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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之后,3

[db:作者] 2025-07-18 18:38 5hhhhh 7650 ℃

三。

“所以这个季度我们的完成量还不够,市场部应该把工作的重心放在......”

“突突突突突突突......”

“......市场部的工作重心应该更多的关注在海外......”

“突突突突突突突......”

我能感觉到气血上涌,太阳穴的青筋急速的跃动着,捏着笔的右手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我尽量闭着眼试图深呼吸以平息胸中怒火,但正当我认为那讨厌的冲击钻终于消停,准备接下来继续讲的时候,恼人的突突声再次精确的打断了我第一个字。

忍无可忍。

我用力把手中的笔摔向了桌面,就像《帝国的毁灭》里元首那样,本来有些微微吵杂的会议室霎时安静了下来,齐刷刷的看着这个最近被无名火缠身的总监带着风一样走出了会议室,穿过了走廊,来到了噪音的发源地——卫生间,男卫生间。

我一脚踢开了“施工中”的牌子,又一脚踹开了门,一个民工正拿着一个破旧的冲击钻在墙上打着孔,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烟的味道,和卫生间里本来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煽动怒火的催化剂。

民工看着我,原本想开口说什么,可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开场白给吓回去了,一脸错愕,或许他不知道眼前这位气场如此强烈的女人为什么要来男卫生间,但他估计预感到了,他将会被找麻烦。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我双手叉腰,开始倾泻怒火。

“我我我我......”他的气势瞬间被灭掉一大半,怯懦着,口齿不清的想要辩解什么,然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问你,谁让你在这个时候用冲击钻的?!啊?!”我继续不依不饶。

“有...有老板打电话来说,这里的厕所漏水,让我来修,我..我就来了。”民工不敢正视,眼睛看着地板,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你他妈的不知道现在这边在开会吗?!啊?!你这冲击钻声儿这么大,我们他妈的还怎么开啊?!啊?!”

“可..可是老板说要尽..尽快修好...我..我也没...”

“什么他妈的老板?!谁他妈是你老板?!”

此时此刻,围观群众已经抵达了战场,男卫生间门口已经围起了人,都在观望着发生了什么,也在猎奇着剧情会怎么发展下去。

“怎么回事?”老王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一脸温和,关切的问道。

在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老王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这个事情交给他来处理就好,然后走到民工跟前,掏出一包烟和几百块钱塞到民工手里,说了些什么,然后民工开心的拿着烟和钱,带着工具离开了。

“小事情,我让他晚上下班之后再来修理,你不要动气了。我先去工作了。”老王又一次展现了他非凡的公关技巧,在我怒气尚未完全消灭之前解决了问题,又在我回过神来之前走掉了。

“看什么看?!还不滚回去开会?!”我转身向着门口看热闹的人训斥着,一群人作鸟兽散。

漫长的会议在怒焰的余火下有序的结束了,我晃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瘫坐在办公椅上揉着太阳穴,疲惫感如同泄闸洪水浸润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区域负责人传出了要退休的风声,几个候选人都跃跃欲试明争暗斗,虽然我一向对此毫无兴趣,却在这个争斗的气氛中被莫名其妙的架了上去,成为了传说中的种子选手,不过比起现目前手上的工作,这些可有可无的事情一点都不让人关心……

当然,疲惫之源来自于内心的更深处,像是扎在魂魄深处一根隐秘而又流毒的刺,当我内心澄澈空静之时,都会嚣张而又恶心的提示着它的存在,向着心池挑衅地扔下顽石,激起波浪,泛起的波纹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和美好,呈现出那一幕幕我最不愿看到,最不愿回想起的画面——那些仅仅只是看过一遍,就难以从脑海中抹除的香艳而羞耻的画面。

