馬爾奇諾,目睹一切的他胯下的分身已經完全挺立了,亡靈向著馬爾奇諾打開路尼的雙腿誘惑著他說:「喂,你啊,要不要也加入?看你已經忍了很久了吧?不想親自試試嗎?」

  馬爾奇諾看著狼狽的路尼,口中唸著:「路尼大人…」身體卻已經不由自主地向前走著。

  「不…不要!」「不要看!」路尼撕心裂肺地叫著。

  

  終於抵受不住誘惑的馬爾奇諾,掏出了自己的分身,插入了路尼體內。

  「啊…不…快拔出來…!你…你這下流的東西…!」

  亡靈們抓著路尼的佈滿精液的身體,劃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此刻來自上司的謾罵顯得異常無力,這使馬爾奇諾完全拋棄了心中對路尼的敬畏。

  「路尼大人…您好美…」馬爾奇諾享受著這副美麗的肉體,一邊讚嘆著。

  路尼別過頭,此時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反抗了,只能無力地哭泣。

  然而亡靈們並不會同情這位把他們送進地獄的法官,繼續七手八腳,充滿惡意地玩弄著,數不清的腫脹的分身殘酷地蹂躪著這副脆弱的軀體。

  經過不知多久凌辱後,後庭已經從一開始的痛楚,到現在被插到麻木了,多次的內射使精液充滿了腸道,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脹起,有些佔據著小腹和乳首。在下一輪的攻勢前,路尼看著前方一根根青筋暴現的腫脹的分身,緩緩地張開被白濁液體佔據的小嘴,無力地呢喃著:「饒了我…拜託你們饒了我…不要再射了,裡面好滿…好脹…」

  然而飢渴的亡靈並不懂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只只粗獷的手掌又重新抓住他瘦弱的四肢,路尼驚恐的表情使亡靈更興奮了,他面對面看著路尼,說:「真是個不錯的表情呢,要不要給你的米諾斯大人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米諾斯大人…

  聽到這個名字後,路尼變得異常激動,突然拼命地掙扎著,卻被亡靈們重新按在地上。

  他只能失神地哭叫著:「我…我不要…放開我…啊啊啊啊…」

  可是任由他再用力掙扎嚎叫,可身體仍然是牢牢的掙脫不了束縛,只感到迷迷糊糊中後庭再次被侵犯。

  直至突然地一個失去重心地,砰的一聲從床上摔到地上的時候,路尼才驚覺剛才發生的只是一場夢。

  

  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太可怕,過了一會兒後路尼的心情還未平伏,赤裸的身體還感到鮮明的疼痛,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不過一會兒就被溫柔地抱到柔軟的床舖,一個溫暖的懷裡。

  「寶貝剛才作惡夢了麼?」米諾斯溫柔地摸著路尼的頭,親吻著他的額角。

  見路尼哭得出不了聲,米諾斯繼續安慰道:「別哭啊別哭,我會心疼的。」

  就像在安慰一個哭泣的小孩般,米諾斯一邊輕拍路尼的背,一邊輕力幫他擦乾眼淚。和之前那一貫鬼畜的形象不同,此時的米諾斯就是一個溫柔的男人,也就是當初讓路尼喜歡上自己的那個模樣,讓他跌入自己陷阱而做的戲而己,因為只有這樣他才會完全地屬於自己。

  「路尼啊,其實我很愛你的,你知道嗎?」米諾斯輕力摸著他的頭髮,親吻著他發白的唇。

  「我…」

  路尼就如一只飽受驚嚇的貓,雖然被自己最愛的人抱在懷裡,卻依然是十分的不安,卻也沒有反抗的權利,只能乖乖地被上司「寵幸」。

  「寶貝兒啊,我的路尼寶貝兒…不要害怕啊,有我在…」米諾斯讓路靠在自己胸口,他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打濕了,不受控制地滴落在米諾斯的胸膛上,在微弱的燈光下,就如一顆一顆閃亮的寶石,真是十分的漂亮呢,自己的小副官。

