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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卷】,2

[db:作者] 2025-07-17 18:37 5hhhhh 8810 ℃

  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欢乐就在今朝,欢乐就在今宵……

  四精闻诗,人人称贺,都道:「清雅脱尘,句内饱含春意。好个「雨润红姿娇」!「雨润红姿娇」!」

  杏仙笑而悄答道:「惶恐,惶恐。适闻圣僧之章,诚然锦心绣口。妾身这歌舞一味艳俗,只怕有辱圣僧清听了。」

  唐僧只是不敢答应,端坐肃穆,却按不住脸红心跳。

  杏仙见他端庄腼腆,见爱之情愈盛,心中愈发火热,挨挨轧轧,渐近坐边,手中杏花直要放到唐僧鼻端,须知这支杏花乃是杏仙腿间花蕊本相,这番造作,直如她劈开双腿,任三藏观其牝户形貌,闻其淫水香泽一般淫荡。

  杏仙做的下流,心中也是淫欲中烧,见三藏不语,低声悄语,娇声呼道:「佳客莫者,趁此良宵,不耍子待要怎的?人生光景,能有几何?」

  十八公也说道:「杏仙尽有仰高之情,圣僧岂可无俯就之意?如不见怜,是不知趣了也。」

  孤直公亦在一旁帮腔:「圣僧乃有道有名之士,决不苟且行事。如此样举措,是我等取罪过了。污人名,坏人德,非远达也。果是杏仙有意,可教拂云叟与十八公做媒,我与凌空子保亲,成此姻眷,何不美哉?」

  三藏听言,遂变了颜色,跳起来高叫道:「汝等皆是一类怪物,这般诱我。当时只以低行之言,谈玄谈道可也。如今怎么以美人局来骗害贫僧?是何道理?」

  四精见三藏发怒,一个个咬指担惊,再不复言,只怕惹怒了唐僧,孙悟空没了约束,金箍棒一轮,那就万事休矣。

  三藏虽是发怒,只是杏仙情火炽烈,却愈发觉得这唐僧男子英气勃发,气概激昂,一颗芳心,更是许在了他的身上,心思电转,顾不得与十八公等前言定计,偷眼目视赤身鬼。

  那赤身鬼见了立刻跳将起来:「这和尚好不识抬举。我这姐姐那些儿不好?她人材俊雅,玉质娇姿,不必说那女工针指,只这一段诗材,也配得过你。你怎么这等推辞?休错过了。孤直公之言甚当,如果不可苟合,待我再与你主婚。」

  三藏大惊失色,凭他怎么胡谈乱讲,只是不从。

  赤身鬼又道:「这和尚,我们好言好语,你不听从。若是我们发起村野之性,还把你摄了去,教你和尚不得做,老婆不得娶,却不枉为人一世也?」

  三藏听闻只是不从,想起徒弟们不知在那里寻找,止不住眼中堕泪。

  杏仙见爱郎掉泪,更是心疼,陪笑着挨至身边,自翠袖中取出蜜合绫汗巾来,与他揩泪道:「佳客勿得烦恼。我与你倚玉偎香,耍子去来。」

  三藏跳起身来就走,杏仙连忙扯住,葱指握住唐僧手腕,就要拉他入香阁颠鸾倒凤去也。

  十八公见状,只觉大事不妙,看这情形,若真的让杏仙取了唐僧元阳,只怕天明孙悟空杀上门来,众人如何抵挡?连忙拉住杏仙,暗自摇头目视,劝其罢手只是杏仙淫欲充盈心窍,身躯滚热,娇喘细细,一心只想进屋与唐僧快活交欢,连吸纳精元以助修行之事都浑然忘个干净,此时十八公想阻拦,又如何能够于是孤直公与凌空子也连忙上前拉扯唐僧,只盼将其早早送走,拂云叟与赤身鬼却扯住二人,不欲二人坏了杏仙好事。

  几人这般拉拉扯扯,早看呆了丹桂腊梅四婢,不知如何是好。

  不多时,天色渐明,只听得哪里叫道:「师父,师父,你在哪方言语也?」

  却原来那孙悟空与八戒、沙僧牵着马,挑着担,一夜不曾住脚,穿荆度棘,东寻西找。却好半云半雾的过了八百里荆棘岭西下,听得唐僧吆喝,却就喊了一声。

  一声喊惊醒了杏仙,想起小妖提过孙悟空眼毒棒狠,满腔欲念霎时间化作冷汗,手立时松了,那长老挣出门来,叫声:「悟空,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四精知道不妙,立刻幌身变回本相,赤身鬼与四婢女也见样学样,只盼能瞒过悟空,杏仙因得过那小妖密报,却知如此万万不能幸免,咬牙丢那杏枝于地,化作自身原形,本相却遁入庵中密室藏匿去了。