每每想到此,便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距离上次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黄毛再也没有露面过,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但是那段视频却像是顶在我心口上的一把尖刀,随时都有可能刺进去,掠夺我的一切,让人寝食难安,而我的状况就像是在游戏中被暴露在了荒野,心口之处却老是有一个小红点,而拿着步枪、能决定我生死的黄毛却躲在阴暗之中,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猫,于无声处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理智与耐性。我不知道黄毛拍下这段视频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不是为了好心,想必在他的小脑袋瓜子里面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样用这段视频来敲诈勒索我了吧——就像他一贯的做派。

我下意识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之后却又用手小心翼翼的梳理了一番,拿起杯子准备想要喝一口水,却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顺手去抓桌上的速溶咖啡,抓了半天才发现咖啡盒里面已经没了实质内容。

我呆呆的盯着那个空盒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冷静,要冷静……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身影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坐在了我对面的座位上,等我回过神来一看,是小张,以及他带来的一大杯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这句本应透着威慑的质问却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是挠头,又是左顾右盼,又是尴尬的傻笑。

“什么事?”我终结了他的表演,想尽快完结这场突如其来的对话。

“噢,那个……统计表格已经做好了…..”他继续挠着头跟我说道。

“你是昨天没有洗头吗?表格做好了你传给我就行,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赶紧说。”我毫不客气的拆穿了他的伪装,加快了谈话的进度。

“噢,嘿嘿,是这个。”他又腼腆的笑了笑,两只手放在身前,按着自己的指关节,紧张得像一个面对班主任的小学生,“我自己泡了一点柠檬茶,这不,带来给你尝一尝。”

“嗯,放那儿吧。”

他并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原本的销售部得力干将,此刻却尽失干练,眼睛盯着桌面,一言不发,时不时的抬头看我一眼,但是当他看到我一直盯着他的时候,目光交汇不到1秒钟,他又继续低下了头,神情变得煞是痛苦,仿佛他接下来的话要透尽他全身的力量和勇气。

“还有什么事,一起说了吧。”实在不是我贴心给他什么勇气,只是不想在这种过家家的气氛中继续浪费时间。

“我……那天看到你和老王一起出去……吃饭……”他终于开了口,说的却是这种内容,而后他又想起了什么,急忙的辩解道,“不是我有意跟踪你啊!只是我无意间碰到的……”

“所以呢?”

我的回答显然超出了他的预判,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一句也没有说出来。

“说完了?”

他依旧在那里发呆,盯着桌面,一言不发,仿佛被抽掉了灵魂。

“说完了就回去忙吧。”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估计是看着我没有给他好脸色,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对我点了点头,正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俯下身来把他那杯所谓的柠檬茶推了推,又朝我露出了一个凄苦而又尴尬的笑容,最后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在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聚集起来的精气又散掉了,舒舒服服的瘫坐在办公椅上,盯着天花板,双脚撑着地面有规律的左右晃动着——纵使如此,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应该想什么。虽然自己现在确实被几方包围闹得心神不宁,没有心思和精力去顾及任何其他的事情,但心底终究涌起了一丝的不安:自己是不是对小张太过冷漠了……

正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如果是小张的话,就向他道个歉吧。

门开了,进来的却是老王。

老王一言不发的走了进来,放了一盒速溶和一杯咖啡在我的桌上,然后轻声的说:“刚才的事儿别气了,也知道你最近压力大,周末有空的话一起去打球吧。”

“周末就想在家睡个懒觉然后上线打竞技场……”

“嘿嘿,行,那打完一起去吃好吃的。”

“嗯。”

办公室再次安静了下来,我才发现自己私下在老王面前乖巧的如同一只小猫,几乎对他言听计从,即使偶尔公主病爆发,脸上写满了傲娇或冷漠,他都有办法找准关键一一化解,把双方的位置维持在一个巧妙的位置,不得不感叹老王在把妹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若换成别的小姑娘,可能早就被迷糊的晕头转向束手就擒了吧?

