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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1-3) - 1,2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1530 ℃

  玛尔塔羞愧的红着脸双目紧闭把头扭向一侧,但她的乳头却不听话的在我枪口的挑逗下微微硬了起来。

  我又把枪向下移动,枪口插到了她紧闭的大腿根内侧,右手微微向一侧用力,她自然的伸开了两条腿,我伸手褪下了她的内裤,已经可以看到她的耻丘和稀疏的金色阴毛,两瓣粉色的阴唇护卫着美丽的花蕊,我把手枪贴在她那里,两片花瓣被冰冷的枪管刺激的收缩了一下,同时她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那对可爱的奶子也随着她寄急促的呼吸起伏波动着,双手一直像被定住一样张开着。

  她猛的合拢双腿,闭紧的双腿斜着来回不安的晃动,双手抱着头,屈辱的哽咽起来,这幅样子让我颇有罪恶感,但我并无意就这么放过她。

  我抱着她的头,让她看着我,用她的手绢擦干她的泪水,对着她恐惧的眼睛用生硬的俄语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如果我得不到的话,你和你的家人会怎么样,自己想,你都是嫁过一次的女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吗。

  她无奈的点点头,眼里满含泪水。这个嫁过人的小少妇现在跟个新婚的少女一样羞涩,不知道她的小穴是不是也和处女一样紧绷。

  我收起手枪,用她的手帕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面对着我平躺在床上,褪下她的白色长筒袜,用她的一条白袜把她的眼睛蒙上,压在她的身上,在耳边轻声问她:你和你的丈夫是怎么做的。

  她咬着下嘴唇不肯说,我用拷问用的电击器调到最低程度,对她的乳头点了几下,她尖叫了一声,身体疼的弹起来,我再问时就很听话了:他……他总是喝醉了让我趴到枕头上,然后就……就戳我的屁股。

  我把的另一条长筒袜塞进她的嘴里,看来她的前一个丈夫对她很粗鲁。

  我在她的乳头上好好吸吮了一番,手指撩拨着她的阴唇和肛门附近,强忍着现在就对她进行粗暴征服的欲望,温柔的一点点的挑逗着她发情,让她知道优雅的德意志军人可比肮脏粗暴的布尔什维克男人更懂得女人,从睫毛到脚趾亲遍她的全身,舌尖在她的乳尖和肚脐处流连过许久,年轻少女的肉体带着青春的味道,我的舌头用力的在洗干净的肚脐里搅动,她的身躯左右轻微的扭动,被堵住的嘴传来悦耳的呻吟,手指在她的小穴洞口来回轻划,她对脖颈的亲吻很敏感,嘴里开始舒缓的呜呜声,她是个身体发育已经成熟的女人了,小穴里也很快分泌了很多的爱液,我让艾瑟尔代替我继续亲吻她的奶子。

  把我的肉棒,在玛尔塔的小穴口试探了几下,肉棒进入她身体的时,她闷哼了一声,她的小穴很紧,尤其是洞口那一小截距离,因此我使出全力,大力的抽插了几下,每一下都将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的花径,每一次都几乎顶到她柔软的花芯,玛尔塔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跟着我的抽插节奏嘴唇微微张动,这样往返几次之后她的洞口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紧了,我便采取更加柔和缓慢每隔几下顶到花芯的节奏抽插她的小穴,她的小穴也在我一次次的冲刺下配合着流出淫水,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出流出,伴随着我每一下的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随着肉棒每次用力的节奏我用力撞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啪啪的响声和滋滋的水声听起来让人更加性奋,我得意的看了艾瑟尔一眼,向她炫耀我胯下的俄国战利品。

  玛尔塔此时也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被捆着的两只玉手握紧拳头,双目紧闭眉头微锁的脸蛋散发出色气又迷人的潮红,将她精致的小脸装点美丽动人,奶子随着身体自然的晃动,额头上小汗珠伴随着我对她小穴的抽插引起的震动滚落到她披散在枕头上的美丽的金色长发上。

