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O三、煤气中毒

　　彦青晨练结束，像往常一样，来到孙氏早餐店，想买些东西回去和东方美玉一起吃早餐。每次东方美玉在他这里住下，即便有时还有其他的女孩子相陪，她都会被他折磨得无法早起，而他自己则保持着每天一早起来晨练的好习惯，因此，买东方美玉或者那些女孩子早餐，就基本成了他的专利。

　　来到孙氏早餐店门前，他却诧异了起来，平时这个时候，店门早已打开，孙氏姐妹俩正在忙活，可今天却是关门闭户，静悄悄的。难道是姐妹俩回去了？不过好像不是啊，昨晚的时候，她们俩还在，难道是出什么事了？彦青大为吃惊，虽然说，薛中平已经说过，四海帮不会再活动，但谁敢保证他说的是真话？再说，就算他能够做到，又谁敢保证四海帮内的一些不听他的话的人，寻机来报复呢？他赶忙上前，敲起门来。

　　敲了好几下，没有听到里面有回音，但以彦青的耳力，听到了里面有低微的呻吟，他心中大急，知道肯定是出了问题，便想办法开门，可用了几种办法，也无法把门口打开。

　　‘彦大哥，干什么呢？’齐洁的侄女小倩出现在他身边，她也是来买早餐的。

　　‘你孙姐姐她们出事了，可是打不开门。’彦青说。

　　‘那就找东西把它撞开啊！’平时，小倩和孙氏姐妹的感情相当好，听说这样，也急了。

　　‘对啊！’彦青一拍自己的脑袋，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了这些。便提足劲力，向大门撞去，只听‘轰’的一声，一扇门口竟让彦青给撞开了，里面的呻吟声更大了，而且，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彦青往里冲去，叫道：‘喜梅、喜莲，你们在哪里？出了什么事？’

　　还是没有人回答，但是，呻吟声却不断。小倩跟了进来，指着头上的阁楼说道：‘彦大哥，她们肯定在上面，你快上去看看吧？唔，这是什么气味，很难受啊！’

　　这时，彦青也注意到了那种难闻的气味，他扫了一眼整个铺面，发现几个烧煤球的炉子都生着火，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一边往阁楼上爬去，一边冲小倩叫道：‘小倩，你把门全部打开，把所有的风扇都开了。’

　　小倩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按彦青的话去做了。彦青则来到了阁楼的上面。看上面的情景，他呆住了。原来，孙氏姐妹俩都躺在上面，已经气息奄奄的，但令他呆住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姐妹两个都仅仅是穿胸罩和内裤，把一个玲珑的身段都呈现了出来，那内裤也是那种小小的，根本遮不过那茂盛的体毛。

　　‘彦大哥，怎么啦？’小倩已经按彦青的说法，开好了门和电风扇，见彦青没有动静，便问道。

　　‘没什么，小倩，你出去看看，有没有出租车，得送她们上医院才行。’彦青说着，便爬上了阁楼。他心中想，不管是自己开车送去，还是打的送去，都得给她们穿上衣服才行。那阁楼的空间非常的窄，彦青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们的外衣，给她们草草地穿上了，然后才把孙喜梅抱下来。

　　‘彦大哥，没有车来。’小倩没有等到车。

　　彦青把孙喜梅平放在门外的地板上，说道：‘你继续拦。’接着，他又上去把孙喜莲抱了下来。此时，已经有不少人路过了，而且也有好些过来围观，指指点点的，但却没有一个人过来帮忙。

　　最终，小倩还是没有拦到车。彦青说道：‘小倩，你在这里看着，我回去开车来。’他庆幸单位的车还是自己掌握。

　　彦青一边去拿车，一边给东方美玉打电话，叫她下来协助自己，等他把车开到早餐店，东方美玉已经在那里守护着孙氏姐妹了，不过那形象真的是不敢恭维，头发散乱不说，衣衫也七零八落的，见彦青开车到来，便迎上去，急切地问道：‘浪子，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煤气中毒了，得快点把她们送医院！’彦青一边说，一边抱起孙喜梅往车上送。东方美玉见状，也抱起了孙喜莲上了车。

