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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1-3) - 1,3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1410 ℃

  波兰警察局长费多尔也传来好消息,我很有兴致的去看了他的成果,他在城里和乡下展开了大搜捕,总共抓获了200多潜伏分子,佩塔尔·科里洛夫凭借他对俄布内部的熟悉,指认了很多人的真实身份,可以确认潜伏分子已经被一网打尽,收缴了一些枪支和炸药,其中最引人瞩目就是一把芬兰制造的索米冲锋枪,在苏芬战争中苏俄缴获了一些自己用,这把枪做工十分精良,让我爱不释手。

  这些被抓获的不穿军装的武装人员,按照战争法应该被当做间谍处决,何况苏联拒绝签署日内瓦协议,那个叫芙拉达的,俄布女政委依然是一副充满挑衅性的样子,我要好好教训她。

  费多尔邀请我去警察局礼堂参加庆祝活动,士兵和警察们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一下,我把这个叫芙拉达·洛丝亚珂娃的俄军女政委也带去了,没有什么比她更适合作为这次胜利的吉祥物。

  在她的面前, 200多潜伏分子在城市广场上被警察们吊死,芙拉达在挂上去后,又被我命令摘下来,也许让她活着更有用。

  然后就是一场充满各种酒类饮料,属于斯拉夫人的狂欢,等他们都喝多了,芙拉达被剥去了外衣,只穿着内衣,吊带丝袜和高跟鞋,扣上内卫军的蓝色宽檐帽,双手拷在后背,领到长桌子上,被要求在桌子上走几圈,很多人在嘲弄的吹着口哨:看看那,这就是布尔什维克的娘们啊。

  我对手里的酒杯浅尝辄止,看到别人喝醉时,我总会想让自己保持清醒,我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欣赏着这个落难的公主,她有一张传统斯拉夫美人的椭圆形脸,金色的披肩发,波斯猫一样的蓝色的眼睛有着摄人魂魄的魅力,身材丰满优美,连日的秋风吹打皮肤透着暗红色。

  她在这时依然在强撑着高傲的神情,蔑视着那些在她脚下嘶吼乱叫的男人,双臂被束缚和夸张的高跟鞋让她步伐摇晃不稳,很多人用力拍打着桌子更加剧她行走的困难,当她在摔倒时才发出第一声尖叫,所有的男人,日耳曼人,斯拉夫人,高卢人都涌向她,争抢着上来对她上下其手,揉她的奶子,捏她的屁股,两个抢到她的胸罩和内裤的士兵把鼻子贴上去用力的闻着这个女人留下的味道。

  一个俄国上士拍拍手,说道:停一下,玩点有趣的。

  大家都散开,一个人拿来两个铁夹子,用根短绳把两个夹子连起来,把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然后给短绳上挂了块牌子,上面写着「苏联红军女政委」。

  几个俄国兵把她抱起来,放在一张大椅子上,让她用一种不太舒服的姿势靠着,先把她的两只小臂放在扶手上,用布条绑起来,又扳起她的两条修长美腿对着天,把她的大腿用绳子绑在椅子扶手的外侧竖梁上,她的小腿自然下垂,整个下半身以一种极度骚浪和诱惑的 M形展现在士兵们面前,她粉色的骚穴和稀疏的金色阴毛也同样被官兵们一览无余。

  她的四肢没办法动了,现在就像一根人棍,只能动她的上半身,她拼命的扭着她纤细的腰肢,晃动着白嫩坚挺的奶子,嘴里不停的用俄语叫骂着,在被扇了几个耳光后,鼻子里冒出点血才安静下来。

  接着大家议论纷纷,对轮奸她的次序产生争议,有人提议按照军阶等级排队,这是个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办法,在这种时候我自然不好扫大家的兴。

  我走上前用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她瞪着她蓝色的大眼睛,用坚毅的和敌视的目光直视我。我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弯下腰抵在她的肉穴入口处,扶着肉穴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摩擦。士兵和军官们见状都开始有节奏的拍桌子和跺脚,嘴里跟随拍桌子的节奏喊着:哦,哦,哦,哦。以一种起哄的方式等着我操她。

