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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同人续写】第5节,3

[db:作者] 2025-07-17 18:38 5hhhhh 1860 ℃

  杨隽呆呆的转头看了我身后的李海涛一眼,木木的回答道:「我真不知道。

  我当时以为他生气,是气我出轨,我当时以为他对我没有性趣了,我当时以为他不要我了,我当时以为他拿着我错处要时时都要敲打我,我只是想拿我最好的想补偿他。」

  我没有吭声,又听着身后的李海涛在荷荷的喘息。

  焦老师说:「你的补偿也就是讨好,当你确定了李海涛爱你,你下意识的各种方法用来讨好李海涛,虽然怀孕让你惊慌,但是,你在李海涛心目中实在是太重要了,所以在你各种讨好他的方式努力下,李海涛的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你们旧情复燃,你们真正的恋爱开始。」

  「如果没有打扰,如果你们俩搬到陌生城市,那么时间长了,你们这样的交流,慢慢随着时间流逝,或许过上几年,你们在婚姻地位大致平等,或许会因为你曾经的出轨,会有争吵,但是按李海涛表现出的个性,你们会就这样平平常常度过你们的婚姻。」

  杨隽看了看焦老师,又看了看李海涛,最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她眼里亮晶晶的,我忽然知道了她意思,也许我和她经历这些事,就要像焦老师教的一样,平平常常的过日子。我看着她笑了,她看着我也笑了,虽然她还挂着泪痕,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到她这样美丽的微笑。我伸出手拉住了杨隽的手,紧紧相握。

  焦老师看着我们笑起来,只是静静等着。过了一会,她才又咳嗽一声,把我们拉回了治疗室。

  焦老师继续说道:「在你第一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李海涛没有背叛,那么错在你,李海涛还爱着你,而你也还爱着李海涛。所以,维系保持婚姻,重新开始婚姻,也是你重归社会的接口,你是真心想和李海涛重新开始,你想法设法的哄李海涛,胡搅蛮缠的撒娇,无时无刻用你的情感和身体讨好李海涛,但是你和李海涛都不会真正的恋爱,你把身体的吸引当做了第一条件。所以,你一直在求着李海涛能够接受你身体。只有接受你的身体,你才能安心。你在感情上换着法的,或胡搅蛮缠,或可怜兮兮的,或是耍赖讨好李海涛,慢慢的试探着相互彼此的感情。直到你们重新做爱。」

  杨隽慢慢的开始涨红了脸,拉着我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我只能轻轻的摆动手,以示安慰。

  「对于你想坦诚的和李海涛交流,但是又怕全部说出会让李海涛生气,立刻失去婚姻。你选择了,在你认为大家都知道的范围向李海涛坦诚,包括你对刁金龙的感觉。但是,你没有想到李海涛知道比你想象的多。你没有说出刁金龙的残暴这个先决条件,只说出了怕,但是有又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影响下,认为伤害你身体的刁金龙很好,认为报警抓刁金龙,是李海涛报复,你不愿也不敢配合着警察去抓刁金龙。」

  「你无意间的拿刁老三和李海涛做对比,其实也是希望能找到一个坚强的后盾来平衡刁老三给你恐惧,但是反而触怒了李海涛。李海涛纠结的老公称呼,其实是你被压迫称呼的抗拒,而李海涛却误会为心不在。」

  「你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甚至没有事情发生,不愿面对。企图营造一个没有变化的家,让你疗伤。李海涛把这认为是不知悔改,对刁老三还有余情。」

  「李海涛企图和你面对面认识,你对刁老三感情是什么,但是推不下去,因为你坦诚的东西缺了先决条件,你也认识不到这样矛盾的感觉会被怀疑。」

  「这种奇怪的感情和举动超过了你学外语,李海涛学艺术的常识范围,你讲的是实话,是没有说出先决条件的实话,李海涛居于理解逻辑还是普通男女之间的感情逻辑,简单的善恶爱恨条件来作判断,李海涛也理解不了你在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折磨下,表现出的既害怕刁金龙,又觉得刁金龙挺好,对刁金龙伤害你的身体也不在意,甚至对李海涛找警察两不相帮的态度。」