  须臾间,八戒、沙僧俱到边前道:「师父,你怎么得到此也?」

  三藏扯住行者老实说来,又是惊异只才还和众精怪扯扯拽拽,忽然就都不见了。

  孙行者众三人同师父看处,只见一座石崖,崖上有「木仙庵」三字。

  三藏道:「此间正是。」

  行者仔细观之,立见桧树、老柏、老松、老竹,以及竹后丹枫。再看崖那边,还有一株杏树、二株腊梅、二株丹桂。

  行者笑道:「你可曾看见妖怪?」

  八戒道:「不曾。」

  行者道:「你不知就是这几株树木在此成精也。」

  八戒道:「哥哥怎得知成精者是树?」

  行者道:「十八公乃松树,孤直公乃柏树,凌空子乃桧树,拂云叟乃竹竿,赤身鬼乃枫树,杏仙即杏树,女童即丹桂即腊梅也。」

  八戒闻言,不论好歹,一顿钉钯,三五长嘴,连拱带筑,把两颗腊梅、丹桂、杏树、枫杨俱挥倒在地,直弄得一奴四婢奄奄一息,树根下俱是鲜血淋漓。

  三藏近前扯住道:「悟能,不可伤了她。她虽成了气候,却不曾伤我。我等找路去罢。」

  行者道:「师父不可惜他,恐日后成了大怪,害人不浅也。」

  那呆子索性一顿钯,将松、柏、桧、竹一齐皆筑倒,却才请师父上马,顺大路一齐西行而去。此番没了众精怪操纵荆棘挡路,一行倒是去得甚快。

  待三藏一行走远,杏仙惊魂略定,慌自石屋中出来。可怜四精根茎尽断,道基已毁,气息奄奄,性命只在旦夕,纵能救活,怕也要损却千年道行。四婢一奴亦各重伤,侥幸根基倒还尚存,连忙取灵丹圣药救治。她花蕊本相被八戒长嘴拱个稀烂,此时收了法术,下身立时鲜血淋漓顺腿而下,痛楚难当,只是此时救众妖精性命要紧,却顾不上了。

  这边杏仙一众疗伤休养放下不提,且说三藏一行一路西行走得一日,下得岭来,寻个农家借宿,一路上三藏只觉一曲「欢乐就在今宵」萦绕心头,徘徊不去。吃罢斋饭,跏坐用功良久方才静心睡下,却不料杏仙那曼妙歌喉,皓腕葱指,妖娆身段还是入得梦来,梦中自己竟然也愈听愈喜,待得杏仙一曲舞罢,玉指牵来,自己竟然浑浑噩噩之中就随着去了。

  三藏自知是梦,却无力挣脱,到得后来,心中越发欢畅,更是全无挣脱之念,只想与她恩爱厮守,两人相依相偎进得红绫暖帐,只见红烛添香,珠帘掩映,香焚兰麝,衾展鲛绡。杏仙斜卧牙床,烛光映照跳跃,丝衣玲珑剔透,玉骨冰肌,香肩嫩背,尽入眼帘。唬得那和尚慌忙举手遮目,心如鹿撞。

  那杏仙背对于他,开口却言道:「御弟哥哥,妾身不才,勉强歌舞一曲以报之如何?」

  曲声盘旋,只听得娇濡之音盘旋往复,那曲子却自清晰在心中流转。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说什么王权富贵,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常相随。

  愿今生常相随,常相随……

  唱罢那女子缓缓宽衣,三藏近前只想伸臂,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丝衣滑落香背,只见玉体横陈,螓首微垂,云鬓半解,秀发如丝,肌肤滑腻,身段玲珑,纤腰盈盈一握,玉乳巍巍而颤。

  转过身来,果然不知何时,杏仙已变作了西梁国主,只见她眉如翠羽,脸衬桃花,青丝鬟堆,肌似羊脂,秋波湛湛妖娆态,椒乳纤纤妖媚姿,说什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月里嫦娥难到此,诚然王母降瑶池。

  那西梁国主眼波盈盈,笑中带泪,说不完的恋恋不舍,道不尽的如泣如诉,温情款款,朱唇轻启,言道:「御弟哥哥,你说来生若有缘分,我却只讲今生,不想来世,今生今世,我们俩,是有缘分的……」