  我腰身用力往前一挺,肉棒就顶开她两瓣阴唇,捅入她的骚穴中。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我把她的两条小腿夹在肩膀上,双手扶着她的腿,开始像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的重击她的骚穴,她的阴道比较紧致,内壁的嫩肉很柔软,给了肉棒较强的刺激,再说这个姿势也对我来说也并不好受,于是我一阵猛插,射在她身体里后就离开了,坐在一旁等着下一个人上场。

  其他几个军官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下谁先上,安德烈出来了,他得意洋洋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用手抬起女政委的下巴尖,弯下腰一只手捏住她两侧脸颊去强吻她,她咬了安德烈的嘴唇,幸好安德烈及时用手使劲捏住她的两边下颌角,她才没能发力继续咬下去,不然安德烈整片嘴唇怕是要给她咬掉,他的嘴唇没受伤,但是这一定很痛。

  旁边一些士兵和军官捂着嘴偷笑,有几个俄国兵甚至还笑出了声,安德烈朝旁边瞥了一眼。

  他觉得他丢脸了,有点恼火,于是做出镇定的姿态抹了一把嘴,对她冷笑一下,然后抬起右手自下而上用手背抽了她一耳光,又把手顺势举高用手掌大力给了她一耳光。

  芙拉达被这两记耳光抽的眼冒金星,脑子发懵,还没完全定住神,安德烈一只粗壮的大手就突然掐住芙拉达的脖子,用俄语大声骂道:你这个淫贱的布尔什维克婊子,看我怎么干爆你的骚嘴。

  然后他又低下头,贴近芙拉达的脸用相对小声的声音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咬我的命根子,我就用刀把你的牙一颗一颗的全部剔掉,然后把你捆起来丢到林子里喂野狗。

  芙拉达被安德烈有力的大手掐的面色发红,嘴巴自动张开,安德烈顺势一只手脱掉裤子,扶着他又粗又长的肉棒使劲一挺屁股,顶入芙拉达的口中,一下便顶到了她的咽喉,即便如此安德烈还在叫道:婊子!给我全含进去。然后按住芙拉达的后脑勺往她的小腹上压,芙拉达的脸都被埋在了安德烈那杂乱的阴毛里。

  随后安德烈开始挺着屁股把肉棒在芙拉达嘴里乱顶,我们在旁边坐着都能看见芙拉达两边脸颊被安德烈的大肉棒不断的顶的凸起来。也许芙拉达的小嘴确实很舒服,安德烈没多久就射在了她的嘴里,并要求芙拉达把他的子孙们吞下去,芙拉达把精液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猛的吐了安德烈一脸,然后她的眼睛依然在满怀仇恨的,不停扫视周围饥渴淫笑的男人们,仿佛就是在示威。

  安德烈恼羞成怒,拿出手枪用手枪握把狠狠的打击她的肚子,芙拉达疼的大叫,但并没有求饶,安德烈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用枪顶住她的下巴威胁她再敢有任何反抗,就一直把她折磨致死,还会把她的家人也全部虐杀,也许是她真的还有家人生活在这附近,她还真的安静下来。

  安德烈又一次把肉棒对准她的嘴,芙拉达表情痛苦的自动张开嘴,将肉棒含入口中,安德烈这回抓着芙拉达的头发疯狂前后耸动,自己的屁股也奋力冲顶,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般,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一付不把芙拉达当场干死在他胯下便不肯罢休的模样。

  肉棒不停的冲击着芙拉达的咽喉,芙拉达看起来就要被安德烈干的晕过去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安德烈的屁股开始剧烈抖动起来,芙拉达见状想吐出安德烈的肉棒,怎料安德烈两只大手再次紧紧把芙拉达的头按到他的小腹上,随着安德烈浑身的颤抖,一大股的腥臭精液射在了芙拉达的嘴里,安德烈要求她全咽下去,芙拉达前所未见的流出几滴眼泪,把嘴里的精液全咽进肚子里,我坐在她近处,「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音清晰可闻,少许精液则从她的嘴角渗出,流到了她的下巴上,她美丽的脸蛋现在变成这幅样子,更加刺激了周围男人的欲望。

  安德烈满足的发出大笑,把软下来的肉棒在芙拉达的脸上擦干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然后是巴雷,这个法国男人并没有像安德烈那样表现的那么粗暴和饥渴,而是拿着一块布走上前,用怜香惜玉一样的姿势弯下腰,带着欣赏和怜悯的目光,慢慢的给她把脸上安德烈腥臭精液擦干净。

