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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 Apocrypha 淫艳圣女贞德的终末 (BE),2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8230 ℃

「当你拔起剑的话就不无法继续当普通人了这样也可以吗?那把剑只会引到你走向最坏的结局…」

「不,即使这样仍然有许多人能绽放笑容。」女子打断男子的谈话,面向着阳光使少女无法看清女子的表情,「只要是这样就没有所谓的最坏结局。」

高举向天的石中剑切开了微风,卷动草原的风向改变了,那一刻,父上的话语深深刺进了莫德雷德的心中,屹立于风中高举石中剑向万物宣示的父上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还要来的耀眼,石中剑带给父上的不单是人民的祈愿,同时也位人民带来了欢笑。

那样美丽的父上是莫德雷德永远无法忘怀的。

「是啊,原来如此呢。」莫德雷德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视线虽然模糊但仍可以看到向退的赛米拉米斯,「我啊幷不想成为王,我…只是想要抚慰父上的孤独而已,她为了成为王而舍弃的东西,既无法落泪也无法欢笑,我一直相信要是我成为王的话,父上就不必再痛苦了,对我来说要是能够重拾那些东西就足够了…所以…我只有一个愿望!」

叛逆之剑再次燃起绯红的光芒,身上的盔甲与肌肉关节发出剧烈的抗议,但少女此刻换上与父上相同的坚毅神情,将与体内毒素对抗的魔力重新凝聚到剑里,毫无阻碍的毒液瞬间充斥少女全身。

预期对方动作的赛米拉米斯随即将自己转移回玉座上,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少女将高举的剑朝后劈砍。

「御主啊!!」

伴随少女奋力地呼喊一个黑色的身影从崩坏的大门窜出。

「蠢货!」

紫色的光束再起,那瞬间的攻势扬起浓烟掩盖住少女与其御主,但当烟雾散去时,退去外甲的少女高举着灿然辉耀的王剑瞪着玉座上的赛米拉米斯。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能动?」

「啧!」随手扔掉解毒剂的注射器,狮子劫界离半跪在地上随口吐出血水「去吧!Saber!」

「哦!!」

音爆吹散了烟雾,拖曳着绯红磷光的鲜红身影比直窜向目标,自上朝下的魔法阵几乎占满整个天花板,亮紫色的光束以亚光速设向目标,数以百计的光束形成的光束网盖向莫德雷德,但自体内涌现出来的魔力让少女毫不迟疑地贯穿光束网。

以令咒命令之!Saber啊!斩杀王吧!!!

心中响起的话语,那是对于从者的强制命令同时也是给予从者魔力的方式之一,但对少女来说,这不是身为御主的命令而是与自己相同的想法。

突破音障产生的音爆阵开了锁链,连光束都无法捕捉的身影高举着迸发出红光的王剑自上劈落而下!

「我得手啦!女帝啊!!!」

红光与王座撞击产生震耳欲聋的巨响掩盖住赛米拉米斯的尖叫,构成玉座的支柱承受不住玉座压力而瓦解,一股无形的波动震撼着整个空中庭园。

「呼~爽快爽快!」

一屁股坐到狮子劫界离身旁,莫德雷德发出满足得呼噜声。

「Assassin呢?」

「灵核已经被破坏了,已经活不了多久了。」

「这样啊,刚刚那一下还真是够呛的。」

「嘿嘿,帅吧?」

「现在还有时间,如果跟千界树那帮人缔结…咦?」

「我啊…就算在这里结束也无所谓喔。」少女轻轻靠在废墟上意味深长地望着天花板,翠绿的双眼不见方才的疯狂与坚毅。

「哼哼,这种个性挺吃亏的呢。」深吸一口烟,男子轻笑了几声,「我啊一直对自己撒谎,我所期望的不是甚么继承者而是那孩子而已。」

「这是什么?感性告白?」

「真没礼貌耶我可是很认真的。」

「嘿嘿抱歉啦。」少女把玩着剑柄,目光扫过大厅的废墟,「我也一样呢,从来没有正视自己,但我终于理解父上不是为了得到光辉的宝石作为报酬,而是为了怜爱路边不起眼的石块才成王,所以啊什么拔起神选之剑王者之剑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已经没有必要了。」

