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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靴貓(海隼),1

[db:作者] 2025-07-17 08:47 5hhhhh 8370 ℃

熟練地踏着長靴遊走於觥籌交錯的人群中,手上的紅酒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溢出高腳酒杯,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在杯沿劃過,像是在鋼線上行走的雜技演員,在毀滅的邊沿試探着,踏錯一步就萬劫不復。

向漂亮的少女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伸出手邀請羞紅面龐的她翩翩起舞,透着誘惑的每一個動作輕易就虜獲全場的目光。他就像一朵帶毒的罌粟花,明知不能靠近,卻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墮入他所設下的陷阱中,儘管那是代表着無盡深淵,或是無間地獄。

不太擅長應對這種情況的海站在角落裡,手上拿着紅酒卻沒有要喝的打算,只是拿在手上當作擺設,湛藍的眼跟隨着主人的身影,就連手指已經捏得發白都毫不自知。

喜歡的情感像是已被囚禁多年的野獸,一旦被放出來,就帶着足以呑噬一切的氣勢,摧毁那條名為「理智」的幼線。野獸不停撞門,想要從鐵籠中逃出,而海則苦苦抵在生鏽的鐵門上,只求能稍微推遲那終將來臨的瘋狂。

一舞終結,賓客之間響起如雷灌耳的掌響,紛紛為在舞池中的兩人精湛的舞技鼓掌。他禮貌地在少女帶着真絲手套的手背上烙下一吻,才鬆開那個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少女。他隔空朝海一笑,就像朵開得最盛的罌粟花,在燈光綻放出最迷人的光彩。儘管他們之間被很多人阻隔着,但海知道,他一定是對着自己笑。

海舉起手中酒杯,看似是因為羞澀才藉此遮住自己的失態。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這個動作是用來掩蓋住眼神裡濃得化不開的慾望。

呐,這樣下去真的要按捺不住的了,我的主人。

舞會結束時已經很晚,海盡責地攙扶喝得微醺的主人上馬車。在晚風下,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本能地就往身旁那人的懷裡縮進去。海無奈地看着他,眼神裡的寵溺表露無遺。而他只是以一個孩子氣的笑容來回應海。

進到馬車的車廂裡,海挺為遺憾地鬆開手,站在外面守衛,但主人卻遲遲未關上車廂的門,海疑惑地往主人的方向看,只見主人托着頭,倚在另一邊的車門,帶笑輕輕拍着身側的位置,示意海上來。海不願失了禮節,沒有依着他的意思去做,主人便撅起嘴,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海從來都拿他沒辦法,嘆了口氣,邁步上了馬車,關上車門。

聽見關上門的聲音,馬伕便揮鞭策馬,馬車徐徐往府邸駛去。

「吶吶,海,剛才的舞會很無聊。」主人的手挽上了海的臂彎,整個人沒有骨頭似的倚在海的身上抱怨着。在這麼近的距離下,海敏鋭的嗅覺能清楚地分辨出他身上的酒氣,還有身體發出的清雅體香。

海的臉有點發紅,身體也偏離了他的意志,起了點反應。他強裝平靜,回答道:「這些撐場面的舞會,你是一定要去的,不要抱怨了。」

「可是真的很無聊。」純白的少爺哼哼了幾聲:「而且海都只站在一旁不過來,我很寂寞。」

「我是侍衛,站在一旁很合理吧。」海摸了一下少爺的頭以作安慰:「這麽多人和你跳舞也會寂寞嗎?」

「他們只是為了我的地位才對我好。哪像你,就算我沒有了貴族的身份,你還是會對我好的吧?」雖然是醉酒狀態,但少爺的思路還是清晰得很,絲毫沒有半點醉酒的人該有的頭昏腦脹。

「嗯,不論你的身份是甚麼,我都一定會在你身邊的。」海細心地將粘在主人泛着紅暈的臉頰上的髮絲弄了下來,拍了拍他的後背。

少爺安靜了一陣子,忽然就從座椅上站起來——幸虧車廂做得高,他才沒有撞着腦袋——這突然的舉動使車廂搖晃了一下,海穩住身子後,第一件事就是看他那位醉鬼少爺的狀況。「隼,沒事嗎?」