  剛才的恐懼,加上現在如此的氣氛,既然也逃不掉的了,不如就順其自然,享受這片刻的溫柔,即使是虛情假意,即使始終不是屬於自己的,即使是隨時也會消失的溫柔…路尼依在上司的懷裡,不如以往是為了免受痛苦的奉獻,也不是想謀取甚麼,就只是出於純粹的愛,就如自己從沒受過傷害一樣…現在自己就在被米諾斯大人抱著,好想一直這樣依在他身上,被疼愛著…

  看著依賴著自己的路尼,米諾斯很是滿意,手也不由自主地從背脊慢慢向下移,拍打著他的臀部,這讓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發呆的路尼嚇得叫了出來。米諾斯又握著了他的分身,說:「寶貝兒這裡那麼濕了的呢,到底剛才做了個怎樣的夢?」

  剛剛才放鬆了一點,突然被這樣問道,這讓路尼十分驚慌,他猛地抖了一下,本能地把身體向後傾,卻失去了平衡。米諾斯立即把他扶起,重新將他擁入懷中。卻又故意靠近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問道:「難道寶貝在夢中跟別人做愛?所以這裡這麼興奮了,是嗎?」,說罷便用力握著向他的分身,又向他耳邊吹了一口氣,這使路尼整個身體僵直了,痛苦地叫了出聲。

  「我…的確剛才…但…不是這樣的…請您聽我解釋…」雖然夢中那種情境完全不是他自願的,可是路尼向來就不擅長說謊,即使他沒有說,答案就浮現在他的臉上了,加上僵硬的身體,米諾斯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說錯了。

  「啊啊…果然是這樣…路尼…」

  米諾斯用傀儡線綁住了路尼,然後開啟了另一房間的一台機器,這聲音立刻就刺激到了路尼,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折磨——手腳都被綁住了,身體被倒吊著,雙腿被分開,固定在這台機器下,小嘴和分身的鈴口都被堵住了,機器帶著巨型的假陽具,規律地抽插,每一下都刺激著前列腺的位置,加上乳夾和跳蛋的折磨,連續高潮了好幾十次卻無法釋放,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難耐地從狹窄的隙縫間流出,沿著小腹和乳溝,一直流到臉上和頭髮上。

  「寶貝那麼飢渴的話,不如就用這個滿足一下?」

  路尼已經嚇得臉都發青了,口中一直做著求饒的嘴型,卻發不出聲音。

  「還是寶貝兒想玩些更刺激的?」米諾斯拿出一根蠟燭,詭笑著說。

  「不要!米諾斯大人…不要…!」

  「這次就來點新鮮的吧,不過在這之前,我準備了禮物送給寶貝兒呢,路尼,過來看。」米諾斯微笑著,示意他自己將桌上的「飾品」戴上,有鉑金有純銀還有鑽石的,「全都是我為寶貝兒精心挑選的喔。」

  路尼看著那些閃亮昂貴的飾品,眼神中卻只有恐懼,他先挑選那些不會讓自己感到疼痛的項鍊、手環、腳鍊等,慢慢地將它們戴上。

  「啊啊…我的寶貝兒真漂亮,果然只有這種貨色才配得上路尼呢。」看著路尼那赤裸美麗的身體上掛著閃亮亮的飾物,米諾斯讚嘆著,一邊看著停下了動作的路尼,「這裡還有呢。」

  「這…這些就夠了…謝米諾斯大人…賞賜…」路尼生硬地擠出了一絲笑容,一邊拒絕著上司的「禮物」。

  「這可是我為了寶貝兒特地花了好多時間找最好的工匠打造的,路尼寶貝兒不要嗎?這樣我會很傷心的…怎麼辦呢…」米諾斯裝作一副失望的樣子,他知道只要這樣做,路尼就不敢違抗自己。

