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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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姆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这也难怪，对他来说这是第一次自己的战技被这样破解。比赛仍然继续进行，不管瓦姆乌是否受到打击，他们的车子都已经开始往第二圈。卡兹他们在贵宾席上安静地看著，旁边SPW集团的人问他要不要放下第二圈武器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没关系，瓦姆乌他可以调整过来。」他这样回答了，于是这名SPW集团成员也联络了在底下吊车待命的人，将准备好的另外一个柱子立起，并在上面挂上了第二轮的武器。至于原先乔瑟夫落在原地的铁锤，也被他们捡走回收了。SPW对他们点了点头，用广播的方式告知乔瑟夫与瓦姆乌之前那铁锤已经被他们回收回去。如果是真正的战斗，那么武器应该是会保留在原地，毕竟也没人会去捡。然而为了安全起见，怕他们的车子在行进过程中碾到那铁锤导致意外发生，SPW集团成员思考了三秒这东西还是被回收了。

「这也难怪……绝招被破解确实是会让人震惊。」西撒看著瓦姆乌这样的反应，并没有说出什么嘲讽的话语来。瓦姆乌现在的表现就让他想到了之前的自己，当自己引以为豪的泡沫阵被一下子破解的时候他也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是与此同时西撒也有些不解，瓦姆乌被破解的这个是替身的招式吧？也会打击这么大吗？然而他转念一想，也许正因为是替身的招式所以被破解了反应才大吧。毕竟对于一般人说，替身的能力就是这样强大而无可破解，一旦被破解了这心灵上的冲击想必也不小。

『嗯……这也没办法吧。』看著瓦姆乌受冲击的脸，艾希迪西想。他和卡兹都算是看著瓦姆乌成长成为一个了不起战士的人，自然知道这对瓦姆乌来说是多大的震撼。在这里的许多人甚至包含乔瑟夫，对瓦姆乌神砂岚的理解可能都只是替身而已。他们并不明白那实际上代表的不是一个替身攻击的失败，而是瓦姆乌数千年来累积的自信与骄傲。他看了卡兹一眼，明白对方也有了同样的想法。『那是身经百战，由胜利带来的格斗者的无言威严的灰飞烟灭。』

然而艾希迪西也不是很担心，既然作为一个强大的战士，尽管受到了这样的冲击瓦姆乌也不会从此一蹶不振。而就如同他所预料的一样，瓦姆乌做了一个在场大多数人都不理解的动作。

「欸？瓦姆乌这是做什么？」 一名负责监看他们两人AR以避免出现BUG的SPW集团成员十分震惊。在他看来瓦姆乌是直接把AR系统的视觉部分关掉了。虽然上面还保留了使用技能的选项以及自己的血条，但是其他视觉系统以及乔瑟夫的生命值那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欸？为什么！？」另外的成员也十分讶异。「这AR眼镜为了达到完美效果，是采取包覆式的作法，这样的话根本不可能从旁边看到些什么。也就是说……」

在场众人都瞬间理解到，瓦姆乌这举动可以说是彻底剥夺了自己的视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撒好奇地问著自己的师傅，不明白瓦姆乌为什么要把自己AR眼镜的视觉系统给关掉。然而回答他的并不是LISALISA，而是旁边拿著麦克风的SPW。

「一流的体育选手一般都会有一种叫做按钮回溯的精神恢复法，也就是进行特定的行为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瓦姆乌的作法应该就是那个吧。」SPW也是看过不少比赛，虽然他本人没有下场，却对这样的行为很清楚。「有些教练也会特别教授这样的方法，目的就是要让选手暂时地将失败这样的负面心灵给暂时关闭掉，恢复最好的状态来面对比赛。」他看了一眼底下的战况，对瓦姆乌的评价又高了些。「看来瓦姆乌确实是个很有经验的选手，还会使用这样的方法。他之前真的没参加过什么比赛之类吗？」他转头看著卡兹与艾希迪西，那两人只是简单的摇摇头。

而他们这讨论，自然也从麦克风流了出去，给正在驾驶著战车的乔瑟夫给听到了。看著瓦姆乌重新打起精神乔瑟夫自然还是很开心的，虽然这对比赛来说有些不利，但他也不想看到瓦姆乌这么沮丧的样子。原先他想著要是这样导致比赛过快结束，那么在结束之后是不是要给瓦姆乌一点特殊服务好安慰安慰他。现在看来……

瓦姆乌恢复了，比赛并不会过快的结束。甚至有可能因为这样的刺激，导致局势瞬间翻转。想到这里，乔瑟夫顿时有种又开心又不知道怎么说的复杂心理。

「嗯……卡兹唷，这真的没关系吗？」瓦姆乌会采取这样的方法来恢复理智，这并不能算是出乎艾希迪西的意料之外。现在还只是关掉视觉系统而已，如果是真正战斗的话瓦姆乌大概会直接把自己戳瞎。这在人类看起来不可能的行为，对他们来说倒不是那么难以理解。反正只要吃点高能量的东西例如吸血鬼，这眼睛也就可以恢复了。而就算不吃东西，过段时间眼睛也可以恢复。只是关掉系统而已，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事。