和势均力敌,甚至实力略胜一筹的对手博弈,才会有真正的乐趣啊。我笑了笑,坐了起来,打开了杯子,愉快的啜了一口咖啡。

到家之后已然是深夜,无论是车库还是电梯都变得异常的安静,被各种信息充斥着的大脑已经处在了爆炸的边缘,感谢老王的咖啡,不然我肯定会在加班的途中昏睡过去。现在我靠在电梯墙上,呆滞的望着一层一层往上跳的液晶板,心里想的是如何赶紧换下这一身该死的制服套装和高跟鞋,美美的泡一个澡,然后换上宽松的睡裙,在松软的床上好好地打几个滚,再喝上一罐啤酒,来点零食,日子不要太美滋滋……

回家的渴望迫使我迈开沉重的腿,一步一步走出电梯,向着家门口走去,在家门口听到了电视的嘈杂声,看来隔壁的小伙子今晚又要熬夜看球赛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从手包中摸出了钥匙,插进锁眼后扭了小半圈就把门给打开了。

该死,我出门的时候忘了反锁吗?

但是原本应该黑暗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我不记得我有开过灯,而原本模糊的电视声变得清晰了起来。

不对,家里有人!

会是小偷或者强盗吗?没有理由啊,有哪个小偷强盗拿了钱不直接走人还要坚持看场球的?那会是谁?我不记得我有把钥匙给了谁……

“哟,你回来啦~”仿佛是听到了开门声,一个男人朝着门的方向喊着。

好奇的本能迫使我在第一时间去看个究竟,我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走出了玄关,看到的确实凌乱的茶几,满地的垃圾,以及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零食、正在津津有味看着球赛的黄毛。

他双脚搭在茶几上,侧过脸来看着我,向我举了举手中的啤酒罐示意,“等了你好久了,有点饿,就先吃了点,挺好吃的。”

在那一刻,我内心和身体的疲惫一瞬之间被清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和力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随手扔下了手包,一脸怒气的向他扑了过去,高跟鞋在木地板上扣出了震天的鼓点。但他依旧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嚼着零食淡定的看着我向他逼近,在最后的一瞬间,从身后掏出了手枪,停止了我进一步的逼近。

操!

“冷静一点好不好?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多不好。”他看着怒气无法释放的我淡定的说道,“你先坐,坐下来,慢慢说。”

虽然我现在恨不得上去把它拆成碎片,但此刻我也别无选择,极度不甘心的退到了茶几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黄毛对我的顺从十分满意,把枪放在了一边,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了我,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在我坐下之后,黄毛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球赛上,而我就坐在一旁成为了空气,让人又急又气,极度不爽。

“喝啊,怕什么,挺好喝的。”黄毛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看他的球赛。

两口酒下肚以后,人果然变得冷静了不少,冲动是没有用的,既然他现在已经在这里出现了,那么肯定有办法让自己翻身,自己越是急躁,就越是容易被设计,黄毛说得对,冷静,我要在冷静之后想好对策,来反转自己的命运。

想到这里,我拿起了茶几上的啤酒,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沙发上,舒服的啜饮起来,一方面算是恢复疲惫的状态,一方面放松心态,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应该如何解决。

“你是怎么进来的?”在我喝了第五口的时候,我发问了。

“啊?哦,就是上次拜访的时候顺便去复制了一把你家的钥匙。”黄毛依旧没有看我一眼,轻松愉快的回答道。

想不到黄毛上次居然做了这种事,这表示这个房子早已经变得不安全了,想到这里,不禁一身冷汗。

“那你这次的”拜访”有事有何贵干呢?”我继续故作淡定的问他。

“哦,你懂的嘛,前几天去小赌了一把,又输了。”黄毛说着又开了一包零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这次的代价是什么?我家里的钥匙?”

“嗯,不止,还有上次的视频一起。我想这几样东西可以值一万块了吧。”

“你就不怕我报警?或者把你打成猪头?”

“不怕,我从你之前的手机里抄了几个你同事的邮箱,今天出门前我把那段视频设了定时邮件,如果明天早上我不去取消,视频就会发到你的同事邮箱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凭什么相信我这次给了钱你就会销毁视频?”

“你还有得选吗?”

黄毛此时终于转过了头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我还有的选吗?