  「这样在李海涛的思维里,就有了一个预设逻辑基础:你爱上了刁金龙。」

  杨隽涨红的脸听见焦老师这样分析李海涛的想法时,又开始变得灰暗起来。

  而一旁的李海涛则发出了更大响动声。

  焦老师继续说:「从他知道你开始出轨的那一刻起,李海涛的心理对你的话就半信半疑了,而你反常的描述超过了正常思维逻辑的理解范围。因此,只要你的描述不符合你不爱刁金龙的逻辑,或是,你表现出和刁金龙愉快的描述,他就很暴怒。」

  「而这时,你又害怕他生气,导致吵架哦破裂婚姻,所以选择最简单的回避,这样你解释和坦诚范围越来越小,没有刁金龙残暴的先决条件,你坦诚范围越来越小,在李海涛的眼里相互矛盾越来越多。你爱刁金龙,被李海涛越来越怀疑是事实。」

  「所以,李海涛又纠结在你到底爱不爱刁金龙,你心里面李海涛是个什么位置的问题上去了。而这个时候需要你坚定李海涛的信心时,刁金龙来电,尤其是他清楚的知道你怀孕,头一天和李海涛做爱的事情,这种神通广大的能力,唤醒了你对他的恐惧,直接摧毁了你对新生活的憧憬。」」

  「为了保护你和李海涛,你想和李海涛交流,争取李海涛支持你,甚至和你一块逃走。但是这时,李海涛深陷在你到底爱不爱刁金龙这个问题里出不来。他对你的信任越来越低。甚至不相信你讲述的大鹅对你的骚扰。你们失去了几次逃离的机会。」

  「在李海涛看来,刁金龙回来找你这件事,就是对你的爱。而你承认他一定回来找你。就更加坚定了李海涛自己的判断。」

  「你们夫妻,在这里,就已经在感情上开始分道扬镳。李海涛抱着搞掉刁金龙,就能挽回的执念,而杨隽你则六神无主,感到失去了和你一起面对事情的伴侣,只剩下你孤独独自面对刁金龙这个未知的巨大恐惧。」

  焦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坚定,就像宣判一样。而曾经恩爱的杨隽和李海涛分别在我的左右两侧聆听着,一个面色惨白,泪流满面,一个发出荷荷声。

  焦老师平静的继续说道:「直到李海涛被刁金龙打伤,而你、李海涛、刁金龙被带到密闭空间电晕,没有逃脱的可能。面对大鹅。刁金龙极具迷惑性的表演和自救,又一次重创你们之间的感情,李海涛到此完全自行判断他失去了你的人和心。杨隽你,则带着拯救李海涛和报恩、崇拜、从他的心理,大半被强迫的离开了。」

  「这是你们感情的分水岭,也是你们经历的转折点,从此,你们就是相望的平行线,再也没有复合的可能。」

  杨隽听到这里,把脚曲到胸前双手抱膝,把头埋在了两腿之间,失声痛哭起来。我搂住了她肩,沉默的拍了拍。在这些被揭开的伤疤面前,杨隽终于在焦老师的讲解下,理解了她和李海涛感情破裂的原因。

  焦老师并没有理会正在痛哭的杨隽,而是平淡的继续说道:「刁金龙在大鹅出现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诱骗性表演。他知道大鹅喜欢在人家老公面前侵犯妻子,所以,他在话里话外都在强调你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就是妻子,再加上李海涛表现的挣扎,让大鹅的欲望战胜理智,放弃了立刻杀死刁金龙,选择要在刁金龙面前侮辱你,这就为刁金龙争取了时间和空间,他在做其他大动作,大鹅也不会看见。就这样,他不顾你还怀着孕,把你当做诱饵,在大鹅被你牵制住的时候,他脱困而出,打死了大鹅。」

  「在生死之间,如果你恐惧的来源展现强大的实力,甚至能拯救你这样被加害者的生命,这就超过小恩小惠的范围,直接可以发展成英雄崇拜情节。当然,这也是一个斯德哥尔摩心理学规律,现在SM圈里面,经常会用这种崇拜效应来制造性奴。一个S在危险中拯救M的生命,会令M崇拜服从S。但M就忘记了让M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正是来源于S的作恶。」