  言罢,四目相对,无需千言万语,均知对方爱已极深,两人并肩叠股,呼吸交接,幽香微闻,终于婉转相就,四唇相接,吻到一处。

  女王热情似火,樱唇娇软,丁香暗吐,口中呜嗯连声,气喘清香如兰,莲藕玉臂揽住三藏头颈,如火娇躯渐贴御弟身前,温香软玉缠绵,酥胸嫩乳厮磨,柔情似水,娇躯如火,把个圣僧爱恋不尽,浑然忘却了三皈五戒,顾不得正果修身,只把这温柔乡认成了极乐世界,把这女施主当做了欢爱天堂,郎有情妾有意,终于双双倒卧牙床。

  说不尽的耳鬓厮磨,道不完的口舌交缠,娇喘细细,香津甜甜,只把爱郎紧抱在怀,白玉无暇的身子痴痴交缠。椒乳颤颤,立起两粒樱桃,玉体横陈,好一道玲珑曲线,心待承受情郎雷霆雨露,却忘了哥哥乃是今生头一遭。

  那和尚何曾遇此柔情缠绵,只觉口干舌燥,身僵肉硬,手足无措,口念佛祖,却垂首凝望雪肌玉乳,舍不得闭目,直把这身前女子,当做了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般。

  女子深情满含,心中爱恋无限,顾不得娇躯赤裸,俏脸酡红,缓缓除去三藏僧衣,玉指轻抚,只见肌肤滚烫如沸腾,白皙若脂,四肢纤长,胯间高耸一条粗硬男根,白嫩可爱,一颗龟头红中发紫,硬戳戳,勃翘翘,早就蓄势待发久矣,直看得她是面红耳赤,俏脸含羞,却又心欢意美,不觉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奈何哥哥不解风情,只好以女子之身,做那淫妇勾当了。

  款傍香肌,轻怜玉体,把那郎君身体细细抚遍,嘴到处,胭脂记,想把冤家肌肤恋恋亲完。兜兜转转,往复盘旋,渐至圣僧腿间,纤纤玉指羞捉玉茎,檀口轻启,樱唇微张,把那长老腿间小和尚含入唇间,细细品砸,这一番含吮吞吐饱含深情,满蕴淫荡,只见流苏瑟瑟碧纱垂,不辨宫商角征羽,一点樱桃欲绽,丁香小舌纠缠,肉音别自咿唔嗯,深吞舔吐两情痴。

  那女子伏身胯间服侍献媚,圣僧不觉间手捧螓首秀发,挺腰送股,一条玉茎就香津入樱口不住往复抽添,如是良久,终于耐受不住这妖精吸吮舔卷唇舌纠缠,下身颤动,胡胡连声,股股白浊浓精突突喷出,尽入女郎樱唇,涓滴不漏。

  那女子大口吞咽,再细细吸吮片刻,起身伏就圣僧胸膛,四目相对,相视微笑,但见俏脸红润,唇残香津,越发显得是红馥馥朱唇、白腻腻粉脸,端的是个妖娆妩媚好淫仙。

  只是那圣僧十世修行,修得个纯阳之体,精满气足,仅此一番雨露如何能足?只见其腿间玉茎津液遍布,仍是勃然怒兴,硬戳戳的挺在那女子腿间,直把这淫女子喜得淫心荡漾,欲念横流。

  搂郎君脖颈,引和尚翻身,揽爱郎背脊,仰丈夫鼻息,喜孜孜玉手羞捉热柄,羞答答修腿勉强蛛盘,玉腿缠绕哥哥股间,就引郎君玉茎入花房,却没奈何哥哥茎头粗大,急切进不得鸾巢。

  这可如何是好?真正羞煞急坏娇妹妹的痴心一片那圣僧得尝至乐,哪管得这身下女子是国主还是杏仙,蓦的福至心灵,宛如开了灵窍一般,沉股压臀,猛力一挺,长大肉茎咕吱一下长驱直入,破开层层阻挠,直戳蕊中玉门关,直弄得那女子呜咿一声叫痛,心怨郎君莽撞,又怕伤了哥哥劲头儿,只得暗自忍耐,玉臂搂紧爱郎脖颈,娇声在耳边催促,心中却又盼望哥哥爱怜疼惜,莫要太凶蛮。

  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小怜横陈玉洞紧,潘安兴起铁杵忙。

  那圣僧一下得趣,哪里知道肉茎进了个什么所在,只觉那里暖烘烘,紧致致,偏又十分湿滑爽快,耳听得女王哑声娇呼,呻吟连连,却只道女王恩宠,愈发听话用力一挺,降魔杵撞碎玉门关,一路势如破竹,深深干到最里头去了。