而主人只是維持着平日的笑容,捧着海的臉湊近地看:「海的眼睛真漂亮呢。」

因為有了他突然站起來的前車之鑑,海對他的突然湊近倒是不太感到錯愕,細細地摸着他的頭,檢查有沒有腫起:「會痛嗎?」

「唔唔,我沒撞到。」少爺搖了搖頭,然後跨坐在海的大腿上:「我的貓貓真的很帥氣呢,嘿嘿。」

突然拉近的距離,讓兩人之間只剩下幾厘米的距離,少爺帶着酒氣的溫熱鼻息盡數撲在海的臉上,像是一把火點燃在海的身上,讓他感覺渾身都燥熱起來。

只要一靠近就能親上吧,那雙誘人的薄唇。

關着牢籠的生鏽的鎖生出了無數的裂痕,猙獰地蜿蜒在其上,隨着野獸撞擊的動作,終是碎落了一地。

海湊上前,捧着他的臉,終是吻上了那雙肖想已久的雙唇。

隼的唇一如他所想像般的柔軟。就如軟糖一般,香甜而又溫軟,引人咬上一口,卻又生怕會過於粗暴而讓隼受傷。海小心翼翼地含着隼的嘴唇,又將滿佈小刺的舌頭伸進隼的嘴裡,舔過隼那羞澀的舌苔,每一寸的牙齦,像是要宣示主權般,在口腔各處用唾液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他一定是醉了,海想,儘管他在剛才的宴會上滴酒不沾。隼的涎液就如醇厚的美酒,只需半分就讓他迷醉,拋棄掉自己屬下的身份,忘掉身上的所有束縛,只想沉溺其中。

海貪戀着親吻的美妙感覺,卻又捨不得隼受半點的苦,在他似乎已經吸不到氣的時候戀戀不捨地主動離開,把因接吻而軟了身子的主人穩穩地扶好。那雙令海眷戀的金綠色此刻因缺氧而充滿了淚水,留在眼眶裡欲落不落,雙唇微啟,唇邊是剛才不及咽下的涏液。他深深地呼氣吸氣,良久才冒出了一句:「海的舌頭,刺刺的…」

「不舒服嗎?」貓人舌頭和生殖器上的刺雖然在漫長的進化中有所退化,變得鈍了一點,但終究和人類不一樣,隼會感到不適也是正常的。海緊盯着隼,有點怕他會給出與他期望相反的答案。

「不,太舒服了…」隼扶着海的肩膀,腦海因為缺氧和醉酒而變得暈呼呼的。他吐出了因為尖刺劃過而變得火辣辣的舌頭,妄圖用冰冷的空氣讓舌頭降溫。鮮紅的舌頭配上白皙的皮膚,眼前極大的對比使海不禁咽了一下分泌過多的口水,有點想再來一次。「那麼想要再來一次嗎?」

「嗯…唔!」隼給出了回應後,海便急不及待地吻上了隼的唇,過於焦急的動作令隼措不及防,從喉間發出驚訝的聲音。海像是野獸一般掠奪着隼嘴內甜美的津液和珍貴的氧氣,甚至還嫌不夠地壓着隼的後腦勺,讓自己的舌頭能入侵到更深入的地方。跨坐在海大腿上的隼向前挪動身子,以配合海的動作,臀部緊貼在海的下身上,雖然隔着兩層布料,但海仍能感受到隼屁股的凹陷,讓海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

雙唇分開,一道暖味的銀絲連接在兩人雙唇之間藕斷絲連,狹窄的車廂裡溫度似乎也悄然提升了好幾度。隼舔了舔唇,那銀絲就因而斷開,讓海有幾分遺憾。

「有甚麼,硬硬的…」隼自然感覺到抵在他股間的硬物,但一時半刻反應不過來,起身就想要看。海尷尬得很,趕緊把他按了下去:「只是大腿而已。」

「是嗎?」隼沒有對海的話有所懷疑。畢竟平日他就對海相當信任,加上醉酒的負作用,隼根本就沒想到海會説謊騙他。於是他又乖巧地坐回海的大腿上,整個人都靠在海的身上。「Kiss,好舒服。」