  在芙拉达绝望又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巴雷也把她的肉棒捅进了芙拉达的花径,不过巴雷很注意力度,并没有让芙拉达感到难受。

  不得不说这个法国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儒雅的气质,就连强奸都看着这么优雅,他的性爱技巧也同样高超。

  他反复变换着节奏抽插着芙拉达,芙拉达紧张的脸庞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似乎是在强忍着被巴雷渐渐撩起的快感,下体甚至分泌出一些淫液,人群中有人喊道:看啊,这婊子发情了。

  过了一会儿,随着一阵颤抖,巴雷也射在芙拉达的肉穴中离开了。

  后面出场的军官可就没有巴雷这么仁慈了,他们完全就像是在把各种怨气撒在芙拉达身上一般,粗暴的蹂躏着芙拉达的小穴,有的人边操她还会一边扇她耳光,命令她发出淫叫,如果被认为声音太小或学的不像则会招致更加粗暴的蹂躏,芙拉达哭的眼泪横流,被迫夹杂着啜泣声发出很不自然的淫叫,美丽的脸庞就像一株被摧残的玫瑰。

  其他军官发泄完之后,芙拉达已经彻底无力反抗,性欲旺盛的安德烈再度出击,拿着一把水果刀上前,芙拉达看见安德烈,泪痕密布的脸露出惊恐的神情。

  安德烈迅速的隔断束缚芙拉达的绳子和布条,伸直粗壮的左臂,再度死死掐住芙拉达的脖子,把芙拉达从凳子上拎起来,两只脚都已经悬空的芙拉达被掐的面红耳赤,双手抓住安德烈的胳膊企图反抗但根本无济于事,两条悬空的穿着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美腿乱蹬,两腿之间不断的滴下已经分不清属于哪个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安德烈再度发出笑声,她把芙拉达就这样拎着走到旁边的酒桌前,然后就像用榔头砸钉子一样,掐住芙拉达的脖子把她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右边右手的水果刀猛的插在芙拉达的脑袋旁边,吓得她叫出来声。

  安德烈身材高大魁梧,就像一头西伯利亚棕熊,他胯下的那根东西也比一般人更加粗大,他一手继续掐住芙拉达的脖子,但稍稍放松,让她可以呼吸,一手掏出他的那根东西,借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当做润滑剂,噗呲一声就捅进了芙拉达已经被蹂躏的开始发肿的肉穴大力的抽插,桌子感觉都要被他晃散架了,然后他使出很大的力气扯掉了芙拉达奶头上的夹子。

  芙拉达被安德烈折磨的得大声惨叫,也许是出于怜香惜玉,也许是出于为后面的士兵着想,巴雷对安德烈说:安德烈先生,请你不要太过暴力把她弄伤了,后面的士兵还没享受呢。

  安德烈听了后扭头冲巴雷点点头,略微放轻力量,抱着芙拉达两条无力的美腿享受着。

  在安德烈把种子留在芙拉达的小穴中后,就是在场所有的男人都在她身上发泄欲望,操她的骚逼,操她的贱嘴,一个人操或几个人一起操,有时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操她,有时候是三个男人操她,一个躺下从下面操她的骚逼,一个从后面操她的屁眼,一个站在前面操她的嘴。有时候她要同时服侍六个男人,坐在一个男人的肉棒上,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肉棒,两只手各抓一只肉棒套弄,两只奶子还分别被两个不同的男人揉搓。

  一些人射在她脸上和嘴里后,后来者嫌她脸脏,直接拿着酒瓶往她脸上和嘴里倒酒给她清洗,方便自己玩的爽,酒水流进她的鼻孔和喉咙,呛得她直咳嗽。有几个士兵在等待别人操逼的时候,自己撸管,没忍住,于是几个人射到一个杯子里,然后强按着芙拉达的头给她灌了下去,其中一个士兵还吆喝道:这可是上好的营养液,全喝下去吧。

  这场景就像一场狂欢节,一些还没轮到或者已经发泄完的士兵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大声喧哗,有的俄国兵在教德国人和法国人跳那种蹲下踢腿的哥萨克舞,有几个醉醺醺的俄国兵甚至拉着几个法国人和德国人玩起俄罗斯轮盘赌,被军官厉声喝止并收缴了左轮手枪。几个已经发泄完又喝的烂醉如泥的士兵甚至光着屁股,袒露着软下来的还在滴答精液的鸡巴来到我面前高举酒杯向我敬酒,用口齿不清声音感谢我给他们玩这么漂亮的婊子的机会。