「哼…你明明看起来能成为一个善王的说…」目光扫向少女才发现对方像期待糖果的小孩般盯着自己手中的烟。「干嘛?想要啊?」

「没有啦,就只是想到还没跟你要过。」

「真是麻烦,喏,这是最后一根啦。」

接过烟的少女喜孜孜的深吸了一口。

「呜哦…咳咳咳…这…咳咳…是什么鬼啦?」呛出泪的少女泪眼汪汪的质问,「喂!御主你抽这是么玩意啦?」

身旁的男子没有回答,他垂着头低声呢喃道:「Saber啊…你还开心吗?」,持烟的手无力的垂在地上,未熄的烟头也随之滚落。

这样啊,时间到了呢…

「嗯,我很开心喔,御主。」

少女的回应男子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但脸上那欣慰的微笑也许是回应吧。

御主提供维持现世的魔力中断了,莫德雷德静静的阖上双目幷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父上…直到最后…一定…

尚未熄灭的烟头落在地上,少女化作光辉与天花板飘落而下的白灰好似雪片般,随风静静的消逝在玉座大厅里。

金色的女神像绽放着光芒,大圣杯静静的浮在空中,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完全感觉不到其他生灵的气息,先前在来的路上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红之Saber的咆啸声,但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红之Saber连红之Assassin的感觉都变得微弱,看来是两败俱伤,位在空中庭院的深处,贞德抬头仰望着这场混战的起源,作为一切悲剧的开端,但也是为这场闹剧般的圣杯战争划上句点的最后一战。少女微微喘着气,目睹这么多悲剧如今终于要结束了。

清脆的掌声自贞德身后响起,那是红之Assassin警告过的最后的英灵。

「红方Caster…莎士比亚!」

「是了!」名为莎士比亚的男子高举双手做出夸张的敬礼,「吾辈正是名为威廉·莎士比亚那个微不足道的一流作家!今次以红方Caster之阶参与本次圣杯战争,幷且…」

「投降吧,你是赢不了我的。」

「作为红方最后的英灵特地来阻止…」

「不让开的话,我就硬闯!」

「…难道法兰西王国的人都这么喜欢打断人说话吗?也罢,圣女贞德啊还请赏脸欣赏吾辈为您所写下的精采剧本吧!!」手中浮现出红皮精装的超厚剧本簿,莎士比亚决定无视摆出决斗姿态的贞德高声欢呼起来,「来吧!欢呼吧!喝采吧!还请坐在座位上切勿抽烟及拍照,此世所有生灵请随吾辈为即将开演之剧欢呼吧!!此世皆为吾辈的舞台,万众生灵皆为吾辈的演员!欢呼吧!喝采吧!开演之时已到,献上如雷喝彩!!」

随莎士比亚异常亢奋的欢呼声退去,空中庭院中央空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令贞德相当熟悉的场景,一望无际的农田与农舍组成的小村落,法兰西王国里一个极小微不足道的小村落栋雷米。现在正值黄昏时分,但整个村落看不见返家的村民,四周宁静的相当诡异,贞德锐利的目光来回扫视着这个令她熟悉的家园,看来莎士比亚的宝具是能令人陷入过往记忆的能力,重现生前的场景幷加以提出质疑吗?

贞德啊,你是否在火刑的最后一刻对于离开家园的觉悟感到后悔呢?

「问答吗?我并不后悔我所做的决定,即使在火刑架的最后一刻也是如此。」

贞德啊,你所作的一切与结果只代表你根本没有考虑过父母所对你的爱护与栽培不是吗?

「无聊的质疑呢,我相信主对于我的指引,父亲与母亲也是如此相信着神对于大家的引导。」

贞德啊,你真的认为这样的诡辩会是人信服吗?

「我不需要别人的信服,我只是依循主的指引来拯救这个村落与法兰西王国。」

『为什么?』

咦!?身后站着的是贞德相当熟悉的身影,「母…亲?」下意识地念出自己许就未曾喊出的称呼,满是补丁的深色破旧洋裙,与贞德相同的金色长发如牧草般干枯。

『为什么你会受到火刑?为什么你要遭受那种罪?』妇人充满哀伤的神情深深刺痛着少女,她明白母亲说出质疑的缘由,『为什么你会受到世人的嘲笑长达百年?主不是指引了你吗?受到主的指引不该是这种结果啊!』