  「在你的角度,这是一种强烈的冲击,具有对死亡的恐惧,也有对劫后余生庆幸,还有对拯救你生命的感恩和崇拜,加上对他会不会杀死你和李海涛的更深恐惧,这几种情感交织,让你不敢违抗他的指令,你只能跟着他走。」

  「在李海涛的眼里,刁金龙在大鹅面前,表现非常爱你,甚至有眼泪在打转,而你对刁金龙的呼救,更刺激到李海涛对自己的定位怀疑。刁金龙断手脱困,打死大鹅时,李海涛绝望了,他认为刁金龙更爱你,为了你断臂也要救你。他却不知道,刁金龙是在诱导大鹅侵犯你,利用你被侵犯时大鹅无法顾及其他的条件,进行自救,因为不自救,不打死大鹅,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总之,当你被刁金龙强逼带走的时候,他眼里确实是因为你被刁金龙拯救而感动,决意要跟刁金龙出走。他看不出你被刁金龙当诱饵。你不跟刁金龙走,被杀的可能性更高。」

  杨隽不停地耸动着肩,埋头痛哭,呜咽的声音夹杂在焦老师的讲解中。这声音刺激着李海涛,他发出的呜呜声,已经大到我可以毫不费力的听到。

  焦老师再次按动了按钮,对着埋头哭泣的杨隽说道:「你可以看刁金龙的笔录,他在这里承认,用办法把大鹅的注意力吸引开,锯断手脱困后,持枪打死大鹅。」

  「李海涛认为你和刁金龙是情投意合。所以他在其后的1年里,认为刁金龙更爱你,你和刁金龙在一起,刁金龙会对你很好。他认为他已经完全失去了你,放所以弃了找你,执意离婚,并到深圳打工。并重新在心里开始接受新的感情。」

  「而杨隽你,一开始抱着报恩的想法,伺候刁金龙,甚至在你的潜意识里,也会有一丝实在不行就跟着刁金龙过的想法,表现在表意识里就是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然而,现实很快就打破你的希望,就像你前面告诉我的,你们来到东莞,在东莞刁金龙他们控制一个巨大卖淫集团,有不听话的会挨饿、被殴打、性虐待、注射毒品等等,而在这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刁金龙已经不再珍惜你,甚至有将你送出去卖淫的想法。你察觉了这样的恐惧,不得不屈服于刁文广对你的折磨,因为刁文广对你的迷恋成了你的护身符之一。」

  「为了避免被送去卖淫,也为了避免挨饿、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不得不让刁金龙在你身上纹身,也不得不忍受刁金龙父子两整宿整宿的折磨、性虐待。」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分析,渐渐的停下哭泣,但是反而用双臂把自己抱得更紧一些,显然是随着焦老师的话,她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

  我看着她瘦弱的身形,想象着她心理被恐惧充斥,身体被两个巨熊般的凶汉日夜折磨的样子,不觉得心如刀绞、泪如泉涌。

  我伸出了手,把她整个身体,抱在我的怀里。我亲吻着她的头发,喃喃的说道:「小隽别怕别怕,我在的我在的。」

  她靠在我的怀里,慢慢的放下曲卷的双腿,放松了双臂,环了我的脖子上,低着头靠在我的胸口,肆意的咧着嘴流着泪。

  焦老师说道:「就像家暴,时间长了,在有感情也会抹平,带来痛恨。更不用说性虐待,斯德哥尔摩产生的情结,其实,也消磨的的差不多了,你开始怨恨刁金龙、刁文广,甚至等了很久都没有来找你的李海涛。所以,你在清洁阿姨的帮助下,跑了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身体、心理的摧残已经让你完全失去自信自尊,我想问问杨隽,你那时候,直到现在,你还想得起你是北二外的高材生,外资企业的白领,身负绝世美貌的,受人千般恩宠的人么?」

  杨隽在我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焦老师看了一眼,继续说道:「你回来后,家人的不理解排斥、白眼等等,都让你觉得越来越封闭。你以为李海涛还是1年前状态,找到李海涛,就能找到那个曾经无论如何也会接纳你,成为回归现实生活的桥梁。你通过各种手段想找到李海涛,,只是这个时候,你没有意识到,在你们的婚姻关系中,你已经成为跪下乞讨感情的一方。」