  我拿出了她嘴里的丝袜,让她不要压抑自己,大声叫出来也没什么,她开始发出舒爽的叫声,只是因为觉得羞耻所以声音很小又很柔弱,有一种属于少女的纯真感。

  她的小穴内壁此时也开始伴随着我肉棒的每一次深入有节奏的收缩律动起来,而不是像一开始一样一直紧绷着,那每一下的收缩,都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棒,但却恰到好处没有让我感到难以抽插这契合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她就是天生我为准备的性玩具的错觉,伴随着她潮红的小脸,动听的娇喘,肉棒搅动骚穴的滋滋水声,我被刺激的仿佛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开始不顾她感受的疯狂抽插,玛尔塔露出了微弱的难受的表情,我俯下上半身,双手环绕她的背后托起她,死命的紧紧抱住她,同时吻向她的小嘴贪婪的吸吮鲜红的舌头少女口中的津液,顺着脖子往下我一口咬住乳头,牙齿轻微的砸碰和研磨我的舌头明确的感受到她奶头逐渐红肿,就像我的肉棒一样,我用力吸住拉扯,随着「噗」的一生乳头从我口中出逃,我生气暴躁的一口咬住小小的乳房用力的下咬,想留着齿痕,证明这女孩是我所有的印记。

  快感越来越强烈,我也越来越用力的操她的骚穴,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几十下之后,顶住她的花芯,吻着她的小嘴把滚热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玛尔塔的身躯突然抽搐的颤抖起来,小腹不停地下上晃动,像在逃离什么又像在努力迎合一样。

  我有些疲惫的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休息,观赏自己的战利品~年轻少女被蹂躏的肉体,呆滞带有春意的眼睛,努力呼吸张口吸气带着涎水的小嘴,留下了几道牙印的乳房还有美丽的布满我精液的小穴,她以十分羞辱的姿态将双腿呈 M型打开,粘稠精液从她的小穴里缓缓流出,我露出了属于征服者的笑容,告诉她交易成功,顺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就像盖了印章一样。让艾瑟尔把她的下体擦洗干净,送她到隔壁的房间休息。

  艾瑟尔回来后和我主动搂抱我,我们都慌忙脱下衣服,急切的贴在一起在床上滚动,互相撩拨,我伸手摸着她的两腿之间,她身体敏感发情很快,不一会儿骚逼就已经湿漉漉的了,这让我更想要征服她,像征服那个俄国婊子一样。

  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毛巾捆住,她有些懵了,嘴里惊恐的喊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想玩她的屁眼,怕她不同意。

  她说这不行,我不能这样,她可以用前面的阴部满足我的。

  我说~哦~小妞,你这个25岁了的老女人。

  在集中营那地方满足过好几个男人了,已经不行了吧~你可是那的头牌啊,还有你只不过是我一个战利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然后堵上她的嘴,把她按着跪在地上,坐在她的身上,用针筒和一个小水桶给她灌肠洗干净,然后拽着头发把她摔到床边,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和大腿翘在床外边,我抽下皮带,狠狠抽打她的屁股,一直把她打的痛哭起来才罢手。

  我又开始欣赏我新的战利品,一个屈服完全属于我的德意志女人,和她布满鞭痕的大屁股。

  我趴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撩开她闪闪发光的金色长发,在她耳边低语(听话让我操屁眼了吗,高贵的优雅的德意志女贵族~艾瑟尔。冯。希施,你现在让我用我的大肉棒草你的屁眼了吗)

  她颤抖着点点头,我解开她的堵嘴,用手指和润滑油摆弄了一会儿,挺起再度勃起的肉棒刺进她的直肠,我每抽插一下,她都大声的呻吟着,我射在里面后,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拍拍她的脸(干的不错),她已经泪流满脸了,那是一种,身份变化带来的心理上的疼痛,我让她尽情把眼泪流干,安抚她一切都结束了,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1941年8月9日,清晨的的阳光透过两半窗帘的缝隙照在我脸上,我起身拉开窗帘,迎着明媚的阳光,扭过身子,我看到了还在熟睡的艾瑟尔,仔细的端详她美丽的脸,阳光洒在她的脸颊和金色长发上,让她整个人都似乎发出了柔光,就像天使一般,我像小偷一样在她的嘴唇上快速的吻了一下,她像慵懒的小猫一样扭动了一下赤露的身体,庆幸她没有察觉。

