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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19、陷阱 20、重入牢笼)内附小飞鼠制作插图,1

[db:作者] 2025-07-17 08:48 5hhhhh 98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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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zsss1

  2019年6月14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0200 本次应朋友之约,在文后放出他漫画作品的第一集。想提前看文和对剧情有想法的欢迎私信。 *********************************** 19、陷阱

  和喧闹的瓮城相比,整个桂州城都是静悄悄的,像死一样寂静。不仅是城内的街道上,甚至连城楼上,也是静得令人发指。此时此刻,当僮兵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时候,桂州城的百姓,正沉寂在失去元帅的悲伤之中。即使是躺在床上,也能想象出穆元帅正在遭受着敌人什么样的凌辱。而癞子头和他的一些同伙们,却脱下裤子,握着自己的阳具,幻想着那天穆桂英被游街的场面,上下套动。

  杨金花的破门而入,让那些僮兵猝不及防,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杆捻枪已射了过去,从那名正在使劲往穆桂英嘴里塞着肉棒的僮兵的胸口穿过。那僮兵来不及叫出声来,已一命呜呼,身体猛然向后倒去,连人带枪被钉死在地上。

  剩下的五名僮兵,忽见眼前一道黑影闪过。杨金花已是一个飞跃,跳到了那名死去的尸体旁,一脚踩住那具尸体,拔起那根捻枪。

  「什么人?」僮兵们这才反应过来,发声问道。

  杨金花又怎会与他们废话,将手中的捻枪又朝着离她最近的那名僮兵刺了过去,同时也抛出了另一个手上的短刃。那僮兵根本无法招架,又被杨金花当胸贯穿,死于非命。

  短刃却在空中盘旋而过,直插第三名僮兵的咽喉。那名僮兵只道自己离杨金花最远,暂时安全。不料一道白光呼啸而过,只觉得脖子上一凉。想喊,却已是喊不出声来。当他见到鲜血从他脖子上喷薄而出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体也冰冷起来。他跌跌撞撞地朝前走了几步,轰然倒地。

  另外三名僮兵见杨金花在眨眼工夫里,连刃三条人命,早已吓破了胆,纷纷往门口跑去。但是跑到门口,却发现囚室的门已被锁了起来。原来,刚才杨金花早已料到敌人会夺路而逃,在进门的时候,将囚室的门顺手锁了起来。

  三名僮兵忙中出错,一时间竟打不开锁。杨金花如死神一般,如影随形,早已逼到了他们身后,趁着他们在忙着开门的时候,手中的捻枪往敌人下盘猛扫过去。

  三名僮兵全部被扫倒在地。杨金花的捻枪,朝着正倒在她脚边的那名僮兵狠狠刺去。枪尖再次从僮兵的胸口贯穿而过,深深此扎进了坚硬的青石板里面。

  剩下的两名僮兵,这时才想到反抗。眼看着同伴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如果不反抗,同样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抽出了腰刀,朝着杨金花的脚踝一刀砍了过去。

  杨金花早已有所察觉,手腕一转,将枪尖牢牢地卡死在石板里面,双臂用力,身体竟然腾空而起,拄着枪杆,凌空一个翻身,避过了敌人的垂死反扑。她稳稳地落到那名被短刃所斩的僮兵尸体旁,拔出那柄短刃,立即又脱手飞了出去。

  两名僮兵正好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就听到「扑哧」一声,其中一名僮兵重新又在血雾中倒地不起。

  仅剩的最后一名僮兵,深知自己不是杨金花的对手,连忙把刀一丢,跪地求饶:「大侠饶命!」他见杨金花身着僮兵服饰,并未识破她的女子之身,只道是一名身手矫健的侠客。

  杨金花早已恨透了僮兵对母帅的侮辱,又怎会理睬他的告饶,只见她抬起右脚,轻踢枪尖。早已被深深地扎进石板里的枪尖,被轻巧地踢了出来。她趁势把枪杆往前一递,径直刺进了那僮兵的胸膛之内。那僮兵连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倒地身亡。

