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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卷】,1

[db:作者] 2025-07-17 18:37 5hhhhh 8450 ℃

               【花鸟卷】

 

 作者:Willows_

 2019/07/09发表于:SIS论坛

 是否首发:是

 字数:16,435

  花者,女子屄户也;鸟者,男子阳物也,花鸟同卷者,春宫图也。此书讲述荆棘岭木仙庵杏仙等一众树妖快活逍遥的故事。

  主角:

  杏仙:杏树雨润红姿娇且嫩

  配角:丹桂和腊梅两对丫鬟

  劲节十八公:松树

  孤直公:柏树

  凌空子:桧树

  拂云叟:竹子

  赤身鬼:枫树

                 正文

  话说唐贞观年间,唐王李世民治下,祭赛国之西,有个所在名曰荆棘岭。

  此岭蓬攀连绵八百里,匝地远天,凝烟带雨。蒙蒙茸茸,郁郁苍苍,漫山翠盖,遍地芝香。遥望不知何所尽,近观一似绿云茫。岭中有松有柏还有竹,多梅多柳更多桑。薜萝缠古树,藤葛绕垂杨。盘团似架,联络如床,密密搓搓初发叶,攀攀扯扯正芬芳。有处花开真布锦,无端卉发远生香,正是个人间仙境般的所在。

  岭上荆棘丫叉,藤萝牵绕,虽有道路,却是荆刺棘针遍布,行不得人走不得路,因此千百年来杳无人烟,鲜有过往行人,世人皆不知晓,殊不知此岭深处生机繁茂,藏风纳水,宝地仙山的灵秀尽被几个妖精得了好处,借此修行千余载,脱蜕旧体,开了灵智,化成人形,在此盘踞逍遥。

  先有一株老松,生的长眉苍髯,松形鹤骨,自有一股脱俗气质,自号劲节十八公;后又有柏树,桧树,翠竹成精,只因道行尚浅,犹带霜姿丰采,绿鬓婆娑,虚心黛色,另有一番仙家气象,三个妖精分别自号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

  与那劲节十八公互相接纳,结交为友,四精在岭中吸风饮露,吞吐日月,子孙繁茂,甚是逍遥。

  又有不知是何日月,一株杏树不知得了什么因果,修行有成,化作个双十佳人般的女子,天然生就了一身好娇躯,又有一副俏面容。恰是,青姿妆翡翠,丹脸赛胭脂;星眼光还彩,蛾眉秀又齐。

  这女子生性淫荡,却是无甚法力,只是凭着知书达礼,心细如发,智计百出,手段高强,又是生的艳丽貌美,自带一股说不尽的风流身段,天生一身魅惑本领,于是遍收裙下之臣,又曲意逢迎,以身为礼,四处结交拉拢英俊男妖入幕交欢,麾下收罗杨柳桃李之属更是不知凡几,由是引得枫树淫妖赤身鬼慕名投来为奴,又点化丹桂腊梅四个女妖为婢,自此势力日盛,时常乘风出巡,摄取岭周少男少女回来与众淫乐受用。

  于是又取石为材,在岭中央山崖修起一座精美轩榭华阁,手书木仙庵,自号杏仙,自曰:杏者,性也,淫杏即为淫性,因是又自号淫性之主,与十八公等四精结交为友,时常彻夜欢聚饮宴,结下无数露水情缘,十数年来,渐为荆棘岭众妖之首脑。

  这一日,忽听护林藤蔓小妖报来,说有四个和尚师徒一行四人自祭赛国而出,迤逦前行,已到荆棘岭外二十里,杏仙知是唐僧来了,早就听闻那唐僧丰姿英伟,相貌轩昂,生就了一副绝好皮囊,只是一心向佛求经,视世间绝色如冢中枯骨,女儿国渴女数十万竟无一得手,连女儿国国主都铩羽而归,真不知是个何等伟岸的可人儿,想想就令人意动神摇,向往不已。

