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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Apocrypha 淫艳圣女贞德的终末 (BE),3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6440 ℃

贞德啊,你说你此生完全不会憎恨出卖于你的法兰西王国,也依旧信任着引导你走向死亡的主吗?

…我…从来…没有…改变这样的想法!

贞德啊,你可曾想过当你自已无视的献身于主时,那些被你抛弃的同伴,那些因失去你而陷入痛苦的搭档,代替你承受世间折磨与痛苦的人,他们替你承受的一切你不曾感到愧疚吗?

…我相信我的同伴就如同我信任着主…我不会被你那三流的谎言所欺骗!

是吗?那么就进入最终幕啰。

当绯红的布幕再次拉开时,迎面而来的是令贞德熟悉的尸腐味,然而眼前的场景却是与其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地方。土黄色石砖堆砌而成的墙面上沾满红褐色污渍,三面围墙形成狭小的房间,由于没有窗户因此整个房间充斥着尸腐味与不明液体发酵的臭味。污渍上挂上整排拘束环,在房间深处的木桌上摆设数十个孩童大小的木偶。

「这里是…?」

「提福日的碉堡,」站在贞德身后的莎士比亚向她微微鞠个躬,「这么说您应该就明白了吧。」

「吉尔·德·雷的领地…」

「是了!不过相当遗憾的吾辈没有到过这里,所以只能凭您生前的记忆打造出最接近的样子,不过看起来似乎还挺有这么一回事的呢。」

「所以呢?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在我面前表演虐杀孩童吗?」

「哈哈,法兰西人民的幽默感还真如传闻中有趣啊,这点请您放心,吾辈可是为您准备了相当优秀的演员喔。」

「够了吧,」隐藏不住的怒火,少女手中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辉驱散第三幕折磨带来的疲惫,「你想用宝具来束缚我?很遗憾,单凭你所制造出来的假货与幻觉是完全没用的!」

然而当贞德转身时已不见对方的身影,莎士比亚原先所站立的位置只剩下木偶堆积出来的小山。

贞德啊,还请容吾辈再次提问,你认为主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公平的吗?

「主的爱是公平的,在众生平等的条件下这点不需要质疑!」

贞德啊,你刚才所说的事有一件是错的。

「错的?」

「贞?」

孰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披着银白盔甲的男子捧着布袋站在门前。

「吉尔…」

略为消瘦的脸庞与干枯的眼神,和贞德印象中那位与自己冲锋陷阵的战友有些差别,但在与她目光相对的瞬间,混浊的双目闪过一丝喜悦,难掩兴奋之情的男子快步进入房里,手中紧握的包裹随手放在木桌上。

「真是太令我惊喜了,贞,没想到再现于世还能见到你。」

再现…于世?

「是的喔。」莎士比亚那令人厌烦的怪腔怪调在房中响起「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位吉尔·德·雷是货真价实的,与您一同奔赴战场的本人。」

「从者吉尔·德·雷遵从召唤前来。」向无形的主人微微鞠躬,吉尔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看着贞德,「从你上了火刑台的那一刻我就希望能再与你相会,为了这一刻我可是准备了很久。」

温柔的掀开包裹的麻布露出里面沾满湿粘液体的头部,无辜的大眼渗着血丝,表情停留在死前的一刻,惊恐与无助而扭曲的面容,单就外表来看牺牲者可能还不到十岁吧。

「够了!」贞德别过双眼,那不是她所想见的画面,她记忆中的吉尔不是这种人,然而这不是幻觉也不是什么操纵的魔术,尽管大脑拒绝承认但贞德内心却清楚告诉她眼前的挚友是货真价实的。

吉尔·德·雷…为什么…那天之后你…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吗?贞,」皱起双眉一脸疑惑的吉尔捧起头颅问道「主的爱是平等的不是吗?主的指引不就是平等吗?」

是…这样…是这样没错…

「你为了献身于主而被诬陷为女巫处死,而我为了引导孩童服侍主而杀死他们,这样有什么区别?」

「这完全不一样!」

「公平对待众生,你爱着所有人就如同主一样,你杀害所有入侵的英格兰将士,愿意为他们祷告,期许他们能服侍在主身边,但却拒绝承认这些孩童也能服侍主?贞,你是怎么了?身为我们的指引者难道你存在私心吗?」

不…不对…这是诡辩…

「主若是平等,为什么会对于英格兰王国见死不救?为什么只对法兰西王国伸出援手?」

咦?