  很多人在她的身上用笔写着各种我不认识的骂人话,她的脸上和下身满是洒在她身上的酒,口水,溢出的精斑,还有一个人把痰吐在她嘴里,俄国兵里有些人曾是列博尔本地前苏军士兵,被芙拉达羞辱和惩罚过,因此操她的时候带着报复的情绪显得更加野蛮和粗暴。

  男人们还互相比试谁能在她的身上坚持的时间更长,输了的要被罚一整瓶伏特加,于是很多人盯着数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次数,输的的当然很不满的用腰带在她身上抽打,各国的男人在操她的时候都不停的用本国语言说着各种污言秽语。

  排在最后的几个男人也许是被酒精麻的无法用肉棒完成强奸,于是想把酒瓶塞进她的骚逼或屁眼里,她惊恐的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在场唯一还保持清醒的男人,我毫不费力的几下制服了这几个已经醉烂如泥的人,把我身上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拿出手帕擦擦她的脸,她已经被轮奸的精神恍惚,虽然我是对她施暴的参与者,这时也多少有些不忍,我抱起她,她把头靠在我怀里。

  我把她带回家,要求艾瑟尔对她进行监视,作为一件战利品她要戴上项圈和脚镣。

  1941年, 8月14日,仔细清洗身体和充分休息后,芙拉达又恢复了自信拒绝戴上项圈和脚镣,她的不驯服招来艾瑟尔的殴打,这也并没有让她屈服。我把小房间的门反锁,留下穿着整齐军装的我,和身体赤裸坐在床上,依然眼神倔强的这个俄国女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很玩味的靠近她。

  对她说:你可是一个死人了,不管是那天被挂在绞刑架上,还是现在在这里苟且的活着,都只是一具毫无希望,没有未来的躯壳。

  我掏出一把纳甘手枪递给她,这原本就是她的,她看到了希望的火苗一样从我手里抢过去,然后带着复仇的微笑对着我。我并不介意,而是去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她的双手依然用枪对着我,我放在了床角的小桌子上,毫不介意把自己的胸口对着她的枪口,逼近她。

  继续对她说:你可以查看一下,这枪里装满了 7发子弹,你打死我之后呢,还有艾瑟尔要对付,她是个这几天才进行过射击训练的普通女人,当然不如你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人,然后呢?城里有几百人的警察和士兵,假设你也避开他们了,然后你会进入森林里,遇到了游击队,大家都知道你那天没有和你的同僚一起死,然后破坏小组的人就都被干掉了,我当然不是拷问你得到的情报,可是你怎么让他们相信你没有和德国人合作?何况斯大林的命令是所有被俘虏后活下来的人都有通敌的嫌疑。

  我喝口酒坐着润润嗓子: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隐姓埋名的活下去,但是苏军来到时,你跟随征粮队去乡下枪毙地主抢劫富农,苏军撤退时,你受命处决政治犯,那些人只是为列博尔的波兰政府服务过罢了,你出了这间房子,这里想要杀你的人满大街都是。

  我站起身俯视她:最后,你为了你的崇高信仰,也可以选择用生命捍卫,我尊重你自杀的权力。

  她拿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哽咽着把枪放在桌子上,双手抱着脑袋大叫几声,然后站起身搂着我和我热吻,她同意只穿内衣戴上项圈和脚镣,低下头趴在艾瑟尔的脚下,她觉得自己已经不配再做人了。

  1941年8月23日,这几天的连续作战琐碎而枯燥,现在我们又回到列博尔了,士兵们都在营房里美美的吃着热乎的饭菜,然后疲惫的酣睡,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只能吃冷的黑面包,在野地里随意躺下休息。

  审问那天抓到的苏俄逃兵俘虏后,根据他们的供述,我留下了汉斯军士长带着部分后勤人员防守城市,我和安德烈,巴雷领着整个营的其他所有人,又会和了约纳斯带来的的50多个立陶宛民兵,在俘虏里合作者带路下,一起深入列博尔附近的乡间去清剿那些苏俄西方面军的逃兵们。

