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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に染めるまで(中国語),2

[db:作者] 2025-07-17 18:40 5hhhhh 9870 ℃

Chapter 1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迪米特里忽然清醒过来,看见身下失去意识的女人。留下无数红痕的肩颈之下,无法与宿主结合的白色液体可怜地瘫在略微隆起的小腹。他缓慢而谨慎地抽出长枪,即使主人已经昏迷,肉壁依然在贪婪地吸吮索取。撑着罪恶感和满足的睡意,迪米特里清理过痕迹,将床单盖在女人身上。天边泛起一抹极浅的红,意识到不再是能够久留的时刻,他穿上衣服,离开前又转回床边。被汗水濡湿的浅薄荷绿鬓发下是未干的泪痕。迪米特里迟疑片刻,轻轻落下一吻。

以失去罗德里古的雨天作为分界线,时隔五年,两人的关系进展到了十分微妙的地步。沐浴过后迪米特里留在贝雷丝的房间,女人用额头测他体温,对上近在咫尺的面孔,失去的恐惧支配他顺从冲动接吻。失灵味蕾从柔软嘴唇竟然尝出一丝甜味。迪米特里像沙漠旅人索取水源般侵入她的齿间,再分开时银丝连在嘴角,贝雷丝脸颊泛起红潮,神情却格外柔和:「让我用佣兵团的方式安慰你。」烧红的脸被埋在雪白柔软的胸脯,听不见心跳然而有熨帖的温度。理性与欲望搏斗让他从喉咙里挤出声音:「真的可以吗?」回应的下一秒女人已经被压在身底,她的双手捂在他的耳朵,绿眼宁静清澈:「只听着我。只看着我。」迎上的唇瓣让大脑空白也让久久缠绕的亡灵噤声。那晚他难得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早迪米特里没有立刻离开房间,比起流言来说他更在意床伴的惨状:与消去眼圈光彩四射的他相对,贝雷丝筋疲力尽沉沉睡去,从脖颈到大腿内侧都是证明所有物的标记。大张旗鼓的温存痕迹将他脸色刷成苍白又转红,罪恶感引来愧疚的同时,心底猛兽在饱餐过后发出满足的叹息。越过一线当场便如此兽性大发,王子胆战心惊地在教师宿舍自发罚站当门卫准备道歉,夜色沉沉却也没等到目标出现。约莫半夜时分他才守到她归来,头天晚上作为女人别具风情的面容此时恢复成老师对学生的表情,瞪大眼像是惊讶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在生的气。

「你去了哪里?」「和菲利克斯练剑、和希尔凡逛街、和多萝缇雅唱歌,还有和梅赛德斯祈祷。」「怀里抱着的花又是?」「菲尔迪南特摘的玫瑰。」他嗓子一时说不出话,原来走出梦魇之后,众人对老师的目光变得热烈并非错觉——或许已经太迟了。「这样晚了,你在这里是什么事呢?」即便身体被触碰过依然对男女心思一无所知的泰然为迪米特里燃起怒火,他的声音变得冷硬:「与你共度一夜,我便能睡好些。」「唔。」贝雷丝思忖片刻给出了比任何想象都要更令他绝望的答案,「那么今天也要做吗?」她就这样随意将选择权丢给了他——而他当然无法拒绝。

贝雷丝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迪米特里从开学便知道。她作为老师的骄傲与对学生的百般关爱,修道院的人都看得出来。即便经过五年时光,被战乱与仇恨折损,迪米特里依然是她重要的学生之一。若非如此,黎明中贝雷丝便不会伸出手,更不会即使流血受痛,也要在床笫间向莽撞的他承欢。尽管胸中了然,想要被她视作「特别」的晦暗冲动依然让他忍不住再次探过底线,第二次同床共枕时贝雷丝学会环住他的颈项,自此茶会便是两人之间的暗号。夏天让日照变长也让幽会时间更晚,面对理直气壮应他人邀约的老师,无法辩驳的迪米特里不自觉地力度失控,好让她用身体知悉抗议。高度教练的成果颇为喜人:贝雷丝的肌肤开始迎接爱抚,吃痛也逐渐被恍惚取代。收复王都的庆功会上喝了不少酒的两人在床榻缠作一团,昏暗烛光中女人在他上方摆动腰肢,眼泪细雨似的落下,他抚上她的脸颊,随之而来风暴般的吻。切实将她拥抱入怀,体温与皮肤的触感让迪米特里越发醺然:经过漫长时光,曾经凛然立于战场最前方的身影,竟然是如此纤细幼小。入睡的鼻尖蹭了蹭胸口,平日容易惊醒的贝雷丝此时缩起身体,像倚赖庇护的幼兽。他的手自她脊背一路向上,摩挲过无数伤痕,最终落在脑后,向自己又按了按。布满茧子的指尖握在手心里,迪米特里小心地拉起它,在无名指留下牙印。