  我穿戴好军装,坐在书桌前看看列博尔的地图,又看看她看着她精致的五官,柔顺的金发,丰满的胸脯平摊的小腹以及还有水痕美丽的小穴,思绪瞬间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夏天,我还是学校里的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学生~~。

  那是1930年,那时我跟她在但泽同一所学校上学,美丽可爱的她就深深的吸引了我,可是在我看来,她确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她一直都是整个年级最漂亮的几个女孩之一,身边不时有各种长相和自身物质条件参差不齐的男生,像蜜蜂一样围着她转,想要在美丽的花朵上狠狠地采一口,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简直是我们班的一颗明珠。

  她的父亲是普鲁士贵族,伯爵头衔,家里拥有很大的庄园和很多的仆人,而我家只是但泽自由市里一个普通的中产阶级家庭,虽然过得还算不错,尤其在波兰裔的人里,但是比起她们家来,我只能算个穷小子。也许是家庭条件导致的饮食水平差异,她的个子居然长得又高又快,明显高于当时女生的平均水平,各种时髦靓丽的衣服在她修长的身材上显得十分得体,效果比柏林菩提树大街两侧的,法国时装店橱窗里的假人模特还要好。

  她的性格自然大方,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33年我在圣诞节前居然收到了她送我的一只万宝龙牌钢笔。

  34年春天的一天我发现她跟一个男生在放学后搂搂抱抱,我后来假装若无其事的问她那是谁,她说是她刚刚交往的男朋友,甚至红着脸,羞涩但又微笑着低下头,告诉我她已经献出了她的初吻。我心中像是被针扎过,故作镇定笑着祝贺她。后来她考上了著名的海德堡大学,从此再也没有联系过。在我的印象里只留下了这根像她一样的钢笔,优雅高贵而又冰冷,我求学和参军都一直带在身边。

  39年战争开始前高中同学们聚会闲聊,有人提到希施伯爵参与到了反对SS的地下组织中,已经被抓起来了,家人也受到了牵连,大家们纷纷斥责他的背叛行径,言语之间又有着小市民的苟且,然后又自豪的说起了元首,他再次不流血的就收复了,立陶宛占领下的梅梅尔,接下来畏惧苏俄的波兰,一定不敢反抗德国,旦泽自由市重回德国那是指日可待。

  在一片为元首和日耳曼尼亚干杯的喧嚣里,我很担心艾瑟尔的安危,可是我一个普通人又能做点什么呢。

  收起回忆的思绪。继续欣赏我十几年的梦中情人,她侧着身子背对着我熟睡着,我轻轻掀开被子,美丽迷人的胴体一览无余,雪白的肌肤和闪亮的金发相得益彰,纤细的腰肢和略宽的臀部形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就像维纳斯一般,从她背后这个角度看过去美极了,两条修长美腿又白又光滑,我开始想象这对美腿穿上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

  我凑近把鼻子伸到她的脖子处,贪婪的闻着她的味道,一只手从她光滑优美的肩头开始向下抚摸,她的肌肤质感还是像丝绸一般的光滑,就像我第一次牵她的手时的感觉。我的手滑过她优美的腰肢和臀部,停在她的大腿上,反复摸了几把,我把手从后面伸向她的私处,那手感真棒,我很快就硬了起来,我不想弄醒她,把我挺立的肉棒从她背后插入她两个大腿根中间摩擦。

  也许是没注意力度,她还是被弄醒了,她有点迷糊的转过身睁开眼睛,看到是我,有点惊恐的坐起身,两条长腿蜷缩起来,上身向远离我的一侧微微倾斜,还把被子拉过来遮住她那对发育良好的浑圆坚挺的白嫩乳房,我昨晚太过疲倦,都没发现她的一对奶子比中学时候长大了这么多。

  看到她略微尴尬和略显失望的表情,我明白是我昨晚太粗暴了,根本没有考虑她的感受,我低下头,缓缓的说道:对不起,我昨晚太粗暴了,不该那样对待你,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让你感到痛苦,这都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我太喜欢你了,昨晚和玛尔塔做过之后我的欲望又压住了理智,所以才……或许你不知道,我早在那时候就喜欢你了,非常喜欢。

