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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澤】 事變集,2

[db:作者] 2025-07-17 08:48 5hhhhh 3600 ℃

「哼......」

御幸一也不屑的惡笑,棕色的瞳孔染黑,如深不見底的黑洞,鄙視的神情勾起腹下的搔癢,澤村自認可沒有愛好受虐的傾向,卻因此起了反應。

「我看你其實很享受不是嗎?」

「鬼才享受!你分辨一下場合好嗎?」

「還有力氣大叫?」

手心滑進衣襬裡由下而上碰觸,因掙扎反而把自己搞得衣衫不整的澤村愈發煽情,喉頭吞嚥發出難耐的呻吟,胸口泛出紅暈,連耳廓都紅得像要滴血。

一直以來他非常糾結上位與下位的差別,但不可否認的是男人真的很懂他的敏感帶,哪裡摸了舒服、怎麼碰才刺激,即使嘴上老囔著要上位,但無疑早已沉溺其中。

愛撫或輕或重如燃火,不由得扭起了腰。

「注意到了嗎?你自己在蹭我。」

「嗚......」

雙手仍被囚在腦後,上衣撩起擱在胸口,褲頭被解開,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包覆他挺立的形狀,前端滲出體液,欲求不滿。

而始作俑者居高臨下恣意觀賞,滿意的舔了下嘴角。

「你真的很過分......」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

「誰喜歡!」

「榮純。」

潰不成軍,他落敗了。

這頭惡獸只在做愛的時候喊他名字,濃重且深邃的低語,似挑逗似勾引,澤村盈滿淚水的眼眶倏地茫亂,到底誰才是醉倒的ㄧ方已無從判別,他只感知到體內滾燙的熱息充斥,亟欲尋找一條出路。

內褲被扯下,腫脹的陰莖彈了出來,下探的指腹有意無意挑撥但怎麼也搔不及癢處,曲起的膝蓋痙攣般隱隱發麻,他想要擺脫制伏,可惜力不從心。又濕又黏的觸感反覆侵犯著下體,手指蠻不在乎的擴張,不上不下的撫觸不知持續了多久,直到知覺逐漸麻痺,男人才幸災樂禍一樣冷言嘲諷。

「想要?」

「......」

他咬著牙不甘的點頭,對方壞心的以修剪平整的指甲邊緣刮過馬眼,尖銳的打了一個激靈。

「呀啊!」

「說出來。」

「可惡.....混帳四眼......」

若澤村有所欲求的時候通常不會諱言開口,畢竟食色性也,但眼下如同屈辱的情況,他好強的性格實在不願妥協,扭過頭憋屈的選擇僵持。對方顯然也料到他的執拗,連一點適應的空餘都不施捨,解開皮帶的金屬聲銳利的扎入耳膜,御幸擄住下身粗大勃發的陰莖粗魯的撞了進去。

「咿——」

突如其來的痛感令人狠狠倒抽了一口氣,終於被解放的雙手僅剩擁抱一途,攀附的指尖繃緊陷進對方的臂膀,體內蠻橫抽插衝開原本絞緊的肉壁,來回頂上要人狂亂的位置,還沒能真切感受到痛楚,快感隨即鋪天蓋地的襲來。

「等!慢點、啊啊啊——」

甬道劇烈的收縮,緊緊咬噬住男人的形狀。御幸悶哼,低下頭吻住澤村迷離的淫呼,不容分說的佔有專屬他夜裡的日光。

不善言辭,情愛是否能透過身體力行直至聲嘶力竭才能表達,答案並不明白,如果剎那間眼裡只剩下彼此,又能不能稱得上所謂永遠?

澤村榮純哭喊著,感到心疼,甘願獻上一切。

「一也?......一也——」

「我在。」

不安和迷茫化成呼救,攀上高潮時他們十指相扣,惟有此刻,距離化為負值,至高無上的契合。

「我一直都在。」

(後話)

當晚大戰了三大回合。

自那之後澤村實行冷戰策略三日。

「要是你手下想說裡面怎麼都沒動靜,全闖進來怎麼辦!」

「這倒是不會,你不用擔心。」

「嗄?為什麼啊!」

「因為我有交代......糟了不對,這不能說!」

「御幸一也!你給我下套?」

「澤村你誤會了,聽我解釋——」

「該死今天起三個月你給我自擼去!」

七、賭博遊戲

「御幸一也!」

澤村氣急敗壞的衝上前揪住對方的衣領搖晃,這光景很是久違了,與其說是上門理論,不如更像是向前單挑。

「澤村,冷靜點!」

「你是日子過得太無聊嗎?跑來我家賭場都做了啥!」

「只是......跨組交流?」

「交流個屁!你把賭場最大的籌碼都贏出來了,你是想搞垮我嗎?」

「哈哈哈!」

「笑?笑死你!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打!」

「等等等等!」

高中的時候,他們交往前曾發生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御幸前輩,你覺得我們誰會先接下家業?」

「......未來的事情,怎麼也說不準吧。」

「那我們打賭!」

「打賭?」

「嗯,慢當上老大的人,要無條件聽先當上的人一件事!」

「就不怕我先當上後,要你把澤村家送給我?」

「你不會吧,頂多是要我把一半地盤給你?」

「有趣,打賭成立,到時候可要乖乖服從命令吶。」

「是前輩你要乖乖聽我的話才對!」

只是誰也沒能料到,他們是同日成為新當家,於是乎這個賭到底是誰贏誰輸?至今無解。

「痛!」

回到現在,澤村正幫御幸腦袋上的一個腫包上藥,後者可憐兮兮的哭喊。

「算我大發慈悲,只賞了你一拳!」

「為什麼啊,我靠自己的聰明機智贏錢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啊?你頂著御幸家老大的臉跑來把我家賭場的錢贏光,鬧事也要有個限度。」

「沒辦法,你家賭場僱用的人牌桌上鬥智都贏不過我啊。」

「那我把發牌員換掉,用你好嗎?」

「依我的身價你僱得起嗎?」

補上第二拳。

「痛!」

「少耍嘴皮子!」

御幸裝模作樣的表達自己委屈,無奈他的戀人並不看在眼裡。

逆光下看著澤村,他總是會看見過去某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無所畏懼似的橫衝直撞,一心只管著前行。

可慢慢的少年變了,變的世故了一點、沉著了一些,逐漸內斂、稍微成熟,變成了他所期待卻又不捨的樣子。

「啊......我們高中打賭過,還記得嗎?」

「唔?嗯,記得。」

「賭約現在還算數吧?」

「又沒有分出輸贏,你腦袋被我敲壞了嗎?」

「我們互相聽對方一件事,就算承諾兌現。」

「......好像有道理?」

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澤村坐了下來與他平視,若有所思極為認真的盤算起來。

「那麼——御幸一也,我命令你把這一生交給我!」

「......笨蛋。」

「答應了?」

「你以為這是在求婚嗎?」

「是吧,我也不介意你入贅到澤村家。」

「異想天開。」

「那你呢?你想要我怎麼做?」

眼下澤村金光閃閃的眸子既好奇又興奮,像個孩子。

「我嗎?」

「嗯!」

「我——」

御幸輕笑,他神秘兮兮的湊上澤村耳邊,以低聲的氣息傾吐道:

「我別無所求。」

畢竟不知不覺間,他早已把自己的一生作為賭注,在當年全獻給了少年。即使有什麼從對方那拿了回來,最終,還是會成為少年所擁有的,一切的一切。

下一秒,只見金黃色的瞳孔閃過一絲詫異,隨後彎成新月,心滿意足的咧開了嘴。

「成交!」

「成交。」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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