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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鶴】溫存(虛妄之香番外一)

[db:作者] 2025-07-17 18:37 5hhhhh 6330 ℃

*刀劍亂舞-ONLINE-同人衍生文

*CP為三日鶴,三日月宗近x鶴丸國永

*AU平行時空,時間點設定在平安時代

*有出現ABO懷上生子的事實,請慎入!

*BL開車文,限速18

*文中的刀劍男士只會出現三日月宗近與鶴丸國永2人

*〈虛妄之香〉番外一

*人物性格私設嚴重

->三日月已婚,亡妻設定為審神者,只會約略提到幾句做狀態描述

->三日月個性略黑暗冷漠

->鶴丸已成年

*****

番外一:溫存

木料的香氣,隱約從做工雅緻的梁柱之間散出,幽盪在寬敞的室中,讓人感受得出此處建築該有何等的華貴。

鶴丸抬起頭從室內一路看向廊外的小院,一臉發怔的模樣。

三日月才剛向前來醫治的藥師交代完,就看到鶴丸這副出神的樣子。

「怎麼了?」

「只是覺得眼熟。」鶴丸收回視線對著三日月比劃道:「這裡、這個地方,很像小時候我曾經探險過的房間,那時候我不是住在你家裡的嗎?真是有點懷念。」

三日月一邊解下鶴丸傷處的衣袖,一邊笑了笑道:「懷念嗎?這麼說來,如今我也算是上了年紀之人,十多年的光陰歲月就這麼過去了……嗯得讓我再想想,畢竟你以前亂跑的地方可多了,而我府上的房間一直都算是不少。」

「我說的當然是那個與我同名的房間啦!」鶴丸單手抓住身旁的布幔,嘴裡嘟囔道:「那麼美的織錦套裝實在令人難忘,不過那時候可沒有這麼多的擺飾就是了。」

「哦?你指的是那個房間嗎?我記得那個時候你才剛來,卻是完全不怕生的模樣,一個人跑到那裡,罩著禮服的衣襬睡得挺香,連口水都沾在上面溼了一大片。」

「咳咳咳——什麼不好記怎麼你就只記住了這個?」鶴丸沒想到三日月提的居然是自己過往的糗事,急著抗議道:「喂你別故意取笑我呀……三日月!」

三日月移動身形位置,從後方扶住鶴丸,讓藥師上前處理他上臂的傷口。不知是否因為靠近的緣故,三日月感覺自己呼吸間盡是鶴丸身上濃郁的香氣,讓他不禁忘情地脫口而出:「怎麼會?那可是我內心最初為你動搖的一次……」

鶴丸突然聽見三日月這麼直白的告白,先是吃驚了一下,他偏過頭愣愣地看著三日月,隨後才訕訕地笑了開來,聲音中略帶得意道:「哎——原來我那個時候早就已經迷倒你了嗎?唔……我以前還納悶過為什麼你總是一副想要拒絕我的樣子。」

三日月發現自己說溜了嘴,暗自驚訝之餘,索性也大方承認道:「的確,那時候的你,確實是讓我有些在意。至於你感到的那個疑惑,或者應該這麼說才對,我是因為想要護著你,才會跟你保持距離。」

「噗!這是什麼奇怪的前因後果?」鶴丸將重心靠過去,輕輕撞了三日月一下,打趣地說道:「理由找得太生硬囉!不接受不接受。」

三日月見鶴丸這般不安分,乾脆將他整個人帶往懷裡環抱住,接著順勢就往他的耳邊低語道:「你不是已經體會過了?那時我還親自示範,用親吻回答了你的問題,就在那個夏日的雨夜天,你問的,關於碰觸的話題。」

「可是那是、那個不是——」鶴丸對於記憶中的印象有些迷惑,他重新回想起當時他倆說過的話,好一會兒才從回憶中驚醒,面代微紅道:「呃……好吧……我好像……現在才搞懂了什麼……唔……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嗎?害我還以為……」

「哦?鶴丸發現了什麼呢?」

「發現你挺擅長岔開話題的。」鶴丸聽見三日月那一句稍嫌故意的提問,就忍不住叨唸道:「太不坦率啦三日月!說個話這麼多彎彎繞繞?害我還跟著猜了這麼久。」

「呵呵,老人家習慣了,不好改吶……」三日月將頭偏了偏,靠上鶴丸的髮頂點了一下安撫道:「以後再試試?」

「那你順便把這個也改一改如何?」鶴丸抬起頭瞄向三日月,揚著眉提出抗議道:「不要總是這樣、用這方式來對我啦……明明我已經是大人了,卻還是被你用著小時候的方式來哄,這樣感覺……好像你還把我當成小孩似的……」