  艾瑟尔说着滴下两滴泪珠,一副委屈的样子,嘴角也开始微微咧开:我以为你要像集中营那些猥琐肮脏的臭男人那样虐待我折磨我,只把我当做泄欲的工具。

  我的心都要化了,伸出右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我明白你在集中营里受了很多苦,包括你们家的遭遇我也有所耳闻。但在这里不会那样了,我会保护你,让你好好的活下去,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你。

  她听了后,面色转而平静下来,一对清澈透亮的浅蓝色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我继续抚摸她的脸颊,这样对视了大约十秒钟,她向右下方扭动她的修长脖颈,让她的脸颊跟我的手贴的更紧一些,我们继续这样对视了十几秒,她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低下头给了我一个吻,我觉得的我梦想应该成真了,我激动的紧紧抱住她,学着法国电影里的接吻方式,激烈的和她舌吻现在她给我的感觉还是那只钢笔,不过她只是一个只能被我随意抽插喷射的笔帽了。

  她那对雪白丰满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挤压成了很扁的形状,丰满的乳房挤压这男人健壮的胸膛。女人的乳头现在像是报复一样的碾压这我的奶头。太舒服了。我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就在我嘴又要吻下去的时候,她伸出右手食指顶住我的嘴唇:你肯定想跟我做一个上午,可你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吧,刚到列博尔一定有很多事情还等着你去做,我们时间不多,简化这个步骤吧。

  艾瑟尔用起身穿上一件睡衣,撩起她的金色长发顺了顺:叫玛尔塔来一起吧,正好也用女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安慰一下她,否则她今后见了你只会抗拒。

  我从床上坐起喝了杯水,过了一会儿艾瑟尔带着玛尔塔回来了,她两手搭在玛尔塔的双肩走到我面前,她为玛尔塔褪去睡衣让那美丽又娇弱的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一览无余,并且显得比昨晚更加白皙,又帮她把披散的头发顺在脑后,然后低头对她轻声耳语,玛尔塔顺从的慢慢跪倒在我面前,艾瑟尔向我使了一个俏皮的脸色。

  玛尔塔抬头看着我,抿着嘴微笑了一下,我笑着伸出右手捏了捏她美丽的小脸蛋。本来已经软了不少的肉棒在她裸露的胴体的刺激下又展示出勃勃生机。

  玛尔塔伸出白嫩的玉手上下套弄我的肉棒,动作显得有些生疏和笨拙,她又一次娇羞略微侧过头,不敢正视她手里的这根东西,她的玉手和这副娇羞的模样让我的肉棒变的更加坚硬挺直,艾瑟尔轻轻推了一下她后脑勺,她就张开嘴低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口腔温热又窄小,我能感到我的肉棒接触到了她柔软的脸颊内侧我现在心情大好,用龟头贴近她的口腔摩擦,时不时的用力捅进去触碰她的小舌头看她干呕的样子。

  玛尔塔前后摆动脑袋让我的肉棒在她窄小温暖的口腔内进行活塞运动,每次她将我的肉棒全根含入,我都能感到我的龟头顶在她柔软的咽喉上。不过玛尔塔的口交技巧的确比较生疏,动作显得生硬笨拙,偶尔她的牙齿还会碰到我敏感的龟头,让我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看着小美人儿跪在我胯下为我口交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远胜过现在下体的快感,但以后小美人儿的口技我还得好好调教。

  艾瑟尔也跪在玛尔塔身旁,伸出她同样纤细的玉手抓住我的两颗睾丸,用魅惑的眼神看着我,进行力度恰到好处的揉搓,配合玛尔塔的小嘴,给我带了极致的享受,但同样的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想到,艾瑟尔的性技巧这么老道,那就证明她在集中营……算了,都过去了,她现在是我的了,我不会再让别人凌辱她。

  没容我多想,艾瑟尔又起身坐在我旁边吻我,我左手搂主她的纤腰,右手隔着睡衣抓住她一只丰满的奶子揉搓,过一会儿又扯大她的睡衣领口将手伸进去抓揉那只肉球,捻搓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同时我紧紧吸住她的双唇,舌头伸进她口中贪婪的舔舐和吸吮着她的香舌,而下半身则享受着小美人儿的口交服务。