海抱緊了隼的腰,以免他掉下去。聽見隼話語中的疲倦,海知道他是累了,於是輕拍着隼的後背,語氣溫柔:「累就睡一會兒吧,我會帶你回家的。」

「嗯,海果然是最好的。」隼抬起頭,向海回以一笑,然後便頭靠在海的胸膛上,呼吸平穩。海本來想讓他的東西自己消掉,但喜歡的人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自己的懷中,鼻息間都纏繞着對方的氣味,海實在做不到坐懷不亂,一路上都在甜蜜與煎熬之間徘徊着。

馬車駛過晩上寂靜的街道,車輪偶爾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駛過,讓車廂大幅地搖晃。海低頭查看着懷中之人,隼的眼睛仍然緊閉,剛才的晃動並未能讓他從睡眠中醒來。海既是慶幸又是心痛,慶幸的是隼沒有因而被吵醒,心痛的是隼似乎真的太累了。

由宴會場地回到霜月府的這段路程對今天的海來説顯得格外漫長,但終有完結的時候。馬伕為他們打開了門,海看着還在睡夢中的隼有點為難,猶疑了半刻之後,便輕手輕腳地把隼公主抱了起來,一步步踏下馬車的階級。

隼外套長長的衣擺恰巧將海跨間的凸起蓋住了,讓他不至於這麼尷尬。霜月府的僕人早就認出了他們少爺的馬車,打開大門等待着。

「唔…」隼皺起眉,發出了睡醒前會發出的哼聲。「…早上好,海。」

「抱歉,吵醒你了嗎?」海歉疚地問:「還有現在還是晩上。」

「沒有哦,睡了一下精神好了點。」隼按了按自己的頭:「但是還是有點暈。」

「那麼一會兒洗了澡就上床休息吧。」

「嗯。」

一邊在心裡思考着一會兒要做的事,海維持着横抱的姿勢,把少爺送回了位處二樓的寢室中。他先是把隼放在床上,然後便跑到浴室裡打開熱水,讓冒着裊裊熱氣的水充盈整個浴缸。待水到了六七成後,海添了點冷水,又用手試着裡面的溫度,適合後就讓躺在床上半瞇着眼睛的隼去洗澡。

「隼,快點去洗澡,然後就休息吧。」海推了推似乎不願起來的隼。

「海把我抱過去?」隼向海伸出手。

「才不要,把你抱過去之後你就要我幫你脱衣服了。」海抱着手臂。當了隼的近身侍衞這麼多年,海也早已摸清了隼的性子了。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會羞紅着臉拼命想如何拒絕這位小少爺的各種無理要求,可是現在的他,已經知道隼只是鬧鬧性子,只要直接了當地拒絕就可以了。

「誒,海現在越來越壞了。」隼不滿地鼓起腮,但海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只好灰溜溜地下床,腳步沉重地走到浴室。海督促着他關上了浴室的門,才退出了隼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把身上隼為了讓他出度宴會而特别定制的華美禮服脱了下來,進到淋浴間裡快速地洗了個冷水澡。冰冷的水珠從上而下地滑過小麥色的均稱肌肉,將沾上的酒氣、香水味、還有慾火都沖到出水處的小口中。他把有點長了的瀏海往後一抹,盯着鏡子裡那雙深沉得不見往日清澈,被隼多次稱讚像是大海的藍眼睛,深呼吸了幾口,把心中的野獸重新趕回籠裡。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

把表情調整回平日的模樣,他才從淋浴間裡出來,把身上的水珠和髮尾的水擦乾,然後穿着白襯衣回到隼的房間裡。

海回隼的房間時,總是磨磨蹭蹭的少爺還把自己關在浴室裡。因為他還處於醉酒狀態,海有點擔心他會不會在泡浴的時候睡着了,於是敲了敲木門,在得到裡面的人一聲綿長的答覆後才放下心,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