布满皱褶的双手紧抓着贞德的裙摆,妇人布满泪水的脸庞显得无比苍老,扭曲的脸庞充满对于爱女的哀伤,贞德伸手轻拍着妇人的背试图安抚对方。

『贞…拜托你不要走…我不想在失去你…拜托你…贞…』

「对不起…」贞德恢复先前的坚毅神情「我得离开…不…我必须离开,这不单是为了您,我期望的是能解救这个村庄以及这个国家,我不会停下脚步,我想要继续前进,在主的指引下,我不后悔最后的结局。」

发出长嚎的妇人将脸埋进爱女的裙襬下,但这完全无法阻挡少女的决心,如同生前受到三位天使的指示一样,不论如何都要拯救崩坏的拯救法兰西王国同时也是拯救这个村落。

『贞…我的贞啊…』

不断哭泣的妇女低语着爱女的名字,但贞德不再安慰幻影,她抬头望着虚假的天空叫道:「这样就够了吧!Caster。」

「喔喔不亏是圣女大人,」天空传来令人厌恶的称赞「事不宜迟让我们进行第二幕吧!」

什么!?

眼前拉上鲜红的帷幕,哭泣的妇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作为英灵象征的军旗,身上的服装也从农庄的破旧洋裙换成了原先的亮银色盔甲与蓝紫色军服。过场的间奏相当轻快,四周的空气变的湿闷,帘幕外响起人的吶喊与金属的撞击声,湿热的空气中漂泊着浓浓腐臭味与金属锈蚀味。

第二幕开场。

泥泞的战场满是尸体,贞德面无表情地站在尸骸堆的正中央,哀号声、求饶声、斥责声及咒骂声充满整座泥泞战场,少女眼前的世界犹如人间地狱,相互厮杀的人们彼此诅咒着,箭弩长枪贯穿盔甲发出的刺耳声响与伤者的呼喊在那天深深震撼着这位十六岁的少女,但越是险恶的战场她越是坚定,那是其他同胞所无法拥有的超越人性的理念。

贞德啊,这还真是如此险恶的战场呢,为了您心中自以为是的圣洁,使同伴双手沾染鲜血也无所谓吗?

「不管让我看什么都是没用的,当跟随于我同伴沾染污秽的鲜血,那我的双手也不再是纯洁的,我至今从来不后悔也不会恐惧,即使最终迎向了火刑台那也只是让我能讲此身托付于主。」

贞德啊,现在让我以查理七世之名向您提问吧!您无惧于双手沾染了污秽鲜血挺身而出,与众多同伴踏上战场夺回法兰西王国的国土,然而结果却十分可悲的被诬陷为女巫,在最后被处以了火刑,以现在眼光来看这就是活生生的背叛不是吗?

烟雾垄罩的战场上已经不见其他生灵,然而当张眼死瞪向贞德的「查理七世」完成提问之后,尸块残肢开始躁动,破裂的盔甲相互碰撞,跌跌撞撞站起身的尸块举起早已锈蚀的宝剑长枪敲击着鼓噪着,推挤中几个尸骸因为撞击而导致头盔掉落露出腐烂的脸颊,垂挂在脸上的眼球随着尸体移动而左有摇晃,尸骸们争先恐后地用上前拉扯着少女的裙襬,后方踉跄起身的尸骸挥动着残破的军旗,在其身后数量更为庞大的尸骸群挂着碎肉块的双手合十向着中央的光芒祈祷。

『背叛!绝望!失望!』

躁动的尸骸们围绕着少女以含糊低沉的声响鼓噪,要是普通人恐怕听不出来他们在说什么吧,百年战争的牺牲者,数万名来自法兰西与英格兰的年轻将士接丧命于此,他们伸手以微弱的力道拉扯着贞德德裙襬与点缀金边的战旗,低沉的声音起彼落的咒骂着,向发动战争的王、将他们推向前线的无能将官以及带领他们走向毁灭的贞德,背叛、绝望、失望像是合奏一样垄罩整个墓场。

贞德啊,即使如此你依旧相信着主吗?这场战斗有存在的意义吗?

