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毕业前夕Ⅱ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彦青首先恢复了过来，他轻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还在熟睡的涂玉婵和秦丽珍，爬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一边慢慢地品着，一边欣赏着床上的美景，良久，他长叹了起来。力战四女虽然有点累，但对他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叹息的，是面对几女对自己的深情，自己除了在肉欲上满足她们之外，根本无法报答。

　　‘如果自己有足够的财力，能够把这些美女都收在一起，那该多好啊！’他心中想。这时，他又想起了舅妈跟他说的话，看来，自己在体力上没有问题，但在经济上，还得加把努力才行。

　　‘浪子，在想什么呢？’涂玉婵因为经常能和彦青在一起，因此没有杨如萍等人那么疯狂，恢复得也很快，彦青动她的时候，她也醒了。听到彦青的叹息，她来到了他身边，依在他怀里，关切地问。

　　彦青给涂玉婵斟了一杯酒，和她碰了一下，才叹息道：‘没什么，我是看你们都这么爱我，可我能为你们做的却不多，觉得有些愧对你们。’

　　涂玉婵在彦青的脸上亲了一下，玉手轻抚着他胯下那软绵绵的家伙，说道：‘你千万别这样说，我们在你那里得到了这么大的快乐，已经不知是多么幸福了。试想，有多少女人能够像我们这样幸福呢！’

　　‘可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幸福。’

　　‘不正常的幸福，也是幸福啊。’

　　‘也就是你们这样傻，才觉得那是幸福。’彦青轻轻地捻弄着涂玉婵的乳头。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傻，追求幸福快乐，是每一个人的权利，只是，每个人的幸福观都不一样。咦，你又想了？’涂玉婵说着，发现彦青那宝贝居然又醒了过来。

　　彦青搂紧她，把头贴在她那高耸的玉峰上面，说道：‘也不是想，不过你们需要的话，保证可以满足你们罢了。’

　　‘那我可要再来了。’杨如萍也醒来了，她来到彦青的身边，坐进了他怀里，手指轻弹着那红红的头儿，笑道。

　　‘好啊，我们再来。’彦青知道杨如萍在说笑，便搂着她，将她压在沙发上，手指也在她那美妙的地方捻弄，一付就要进击的样子。

　　‘好老公，人家不敢了。’杨如萍连忙求饶，不过，那芳唇却在彦青的身上乱舔，那样子，相当的狐媚。

　　‘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要上了。’彦青制止了她的动作，让她坐正之后，才问道：‘毕业了，有些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他说要回去，那就回去看看再说吧。’杨如萍所说的他，当然是指男朋友文正贤了。以她自己的意思，是想留在N 城的，她认为，N 城是省城，就算创业，机会也多一点，当然了，她想要的是否是创业的机会，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如果回去实在找不到好的地方，就到这里来吧。’彦青沉思了一下，说道，他的军韵正在发展，需要的人才慢慢多了起来。

　　‘到这里来？你有什么好安排吗？’杨如萍有些心动。

　　‘现在我有几个比较有本事的朋友，帮你们找个好的工作，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彦青想起了彦洪雷，还有习勋等人。

　　‘你有这样的好心？你是想让人家多当几年你的便宜老婆吧。’不知何时，秦丽珍也醒来了，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到沙发这边来。

　　‘那不好吗？你们一个个下面那小口都那么馋，我可真的担心你们索求无度，将你们老公的身体掏空去呢！’彦青放开了杨如萍，走到床边，将秦丽珍搂在怀里，当然，也没有忘记对她进行挑逗。

　　‘好人，别，别，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秦丽珍嘴里是这样说，人却腻在彦青的怀里不起来，想起这两年来自己在情欲方面的索求，对彦青说她淫荡，她是不敢反对，因为离开彦青的这些日子，就算男朋友在自己身边，她也是无时不刻地想着彦青。

　　涂玉婵见秦丽珍醒来，也走了过去，在她那硕大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说道：‘丽珍姐，该把浪子怎么降伏你的事说一说了吧！’

　　‘啊！’秦丽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是听听如萍、春蕾她们说吧。’

　　‘她们都说过了，而且我已经写了下来。’

　　‘不会吧。’