「咔嚓」的一聲,浴室門從裡面被打開,隼伴隨着室内的霧氣走了出來,海自然地就扭頭往隼的方向看去。

雪白的身軀不着半縷,渾身上下僅有胯間一條繫得鬆垮垮的毛巾擋着重要部位,露出引人遐想的兩條人魚線。他的身上滿佈水珠,襯得他透紅的肌膚更為可口,彷彿只要在上面稍稍用力,就能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海強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艱難地移開了視線:「你的浴袍呢?」

「穿着很熱。」隼用手扇了扇風,發現這只是徒勞無功之後便放棄了。「海去洗了澡嗎?」

「嗯。」

「海把那件禮服脱了下來呢。真可惜,我覺得那套禮服很適合你。」隼自說自話着,絲毫察覺不了自己這個狀態對海造成的影響。

「那件衣服能抵我兩個月的工資了,穿着的時候挺怕把它弄壞。」海沒敢看着隼,但仍然回着隼的話。

「錢完全不是問題。如果海喜歡的話,我讓人多弄幾套不同款式的送你。」

「多弄幾套…你想把我當成你的換衣娃娃嗎?」海無奈地笑着,同時一片陰影籠罩於他的眼前。他抬起頭,便看見隼就站在他伸手可及的位置——海並不是不知道隼正在靠近,但他卻默認了隼的行為。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甚麼,才沒有借故離開。

「不是哦。因為我很喜歡你,所以才會想把最好的給你。」

「喜歡…是朋友那種嗎?」

從隼的嘴裡聽到「喜歡」二字,海的心不禁跳快了兩下,但隨即他便自行否定了這個可能性。

「不是,是想和你接吻的那種。」隼因為海的不解人意而稍微撅起了嘴。

「你醉了?」海伸手探了探隼的額頭,卻被隼生氣地撥開了。

「你知道我有沒有醉的。」

「…接吻要和喜歡的人做的,不是我這個侍衛。」海别開了頭,盯着椅子研究把手上的雕花。

「真是的,非要我說出口才明白嗎?」隼誇張地嘆了口氣,像剛才在車上那樣整個人坐上了海的大腿上,捏了捏海的臉:「我喜歡的人就是你。就算你是一隻貓咪,又是我的侍衛,還是個男的,我也喜歡你。」

「那海喜歡我嗎?」隼的眼睛裡寫滿了希冀和緊張。

「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愛你。」隔在兩人之間的最後一片薄紗被掀開,海的心跳得飛快。一種難以言喻的悸動從心臟擴展出去,令身體四肢都充斥着甜蜜的酸楚感。他用力地抱緊了隼,彷彿想要把他整個人都嵌入自己的體內,再不分離。「我愛你,隼。」

「我也愛你,海。」隼笑着摸了摸海的頭髮:「海抱得有點太緊了。」

「啊,抱歉。」海減弱了手勁,但依舊把隼抱在懷中:「Kiss,可以嗎?」

「你想做甚麼都可以。」

得到了許可的海溫柔地吻上了隼的嘴唇。也許是剛泡浴的關係,隼的身體比起他的要熱上幾分。海冰冷的手遊走在赤裸的脊椎上,強烈的溫差引起眼前之人微小的顫抖。

帶刺的舌頭劃過對方的上顎,感受着那裡凹凸不平的紋路,然後又拉過另外一條溫熱的舌頭,與它在不見天日的小空間裡共舞。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從嘴角流下,沿着線條優美的下巴滑下,停在了隼鎖骨的位置。海鬆開被吻得七紊八亂的隼,伸出舌頭舔去了那亮晶晶的液體。