然而如果是真正殊死战斗，瓦姆乌应该也会把自己的角给伸出来。毕竟以擅长风之流法的瓦姆乌来说，他的角可以帮他更准确地读取风之流向。

「早知道……」艾希迪西想的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状况，一开始就应该让瓦姆乌把角伸出来，然后骗这些人说是特殊装饰品就过去了。然而现在不行，明明之前都没有的地方突然伸出一个角，这怎么看怎么让人怀疑。如果像是卡兹那样的角也就算了，反正都隐藏在大头发里面没人看得到，瓦姆乌的却不行。不管是位置还是形状跟大小，这都不是能够隐藏起来的东西。然而如果不伸出角来，这比赛对于瓦姆乌的难度又添加了。

「无所谓。」尽管艾希迪西的话没有说完，卡兹也明白艾希迪西指的是什么。然而在这点上，他对瓦姆乌的信心可以说是十分足够。确实如果是之前的话，瓦姆乌需要倚靠角才能够更好的读取风的流向。然而现在已经成为究极生物的瓦姆乌即使没有了角，也可以凭藉风吹拂过自己身体的流动来判断。当然如果能把角伸出来这个判断会更加准确，只是以现在的他来说这样的小缺憾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LISALISA听见这对话以后看了他们一眼。在她看来瓦姆乌这举动可以说明很多事情：一、确实是如SPW所言的瓦姆乌就像是个优秀的运动选手一样，会使用特殊的技巧来恢复自己的斗志。然而问题来了，瓦姆乌是在哪里接受了这样的训练？从之前的资料来看瓦姆乌应该是没有参加任何球队，或者任何运动相关的社团或者队伍。二、为什么选择用这样的方法来加以恢复？现在这是友谊比赛有AR眼镜搭配，这才看著没什么奇怪。然而这种仪式难道不是依照习惯来？例如在手上绑著橡皮筋，藉由拉动橡皮筋打自己的方式恢复冷静。那么瓦姆乌会在什么样的比赛利用剥夺视觉的方法来恢复冷静？有什么样的运动或者是比赛会让人用这样的方法恢复斗志？

再来就是……LISALISA眯起了眼睛。瓦姆乌会用这种方法，这就代表了在即使剥夺了视觉的状况下，他也能够进行战斗。那么是什么样的严酷训练，让人剥夺了视线都要这样战斗？她短暂思考了一下，考虑要不要给乔瑟夫也加上这样的训练。虽然她不鼓励乔瑟夫用这样的方法来恢复自己的斗志，不如说那小子就没有什么运动家精神。但是有时候战斗也可能会碰上视觉被剥夺的情况……果然还是给乔瑟夫加强一下训练吧？

在乔瑟夫不知道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决定给他更多的训练了。

「但是要怎么才能在没有办法看到的状况下战斗？啊！难道是替身？」拿著麦克风的SPW说出了自己的推论。「因为瓦姆乌的替身是风的替身，所以可以放出来感应之类的？」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说服了几乎所有人。可以说SPW集团的成员都几乎已经有了一种惯性，这难以解释的现象只要套用到替身上，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但是SPW先生，我们没看到瓦姆乌的替身放出来啊？」对SPW这样的说法，西撒提出了质疑。SPW并没有来得及做出回答，另外的人就已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确实没看到特别放出来的替身，但是我记得有些替身好像不全部放出来也能用的？或者刚好隐藏在什么地方？你看，之前神砂岚跟怪焰王陪著乔瑟夫训练的时候看著不是也很小吗？大概是缩小的替身在某个地方辅助？」说话的这人也是个替身使者，所以他也算是看过不少次小神砂岚给乔瑟夫递水的场景了。无奈的是他自己的替身并不是人形，不然他也想要试试看这种把替身缩小的样子。

这讨论的方向让LISALISA也陷入思考，确实如果是有替身的话这也可以说明很多事情。这样看来瓦姆乌的关闭视觉系统也可能不是什么大事，替身与本体的感官相通，有同样是人形替身的她很了解。就先不提瓦姆乌的替身是属于风的替身感应风什么的，只要替身的眼睛能看，对本体来说这视觉几乎等同于没有被剥夺。如果做出这样动作的人是乔瑟夫且假设隐者之紫是人形替身的话，LISALISA就几乎可以断定这什么剥夺视线的不过是另外一种欺骗人的手法。然而这是瓦姆乌……就LISALISA对他的了解，瓦姆乌说要剥夺自己的视觉应该就不会用替身的方式来作弊。

