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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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进展的非常快速，没有几天这系统就已经做好了。乔瑟夫心情非常沈重，看著SPW集团的叔叔阿姨们与瓦姆乌开心的脸，就知道他们准备得差不多了。而他们的工作准备差不多，就代表他要和瓦姆乌来一场激烈的战斗。看著瓦姆乌那开心而期待的模样，乔瑟夫犹豫了一段时间觉得这也许就是爱了吧！尽管JOJO讨厌努力，却也没有私下去跟瓦姆乌说诸如「就这么算了吧！」，「JOJO不想要战斗！」之类的话。

「JOJO……真讨厌战斗的话……要不要我来代替你上去？」看著乔瑟夫这模样，西撒提出了这样的意见。他双手握拳，表情十分严肃而认真。「上回输得有点难看，要是JOJO你不想的话正好让我上去。」西撒的表情就像是想要由自己的手来教训瓦姆乌一番一样，然而乔瑟夫摇了摇头，只笑著说：「不用啦～只是西撒酱～！到时候要帮我好好打CALL啊！」乔瑟夫开玩笑递双手举到胸前，做出好像拿著什么的模样，微微前后晃动。然而对于乔瑟夫做的这个动作，西撒并不理解这代表什么。

「打CALL？」并不是如同乔瑟夫那样喜欢这类娱乐文化的西撒，看著乔瑟夫的动作一头雾水。「这是在干什么？？」

「欸？西撒酱不知道吗？？」乔瑟夫看见他这模样有些错愕，他没想到西撒居然不知道什么是打CALL。在短暂地想了想要不要拿出手机给西撒看点什么影片说明，但是想想这样的动作又好麻烦。他快速思考了下，觉得最好拿西撒已经知道的东西来加以举例。而说到意大利人比较明白的，那应该就是足球了吧！

「嗯……就是那个吧？那个……这样说好了，西撒酱看足球吗？意甲之类的会看吧？？就像是那种在台上给球员加油的那种！」虽然这和他想像之中的景象有些不一样，在乔瑟夫看来却也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反正都是加油！拿著萤光棒给爱抖露打CALL的粉丝跟去看足球比赛在观众席上加油的球迷也没什么两样。

「那种吗……」西撒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他猛地拍了拍乔瑟夫的肩膀。「我知道了，JOJO！你就放心的准备比赛吧！」这么说完的西撒马上起身离去，而在那之后乔瑟夫也找不到他了。丝吉Q说西撒似乎特意搭船回了威尼斯一趟，抱著许许多多的东西回来。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总之在回来之后他就关在了房间里面不出来，就连晚餐都请梅西奈或者罗吉兹给他留个三明治就好。

「西撒酱……这是在做什么？」现在的乔瑟夫只能独自锻炼。大家似乎都忙著，放著他一个人待在中庭。这让他有点回想到了从前，以前当大家都忙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一个人待著自己跟自己独处。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一个人待著寂寞，除了第一天之外瓦姆乌他们的替身也都坐在他训练的地方附近陪著他。缩小的替身就像是当年放在床头陪他念书的玩偶一样，只是与当时不同那些替身可以自由行动。他们圆滚滚的蹲在草地上，却又不是永远都蹲在那里。乔瑟夫注意到，这三个替身该说不愧是那三人的替身吗？这各自的行动都还蛮有个人特色。

卡兹的肥啾替身喜欢蹲在高的地方，似乎是觉得这样视野比较宽广。有时候蹲在这头的屋檐上，有时候又蹲到了另外一边。只有在乔瑟夫躺在地上休息的时候，才会拍动著翅膀飞来然后停在他旁边。艾希迪西的替身基本来了就不太挪位置，怪焰王明明自己的温度就很高，却像是爬虫类或者说本体一样喜欢太阳。那带著火焰色彩的身影，基本上在来了之后，就是找个太阳光最强的位置然后这么卷曲在那里。乔瑟夫不知道替身会不会午睡，但是怪焰王看著就像是睡得很香，卷曲在那边看著十分慵懒。

而瓦姆乌的替身看著就特别像他，规规矩矩地坐在那边，有时候还会跑过来陪著做几个训练动作。在训练告一锻炼后，瓦姆乌的神砂岚就像是他的本体一样体贴，还会拿水拿毛巾过来给他。

「……嗯说起来……替身这有自我意识吗？」在接过了神砂岚递过来的毛巾与水后，乔瑟夫好奇地看著这替身。

「这不好说……？至少现在跟你说话的是我。」从神砂岚那里传来了瓦姆乌的声音，每次看著这样可爱的替身出现他们的声音都让乔瑟夫觉得有些奇特。也不好说这是适合还是不适合，反正就是有些突兀。毕竟按照一般观念来说，这样可爱的东西，说话难道不该是软软的就像是小朋友一样吗？只是这样的不适应随著时间过去也有所缓解，至少现在对那圆滚滚的紫色毛团冒出卡兹的声音，现在的乔瑟夫也已经十分习惯，不如说还有另外的反差萌点。而艾希迪西的怪焰王，与瓦姆乌的神砂岚也是如此。乔瑟夫看著神砂岚，知道是瓦姆乌对自己说话。然而他也确实好奇，替身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意识？「也许有别的替身是有自己意识也不一定？」

