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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交錯─放開的手後日談

[db:作者] 2025-07-17 06:11 5hhhhh 4520 ℃

在熟悉的床鋪上醒來,習慣性地往枕旁一撈,卻沒有撈到熟悉的溫暖柔軟。應該在那的,應該會在那的。焦灼的饑渴湧上,顧不得穿好衣服,打開房門便往外跑去。食物的香氣飄動,還有愉快安寧的歌聲。大步跑下樓梯衝進廚房,烏黑的馬尾搖曳擺動,爐上的培根吱吱輕響。「早安,承太…」被他抱個滿懷,鬈曲的黑短髮摩娑著面頰。「怎麼了?」溫柔的伸手擁住此生最深愛的男人,她輕聲問道。「別走,」將臉埋在她頸窩,低聲喃喃:「月,不要走。」差一點點,只差一點點她就會永遠離開,即使身體還活著,留下的僅僅是穿著她軀殼的非人,"裡面"不會是她。

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冷靜果斷,可以將一切都放上天秤秤量,可以輕易的將感情和理智分切開來,選擇正確的那一邊─但他錯了,他忘了她已經把心給了他,他不能只秤量自己的心。離婚的決定原本是想為了她們好,卻傷了她,深深的傷了她,直抵靈魂深處的巨大傷痕,痛到令她想從人世中逃遁的傷。

直到看見她的憔悴,他才明白,自己獨斷的決定是多麼愚蠢。

那雙海藍中映照不出他的身影,只是執拗的望著即將步入的深淵,溫柔而殘酷。對自己的殘酷,即使再也不存在,即使捨棄一切,仍然要守望著。

原本以為,就算分開,她也能堅韌的和女兒一同生活下去,他還能在她們的視線之外悄悄探望,他還能分到一點點她的溫柔,即使只是報告中一再轉述之後的殘餘。

直到那一晚,被她那麼冰冷厭惡地拒絕了,他才知道,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有多重。直到那一晚,他才知道,她一直在忍耐,而他奪走了她繼續忍耐等待的理由─她只求他能夠多陪陪她們,多陪陪她和女兒,他卻把她從他們共同生活的家裡驅逐出去。

他對她做了多麼殘忍的事。

他一直在利用她,一直在掠奪她,縱使是無心。

「承太郎…?」「月,不要離開我。」將她擁得更緊,像是她下一秒就會消散在空氣中。撫摸著他與自己相同漆黑,卻剛硬許多的短髮,她只是沉默。仍緊緊將臉埋在她頸窩,沉重的靜默逼迫他開口:「…月?」「我不知道。」她輕嘆:「承太郎,我不知道。口頭的保證很簡單,但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

「你不相信我,承太郎。你不相信我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和徐倫,你不相信我能夠守護好這個家。」

「我一直相信著你,相信你會回來,所以我才守著這個家。守著這個你為我打造的溫室與牢籠。」

「但是你不相信我。我知道你被那次攻擊嚇到了,但我並不像你所想的那麼脆弱,我並不是無法反擊─事實上,如果你沒有臨時回來,你甚至不會知道有事情發生過。為什麼…為什麼不肯跟我商量…」

溫然安寧的嗓音再也維持不住平靜,顫抖的嗚咽。

「我…我不是承太郎的妻子嗎?我們不是說好了…以後的人生都要一起度過…為什麼…為什麼要拋下我…『無論是疾病或苦難,無論是貧窮或富有,我們將共同渡過,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離,我在此發誓。』」

抱緊了她,喃喃地不住道歉,輕吻著她柔軟滑順的髮。她一直沒有變,一直是那個為了所愛傾盡所有的,怕寂寞的小女孩。是他,是他變了,太多的責任,太多的壓力,讓他再也沒有餘裕,雖然她不曾抱怨,但他還是下意識的忽略了她,她也一直那麼溫柔體貼,在她身邊就能享有他想要的安逸溫寧。

太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會欣然接受他為她下的決定,因為她是最懂他的。她確實是接受了,仍然那麼溫柔順從的,即使心上的傷正在不斷淌血,她也只是背轉過身將傷口藏起,不讓他知道,也不讓親愛的哥哥知道。

他應該要知道的。他應該要知道她,知道她是忍受著怎麼樣的苦楚。那些孤寂的夜晚,他不在家的日子,她是如何熬過寂寞的椎心刺骨。

她的溫柔從來都給了別人,對待自己卻是那麼狠辣的決絕。熬受著寂寞的啃蝕,只為了等他回家;被苦楚逼到崩潰邊緣,一步步走向虛無的深淵時,拿自己做為代價去契約了強大的守護者,卻還是為了對她予取予求的他。

