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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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开始说明比赛规则吧。」在看到两人都已经出现之后，卡兹率先开口。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了出去，带著一点电流音。他看见乔瑟夫在底下跟他挥挥手，从口型来看喊的似乎是在说他要肥啾？卡兹不打算理会乔瑟夫这要求，姑且不提他的究极生物怎么就变成了肥啾。昨天晚上他睡觉的时候还抱著他的替身不放，口水还把替身的羽毛给弄湿。原本蓬松的羽毛，就这么塌了一小块。他跟在旁边的SPW集团成员点了点头，对方立刻拿起手机来通知正等著的同伴。为了要让乔瑟夫大吃一惊，他们也是煞费苦心。

「卡兹小气！」抱著艾希迪西弄出来的小怪焰王跟瓦姆乌的小神砂岚，乔瑟夫哼哼了几声。他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卡兹的动作，也可以看到有一个SPW的叔叔拿起了电话。「什么啊～搞得那么神秘。」乔瑟夫看著他们那么神神秘密，不禁提高的警觉性。虽然在看到这个场地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诸多想像，但是接下来看到的东西还是出乎他的意想之外。

位在他们附近的铁卷门缓缓打开，从黑暗之中出现了两台奇特的机械。如果要简单说明的话，就是把两台摩托车与一台金属制造的简易版古战车相接起来。乔瑟夫诧异地看著这东西，瞬间理解到了这就是他们的比赛项目。

「这是什么？新型战车？」乔瑟夫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看。两台哈雷摩托车以他看不懂的方法连接了起来，后面还拉著一台车。SPW集团的成员笑了笑，让他打开了AR眼镜上的一个按钮。「喔喔！！！！！」在乔瑟夫打开按钮的瞬间，这怪模怪样的战车瞬间变成了复古战车，就连前头拉著的哈雷机车都变成了马的外型。

「你们不是说只开发了战斗系统吗？不是说场地系统等等的就没开发了。」乔瑟夫惊奇地绕著这战车转，顺便用手指勾了勾小怪焰王的下巴问著艾希迪西。

「只是这样程度的外观还可以。」艾希迪西说著，小小的替身甚至晃动著自己的尾巴，看起来分外骄傲的模样很是可爱。「这只是套了外观的模组上去，并没有进行什么数据调整也简单的多。」

「欸……这已经很厉害了！」乔瑟夫特别凑近看了看，将AR系统开了关关了开，这眼前的景象在复古马车与马匹与金属战车与哈雷摩托车之间来回转换。

「你们要进行的就是这样的马车战，JOJO看那边。」怪焰王拍了拍乔瑟夫的手，让他看一看场地的另外一边。场地的另一边已经竖立起了一个柱子，旁边还有吊车以及许许多多的武器。「那些武器也是经过数据调整跟计算的，你们要驾著这个战车围绕著场地奔跑，然后拿武器来进行战斗。」

「欸？这样不会危险吗？」乔瑟夫好奇地问著。明明之前就因为怕危险才要弄什么波纹吸收还有数值计算的系统，这用上武器了不是会很危险吗。

「说危险只要是比试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吧？」怪焰王耸了耸他的肩膀，看著就像是艾希迪西一样。「真要说起来，像是拳击，跆拳道，空手道之类的比赛难道就百分之百保证安全？啊，还有一堆球类比赛。JOJO你喜欢看的那些不也常常有球员受伤吗？只要是运动就或多或少存在风险。」

「这话也没错啦……」乔瑟夫点了点头，之前他喜欢的一个球星才因为受伤必须要坐板凳休息。想到这里，他又用手指勾了勾神砂岚跟怪焰王的脸。替身的脸摸起来真得非常有意思，要说软也很软，其中又带著一种特殊的弹性。这是抚摸本体所不可能有的。

「JOJO……」瓦姆乌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有些奇怪。乔瑟夫摸著神砂岚，这感觉是直接传回了他自己身上。然而乔瑟夫又站得离自己有些远，摸著的也并不是自己。