　　彦青把小倩留下来暂时看守早餐店，一边把车往医学院附院开，一边叫东方美玉留意孙氏姐妹的反应，随后笑道：‘老婆，你也穿衣服吧，别等下让那些男医生占便宜了。’

　　东方美玉见彦青有些吃醋的样子，心中高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笑道：‘就许你老是脱光让别的女人看，我就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吗？’

　　‘好啊，要不，我找一帮男人回来，让你像一丽她们一样表演，好吗？’彦青回头似笑非笑看了东方美玉一眼。

　　‘才不呢，我只给你自己一个人看。’东方美玉娇嗲的说，她可不敢再这样说笑下去，转换话题地说：‘浪子，小倩在那里守不了多久，你看该怎么办？’

　　‘这个容易，你打个电话，叫江华安排一些人来帮忙！’

　　‘是。’

　　等东方美玉打好电话，小车已经到了医学院附院，彦青赶去挂急诊，东方美玉则叫医护人员把孙氏二女拉进了抢救室。由于出来得太急了，彦青身上根本没带有钱，东方美玉也是一样，幸好，黄嫔正在当班，彦青找到她之后，在她的担保下，医院终于给二女进行诊治。

　　‘又是两个女孩子，呵呵，我不知道你要有多少收入，才能够支持得起这么大的花销。’黄嫔一边带着彦青往急诊室走，一边有些不满地说，听她那说话的语气，真的有点像是彦青的妻子。

　　彦青辩解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见她们中毒了，把她们给送来罢了。’

　　‘你有那么好心吗？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彦青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幽怨，因为他来看望黄嫔和姜雪琴太少了，但他也没有办法，毕竟，黄嫔是有家庭的人，有机会的时候，玩玩可以，但因此而造成人家家庭不和睦，就很不值得了。他也很想制造一些这样的机会，但以他目前的情形，还是无法办到。他不好接黄嫔的话题，便说道：‘不知她们有没有危险？’

　　‘按照你刚才说的情形，应该没多大的危险，只要休养三五天就可以了。’毕竟医者父母心，听到彦青这么一说，黄嫔的心思也回到了二女的病情上。

　　来到抢救室门口，东方美玉正在外面守候着，一见黄嫔与彦青一起来，她便上前拥抱着黄嫔，‘嫔姐，你也来了！’

　　‘你老公叫到，我能不来吗？’黄嫔苦笑道。

　　‘谁叫你是他的私人医生呢。’东方美玉笑道。

　　自从上次来看望骆烟霞时和东方美玉认识之后，黄嫔就非常欣赏东方美玉了，而在黄嫔有意而为之下，两人也成了好朋友，东方美玉有些什么不舒服，都是来找黄嫔，而且还向她请教了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只是不知如果东方美玉知道了自己和彦青有这样亲密的关系，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形。此时，她只好笑笑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当他的私人医生。’

　　东方美玉暧昧地看着她，笑道：‘你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就只有他知道了。’

　　说话间，抢救室的门口开了，医生走了出来。彦青急忙上前问道：‘医生，她们没事吧？’

　　‘放心，她们没事，只是轻微的煤气中毒，不过，得住院观察一天。你们去办个手续吧！’医生说。

　　‘好，好。’彦青送走了医生，对东方美玉说：‘美玉，你在这里陪她们，我回去拿钱来。’

　　‘算了，还是你在这里陪她们和黄医生啊，我回去。’东方美玉暧昧地看着黄嫔说。

　　‘也好，那你快点去吧。’彦青也没理她那么多，转身陪着医护人员推着病床上的两女往病房走去。

　　看着东方美玉毫无怨言地走了，黄嫔心里暗想，看来，这个彦青真的有办法，像东方美玉这样的娇娇女，本应是眼高于顶才是的，却被他训得贴贴服服。不过想起彦青床上的厉害，也就不觉得出奇了。她跟彦青去，先给他们办好了手续，然后才回到了孙氏二女的病房。