「我以為,這樣做會是展現我想要保護你的心意吶。」三日月道。

「前提是你還是把我當成『一個孩子』?」鶴丸閉了閉眼綻開笑容,再次強調道:「你別總是想一個人硬撐,我也在呢!我這麼努力在實現當初我對你喜歡的誓言,你可以多依賴我一些的……」

「哦?沒想到鶴丸對這方面很是介意嗎?是嗎是嗎?原來如此。」

「因為……我想跟你一直在一起的呀……所以我需要的是能與你並肩而行的力量。」鶴丸一個放鬆,仰著的頭便側倒在三日月的肩胛上,悶聲說道:「不是說好了?對等的……喜歡?哎我可不能老是被你保護在身後。」

三日月替鶴丸調整了一下坐姿,讓他能靠得舒服點,然後給了他一個微笑道:「嗯嗯,鶴丸不小了,我知道的,老人家看著呢!」

「哈!老大不小的我才好配上您老人家呀!」鶴丸才剛順口調侃了一句完,忽然又把頭倒往另外一邊,側頭面向三日月的臉,有些緊張地問道:「啊……說起這些小時候的話題,我就想起那個孩子,就是那個……那個我……我撿到,然後讓人帶出來,說要託付給你的嬰兒,他還好嗎?那個……他應該還在吧?」

三日月見鶴丸這般忽然又冒失起來的模樣,對比方才那不斷強調自己已不是小孩的言論,就不禁想笑:「你特意囑託給我的人,誰能從我手裡妄動分毫?」接著他將視線移到鶴丸包紮中的傷口上,分散了些注意力又道:「卯月在他房內讀書,是個挺認真的孩子,是了,可惜他不似你過去那般好動的模樣,不然或許我們有機會在此處就見著他。」

「別一直拿過去的事情取笑我呀三日月……」鶴丸嘟著嘴無奈地說到一半,這才突然會意過來:「欸等等!你剛剛說……所以他的名字叫做『卯月』是嗎?你取的?該、該不會是因為……」

「正是他被你拾獲的月份,仲春的四月天,故此才拿來做他的名字。」三日月點點頭後又道:「同時,那也時常提醒著我,你從我身邊消失的日子。」

聽到三日月這麼一說,鶴丸不禁愧疚地縮起身體賠罪道:「唔哇!抱歉……都是我的錯,但是、但是這樣的名字是不是……太隨意了點?」

三日月沒想到鶴丸會對他的一句感嘆反應如此之大,他於是低下頭,用臉輕輕碰了碰鶴丸的臉龐稍作安撫,接著語帶威脅地調侃道:「我們還要在道歉的話上爭辯多久?再這麼反覆下去,我就要開始向你朗誦這些年我對你的懺悔囉?」

「別!千萬不要!」鶴丸一聽,果然立刻就從自我厭惡的呢喃中醒來,又驚又臊地急著阻止三日月的意圖道:「好吧我知道了就是,但是那個名字……哎是不是再想一想比較好?我怕他以後會恨死你這個做爹的……」

「正確來說,我也不過是暫代了幾年的養育責任,何況還是受人所託,因而有幸竊占這個身為人父的名義,但若就此理所當然地自恃於這個便宜得來的虛名,未免有違於我的行事。」三日月見藥師已經完成包紮的動作,於是緩緩扶起鶴丸坐正身形,另外又道:「但你不同,你才是當初把他救起來的人,或許你會比我更有資格當他的父親,如何?」

鶴丸憑藉力道,順勢便一個轉身坐起,盯著三日月疑惑道:「奇怪了?怎麼我聽起來……你好像挺抗拒當他這個爹似的?你這是在說服我收養他嗎?」

「可以算是,總覺得……若能把他交還回你的手上,我會更來的心安點。」三日月幫忙整了整鶴丸衣襟上的皺褶,笑了笑又道:「至於他的名字,如果你介意,日後元服時可以再替他取個正式用的,今日這個把它當作乳名就是了。」

「那當然啦我可是——」鶴丸這番滿是自信地接過話來,不料才剛起了個頭,忽然又轉作滿腔的支支吾吾:「呃……是那個……那個……我……」

「嗯?」

三日月剛好正逢藥師完成治療後的行禮,他一邊忙著指示對方先行退下,另一邊就看見鶴丸這般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疑聲詢問。