在如此精妙的圈套面前,我似乎已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一个肮脏的泥沼,并没有其他选择,只能选择受他的控制,成为他的提款机,让他一步一步毁灭我原有的生活。

我还有的选吗?

不,我还有的选!

趁着黄毛把注意力又放在了球赛上,我一脚踏上了茶几然后向他扑了过去,他明显没有料到上一刻还在和他冷静谈判的人在此刻居然发动的突袭,他呆呆的愣在沙发上,眼看着我的飞扑,表情终于透露了一丝的恐慌。但是我扑过去并不是为了揍他,而是从他身边抢走那把手枪。

在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太迟了,枪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快速的调整好姿势,左手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右手拿枪指着他的脑袋,“把钥匙和视频交出来!”

黄毛只是看着我,不为所动。

“交出来!信不信我打死你!”我歇斯底里着。

“那你开枪啊。”黄毛面对这一切并不恐惧,反而给了一个挑衅的回复。

去他妈的理智!怒火在此时已经达到了顶点,满心想着的是如何除掉这个祸害,愤怒的灵魂驱使着我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却没有听到任何的枪响声,或者看到飞溅的鲜血。

“假枪啦,小姐姐。”黄毛嬉皮笑脸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终于哭了出来,哇哇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向着黄毛各种拳打脚踢,黄毛只是拿了两个大抱枕挡在身前,警惕的格挡着,并未多说一语。

哭够了,打累了,瘫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咬牙切齿的问道:“这次要多少?”

“一万,一万就行了。”

“我他妈没这么多现金!”

“这个好说,支持手机银行转账。”黄毛一脸无耻的看着我。

“好了,你满意了?”

“好得很好得很,谢谢小姐姐!”看着钱已进账,黄毛整个人都笑逐颜开,沉浸在又一次空手套白狼的喜悦中。

“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我无奈的看着他,要不是我还记着,他恐怕早已忘了这回事了。

“哦!对对对,物归原主,完璧归赵!”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没有其他的复制了?”

“没有没有,就这一把!”

“照片和视频呢!?”我又恶狠狠的问道。

“哦,对,还有这个……”黄毛假装顿悟的样子, “但是小姐姐,我怕我要是在这里销毁了照片了,我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你倒是提醒我了,那你说怎么办?”我又气又好笑,想不到他还是这么的怂。

或者说心思缜密。

“不如…我们这么办?”黄毛笑了,从沙发的背后拿出了一捆麻绳。

这不是第一次被黄毛绑起来了,奇妙的是,对于被黄毛捆绑这件看似羞耻的事本身并没有太多的心理抵触,长久以来干涸的欲望在黄毛的禁锢与侵犯之下竟有了一丝的滋润,而这种宝贵的滋润感带来的迷醉与癫狂足以让人忘却羞耻之感,在看到黄毛掏出麻绳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自己会受到如何的对待,我承认我在那一刻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这个反应也出卖了我内心对此的期待之感。然而纵使如此,纵使我已经在他面前表现过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心底的高傲依旧无法容忍我去接受甚至配合他的举动,心底还有一点不能被欲望蚕食的自尊,来不断的提醒自己——我是高傲的女精英,不是一条贱兮兮的母狗。

更加麻烦的是,每次黄毛都会趁我失去自由的时候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每次都会寻找下一次要挟我的资本,即使他这次信守承诺销毁了所有的视频,把钥匙归还,也保不齐会拍新的照片,继续要挟,让我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之下。

怎么办?

在这犹豫之间,双手手腕已经被捉住,被扭向了身后,我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黄毛的力道很大,一下子并没有挣脱,手腕处也感受到轻微的疼痛感,场面僵持不下,虽然我确定我真正发力的话能够摆脱黄毛的控制,但……