  血腥味在囚室里蔓延开来,加上浓重的潮气,令人产生了一种别样的压抑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六具尸体,鲜血渗进了石板间的缝隙里面。

  杨金花从僮兵的尸体上拔出捻枪和短刀,几步就奔到了一丝不挂的穆桂英面前,失声叫道:「母帅!母帅!你怎么样?」

  穆桂英疲惫地抬起头,见杨金花一身僮兵打扮,一时间竟未认出,只是愣愣地道:「你,你是何人?」

  杨金花摘下头巾绢帕,露出本来面目,道:「母帅,是我!金花啊!」

  穆桂英这才认出了自己的女儿,心中大喜过望:「金花?你来了?」

  杨金花不由凄切道:「母帅,女儿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穆桂英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样子屈辱,尤其是在女儿的面前,更让她无地自容。她一想到自己方才因春药而失态,问道:「你,你来了多久?」

  杨金花并未明白母亲此话的用意,想也不想直接答道:「女儿天色一黑,就已混入城楼之内,寻找母帅下落。从瓮城一直跟随到此,见看守稀松,便趁机下手!」

  原来,女儿早已在暗中窥探了……那么,自己的丑态,也必然被她全程目睹了吧?穆桂英心中的羞耻,已是无以言表,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她失魂落魄地说:「快,快帮我解开绳子!」

  杨金花手中的短刀,手起刀落,把反剪着穆桂英双臂的绳子割断,又挑断了紧缚在她小腿上的皮带。

  「哎哟!」穆桂英没有了绳子和皮带的固定,身子一软,竟没稳住,咕咚一声从木台上滚了下来。

  杨金花羞于见到母亲的裸体,便从一名死去的僮兵身上,扒了些衣物,给穆桂英披上。

  穆桂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将衣襟裹在胸前。敌人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太多屈辱的痕迹,她害怕被自己的女儿看到。

  杨金花只是别过头,等待她母亲穿好衣服。

  「金花,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些离开吧!」穆桂英穿好衣服,对杨金花道。

  杨金花点点头,将手中的捻枪递给穆桂英,自己又从僮兵的尸体上拾了一把朴刀,率先打开囚室的门,向外张望。见并无巡逻的人马走过,便回首对穆桂英道:「母帅!走!」

  穆桂英用捻枪撑着地面,支起疲惫的身体。这四天来,她已经尝遍了人间苦楚,曾以为自己永远也见不到光明了。不料女儿的到来,让她重新充满了希望。她打心眼里,暗暗地感激金花。虽然已是筋疲力尽,但无论如何,她也要重新站立起来,不能给女儿造成哪怕一丁点的负担。要不然,不仅自己会再入虎口,还会连累女儿一起受罪。

  杨金花扶着母亲,走到囚所门口,那里站立着两名看守。杨金花一个箭步上前,一掌一个,将二人拍晕了。「母帅,来!我们下楼去!」杨金花回到她母亲身边,扶着她一起往城楼之下走去。

  她们都知道,北楼的瓮城中,僮军将领正在大搞庆功宴,因此只能往南面走。从城楼上下来,前面是一块空地,不远处便是层层迭迭的民居。两人松了口气,杨金花道:「母帅,现在晚上已关闭了城门,不能出城。不如在城内的民居里躲藏起来,待明日趁机出城如何?」

  穆桂英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道:「金花,你见机行事便可!」

  突然,一声破空呼啸而至。杨金花何等警觉,立即一步抢到穆桂英面前,将刀一横。只听「当」的一声,一直羽箭被她打落在地。「什么人?」杨金花低声厉喝。

  「哈哈哈!」黑暗中,响起了一阵女人的笑声。在如此静谧的夜里,这阵笑声显得尤其突兀,让人不由泛起一层鸡皮。

  随着笑声,忽然前面的民居之中火光大亮,顿时涌出无数僮兵来,把穆桂英母女二人逼到了城墙脚下。杨金花一边护着她的母亲后退,一边将手中的朴刀乱舞,不让敌兵靠近。

  僮兵中,走出了一员身披重甲的女将,赫然竟是南国长公主侬智英。侬智英一边笑,一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穆桂英母女道:「穆元帅,桂州城内的百姓无不对你牵肠挂肚,何不多住几日再走呢?」