「怎么啦？瓦姆乌？」乔瑟夫坏心地看了看瓦姆乌，还眨了眨眼睛以示无辜。他特意把两个小替身给抬高，亲了亲他们的脸。而就是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头上传来一股重量。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脑袋上冒了出来。

「JOJO，你认真一点。」卡兹的肥啾替身不满地踩了踩乔瑟夫的脑袋，这原本该是严肃的比赛规则宣布，现在弄得倒是气氛全无。「要记住你们现在的这个战斗就等同于正式战斗！是殊死战！认真一点！瓦姆乌，你也要认真一点！」

「是的，卡兹大人。」瓦姆乌点点头。这是卡兹大人与艾希迪西大人，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帮他制造的战斗机会。也许JOJO不知道，但是对于瓦姆乌来说可是非常期待这样的战斗。可以拼尽全力的与乔瑟夫进行一场殊死战，却又不会真正伤害到他。这样的战斗，在瓦姆乌看来可以说是非常完美。现在唯一的问题只有让乔瑟夫也认真起来，不要单纯地觉得这只是玩闹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说要上车比赛对吧。」乔瑟夫把神砂岚挂到自己的肩榜上，伸手去抓头顶的那只肥啾，然而每次他想要抓，这替身就会猛地飞起不让他碰。等他手放下来了，又停回他的头上。「话说回来这种要怎么操控啊？一般摩托车不是在前面把手的部位控制煞车跟油门吗？？你们现在这个拉了两个绳子来控制吗？」乔瑟夫看了看，不是很明白这要怎么使用。

「这个的话你仔细看看那个…姑且说是缰绳吧……看看缰绳上面的装置。」艾希迪西说著，而负责把这战车拿出来的SPW集团成员也连忙把缰绳送了过来。

「缰绳上面有什么……哦？」乔瑟夫诧异地看著这缰绳，在他们抓握的部分有细小的控制器，上面似乎各有一个按钮。「这是怎么用？一边油门一边煞车？」

「是的，就是这个样子。」SPW集团成员点了点头，跟乔瑟夫大概说明了一下。「右边的按钮就是启动以及油门，左边的按钮就是煞车。虽然我们有考虑过是不是能够用动作捕捉，像是那些电影一样…用拉的就是煞车，晃动的方是就是油门…不过这时间果然还是有点赶啊……」SPW集团做出了电影之中操纵马匹常有的动作，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遗憾。看起来如果给他们更多时间，这个技术应该能够更加完善。然而如今，这只能用简单的电路控制，以按钮来确定是加油或者煞车了。

「这已经很厉害了啊？！好的好的，右边是加油左边是煞车吗？JOJO记住了。」乔瑟夫点点头，看起来是接受了这样的方法。这也让SPW集团成员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样的操作也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战斗的流畅程度，甚至影想到比赛的进展。然而在这点上乔瑟夫与瓦姆乌倒是处在平等的地位，瓦姆乌虽然知道他们会用摩托车代替马匹来进行战斗，却没有参与改装。这也让SPW集团成员感到十分庆幸，不然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在让乔瑟夫对这特殊比赛感到惊喜的同时，又保证两位选手都在平等的起跑线上。

以现阶段来看，如果说乔瑟夫对这样的操控并不熟悉，那么瓦姆乌也是一样。就这点来说，并不存在不公平。

「加油啊！JOJO！我们会在那边帮你加油的！」他指了指他们刚刚推车出来的地方，那边也站了好几个SPW集团成员。毕竟这是用摩托车来代替马车的战车战，要是车子突然有什么零件故障发生意外他们还可以赶过去。乔瑟夫仔细看了看，除了几个熟悉的技术部的叔叔阿姨，还有一些从小照顾他长大医疗部门的成员。他们跟他挥了挥手，喊出了加油。「西撒他们会在上面给你们加油的！瓦姆乌，你也加油喔！」