  这样过了几分钟艾瑟尔低下头再次贴上玛尔塔的耳根低语,小美人就卷动香舌开始在口中舔裹我的肉棒,技巧仍然有点生疏,但也足够爽了,我挺直上身,双手扶着她的头开始轻轻按压做活塞运动,生怕运力过猛让她像昨晚那样感到难受。

  这样又过了约两分钟,我觉得我已经玩够她的小嘴了,便将肉棒从她口中拔出,笑着轻轻的抚摸着的她头示意她做的很好。现在我该享受艾瑟尔的骚穴了。

  只需一个眼神,艾瑟尔就站起身松开她的睡衣腰带,让睡衣自动滑落,露出她美丽的身体,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已经被玛尔塔舔的如同摸了润滑油一般闪亮的肉棒,对准她的骚穴慢慢的坐了下去,我伴随着极致的快感看着肉棒一寸一寸的插入她的肉穴,直到整根没入,她舒爽的娇喘了一声。

  艾瑟尔的阴道出乎我的意料,并没有那么松,比起玛尔塔过于紧窄的小穴来讲显得恰到好处,我的肉棒被她的花径包裹的十分舒服,她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上下摆动身子,每一下撞击都使劲腰力,先是向上让我的龟头只挨着她的阴唇,接着猛的一坐到底,撞击她柔软的花心,让两个人都感受到极致的快感。

  她的性经验很丰富,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扭动纤细的腰肢,来回旋转她的大屁股,让我的的肉棒也顶着花心在她的肉穴里有节奏的来回旋转,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魅惑眼神看着我,嘴角露出舒爽又诡异的笑容,仿佛她还是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一般,这个小浪货。她的那对雪白丰满的奶子随着她身体也有节奏的上下左右来回颤动,盯着上面两粒挺直发硬的葡萄,我伸出双手抓住那对大奶子大力揉搓,恨不得捏爆它们。

  艾瑟尔的肉穴开始分泌淫液,每次抽插都伴随着水声,有些还流到了我的腿上和床单上,两个人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艾瑟尔开始仰着头闭着眼睛加快她扭动腰肢的频率,我也开始上下摆动我的屁股,主动操她的骚穴,最后时刻她俯下身子,胸前两团肉球在我的胸前压成了肉饼,浑身的淋漓的香汗也黏在我身上,我紧紧抱着她,屁股使劲向上挺,把龟头死死顶住她的肉穴最深处,将全部的种子播洒在她的体内,实现了我十几年的愿望,我彻底的占有了她,这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我并没离刻退出肉棒,而是就保持这个姿势又跟她热吻,直到肉棒完全软了下去,自动滑出她的阴道。

  简单吃点东西,让我艾瑟尔和我去兵营里,让她从日耳曼的妓女里找几个人作为女仆,打扫这间房子,她也不会太寂寞。

  玛尔塔送我出门时低着头问我对她还满意吗,我摸摸她的头:你的家人不会有事。

  我对这些在押人员作了具体安排,俄布干部的家属在兵营里充当杂役,其中年轻姑娘也可用做营妓。其他级别较低的由费多尔先生进行甄别,出身当地,没有苏联占领前俄布嫌疑前科的,普通胁从者可以放回家。其他人被视为战俘,在兵营附近原来苏军建立的农场,由警察监视和管理他们,进行蔬菜种植和家禽家畜饲养等农事劳动,供应驻军。我向以上所有人做出保证,等战争结束时,作为他们诚实劳动的奖励,他们将被赦免。

  防御工事和兵营,军需仓库,的修整完成,让我部在当地有了可以依托的堡垒。接下来我打算采取更积极的行动,从岗哨向四周望去,列博尔宛如森林海洋里的孤岛。我命令以连为单位,每天轮换一个连乘坐卡车,在附近沿主要交通线巡逻。此外火车站还有一些铁道兵在运营和维护,有轨道装甲汽车往来巡逻。