　　这是一间双人病房，两女此时还没有醒来，彦青就坐在两床中间，脸色略带一点忧郁，显然是关心孙氏二女的病情。黄嫔掩上房门，走到他身边，安慰地说道：‘浪子，放心吧，医生说她们没事，她们一定会没事的。’

　　彦青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大手便按上了她那饱满结实的胸脯。她想挣扎，可又怎么挣扎得了？小声而焦急地叫道：‘浪子，别这样，等下美玉来了怎么办？’

　　彦青轻吻着她的耳垂，小声而深情地说道：‘放心吧，美玉不会说什么的。很久没有和你亲热了，我心里想得很呢？’说着，便吻上了她的芳唇。

　　不管彦青说的是真还是假，黄嫔放心了，而且心甜甜的，因为彦青心里有她，她强烈地反应着，全身软在彦青的怀里，而胯下则涌出水来了。她感觉到，彦青的手指已经却探索她的秘密了，情欲在她身上极度膨胀了起来，嘴里发出了一连串的呻吟，手也探向了彦青的胯下，她自然知道，此处并非玩乐的地方，但还是忍不住先快活一下。

　　彦青不断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挑逗，直到她来了一次高潮，才停止，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是担心她们的病情，而是担心以后再出现这种事，如果没有人发现，那孙氏二女就惨了！’

　　两人正在浪漫之际，彦青却说出这样的话来，黄嫔心里多少有些不高兴，但想到彦青对一般的人也这样的重情重义，那么对自己这些和他有亲密关系的人，就更加爱护了，因而她也没有多大的反感。她说道：‘那等她们醒来，再问问为何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然后针对问题，找出解决问题的办法就行了，也不用太过操心了。’

　　‘也只能这样了！’彦青叹道，忽然，他发现孙喜梅的眼睑动了一下，高兴地说：‘她们醒了。’放开黄嫔，过去轻轻拉着她的的手，关切地问道：‘喜梅，你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孙喜梅的脸却涨红了起来，说道：‘没有，现在我感觉很好。彦大哥，谢谢你了！’

　　彦青看见她脸那么红，不由得轻抚着她的脸庞，说道：‘你脸那么红，哪里不舒服，可得说出来，好让医生给你治疗啊！’

　　‘我……我真的没事了。’孙喜梅更加窘迫了。她的脸红，并非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她早就醒来，看到了彦青与黄嫔亲热的场面。平时，彦青对她们姐妹俩就非常的好，所以在给彦青送早餐的时候，虽然经常被彦青轻薄，但却没有什么反感，只是有些害羞而已，甚至感觉到是一种享受。那次彦青为她们出头，使她们免受四海帮的滋扰后，她们对彦青就更加依赖了，而彦青对她们的轻薄也就更过分了，甚至有时已经直接触及她们饱满结实的双丸了，但比起刚才看到黄嫔的情形来，却又差了很多，她心里很希望彦青也如此对她。如果是平时，这种感觉只怕没有那么强烈，但现在彦青等于是她姐妹俩的救命恩人，使她觉得，即便失身于彦青，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彦青还想再追问，黄嫔却出声了：‘浪子，你别问了，她没有什么不舒服。’原来，她在整理自己零乱的衣衫的时候，已经明白孙喜梅为何这样了，而且，这样的情形，同样出现在孙喜莲的身上。

　　‘为什么？’彦青不解地问。

　　‘这是医学上的事情，说给你听，你也不不一定懂得。’黄嫔朝孙氏姐妹俩眨了眨眼睛。‘喜莲，你说说，你是不是也和你姐姐一样的感觉？’

　　‘喜莲，你也醒来了？’彦青这才注意到孙喜莲也醒了过来，连忙转身询问。

　　孙喜莲其实也是几乎和姐姐同时醒来，当然也看到那番情形，而且，她比姐姐送早餐的次数更多，自己就被彦青轻薄更多，心中的想法跟她姐姐没有什么两样。她当然也明白黄嫔说话的意思，当下应道：‘我醒了，彦大哥，谢谢你。黄医生说的是实话。我们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