  国主虽已足双十年华,奈何难忍破瓜之痛,又顾着羞怯口难开,只得咬牙苦忍,玉手紧紧锁住爱郎肩背,抓得红痕片片,却还是摇臀提股,玉燕腾空,迎合往复,娇吟连连。

  一时间铁杵往复抽添,花蕊不住吞吐,潺潺淫水溻湿股间,点点落红羞染榻面,圣僧情欲勃发,沉腰落臀,气势如龙似虎,国主爱恋无限,挺腰抬臀,辗转娇啼无限,春宵帐暖,纱帐荡起阵阵波涛,地动山摇,玉床堪堪难承摇撼,郎情妾意,直把这芙蓉帐,当作了西方极乐世界,又把这情郎哥哥,当作了她的大自在天。

  红烛渐短,香炉尽燃,那圣僧精足力满,女王亦是倾情周旋,一番云雨,直弄得天塌地陷,被浪翻滚,赤条条不住缠绵,一条湿淋淋,滑腻腻的小和尚,进出之间益发的勃然怒张,蓦地到了顶点,一股浓精早已蓄势良久,此刻终于触发了机关,突突突的深灌国主花房里间。

  那圣僧一时间只觉酣畅意满,何处求得大欢喜?只羡鸳鸯不羡仙。国主更是幻如身在云端,两条肉躯紧贴密合,热腾腾的全是淋漓香汗。

  正舒爽间,不知何处钻出那杏仙,温柔婉转,爱恋无限,赤条条的,伏上圣僧背岸,藕臂痴缠,低头只见一双皓腕,软绵绵的,当是那淫仙胸前玉兔在纠缠圣僧只觉志得意满,杏仙已备美食素酒,二女左依右缠,三人欣然入席饮宴酒席间,国主雪白纤手亲剥荔枝,杏仙温软丁香来渡琼浆,席过半宴,酒已半酣,那杏仙脸红耳赤,淫性生发,身躯也愈发的娇软如绵,娇喘细细,玉乳不住在圣僧胸前挨蹭,手舒下边,笼攥住那两腿间硬翘翘的小圣僧,直接跨坐上去,那小长老即被粉嫩牝户吞没不见,玉臀缓缓起伏抽提之间,雪乳不住厮磨,美得那杏仙娇啼婉转,一双手臂就痴缠在圣僧颈间。

  那和尚身下小长老被紧紧包缠,温热湿腻,舒爽无限,又见怀中杏仙星眸半闭如眠,两腮酡红如醉,起伏间椒乳乱颤,似水蛇般的纤腰扭转,煞是奇观。正沉醉间,那边国主贴在后背,探过香肩,口含樱桃来探,送罢樱桃,红唇也来纠缠,唇舌绞缠之间,又把那樱桃核吸吮入口,替他吐在桌边。一时间,不知有多少温存爱恋。

  那杏仙也是起伏不断,圣僧哪里尝过这般淫靡滋味,手上搂住杏仙,腿间顺势不住抽添,嘴上也不忘来回亲吻吮舔,直忙得片刻也不得闲,又把那杏仙弄得不住娇啼婉转,直怪这情郎哥哥不肯惜怜,殊不知她反倒更是乐在其间。

  这般狎弄一番,换了那西凉国主上前,就身伏在暖凳,喜孜孜,羞答答,回身娇声呼唤郎君来疼爱。

  圣僧手握巨物,自国主肉壶只是一攮,就又插入到那销魂洞里面抽干起来。

  圣僧顾不得其他,挺腰送股,国主也是曲意逢迎,丰臀急摇,唉唉娇喘,不消片刻即全身酥软。圣僧急换那跪伏一盘久候的杏仙,再弄几十抽,终于在那水帘洞里送精一片。

  那国主缓过神来,与杏仙各分左右,扶起圣僧直入里间,房内不知何时已备就木盆热汤,白汤红樱,檀香缭绕,香气馥郁,三人齐齐跨入汤池,就在水中温存起来。有诗云:温泉滑水洗凝脂,正是初承恩泽时。