「深爱众生却让信奉自己的子民被推上火刑台,过去千百场战争不曾伸出援手,」消瘦的脸颊向内凹陷,混浊的黑眼突出,颤抖的声音大声提出斥责,面孔因为憎恨扭曲,「贞啊…难道你还不懂吗?你被所谓的主蒙蔽了这么久却依然信奉着祂,多少年里我献上这么多愿意服侍主的孩童,只祈求主能将你还给法兰西的子民。」

瞪大双眼的头颅转动布满血丝的眼珠,锐利的目光射向惊恐的少女。

「你的神只偏袒于你的国家,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吗?」

不…不对…我…

四周的木偶开始骚动,自墙上、桌上与地面爬出,它们向是有了生命般摆动着四肢爬向贞德。房间的场景如蜡般融化,涌现的黑暗吞噬少女,她来不及反应便陷入了深渊。

视线变得模糊,贞德跪坐在石砖地面上双眼失去的光泽,大圣杯依旧高挂在空中,不断闪烁的光芒显示魔术即将完成。

捧着宝具的莎士比亚撇了眼跪在地上失去反抗能力的Ruler,目光回到闪烁的大圣杯上,银发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后站在上面。

我做了什么?吉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赴汤蹈火的战友在自己死后因怨恨而成了杀人魔…这也是我的错吗?为了法兰西王国逤做的一切最后却是这样的结局?莎士比亚说的没错,当自己在前方以主的名义冲锋陷阵时,想给予的是全人类的爱,然而实际上就只是充满偏颇的私欲而已。

啊啊…我到底…做了什么?

「你听见了吗?贞,如今大圣杯已经完成那个魔术了。」吉尔单膝跪在贞的身旁轻声低语,「高洁的孩子是无法在如此残酷的世界得到救赎的,我为了你的死而疯狂最后犯下了如此发指的罪孽,但如今依靠这个奇迹就能偿还了,包含你的罪孽也…」

「唔…应该差不多了吧。」

从怀中掏出装着紫色液体的小玻璃瓶与小纸条,莎士比亚一边看着纸条一边扭开玻璃瓶。

「吾辈来瞧瞧…喔…直接威进区…威…喂进去,老天这女帝的字也太难看了吧,完全没有艺术与美感可言。」

伸手托住贞德惨白的双颊,莎士比亚将紫色液体一口气灌进她口中。

「成了,如此一来就完成啦,虽然强迫喂药这种手段吾辈不是特别喜欢就是了。」

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空的玻璃瓶随手扔到一旁。莎士比亚与吉尔一同站到大圣杯一旁目视着缓缓走下大圣杯的御主。

「已经成功了吗?」银发少年问到,目光从莎士比亚移向倒卧在地上失去意识的少女。

「稍微花了点时间,不过就结果来看算是不错了。」

「是吗…那么接下来…」四郎抬起头看向入口的少年,「开始进行最后的考验吧,先退下吧Caster。」

「哈哈…别小看吾辈啊,单就避难这点吾辈可是无人能出其右。」

大圣杯照耀的一角在轰然巨响下迸发出绚丽的光芒,象征着整个圣杯战争的最终幕拉开了序曲。

黎明的曙光洒落在漂浮于空中的巨大庭院上,微风在古老的建筑里游荡,穿过空旷的回廊发出淡淡的呼声,从空中庭院往下看能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犹如迷宫般的街道上静悄悄的,曙光的升起与之伴随的只有知更鸟的啼鸣。