「嗯…癢癢的。」位處高位的隼瞇起眼睛,細細地喘息着。未經情慾的身體敏感地因為海的親吻起了反應,把身下搭着的毛巾撐起一個小帳篷。

「先去床上。」海有點燥急,沒等隼回應,就把隼抱起,往床的方向走。突然懸空讓隼驚呼了一聲,抱緊海的脖子,然後又咯咯地笑着:「海就這麼心急嗎?」

「椅子上太擠了。」海把隼放在床上,吻了吻那雙因為吻了太多次而略為紅腫的唇,順從内心的慾望,從那修長的頸項開始,留下獨屬於自己的記號。

「海現在就像一隻小狗。」隼躺在床上,任由海在自己的身上為所欲為。海啃咬着隼的鎖骨,抬頭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是貓。」

「好好,海是我的大貓咪…嗯…」

海正舔舐着隼胸前的兩點,細細的尖刺刺激着上面的神經,電流般的快感沖上大腦,讓隼不由得發出了綿長的呻吟聲。他吃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感覺很奇怪…」

海像是要從裡面吸出奶水那樣吸吮着,又用牙齒研磨着那條小縫。而叧一個乳頭海也沒有冷待,把它夾在手指上揉捏,讓那小顆粒在他手中逐漸變硬,挺立於空氣中。兩邊的乳頭被海如此對待,隼的呼吸聲變得粗重起來,身下的性器也翹得高高的,似乎想從毛巾下探出頭來。見挑逗得差不多,海把被他蹂躪得大了幾分的乳頭放開。「很喜歡被這樣弄嗎?」

「喜歡…腦袋感覺亂糟糟的…」隼誠實地說着,金綠色的眼睛裡波光瀲灩,眼角發紅。

「這樣就受不了嗎?」海難得地露出了一個嘻笑。他用舌尖順着隼肌肉的紋路往下舔,留下了一條濕潤的水跡。他把隼胯下的毛巾解開,將那根尺寸不俗的東西握在手中套弄着,又把手指卷成圈,從下而上地擠壓着那柱體,讓隼流露出無法抑壓的呻吟:「嗯哈…海…好舒服…」

海埋在隼的雙腿之間,試探性地用舌頭上的尖刺舔着隼的陰莖,細微的刺痛成為引子,讓快感的滋味更為甜美。隼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大量前列腺液從前端的小孔中流出,把龜頭都打濕了。「啊啊…海…不要,那個不能舔的…」

「可是你這裡很高興。」知道了隼的承受力,海沒有依隼的說話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把那些透明的液體卷到嘴裡,像是在為同類順毛一般,把整個柱體都舔得濕漉漉的,又輕輕用手指撫過兩顆睾丸,為隼帶來羽毛拂過的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他的陰莖變得腫脹起起來,沒有半點性經驗,甚至自慰都沒有過的小少爺只覺得難受又舒服,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更多,還是讓海停下來。

「唔…海…哈…好奇怪,好奇怪…」隼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零星的眼淚從眼眶中溢出。

「會讓你舒服的。」海抬頭看了隼一眼,然後就把隼的挺直含到嘴裡。海把自己略尖的牙齒都好好收起,只用舌頭去抵着那漲大的海綿體,還忍着喉間被硬物頂着的嘔吐感,為他的小少爺來了幾次深喉。

「啊啊…海,快放開…啊啊——」隼哪能受得了海這麼賣力的侍候,濕潤的口腔和緊緻的喉嚨包裹着隼的性器,讓隼感覺他的陰莖裡要噴發出甚麼東西來。他呻吟着推着海,想要海把他放開,但海卻強硬得很,動也沒動。臨近高潮,一種充實的感覺湧進隼的大腦中,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是沒忍住,把積存已久的精液射在了海的嘴裡。

高潮後的隼雙眼失神地躺在床上,身體輕微地痙攣着,白髮因着汗濕而沾在了皮膚上,一副引人犯罪的模樣。海本想呑下那些濃稠的液體,但轉念一想,腦子裡冒出了一個有趣的想法。他拉過剛高潮完,腦子還未能正常運作的隼,捧着他的臉,吻上了他仍然微張的唇。