  只是她心思细腻,知道尚且不是意动思淫之时,连日来忙忙碌碌多做准备,等的就是今日,于是唤过赤身鬼来,吩咐他速去请十八公等四精来木仙庵相聚,只说已设好宴席款待。

  过不多时,拂云叟最先到来,进得门来,只见杏仙半仰在箩床之上,面红如潮,绫罗半解,一条五色梅浅红裙倒翻上去,两腿间花蕊肥嫩,淫汁横流,四个婢女一跪其身下尽力舔弄服侍,一口含香津与之唇舌婉转交接,余下两个在旁轻摇团扇,送风徐徐,却无男奴在侧,当是杏仙久候四友不耐,唤婢女过来行那假凤虚凰的勾当,当下胯下一条竹鞭就撑起竿来。

  「杏仙,怎好又劳你破费,又给为兄观赏这水润杏花图。」

  「唔……妹妹,且住了口……待姐姐招呼贵客……唔……唔……仙翁今日来得倒早,金桂,快去奉茶。」

  「茶且慢吃,让为兄也来品砸一番花芯蜜水最好。」

  竹翁奸笑淫淫,且说且行,就在杏仙膝下,附身嘬饮双腿间那淫水潺潺的肥嫩花蕊,顷刻间绿须尽湿。

  「哦啊……哦……仙翁……几位兄长转眼就到,仙翁还是快些耍子才好……哦啊……」

  四女早得了吩咐,见拂云叟果然中计,吃吃淫笑,嬉闹玩耍着赶奔前厅,迎宾接客,顺便放风报信。

  「啊哦……数日不见,啊哦……仙翁这法宝……啊哦……愈发粗壮了……啊哦……啊哦……嗯哼……嗯哼……快些……再快些……嗯哼……嗯哼……妾身好美……嗯哼……嗯哼……甚是畅快……嗯哦……嗯哦……」

  「恭迎劲节公!嗯……不要嘛……」

  「姐姐!贵客到了!」

  金桂月桂迎宾之声刚毕,素梅催促之声又起,拂云叟急切之间却怎得销魂?

  只好再奋力抽送数下,恋恋不舍的从杏仙火热淫户中抽出一条湿淋淋的硬挺竹鞭,两人快手快脚的整理衣衫,相视淫笑。

  「仙翁先忍一时,少顷得机,妾身再服侍仙翁耍子起来……一会儿一切且听妾身安排……」

  「杏仙恩重,自是应当……」

  说话间,十八公携丹桂款步而入,左拥右抱,揽腰肢抚玉乳,上下其手。杏仙慌忙迎上,二婢面红耳赤,也借口奉茶脱身而去。寒暄契阔稍停,孤直公凌空子亦联袂而至,自有素梅英梅二女分别迎入。

  「今日相请四位仙翁,自是有因,且听妾身慢慢道来。」

  杏仙含笑当先引路,众精起身前往后进香阁。

  「往日吾等仙家享用血食,无非生吞活剥,或吸精饮血,有那有心之人,施以人间烹调手段,煎炒烹炸,蒸煮凉拌,无甚新意,前日妾身忽生奇想,于烹制上独辟蹊径,创新几手,只是筹备许久,今日方得齐备,这才烦劳几位兄长贵步,来此赴个「全屄宴」」

  「不知何为「全屄宴」?」

  凌空子大感有趣,接口发问。

  「兄长请看……」

  四友掀帘入内,但见香阁内石桌之上,四块粉红花布蒙头覆盖住四名女子,却在中央剜去一洞,露出四个粉红肥嫩,汁水淋漓的牝户出来。四女似仍有春意,玉股厮磨,辗转反侧,娇啼婉转,呼唤情郎,饶是四友逍遥荒淫惯了,也从未见过这等淫靡之景,一见之下,俱是兴致盎然。

  「人间饮宴,惯常摘花取果,以我辈木仙之性器置杯盘之中以增菜色,又常以观赏玩弄我等生殖器官为乐,亵玩嬉嗅,如此说来,我等仙家观摩赏玩人类之性器,又有何不可?妾身心向往之久矣,因是灵感突发,这才设了这全屄宴,以解兄长修行之闷也。」