  团部传令兵带来一个立陶宛人,约纳斯。西梅纳斯,并带来的团长给我的信件。

  团长在信里提到,上级命令在铁路线和主干公路两侧, 300-500米内的树木全部砍伐。在森林地带作战,即便路上遇到了攻击,也要克制冲动,在充分侦查后,还要得到火炮和坦克的支援,并有猎犬去发现潜藏的人,才能以包围态势去捕捉所遇到的敌人。这个立陶宛人是他在格罗德诺的监狱里遇到的,经过审查后认为是可靠的,也许会对我有所帮助。

  我收起信件和这个立陶宛人攀谈起来。

  约纳斯说,他26岁是当地的富裕农民,父亲是立陶宛人,母亲是德国人,一向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39年苏联占领了这里,要强迫没收他的土地和财产,让他们加入集体农庄,农民们当然是不愿意的,于是苏联的征粮队把几个不服从的抓了起来,威胁要把所有人流放到中亚的沙漠里去,他只好举家搬到了立陶宛,投奔在那务农的亲戚,40年苏联又吞并了立陶宛,又是强迫所有人把土地和财产都交出来,给国家做很低报酬的劳动,还没收所有现金说会帮他们买拖拉机,但是他们并没有看到拖拉机,而是得到了苏军的感谢信,感谢他们把拖拉机捐赠给部队了,于是他们和征粮队发生了冲突,征粮队开枪打死了几个人,他们只好逃到森林里躲避,苏联军队撤走后,他和一帮朋友沿途攻击逃跑中的苏联小股士兵,夺走他们的武器组成民兵,来欢迎德国人,希望能收回自己的土地。

  但德国人因为他们是斯拉夫人而不相信他们,又把他们抓了起来,直到遇到了施瓦兹上校。

  约纳斯还向我表示,谁能赢得战争,立陶宛都得不到自由,但斯大林赢了他会失去一切的,他只好和德国人合作。

  接下来我们聊的颇为投缘,他说我不像别的德国军官,总爱以自己是优等民族自诩,而看不上他是立陶宛人,说他也属于是斯拉夫劣等人,我想这是因为我出身旦泽的波兰裔,也属于是斯拉夫人吧。他对列博尔周围情况颇为熟悉,会是我的有力助手,我允许他以列博尔民兵的名义招募 40-50人,配合我军作战。

  1941年8月11日,这几天我在家吃晚饭时,让玛尔塔爬到桌子下面给我口交,她的口技日渐熟练,非常舒服,我射在她嘴里的白浆,她也会舔干净吃下去。经过费多尔先生的甄别,玛尔塔一家并没有什么俄布的嫌疑,我告诉她,如果她想的话就可以回家去住几天。

  我和彼得市长谈了征用当地劳动力,去做一些工作的问题,他表示这比较困难,在战争爆发时,波兰从这里征兵动员800多人,都是20-35岁的青壮年男性,苏联在统治时期,抓走和流放4000多人,再次征兵1500多人,超过6000人一去不返,其中多是青壮年男性。

  我跟随第一连出发去巡逻,熟悉这里的地理情况,这里超过三分之一的土地都覆盖着茂密的森林,谁也不知道在树荫下,是否潜藏着敌人,巡逻过程中,士兵们总会建议我,向这里的阴影处开几枪,向那里的可能隐蔽处发射几枚迫击炮弹,我对这种意见都表示同意,虽然会浪费一些弹药,但若不如此,士兵们是无法安心的,在尝试着进入森林后,我们无不被它的阴森和宏大所震慑,虽然我们没有遇到敌人,却可以想象到,如果潜伏了敌人是如何难以被发现。

  这让我自然的想起了罗马人对日耳曼尼亚的描述,在与敌人相遇前,我们要先和原始的黑森林搏斗一番。

  费多尔先生终于想办法收买了一个俘虏做助手,得益于他的招供,警察们破获了列博尔潜伏的破坏小组,把他们的另外几个人也抓了起来。

  在等待费多尔有更多进展的这个晚上,我回家后艾瑟尔告诉我,玛尔塔回家了,今晚她来服侍我,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像在抱怨我这几天有点冷落她了。

  我让德国女仆们和艾瑟尔,和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让我看见点人情味,艾瑟尔穿上了白色围裙的女仆装,显得更加年轻可爱了,她对自己盘子里的食物一点都没动,屁股左右扭动坐不住的样子,她看到我吃的差不多了,凑过来小声说,其实她觉得被玩弄屁眼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以前没有被别的男人玩过,我是第一个,她还觉得略有些自豪。