  杨金花用朴刀指着她,娇喝道:「狗贼,既知我母亲乃是三军元帅,还不快快让开,放我们一条去路?」

  侬智英扑闪着眼睛,盯着杨金花,好奇道:「什么?你是穆桂英的女儿?」

  杨金花这才自知失言,无意之中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不由懊悔不已。但事到如今,她已别无他法,道:「不错,我乃是征南大元帅穆桂英之女,先锋杨文广之妹杨金花是也!」

  侬智英笑得更加开心了,喜悦之情几乎难以掩饰:「想不到,今日送上门来的,竟又是一块大肥肉!不过,你的动作倒是挺快的,本姑娘原以为你要两三日后才来,想不到第二天就到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侬智英事先策划好的计谋。她见穆桂英已经落进了自己的手里,便想以她为诱饵,让宋将前来营救。她便好在城里守株待兔,来一个拿一个,来两个拿一双。因此,她强迫着穆桂英去游街示众,一来,是想更好地羞辱她。二来,是想让消息更快地传递到驻扎在全州的宋营里去。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来救穆桂英的人,竟然是杨金花。

  穆桂英直到这时,才明白了对方的诡计。原来,她竟是把女儿送上死路的一块指路石。想到这里,心中重又绝望起来。她一步抢到杨金花跟前,将自己的女儿掩在身后,对侬智英道:「你们放过我女儿,我,我留下来!」

  杨金花却也一步跨到她母亲前,道:「母帅,这怎么可以?你是三军元帅,全州的五万禁军可不能没有你!要留,也是我留下,你走!」

  侬智英在一旁大笑:「既然你们母女二人都那么希望留下,那不妨一起留在城里可好?」

  穆桂英对侬智英道:「只要你们放她离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杨金花大喊道:「母帅,别中了他们的诡计!她才不会那么好心让我们离去呢!不妨你我二人,一齐杀出重围,或许还有一条生路!」

  穆桂英看了看四周,僮兵密密麻麻地围了好几层。天知道在眼力所不能及的黑暗中,还隐藏着多少士兵。她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足有近千人之多。别说她现在已经被折磨地身疲力竭,就算是四天前,她也杀不光这么多人。更何况,即便是杀出了一条血路,城内尚有数千僮兵,而驻扎在城外的三十六峒人马,也有上万。这阵势,她母女二人哪怕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出桂州城去的。

  穆桂英扳过杨金花的肩头,道:「金花,你要听娘的话,现在就出城,千万不要落在他们的手里!」她想起自己的遭遇,可不想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自己的名声已经被毁,但是她死也要保住女儿的清白。

  侬智英道:「你母女二人可真聒噪,我可说过,让你们其中一人离开了么?」

  穆桂英忽然抢过侬智英手中的朴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架,对侬智英道:「若你不放她离去,我便自刎当场。如此,我可得为国尽忠之美名,而你,却是什么也得不到!」

  侬智英一愣,思忖良久,方道:「既如此,便依了你。」她对士兵们道:「让开!」

  士兵们这才让开了一条去路,让杨金花离去。然而杨金花却仍是不舍,好不容易混进城来,把母亲营救到手,现在却又是孤身回去。她抱着穆桂英哭道:「母帅!女儿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

  穆桂英闻言,也默默流泪。但是她知道,现在的情况尚未成定数,一切很有可能被狡诈的侬智英翻盘,便狠心将她一推,道:「快走!远远地离开此地,回全州去!若是为娘不能回来,你便要好生听哥哥和奶奶的话!这样,娘死也安心了!」

  杨金花还待与母亲同生共死,可穆桂英就是不让。杨金花也别无他法,只好拜别母亲道:「娘,您一定要保重。女儿会一直等着你回来的。」

  侬智英嗤笑道:「用不了多久,你们便会母女再次相见的。到时候,我二哥皇帝兵指中原,直驱汴梁,待天下一统,让你们母女好生团聚。只是……」她掩嘴笑着,眼睛却望着穆桂英,「那个时候,不知道你还会认你这个母帅么?」