　　‘你要不相信，你自己看看啊。’涂玉婵将手提电脑拿了出来，放到了茶几上，说道：‘不但写了，我们浪子未来的夫人还看过了呢？’

　　‘不是吧？’秦丽珍开始以为涂玉婵是说笑的，没想到居然已经写了下来。而且还给东方美玉看了。杨如萍一直跟她说，东方美玉并不反对别的女人和彦青好，她也是一直不相信，现在看来，不信也不行了。她走到茶几旁，打开电脑，看了起来。

　　涂玉婵知道，看过了自己写的东西之后，秦丽珍肯定会把自己的事讲出来，所以也不急，腻在彦青的怀里，享受那片刻的温柔。

　　没多久，贾春蕾也醒过来了，才爬起来，她便叫道：‘老公啊，我肚子好饿，有什么东西可吃的吗？’

　　‘有啊。’涂玉婵应道，轻抚着彦青那宝贝，说道：‘老公的香肠就挺好吃的。要不，你胸前不是有两个大包子吗！’

　　‘老公的香肠是要吃的，我自己的包子嘛，就暂时留着，还是吃你那两个吧。’贾春蕾头一伸，便到了涂玉婵的胸前，叼住了她那右乳，用力吸吮起来。

　　‘啊……’涂玉婵欢叫起来。

　　没人说，还没觉得怎样，贾春蕾一说，大家都觉得剧烈运动之后，肚子有点饿了。杨如萍说道：‘不如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我看不用都出去，给一个人出去好了。’秦丽珍说。

　　‘是春蕾提出的，我看就让她出去吧。’涂玉婵推开含着自己乳房的贾春蕾。

　　彦青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二女，说道：‘还是我出去吧，你们想说什么，给我说说，可千万别说吃什么香肠之类的。’

　　涂玉婵一想，彦青不在时，可能秦丽珍没有那么害羞，便说道：‘给我来一碗八宝粥好了。’

　　有了涂玉婵带头，其他三女也说了自己要些什么。杨如萍为彦青穿上衣服，将他送出了门。‘你把我们老公遣出去了，想干什么？’回过头来，她盯着涂玉婵问。

　　‘也没什么，我是怕老公在这里，珍姐害羞，不敢说。’涂玉婵走到沙发那边，搂着秦丽珍，老老实实地说。

　　‘你连写都敢写出来，我又有什么不敢说的。不过我真的怀疑，他舅妈真的敢这样吗？那可是乱伦啊！’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前几周，我就和娇姐、凤飞一起侍候过他。娇姐和凤飞玩起来，可比我们疯狂多了，而且我还可以感觉得到，她们是真的很快活，没有半点的造作。’涂玉婵认真地说，还把玉小娇说过的一些关于情人，关于幸福的看法，给秦丽珍说了。彦青和玉小娇的事，涂玉婵开始是听彦青说的，后来遇上了玉小娇，她又向玉小娇了解，这不但使她写玉小娇时写得非常的生动，还让她学到了如何才能使自己，以及自己所爱的人快乐。虽然她是心甘情愿地当彦青的情人的，但心里面总有一点不舒服，玉小娇的话，使她解开了这个心绪，因此，她对玉小娇相当的敬重，一点也不因为她的乱伦而看不起她。

　　涂玉婵转述的话，不但使秦丽珍、杨如萍和贾春蕾都心胸开阔起来，杨如萍说道：‘她一个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都有这样开放的思想，难道我们还比她不上？看来，是否回家乡，我得好好地想想了。’

　　‘你说得不错，我也得想想。’秦丽珍也说。

　　‘这个以后你们慢慢再想吧，我还是想听听丽珍姐和浪子的事。’涂玉婵有些执着地说。

　　‘你写这些有什么用呢？难道敢拿出去发表？’秦丽珍疑惑地问。

　　‘实体书恐怕不行，但网络上可以吧。不过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另外改个名字的。’涂玉婵说，她原来是想写来在情人之间看看算了，可是现在网络上有很多这种小说，她也想发表出去了。人家是虚构的，还那么吸引人，现在自己写的是实实在在的事，应该更多读者吧。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听，就给你说说吧。’秦丽珍陷入了沉思，良久，才娓娓地说了起来。