“放心吧,小姐姐,这次我不会拍照录像的。”黄毛适时地在我耳边劝降着。

浑身的力气仿佛被这句话抽干了,那句不该被信任的誓言却给了挣扎中的欲望一股猛烈的力量,让他战胜了理智与无谓的猜忌,作为结果,双手自然被黄毛轻巧的反剪到了身后,而我内心中的反抗意识完全消逝不见,只有默默地享受着双手被反剪的过程,情不自禁的羞耻感再次刺激着情欲,更加不堪的是,我甚至感受到下身深处流过了一丝的热潮。为了掩饰自己的耻辱与不堪,我假装着被反剪后夺走力量的柔弱少女,象征性的扭动着身躯,来维系我最后的尊严。

绳索已经开始在手腕上缠绕了起来,而我的心跳也随之愈发欢快,两只手臂在身后被高高的吊了起来,让人感觉到有些酸麻疼痛,但我并没有任何心理上的不悦,如此紧密的捆绑竟然让我体会到久违的满足。

黄毛仍然在忙碌着,手中的麻绳上下翻飞,搞得他大汗淋漓,我索性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贪婪的享受着自由一点一点被剥夺的美妙滋味,任由他的捆绑,也任凭他的摆布。

不知过了多久,黄毛停止了动作,一把把我推倒靠在了沙发上。我好奇的睁开眼看了看——身上的绳索整整齐齐,将自己捆绑得错落有致,原本端庄大方的制服套装在绳索的装扮下展示了别样的风情,原本饱满浑圆的双峰在挤压之下更为坚挺,呼之欲出,让人想入非非,我尝试着挣扎了一番,双手依旧牢固的被固定在身后,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所有的绳索都兼顾了美观与实用,完全的剥夺了我的自由。让我感到惊讶、或者说惊喜的是,黄毛这样一个小混混,居然能有如此出色的SM捆绑技巧,略微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绑住我的双脚,也没有堵上我的嘴,让人有些失望,而他现在就坐在我的对面,拿着一罐啤酒,玩味的看着我,目光有些炽热。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的羞耻心又占领了主导位,我低下了头,佯装着愤怒与无奈,扭动着、挣扎着,默默地享受着这份意料之外的肉欲快感。

“怎么样?为了你,我可是练习了好久呢。”黄毛呷了一口酒,得意的说道。

“哼。”我扭过头,掩饰着内心的真实想法,没有正视他,或者说,不敢正视他。

“好啦好啦,我删除视频了。”说着,黄毛掏出了手机,当着我的面把那段视频删除掉了,“这下满意了?”

我没有说话,还在努力的挣扎着,或者说,享受着失去自由的美妙滋味。

黄毛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只胳膊绕上了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掰过我的脸,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看——我自然不敢正视他,脖颈的力量扭不过他的手,也只能看向一旁,避免与他直视。

他笑了笑,将手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来回的抚摸着,虽然隔着一层丝袜,但他粗糙的手掌有着奇异的力量,让我积蓄而无处发泄的情欲找到了释放点,若在平时,谁要是做出如此放肆的举动,不管对方是谁,少说也会吃上一个耳光,但现在,面对这个低下卑劣的人,我却提不起任何反抗的意愿——噢,我现在也反抗不了。

我只能咬着嘴唇,摆出一副嫌恶的神色,扭动着双腿来尽量摆脱他的魔爪,来掩饰我现在内心的不堪窘境,但这无效的抵抗反而更是激发起他的兴致。他一把把我揽入怀中,更加放肆的把手伸进了套裙内,抚摸着大腿的内侧,并且逐步的深入,很快便触摸到最私密的秘密花园,在我那道柔嫩的缝中划动着,虽然隔着裤袜和底裤,但是那隔靴搔痒的轻微一触就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闸门,积蓄已久的肉欲在那一刻倾泻而出,无论我在内心中如何的克制,本能的激烈反应根本无法制止,内心已经达到顶点的耻辱感又为这一切添加了调料,我本能的夹紧了双腿,向后收了收,企图掩饰自己的窘迫,然而无论怎样躲避,都无法摆脱黄毛的侵犯,换来的是变本加厉,以及内心中更加高涨的羞耻与欲望。