「没错!」伴随坚定的语气,金发少女高举手中的旗帜,随风飘扬的旗帜在尸骸中央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辉,「我从未试图逃离最终面临死亡的命运,打从我掌握此面圣旗的那一刻起,我便没有在故乡安详长眠的权利。」

锐利的目光与坚定的语调盖过尸骸的咒骂与祈祷在战场上回荡,飘荡的战旗迸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吹散了空气中的尸腐味与金属的绣蚀味,尸骸的呼唤声变的高亢,战场地域与死者的咒骂完全无法动摇少女的内心,尸骸与金属撞击声加剧,当绣蚀的盔甲碎裂的同时,尸骸也随着金黄色的光芒风化。第二幕的问答结束,散去的尸还中有个熟悉的身影,身处在风化尸还的漩涡中满意的上下打良着高举旗帜的少女,他轻轻弹了个响指替完美的舞台拉上过场的帷幕。

第三幕的开场,与其他场景不同,阴暗的牢房飘散着诡异的霉味,整个牢房几乎没有任何摆设,仅在中央摆设一个木制的拘束器,暗灰色的石块构筑整座牢房三面的围墙,围墙上钉着锁链与束缚环,地面上沾染的深色污痕不知道是血迹还是排泄物,阴影为这座牢房蒙上了阴森的气氛。这里是法兰西王国卢昂的地下牢房,可以说是关押许多秘密要犯的神秘牢笼,虽然面对牢门的石墙上方有个约一米宽的通风口,但由于现在正值深夜因此整间牢笼的光源只有门外站岗守卫手中的火把。

牢房中央的木制拘束架上坐着身着灰白色囚服的金发少女,双少高举过头分别固定在两侧,紧靠背脊的木柱呈现圆弧使少女必须拱起背部挺起胸部,单薄的囚服完全无法掩盖少女挺起的双峰,下半身坐在直木上,小腿向后与大腿呈垂直,金属环分别扣在少女的双腿,脚踝及手臂的位置。

「真是恶趣味呢。」语调依旧冷静的贞德轻轻摆动双臂,确认双手的束缚是货真价实的。

「呀呀还真是非常抱歉呢,」夸张的语气自身后响起,身着守卫盔甲的莎士比亚面带微笑的背对着贞德,「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毕竟是从您生前的记忆再编写的场景,您明白吗?吾辈宝具可不是单纯挖出记忆再制造幻觉而已喔,而是重现,对于自己内心深处埋藏的记忆,那可是对于作家来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灵感宝库啊…不过请别担心,这东西没办法对于肉体进行实质上的打击,所以还请您细心体会吾辈为您精心谱写的悲喜剧吧!」

牢笼门扉在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中开启,穿着深色修女服的女子在守卫的指引下缓缓挤进狭小的牢房里,那些修女看起来不过十来岁,大概与贞德同年,她们肩幷肩的挤在牢房两侧的石砖墙前,门外站着两为一老一少的男子,身着的黑色制服上绣着金色的十字架,看来是英国派过来的神父吧,其中年轻的那位神色相当紧张,连贞德都开始怀疑他等一下会不会昏倒,两位神父交头接耳似乎在做激烈的辩论,一旁的莎士比亚轻快的哼着歌,而修女们则泰然自若的站在拘束架两侧低头不语。

「当年您可是在这地牢接受将近一年的拷问折磨,」莎士比亚心情轻松的说道:「但直到最后您依旧没有向敌人屈服呢。」

论完的年轻神父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挥挥手,原本沉默不语的修女们在指令下开始执行任务。

「唔…嗯嗯…」

纤细的手指在贞德伸展的腰间轻轻揉捏起来,明明是幻觉却让贞德下意识的做出闪躲,修女的动作相当熟练,两人一组分别在贞德两侧两人揉捏腰间,另外两人则伸手在腹部画起图来,与莫德雷德不同的是,贞德腹部没有那样结实的肌肉,但在拘束架的拉扯下还是展现出相当漂亮的曲线,沿着起伏的曲线四支顽皮的手指迅速勾动起来,从突起处朝向中央滑动,配合着揉捏腰部的手指来回控制着搔刮的力道与速度。

细微的电流刺激着贞德的大脑,不是直接的肢体接触而是来自内心深处最直接的刺激。

「咕呼呼呼…怎么…回事…哈啊…明明是…幻觉…」

「哎呀!」门外的莎士比亚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额头,「吾辈忘了说,对您来说这确实是幻觉,您忍受这样的折磨长达一年,但与您同行的女子可没有喔,请别忘了,越逼真的幻觉其实与现实无异。」

蕾蒂希雅!?