「再也不會了…」所以,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感覺她的手指深深陷入自己的背脊,衣襟溫暖的潮濕。一直,在惹她哭,明明希望讓她一生都不再掉淚,明明是這樣希望的。他卻只看到了她願意展露給他的笑臉,沒有看到她背後默默吞下的苦澀淚水。明明知道她是那樣倔強的人。

「吶,承太郎,吻我。」抬起頭來,海藍的眸子微紅。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愣愣的望著她。

「你現在不吻我,以後就都別想了。」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放開抱著他的雙臂,交抱在胸前,半轉過身就要離開他的懷抱。

心慌的拉住她的手拖回懷裡,低頭銜住她送上的柔軟,輕輕的吸啜。她的唇一直帶著若有似無,柑橘似的芳香,卻不是任何一種柑橘類的果實。她拽著他的衣領,踮起腳尖,深深深深的侵入他,像是一頭母豹子,兇猛的肆虐。

「承太郎,你真的不夠懂我…如果我要走,我現在還會在這裡嗎?」木質的芳香蔓延,終於放過他,額頭抵著他的眉心,口涎細細的牽在兩人的唇瓣之間。「傻瓜。承太郎大傻瓜。」說著又踮起腳尖,伸長雙臂摟住他的脖頸吻他,這次卻是甜蜜而深情。

摟緊了她,一顆懸在半空的心總算是落了地。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後腦,靈活的手指悄悄的解開了她的馬尾。察覺他的不規矩,她只是貼著他的唇輕笑了一下,加重了吻,更加濃情蜜意。

『阿爾忒彌絲』銀白的手腕悄然出現,將爐子熄滅,馬上又消散在空氣中。「嗯…嗯唔…承太郎…愛你…啾嘖…」大手揉著她的後頸,慢慢的往下游去,氣息急促的噴吐在彼此的面頰上。厚實溫熱的唇貼在她頸上,憐愛地輕吻。「嗯…承太郎,早餐…」「…晚點再說…」可憐見的,從日本回來之後,她一直不肯給他,親吻擁抱就是上限,他實在”餓”極了,既然她沒喊停…

「至少…至少把窗戶關了…嗯…」「Yes, My Madam. 」隨手招出『白金之星』讓他把廚房裡的窗戶都關上,不讓春光有一絲外洩的可能。「…你有這麼餓嗎?」三兩下就被老公剝光,藍月被抱到櫥櫃上倚牆而坐,啼笑皆非的按著他精壯的上身。

並沒有要刻意餓他的意思,只是之前剛和好的時候承太郎很激動,她有點被撐到了─被折騰到後面她只能癱著隨他慢慢啃,偏偏他體力又…很好,她整個禮拜幾乎除了上廁所沒有下過床,不是正在被啃,就是被啃累了在補眠。餐點都是承太郎端到床邊─要不是她極力掙扎抗議,他連飯都打算親手餵─過了被嬌慣得十足糜爛腐敗的一個禮拜。

之後回到日本,住在哥哥家裡不能太放縱,徐倫又可憐兮兮地黏著自己,雖然後面有幾天夫妻兩人去渡了個小蜜月,但主要還是為了放鬆休息,滾床單也比較有節制。沒想到回家還沒幾天…

他灼熱的氣息爬上胸口,輕輕含吮著她雪白雙峰上的櫻桃,舌尖挑弄著柔軟彈潤的頂端,逐漸加重的快感打斷了她走神的思緒,毫不留情的把她拉回又要被吃乾抹淨的現實。抱著他的頭顱撫摸著鬈曲的短髮,手指輕輕摸進耳廓,揉捏配戴著耳釘的耳垂。豐潤的大腿曲起,夾緊他精悍的腰身,柔軟灼熱的濕潤貼住他的下腹磨蹭,不時蹭過他已經昂起的硬物,在熾熱的軀體上留下濕滑的痕跡。「嗚嗯…!哈啊…月…」「承太郎…」捧起他的臉輕啄,溫柔地啃嚙著他豐厚的唇瓣,軟滑的身軀貼上,用整個身體愛撫著他:「可以喔…」平時溫涼的身軀越發燥熱,彷彿要融化在他懷中。

展開雙腿,讓他昂然的灼熱進入自己,熟悉的鼓脹充滿了體內,讓她喜悅滿足地輕嘆。「進來了…嗯…承太郎…喜歡…啊唔哼…」伸出濕黏的舌舔過他的喉間,隨著他的律動低聲在他耳邊放蕩的呻吟呢喃:「昂啊…承太郎…好大…嗯唔…!我裡面…裡面…好脹…!呀啊嗯…!好舒服…!」