为什么我会容忍黄毛这种混混的淫猥下,还会有着如此的反应,难道这才是我的本性吗?我闭上了眼睛,扭过了头,逃避着这个自己无法回答,也不想回答的拷问。

黄毛见状,更加放肆的撸起了我的套裙,让我的神秘地带直接暴露了出来,而后粗暴的分开了我的双腿,直接开始搓揉抚摸,身体本就敏感的我哪能经得起如此的折磨,反抗的力量与意识在黄毛的魔爪下被渐渐的抽干,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快慰,纵情的扭动,以及最为真实的呢喃——虽然我已经非常的克制,然而喉咙里依旧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呜咽。

忘了过了多久,黄毛终于停手了,而我依旧沉湎其中难以自拔。而后在耳边感受到黄毛的热气。

“看来你挺喜欢这样的哈。”

我依旧闭着双眼,没有回应。

“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我没有回答他,或许此刻已经深度沉沦的我,仿佛中了魅惑之蛊,确实需要一些更刺激的事情来得到发泄,社会精英也好,壮男猛男也好,底层混混也好,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社会属性,我不再是高傲的女精英,不再是冷艳的美人,只是一具情欲高涨,欲火熊熊的肉体。无论黄毛现在对我做任何事情,或许在我的内心最深处,都是值得期待的。

黄毛看到我默认的态度,站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土黄色的,有点大,我好奇的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何种花样。

他慢慢的把土黄色的东西展开,展示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超大的麻布口袋。

他整理了一下袋口,在我反应过来以前,就把口袋套在了我的头上,然后把我扶了起来,将口袋一直往下拉,就像给我穿上了一件新的外衣,而这个过程自始至终,我都是完完全全的在配合,没有一丁点的抵抗。

或许是他错误的估计了我的身高,口袋并没有完全把我装进去,我的脚踝露在了外面,他也不着急,拿着一捆绳子连同脚踝把布袋封口捆好,又在我的身上捆了三四道,虽然我现在目不能视,但是能够感觉得到,我已经被他装在了口袋之中了。

随后他有在翻找着什么,一会儿之后,一股力道让我离开的地面——他把我扛在了肩上,准备把我带走。

我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听到了电梯的声音,听到了回荡的脚步声,听到了开门声,接着我被平放了下来,在确定什么门被关起来之后,我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比起“他要带我去哪儿”这种问题,我的现状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双腿简单的紧缚也只能让我做到简单的伸收,布袋的压迫感让人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拘束感,加上视觉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身体各个部位的触觉变得异常的敏感,我尝试着扭动身躯,双腿在地面上来回摩擦,找回一点刚才的极乐快慰,却发现在麻布袋的阻隔下没有任何用处,只是双腿间的丝袜发出了细碎的声响,又转动了一下手腕,试图解开身体的束缚,却发现每一段绳索都忠于职守,在尝试了一会儿之后便放弃了,瘫软在地上,精疲力竭,脑中却止不住的幻想着,自己被灌下了迷药,被绑住了上身,被捆住了双腿,被装进了脏兮兮的布袋里,被放进了后备箱,被运送至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挣扎无用,呼救无用,孤苦伶仃,前途未卜......想着想着,心生困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某个冰冷的物体上,好像已经从布口袋中被放了出来,但是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嘴里的被塞满了东西,嘴唇也有黏糊糊的感觉,看来黄毛趁我熟睡的时候堵住了我的嘴,又用了比较小的布口袋套住了我的头。我尝试着甩甩头,布口袋没有丝毫要被甩下来的意思。倒是甩头的时候听到了金属链子哗啦作响的声音,脖颈之处也有了拘束的感觉,尝试着低头,无果,看来他给我戴上了项圈,并且用锁链锁在了某个地方。上身的捆绑依旧严密,双手在身后难动分毫,双腿也被大小腿折叠拘束了起来,被锁在了身后,使我只能保持着两腿分开的姿势,下身的神秘地带被一览无余,好笑的是,两腿稍微动一动,便会想起清脆的银铃声,看来黄毛非常恶趣味的在那里绑了两个铃铛,幼稚的做法让人又气又好笑。

在本能的挣扎一番之后,我确信仅凭我自己是没有办法解开的。

当我再次享受了一番被禁锢的滋味之后,我意识到了有不对的地方——这地方弥漫着熟悉的气味,消毒水味很重,但是其中又隐隐约约的夹杂着一丝臭味。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我屏住了呼吸。

脚步声,物体碰撞声,打火机声,含含糊糊的骂骂咧咧声,以及,劣质香烟的气味。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然而就是想不起来。

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大脑全开思索着——我在哪儿?这是谁?黄毛要干什么?