那SPW集团成员先是给乔瑟夫指了指西撒他们所在的贵宾席的方向，而除了那贵宾席，还有那附近的观众席上都坐了不少SPW集团的成员。他先是对乔瑟夫说了加油，随后也对瓦姆乌说了声加油才离去。这SPW集团成员里头不少是看著乔瑟夫长大的，自然会替乔瑟夫加油。然而在这些日子的相处里面，也有不少人愿意给认真的瓦姆乌一声加油。反正这个比赛就是娱乐性质，就像是集团内部的运动大会一样，谁输谁赢都没有关系。在这里的所有人，只要开心地享受这比赛，看著他们努力的结晶被运用到这比赛之中即可。

「喔喔！西撒在那边嘛！」顺著SPW集团成员提醒的方向看过去，乔瑟夫看到了西撒的加油旗帜，也忍不住地挥挥手。「喔！西撒酱！谢谢啦！！Nice！Very Nice西撒酱！」他说的话语他不确定西撒有没有听见，他只能更用力地挥挥手。

「比赛马上开始。不要忘记你们现在的这个战斗就等同于正式战斗！JOJO代表的是波纹战士，瓦姆乌则是代表柱男。」卡兹又强调了一次这比赛算是正式战斗，并说了一下关于队伍的分配。这也是之前就说好的东西，虽然这本质来说是友谊赛，还是有队伍的分派。在先前的讨论结果，就是分成波纹战士跟柱男两队。

SPW集团的成员在听到他们这么要求也没有什么怀疑，毕竟这系统开发原本也是有这个目的。模拟与吸血鬼或者柱男的战斗，让波纹战士或者SPW集团战斗部门的佣兵们体会那种生死战斗，从中学习可能的攻击方式以避免真正战斗时造成的伤亡。

乔瑟夫代表的当然就是波纹战士，这没有什么好说的。而既然波纹战士的代表是乔瑟夫，那么瓦姆乌那边自然只能从柱男或者吸血鬼之中挑选一个出来。不想要吸血鬼，那当然就是柱男了。在卡兹的话语下，其他负责照明的灯光都消去了。现在的时间也有些晚了，在灯光消去后月亮刚好是悬挂在这体育场的正上方，更添加了神秘的气息。

「现在开始的是JOJO跟瓦姆乌的战车战，至于开始的讯号…就从那云缝之间，月光再次辉映之时！」

皎洁的月光就在这个时候被一片云朵给挡住了，就好像是某种命中注定一样。乔瑟夫原本还想吐槽卡兹说得那么像是小说或者电影中的台词，要是云没有过来不就尴尬了。然而这片云，真的过来挡住了月光。

时至今日，人类大多时候已经不再仰赖月光作为照明。然而在灯光全关到最小，只剩下四周火盆的照明之下，头顶上的月光看著似乎也比平日耀眼。在观众席的AI也躁动起来，开始大声呼喊著瓦姆乌的名字。AI是不可能会有人类情感的躁动，那么只能说这就是卡兹他们的安排了。

「什么啦！都只喊著瓦姆乌！」乔瑟夫不满地说著。怪焰王听到他这么说，伸手指了指贵宾席那边。在贵宾席以及四周坐著一般SPW集团的观众席，那边的人则是拼命喊著乔瑟夫也喊著JOJO。

「那边可是喊你的名字喔，JOJO。」怪焰王传来了艾希迪西的声音开口。

「喔喔！3Q啦大家！」乔瑟夫先是跟大家挥挥手，虽然不确定他们能不能看到自己这样的挥手，总是有一点表示。然而在他这么挥手的时候，卡兹的替身与艾希迪西的替身纷纷离开他，跑去跟瓦姆乌说了些什么。抱著唯一剩下的神砂岚，乔瑟夫嘟起了嘴。「确实那边是帮JOJO加油啦！但是你们作为JOJO的未婚夫！都不帮JOJO加油的嘛！」