银发少年坐在空中庭院中央主建筑的围墙上眺望着自己的梦想,嘴角浮现着安心的笑容,他歪着头轻靠在石墙上,此刻,整个世界的人们在救赎之日中得到了解放,即使失去躯壳却保留了情感,圣杯实现了少年的愿望,将整座世界自束缚中解放。

「你…不生我的气吗?」少年喃喃自语。

「汝是指欺骗吾能成为女帝?」轻柔的语气自少年身后响起,少年回头望着身后的女子,左肩上仍留着怵目惊心的伤痕,但在少年的治疗下已经不构成威胁。

「…是的。」

单纯的眼神透漏着歉意,赛米拉米斯轻笑一声答道:「吾没有生气,毕竟自己也算是达成目的了,况且…发生了这么多事…也已经累的无法生气了呢…还是说汝希望我生气呢?」

「果然…还是不要呢…」苦笑的脸庞满是疲惫。

「新世界已经随汝的构想实现了呢,但是,吾有件事想问汝。在欺骗吾之后汝要怎么办?」

「只能道歉了呢,我本来想在待会向你郑重道歉的,当然如果这样你不愿意原谅我的话就只好…」

「杀了吾?」

「怎么会…我是想只能将自身交给你了呢。」疲惫的神情挂着苦笑,少年站起身面对着女子举步有点迟疑。先前的战斗让他身体濒临极限。

「身为吾之御主还真是懦弱呢。」

「真的很对不起呢,这样欺骗了你而你还愿意原谅我…」

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女子上前拥着少年柔软的双唇相接,少年在惊讶之余也顺着女子轻轻地回吻。

「就当作是努力的奖赏吧。」

「谢谢你呢…赛米拉米斯…能够遇见你真是太好了…真的…」

接住失去活力的手,赛米拉米斯将陷入沉睡的御主轻轻放到身旁的木长椅上。

「吾的感情、吾的身体、吾的爱,当所有人只注视这些时,只有汝看到吾的力量呢。对于吾的呼唤不会回头的也只有汝呢。」轻声在四郎耳边呢喃着,赛米拉米斯起身走进阴暗的走廊里。「静静地睡吧四郎,吾会在今后的时间里陪伴在汝身旁…」

走廊下方有两排方形的房间,火红的烛光照亮着整个走廊,每间的中央摆设着不同的木制的刑具,靠近阶梯的房间中央一位少年双手朝上呈现V字形,而双腿高举与头部同高,整个人像是坐在躺椅上固定在刑架上。退去的盔甲与服饰露出少年那结实的肌肉曲线,坚韧却又如同少女般细致,散开的粉红色秀发早已被汗水浸湿。

「哎呀呀…这样子也能说是查里曼十二勇士吗?」

清挑的话语,赛米拉米斯伸手在少年腹部的肌肉曲线上轻轻勾动起来,同时浮在空中的雪白色羽毛在少年的腰间、双腋及足底快速搔刮着,虽然是征战无数沙场的骑士却拥有媲美少女般细致的曲线,当羽毛在与之接触的那一剎那,铃铛般的笑声充斥在整个房里。

「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行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啊…」

犹如少女般的清澈嗓音爆发出笑声,令咒掌握在敌方手上而强制签下的契约使阿斯托尔福能透过对方的魔力维持在现世,然而等待在眼前的却是万不复节的地狱,令咒强迫提高身体的敏感度,过去的几个小时,他所承受的刺激将近是一般人的数倍。

「吾说过了吧,敢对吾做出那种恶作剧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觉悟。」

手指转移到阿斯托尔福晃动的双足中央迅速刮动着,恶魔的耳语在他耳边环绕,羽毛从大腿内侧缓缓往上刷动,中央原本的柔软之物在连环刺激下变得坚挺,但受到魔术的影响使其无法释放能量,压抑在心中深处的火苗转化成笑声自少年口中迸发而出。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双腋在紧绷的状态下而展现出绝妙线条,羽毛沿着起伏的位置来回刷动,每一下都让阿斯托尔福迸发出新一波的笑声,欲火与痒感冲击着少年的大脑,泪水布满的清秀脸庞因歇斯底里的狂笑而扭曲,猛力甩动的头部只希望能驱散那长驱直入的致命痒感,然而这一切也才刚拉开序幕。