不一会儿,传来了让我内心紧缩的声音——

冲击钻的突突声。

天哪!

这是老王安排的半夜来修男厕所的民工!

难道说,我现在在公司的男厕所里?!

但是民工旁若无人的发出着各种噪音,看来黄毛是把我绑在了隔间里,并且关上了门,民工并没有发现我。

虽然我已经在黄毛面前媚态尽显,那是因为他知道了我的秘密,而且也只是利用这一点来满足自己在平日根本无法企及的性幻想而已,我并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鲜廉寡耻的本性——毕竟,我不能在所有人面前都忽略自己的社会性,要保留甚至捍卫自己高傲的形象。然而自己如果在这里,以这样淫荡的姿态被民工发现......后果,我不敢想象......

民工依旧辛勤的工作着,各种工具的声音变得震天响,但是隔间内的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所有的声音都击打在我的心上,奏出恐惧的音符,缭绕在我身边,而恐惧又是最好的媚药,让人止不住的联想着最坏的结果......这最坏的结果如同生根一般,狠狠的扎进了意识之中,蛮横的扫走了其他的任何想法,潜意识里模拟出的猥亵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不间断的放映着,催生着荷尔蒙过度的泛滥,身下的暗涌也不再受到大脑的控制,热潮的感觉在此刻变得如此的清晰。然而我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出,遑论对这奇妙的欲望做出任何的反应,欲火焚身却又难以释放的感觉,真是一场酷刑。

我本能的扭动着双腿,希望能通过和马桶的摩擦来缓解一下目前的折磨,然而现在的状况却难以达到实质性的效果,虽然我已经在尽力的克制,然而欲求不满的冲动让人渐渐抛弃了理性,为了努力的达到那个点,我不自觉的加大了摩擦的动作。结果就是,我触响了腿上的铃铛。

声音很小,外面又有震天的噪音,然而这细微的叮当声依旧唤醒了我的理智,让我吓出了一声的冷汗,我只能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生怕外面的人发现这个隔间的世界。

万幸的是,民工似乎没有任何的察觉,继续尽职尽责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我舒了一口气,却在这偷偷摸摸之间寻求到了新的刺激。难怪会有那些喜欢捆绑夜行或者日常堵嘴的群体,偷吃禁果的精神刺激远比肉欲上的快感来得还要猛烈,而且令人上瘾。

在大难不死之后,我似乎喜欢上了这种作死的感觉。

在之后的时间里,每当冲击钻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都会尝试着扭动双腿去摩擦自己的敏感位置——虽然每次都没能成功,但这种走在悬崖边的表演仿佛更能激发起内心的冲动与欲望,让人欲罢不能。而每一次我都能控制好时间,没能让民工有任何的察觉。

我颇为得意,自认为自己用这种奇异的方式戏耍了民工,甚至燃起了一种扭曲的高傲与成就感。

在第九次暗地调戏民工之后,冲击钻的噪音很久没有响起过了,取而代之的是脚步声,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表明民工正在男厕所里踱步,是工作做完了?还是烟瘾犯了?也不知他想干嘛,也不太想知道,我调整到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期待着他继续开工,好抓住内心澎湃的余韵。

然而我错了。

前方细微的吱呀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紧接着是民工叫喊,从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被吓得不轻,然而此时安静的我所受到的惊吓程度丝毫不亚于他——我是怎么被发现的?!这下要怎么办?!

难道刚才幻象的一切都将要成为现实?!