至於鶴丸在口吃了一會兒後,總算是換過氣來應答道:「咳咳咳……我是說……我可是很擅長替人取名的,就交給我吧!」

「甚好甚好,那麼,那孩子今後就有勞你了。」

「哪裡我本來就是……呃是份內的事……欸我是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這樣子……哈哈、哈哈哈……」

「也是,有精神比什麼都好,不過鶴丸——」

「哇哦三日月你看!真不愧是出自你們京城皇家的御用藥師,三兩下就把血止住了,上藥包紮的手法更是迅速,真是厲害!」

三日月有些好笑地看著鶴丸這一驚一咋的模樣,他早就感覺到鶴丸言語之間似乎企圖隱藏些什麼,就在突然問起那個孩子的時候。

眼看自己還沒來得及說完的但書,半途就被鶴丸岔開到另一個話題之上,他心裡就思忖著是否該提醒鶴丸意圖已經曝露的事實?

不過……看他這麼神情緊繃的模樣,也罷,來日方長,自己有的是時間能慢慢讓他心甘情願地親口說出來,往後,也更有的是機會,該好好教一教他說話的技巧。

至於鶴丸在搶先一步中斷三日月的詢問之後,看到的就是三日月不發一語凝望起自己來的模樣,雖然依舊保持著一貫優雅的笑容,但那道視線就是讓自己莫名地心虛,或許自己這無禮的插話的方式讓三日月感到不快了,但是當下也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

唉!還是沒準備好該如何告訴他,這一樁連自己都難以置信的事實吶?但是……也實在不想欺騙他……

「那個啊……三日月我……」

也許是因為心有顧忌的緣故,使得鶴丸這一句好不容易才股起的勇氣,終究流為一抹輕聲的呢喃,下一秒直接就被三日月的話給蓋了過去。

「哪裡,看來你很滿意藥師辛苦的成果?不過萬幸的是,這一刀我能及時避開你的要害,僅只傷及皮肉,才不至於造成大量出血抑或其他後遺症。」

「呃……嗯……也是,三日月你的劍術還是這麼厲害吶。」像是找到了轉移氣氛的好話題,鶴丸於是便接著三日月的話順應而下,一邊還心不在焉地動了動身體,想要套起衣袖,結果就是不慎又牽動了左手的傷口。

「嘶——」

三日月見狀,連忙按住鶴丸的動作:「我的意思是,這可謂是千載難逢一見的奇蹟。」隨後他稍微檢查了傷處的情況,語帶嘆息地叮囑道:「雖然是包紮好了,但這傷口起碼還要休養小半個月,你別太過著急讓動作太大了。」

鶴丸聽了很是尷尬,連忙替自己做個辯解道:「不是啦……我只是想把衣服穿回去,但這包紮的布料也太……欸……讓我動起來有點……哎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忙,拜託一下了三日月。」

說完他便背過身去,留給三日月一個不斷掙動的背影。

對此三日月沒有任何表示,直接就伸手給搭了上去。

鶴丸原來就等著三日月的這道一臂之力了,沒料到忽然之間,卻反而感覺到一陣涼意,一看之下,才發現三日月竟是一把扯下了自己另一邊的衣襟。

「呃怎麼了嗎三日月?」鶴丸有些嚇到,然而那隨之而來覆上的指尖卻逗得他直發笑:「哈哈好癢呀!」

只見三日月輕輕撫上鶴丸赤裸的肩膀,指節小心翼翼地來回摩娑著,好一會兒才又悶悶地出了個聲道:「你竟連這裡都有傷痕在……」

「哎那個是——」鶴丸回過頭,努力伸著脖子朝三日月手指劃過的位置瞄去:「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混戰時留下的舊傷,現在已經淡得差不多,沒想到你居然還注意到?」

「我又怎麼可能會看漏?對你、你身上,明明應該是要再熟悉不過。」三日月兩手一張,用袖襬罩住鶴丸曝露在寒意中的半身,輕輕擁著他低語道:「錯過這麼多年,那些你為此受到的傷痕,我卻不夠徹底明白,著實於心難安,鶴丸,我想親自為你檢查,你的身上全部,可以嗎?」

鶴丸只覺得從後方包圍上來的溫度,逐漸在自己身上蔓延了開,不禁也開始有些心浮氣躁:「唔……是可以……所以你扯我衣服就是為了這——」

不料他話才剛說到一半,就感覺到三日月已伸手覆上他光裸的腰間。又癢又驚之餘讓他忍不住向後一縮,重心抵往三日月的懷裡,喘息幾回才笑出了埋怨道:「哈哈哈都說會癢了……哈哈……哎那、那我也幫你身上做個檢查如何?這樣才公平不是?」