　　‘那好，黄医生，你就给她们检查一下吧！’见孙喜莲也这样说，彦青放心了不少，可他却没有留意到，孙氏姐妹又怎么知道黄嫔姓黄。

　　黄嫔心中好笑，但也装模作样地给二女检查了起来，不过，她却是把二女的衣服拉起了老高，把两女那丰满的乳房都快露出来了，只令得彦青还没有得到发泄的情欲更加冲动起来，胯下也露出了痕迹，让看到这番情景的孙喜莲更是浑身燥热。幸好，东方美玉进来了。

　　‘交了钱了？’彦青问道。

　　‘交了。喜梅和喜莲怎么样？’东方美玉来到床边，关切地问。

　　‘美玉姐，谢谢你，我们好多了！’

　　‘哦！’东方美玉也看到了两女脸红的样子，上去摸了摸两女的额头。

　　‘她们没事的，只是留院观察一夜。’黄嫔也在一边说道。

　　‘那就好，刚才可吓死人了！’东方美玉松了一口气。转而又说道：‘老公，你回去上班吧，我在这里看他们好了。我上午休息。’

　　‘也好，那就辛苦你了！’彦青没反对，因为这段时间银行和军韵公司的工作都不少，而且还得给彦洪雷写一份材料，他相当忙。

　　‘美玉姐，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就不用麻烦你留在这里了！’孙喜梅见东方美玉这么热心地为自己，自己竟然还想着和彦青发生不正当的关系，说不好听，是插足在他们中间做第三者，不由得很不好意思。

　　‘也没有什么好麻烦的，不就是在这里坐坐吗，何况，你还叫我姐姐呢！’东方美玉笑道。

　　其实论年龄，孙喜梅比东方美玉还要大上两岁，而孙喜莲则和美玉同龄，只是为了尊重美玉，孙喜梅就一直叫美玉姐姐，听她这么说，心中感激莫名，有些哽咽地说：‘姐姐，你们对我们姐妹两个实在是太好了，真不知怎么才能报答你们的恩情。’

　　东方美玉坐到孙喜梅的床头，轻抚着她的脸说：‘傻妹妹，我们之间，还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和你彦大哥，一直都把你们当作自家人看待。’看到自己只是付出那么一点点，就能使人感动如此，东方美玉心中充满了快乐，她笑道：‘要想报答，以后你们就多到家里玩，帮我照顾一下你彦大哥行了。’

　　孙喜梅有些羞涩地说道：‘姐姐，我们会的。’东方美玉说这话本来并没有什么意思，但她却往另外一方面去想了，她只是不明白，怎么会有女人愿意自己的老公多与别的女孩子交往的。

　　一旁的黄嫔听她们的说话，也有些奇怪，她很想好好和东方美玉聊一下，探探东方美玉的口气，因为刚才东方美玉对她说的那些话，口气相当暧昧，再看她如此对孙氏姐妹，难道她真能开放到可以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但此时有孙氏姐妹在，她不好说什么，再说，她也没有时间再呆下去，她的科室有病人在等她，而且，今晚是一个机会，她怎么也要安排一下，于是，她便告辞了。

　　‘嫔姐，麻烦你了，有空到家里去坐坐，浪子可想你们了！’东方美玉真诚地说。

　　‘我会的。’

　　‘对了，嫔姐，还有好一点的病房吗？’黄嫔正要走，东方美玉又把她叫住了。

　　‘有啊，还有一种是套间的，怎么啦？’黄嫔诧异地问。

　　‘这里连电视也没有，怎么过一夜啊，我想换一间有电视的。’

　　‘姐，不用了。平时我们也不看电视。’孙喜梅连忙说。

　　东方美玉呵呵一笑，说道：‘你们不看，我和你彦大哥也要看啊！’

　　黄嫔见她如此关心两个其实与自己关系并不怎么密切的人，心里也很感动，说道：‘我和他们说一下，给你们换一间，等换好了，你们再去补交一点钱好了。’

　　‘谢谢你了！嫔姐！’