  「世间有百花,人间自也有百屄,其形色各异之处,自有学问。须从其形状,色泽,香气上细细辨别。」

  「这四名女子,取自岭外又百里之外,妾身花了心思,亲自精心挑选,均是貌美性淫之女。这类女子,其屄必肥嫩圆润,大如海碗,四周阴毛茂盛如林,肉缝肥大,偏又能闭合如老蚌含珠;其内窍穴或深长狭窄,或曲径通幽,又或节节贯通,又或深藏灵珠,各有妙处。」

  「处子之屄,粉嫩娇软,异香扑鼻,开苞交合之后则香气愈发浓烈,若是使用频繁,又悦客日增,则渐渐变黑,直至色如木耳,香气也就变得腥臊,甚或其臭如兰,另有沁人心脾之妙。」

  「妾身生怕这屄不够肥嫩,因此连其情郎也一并取来,养在仙居之内,并在其饮食中下以猛药催发,男女皆意乱情迷,淫性大发,日夜交合,直至七七四十九日,男子骨血枯干,弃之不用,其精尽入女子屄中,女子屄花也因日夜交媾而红肿肥大,更增艳色,至此算是准备就绪。」

  「当下趁男子泄精而去,女子穴中内外尽数灌满浓精,高潮迭起神志不清之际,端上桌来,如此方才最是新鲜热辣,色香味俱全。」

  「诸位兄长可取其穴内淫精品尝一番,想必和往日所食大不相同。」

  十八公等闻言,纷纷取箸品咂,果然别有一番风味,俱是品评赞叹。

  「此「全屄宴」尚另有一番妙处,颇费精神,妾身为几位兄长一一道来。」

  「须知人之情感最是丰富,若是男女两情相悦,交合之际,自然水到渠成,女子得爱郎在怀,心潮澎湃,血脉行开,连日欢好之下,幸福喜悦流转全身。此等血食,吃起来最是香甜,然若是强暴苟合,女子昏聩之下仍可尽享肉欲极乐,却心中悲苦,羞愤难当,其味道自然也就差了。」

  「因是,这第一道菜,乃是取自三个少年男女,三人青梅竹马,相互爱慕,只因父母之命,需嫁予旁人为妻,这女子水性,接连私许二男,轮流幽会,只是身虽欢乐,心却悲苦,此番婚前被我摄来,三人在我仙居轮番欢好,尽享人间至乐,缠绵交欢,永无餍足,也是遂了这淫女子的一番心意,我等享用之时,其必感激涕零,欢快无地。」

  「不知这道菜可有名目?」

  孤直公听的连连点头,扶髯微笑。

  「妾身愚钝,尚不曾取得。还请兄长赐名。」

  「不若我等四人各自为之命名一道如何?」

  十八公提议。

  「甚好甚好,就请劲节公先来。」

  孤直公,凌空子,拂云叟点头称是,纷纷推举十八公当为第一。

  「如此,为兄就僭越了,唔……不如就叫「情侣羹」如何?」

  众人一起抚掌大笑,连夸名字取得贴切,朗朗上口,取得好。

  「这「情侣羹」之后,又有这淫荡少妇,嫁得如意郎君尚且不足,贪多无厌,偷食下人村汉,非二龙戏珠甚至数马同槽不得满足,妾身将其丈夫并其三个奸夫一并取来,命其当面淫之,其夫目视奸情,则女子心怀羞惧之心,复又难抵欢愉至乐,丈夫欲怒攻心,奸夫奸操不止,淫乐日久,女子愧疚渐去,淫心愈炽,吞精逐玉,淫浪渴求,场面煞是淫靡,只是妾身未想到,此女至淫,三龙狎凤之下,反倒是三个男子不堪榨取,最后不得不令其丈夫补上,却不曾想错有错招,这淫妇曲意逢迎,任其凌辱奸淫,四男一女频频激烈交媾,直至今日方才功成,想来此屄必已烂熟,滋味可期。」