  俄国骑兵走在主力前面 1-1.5公里进行侦查,遭遇敌人后,他们下马就地隐蔽,并召唤营部迫击炮进行支援,机枪马车和装甲汽车也会很快赶到,然后敌人会被击退,或者投入法德步兵和雷诺坦克展开全面进攻,敌人被击退后,俄兵连又会骑马追击。

  在这个推崇闪电战的时代里,我们的作战方法和前次大战里,东线作战的父辈们没有什么区别,使用马匹进行机动,然后投入移动缓慢的雷诺Ft坦克和迫击炮发起总攻,持续多天的遭遇战后,我部开始遇到大队的敌人。

  苏俄逃兵已经汇集成了一个约有千人的,和我们旗鼓相当的规模,他们靠武力逼迫村民提供食物,和劫掠路过的德军补给车队为生,又补充了一些穿着平民服装的流氓和民兵,他们在85号森林里建立了一个大型营地,有一个苏俄军里的上尉进行指挥,遇到我军进攻他们并不逃走,而是轻视我部人数不多,大胆的和我们进行阵地战,这对我来说真是求之不得,我放心的让德国兵顶在前面,对于他们来说,这将是一次极好的经验,一次前次大战水平的堑壕战。

  在平坦的草地上,81和50毫米迫击炮压制了缺乏火炮的敌人,德国兵就在距离敌人已经预设好的阵地前200-300米的地方,挖掘了散兵坑,然后连通成1.5米深的浅壕,辅以重机枪和迫击炮位,再向两侧不断延伸,最终形成一条正面1000米,纵深 500米的战线,以第一连要防守这么大区域,显然兵力过于薄弱,但对面敌人的战斗力也不强,工事完成后德国兵会以排为单位集中在 3个支撑点,三角形错开布置,外侧是立陶宛民兵作为掩护。

  这样的静态防御僵持进行了多天,这对双方的作战意志都是一场考验,我相信敌人指挥官也明白,胜负之争肯定会发生在侧翼,由于我部在左翼取得了制高点,所有营部和后备人员都部署在那个小山坡上,右翼的森林将会是决战地点,第一连的防御稳固后,第2,3连和坦克排向那片森林发起了进攻,巴雷和安德烈都亲临一线,约定以法语为联络信号,确保两个连的部队能协同,我手里只保留了一个俄国骑兵排和机枪马车排做预备队,装甲汽车已经被交给了 1连的弗兰克做他的预备队。

  进攻部队以班为单位成菱形布置,我从列博尔的武器库里,翻出了一些老旧的绍沙和刘易斯轻机枪,临时加强给他们,让他们像步枪一样使用,很多猎犬被放出去搜索敌人伏兵,在战斗中逐渐靠近敌人主营地后,菱形逐渐变成三角形,后面的人向侧翼延伸,走出森林就来到了敌人的主营地。

  那只不过是一些用树枝搭建的临时房屋,并没有坚固的碉堡和机枪掩体,雷诺坦克赶上去开始领导进攻,敌人营地里的人开始惊慌逃走,意料之外的情况还是发生了,敌人推出了几门铸铁的黑火药前膛炮,靠这种拿皇时代的落后武器,对雷诺坦克进行了攻击,尽管发射的铁球并不足以击破坦克的装甲,但在坦克里引起的震动,还是让法国坦克手受到不同程度的轻伤,坦克停了下来,他们抓住了这个攻势暂停的间隙纷纷逃走,连属迫击炮很快做出反应,敲掉了这几门复古的大炮,剩下的就只是些收尾工作了,我投入全部预备队,去扫荡已经无法维持秩序的敌人。

  这次清剿作战中,我部抓获了数百苏军俘虏和胁从平民,缴获了一大笔各种物资,自身也付出了相当的损失,通过对俘虏的审问,至少在列博尔地区活动的这一股苏军逃兵已经不足为虑,从他们口中,我还得知了我另一个主要对手的存在,波兰家乡军。

  对逃散敌人的追击和打扫战场又进行了多天,敌人营地被烧毁,两军修筑的防御工事都被铲平,所有敌军尸体都被请临近村庄的牧师祈祷后掩埋,我军的将被带回列博尔的教堂,做宗教仪式后再掩埋。