　　‘我喜欢打篮球，高中时期，便是学校的篮球队队员，就算是在高考那么紧张的时候，也没有放下这一项活动。到了大学里，班里却组不成篮球队，但我的兴趣依然不减，不但时常到球场玩玩，有时还加入到男队参加比赛。我便是在球场上认识了浪子。

　　那是进入大学的第二个学期，浪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并不是篮球队的队员，可是他的球也打得相当不错，无论是班级的对抗，还是系与系之间的比赛，都经常能见到他的身影。我对学校里喜欢篮球，而且打得不错的人都有一定的了解，可对他，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一了解，才知道他刚从部队退伍回来。或许是他参过军的经历引起了我的兴趣吧，虽然他的球艺不是最好的，但有什么问题，我都喜欢向他请教。当然了，他是自动化专业的，我还向他请教了不少关于计算机方面的问题。‘’怕是他胯下的大家伙引起了你的兴趣吧！‘一旁的杨如萍说道，但在涂玉婵制止的眼色下，吐了吐舌头，停止了说话。

　　‘大二的时期，学校要组织女篮，参加N 市“辉煌”杯国庆篮球比赛，早在放暑假前，我便得到了这个消息。我对自己的篮球水平虽然看得很高，但也知道竞争相当的激烈，因此，大二还没开学，我便提前几天回学校，想自己训练一下，提高一下技术，争取进入学校的女篮，事情便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那天，我的一个老乡请我出去玩，回到学校已经很晚了，但是，我自己定下的目标，每天练球两个小时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于是，我又拿了球，到球场上练了起来。或许是准备运动做得不充分吧，练着练着，我就被扭伤了。那时，球场上一个人也没有，我又不好意思高声呼叫，只好一个人慢慢地向学校卫生室挪去。你们也知道，我宿舍前的球场离卫生室有多远，还没挪到一半路，我便累得动不了了。’

　　‘那晚没有月亮，学校的路灯发出暗黄色的光，路旁树影黑乎乎的，风一吹，摇曳起来，非常的吓人，就在这个时候，浪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怎么啦？他问。我把我的情况说了，他二话没说，便抱起我，向卫生室走去。那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如此的亲密接触，那对乳房贴在那胸膛上，随着走动，不断地磨啊磨的，那种情形，真是羞死人了，可是那种感觉却非常的美妙，连扭伤的痛苦都忘记了。’

　　秦丽珍停了下来，喝了一口水。

　　杨如萍见她停下，便又说道：‘是不是还希望那条路再长一点，最好永远也走不到卫生室？’

　　秦丽珍接着杨如萍的话说道：‘我还来不及产生你说的那种想法，卫生室便到了。可是，可能是因为放假吧，平时有人值班的卫生室，此时却没有人。浪子问我怎么办？可我又能怎么办，只好请他送我上医院。这时，浪子说了，如果信得过他，他可以帮我治疗。我本身经济条件就不好，上医院花钱大多了，当然不想去了，何况不知怎的，虽然我和浪子交往并不多，但对他却相当的信任，当即我就答应让他给我治，并让他将我抱回我自己的宿舍。’

　　‘于是，你又再次享受那种男女接触的美妙滋味了。可是小姐啊，你怎么能相信那个大色狼的话呢！’这回，说话的不是杨如萍，而是涂玉婵，因为她也是因为和彦青接触多了，慢慢就让他给俘虏了。

　　‘是啊，我是不应该相信他，可是，不都一个个相信他了吗？’秦丽珍叹了一口气，她不是后悔这样跟了彦青，而是不知如何再跟她们说下去，良久，她才说道：‘那天，他把我抱回了我自己的宿舍，因为没有药，他便先上街买药去了。我在想，自己运动了那么久，全身都是汗，让他治起来很不好意思，便忍着痛，想洗个澡才接受他的治疗。我本来以为，那点轻伤，洗个澡还不是容易的事？哪知，我伤得不轻，而且由于刚才勉强向卫生室挪，伤处已经肿起来了。弄了好半天，才算洗好，可是，上衣是穿好了，自己根本无法把裤子穿上。这个时候，我坐在洗澡间的椅子上，想着将要回到的浪子，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贾春蕾也为秦丽珍当时的处境担心，可她却说道：‘其实，治疗也不一定要洗澡才可以啊，我相信，浪子抱你那么远的路，也是一身臭汗的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笨！’杨如萍冲贾春蕾说。