  却说那杏仙本就淫荡,见国主婉转相就樱唇,和那圣僧品咂丁香,两人郎情妾意紧密相拥,情浓间已不知人间岁月,于是纤手就水中轻抚圣僧肌肤,且行且下,渐近其两腿之间,只觉一丛水草飘荡间,豁然摸到那小长老竟已再次勃然而兴,硬戳戳,飘荡荡的正在独自嬉水,不由得淫心又炽,潜身入水,就水中仔细品咂起来,良久方才起身喘息,却见国主亦已是春情萌动,欲念横生,正搂着圣僧在怀里给她吸乳,见杏仙终于起来,忙不迭的扭身骑上爱郎腰身,就水中摸到那筋涨肉硬的小和尚,丰臀微沉,又交合起来。

  这一番交欢,只见华池水波乱荡漾,玉乳颤颤滚露珠,欲女娇喘提纵忙,腰肢婉转秋云暗,泼洒洒满地尽湿,哎呦呦哥哥慢点。

  那杏仙恐情郎辛劳,自水中起身,轻推其腰臀,以助淫兴,心中对他又是爱煞,玉手抚摸圣僧腰背,湿淋淋的就身贴紧,樱口微张,遍吻郎君雪白肌肤,恨不得化做这满池春水,把这可口美男密密的包绕心田。

  眼见得国主胡言乱语,腿软身酥,已是不堪挞伐,那圣僧忙又转过身来,扳起杏仙玉腿在怀,就站立着把那昂健奢棱的肉棍子攮入蕊间,急速抽添,那淫杏万没想这圣僧开窍竟也如此嘻顽,一手撑住浴板,一手扳着盆沿,侧身翘臀忙承欢。

  只听得口中燕语莺声,又见到百般痴情婉转,爱情郎威风凛凛,怨和尚不肯惜怜。

  一个狂风暴雨苦挣命,一个逆水艄公忙抽添,好一片兰汤鱼水尽欢,直战到杏仙娇眼乜斜,浑身酥软,那圣僧胡胡气喘,股股浓精灌入花蕊深间。

  战酣乐极,云雨歇收,二女服侍爱郎就水中净了身子,款款而回,牙床香榻之上,被伸翡翠,枕设鸳鸯,二女上床就欲安歇,却不料那圣僧十世积累的元阳,春风几度焉得意满?床榻间温婉体贴,身滑肉嫩,不片刻,腿间小神僧又已是精足索战。

  这一番可惊坏了国主,喜煞了杏仙,顾不得花蕊已是红肿不堪,喜孜孜骑跨上前,伏在郎君胸前,扭腰提臀把那玉柱抵在蕊间,两相迎凑,渐入大半,那杏仙玉臀起伏往复吞吐片刻,不由得已是腿软,颤声娇吟,气喘连连,求郎君动动,让奴家歇息才好继续干。

  那圣僧正是得趣之时,忙翻身把这淫荡杏仙压在腿间,提臀摇股,连连抽添,一番疾风骤雨,直把这杏仙弄得满口胡言,唉唉娇喘,玉腿探天随风摇,藕臂搂紧情郎肩,娇颤颤腻声求饶,淫荡荡耸臀连连,直把这圣僧美得更是志得意满战罢杏仙,忙又拖过女王,小神僧神勇,在两个湿热淫穴之间来回往返,两女并排婉转承欢,却抵不过圣僧一人一棒,苦苦挨受,几番轮换,直干到堪堪鸡鸣,那圣僧似醍醐灌顶一般猛然惊醒,一注热精果然遗了满绔。

  三藏手握湿腻玉茎,不觉怅然,南柯美梦似黄粱,终还是梦醒奔西方,正是光阴迅速如飞电,好良宵,可惜渐阑,暗思欢娱长声叹。

  猛听得悟空在隔壁叱一声:「妖怪!」,又心念师父不敢去追,急忙忙走来问安,「师父,可受惊了不曾?」

  「唉……悟空,若不是你这一声喊,师父原不曾受惊的……」

  「……」

  师徒四人早起走路不提,却说那杏仙,原来机巧,知道三藏一行相去不远,安顿好十八公等众妖,不顾伤痛,御风追来,趁夜潜在三藏房外守候多时,终于等得他绵绵春梦之时,入梦尽欢,更趁三藏醒转之时,取其遗精而去。万幸那猴子不知就里,不曾追赶。

  回得木仙庵,杏仙连忙服精做法,功行千百匝方止,自此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自领雅号荆棘岭女王,每日恣意淫乐欢宴,成就红尘一淫仙。

  却说那圣僧终取得真经,成就果位,醒却前生旧事,方才明悟当年金蝉子曾食了杏儿,胡乱吐核于凡间,那杏肉滋润了金蝉,核也因此化生成了杏仙,因果轮转,于是这一世三藏才得滋润杏仙,还了因果,功德方满。

  花鸟卷全书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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