  穆桂英对着杨金花喊道:「不要理她!快走!」

  杨金花一步三回头地走着。

  忽然,侬智英手中的皮鞭暴长,像一条灵蛇一般,打着卷儿向穆桂英抽去。

  穆桂英一心只顾望着自己的女儿杨金花,哪里防备得了她的小动作,待手上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鞭之后,火辣辣地生疼。她大惊,刚要用力抹脖子,却不料右手却一动也不能动。她低下头望去,只见皮鞭的末梢,已紧紧地缠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她惊愕地看向侬智英:「你……」

  侬智英还未等她说话,就用力地将皮鞭一扯,穆桂英架在脖子上的朴刀,竟被扯了下来。那些僮兵趁机一齐扑向穆桂英,将她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杨金花眼睁睁地看着发生在面前的惊变,不由愣住了。她想不到侬智英竟然出尔反尔,袭击母帅,更想不到的是,正好在她身边的那些僮兵,动作竟快得出奇,还没等她意识到反抗,就已有五六个人一齐扑了过来,将她扑倒在地。

  杨金花惊惶之间,拿刀乱砍,刀法却已没有了章法。她砍翻了两三个人之后,却又有更多的人扑了上来。顿时,她被湮没在了人山人海之中。

  穆桂英趴在地上,目睹了这一切,用尽全身力气嘶喊道:「不!你们放了她!」

  侬智英得意洋洋地走了过来:「穆元帅,本公主机关算尽,不过就想擒你一个半个宋将。谁让你女儿自己送上门来,可怪不得我了!」

  穆桂英怒极,眼角都快睁裂了,狠狠地瞪着她道:「你这个无耻小人!」

  侬智英却乐道:「穆元帅,你领兵打仗那么久,难道没有听说过兵不厌诈这个道理么?」

  穆桂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一边流泪,一边恳求道:「你放过她吧!她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只要你放过她,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女儿和儿子是穆桂英唯一的挂念,此时见女儿被擒,心中的堡垒顿时崩塌了。一想到女儿或将和自己,遭人凌辱,更是心如刀绞。最可怕的是,金花尚未嫁人,如果遭遇了敌人的强暴奸淫,日后怎么做人?

  侬智英大笑,仿佛穆桂英说的只是一句笑话而已:「穆元帅,现在我擒到了你们,已是想让你们干什么便干什么,何需你自愿?」

               20、重入牢笼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风尘仆仆的青年出现在宋军大营的门口。此处距离桂州六十里,正是征南大将军余靖和孙沔的大营。一名宋军守卫拦住了他的去路。

  石鉴道:「快快放我进去,我要面见余大将军!」

  守卫对他打量了一番,道:「你是何人?余大将军可是你想见便能见的!」

  石鉴忽然想起了临行之前,杨家大小姐给他的令牌,急忙将令牌取出,道:「我是奉杨大小姐之命,前来面见余将军,有军情要事相告!」

  那守卫定睛细看,见果是杨金花的令牌,忙让人去向余靖、孙沔二将军禀告。

  余靖身高七尺,白面长须,一派儒将风范。事实上,他确实是进士出身,投身行伍,被宋仁宗指派到广南和侬智高叛军交战。只是侬军太过强悍狡诈,余靖虽左围右堵,却依然师久无功,屡次被圣上责罚。然念其忠勇果敢,未曾降罪,只是将他大元帅的头衔剥夺了,改由穆桂英接替。此刻,身为大将军的余靖,正埋在一堆比他的人还要高的文案中,制定作战计划。