嘴裡的液體被海用舌頭渡入了隼的嘴裡,讓隼也能嚐到了精液那略腥的味道。隼皺起眉頭,不太喜歡那奇怪的味道,而且在他的認知中,這是一些污穢的東西,不適合放進嘴裡。但隼也沒辦法反抗,他被海吻得喘不過氣來,法式深吻對才剛經歷過情慾洗禮的隼來説有點太刺激了,他全部感官都被調動到感受海那帶着倒刺的舌頭上,提不起力氣去把海推開。

海沒過多久就放開了他。那些白濁被盡數送到隼的嘴裡,有一些則從滿溢的嘴邊流了出來,在下巴上蜿蜒而下,配上隼帶着酡紅的面頰,場景情色無比。他眨了眨遍佈霧氣的金綠色眼睛,眼神終於回復了些許的理智,想要吐掉嘴裡讓他感覺不太好的東西,卻被看穿他意圖的海出言阻止:「這可是你的東西,呑下去。」

隼搖了搖頭,露出了那種對海有所求的時候才會有的,乞求的表情。他知道每當自己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海都是無法說「不」的。但在床上和以往不同,看見這個表情,海只是軟下了聲線,哄説道:「剛才很舒服對嗎?」

隼猶疑了片刻,點點頭(他嘴裡還含着東西說不出話),承認了他的說法。

「你呑了下去,我就讓你更舒服,怎樣?」海把魚餌放下,等待着大魚上勾。

不出所料,隼思考了一下,就點點頭,喉結一動,把嘴裡腥膩的東西呑了。海替他擦掉嘴邊流下來的,就聽見隼說:「剛才那個…不能喝的吧?」

「你現在覺得不舒服嗎?」

隼搖頭,於是海又繼續說:「那不就沒問題嗎?」

隼覺得他這個邏輯有點奇怪,卻在醉酒和高潮後的雙重影響下,說不出奇怪的地方在哪裡,只好暫時接受了他的這個説法。「海剛才說的,更舒服的東西是甚麼?」

「你轉過身去,我要先準備一下。」海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隼乖乖照做,拉了一個枕頭在懷中抱着,後背朝天地躺着,如同一條任人宰割的魚,那個隱秘的入口也大方地展露於海的面前。隼好奇地看着海的動作,只見海從隼床邊的抽櫃裡拿出一枝像是潤手霜的東西(隼從來都是想要甚麼就叫海拿,沒有生出過甚麼好奇心去翻床邊櫃,所以也不知道裡面有甚麼),把蓋子剔開,擠了一點膏體在食指和中指上,又重新關上了蓋子。

「那是甚麼?」隼饒有趣味地問。

「潤滑劑。」海靠近了隼,先是試探性地將一根手指伸進了那個未被人探索過的入口。

「那裡不能碰的!」隼驚呼着。那個地方從來只出不入,手指探進去不算痛,但被異物入侵的感覺令隼皺起了眉頭,就想要拒絶。

「雖然會有點難受,但是之後會很舒服的,你就先忍耐一下,好嗎?」海吻着隼的鬢角,安撫着他的情緒:「我不會說謊騙你,你也清楚的吧。」

「唔…」隼不說話,算是默許了海的行為。那修長的手指帶着冰涼的透明黏液在高溫的腸道裡開拓着,原來膏狀的潤滑劑在熱力下融化,讓海可以破開緊閉的內壁。而帶着催情成分的潤滑劑也被腸道所吸收,令隼生出了幾分異樣的感受:「海…裡面感覺很熱…」

見隼後穴容納的情況不錯,海放了另一隻手指進去。狹窄的小穴吸附着海帶繭的手指,讓海寸步難行。他彎曲着指節,又逗弄着隼很有感覺的茱萸,試圖分散隼的注意力:「放鬆一點,我動不了。」