對此三日月則是給了鶴丸一記輕吻做回答,隨後更在他的耳邊呼出一道溫熱的承諾。

「好的我很期待……」

鶴丸突然就感到一股莫名的燥熱不斷湧上,恍惚中又好像回到這幾年身處的故里異地,那般濕熱的南方夏日總讓他無比難熬,待他終於回神,才發現自己全身的繩結已然解開,下袴正鬆散地緩緩滑脫。

身上的布料一件件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三日月輕撫而過的掌心,來回地反覆逡巡。

眼見自己才一個閃神就落後了動作,鶴丸於是急著提出抗議道:「嗯……你、你這樣也……嗯啊……太卑鄙了……我都還沒……」

三日月聽了,這才緩下了手上的動作,略顯慌亂道:「抱歉我——這實在是……失而復得之心,我只是想好好看一看你……」

接著他手掌一個施力,便將鶴丸緊緊貼進自己懷裡。在彼此體溫的交疊蒸騰之下,他不禁有些恍惚出神,低語出幾分心裡的嘆息:「只是……想要能夠更徹底……感受你每一寸的好……」

然而鶴丸卻覺得三日月的話有點奇怪,或許是因為他給的擁抱太過緊繃的緣故。

「為什麼要說抱歉?你有做什麼需要道歉的事嗎?我怎麼不知道?」鶴丸抬起右手,想碰觸幾縷三日月垂下的側髮,可惜卻只僅僅勾勒上三日月前襟的錦緞,還意外與領口旁的繩結糾纏到一塊。

三日月很快就察覺到這一連串的掙動,於是他立刻伸手,穩穩握住了鶴丸的手腕安撫道:「噓——別衝動,你還有傷在。放心吧我不會勉強你什麼,我只是……有點太過思念你了……」

「哎……是能勉強什麼?你要不要跟我說一說?而且……說不定,要是我也答應了,就不算是勉強了吧?」鶴丸挑起眉,狡黠地笑了笑,將另一隻帶傷的手,覆上了三日月擁著自己的左手,用力握了握又道:「來呀?不是說了想替我檢查什麼來著?正好……我也挺想多碰觸你一些……」

「你懂自己在說什麼嗎?」

三日月將呼吸烙上了鶴丸的耳際,彷彿親吻一般。

鶴丸也不禁仰起了頭,有些難耐道:「就像你想的那樣,三日月……我也想跟你一起……多親近親近……」

於是,又一個吻烙下。

三日月用手扳過鶴丸的頸項,重重地吻了上去。

炙熱的力道,讓鶴丸交纏在繩結上的手也不禁反覆張闔著,只想抓住什麼來穩住自己。

他感覺緊箍在自己身下的那隻手,已是逐漸熨燙進了層層布料之中,撫慰起那包裹成團的性器。

「唔……嗯啊……啊……」

聽到從自己嘴裡發出的聲音,鶴丸這才意識到三日月的唇已經游移到了自己頸側,胸前的肌膚也被撩撥起一陣又一陣的酥麻。

「喜歡?」三日月扯開禈布,握住鶴丸性器的莖身,上上下下搓動套弄起來。

「嗯……好、好熱……啊……你的手……呃……啊……」

一個顫慄過後,鶴丸攤靠在三日月的身上,喘著氣息。

三日月將手用力前後握了握幾回,才讓鶴丸精水出了個徹底。

「呵……好久……沒有這樣子……的感覺……這麼刺激……但是……為什麼又是讓我先去了?」鶴丸不是很明白。

三日月埋首在鶴丸的髮間,深吸了幾口氣,緩著聲道:「太久了,所以想再多看看你。」他將沾著白液的手,悄悄又朝下移了移,讓指尖輕輕揉開了那緊閉的穴口:「而且,鶴丸要先舒服了,才能更為盡興,你這裡……可算又盈滿了?瞧,都濕了吶……」