  一名蓝旗官进帐禀报:「启禀大将军,帐外有一名自称是杨家大小姐派来的人求见!」

  「哦?」余靖从文案中抬起头,手拈长须,道,「杨金花派来的人?前者先锋杨文广令本将出击桂州,此番又是杨金花派人前来,甚是奇怪!为何不见穆元帅亲下指令?」

  蓝旗官应道:「小人不知!」

  余靖道:「且先让他进来,本将倒是听听,他有何军机相告!」

  不一会儿,石鉴便进了大帐,跪下叩拜道:「小人石鉴,见过余将军。」

  余靖令其坐下说话,待侍卫上茶毕,问道:「不知足下是哪位?」

  石鉴也不隐瞒,道:「小人石鉴,乃是邕州人士,因僮军占据邕州,便随难民一起迁到桂州。本欲前往两湖之地谋生,不料穆元帅带兵南下,道路被阻,不能成行,故滞留于桂州城内。」

  余靖一听,问道:「你不是杨家将的人?」

  「非也!」石鉴答道,「小人乃一介草民,不敢高攀杨家!」

  余靖一拍桌子,喝道:「那你为何有杨家大小姐的令牌,莫不是你冒名顶替,混入军中,想要刺杀本将?」

  石鉴见余靖发怒,依然面不改色,道:「大人此言差矣,小人此番前来,确有要事相告。」他取出令牌,给余靖呈上,道:「此令牌千真万确,请大人过目。」

  余靖接过令牌一看,果真是杨金花所有,便又问:「你在桂州,金花小姐在全州驻兵,这块令牌从何而来?」

  石鉴道:「乃杨小姐所赠,令小人前来面见将军。」

  「哦?照你这么说,金花小姐现在桂州城内?」余靖问道。

  「正是!」

  「一派胡言!」余靖又是一拍桌子,喝道:「桂州现在尚为侬贼占据,金花小姐又怎会在城内?」

  「难道大人不知,穆元帅已为贼所掳么?」石鉴反问。

  「什么?」余靖听了,心头一惊。前几日交战时,他固然已经得知穆桂英被俘虏的消息,但是怕动摇军心,便封锁了谣言。此事在宋军之中,也就他和孙沔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

  石鉴道:「杨小姐救母心切,乔装打扮,混入了桂州。恰好遇到小人,本欲同她一起前往,营救穆元帅。然小姐言,全州粮草不济,大军无法赶来与大人会合,故让小人执其令牌,前来告知将军,让将军和孙大人一起,带兵北上,到全州合并。再一举南下,兵薄桂州。」

  余靖问道:「大军缺粮,为何不见先锋杨文广提起?」

  石鉴道:「此事杨先锋并不知情。只因三路军中,出了叛徒孙振,此人现已投靠侬智光。而穆元帅之被执,亦与此人多有干系!」

  余靖沉默了片刻,道:「我当如何信你?」

  石鉴道:「大人若是不信,则元帅和小姐危矣;若是信我,二人尚有一线生机!况大人拔营去往全州会师,无甚害处。倒是驻兵此处,待侬军主力一到,各个击破,则大人和全州都将不保。此事全凭大人定夺。」

  余靖低头思忖,觉得石鉴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况很多日前,已听闻大军进驻全州,时至今日,尚未前来会师,定是粮草出了问题。若自己携带粮草北上,则两军合于一处,即便是侬智高亲领大军到来,亦难击破。便道:「既是金花小姐吩咐,本将岂有不从之理。只待明日,本将拔营北上,前去全州会师。」