  「好!好!好!不知孤直公以为当取个什么名字才好?」

  十八公听得直吞馋涎,连说三个好,为杏仙之奇思妙想击节不已。

  「莫过于「淫妇合」才好!」

  「好名字!」

  众人再次抚掌大笑,纷纷请问杏仙后面两道菜之妙处。

  「人之性情最是多变,也最是淫靡,不论亲眷家属,皆可淫之,故有那母子,父女,乃至兄妹姐弟之间私通淫乱者。此等男女,固然也是两情相悦,但那女子必因逆伦背德而心生愧疚,又畏惧旁人悠悠之口,道德伦理羁绊其心,尽享肉欲极乐之时,心底甜蜜复又苦涩,味道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我本以为,杏仙这前两道菜,已经评尽世间淫女,想不到竟然还能别出心裁,另有蹊径,妙!妙!妙!」

  「因是,这第三道,这淫女情窦初开,色诱亲父幼弟,逆乱人伦,羞涩欢喜之时,心中却甚是忐忑,再者此女淫浪则已,毕竟年幼,不堪蹂躏,这旬月以来,父子日夜同穴奸淫,嫩屄久干之下,尤有落红片片,更增肉色。只是,不知兄长可有贴切之名赐之?」

  杏仙将第三道菜娓娓道来,说到最后,目视凌空子,看他如何做题。

  「嗯!甚是有趣,贤弟还请费神一番。」

  十八公也点头示意,期盼凌空子能够别出机枢。

  「唔……不如……叫「少女淫」如何?」

  「大善!大善哉!贤弟这名字取得妙,当饮一大杯,众人陪之。」

  孤直公赞叹不已,连连呼酒。

  「如此,小弟当为杏仙这第四道菜命名,看这屄肥厚鼓胀,蝴蝶外翻,又红润中带着紫红,想来应是一老屄才对,其中有何妙处,愿闻其详?」

  拂云叟饮毕,落杯细看那最后一道菜。

  「仙翁法眼如炬,所言甚是,最后这第四道,这淫女丧夫已久,虽是坚贞守节,然春闺寂寞之下,夜夜以角先生自娱解渴,唯其亲生二子年少力壮,元阳盈溢,少的孺慕,老的贪欢,日夕相处,母子三人终成好事,日夜交欢,同淫共眠,这淫母尚且不知其早已珠胎暗结四月有余,此番入我仙居被我点破,羞愤愧疚,无地自处,面对二子却仍是贪欢无厌,放得甚开,母子三人尽享欢乐,淫爱无间。」

  「哦嘶……!」

  「世间竟有如此荒淫乱事!奇哉!」

  「如此说来,这道菜当为此全屄宴之首。」

  荆棘四友闻言,皆是倒吸一口气,拂云叟更是赞叹,对杏仙这巧思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知仙翁以为,如何命名方才不辜负了这道妙菜?」

  「这嘛……」

  杏仙含笑追问之下,拂云叟连连踱步,详加思虑,却总是不能想出答卷。

  「不如,就叫「母子乱」如何?唯独此菜,妾身有一番心得,因此命名。」

  「不好不好,虽是对仗工整,但如此俗名,如何配得上这稀世名菜?」

  众人纷纷摇头,却不好驳了杏仙的面皮,唯有十八公惋惜不已,又自持身份,直言其非。

  「妾身以为,夫母子乱伦者,犯天下之大不韪,此女却堕落至深,宁负罪名,不肯失爱,又甘心为子受孕,尽情交欢,自陷沉沦,不是「乱」字不足以示其真爱,亦若是取个文绉绉的诨名,雅是雅了,却必然失去意味,反倒落了下乘。」