「哈啊…昂!承太郎…嗯嗚…!在裡面…奴姆…在裡面…變大了…!啊呀…哈嗚…哼嗯…!」

「嗯呼…!又…又變大了啊…!承太郎的…!哈啊嗯…!」「啊…月…我的…妳是我的…」迷醉地用唇堵住愛妻的浪語,被她的嬌聲不斷挑逗,慾火幾乎燒斷了他的理智線。饑渴的攫取她的氣息,柔軟、甜美,宛如成熟的果實,散發著美味的香氣,芳甘醇美的汁液一滴不落的被他吞下。

聳動著在她體內不斷進出,滑膩淫靡的水漬聲在廚房中悄然迴盪。摟抱住他的頭頸,望著他被情慾淹沒的湖綠色雙瞳,她歡喜的瞇起眼睛微笑。果然,還是喜歡他,還是喜歡這個人。好高興,只有自己看得懂他,分別得出他的細微表情。「承太郎…」舔吮著滑落的汗水,緊盯著他的雙眼,宛如要將己身投入那雙深邃的湖泊:「我愛你…我愛你…啾嗯…」

吶,承太郎,你知道嗎?雖然一個人等你回家的時候,我很寂寞,但你回到家的那一刻,就是我最高興的時候。

等待的時間雖然很漫長,但我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慢慢的,一天接著一天,你回家的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

等待很痛苦,但不能等待,卻令我更痛苦。

吶,承太郎,有人說,每個人一生的緣分是有其配額的。因為我想跟承太郎一起走到人生的最後,所以要小心的分配,一點點,一點點珍惜的使用。

吶,承太郎,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你可以用一生慢慢聽我說嗎?

吶,承太郎,讓我,繼續等你回家,好不好?

放開理智的束縛,將自己與他一同丟進情慾的烈火中焚燒。牆壁上冰涼的磁磚被她的體溫摀熱,變得彷彿夏日陽光下被曬暖的小石頭般溫暖。不僅拉上了窗簾,承太郎細心的連窗門都關上,微光的廚房裡昏暗而曖昧,剛剛熄滅的爐上仍有些熱度。身下溫熱的磁磚和檯面,不遠處還在平底鍋裡的餘溫的培根,懷裡緊抱著的,熾熱如同火焰的他。

他的硬碩不斷頂入體內,激起深處,原始而野性的快感。他低低的粗喘聲,撩撥著心弦,心湖一陣陣盪漾。剛起床還沒來得及用古龍水,他的身上有股氣味,悄悄的掩蓋在淡薄的菸草之下─有一點點刺激,卻又柔和,像是松脂那樣,令人心靜的氣味。但那股氣味卻像是把她推下了岩漿,更加滾燙而洶湧。

凝視著身下柔軟的她,一雙海藍朦朧的起了霧氣,迷離而純粹的回望著,露出孩子般信賴稚氣的表情。俯下身嗅聞廝磨著她的耳鬢,木質而悠遠的香氣,即使與他結婚來到美國,不再睡在純木造的房間裡,她身上那股木質的芳香像是滲進了肌骨,總是隱隱約約的繚繞。「好香…」情不自禁的在她耳邊讚嘆,吹入的氣息讓她敏感的拱了起來,本來就因動情而紅潤的面頰更紅了幾分。她將面孔緊緊埋在他肩上,像是因為他的稱讚而感到害羞。

「嗯呼…!承太郎…喜歡…承太郎…」轉過臉,獻上已經被吻得紅腫而更加性感艷麗的唇,她喃喃著他的名字,一邊吸啜著他的唇舌。聲音中滿是甜蜜和熱情,像是儲滿了蜜的蜂巢被放在鍋裡,用小火加熱熔融散發出的甜香;像是南國將甘蔗榨汁後用火熬煉,咕嘟著濃郁不化的甜;像是切開了糖楓的樹皮,流淌的樹液被陽光曬暖,飄出帶著枯葉豐厚芳香的氣味。

「月…」感覺到她身體深處開始緊縮,她也一陣陣痙攣似的抽搐著抱緊自己:「月…要去了嗎?」壞心眼的湊在她耳邊輕聲,順帶將她敏感的耳垂含在嘴裡吸吮。「嗯…!不要…不要說…!」強行忍著不喊出聲音,哪禁得起他這麼撩撥,緊緊的把臉貼在他肩窩,氣息紊亂的發著嬌嗔:「不要…說!咿…!耳朵…不要…!不要吸…!嗯嗯哼…!」「月…好敏感…」「嗯哼…!還…還不都…哈嗯…!還…不都你害的…啊嗯!」「那不要了?」壞心的用力頂了一下,停住了腰間的動作,熾熱的硬物在她體內一跳一跳的脈動。