  我也对她说,那个只能偶尔,不能总用,骚逼的感觉也很不错啊。

  她小声说:今天你回来前,我收拾家,发现这里有很多性玩具,于是好奇就给自己灌肠了,用一个肛塞堵住了屁眼,自己拔不出来了。

  我让她转过头,撩起裙子,露出雪白曲线优美的屁股,还有屁股中间的像镶嵌了宝石一样肛塞,我亲了几口她的屁股,她这么不知羞耻的诱惑,我要好好惩罚她一顿。晚餐后,女仆们收拾完就去找卫兵们过夜了。艾瑟尔跪在我面前,我给她带上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她走动时就会发出声音,满脸羞红的,站着被我牵到院子里,像猫一样爬到一棵树下,向侧面抬起一条腿小便,然后蹲下,我拉出她的肛塞,在我面前又喷出一道水迹。

  我伸手用纸巾把她的尿道和肛门擦拭干净,手指伸进她的骚逼里,里面已经湿漉漉的流水了。

  我又牵着她让她在院子里四肢着地的爬行,还在她后面用树枝抽打她翘起的屁股,在快要落山的夕阳下,她说爬不动了,躺在草地上。

  夏季的热风吹起了她真空的裙子,我也忍耐不住了脱下裤子,在草地上把她按在身下,她很主动的和我亲吻,伸手把我的肉棒导入她的骚逼里。

  不远处一对卫兵和女仆也在激情野战,还有几对在散步和看夕阳,这种怕被人发现的刺激中,她想要解下自己脖子上挂的铃铛。

  我的双手扣住了她的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我的激吻化解了她的抗议,肉棒更加用力的在她的骚逼里抽插,每一下都让她脖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用双腿夹紧我,眼神迷离,阴道用力收缩,我放缓了抽插的节奏,她声音颤抖着让我更猛烈些,我松开了她的双手,而抚摸和她的乳房,把奶头含在嘴里,一只手撩拨几下后,挤进她的屁眼里,她的身体一阵颤抖,然后她哭了出来。

  我吸干了她的泪水,把白浆倾泻在她的子宫里。

  我和艾瑟尔一起躺在草地上休息,平复高潮带来的心跳加速,天色完全黑下开才抱起她回屋里睡觉,她在我怀里就已经睡着了。

  1941年8月12日,我部在公路巡逻中,遭遇一股60多人的苏军逃兵,2辆宝贵的卡车被机枪击毁了,7人受伤,2人死亡,敌人被击毙10多人,其他人投降,缴获3挺马克西姆机枪,俘虏被交给波兰警察关押,考虑我部从华沙总共只带来8辆波兰制 2吨卡车,这一仗让我不再敢拿普通卡车去冒险。

  按上级命令,一支路过的友军用6辆克虏伯1.5吨卡车,交换了我手里剩下的6辆波制2吨卡车。我向团长请求,希望获得有装甲的轮式车辆,团长答应给我加强了一个装甲汽车排,3辆装有1挺Dt机枪的苏制BA20装甲车,只是这东西还在格罗德诺维修,要过几天才能到达。

  在安德烈的建议下,我部把缴获和库存的几挺马克西姆机枪,搬上了轻型马车组成一种俄国人称之为搭枪卡的武器,俄国兵看到这种武器出现的时候,爆发出一阵节日的欢呼,在训练场上进行的演示是让人振奋的,安德烈进一步建议我让俄国兵穿上帝俄时代的哥萨克军装,骑马参加战斗,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自己也试着穿上了这种富有特色的东西,当我歪戴着哥萨克式羊皮帽子出现在俄国人面前,他们向我发出更加兴奋的欢呼,俘虏们也感到惊愕,很快有人提出希望加入安德乐的队伍,尽管为了避免刺激德国新兵,我只不过在训练场走了一圈就换回了党卫军的制服,这不只是引进一种新的武器,也是在现实的军事需要面前,作为装备和补给都很匮乏的二线部队,我思路上的一种转变,用俄国人的办法去征服俄国,也许还需要用俄国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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