　　黄嫔笑道：‘正像你说的，你都叫我姐姐了，还谢什么谢？’说罢，她又试探地说道：‘再说了，你我都是女人，你怎么射我啊？’

　　‘明白了，我叫浪子好好射你就是。’东方美玉反应也相当灵敏，马上说道。

　　‘你……’黄嫔反而害羞起来，赶忙走了。

　　东方美玉哈哈大笑，弄得孙氏姐妹一头雾水，孙喜莲问道：‘美玉姐，你笑什么啊？’

　　东方美玉微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没多久，护士来给她们换房了。那是一间单间，有电视、卫生间、空调，还有一张大床和一张小床，很显然，大床是给病人睡的，小床则留给陪人，按说，这里只能住一个病人，但这里的收费比刚才那间收两个的费用还要高，而且还有黄嫔在这里说话，所以医院也就由她们住了。

　　安置好孙氏姐妹，东方美玉一边打开电视，一边说道：‘这才是人住的地方嘛！’

　　‘可是……’孙喜梅想起住这样的病房，花钱可不少，却又不知该如何向东方美玉说好。

　　东方美玉知道她想说什么，一边选台，一边说：‘人辛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享受吗？所以，宁可辛苦一点工作，在生活上一定不能委屈自己。’

　　孙喜梅当然不会赞同东方美玉的观点，毕竟出身不同，所处的生活环境不同，但她也不好辩驳，而且，护士小姐又进来替她们检查了。

　　量完血压啊什么的，一边都正常，护士小姐便走上了。东方美玉从她拿来的袋子里面拿出了两套睡衣，放到了两女的床上，说道：‘折腾了老半天，你们也累了，快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没空转回你们的店里，就随便在商场买了两套睡衣，你们先随便穿穿吧。’

　　‘姐，这怎么好意思啊！’孙喜梅拿起睡衣，脸红红地说。

　　‘也值不了多少钱，有什么不好意思地。’东方美玉不在意地说。

　　‘我不是说这个，而是……’孙喜梅拎起睡衣，对着光线的地方，前面的东西一目了然，几乎没有什么碍隔。

　　东方美玉笑道：‘这有什么？这是在家里穿的，又不是叫你们穿出去给别人看！’

　　‘可是……’孙喜梅想说，等一会彦青要来，让他看见自己那种样子，岂不羞死人？可是，没等她说出来，东方美玉已经将她拦住了。

　　‘没什么可是的，快点去吧，休息好了，身体才好！’

　　‘姐！你这样是什么意思？’等孙喜梅进了卫生间，孙喜莲拉着东方美玉的手，认真地问道。

　　‘什么这样那样的？’东方美玉装作不懂地问。

　　孙喜莲下了下决心，说道：‘你让我们穿这么暴露的衣服给彦大哥看，你不怕彦大哥忍不住，会和我们做出一些对不起你的事来吗？’

　　‘你们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论你们彦大哥做什么事，都不会对不起我的。’东方美玉说，其实，她心里也有一些不舒服，她确实是在为彦青和孙氏姐妹创造条件，因为她想过了，两女不但长得不错，而且性情相当好，如果让彦青征服了她们，那她们就能经常到家里去，和自己一起陪彦青，反正两女经常早上上去送早餐，早上从上面下来，应该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这种为老公拉皮条的事，虽然她已经很放得开了，心里有点刺还是免不了的。

　　见自己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东方美玉还是这么说，孙喜莲不由细细的咀嚼起她的话来，一时之间，病房里便只有电视机发出的声音。想了又想，孙喜莲还是觉得东方美玉似乎在鼓励自己姐妹两个和彦青发生更亲密的关系，但这个可能吗？东方美玉可以说已经铁定是彦青的老婆了，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对于自己是否真的去做彦青的情人，孙喜莲根本没有考虑，因为，就算不发生这件事情，只要再跟彦青交往下去，发生那种事是免不了的，她相信，姐姐也是这样。

　　既然想不通，孙喜莲也没多想，姐姐出来之后，她没有参与东方美玉欣赏姐姐穿那睡衣的行动，拿着自己的睡衣，默默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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