戒指的款式已经挑选好,简洁银饰中镶一颗眼睛般薄荷绿宝石,只欠向她挑明的时机。战争结束后会有大把时间属于彼此,但如今表白心迹也无妨,他自信满满如此以为,直到一次缠绵中的调情。「老师喜欢我吗?」肉柱抵在花心偏侧让贝雷丝想要耸动求取,腰却被死死扣住无法逃脱。白皙柔软的丰盈胸脯被压成一滩新雪,他望着她泛红的脸庞与眼底水光,刻意压低声音咬上耳垂。女人业已才能开花的身体倏地闪过颤动,然而传到耳边是喘息中困惑的回应:「……我不知道。」「那你到底怎样看待我?」「……你是我重要的学生。」登时冷水浇上迪米特里头顶,沉眠的黑暗面和着愤怒翻涌起来。他一声冷笑:「有这样天天和学生上床的老师?……还是说,无论任何学生,只要以无法入睡作为理由,你就会主动迎合他们做爱?」「……不,」听见那毫无底气的软弱声音,永远晃动的理性天平刹那倒向破坏一边。干脆弄坏留在身边就好,本能中残忍一面的嗥叫压过想与她两情相悦的愿望,他的嘴角扭曲成笑容,声音却哑得像被妒火烧干:「贝雷丝,原来你这样淫乱。」

猛然直捣花心深处的冲击让女人发出惨叫,手腕与腰都遭紧锁,直挺身体的姿态如同被暴风骤雨蹂躏的花朵,习惯被扩开的甬道反而不住痴缠。柔肉随他激烈进出痉挛颤抖,乳房打在胸口发出粘腻的响声。有他亲自教会的媚态当前,方寸早已难以拿捏,若不是战争还未结束,干脆用骨肉作为锁链也未尝不可。贝雷丝登顶后他将精液溅上小腹,不曾平息的愤懑又竖起长枪,屡次贯穿之后她软成一汪春水,唯有呼吸起伏象征尚且幸存。等到第一缕霞光照破夜色,披着金发的兽才恢复神智。终于被满足的饕餮欲望唤来睡意,模糊了理智与道德感的大作警铃。迪米特里蹒跚回到卧室,沉沉睡去前,贝雷丝不知所措的面容始终浮在眼帘。她的每一寸肌肤与发丝都被染上了自己的色彩,只剩下难以捉摸的心。但是,唯独那颗心。

他无能为力。

当太阳升至法嘉斯以北的山脉,王国军推进到了德亚多拉。纵使水上都城风光旖旎,救援库罗德与接手同盟的几件大事接连压上,迪米特里日夜忙于公务,也正是逃避面对与贝雷丝尴尬关系的绝佳机会。龃龉之夜往后战事频率骤然加紧,有整顿军备与制定谋略的要务在前,身为王子与军师的两个领袖不约而同地错开相会,只是偶尔在商议战术的深夜相互依偎暂作休息。或许是不习惯大陆南部的炎热气候,贝雷丝没有什么食欲,昏昏欲睡的模样甚是可怜,让迪米特里不忍再折磨她,嘱咐随行厨师多做些易消化的清淡食物。希尔凡调笑木头也有开出花的一天,他盯着贝雷丝餐饮无心驳斥,把坐在旁边的菲利克斯看得浑身不自在。

启程回修道院的前日贝雷丝自早晨不在宫殿,迪米特里便在附近找个地方批阅公文,天色昏暗到需要点起油灯,熟悉的身影才偷摸溜回来。约好定夺方案却被放了鸽子,他心中自然有些不悦,对上那张苍白的小脸,埋怨之词不觉咽下喉咙。「怎么了吗?」「……没事。」躲闪眼神与游移语气怎样看来都在撒谎,佣兵实在不擅长装模作样,他叹息道:「我很担心你。」没有得到回复,迪米特里才看见贝雷丝略微睁大眼睛望着他。她的嘴唇张合几下又垂下睫毛,轻轻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事。」「……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也不能勉强你。只是,你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一人。」话一出口对面脸色瞬间变成惨白,迪米特里皱起眉:「怎么了?」「……刚才的话,」「你属于法嘉斯王国,属于芙朵拉的未来——不要说你想和库罗德一起溜走。」她舒了口气:「……没有,我绝不会。」