慢慢的,双腋凹陷中的羽毛开始加速同时配合搔刮足心的手指,绷紧的敏感带陷入无尽的刺激,让名为阿斯托尔福的少年彻底疯狂,双腿中央的欲火随着刷动的羽毛而燃烧,双腋、腰间及圆润的臀部上骚动的羽毛配合欲火代给猎物难以言喻的烦躁感,清澈的笑声逐渐转成尖笑,最后在尖挺之物涌出白浊液体的瞬间…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歇斯底里的笑声与高潮的尖叫声交织,重新包围上来的羽毛再次勾起少年的欲火,不间断的高潮与尖笑俩俩交替代给阿斯托尔福绝望的地狱

少年面前有着一张由金边点缀的银椅,一位褐发的少女坐在上面,破烂的银白色衣物展露出其相当丰满的双胸,她的双手及双足紧扣在椅子上,上吊的双眼及满是唾液泪水的面孔显示其遭受到的折磨。

「哎呀呀,吾可没说可以休息喔。」

银椅后方展开数十只机械臂,在赛米拉米斯的指挥下,机械臂从衣服破烂的洞口钻入,沿着腰间、双腋及大腿内侧快速爬搔。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哈…」

重新点燃的笑声加入阿斯托尔福的行列,菲欧蕾反射性挺起背脊,瞪大的双眼失去光泽取而代之的是歇斯底里的疯狂,腹部爬搔的机械手与揉捏腰间的机械手比先前还要来的激烈,同时深入大腿深处与在外的机械手配合重新燃起深处的火苗。

深色的裤子因为失禁与高潮蜜液而浸湿,紧紧贴符在菲欧蕾略为丰满的双腿勾勒出其漂亮的曲线,她上下猛力跳动带动着双乳随之晃动,感应到的机械手沿着腰间移向新目标。

在双腿重新燃起的欲火刺激下,跳动的双乳上淡粉色的乳头慢慢勃起,机械臂把握机会沿着侧乳与下乳的敏感带高速刮动。

又是新一波的尖叫,晃动的双臂与膝盖左右摆动做出无意义挣扎,从战败被囚禁到现在感觉过了好久,此刻的菲欧蕾无暇去在意周遭的情况,在机械臂的刺激下狂笑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也是她与阿斯托尔福必须接受的惩罚。

在菲欧蕾前面的是曾被称为圣女的少女,此刻她的双手与双腿向后上掉,整个人垂吊在空中,同样脱去的盔甲下露出被撕裂的紫色军服,丰满的双乳微微晃动着,少女双眼被蒙蔽,口中咬着鲜红的小球限制她的发声。

无法探知外在情况的少女四周满是羽毛与毛刷,他们在少女的双腋、脖子、两肋、腰间、腹部、双足及双乳上快速刷动,凌空的少女奋力摆动的受拘束的身躯,遮蔽的视线连带提高了身体的感知,在莎士比亚灌入的药剂影响下贞德身上敏感带的感之已经提高到一点风就会迸发出笑声的程度。

数度的失禁与高潮密液混杂的液体从双腿中间喷溅而出,柔软的足心上羽毛及刷子正勤奋地顺着表面刷动,腰间及腹部下改以滚动的羽毛沿着肌肉间的纹路窜动着。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无法笑出声的少女根本无法有效释放出刺激的能量,口中红球的限制使痒感能有效地侵蚀着她的意志,唯一的发泄出口仅能靠双腿间的深处,晃动的身躯充其量也只是加深敏感带与刑具的接触罢了。

地面因为失禁与高潮而蓄积出一小水滩,紊乱的思绪与疯狂的大脑截断了贞德作为从者与作为圣女的矜持,现在的她只是个任由女的随意玩弄凌辱的玩具罢了。

阴暗的牢房下,少女们与少年在新生的世界里承受着近乎无尽的搔痒折磨,失禁与高潮交杂丑态百出,三人就这样沦为赛米拉米斯永恒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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