「哈……看來你都算好了?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啊……」

鶴丸被三日月逕自插入的指節激起一記輕呼,接著更為那漸增的手指數給逼出了呻吟。

「嗯……呃啊……三、三日月……夠了……啊……」

「是,夠濕了,才不至於傷了你。」

鶴丸感覺到那些入侵的指根還埋在深處不停左右磨蹭著,穴肉都被撐開了縫隙,體內的汁水就這麼一滴兩滴地滿溢而出,沾濕了身下兩人的衣裝,讓鶴丸有些窘迫。

「啊……嗯啊……你、你夠了吧……進來呀……嗯……」

三日月強忍慾望,隔著布料,下身硬挺地抵著鶴丸赤裸的臀辦,低聲道:「那鶴丸幫我解衣可好?」

說完他便右手一抓,帶著鶴丸的手來到自己的下袴繫帶處。

鶴丸忍著身上的情潮,一邊大力拉扯著身後那些看不清的錦帶,咬牙道:「嗯啊……你怎麼就……那麼多事情……嗯……」

「就是因為……太喜歡了……才會忍不住逗一逗你……抱歉……」三日月一個挺身,將性器由下貼上了鶴丸半抬的莖身,開始一下一下地相互親暱起來。

在前後兩處同時被刻意撫慰之下,快感分散了鶴丸的神智,讓他實在難以思考:「啊……啊……為、為什麼又……我……啊那裡……那裡不行了……會——嗯啊——」

又要去了,那般舒服至極的感覺。

鶴丸失神地沉浸在第二度的高潮之中,再次射出精水。

就在他全身繃緊的同時,三日月動了。

三日月抽出被穴肉吸吮的手指,然後撐開了鶴丸淌淚的穴口,好讓自己高昂的陽物順利地一插到底。

「呃……什?啊——」

這一進讓鶴丸簡直要喘不過氣,後穴才剛隨著前方的精關大開而一同攀上高潮,被調教過後的肛肉還在一收一縮地享受著餘韻,敏感至極,怎知道三日月竟會挑在此時進犯?風風火火地連聲招呼都不打,冒然就莽撞闖入,還一舉戳到了穴眼上。

太……太大……身體……動不過來……熱……好燙……

鶴丸的腰都軟了。

至於好不容易才總算挺身進去的三日月,則一手抓穩鶴丸的腰,另一手拉住那向後的右手,粗喘著氣,卻難掩興奮道:「嗯——真好……還是這樣契合……都進去了……太棒了鶴丸……」

隨後便是兩下地淺插款擺。

為此鶴丸不禁渾身顫抖,身體被拉成像弓一樣的弧度,開展在三日月的身前,語不成調:「啊……啊啊……」

三日月在輕抽了幾回之後,確定鶴丸的身體已是妥當,便丟開了平日的自持,大開大闔地肆意進出起令他眷戀不已的這副身軀。

「啊……嗯啊……嗯……嗯……呃……啊……」

鶴丸被做到完全失了神,也總算知道三日月過去在與自己的性事上是多麼地克制。

已經算不清那處被反覆進出了幾回,只是不斷受著那炙熱的巨物,彷彿發了狠一般地刺激。肛口一下一下地被碾得發熱,次次都還是先抽了陰莖退至穴口,復而再度朝裡邊深深插回去,把汁水都給抽打出聲響。

三日月馳騁著鶴丸的身體,自覺越發克制不住勁道,叫兩人顛狂地上下大動不止。

眼見後庭密處被攻佔了徹底,鶴丸感覺真是又漲又爽。穴眼那裡早已被陽物採捉不放,硬生生承了千百記的抽插,此刻正痠軟地任人搓揉,默默地淌著濁液。

「呃……我……嗯……嗯啊……嗯……」

真的……好喜歡你……三日月……想跟你……好想讓你再……

但鶴丸知道,現在並非是時候。

自己這個身體,原本只當無知,才放任過去出了那麼一回事,如今既然明白了,就不能再給三日月增添不必要的變數。

今非昔比,這裡,可是瞬息萬變的京城皇居,他一定得要忍住。

三日月見鶴丸全身顫得厲害,想來是被刺激到了極處,即將迎來高潮,於是他動作一改,轉而開始淺又短促的猛烈抽插,一心直搗黃龍。

鶴丸這下子當真是又愛又怕,歡愉到頭,眼看再也無法承受,他明白自己這是快要被插射了去。

也不知到底挨過了幾回,忽然,一瞬間的呼吸停滯,眼前頓時炸開一片絢爛的白光,便什麼也無法思考。

思緒漸漸飄遠而去,愛極的、快意的、強忍的、擔憂的,一切盡散。

鶴丸唯一能記住的,唯有三日月的那一句隻字片語。

他對他說:

「鶴……就一起去了……悉數與鶴同歸。」

End.(完)

*****

其實這篇番外主要就是在寫小別勝新婚,但是我的愛情動作戲一向都很弱,真的盡力了+_+只希望不要太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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