『真是用替身来感应风的流向吗？』LISALISA忍不住盯著瓦姆乌的画面仔细观看，想要看出是不是在哪里坐著一个小小的神砂岚。

就在他们思考的同时，第二圈的武器也已经准备好了。那是两把弓弩，一大一小的挂在勾子上。一般来说这样的弓弩本身应该挂的是钢球之类的弹药做为武器，然而作为友谊比赛，这个钢球就给取消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只要拉了弓，往一定的地方发射就会有数据模拟钢球发动攻击，使用这样的方法来计算伤害以及攻击的轨迹。

乔瑟夫的车子比瓦姆乌的要快，作为先挑选的那个人乔瑟夫可以说是毫不犹豫就选了大的那只。而小的那个也被稍慢的瓦姆乌给取了下来，现在两人手上各有一把武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该怎么运用这武器了。

「嘿嘿～当然是要选大的啦～威力大啊～」乔瑟夫开心地选择了比较大的弓弩，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这是有问题的。比较大的弓弩代表著拉开它需要更多的力气，他特意挑的大弓弩，现在看来反而是错误的选项。「这…这支弩根本就拉不动啊！」

乔瑟夫拼命的想办法拉开这弩，然而在他身后拿上比较小号弩的瓦姆乌，已经准备发射。瓦姆乌知道这弩上面并没有真正的钢球，毕竟这是在SPW集团成员跟他们共同努力下的安全武器。然而即使参与过这样的开发，他也并没有使用过这些武器。他把第一颗虚拟钢球架设好，然后射了出去。

电子计算的轨道出现在他面前，因为将视觉系统给彻底关闭了这看起来特别奇怪。然而对瓦姆乌来说，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了。这样的虚拟弹道搭配风流动过自己皮肤的感觉，他已经明白这该怎么使用。

「啊！？」在乔瑟夫的视野里面，突然从后面传来了一道光束。他虚拟的马头就这么被打中了，虽然这并不扣到他本身的血条，还是十分震撼。「什么啊这是光束攻击吗？这是光束攻击吗？瓦姆乌手上拿的不是弓弩而是激光枪吧！！」

「JOJO那笨蛋！！！」西撒在贵宾席上忍不住这样说著。早在乔瑟夫拿了比较大的那个弓弩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现在瓦姆乌都已经把第一发攻击给发射出去了，乔瑟夫那边却连弓弩都拉不开。「这东西又不是越大就越好的！！！」

「确实是这样，以武器来说并不是越大越好，选择自己能使用的才是好的。」LISALISA点头认同了这样的说法，然而在她看来乔瑟夫的选择也不能说是全错。「然而乔瑟夫拿上大的这也不能说是全错，比较大的这个一旦拉开，能造成的伤害就会比较高。乔瑟夫是拉不开，但是这对于瓦姆乌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确实……乔瑟夫的隐者之紫并不能协助拉开这弓弩，但是瓦姆乌的神砂岚却是没有这问题。」SPW点点头说著，在他看来那么大的弓弩即使是瓦姆乌，也是需要使用替身才拉得开。就像是方才用替身的力量来撞断挂武器的柱子一样，瓦姆乌的神砂岚在力量上面不容小觑。

「JOJO……」西撒感到十分担忧，虽说谁都无法选择自己的替身有什么样的能力，但是在这样的战斗之中，乔瑟夫的替身派不上大用场也是不争的事实。

「哼。」卡兹冷笑，也就是他们不懂才觉得瓦姆乌必须要使用替身才能拉开了。在他看来乔瑟夫拿上那大的，要说蠢也蠢，要说聪明也是聪明。对JOJO而言拉不开的弓弩，对瓦姆乌来说可不是一回事。如果乔瑟夫真拿了比较小的那个，而把大的弓弩留给了瓦姆乌，这下场就是他自己会一次被瓦姆乌贯穿，血条直接清空。卡兹并不确定乔瑟夫是考虑到了这点才拿了大的，亦或是单纯的误打误撞。如果是后者，也只能说那小子运气好了。

乔瑟夫拉了几次，这弓弩紧得跟什么一样，完全拉不开。瓦姆乌刚刚已经发出第一发的攻击，很快就会来第二发。现在的状况怎么看对他来说，反而是不利的。

『但是啊瓦姆乌……你这样真的好吗？』在这比赛之中，乔瑟夫是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瓦姆乌先前撞断柱子好歹可以说是有替身的力量，现在这个也要用替身来加以解释吗？替身什么的也太过万能了吧？』

他驱车躲在围绕著场边设立的火盆附近，他不认为瓦姆乌使用替身的力量来加以感应，十有八九就又是什么柱男的特殊能力。仔细想想如果说他们替身对应的是本人的能力，艾希迪西应该是热的力量，瓦姆乌就是风的力量。能用风的力量来判断的话大概就是什么空气流动之类的。