其他修女开始加入同伴的行列,在拘束架下方,其中两位修女从口袋中取出系绳将贞德的足趾紧密缠绕后固定在木柱上让那洁白的双足能向后伸展开,接着另外两位同伴取处黑灰色的羽毛笔轻轻的刷动着贞德的足心。

『耶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不要啊…那里不行…噗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少女倒抽一口气,双足及腰间的双重刺激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可以感觉到内心深处的狂笑声,蕾蒂希雅的灵魂在羽毛与双足接触的瞬间就迸发出惊人的狂笑,羽毛沿着足底的起伏上下刷动,加入战局的手指则对准足心轻轻画弧,一波波的痒感冲击震撼着蕾蒂希雅,她无法听见贞德对她的呼喊,仅仅五分钟修女就轻易的击破无辜的少女。

从四面八方涌现的触手紧紧缠住少女的四肢,被拉扯成X型的蕾蒂希雅完全暴露出自身的弱点,触手们分成两边从猎物柔软的腰间、腹部及两腋的位置疯狂地舔拭起来,而双腿内侧与双足同样布满蠕动的触手群,迅速且不规则的刺激着蕾蒂希雅脆弱的敏感带,在快感与痒感交错下少女在迸发出歇斯底里狂笑的同时粉色的乳头也渐渐变得坚挺。

『哈啊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双腿中央渗出浅黄色的液体,这刺激到触手群在蕾蒂希雅双腿间窜动,光滑的触手在与少女白晰双腿接触瞬间,高亢的尖叫与笑声随即而出。

「哈呼…呼呼呼呼呼呼…别以为…这样会有效…哈啊啊…蕾蒂…希雅…振作点…」

此刻的蕾蒂希雅已经陷入了疯狂,型架上的贞德烦躁地扭动身躯,双手不安分的张握着,修女的手法纯熟,在过去受刑的那段期间带给她几乎是无尽的地狱,然而此刻这份折磨回馈到了无辜的少女身上,无法听见贞德叫唤的少女爆发出歇斯底里的疯狂笑声。

「真可怜呢,贞德啊,你所带领的弟兄因你而死,现在这位少女又因你而受到折磨,」莎士比亚垂下头露出失落的神情,「你现在之所以可以忍耐是因为那位少女在替你接受折磨。」

「唔…嗯嗯嗯…你说…哈啊啊…什么?」

腰间的手指忽然加大力道,贞德仰头紧靠着木柱,张大嘴也无法发出声音,内心深处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刺痛着她,修女们改变手指动作没有一定规律,少女根本无法掌握,目光来回扫视着面无表情的修女们,贞德重新闭上双唇以抑制来压制那恼人的痒感,眼下内心深处的蕾蒂希雅已经完全溃堤,反射出来的刺激敲击着贞德的大脑,缓慢且恼人的烦躁感慢慢侵蚀着她那坚毅的高墙,当手指来到两肋位置时大脑迸发出的电流另贞德猛然倒抽一口气,双手焦躁的反复抓握,胸前因为换气而夸张起伏,手腕紧勒着束缚环尝试摆脱束缚,湿溽的金色浏海贴伏在额头上。

内心深处的蕾蒂希雅已经撤地崩溃了,双腿深处的触手燃起她的欲火然而敏感带上恣意搔痒的触手群却又将其冲散,激起的火花被无情地踩熄让少女在致命痒感中感到一丝躁动难耐的烦闷。

修女的手指顽皮的拨动着两肋间的肌肉凹陷,从括动到轻拨,纤细的手指上是修整相当锐利的指甲,随着主人施加的力道,指甲在柔软的肌肤上释放出恼人的搔痒刺激,拘束架晃动的幅度增加,贞德虽然濒临溃堤边缘但内心中那股无形的意志奇迹似的发挥作用,然而内心深处的蕾蒂希雅陷入疯狂的深渊,莎士比亚所打造的舞台不单是贞德本身连带着那位无辜的少女也深受其害。牢房外的神父高举圣经开始朗诵着退魔诗词,默默不语的修女们也跟着神父覆诵起退魔诗词。

莎士比亚依旧是那副失落的神情,然而嘴角轻轻哼着轻快小调让人难以分辨此刻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情。