对于他这样的说法，卡兹肥啾抬起了基本不存在的下巴。就乔瑟夫来看就是一坨软软的毛球，他大概猜这是肥啾在往上看，充分表现出了他的态度。怪焰王则是耸耸肩，露出了艾希迪西惯有的表情，又可爱又欠揍。面对这两个一直都不加油的人，就算只是开玩笑乔瑟夫也有些许的不高兴。只是在他说什么之前，倒是瓦姆乌开口了。

「加油，JOJO！」不只是瓦姆乌自己这么说，他的替身神砂岚还轻轻拍了拍乔瑟夫的脸以示鼓励，最后才慢慢消失。而除了神砂岚之外，卡兹的究极生物与艾希迪西的怪焰王也都瞬间消失。毕竟现在要比赛了，这些替身这回并不允许加入战斗。「我很期待跟你来一场Nice fight。」

「瓦姆乌！」乔瑟夫对瓦姆乌露出一个笑容。「还是瓦姆乌最贴心了！」对乔瑟夫的说法，瓦姆乌也回报了一个笑容以后开口。

「一周长是960m，这些……摩托车只需要一分钟就能绕一圈。」他原本是想要说马的，然而想了想瓦姆乌还是选择直接说出了摩托车。这感觉起来有些古怪，不过这才是最准确的称呼。「武器不是我们过去以后挑，而是每一周上面会吊下一件武器。你也看到吊车了，会先用吊车把东西挂上去。」就在瓦姆乌说话的时候，被SPW集团成员操纵的吊车也把一个巨大的铁锤给吊了上去。

「也是啦…怎么感觉也不可能下车去挑啦。嗯？只会有一个吗？」乔瑟夫看见那铁锤，好奇地问著。「好大！？」

「武器每一圈应该会不一样，而以这个铁锤来说，JOJO。我或是你，只有先到达那边的人才能获得那个武器。」

「欸……但是这个要怎么用？」乔瑟夫好奇地问著，又小心地摸了摸眼前的”马匹”。这在AR系统辅助下看著是活灵活现的马匹，摸上去倒是属于摩托车的感觉和冰凉。「那个铁锤的话能想到的就是把这车子砸坏了吧？呀～虽然说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不觉得这样很浪费……这不是你们耗费不少力气作出来的东西吗？」他歪了歪头，就像是在问瓦姆乌难道不会觉得心疼。

「你不用考虑这个。」面对乔瑟夫的一连串问句，瓦姆乌只给了他这个答案。「现在的你只要想著要怎么好好战斗，付出全力战斗这就足够了。」

「欸……喔！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乔瑟夫跳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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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夸张了……」SPW震惊地看著这特效。几个空拍机由上空捕捉著这画面，而这些空拍机似乎也搭载了卡兹所编写的系统。显示出来的画面并不是只有及将要开战的两人，而是已经经过处理的画面。从这些影像之中看不到他们身上贴著的那些贴片器具，也看不到那怪模怪样的战车。在贵宾室以及外面转播的大萤幕上，看到的就是单纯穿著战斗服装的两人，以及彷佛真的一样的战马与复古战车。

其他SPW集团成员也诧异这个即时演算。负责娱乐产业部门的SPW集团成员甚至开始思考这个是不是能使用到新的企划之中，如果将这些技术与他们现有的游乐场进行结合，应该可以成为全新的卖点吸引更多的客人进入SPW游乐园中。

「JOJO？JOJO那小子在干什么啊！」西撒发出了不解的问句，他们看见的就是乔瑟夫跳下马车，蹲在自己的马车附近弄东弄西。空拍机稍稍飞了过去一些，可以看见他似乎是在检查自己的马车车底。而西撒的问句，也随著空拍机上面安装的扬声器给传了出去。

「啊？问我在干嘛吗？」乔瑟夫似乎听见了这个问句，他跟这空拍机挥挥手，然后站起来踢著底下的石块。「这个运动场似乎很老旧了，这场地不平上面还有很多碎石头啊。这种起步难道不是关键吗？当然要好好检查一下啦。唷！瓦姆乌！你要不要也清理一下？」