  「屬…屬下不敢…」路尼低著頭,用顫抖的手拾起了一顆小巧的鈴鐺,送到早已充血的乳首前,然後閉上眼神,打開夾子,然後緩緩地鬆開手。

  「唔…」冰冷的金屬緊緊地夾著敏感的乳首,快感和痛感使路尼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同時分身也流出了透明的汁液。氣喘吁吁的路尼顫抖著,使吊在乳夾上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路尼忍著痛楚,把另一顆鈴鐺掛上,然後絕望地看著桌子上最後一件的「禮物」。

  「米…米諾斯大人…這個…」路尼面有難色地看著米諾斯,祈求著上司一點的憐憫。「做不到的…絕對做不到的…我…」看著那根細長的針,還要自己動手…絕對做不到。

  「要我幫你也可以…但是我會用這個…」米諾斯拿著一枝鋼筆,笑著對路尼說,「因為我想給寶貝兒更多更多的愛呢。」

  路尼被嚇壞了,如果真的將這般大小的東西塞進狹窄的尿道裡,分身肯定會被撐壞的…自己的上司有什麼會做不出…熟悉上司可怕的路尼只能匆匆地拿起了原來的金屬針,對著尿道口嘗試插入,可是因為緊張和恐懼,顫抖的手根本瞄不準,試了好多次還是插不進去,好不容易插進了一段,又因為疼痛而把針推出來了,這樣磨磨蹭蹭的,尿道經過反覆的磨擦,已經感到疼痛灼熱。米諾斯看著這樣狼狽的路尼,顯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得知上司已經開始不耐煩了,路尼只能含淚道歉。

  「對不起…米諾斯大人…對不起…」為了不讓上司生氣,路尼集中精神,專注地握著手裡的針,然後快速地將其插進了尿道裡。位置是插對了,身體卻承受不了刺激猛地抽搐了一下,銀色的針跌在了地上,而可憐的分身射出了一條清澈的水柱,弄得地上濕漉漉的一片。

  路尼滿身大汗躺在地上,身體已經疲憊不堪,可憐地痙攣著。米諾斯抱起了路尼,吸吮著他的脖子,說:「啊啊…竟然失禁了,真是可愛…」

  「不過既然寶貝兒那麼努力了,那樣東西就之後再算了…」

  「可是…懲罰還是要繼續的…」米諾斯放下了路尼,將他固定在那台機器上,然後將蠟燭點燃。

  路尼已經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也沒有力氣反抗,只能恍惚地任由巨大的假陽具穿插著自己的身體,腿被大大地張開讓漂亮的私處一覽無遺,滿身大汗的也只能乖乖地躺著,米諾斯享受著路尼微弱的呻吟和呼吸聲,將灼熱的蠟油滴在他白晳的的小腹上。

 「啊…哈啊…」路尼緊皺著眉頭,身體和分身都因突如其來的灼熱感而彈跳。米諾斯俯身,用舌頭輕力地挑逗著路尼的乳首,鮮紅小巧的果實如此誘人,

讓米諾斯忍不住咬下去,果實流出了鮮紅的汁液。

 「痛…好痛…」路尼流著淚,哭著喘著氣說,「求求您…饒了我…嗚嗚…」

因為長時間的哭泣,鼻子已經透不了氣了,路尼只能用口呼吸著。

米諾斯看準這點,把舌頭伸進了路尼的小嘴裡,瘋狂地吸吮著。透不過氣的路尼只能把對方的唾液全部吞下,難受地扭動著身體,直至因為氧氣不足,身體慢慢軟下來,米諾斯才放過了他的嘴。

提著點燃的蠟燭,沿著路尼的乳首環繞一圈,然後將灼熱的蠟滴在敏感的大腿內側,路尼緊繃著全身,忍受著這份痛楚,可是剛剛那一收縮讓體內的巨物觸碰到了敏感的地帶,分身因此流出了透明的汁液。