發覺他真的停下不動,她抬起頭氣鼓鼓的望著他。紅腫的唇微微噘著像是在索吻,眼角還掛著幾點晶瑩,媚眼如絲,對他來說實在是非常誘人。「要不要繼續?」輕啄她的臉頰,逗弄著她,察覺到她不耐地扭動著矯健優美的腰,稍微用了點力將她整個人壓制在牆上,蜻蜓點水似的輕輕戳弄。

瀕臨高潮的邊緣卻被強行卡住令她很難受,血管裡無從發洩的慾望啃咬著她,身後微暖的磁磚,身前灼熱的他。嚶嚀著蠕動,企圖讓丈夫繼續疼愛自己。不夠,只是這樣,輕輕的擦過花心,輕輕的碰到深處就又退出,根本就不夠。一次次被推向邊緣,卻又馬上被扯回。張口喘氣,想要多少緩解一點麻癢,卻又被他的唇舌糾纏住,具有別樣魅力的氣味充斥口中。「月,想要嗎?」惡魔誘惑般的低語,他的嗓音宛如低音大提琴,低沉,滑順,像是絲滑的黑巧克力。

「你…嗯嗯…壞蛋…又欺負我…哼嗯…」微嗔著扭動幾下,她投降了。紅潤的唇瓣靠近他耳邊,呢喃著細語:「求求你…承太郎…讓藍月去…藍月…好想要你…」細碎的嬌聲哀求,泛著淫靡的異香。深深的吻住她,固定好她的肩膀不讓她撞上牆壁,他的灼熱再一次深深埋入、抽出,恥骨摩擦著她最敏感的那一點。小妻子犯了倔,可愛的潮紅臉孔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鼻息溫溫熱熱的,噴在滲著薄汗的皮膚上微涼的癢。

柔滑的小腿纏上他的腰臀,彷彿是在挽留他,邀請他更加深入。「啊…!啊啊嗯…!承太郎…!」嬌吟從唇齒間溢出,迷亂的喚著他,聲音自肌膚與她之間傳出,模糊而黏稠,宛如從罐中緩緩倒出的糖蜜。

下腹深處滾著一團火,驅使他汲取她更多的纏綿甜美。一瞬間她繃緊了身體,緊緊的蜷縮,攀附著他昏亂的囈語。抬起她的下巴,她迷濛的雙眼是如此可愛,低頭靠近,紅嫩的唇瓣就自發而渴望的附上,吸啜著他。腰間的律動如同海潮般規律,一波波將她推向天際的高處,又化成雲海溫柔的包覆著她,金色的星光跳躍著閃爍著。

發出一陣高亢婉轉的嬌鳴,放鬆的癱軟在他身前,泛紅的臉孔偎在他肩上,不住輕喘。「舒服嗎?」愛憐的輕吻她的髮絲,輕輕擺動著腰肢,不想打斷她的餘韻。「嗯…」嬌嫩甘美的哼聲,滲著一絲絲愛嬌的鼻音:「可是…承太郎…」「嗯?」「承太郎…還沒有…」

抬起水光盪漾的海藍眼睛,迷濛仍未從中散去,散亂的髮烏如鴉,木質的芳香瀰漫隱約,紅腫的唇微微歙張:「我想讓承太郎也舒服…」她慵懶的嗓音像媚藥一樣,滴落在慾火上點燃了令人瘋狂的香氛。

擁緊了她,他俯首輕咬她的肩頸,無聲的詢問。她張開唇瓣露出雪白的犬齒,俯身靠向他,相同溫柔的輕輕嚙咬他的肩頸,碎碎的慢慢的啃咬吮吻,最後停留在離脖子不遠的地方。他的星型胎記,她的星星。她的牙尖陷入肌膚,力道很輕,回應了他。那雙湖綠露出獵食者的眼神。

他的灼熱在她體內狂野的衝撞,她艷麗性感的音色隨之高昂,伴隨著他壓抑不住的低吟,詠嘆著合奏出淫靡又貞潔的一曲。他們屬於彼此,從靈魂到肉體,都是如此完美的契合,奇蹟似的在七十億的茫茫人海中找到了自己甫出世就失落的殘缺。