对乔瑟夫的说法，瓦姆乌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在他看来这个地方虽然很老旧，但是也不会太过糟糕。就算有些小石头，也不至于会影响起步。乔瑟夫这个行为，在瓦姆乌看来也就像是他考试时候因为有些紧张，所以故意做些其他的事情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跟舒缓压力。

「现在是做这个的时候吗？！JOJO唷！！！」知道了乔瑟夫那边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西撒连忙开口说著。「快点上车！这云很快就要过去了！你就算把地清理得再干净，你不上车也没用啊！」

「我知道我知道了西撒酱～真是的西撒酱不要那么紧张啊。」乔瑟夫跳了上车，也就是在这短短几秒之间，月亮从云朵的间隙露出了光芒。清冷的月光照射下来，这即是开始的讯号。

「START！」卡兹喊著，比赛正式开始。两人都按照之前所说明的那样，驾驶著战车往前冲去。

「欸？！」所有人震惊地看著场上的变化。原先大家预期这两辆车应该会同时出发，然而乔瑟夫的车子出发了，瓦姆乌的却停留在原地。这仔细一看，就可以看见瓦姆乌的车下有许多小石头堆著。虽然也不过是加一点油门就可以越过去的小石堆，却也在这开始时候减缓了瓦姆乌的速度。

「唔喔喔喔喔喔---JOJO！！！把碎石弄到车下去了！」瓦姆乌是第一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人。之前乔瑟夫一直都是在他那边的车子下整理并没有靠过来，瓦姆乌也就不怎么在意。却是没有注意到乔瑟夫居然偷偷摸摸地，把整理出来的石头都给堆到了自己的车下。「哈！」他催起了油门，将这小小的石堆给碾了过去。尽管他很快就做出反应，这距离却也是追不上了。

「JOJO！！」在他说出口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想起了之前乔瑟夫的所作所为。SPW集团的成员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没想到乔瑟夫在这样的战斗上面也要使坏。西撒有些不好意思，脸有些火辣辣的。但是他还是挥了挥手中的加油棒给乔瑟夫加油，决定把这个就这么揭过去。同样在贵宾室的卡兹跟艾希迪西青筋爆起，在他们看来乔瑟夫这小子也实在是够欠揍。

「是之前趁大家都看月亮的时候使坏吗？」艾希迪西摸著下巴，青筋爆起。「可以啊这小子，之前空拍机飞过去他脸色居然还这么镇定。」

「NU！JOJO这家伙！趁所有人看月亮的时候动了那种手脚！」卡兹愤怒，直指底下的乔瑟夫。「太卑鄙了！JOJO！」而随著卡兹的话语，场上原本帮瓦姆乌加油的AI也此起彼伏地说著这话。

「哼哼！」乔瑟夫笑了起来，看起来是完全不在意被人说卑鄙。「你们自己都说了这是模拟与柱男的生死战斗吧？既然是以性命相拼，无视规则的生死决斗！那么为了保住小命～JOJO肯定是会不择手段啦噜噜！况且你们也没说不许使手段啊！」

乔瑟夫这番解释又像是歪理却又似乎不是说不过去。如果这真是以性命相拼的战斗，比起一些所谓的运动家精神，似乎更重要的就是如何活下去。何况乔瑟夫原本就擅长这样的战斗方式，就某方面来说这也代表了他是认真地看待这个战斗。

想到这里，瓦姆乌的脸色也好了许多。之前他就是担心乔瑟夫会觉得反正这都是友谊比赛，根本不需要耗费力气，随便跑一圈就撒娇赖皮地结束比赛。现在看起来倒是不必操这个心了。会使出小计策的乔瑟夫，应该也是认真的应对这个比赛。就如同他方才所言，如果是殊死战斗以性命相拼，那么用上所有手段都是可能的。

他们的战车不停往前，即将抵达第一个柱子。乔瑟夫笑著说这东西就是他的了，而瓦姆乌也笑了起来。

「那铁锤就给你吧，反正我一开始就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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