神砂岚双手环胸地说话，在乔瑟夫看起来就像是小一号的瓦姆乌。这让他有些好奇瓦姆乌是不是小时候就这模样？以前关于艾希迪西他们说当年曾经照顾小瓦姆乌的说法，在乔瑟夫脑中的想像是两三岁的卡兹或者艾希迪西，摇摇晃晃地拿著奶瓶或者什么去给零岁的瓦姆乌。现在想来，如果柱男的生命十分长久的话，搞不好就是现在这模样的卡兹他们照顾小瓦姆乌。他抱起神砂岚细细观看，想要从上面找出恋人小时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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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这是在广场与小神砂岚相处，而瓦姆乌则是待在上头已经变成实验室的会客室之中。之前收集了数据之后，其他的科学家们又有了许多新的念头。该说SPW集团的速度果然是一流，之前他们才说到相关的话题，这之后就有人送上了动作捕捉的器材。为了搭配技能的使用，瓦姆乌必须要摆出姿势来让他们连同姿势也一起录入数据库。现在的他就站在那里，身体微蹲双手笔直地举了起来。这是神砂岚的预备动作，再过往这时候他就会开始旋转自己的双手腕。一个向右一个向左，从中产生强大的风压让敌人无处可逃。

「就设定是1秒钟的准备时间吧？」科学家这样说著，之前就他观察到的结果，神砂岚使用出这样的力量大概就要耗费这样的时间。瓦姆乌无所谓地点点头，真要快的话他的神砂岚发动根本用不到1秒，但是就如同卡兹大人与艾希迪西大人所说的那样—并不需要给这些人类过于详尽的数据。

瓦姆乌猜测卡兹大人现在看著跟这些人类相处得还不错，却并不是彻底的信任他们。其实现在能谈到信任的问题，也已经是他们和人类关系的一大进步。毕竟在两千年前的他们恐怕想像不到会有这样的景象，跟人类根本没什么好说的，何谈信任？唯一要谈信任的，大概也就只有对乔瑟夫了。瓦姆乌并不觉得这样的差别对待有什么不对，那是他们所选择的花嫁自然与其他人类有所不同。就是人类自己本身，对亲爱之人与陌生人的态度也不可能一样。

「JOJO，就是明天晚上了。」在设定好所谓的招式后，瓦姆乌继续跟乔瑟夫说话。他的视线从原先必须抬头看乔瑟夫，转变成被乔瑟夫抱在怀中。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这样看著自己，还把自己的替身给抱了起来。但既然JOJO喜欢，那就随便他吧。

「啊……」乔瑟夫看起来有些没精神，这模样让瓦姆乌用神砂岚去摸了摸乔瑟夫的脸。替身这样的东西真的很奇特，明明并没有实际的碰触，他却能感觉到乔瑟夫的肌肤。「瓦姆乌～！可爱～！」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触动了乔瑟夫的哪一点，花嫁抱著他的神砂岚拼命蹭，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肌肤接触。

「JOJO！？等！JOJO？！」瓦姆乌被这么蹭著替身，就好像乔瑟夫本人在这个房间蹭著他一样。

「真可爱啊～瓦姆乌还有JOJO～」在旁边录入资料，另外又在准备什么的艾希迪西笑了起来。神砂岚的视线稍稍转移，可以看见艾希迪西大人的怪焰王已经改变姿势，从原本摊在地上到直起身体。那就像是蛇类一样的替身缓缓地在草地上游走，虽然是火焰的替身却没有烧伤底下的草坪。瓦姆乌让神砂岚转头看了看，并不意外看见卡兹大人的替身也飞了过来，安安稳稳地降落在乔瑟夫的脑袋上。

「不过你们要玩到什么时候呢？也该吃晚餐了吧？」怪焰王的身体十分灵活，就像是以乔瑟夫的腿为柱子一样，绕著爬了上去。

「JOJO，去洗澡。」卡兹大人这样说著，停在乔瑟夫脑带上的肥肥小鸟替身还转了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乔瑟夫又努力了一天，天空从原本湛蓝变成了紫色与橘黄色交错，也是到了吃晚餐的时间。到了明天的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在SPW集团所租下的场地进行比赛。

「好吧好吧～」乔瑟夫这么说著，抱著三个替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考虑到待会要吃晚餐，这就选在主宅自己卧室里的浴室洗澡。

「是晚餐时间了啊……」SPW集团的成员看著外头天空，有些担心地说著。「到明天晚上这真的能制作完毕吗？」

「不知道啊……摩托车这种东西是可以购买现成的……接下来就是我们的技术改装。既然系统的部分由卡兹负责的话，我们只负责组装这时间上应该不会不够？」另一名成员抹著汗开口，他可是没想到在这度假时间自己还会因为工作而忙出汗水来。