「唔…怎樣做?」

「…我也不知道,深呼吸一下?」海自然也沒有經驗,只能憑借想像給隼提供建議。

「嗯。」隼銀白的睫毛因難受而顫抖着,依着海的建議,胸腔一起一伏。也許是快感引致,又或者是深呼吸這個法子有效,海感覺隼的後穴鬆動了不少,讓海的手指能稍微活動。他尋找着藏得隱蔽的前列腺,在綿軟的腸壁上按壓着,微小的快感令隼低聲喘息着。這樣尋找了一會兒,海總算找到了那個快感開關。

「啊嗯…海…這裡好棒…」隼把懷中的枕頭抱得生緊,聲音裡添上了幾分媚意。得到正面的回應,海便集中進攻那個地方,快感如同火舌燒過隼的下腹,到處都是酸麻的感覺,而他的嘴裡也不停溢出止不住的呻吟聲。

海乘勝追擊,又往裡面加了一隻手指。快感的影響下,他的手沒遇到甚麼大的阻礙便進去了,裡面溫熱的軟肉熱情地纏着海的手指,滿足着主人的空虛。雖然隼後穴的承受力看着還挺不錯,但是畢竟是第一次,海不想馬虎把人傷到,於是壓下了自己的慾念,繼續仔細地做着擴張,直至隼的小穴能容納四根手指,海才把手從肉穴裡抽出來,脱着自己的褲子。

一直享受着海的服務的隼已經閉上了眼睛,專注地感受着那對他而言有點陌生的奇異感覺。當填充後穴的手指被拔出後,空虛感使隼略為不滿地睜開了眼睛,只見海已經脱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裡面勃發已久的猙獰巨物。貓人異於常人的生殖器上有着零星的倒刺,不算尖,但看着就挺可怕,更别提海那巨大的尺寸了。

隼大概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甚麼,不禁害怕地往前退了退:「插進來會壞掉的…」

「不會有事的。」看到隼略為抗拒的行為,海的眼睛暗了暗,快要壓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他拿過被扔到一邊的潤滑劑,打開蓋子,對準那個還未能完全閉合的小口,擠了很多潤滑劑進去。酒和催情劑的疊乘下,隼的後穴帶着灼人的溫度,冰冷的膏油碰上熱燙的腸肉,馬上就令隼打了個冷顫:「不要…很冷…」

「乖,這樣子會不這麼痛。」海一邊哄說着,一邊把手指伸了進去,攪拌着那些半融的膏體,加速它們融化的速度,裡面的催情物質開始起了作用,雖然溫度還是冰冷的,但是隼卻異常地覺得熱,同時空虛感越擴越大,讓他渴望着甚麼粗大的貫穿他的身體,止止那讓人受不了的痕癢:「海…裡面好癢…」

潤滑劑融化得差不多,海將手指退了出來,一些液體狀的黏膩液體便從一開一合的後穴裡流了出來,滑過穴口的皺褶,還有白淨的大腿上,場景淫靡至極。海不再忍耐,將性器抵在那狹小的穴口上,挺身頂入。

「痛…」隼小聲地抱怨着,咬緊了自己的下唇。儘管海已經做了很多的擴張,但是對於本來就不是用作性愛的地方來説,海的肉棒還是太大了,碩大的傘體還未完全進入,就令脆弱的皮肉出現輕微撕裂般的疼痛。

「痛就咬我,不要咬自己。」性器被牢牢包着,海也不好受,鬢角的碎髮因為汗濕而糾纏在一起。看着平日嬌生慣養的隼的臉容扭曲着,海便心痛起來。他把手伸到隼的嘴邊,不想隼咬傷自己的唇。隼聞言,聽話地吻上了海的手臂,輕輕地咬住海小麥色的皮膚。

「我不怕痛的,你痛的話不要忍住。」憑着手臂上那輕柔的觸感,海知道對方也是和自己同一個想法,既是甜蜜又是無奈,只能再次叮囑道。

隼點了點頭,海便繼續着入侵的動作。碩大的龜頭擠進緊縮的小穴,過多的潤滑劑讓小穴變得濡濕,但這個工作仍然艱巨。感受着手臂上逐漸加重的咬勁,海知道隼真的很痛,可是現在退出來的話,隼只會更痛而已。海咬咬牙,還是選擇了繼續往前推。