修女的手又开始移动,从两肋朝上滑动顺着身体曲线来到了贞德伸展开的双腋,下意识想夹紧双臂却受限于拘束架上的束缚环,贞德左右摆动身躯想甩开恶魔的手指,然而拘束架的坚固程度超过她想象,当手指毫无阻碍的滑进腋下凹陷处时,心中深处的蕾蒂希雅崩溃了,故不得对于贞德的鼓励,她发出从未发出的歇斯底里狂笑。受此影响拘束架上的贞德瞪大双眼胀红双颊,唾液从嘴角间留下,紧咬的齿间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嗤笑声,少女用后脑杓敲击着木柱想转移脑中驱之不散的痒感,在搔痒的刺激下她晃动着身躯。

四位修女分两组,其中两人共八只手指瞄准伸展的双腋中心迅速刮动,与一般少女不同的是,贞德与莫德雷德长年在战场上因此练就出结实精悍的身躯,双腋不向普通少女般光滑,反而有些肌肉纹路,在拘束架的拉扯下那曲线的更加明显,而修女们见识这么多猎物当中贞德也不是第一个拥有如此体态女巫,因此她们更懂得如何制服这位新来的女巫。

如同波浪起伏移动的手指深陷在腋下肌肉的线条中,沿着凹陷与起伏处刮动,力道在轻柔与沉重间取得良好得平衡,另外两位修女站在贞德身后一手在双腋外缘画起圆来,另一手在双膝的后面轻轻揉捏。身体各处迸发出的痒感冲击着大脑,然而嘴角时不时的嗤笑声似乎是贞德唯一的反应,虽然心中的蕾蒂希雅几乎要休克了,但贞德仍旧没像修女们预期的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虽然做出最大的挣扎,胀红的双颊显示出少女忍的极限,但结果却不尽人意。

贞德啊,这样的痛苦是你期望的吗?你难道不会憎恨这样的结果吗?你将一切奉献给主,但现在却遭受如此屈辱。

「咕呼呼呼…我…叽嘻嘻嘻嘻嘻…并不…哈啊啊…后悔…」

「别开玩笑了!!」站在牢房外的莎士比亚转身大声斥喝着,失落的神情转为愤怒,他举起手中的剧本簿高声咆啸「您不后悔,对您当然不后悔,因为那是在主的指引下所以你欣然接受,即使千刀腕挂也在所不惜,但为什么您眼中只有自己呢?那些愿意追随您的人,正在受苦受难的同伴他们向您祈求的声音难道听不见吗?回答吾辈!!」

「哈啊啊…那种事…呵呵呵呵…我相信…他们已经…哈啊哈啊…在跟随我就有所…咕嗯嗯…觉悟…」

「是吗?如果他们替你受苦也一样吗?」

「什么…哈啊啊…意思…哈呼…」

扭曲的面孔趋向缓和,莎士比亚重新背对着少女,「吾辈方才不是说了吗?您现在之所以不像生前那样无法忍耐这样的折磨是因为那位少女啊,她与您的连结使的折磨反馈到她身上,也就是说,您只是再利用追随你的人来承受您本该承受的痛苦不是吗?」

「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

「说到底您也与过往的圣人一样呢,将本该承受的痛苦推给他人而留得自身高洁。」

不…不对…我没有这样想…我从来就没有…

「说谎!您也听到了少女的声音了吧,那样无助的可怜之人,因为信任您而承受无辜的折磨!」

不对!!

「那现在这样的状况您又该如何解释?您对于自身的苦难不曾有过怨言,也不怨恨背叛您的法兰西王国,但您却对于同伴的声音置之不理,当同伴因为您身陷痛苦却视若无睹!」

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这么想!!

「这样的话您愿意替同伴接受苦难吗?」

等等…圣女大人!不可以!!