「加油吧！不觉得这样也很有趣吗？」一名女性的成员笑了起来，她的手上有著之前才送来的零件。「虽然我觉得单纯的战斗也很有趣啦～不过马车战什么的不是也很好玩吗？艾希迪西，你们那边的系统怎么样了？真的可以做到捕捉动作计算战斗数值的同时，把画面传回来然后搭配及时CG演算吗？」

「啊，这个到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艾希迪西听这问句点了点头。「虽说直接去斗技场之类的地方比较省事，既然没办法的话也只好靠电脑技术了吧？反正只是影像的话，之前一些游戏的建模以及数据可以直接挪用，也没有那么麻烦。」

「是吗？那就好！」那女性成员开心地点点头，艾希迪西知道之前那游戏她似乎也是参与者之一。这也是为什么这数据能用，她比其他人都还要高兴。

「哈哈，乔瑟夫应该会吓一大跳吧。」将需要焊接的电路版之类的东西放入一个提篮之中，负责焊接的工作人员哈哈大笑。「大概会说「欸？！为什么是马车战？！JOJO没有听说过啊！！」之类的。不过真有你们的啊，怎么想到马车战？这么复古的战斗方法，我也就以前在纪录片上看过呢。」

「啊，那是因为瓦姆乌本身就很喜欢那种东西啊。」艾希迪西笑著拍了拍瓦姆乌的肩膀。「平常可没有这样的战斗机会，现在既然能实现果然还是想要努力一下吧。」

「哈哈，你们还真疼爱瓦姆乌啊。」那研究员哈哈大笑。「明明你们年纪差不多，不……仔细想想亲戚兄弟之间不就该这样吗？我跟我哥小时候啊，就没有你们这样感情好呢。那家伙老是抢我东西跟我对著干，一点都不好。」

「哦？这是在抱怨吗？小心我跟你哥说啊。」一名同样在写代码的女性成员抬起头，戴著眼镜的她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啊啊～放过我吧。」抱怨自己哥哥的人开玩笑地做出个求饶的动作，随后就拎著那东西往秘密的场所前进。

说是秘密场所，不过是他们改造摩托车与做为战车的车子的地点。SPW集团成员对这场战斗可以说是非常期待，瓦姆乌他们提出的想法在他们看来也很有意思。也许是因为这是他们看长大的乔瑟夫所选择的伴侣，而他们本身又十分优秀。对于他们的一些看法与要求，SPW集团成员大部分都予以满足了。除了以摩托车来代替战马进行战车准备，他们还准备了另外的东西。

而就如同他们所猜测的那样，在被带到了体育场，看著这布置乔瑟夫忍不住惊叫起来。

「什……什么！？？！？！」乔瑟夫捧著脸，错愕地看著眼前的场景。西撒也在后面捧著脸，惊讶地喊出了他的标准口头禅。「妈妈咪亚！？」

这位在威尼斯的体育馆他们都没有来过，距离繁华的市中心稍稍有些偏远，交通也不算很方便。对他们来说这样的交通不方便也不算什么，SPW集团早就准备好了运送的车辆。体育馆看起来有些陈旧，但是总体说来还是很不错。场地颇为宽广，上头的观众台，转播用的电视墙，照明用的大型灯具看著也设备齐全。

它的场地中央是草坪，外头围著一圈标准跑道。跑道的橡胶地面有些破皮，但是他们又不是来练习跑步的，这也不是什么值得人大惊小怪的事情。让人惊讶的是SPW集团的设计，中央的草坪绕著跑道内侧放上了许多火盆，就像是嘉年华会或者拍电影里面会用到的那种东西。那是真正的火焰，熊熊燃烧发出了光与热。有著这些火盆，这里的温度都要比外面要高上几度。观众席那边乔瑟夫不知道那边冷不冷，至少在这场地之中他不用穿那么多衣服。

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毕竟要贴上那些计算伤害的东西，还要穿著外套的话未免太过笨重了。而如果不穿，今年十二月底近一月的威尼斯还是挺冷的。而除了这些火盆，四周还有投影出的影像。许许多多的投影机被SPW集团弄来，他们打出的光照射在了体育馆的墙面以及观众席上，生生将这威尼斯的破旧体育馆给弄出了罗马竞技场的模样。

「你们这也太夸张了吧？！」乔瑟夫震惊地看著这宛如古遗迹一样的场地，觉得这还真是大手笔。「有必要这样吗？JOJO还以为，就是跟之前岛上中庭那种比赛一样说！」

「反正难得吗～这又没有什么关系～」艾希迪西笑著说，然后拿出手机按了按。不一会儿除了他们的位置之外，其他观众席上也出现了人影。

「连观众都准备了嘛？！」乔瑟夫无比震惊，随后他被人推著去换衣服顺便把器材黏到身上。

「这系统可不只是观众而已啊，至于其他的让他们给你说明吧。」艾希迪西跟乔瑟夫挥挥手，让SPW集团的人员去跟乔瑟夫说明这战斗系统。「加油啊！我跟卡兹就先去观众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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