經過漫長的時間,海的性器總算整根沒入了隼的後穴。肉壁就像是為海的生殖器量身訂製的套子,沒有一點縫隙地包裹着那敏感的器官,只是少許的收縮,就能讓海感受到快感。

「海的東西,都全部進來了呢…」隼鬆了口,手撫着自己的小腹幅度不大的凸起,臉上盡是情欲的酡紅。那些痕癢空虛的感覺在海的肉棒完全進來的時候消退了不少,但卻隱隱有再燃的跡象。他呼着氣,適應身後異物侵入的感覺,眼角看見海手上被自己咬出的紅痕,伸出舌頭舔了舔:「會很痛嗎?」

「這句應該是我問你吧。」海無奈笑笑,手揉捏着隼不太精神的器官。

「有點,但是也有點舒服。」隼露出了一個不勉強的笑容。

對於隼櫃子裡的東西,海當然是瞭如指掌,大概是潤滑劑裡的催情成分起了作用,所以隼的身體在疼痛中也能感受到些許的快感。「我要動了,痛的話也是咬我就可以。」

「嗯。」

得了回應,海便開始小心翼翼地往後退。那些在進入時顯得和善的肉刺在後退時顯露出它們的獠牙,刮在嬌嫩的内壁上,帶來尖鋭的疼痛。但在潤滑劑的浸淫下,痛楚轉化成某種酥麻的感覺,充盈着隼的大腦,讓他忽略了刺痛,本能叫囂着想要更多:「嗯哼…快點也可以哦…海…」

聽見隼的鼓勵,海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獸性,握着隼的纖腰,大力抽插起來。

「啊啊…太快了海…太快了…好棒…」止不住的呻吟從隼的嘴裡滿溢而出,喃喃地唸着施暴人的名字。碩大的肉棒撞擊着裡面的軟肉,而那些肉刺則狠狠地在肉壁裡留下劃痕,把本來淡粉色的腸肉劃得一片艷紅,產生大量快感蔓延至大腦,將隼平日清明得很的大腦搗得一片混亂。

海將自己的身體全數壓在隼的身上,貓人的本能使他咬住了隼露了出來的後頸,在那裡留下了一個專屬自己的記號。儘管知道隼不會逃走,人類的後頸也沒有像貓咪一樣一但咬住就動彈不得的機制,但海就想咬着那裡,以示自己對身下之人的佔有。

海的重量施加在兩人交合的地方,使凶器深入至未曾探索過的地方,這樣的刺激使隼流下了生理鹽水,婉轉的叫聲越發劇烈,手中純白的枕頭上也印上了一圈圈深色的淚痕。

在猛烈的抽插下,隼才剛發洩沒多久的陰莖又站了起來,肚子的隆起隨着海的動作而移動着,就像是嬰孩在裡面把肚皮撐開那樣。隼的雙腿自發性地對身後的人打開,方便着海侵入的行為,圓圓的屁股被儲滿精水的沉重睾蛋拍打,小幅度地抖動着,響着淫褻的「啪啪」聲,和房間裡他自己的呻吟和海的粗喘聲混合在一起,構成一部充滿情欲與愛意的交響曲。

這樣抽插百餘下後,本來還用肩膀撐着床以保持身體平衡的隼已經一整個癱軟在床上,濕潤的銀髮凌亂地散落在床單上,像是銀絲繡上的暗紋,絢麗無比。海想看他染上情慾的面容,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將隼翻了個身,讓他能看着自己。

「海…」隼呢喃般道出了所愛之人的名字。他伸出了白葱似的手臂,環住了雙手撐在他身側的海的脖子。緋紅的臉頰,滿是霧氣的迷離眼神,還有眼睛裡反射出的,只有自己的身影,無一不引誘着海想要一嚐他雙唇的滋味。海將慾望化作現實,用與剛才的粗暴不符的溫柔,像是對待珍寶一樣用嘴唇傳達着自己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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