话题很快被引向正事,交换过行军意见东方已明,迪米特里送贝雷丝到她客室门口,刚要转身就听见扑通一声,女人倒栽葱摔在地上。他的脊背瞬间冻住,急忙抱起贝雷丝向医务室跑,被玛努艾拉驱逐出去,像火烤的蚂蚁在外面转圈。快要将大理石地板踏出脚印时终于被招入室内,上来就吃了一记圣吸。光在脸颊留下轻微灼痛,玛努艾拉的手要戳在迪米特里的鼻子:「你在想什么?!」接连而至的斥责比方才魔法还要令他眼前发白,「你知不知道贝雷丝是什么状况?!」「……什么状况?」他懵懂地回问,投来的视线难以置信,又转成对少年人的哀怜。玛努艾拉启唇,迪米特里大脑便不再运转,声音与色彩尽数消失,只能机械辨认出口型。他一时的破罐破摔居然一语成谶——贝雷丝怀孕了。

布雷达德的血脉自琉法斯遇害唯独剩下迪米特里一支,断绝复仇之念后决心继承王位让他将诞下子嗣列入计划,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样早,又这样不合时宜。玛努艾拉叹气不再作声,他站在原地眩晕好一阵,想起要去看看贝雷丝。女人刚刚平静下来,身体蜷缩一团是为保护腹部,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侧,嘴唇还未恢复血色。有狮子王再世异名的青年仿佛手足无措的小孩,弯下腰撑在她上方,想要抚摸脸颊,又害怕惊醒她而放下手。犹豫不少时间,他才定下心神,怀着复杂思绪回到办公室,吩咐吉尔伯特推迟出发日期。老臣像猜到原委般默然颔首,凝视他许久或是思量当不当讲,终于缓缓开口道:「殿下年轻气盛,臣也可以理解……只是兹事体大,还望您多加考虑。」迪米特里听罢陷入沉默,随吉尔伯特告退,室内又恢复寂静。他强压自己批阅公文,一行字也看不进去,索性拿枪走向练武场。阿莱德巴尔划出金色光芒将靶子轰成粉碎,他也无心留意四周,只是放空心思肆虐全场。等到一套战技舞完,迪米特里才发现有人盯着他,那是他当前最不愿意遇到的人之一:菲利克斯。

恶友一如既往直切要害:「枪法乱成这样,真是难看。」「……我现在没心情和你交手。不,或许正是这种时候,才应该由你来让我清醒一下。」迪米特里摆出迎战架势,菲利克斯嗤笑一声:「……哼,有趣。正好我也想替老师教训你。」「……什么?!」见他脸色十分精彩,菲利克斯漠然道:「希尔凡之前提点过我,不要找老师练剑为妙。我当时不明白其中意思,一看见你,便明白了——你这幅四处乱撞的模样,像是被大火烧到鬃毛的山猪。」被点中心事的迪米特里瞬间消失气焰,颓然握住神枪,喃喃道:「我……不明白怎么办才好。」「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家伙的剑术超凡绝伦,如果你让她失掉坚韧的心意,就算是你,我也照砍不误。」「……谢了,菲利克斯。」迪米特里摇摇头留下背影,寥寥几句让他重新坚定心念:趁事情还可以挽回,要去找贝雷丝问个究竟。如果她不愿留下腹中胎儿,他会尊重决定——然而纵使女人声音虚弱,她语气斩钉截铁:「我要这个孩子。」这大大出乎他的预料,涌上心头的不是血脉存续的欣喜,反倒是困惑与令喉咙发颤的怒火。「为什么?」「我没有杀死他的权利……还是说你不想要他?」「我当然想留下他。」「那这样就好。」「……不是这个问题。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我已经回答过。」他终于忍不住,声音像从嗓子眼挤出来:「告诉我,贝雷丝,你是可怜我吗?」

迎上他突如其来的质问,女人像是一时无法理解般睁大双眼,神色渐渐悲伤。迪米特里听见自己嗓音抖得不成样子。「离我们的最后一次已经一个月,如果发觉身体有异,你早就应该告诉我——然而你没有。这样天大的事,你依然瞒着我,直到早上那样昏倒,我才从玛努艾拉老师嘴里知道……要是在战场上,你要我怎么办?」他喘了口气,「你为什么不和我说?你把我当作什么?因为是学生,所以无法担负?还是因为布雷达德只剩下我一人,所以不忍心抛却子嗣?……如果是作为老师的责任感,贝雷丝,你真的不必如此。是重要的学生便可以同床共枕,是重要的学生便可以为他生子,我不需要这样的关爱,更不想让你这样委曲求全!……告诉我,贝雷丝,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迪米特里急切地望向贝雷丝,她沉默良久,从嘴唇中掉落的语句令他陷入深不见底的绝望。他的胸口抽动几下,近乎凄惨地笑起来,女人垂下头,紧紧捏着被单。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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