而不出他所料，原本该发动第二波攻击的瓦姆乌，在他躲到火盆附近后就停下了动作。

「果然！」他在心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在火焰的热风影响下，瓦姆乌读取空气的能力就会稍稍受到影响。只要这样拖时间，他可能就可以找到什么办法来拉开这该死的弓弩！

然而瓦姆乌并没有受到影响。他背对著火焰，将弓弩对准著墙边的某个角度发动了攻击。

「哼哼，JOJO也太天真了。」卡兹看著瓦姆乌这动作，瞬间理解了他的想法。「JOJO总是站在瓦姆乌的对称点上，还总是在火焰的旁边。这反过来说，就是跟直接告诉瓦姆乌他所在地没有两样。」

「喔喔！！！」SPW惊讶地看著这发展，而就如同卡兹所说的一样，从俯瞰的视角来看确实是如此。瓦姆乌的攻击已经发射出去了，电脑已经把攻击的轨道完美计算出来。乔瑟夫毫无疑问的会被击中，只等著电脑计算虚拟钢球跑过去所需要的时间而已。

「所以这确实是用了替身的能力吧。」之前提出可能有小神砂岚的SPW集团成员满意点头，虽然卡兹没有明说，然而从他话语中得到的情报大概就是如此了。几名女性的SPW集团成员露出了笑容，她们也是替身使者当然看过小神砂岚照顾乔瑟夫的景象。现在想著可能有一个迷你的神砂岚停在瓦姆乌的头巾上或者肩膀上，这怎么想怎么可爱。

乔瑟夫被打到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的瞬间，他的血条就突然下降不少。这突然发生的冲击让他稍稍走神，也就是这时候他没有注意到跑道上面不知道哪里滚出来比较大的石块还是什么散落的零件，让他的车整个震了一下。原本这车就已经被砸了个半毁，他也只是勉强找个地方站著而已。这失去了平衡，他一下子从上面滚了下来。

「JOJO！」「乔瑟夫！」

西撒与SPW看著乔瑟夫从车上滚了下来，忍不住发出了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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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之前让你去查一下SPW集团那边……现在怎么样了？」金发的男子坐在黑暗之中，看著十分慵懒。他的腿上摊开著一本杂志，他随意翻动著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一名穿著白色西装，戴著帽子的男人在他面前站著。

「能查到的资料就已经在这里了。」男人递上了特意打印出来的资料。眼前这人习惯用这样比较传统的方式来看文件，他也说不好是为了保护眼睛还是其他什么理由。然而说到保护眼睛，这房间里面的窗帘除了夜晚根本不会拉开，就连现在照明都只是墙壁上面微小的灯光。这房间内的照明严重不足，为了要保护眼睛比起把资料列印出来观看，不如提高这房间内的光照吧。

然而男人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真说出来，这位大人就是这样，轮不到他来说什么。在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其他的指示后，男人缓缓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里面的人。

「嗯……看来那个SPW也混得不错吗。」金发的男人将原本就没怎么看的杂志丢到了一边，开始翻阅起手上的资料来。想了想，他特意走到了那放著豪华匣子的桌前，对著那里念起自己手上的资料。「上面说这创办人是因为挚友的死亡所以去流浪，结果发现了石油。哈，JOJO你看看，居然有这么可笑的事情。」他把那几张纸特意凑到了那安静得彷佛在沈睡一样的人头面前，然而那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如果是一般人看到这场景想必觉得奇怪又理所当然，既然只剩下一个脑袋那就只是个尸体而已。只是尸体，不管说多少话想必都不会得到回应吧。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卷起资料直接敲打著匣子与里面的玻璃容器。

「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JOJO！」

一般人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在DIO加强的视力下，他可以看出这头并没有真正的死亡。乔纳森掩藏在眼皮之下的眼珠子一直都微微颤动，这也是他当时并没有把这头颅扔回海中的理由之一。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原理，总之乔纳森似乎并没有在那天就这样死去。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当时用的是血管发动攻击，所以自己的血液与乔纳森的血液混合，将他变成了尸生人之类的。他之前随便做的一个实验不就是如此？那个没用的废物只接收了一点点的血液就变成了吸血鬼—虽然本质上依旧是个派不上用场的废物，那家伙的替身也可笑无比。

既然那样的东西也能变成吸血鬼，乔纳森大概也是如此了。但如果是这样又有很多道理说不通，比方为什么现在的乔纳森就是这样一直沈睡没有反应？

『嗯……要不要做个实验？』DIO认真思考著，是不是把那个被他变成吸血鬼的仆人给抓过来。反正都是没用的货色，拿来做实验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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