  「李海涛在你的努力下,回来了。但是,你没有想到的是李海涛已经重新开始感情,你不再是他的唯一,他已经开始新的生活,新的感情。」

  「你用悲惨的遭遇、孩子的未来祈求李海涛、甚至卑微的跪求李海涛,他都拒绝了你。甚至,在他的心目中,你不再是他的妻子,而只是一个需要可怜,施舍爱心的对象。」

  「尤其是,他在回他母亲家时,把你这个有着结婚证的妻子撂到了一边,带着新人回家了,最后还在你家里看了一场家庭嫌弃的好戏。,你的心里充满了嫉妒、愤恨、恐惧。回归现实生活在你心里等同于夺回李海涛,你用各种方式折磨他、刺激、试探着他。」

  「虽然,他心里还爱着你,但是他的暴怒和拒绝,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的事实,渐渐让你失去自信,你已经开始对李海涛失望了。」

  杨隽抽噎着,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听着焦老师的话,脸色渐渐又惨白起来。

  「于是,你提出离婚,又想操控着李海涛再次结婚。你想证明李海涛还是听你的。」

  「后来,在贺桂芬找来后,你自暴自弃,跟着贺桂芬回去了。但是,李海涛却因为对你的爱。不肯放弃,来找到你。」

  「虽然,你受伤住院,但你还是又有了一丝新的希望,希望李海涛能接受你。

  当李海涛和他的恋人在你面前表露出恩爱时。再加上刁金龙马上被枪毙,你回首刁金龙过往。人在回忆即将要死的人的时候,总是会念着他曾经的友好,就如毛熊死的的时候,还不是有人怀念毛熊的好,忘记了毛熊的核阴影。」

  「你不愤李海涛的秀恩爱,也想起刁金龙的一些好,你故意说出了你爱刁金龙,甚至回忆一些你和刁金龙的过往,编造一些不存在的事实,大力刺激李海涛。

  你也告诉李海涛当当时出走,是被逼无奈,最终想让他还在心里想着你。」

  「你成功了,李海涛几乎已经完全重新接受了你,你期待着在深圳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贺桂芬的再次出现,打到李海涛带走了你,你刚刚获得希望,就此失去,你不确定李海涛是否还回来找你,这一丝若有如无的希望成了你最终的期盼。」

  「然而这次,李海涛勇敢的来找你了,这是他的救赎,也是你没有沉沦的希望。虽然他最终成了全身瘫痪,但你却决定用一生去照顾他。」

  焦医生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眼睛盯着我怀里的杨隽。缓慢的说道:「杨隽,你现在可以告诉李海涛,他瘫痪后真相了。」

  杨隽听见了焦医生的话,转过头看着焦医生,眼里又充满了泪水,她呐呐的说道:「真的要说么,我怕海涛他接受不了。」

  焦医生点了点头说:「要说,欺骗不是最好的方法。」

  杨隽从我怀里挣扎着坐了起来,面对李海涛,她含着泪说道:「海涛,对不起,我骗了你。你原谅我。」

  「你当时瘫痪了,什么都不能动,就像一个植物人。我想求家里的人,他们也没有办法,也看不起我,只晓得叫我重新找一个。」

  「你爸爸妈妈知道你瘫痪了,你妈妈当时就昏死过去了,……没……没过几天,因为病重就去了。你爸爸……你爸爸……也因为受不了……你妈妈去世和你瘫痪的打击,最终也跟着去了。」杨隽边说便开始抽噎,渐渐的变成边哭边说。

  我扶着她肩,她说的这些,我是第一次听到。那个家破人亡的惨剧,是怎么样的冲击着她当时神经,用那么瘦弱的肩头抗下了所有的悲痛,默默照顾亲人。

  而对面的李海涛听见这些震撼的消息,也渐渐没有了声息,那些荷荷声也沉寂了下来。

  我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拿着湿纸巾递给她搽眼泪,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背,安慰着她激动情绪,待杨隽的情绪稍稳定一点,不在痛哭的时候,焦老师才示意她继续说。