  「妙!妙!妙!杏仙这番道理,竟是比这菜色更增淫性,不愧淫性之主之雅号,妙!妙!妙!」

  十八公击节赞叹不已。

  「虽然同是乱伦之作,但两女年齿有别,故事也是各有奇处,想必滋味也必各有千秋,我等兄弟,应同敬淫性之主一大杯!」

  孤直公摇头晃脑,品砸滋味,更是连干三杯,以示感佩。

  「兄长谬赞,妾身愧不敢当。这四道菜上桌之前,妾身更以淫药喂之,这厢介绍:片刻,药力当已行开,四女正是意乱情迷,期盼情郎上前交媾之时,不如几位兄长任选其一幸之再食,更增菜色,四位以为可好?」

  酒酣耳热之际,众人本就是淫乐惯了的,十八公等四精也不推辞,各自上前挑选一女,除去其上覆盖之物,撩起道袍,露出胯下四条粗若儿臂,硬如铁棒的尘柄来。

  十八公乃老松化形,那阳物也是弯曲翘起,疙瘩遍布,凸凹不平,头上龟头更是覆盖一层纤毛,望之可怖;孤直公是柏树成精,胯下玉茎皮分四瓣,中间挺出一条纤长笔直的肉茎,白嫩细滑;凌空子为桧树,性器笔直高耸,龟头硕大硬实,宛若一条粗大棒槌;唯有那拂云叟之竹鞭最奇,节节如竹,又在顶上生出尖尖龟头,恰似一颗竹笋。

  十八公自忖为四精之首,自去选了那诱惑父兄之少女,掀开盖布,拖过那女子,抱定两条嫩腿,就立在石桌边沿挺棒入穴,连连抽送,只见潺潺淫水中确实混有丝丝血痕,数下媾合即涂遍阳具,一片殷红,煞是好看,其穴也是紧致狭窄,宛若处子,不觉大是有趣。

  那女子被父兄久干之下,肉穴虽早已红肿不堪,此事受淫药催动,却毫不知痛,意乱情迷之下,只当是亲父又来,立刻玉腿上缠,送腰抬臀,奋力迎合,口中也是爹爹快些娇声催促,呻吟连连,快美异常,爽得十八公险些立刻就在其穴中喷出一股老精来。

  孤直公孤芳自赏,凌空子猎奇心喜,分别挑上那怀春少女与怀珠老蚌各自入房奸淫,把那吸精淫妇留给拂云叟。

  这竹翁也确是性喜熟女艳妇,把那美肉搂在怀中就坐,埋首其丰乳之间,手握其玉臀肥软,温香软玉萦绕身周,只觉心怀大畅,连胯下竹鞭都更加坚硬了几分。

  那淫妇也甚是饥渴,神魂颠倒之下,哪管竹翁是哪个情郎,玉臂绕颈,扭胯移臀,骑坐其双腿之上,玉手就向胯下摸索,引那竹节巨物指向下身幽谷,肥臀微沉,笋尖分开牝户层层刺入肉穴,直入花芯,重重顶在肉壶深处,直把这淫妇美得尖声呻吟,立刻耸身摇臀,跃动起来,直把那竹翁当了竹马来骑跨。

  杏仙素知四精癖好,又善揣摩其心理,精心准备,如是俱得四精本心,于是欢乐无尽。

  只是她孤身在旁亲自服侍,眼见得十八公与拂云叟丑态毕露,闻听见耳室传来欢呻浪吟,也是口干舌燥,欲火渐炽,于是转头目视身后素梅。

  素梅见其娇喘细细,眼波流转,会其淫意,取过一条早以温水润就候在一旁的粗长硕大羊脂玉棒,就其双腿之间填入花房,直致没柄,来回抽送之下,杏仙虽觉酣畅,但相比真正男子阳根,却略嫌不够快美,若是往日间,自是或召男宠,或唤群妖,一解馋意,此时宴客之际,奴仆之辈不上厅堂,却只好忍耐将就胡乱弄上一番了事。