　　‘我怎么笨了？’贾春蕾疑惑不解。

　　涂玉婵也笑了起来，说道：‘你以为她真的是担心自己的汗臭啊，想想看，被一个大男人抱了那么长时间，那么远的路，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变化？何况某人的伤应该在是大腿根的地方，如果人家搓揉，那地方竟然湿了，情何以堪？’

　　‘玉婵姐，别说了！’这会，秦丽珍倒是害羞了起来。

　　‘你又怎么知道人家是伤在大腿根呢？’贾春蕾可不管这些，她不服地问。

　　杨如萍说道：‘丽珍姐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如果伤在脚裸，又怎么会穿不上裤子的呢！’

　　‘我们还是别讨论了，听丽珍姐说吧。’涂玉婵制止了又要斗嘴的两女。

　　‘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浪子回来帮我把裤子穿上了，不过，那是他给我按摩了伤处之后。说老实话，浪子的治疗手法还是相当不错了，那里，我那大腿虽然已经肿得很厉害，但他按了不过半个小时，虽然还没能完全消肿，但已经不痛了。’

　　‘只怕这时候另外的地方痛了。’贾春蕾说。

　　‘没有，他是那种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吗？那天晚上，他只是将人家摸得十分难受，却没有动真格的，第二天，他又服侍了我一整天，也不知是自己真的动情，还是出于对他的感激，第二天晚上，当他给我进行第三次治疗，我自己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痛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主动地求起欢了，至于那滋味如何，我想大家也不必听我再说了吧。’说到最后，秦丽珍已经没有丝毫的害羞，剩下的只是对彦青那深深的爱意。是啊，看到一个大男人如此的关怀自己，如此喜欢自己（她深知那是喜欢，至于爱嘛，也有，只是不那么强烈），而那男人又是那么优秀，想不动情，容易吗？就是现在，浪子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喜欢和爱，没有半点减轻。

　　另外三女当然也有秦丽珍有感受，都只有叹气的份儿。

　　‘怎么啦，无缘无故的叹什么气？’刚好，彦青回来了，听到她们的叹息，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情，我们还是吃夜宵吧。’涂玉婵不想彦青为自己这些感触感到不快。

　　‘好。’彦青也不追问，说道：‘我们一边吃夜宵，一边说说你们毕业后，有些什么想法。’

　　毕业的是杨如萍和秦丽珍，她们两个都有了男朋友，而且都准备跟男朋友回家乡，她们自己则从来没有想过，回去干些什么，又如何说得出来。秦丽珍说道：‘能有什么想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是啊，现在大学毕业已经不包分配，谁知回去有没有工作，就算有安排，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位置。’杨如萍说。

　　‘所以，浪子才叫你们留下来啊！’贾春蕾说。

　　秦丽珍心道：你以为我不想吗？但留下来，只怕永远也无法把浪子忘掉，那么，又如何能和自己的丈夫过好日子呢？明知跟着彦青没有结果，她可不想永远都做他的情人，但此时她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便说道：‘还是先回去看看再说吧，或许会有一个好的安排呢！’

　　彦青也听得出她言不由衷，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只有将秦丽珍和杨如萍都搂进了怀里，说道：‘不管你们到了什么地方，有什么事，如果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帮你们的。’

　　秦杨二女十分感动，各吻了他一下，说道：‘谢谢你！’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谢的？我还是你们的老公呢！’彦青笑道，大手又开始在两女的身上活动了起来。

　　‘老公，别，我们承受不了了！’两女连忙拒绝。

　　涂玉婵和贾春蕾见状，也急忙躲了开去。

　　彦青当然知道她们不堪自己挞伐，只是吓吓她们而已，他在两女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夜深了，好好休息吧。至于毕业干什么，到时再说，如果你们愿意留下来，我保证你们会有好工作的。’

　　‘知道了。’杨如萍说。几女可不敢再撩拨彦青，收拾了东西之后，乖乖地躺到床上睡觉了，当然，还是免不了互相搂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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