  杨隽红肿着眼睛,一边拿着湿纸巾擦着眼睛和鼻头,一边说到:「葬礼是我和唐明明给办的,唐明明提出要带海涛回深圳。我给唐明明说,你是老板,生意又忙,海涛跟着你,也是找个保姆照顾的时间多。我跟我妈一样命苦,但是能保证可以亲自照顾海涛。唐明明答应了,还留了钱给我,我没有要。想着我就这样守着海涛和小悔,跟我妈一样的过了。」

  「后来,贺桂芬又来逼我,如果不跟她走,她就杀了我妈和海涛,我无奈只能求她答应我可以带着海涛和小悔走,贺桂芬为了刁文广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用贺桂芬的关系,找了最好的中医给海涛看病,我每天忍受着刁文广的折磨,但是只要看到海涛有点气色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海涛的治疗越来负担重,贺桂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有天她支开了刁文广,在家里弄了我,她威胁我……,海涛和小悔还在她手上,我只好答应她,成为她的女人。」

  「她越来越变态,不但让我在家里当做母狗一样,还要被她逼着在狗笼里睡,狗笼里吃东西。可是海涛慢慢的能讲话,我就觉得值得。」

  「但是我没有想到,海涛开口说话了,问的不是爸爸妈妈,也不是我,而是唐明明去哪里了?我好愤恨,我为了他受的这些苦,没有问,他爸妈的亲,他也没有问。」

  「再说,我也怕他要问我他爸妈,我也不知道怎么答他,再加上我恨他心里只有唐明明,我就照着我看见的刁老三、贺桂芬他们害那些女孩的事情,编成我把唐明明尤佳她们害死。」

  「我就是想让他也感受一下我受的苦,也想让他就一直恨着我,沉浸在对我的痛恨里,只想着我,别在想起他的爸妈,他的过去。」

  「所以,我不但求贺桂芬他们,让他去看他们对不听话的女人执行加法,也不断编一些我风流出轨的秘密告诉他,让他只记得恨我。」

  杨隽说罢,怔怔的坐在床上,看着对面沉寂的李海涛,脸上露出一丝怜悯、痛恨、爱恋混合的神色,我闷闷的看着她,心里就想被一只手攥了一把,疼的滴血。

  忽然间,杨隽转向我说道:「你知道么,我二姨他们知道我嫁给刁文广,虽然是个傻子,但是婆家好有钱,她们一个一个都来找我,要我帮衬帮衬。」

  我顾不得心疼,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身体,把她的头紧紧按在我的胸口,不一会我的胸口就开始湿润了。

  过了一会,焦老师把白墙上文字换了一个图片。对我说道:「你把杨隽扶正做好,我们开始下一阶段的解析。」

  我只得把杨隽抱着放在床上,给她掖了掖被脚,理了理她的头发,又拿纸巾给她擦了擦脸,最后亲了她一下。她红着脸,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我的关爱。

  焦老师继续说道:「刚才,我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方面,进行分析,下面我要从性行为模式的角度说说。」

  杨隽红着的脸,更红了。她偷眼看了我一下,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她忽的收回了眼神,不一会又抬起头看着我,对着我笑了笑。

  我微笑着注视着她,这么美丽可爱的人间精灵,怎么会有人这样伤害她,我想一生一世保护她,爱护她。

  杨隽似乎能听懂我的心声,她对着我微笑着,抓住了我的手,她用手指挠了一下我的手心,我一把紧紧抓住她温润如玉的手,不想放开。

  焦老师对我们的小动作视而不见,继续说道:「从性行为心理上来说,刁金龙的性能力很低下,他长期靠药物支持性行为,而他使用的药物药水,根据李海涛的使用的感受,我基本能推断就是这种东西。」

  白墙上出现一个我不认识化学物分子式。

  焦老师说道:「这种东西虽然能让男性的海绵体多次充分充血,但是,它会切断神经电信号,让使用药物的人感受不到性快感的信号。也就是说这种药物,只能让人变成一个人形人肉自慰棒。使用它的男性无法在性交中感受到性快乐。」