  四精俱都木性,体力最是悠长耐久,杏仙所用淫药也甚是持久,四名女子淫兴勃发,纠缠需索,娇吟连连,四精轮番与之燕好数匝,四婢也趁机沾得些露水便宜,一场淫宴直从午时干到次日清晨,香阁中烛尽春暖,蜡炬成灰,石桌上玉体横陈,瘫软如妮,诸女汗湿遍体,牝户里均是精浓溢满,除了十八公还在奋战吸精淫女之外,孤直公等俱都软倒下来,疲不能兴。

  杏仙彻夜观战,却终未真个销魂,只为此时,眼见松翁吸尽那淫女精元,再奋力抽插奸操数下,牛吼数声,就其屄中深处射尽,软倒下来,终于开口。

  「诸位兄长精力耗损,可就地进此血食,以补亏空。」

  四精气喘连连,互视数轮,均各转了念头。

  「杏仙一番美意,愚兄却之不恭,只是如此美妇奇葩,只怕甚是难寻,若是吃了,似也可惜。不如我等另寻血食,却烦请杏仙将诸妇人豢养起来,充作奴婢,以灵药蜜露将养数日,他日可复重聚,以续今日之欢,众位以为如何?」

  凌空子言道。

  「凌空子之言甚合我意,相较之下,家中几个女奴竟然判若云泥,妙人难得,岂可如此暴殄天物?」

  孤直公附和言道。

  十八公与拂云叟连连点头称是,只是看向杏仙,盼能应允。

  「诸位兄长见爱,妾身喜不自胜,岂有不允之理?只是……」

  「只是怎么?」

  拂云叟连胜追问。

  「只是,近日尚有一桩要紧事,妾身怕是无暇调教……」

  「有何等闲事?挡得吾等快活逍遥?」

  孤直公面有不豫之色。

  「杏仙有何事?吾等受此好礼,无以为报,或可略尽绵薄?」

  拂云叟省起事前杏仙嘱托,悟得当应在此处,连忙详询。

  「兄长怪罪,甚是惶恐,只是妾身听闻,那唐三藏近日已出了祭赛国,奔我荆棘岭而来……」

  「哦……这倒确是大事……」

  十八公若有所悟,暗暗思忖。

  「我等木仙只管啸月对空,又不去觊觎那唐僧肉,此事与我等何干?」

  凌空子纳闷不解。

  「贤弟有所不知,那唐僧有个大徒弟,唤做孙悟空,一双火眼金睛烛照万里,手中铁棒有万斤之重,抡起来不管你道行深浅,神仙鬼怪,一律打成肉饼,途经岭中之时,吾等必无处遁形,被其见了真身,若是应对不妥,岂不是大大糟糕?」

  孤直公私下向凌空子解释一二。

  「杏仙思虑周详,必是已有万全之策。」

  十八公见杏仙闭口不言,面露微笑,知其必有下文,索性问起来。

  「万全之策倒不敢说,只是,我等聚居于此,餐风饮露,每日修行,并无大恶,想来那孙悟空有唐僧约束,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一概打杀。我等可伺机接近唐僧,殷勤招待,更以诗词禅法示之。那唐僧肉眼凡胎,以我等仙家气象,岂是寻常精怪所能比拟?必折服之。如此以来,此劫必可保无恙。」

  「杏仙所言甚妙。吾等以诗会友,更显风雅,焉能招来祸事?」

  孤直公点头称是。

  「想来,杏仙所谋者,当是图那唐朝和尚一夕风流,趁隙取其元阳,是也不是?」

  十八公为四精之首,思虑周详,杏仙之谋亦不出其右。

  「兄长所言,非妾身敢想,若有缘,自然水到渠成,若无情,任他流水而去又如何?只需吾等同心协力,仔细安排,此等事情,当不在话下。」

  「唔……杏仙言之有理……吾等当同心协力,共渡难关。」

  众木精再详加计议一番,交由杏仙主计,调派人手,临走也不忘各自取了心仪女子,连那些被榨成肉干,奄奄一息的精尽情郎也一并带了御风而去,临行约定各自带回好生调养,待唐僧一行过去之后再行相聚,同淫共乐。