野蠻的低吼聲滾動,炙熱的液體充滿她體內,再次將她帶往高峰。他緊緊攫住她矯健豐潤的腰臀,不容她逃脫的壓往自己,將滾燙的慾望注入她,猖獗而迷離的呻吟著。

擁著汗水淋漓的伴侶不住喘息,他落下細碎的吻,喚回仍沉浸於其中無法自拔的她。「承太郎…」回過神來,她彎起淺笑,寵溺的吻在他眼角,抬起依然發軟的手臂環著他的肩,親暱的用鼻尖蹭著他高挺好看的鼻樑,頓了一下,狡黠的問道:「可以吃早餐了嗎?」

他又愣住了,以為她會像以往慣例的,在歡愛後纏綿不盡的甜言蜜語,天外飛來這一句讓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這裡吃飽了,可是這裡還餓著呢?」溫熱的手撫上仍緊貼著她的下腹,沿著稜角分明的肌理緩緩遊走,指尖輕觸。

「…如果我說想吃別的呢?」他微笑著逼上她。「比如?」慵懶而饜足的,像是吃飽了魚腥,舔理著唇角鬍鬚的貓。「比如,再把月仔仔細細的…」捉住她艷紅潤澤的唇吸啜,寬厚的手掌又爬上了她的背脊。

「嗯…啾唔…不行喲。」按著他的手臂,指尖憐愛的點著他的唇:「真是的,讓我休息一下啦。」輕輕推他,示意自己想下去了。「好啦,來吃早餐吧,我煮個咖啡,馬上就好。」把咖啡壺推進機器,摁了幾個按鈕,機器運轉的嗡鳴聲細細。趁著咖啡在煮,她快手快腳的套上衣服,開了爐子把培根加熱。回頭看到他抱著雙臂坐在位子上一臉凝重─而且沒穿衣服。

輕笑著搖頭,撿起他的衣服,一件件的服侍他穿上。一邊幫他穿衣服,一邊誘哄的吻他。悄悄的飛出了幾朵小花,冒著酸香甜蜜的香檳泡,覺得自家老公撒嬌的彆扭方式獨特得可愛,忍不住捧著他的臉親個不停。雖然認識的人裡,很多對承太郎的評語都是說他冷淡沉默,表情不多話也不多,導致很難理解他當下的想法之類的,但她很多時候都覺得他其實就是個大孩子,聰敏卻笨拙,嘗試用自己的方式去體貼別人,卻不一定能被接受。

咖啡機的提示音響起,喚醒又沉醉在兩人世界的他們。「月,咖啡好了…」「嗯…再親一個…」在他鼻尖一啄,依依不捨的離開他寬厚的懷抱。手腳利索的搞定了早餐,她偏過臉問:「承太郎,就在廚房裡吃可以嗎?還是你想在餐廳吃?」「這裡吃就好。」

接過她手上的餐盤,擺好了餐具和咖啡,想了想還是打開冰箱,拿出牛奶。雖然不挑嘴,但她的口味一直都挺像小孩子,咖啡要加糖和牛奶,很偶爾的情況下才會陪他喝苦澀芳醇的黑咖啡。打開窗戶,拉開窗簾,今日又是晴朗的一天,平和而寧靜。

拉開椅子在他身邊坐下,兩人靜靜的吃著早餐。飯後承太郎自動自發的收了碗盤去洗,她在一旁負責擦乾收起來,像是一般的平凡幸福夫妻,外頭亂跑的替身使者都與他們無關。

當她收好最後一樣餐具時,他從身後將她攬在懷中。「怎麼了?」「我不客氣了,飯後甜點。」「甜點?我沒…等等,承太郎!」她在他懷裡蠕動掙扎,他二話不說的把她打橫抱起,一路上樓走向臥室。抱著他脖子笑罵:「不是剛吃飽嗎?」「那頂多算開胃菜。」「…吶,承太郎,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說。」「你在工作的時候…怎麼解決?雖然是我先說不准你找女人的…」「…所以才要趁有空,能吃就吃飽一點。」貼在她耳邊:「我可是把全部的精華都給了妳。」

羞紅了臉蛋,笑著埋在他頸窩輕嘆:「真的是…你這人…怎麼可以這麼可愛…」「關於這一點,我們彼此彼此。」耳根微微發紅,低頭親在她頰上。房門關著也不妨礙他倆繼續溫存,熟練的用替身開門關門,把她輕柔的放到床上,撐著雙臂看她。

半撐起身體靠近他,溫柔深情的一吻:「結束之後…要洗澡嗎?」「當然…」「一起?」「一起。」「吶,承太郎…」「什麼…?」「不要離開我,好嗎?」「絕對不會。不會再丟下妳了。」

木質的芳香開始瀰漫,交纏著松脂與菸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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