  石鉴听罢,跪叩道:「小人已将消息带到,就此别过!」

  「等等!」余靖开口道,「你这是去哪里?」

  「小人自然是返回桂州城内,去接应杨小姐!」

  「本将见你口齿伶俐,能言善辩,不如留于帐下听用,如何?」余靖见石鉴并非奸恶之辈,况又是广南人氏,熟悉地形,有意将他收为己有。

  不料石鉴却道:「谢大人好意。只是穆元帅和杨小姐尚在桂州,生死未卜,小人需赶回去接应。」

  余靖道:「本将提数万之众,尚不能营救穆元帅,你孤身一人,又有何用?」

  石鉴道:「大人有大人的为将之道,小人有小人的江湖之道,不可相提并论。况穆元帅母女在城内,四面环敌,后援断绝,小人理当出些薄力相助。就算不成功,权当为国尽忠耳。」

  「好!」余靖赞道,「想不到你一介草民,竟胸怀大志。本将这就点五百武士于你,前去桂州营救穆元帅。」

  石鉴道:「五百武士进桂州,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行踪。五名足矣!」

  余靖道:「那本将予你六匹快马,速去桂州。无论成功与否,速速返回,前来听用!」

  「谢大人!」石鉴谢道,「若小人此行,能有一线生机,定当前来帐下效力!」

  此时的桂州城内,四处响起了金鸡报晓声,不多久,每家每户的犬也开始吠了起来。清晨的桂州,像是承平已久的繁华都市,处处充满了静谧和安详。远处传来了僮族女子嘹亮的山歌声,像山间泉水的叮咛。

  瓮城里,白烟袅袅升起。昨夜僮军的庆功宴,一直持续在东方鱼肚白为止。各位将军都喝得酩酊大醉,就地和衣而卧。空地上,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穆桂英可以看到从窗棂里射进来的光柱,像一把夺目的利刃,将屋内的黑暗全部劈碎,驱走寒冷。当光柱照射到她身体上的时候,让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纤毫毕现。

  自从昨日半夜重新被僮军抓回来之后,她又被扒得精光,绑在一架奇怪的刑具之上。这是一具看上去像是扁平的「田」字型的木架,横三根,竖三根木条,都是有胳膊那么粗,长七八尺,高四五尺。在最上方的一根木柱两端,装着两个铁环,环里穿着皮带。穆桂英的双臂向两边伸开,手腕被固定在皮带之中。在中间的那根竖木柱后侧,也同样装着一排铁环,约有五六根皮带从铁环里穿过,把穆桂英的上身,牢牢地和木柱固定起来。皮带从她的胸口开始,整整齐齐地往下缠绕,一直到她的小腹,好像她的身上,被几条巨蟒盘绕着。皮带紧固着她的身体,将她的双乳挤压上去,看起来愈发坚挺而饱满。

  然而,穆桂英的身高足足七尺有余,木架最高还不到五尺,所以,她的双腿是蹲下来的。在她的大腿和小腿之间,被绑着几道拇指般粗的绳子,让她的双腿无法伸直,只能保持这屈辱的蹲姿。而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敌人又用两条绳子,一端分别绑在她的两个膝弯上,然后向两侧拉开,直到她的双腿分开,几乎和上身在同一平面上,才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了两侧竖木柱上。

  穆桂英被迫分开腿蹲着,脚跟相对,脚尖朝外。但是由于姿势过低,她的脚掌不能着地,只有用三四个脚趾勉强撑起自己的体重。她感觉这个姿势,像极了撒尿时的样子,不由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侬智英也蹲在她的对面,用手玩弄着穆桂英被迫分开的阴户。由于穆桂英姿势过于袒露,因此她的阴户此时已不再是一条肉缝,而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幽深的肉穴里面,娇嫩的肉壁湿漉漉的,随着她的呼吸,紧张地收缩着。

  此时的穆桂英,虽然身受着巨大的屈辱,但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女儿杨金花。两人一起被俘以后,僮兵就把她们分开关押。穆桂英不知道现在女儿被关押在哪,还是已经遭受了那群畜生的凌辱。「我女儿现在在哪里?你快把她放出来!」穆桂英低头对不停玩弄着自己小穴的侬智英喊道。

  侬智英头也不抬,道:「放心!你女儿好着呢!她既然自己送上门来,若不好生款待,岂不失礼?」

  听了这话,穆桂英更加忧心忡忡了。她宁可侬智英告诉她,女儿已被敌人奸污,也不愿听到这样若有若无的答案。

  这时,侬智光推门走了进来。他刚刚结束庆功宴,已是醉醺醺的,步履不稳。他一进门,便用尖锐地令人汗毛倒竖的声音问道:「大清早的,叫我来此何干?」

  侬智英回首笑道:「三哥,你可曾记得小妹答应过你,有一份好礼相赠。」

  侬智光道:「自然记得。只是十日之约,才过三日。」

  侬智英道:「此乃皇天眷顾,理应我大南国夺取中原之兆。何需十日,三日便已有人送上门来。」

  侬智光不耐烦地道:「休卖关子!快快让我瞧瞧,是何好礼?」

  侬智英起身,接过旁边侍女递过来的一块手巾,擦了擦已沾满手上的淫液。她示意两名僮兵,继续代替她玩弄穆桂英的私处,不让她有片刻的休息。然后对一名侍卫吩咐道:「去带上来!」