  米諾斯看著這幕竟興奮了起來,針對著附近的地方,甚至拿起了第二、第三根蠟燭,不過一會大腿內側和脆弱的渾圓就佈滿了蠟跡,小腹上也有一層厚厚的乾涸的蠟,汗水和淚水融合在一起,流在身體大大小小的傷痕裡,這大大增加了身體的痛楚。

  看著如此痛苦又不敢反抗的路尼,米諾斯心裡雖是滿足,可總是有著一股無名火——路尼,你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

  「路尼,你恨我嗎?」米諾斯問道

  神情恍惚的路尼,聽不太清楚上司的提問,只能隱約吐出一兩個字

  「不…」

  「我這樣對你,你恨我嗎?」米諾斯再次問道

  「我…不…」

  「為甚麼?」米諾斯把聲線壓低,嚴肅地問道

  「…」啞口無言的路尼當然知道原因,就是那個自己一直不敢說出來的答案。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逃避我的問題?」米諾斯用那血紅的雙眼死死地瞪著路尼,仿佛要把他活生生撕碎般,這把原本在受驚的路尼嚇得魂不附體了,無法思考的他只能本能地求饒著。

  「對…對不起…」

  又是這種回答,米諾斯已經聽夠了。難道一切都只是出於上司和下屬的主從關係嗎?

  米諾斯用膝蓋頂著那根巨物,讓其更深入體內,然後用力一撞,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路尼的分身射出了白濁的精水。米諾斯解放了路尼,將其體內的巨物抽出,擁抱著他顫抖的身體,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將自己巨大的慾望插進了路尼,瘋狂地抽送著。

  由於姿勢和被先前被開發的關係,米諾斯輕易地就將自己堅硬的分身整根沒入,可怕的佔有欲便米諾斯用盡全力,死死地握緊著路尼,用力地扯著他柔軟的銀髮,然後將自己的東西往脆弱的身軀裡輸送。在半昏眩狀態下的路尼實在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衝擊,腸子就快被扯出般的痛苦,加上心理的恐懼,讓每一下抽插都衝擊著全身的神經,眼睛看不清楚了,可是還能隱約感受到那雙血紅的目光,還在緊緊地鎖著自己,喉嚨也乾得發不出聲音了,想說些什麼卻只能乾嘔和咳嗽著,還隱約聽見上司對著自己咆哮著,在質問般的憤怒,只是已經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了。

  他在生氣嗎?因為自己做得不夠好嗎?自己已經任由他處置了…為什麼…到底要怎樣做…自己就這樣無能嗎?果然自己什麼都不是,自己果然不應該抱有期望的…

  你是我的,路尼,你是逃不掉的。

  米諾斯用力啃咬著路尼的脖子,就如猛獸在大快朵頤般,鋒利的牙齒撕破了脆弱的皮膚和血管,鮮血一直從傷口流出,一直到小腹和大腿上,米諾斯便將鮮血全部舔掉,然後轉移到白晳的脖子,享受著新鮮湧出的血液。懷中的男人已經失去了意識,只能將全身靠在米諾斯身上,可是米諾斯還是過了一會兒才決定放過他,將性慾釋放後,把他整個人擁入懷中。

   將傷口做完清理後,米諾斯凝視著路尼。

  他輕輕地撫摸著路尼身上的傷口,有深有淺的,何必呢?為什麼要一直逃避著自己?明明你已無處可去了...為什麼寧可受這樣的苦?路尼...

  自己是主宰著他命運的人,自己有權力命令他做任何事,但卻問不出他的真心。

  但或許就是因為如此,他才不願開口吧。

  明明就只是近在咫尺,可是卻感覺自己和他之間有著遙不可及的距離。

  米諾斯嘆著氣,輕輕地撫摸著路尼的臉龐。

  但即使如此,我也會用盡辦法,讓你成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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