  在收拢敌人死者时,一个平时很胆怯,和妓女做爱时会激动的早泄,但据说有犯罪前科的德国兵,发现战场上有一个俄国女兵只是受伤了还没死,于是他脱下裤子,和这个重伤不能动弹的俄国女兵发生了性关系,我看到后没有谴责他,而是决定早点送他去前线,在给团长的报告里点名了这个人表现英勇,于是他被要求尽快前往前线的部队报道,其他德国兵获准在列博尔休息到9月3日,再乘火车补充到靠近前线的后备师,我对他们说休息时间里尽量多的喝酒和操女人吧。

  营书记官,向我汇报和总结了这次作战中的物资消耗,和后勤运行情况,我部这次总共投入作战人员,第 1连德步兵142人,第2连法步兵85人,第三连俄步兵87人,支援连的法迫击炮兵48人,法机枪兵80人,法坦克兵10人,俄装甲车兵9人,后备俄工兵18人,军械维修法45人,军医法8人,弹药搬运法40人,合计投入作战, 572人,列博尔留守后勤俄兵204人。

  在作战期间,由于未能判明敌军是否有火炮,所有食品都是在列博尔制作后运到战地。弹药补给由于作战烈度很低,随行车辆装载的子弹和迫击炮弹尚有剩余。我部阵亡 7人,重伤12人需要后送,均为德步兵,轻伤60多人,大多可在列博尔救治,坦克和装甲车损伤轻微几乎不需要维修。

  我要感谢约纳斯的立陶宛民兵团,他们对我部帮助很大,他们提前摸清了敌人的情况,让我得以掌握主动权,形成了包围,由于苏俄不得人心的强制集体农庄政策,苏俄的逃兵在当地无法得到农民的支持,他们只好占据山林险要位置立足,四处抢掠以维持自身需要,途径之处列博尔的附近农民,都向我表达了希望废除集体农庄的意愿,并提供了向导和其他支持,我认为也没有必要一定要把他们推向敌对面,表示会代为请示,并约束部下。

  数百俘虏被安德烈的骑兵驱赶去列博尔的监狱,他们被打败了,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我示意安德烈,俘虏里的两种人将被区分出来,女人做妓女和帮厨。军官,政委,干部,內卫军的将被挑出来处死,在路过乡村的墓地里埋了,不要开枪,俘虏们关几天后,就让他们去干活,砍伐道路和铁路两侧的森林,具体待遇他可以自己决定。

  在路过的一个叫,马耶罗夫的村庄,我们稍作休息,这里的村民用面包和盐欢迎了我们,我想他们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约纳斯和他们交谈,他跟我说,这里的长老希望请我到他的家里做客,他建议我接受邀请,我正好也希望找人打听这里的情况。

  这个叫格里沙的白俄罗斯男人看起来60多岁,身材健壮敦实,在村里很有威望,他得知我会说波兰语便很高兴的和我攀谈起来,他的青少年是在明斯克度过的,后来才为了躲避战争举家搬迁过来。他和安德烈一样怀念前次大战爆发前的旧时代。

  他说:…… 1917年,2月革命发生后,白俄罗斯开始积极讨论,要么在新的共和制的俄罗斯内部获得自治,要么宣布独立。

  后来发生了10月革命,明斯克的大人们就成立了白俄罗斯全国委员会,那时德国人和布尔什维克都拒绝承认这个将要出现的新国家,我们自己也觉得独立,要自己做主了,这是很陌生的事情,后来不知怎么的,德国又同意了我们独立,布尔什维克则自己搞了一个白俄罗斯苏维埃。

  在1918年2月初,明斯克的大人们搞了一个「白俄罗斯宪法」,3月月宣布成立白俄罗斯人民共和国,旗帜我记得和波兰的很像,波兰是白红两道横色带,我们的是白红白,三条的横色带。

  那时乌克兰也独立了,也成立了共和国,他们的旗帜是蓝黄两色的横色带,我会记得是因为这个乌克兰人的国家向我们提供了粮食,帮我们免于饥饿。

  第二年苏俄就打过来了,这帮大人们离开了明斯克流亡了,那时人心惶惶,什么传言都有,我就是那时离开明斯克逃到了这里。

  后来苏俄人和波兰人在这里打来打去好几年,明斯克归了苏俄,格罗德诺归了波兰,波兰人也不好,他们觉得东正教是下等的,信东正教的人也是下等的,来了很多波兰人的军人和警察移民,他们把自己当做贵族老爷一样,不许我们在法庭使用白俄罗斯语,不许我们在城里纪念东正教节日,所以苏俄军队39年打进来的时候,那些对波兰很不满的人,真是开心了好一阵子,波兰不给我们自治权,但听说苏俄还是有白俄罗斯的自治国家。