  「于是,这种隐形的太监,只能使用性虐待,例如辱骂、鞭打、撕咬、刀割等手段来获得性快感,例如中国古代的太监,他们权势大展时娶的妻子大部分都是受虐待而死。具体到刁金龙,50多岁的人,使用这样的药物,他感受不到性快感,就只能在阴茎上打洞,装饰异物等手段来提升性感知。」

  「从性行为心理学上来说,就已知刁金龙与杨隽你的性爱来说,基本上只是你在使用一个会说甜言蜜语或是污言秽语的人形人肉自慰棒。你的所有性快感就是来自偷情的刺激快感和一场自慰棒给予快感。而让你和他都有性感觉,也就只有在洗浴中心你被咬伤,他药效过了的最后那场性爱,才让你本能觉得那场性爱有所感觉。」

  杨隽听着焦老师的,又一次的涨红了脸,她的嘴唇也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她和我紧扣的手指也开始泛白。我轻轻摇了摇她的手,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对着她的耳边说了句话,示意我不介意。她才不再颤抖,红着脸听着焦老师继续说道。

  「所以,当你和他相处时间长了,他确定能够独占你这个性玩具的时候,他就开始用纹身、在你身上打洞,挂锁等身体伤害,以及唆使他人性侵你,来获得性快感。这时的他就是一个长着无性感觉的性器官的太监,他只能通过吃药、伤害你来获得性快感。而普通人之间相互通过性爱产生的性快感,以及由此得到的心理安慰、感情归属等等性心理,刁金龙是没有办法感受到的。」

  焦老师继续说道:「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我建议杨隽你最好去给你女儿做个亲子鉴定,因为这样大量长期服用药物,加上刁金龙年纪较大,在生殖器官上大量的穿孔打洞,我认为这样的生殖系统基本上就是摆设,精子质量很低,甚至可以完全推测为无精症,你才跟他二十多天的性关系,哪怕在频繁,在医学上也是不可能受孕的。我建议最好去做好亲子鉴定。」

  杨隽的脸色忽的又从涨红变成煞白,她呐呐的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口,我亲吻着着她的头发,再次搂了搂她肩膀。

  焦老师仿佛只是说了些不相干的话题,继续说道:「总之,刁金龙和他傻儿子,贺桂芬都是一类人,他们都是各种意义上太监,无法通过正常性关系获得快感和感情交流,只有占有伤害的变态欲望。把你当做玩具,不断在你的身体上磕划伤很多伤痕。」

  「这些伤痕,不仅伤害你的身体,摧毁了你美丽健康,也摧毁了你因美丽而建立的所有自信,这些伤痕就像锁链,不仅锁住你的身体,也锁住你的心灵。」

  「所以,只有消除这些身体上的伤痕,才能重建你的身体、重塑你的心灵,才能唤回曾经的你。」

  「你要真正面对这样恐惧,想想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面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必须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要勇敢面对,相信自己。你受过的教育,你曾经面对无数男性爱慕的眼光。」

  「更重要的是你要敢于反抗,让自己相信自己……。」

  ……

  焦老师终于开始鼓励杨隽战胜恐惧,如何树立自己的自信。她花尽心思让我们自己做了很多自信起来的心理治疗操。

  ……

  最后,杨隽和我都沉浸在焦老师讲解分析治疗的滔滔不绝中。

  待焦老师说完之后,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相视而笑,那天晚上通过性交而交流的心和灵魂,仿佛贴得更近了。

  焦老师看着杨隽,吸了一口,很郑重问道:「杨隽,你来告诉我,你爱刁金龙么?你还觉得他对你好么?」

  杨隽摇了摇头,看了我和李海涛一眼,面对着焦老师,郑重说:「我不爱刁金龙!我不觉得他对我好!我以往觉得他好,只是因为对他太恐惧。」

  我握紧了杨隽的手,想和她一起面对那种恐惧。焦老师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爱的是谁?」

  杨隽回过头看着我,没有马上开口。

  我笑了笑,放开她的手,倒退了一步。杨隽惊慌的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拉住我。我对着她轻轻摇了一下头。然后学着吴京,微笑着向杨隽伸出了手,说道:「来,跟我回来吧!」

  杨隽流着泪咧着嘴笑了,伸出了手拉住了我的手,呜咽着回道:「嗯!」

  ========本章献给「爱王的丽人」,为本章提供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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