  那名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把昨日擒获的杨金花也带了进来。杨金花依然穿着一身僮兵的衣服,只是双臂被反剪在背后,脚上也被戴上了镣铐。她几乎是被两名僮兵拖着进来的。

  杨金花一见到她母帅这副屈辱袒露的姿势,不由失声叫了出来:「母帅……」

  穆桂英一直担心的女儿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见她衣衫完好,便稍稍放宽了心。「金花……」穆桂英低声应着。她知道自己现在丑态毕现,竟没有勇气去应。

  杨金花见敌人竟把自己的母亲绑成如此不雅的姿势,还有两名下流的僮军士兵,正在不停玩弄着她的私密处,不由大怒,对着侬智英兄妹喝道:「你们快放开我母帅!」

  听了穆桂英母女之间的对话,侬智光更是疑惑,指着杨金花问道:「这是何人?」

  侬智英却用下巴指了指一直保持蹲姿的穆桂英,道:「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女儿杨金花。」

  「什么?」侬智光又惊又喜,连忙重新打量起杨金花。只见她剑眉星目,唇红肤白,虽穿着僮兵服饰,却依然难掩国色之姿,长得果是与穆桂英有几分相似。便抚掌大笑:「果然是一份好礼!」

  穆桂英见侬智光的眼睛里,已毫不掩饰地流露出贪婪之色,不由地刑具上挣扎起来,大叫:「你们放开她!不要碰她!」

  侬智光对穆桂英的威吓充耳不闻,反而伸出手,去抚摸杨金花的脸蛋,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

  侬智光的手冰冷却粗糙,杨金花不由泛起鸡皮,深感恶心,骂道:「狗贼,不要碰我!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侬智光听罢大笑,道:「这性子,果然和你母亲一模一样!」

  穆桂英只恨自己手脚被缚,不能冲上去和侬智光拼命。身为母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即将受到敌人的羞辱,心中更是绞痛不已。哭喊道:「你们有本事都冲着我来,休要凌辱于她!」

  侬智光仿佛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穆桂英,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还敢对着本王颐指气使?你以为自己还是宋军的统帅么?你不让我碰,我倒是偏要碰给你看!看你能奈我何?」说着,他的双手,竟一左一右抓住了杨金花的乳房。

  「啊!啊!你这狗贼!还不快放手!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杨金花自打出身娘胎,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身体。被侬智光这么一抓,不由又惊又怒。

  侬智英也在旁掩嘴笑了起来:「母女共侍一夫,倒也是桩美事!」

  穆桂英在刑具上挣扎地更加猛烈了。但是她的挣扎,只会让自己踮起的脚尖更加酸痛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护犊之情,是每个母亲与生俱来的。穆桂英宁可屈辱再次降临于己身,也不愿看到杨金花被敌人玷污。

  侬智光似乎觉得这样隔着衣服揉捏杨金花的乳房并不过瘾,竟然双手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

  杨金花僮兵的衣服下,还穿着自己乔装时的村姑衣裳。但在侬智光的一顿撕扯之下,两层衣衫全部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光滑的丝缎紧紧地包裹着杨金花已经发育成熟的胴体,即便是隔着亵衣,也能嗅到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轻微体香。

  「啊!混蛋!住手!」杨金花又羞又怒,大声斥骂侬智光。

  侬智光隔着亵衣,手指捏住了杨金花凸起的乳头,用力揉搓,笑道:「本王劝你不要再作如此无谓的反抗了。你母亲被本王擒获的时候,也是如你这般。现在你看……」他回头望了一眼屈辱的穆桂英,接着道,「还不是任由我们玩弄?你若是抵死不从,本王就让人把你像她这样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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