  格里沙老人和安德烈碰杯,喝了几杯伏特加,摇摇头:来的这些苏俄兵真是寒酸的要命,他们到处乞讨,带的粮食不够吃的,我们还接济他们,不久莫斯科来了命令,那些波兰军事移民领头的都被抓走了,轮到白俄罗斯的头面人物上来自治了,后来这些人不知怎么的,也被抓走了,又要没收我们的土地搞集体化,到处都在大肆征兵征粮,又是搞得人心惶惶,很多小字辈的到森林里和苏俄的内卫军作对,真是越来越乱了。

  上半年的时候,还有些波兰人从西面逃过来,他们说德国人在波兰西部到处抓波兰人的年轻男孩和女孩,要押送到德国去做奴隶劳工,把其他的波兰人都从土地上赶走,不允许带走任何财产,还要做好饭摆好餐具,把一切都完好的留给德国新来的移民,于是西部波兰人,纷纷往东面逃,虽然他们认为苏俄也不好,但后面有德国兵驱赶顾不得了。

  格里沙老人说到这,有点谄媚的笑了笑:但是我想,不管谁来统治,都会需要斯拉夫农民给他们种地,生产粮食,在这个时代,我们也不能奢求别的了。

  1941年 8月24日,这是一次值得庆祝的胜利,我在兵营的俱乐部犒劳部下,波兰人警察和立陶宛民兵也被邀请来了,德国人教俄国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匈牙利式炖肉,放了很多甜辣椒。菜里大块的牛肉让习惯做碎肉汤的俄国人吃的格外尽兴,然后又是大家畅饮啤酒和伏特加,我忽然有些伤感的想到,这些即将为了拓展生存空间而东进的德国年轻士兵,有几个人还能再活着回来,我猛的摇摇头现在不该想这种事。

  我提拔了一个汉娜的德国姑娘做军妓院的主管,看到部下们喝的差不多了,就招呼她过来,把新来的苏俄的姑娘们都领上来,这次捕捉了20多个这种战利品,性情刚烈的已经被提前处决了,她们浓妆艳抹的被带进来,男人们已经懂得按秩序享受,可惜这次的俄国女人都像棕熊一样强壮没有我看得上的。

  艾瑟尔适时的把芙拉达带来,她皮肤比以前白了许多,脸色更好看了,穿着被抓时的苏俄军装,脖子上挂着铃铛,腿上套着黑丝裤袜,双手被铐在背后,脚上穿着鞋跟高的夸张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脸上泛着发情的红晕,新来的女俘里看来有她认识的女人,互相对视一下,芙拉达转过头向我笑了一下,那个女人冲她啐了一口,然后又被一个德国兵的肉棒堵住了嘴。

  芙拉达来到我面前主动的,在已经收拾完餐具的桌子上爬下,翘起屁股,她的大腿大幅度的抖动着,抬起一条小腿想把我钩过去。

  我脱了她的鞋子,咬着她的脚趾,掀起她的裙子,她的裤袜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我撕开黑丝裤袜,她的屁眼里塞着肛塞,骚逼里有一根震动棒正在猛烈震动,淫水顺着往外流,我握着震动棒抽插了几下,她大声的淫叫起来,艾瑟尔邀功的伸手把她的肛塞拔下来,芙拉达的屁眼也被清洗干净了,并涂抹了润滑油,我把震动棒塞进了芙拉达的屁眼,拍打了几下屁股,我的肉棒毫不费力的插进芙拉达的骚逼,被她的淫穴紧紧包裹着,抽插时感到她的骚逼紧绷又湿滑,她上身穿着军装更增加了这次的征服感,我坐到椅子上,撕开她的上衣扣子,抓着她套头衫的领子往后扯,她丰满的白嫩的奶子爆了出来,双手扶着她的屁股往上抬继续操她,直到满满的把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才把她放到一边,斜躺在椅子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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