  当下杏仙强压下胸中欲火,全盘调动岭中精怪以为耳目,又尽遣荆棘树妖埋伏左右,只等三藏一行入彀。

  一番忙碌之下,一切安排就绪,只需耐心等候即可,杏仙按捺许久的欲念不由又炽,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还是宽衣解带,唤身旁赤身鬼过来,骑于身下,就在木仙庵旁,茂密杏林之中,幕天席地与之颠鸾倒凤,赤条条的交欢起来。

  那赤身鬼性喜窥淫,又素爱露体,因是得了这诨名。自投了杏仙以来,用心办事之余,常于杏仙幽会情郎之际赤条条在旁窥视暗弄胯下细小尘柄。杏仙因其短小如菇,不能满足,鲜少唤之,又素知其好,每每欢好至欲仙欲死之际,思见其淫色目光在侧,反倒增助淫兴,交欢之时更觉快美舒畅,不自禁的就愈发淫浪兴奋起来,是故也并不介意。

  此刻要事在身,身边竟无人可用,只好临时抓他来耍子凑数。只是,杏仙一日夜间连行淫事,却始终未得真个销魂,欲火积累压抑之下,只有愈发炽烈,骑上去就是一阵狂吞猛摇,倒让赤身鬼兴奋癫狂,没几下就泄了精,弄得甚是尴尬无趣。

  恰在此时,小妖来报说三藏一行由八戒一路耙开荆棘,全力开路,已迤逦前行百十里,到达荆棘岭地界界碑,八戒见上书「荆棘蓬攀八百里,古来有路少人行」,笑添两句:「自今八戒能开破,直透西方路尽平。」

  师徒已经商定连夜赶路,算来再一日夜即抵土地庙。

  「怎生来得如此迅速!」

  杏仙掐指计算,见其路线正朝木仙庵而来,预料再有三四日可抵,不由大惊,不顾还光溜溜的骑在赤身鬼绵软阳物之上,只是凝神思量对策。如今之计,与其坐等煎熬,反不如主动迎上,当下派遣小妖拜请十八公速去土地庙左近周旋准备,设法伺机摄得唐僧来此相会,另外安排赤身鬼去督率小妖见机行事,尽量拖慢三藏行程。

  不几时又有小妖报来,言道十八公已至土地庙,赶走土地公婆,正在依计布置设局;须臾,又有小妖急至,言道赤身鬼设下地陷荆条,趁三藏行至,破土而出伤其胫,得其精血二滴送至,那三藏体恤皮肉,停下裹伤,算来必可多得些时间。

  杏仙大喜,却见小妖战栗骇然,连问其故,对曰那孙悟空眼睛好毒,棒子又煞是可怖,见那荆条来得诡异,只一棒下去,数里荆棘尽成齑粉,数名小妖恰好埋伏其间,无一幸免,皆成了肉饼子。

  杏仙连忙将其搂在怀中吮吸玉乳,好生抚慰,再命其速速去通知赤身鬼前往土地庙详告十八公,万万小心应对,不可造次云云。

  遣走小妖,杏仙取那盛血玉瓶在手,仔细端详,见血中红里透金,灵性十足,知是宝物,又恐久藏失了灵效,索性瞒下,立刻服用,当下取一滴含入口中,细细品砸,思来想去,又把余下一滴做法送入下身花穴,就地跏坐炼化。

  用功良久,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果觉功力大进,睁眼对镜瞧去,只见女子杏眼含春,俏脸微红,似又娇艳了数分,低头往下身花蕊看去,两片肥美花瓣也是愈发粉嫩润泽,宛若处子,不禁惊喜交加,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这唐僧精血延年益寿之功效果然灵验。

  又想那和尚身怀十世不泄的元阳,自古有云,一滴精十滴血,若能得之豢养起来,与之比翼双飞,花前月下,日夜欢好交合,取其精元,必能寿比天地,何等逍遥快活。

  只是,不知那唐僧到底是何等样貌,竟让西梁国主都纡尊降贵,愿意以国许之下嫁,想来必有其过人之处;又不知他胯下阳物是何等雄伟烫手,若是插入自己粉嫩花房,连番交媾喷精,那销魂滋味……想到淫处,不由的腿间花芯子里又潺潺淌出许多淫水来。