当脑中闪过同意的那一剎那,迸发出来的尖叫声响彻牢房甚至惊动到牢笼外的居民,排山倒海的痒感透过修女的双手灌进贞德脑中,连珠炮般的刺激迸裂,她仰头撞击着木柱,瞪大的双眼充满泪水,生前所承受的折磨此刻全部回复到身上,幻觉越是逼真那便与现实无异,充斥在脑中的痒感一点一滴地将贞德的理智消磨殆尽,歇斯底里的狂笑触动到修女加速双手的动作。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过往折磨的回忆充斥在贞德脑中,无法挣脱的束缚与日夜无息的酷刑修女们在腰间与腹部搔刮的双手改为快速颤动,无慈悲的动作一波波袭向拘束架上的少女,四双手熟练地弹奏着钢琴刺激着反射性弹动的腹部,双足足心上搔刮的手指改成了雪白的坚硬羽毛,修女像是清洗物品搬仔细的上下刷拭着贞德那受细绳固定而伸展开的双足,另外两人用更加细微的毛刷深入分开的足趾,配合着足心上的羽毛给予女巫致命的疯狂。

双腋间的手指快到几乎要看到残像了,修女们在贞德迸发出歇斯底里的笑声后提高了朗诵驱魔诗经的音量,笑声等同于恶魔的耳语,越是激烈就表示恶魔反抗程度也相当强烈。牢房外的老神父高举十字架加入驱魔的行列。

清脆的弹指声响起,牢笼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卢昂里一个破旧的小市集广场中心。

广场中心围绕着高声咒骂的居民,诅咒、女巫、恶魔所有恶毒的话语此起彼落,围绕在中央的木制处刑台,高约两米的处刑台中央矗立着铜黄色的十字架。

年老的神父站在处刑台前方高声宣示着,身后被蒙蔽双眼的贞德跪在木板上,双手朝上与双足向后挺出胸部与腹部,整个人呈现C字形固定在刑架上,米白色的囚服残破不堪。

不是…火刑台?

与记忆不同的场景另贞德感到疑惑,但在下一瞬间…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

双腋、双足、腰间及腹部奇痒大增,在被夺去视力的情况下突如其来的痒感像是一记重拳般重击着贞德的大脑,执行酷刑的修女们几乎可以说是使出浑身解数,在贞德脆弱的双足上,数只纤细的手指在足心中央猛力骚动,其余手纸上下促开在双腿内侧沟动起来,同时两双手分开一组负责揉捏少女的腰间,另一组则拼命搔刮起结实的腹部,突如其来的冲击让贞德根本无从防范,她上下跳动完全无法忍耐的双腿中央喷溅出浅色液体,白晰的双峰自残破囚服弹跳而出,聚众们开始发出惊呼,眼前的女巫与先前游街不同,此刻在搔痒下连续失禁丑态百出,他们慢慢相信眼前被称作圣女的人是货真价实的女巫。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蒙蔽的双眼间接提高自身的敏感度,坚挺的双峰上纤细的手指在侧乳及下乳边快速刮动,随着双腿间的炙热火苗再次点燃,慢慢勃起的乳头也成为了修女的目标。

从侧乳边缘到两肋及双腋的位置,手指轻轻来回滑动,在腋下紧实的外缘向中央凹陷处勾动,滑进凹陷的手指在双腋深处快速勾动起来,同时在起伏有致的曲线上修女用语跟沿着肌肉纹路轻轻勾动,与地牢相比处刑台上的束缚相当紧实,完全限制了贞德可以挣扎的空间。

「咿咿咿咿…不可以…那里不行…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羽毛在数头上转着圈,在痒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挺拔的双乳无法控制的一颤一颤的,远看简直滑稽十足,侧乳与下乳边缘骚动的双手相当规律的相互交替,在勾起少女欲火却又压抑使其无法有效释放。

神父高举着圣经引领着众人高声朗诵着诗经,贞德放声狂笑,无助的泪水浸湿了遮住双眼的黑布,唾液横流挣扎的双腿间乃至下方的木板沾满了浅黄的液体。

当神父停止朗诵时,修女降低搔痒的力道同时解开遮掩的黑布。

应入贞德眼帘的是充满厌恶与嫌恶的目光,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两位修女扶着几乎是等身大的镜子,镜子里是头发凌乱双乳裸露满脸泪痕与唾液的狼狈少女,台下的群众高声咒骂,诅咒声顿时充斥整个街道。

没等贞德反应,修女那恶魔般的手指重新骚动起来,她瞪大的双眼看着镜中的少女发狂似的扭动、尖叫,歇斯底里的狂笑与疯子没两样。

「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羞辱般的折磨震撼着贞德疲惫的神经,台下混在人群里的莎士比亚闭上双目露出陶醉的神情。他侧耳请听着少女的尖叫与哭喊,歇斯底里的狂笑与群众的咒骂交织起来格外的有趣。

他举起剧本簿撇了眼陷入疯狂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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