  正想的神驰魂摇之间,忽觉有人乘风直奔木仙庵而去,狂风劲疾,当时十八公已至,怕是那唐僧已经摄来了,杏仙猛省起自己仍然一丝不挂,饶是风流惯了,也不由得竟有些脸红心跳,忙遣身边英梅前往悄悄打探,自己起来穿衣梳妆,又命金桂月桂速速备茶待客。

  过不多时,见英梅喜孜孜的回报,说隔墙听去,十八公果已请得唐长老到来,正和孤直公,拂云叟一起对诗会友。杏仙再四照镜检点妆容,只见镜中自己面庞粉红美艳,妖娆娇似天台女,身段风流婉转,不亚当年俏妲姬,不由得喜不自胜,命素梅英梅挑灯头前引路,金桂月桂托茶随行,自己在后,手捻一支杏花缓缓行至。

  进了木仙庵,只见石屋中央端坐着一个头戴发冠的和尚,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面如冠玉白嫩嫩,手长脚长体健康,真是个漂亮俊俏的好男儿,却怎滴就出家做了和尚!

  杏仙只顾定睛看去,却浑忘了礼数仪态,四精见状,欠身问道:「杏仙何来?」

  杏仙方才猛省,对众道了万福,说道:「知有佳客在此赓酬,特来相访,敢求一见。」

  一双俏目却犹自望向三藏。

  「佳客在此,何劳求见?」

  十八公指着唐僧道。

  三藏见杏仙娇艳,躬身回礼,却不敢言语。

  杏仙见状,知其守身甚严,却心头慌乱不知如何搭话,只好叫道:「快献茶来。」

  金桂月桂捧盘上前,斟上六杯香茶,杏仙拿出那千般风情,万般妖娆,又裹上三分端庄,六分贤淑,微露皓腕似凝霜,指若削葱赛瑞雪,捧磁盂先奉三藏,次奉四老,最后一盏自取而陪。

  凌空子见杏仙依然有些魂不守舍,道:「杏仙为何不坐?」

  方才坐下。

  少顷茶毕,杏仙端详三藏良久,终得宁定,于是欠身问道:「仙翁今宵盛乐,佳句请教一二如何?」

  拂云叟说道:「我等皆鄙俚之言,惟圣僧真盛唐之作,甚可嘉羡。」

  杏仙知其意在引话,连忙望三藏说道:「如不吝教,乞赐一观。」

  于是四精以三藏诗句并禅法各自宣讲一遍,杏仙虽是诗词甚佳,此刻却听不入耳,只是凝视唐僧白净面庞,细嫩手臂,暗自思量若是被这妙人搂在怀中百般轻怜密爱,抚遍全身娇肉,当是何等乐事,心中又不自禁的忖度其胯下小和尚是何尺寸形状,若是探入自己粉嫩花穴之中,款款抽插,那又是何等滋味,想到美处,不由得杏眼流波,满面春色。

  好不容易等得众人念毕,杏仙当即起身,手持杏花在手,对众说到:「妾身不才,不当献丑。但聆此佳句,似不可虚,勉强歌舞一曲以报之如何?」

  言罢也不等众人回答,目视金桂,四女早得了吩咐,自庵中取得琵琶玉笛等在手,见杏仙示意,各自弹奏起来。

  只见杏仙俏脸含笑,目视三藏,手舞杏花,轻启朱唇,扬声唱道:

  桃李芳菲,梨花笑。

  怎比我枝头春意闹。

  芍药艳呐,李花俏。

  怎比我雨润红姿娇。

  雨润红姿娇。

  香茶一盏,迎君到。

  星儿摇摇,云儿飘飘,何必西天万里遥,何必西天万里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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