我能感觉到心跳有了明显的加快,像是被调到最高功率的小马达,脸颊也因为羞耻糟糕的境遇也渐渐发烫,浑身却开始不自觉的战栗了起来,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兴奋。虽然现在我目不能视,然而凭着感觉我尽量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姿势,以便自己看起来不会太过的放荡——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你你你......你是谁?!为...为什么会在这...这儿!”

我努力地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拿下头上的麻袋。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重新见到光明——眼前的人果然是白天的民工,他张大了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偶尔又闭上嘴吞上一口唾沫,随后又习惯性的张开嘴,仿佛一条金鱼,又像是看到外星人一般的惊讶,我又简单的扫视了一下自身的境遇——衬衣的扣子被黄毛恶作剧似的开了两粒,衣领又被拨得很开,在绳索的挤压下双峰变得若隐若现,释放着浪荡的气息,对于异性而言无异于最佳的挑逗,套裙随着坐姿与挣扎早已滑至腰际,虽然有黑色的蕾丝底裤与裤袜的覆裹,三角地带依旧暴露在空气之中,让人浮想联翩。

民工再一次咽了口唾沫,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我朝着他呜呜的叫着,希望他能够解除我嘴上的束缚。

然而他只是站在我面前,目光炽热的盯着我,手举起来停在半空又放了下去,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有喉结在不停的上下翻滚。

气氛再次变得紧张了起来,空气似乎为之凝结,只剩下自己咚咚的心跳声,还有民工粗重的呼吸声。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民工的叫声再度打破了宁静,他抬起手指着我,嘴里发出一连串“哦哦”的声音,复杂的眼神中有多了几分愤怒和幸灾乐祸的成分。

“你!你就是白天骂我的那个女人!”

他认出我来了。

还没等我做出任何的反应,就生生的挨了他一耳光,清脆的声响回荡起来,他下手很重,脸上感觉火辣辣的疼,脑子也被扇得嗡嗡作响,眼泪开始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伴随着的还有低声的啜泣。

“白天不是挺牛的哈?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啊?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一个臭不要脸的放荡女人......”

他开始骂骂咧咧的说着粗鲁的话,一改往日怯懦的作风,仿佛奴隶翻身做主之后对地主各种施虐以发泄,又像是某类人群在某些时刻要将其他人挂在路灯上一般,面对不能反抗的弱者,嚣张气焰呈几何倍数增长。他一直不停歇的吐着那些污言秽语,仿佛拥有无限子弹的机关枪,庆幸的是,在第一巴掌之后,他没有继续施暴了。

他具体咆哮着什么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后悔与不甘的感受也没有心情去玩味了,现在要想的是如何能够逃出去,以及这个民工不会把今晚的事情给捅开。

民工还在叫骂着,依旧没有半点要给我解开的意思,仿佛这样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发泄白天的委屈与不满,我接着尝试着挣脱身上的束缚,然而依旧是徒劳无功,反而是我的挣扎唤醒了他的某种想法,他一步抢了过来,绕到了我的身后,紧了紧身上的每一处绳索,又摆动了脚上的镣铐,确定了我的紧缚状态。

我的内心此刻沉了下去——想要指望民工来给我解开束缚,多半是不可能了。

在检查完我身上所有的束缚,确定了我对于任何事情都没有一丁点反抗的能力之后,他叫骂的频率变慢了,呼吸又重新变得急促起来,在我还沉浸在绝望之中难以自拔时,双峰又承受着粗暴的揉捏——他扑了过来,肮脏的双手直接抓在了我的双乳之上,没有任何取悦我的技巧,仿佛只是感受着绝妙的触感,没过一会儿,他又将手伸向了大腿,在神秘花园附近来回的游弋着,此时的他完全停止了叫骂,喉咙里传来了嗬嗬的声音,像是野兽发出的原始的怒号,充满了欲望与荷尔蒙的气息。

不知这时候是否应该感谢黄毛,他用项圈和双腿上的镣铐牢牢的把我锁在了马桶上,我坐下的姿势刚好挡住了自己神秘花园的入口,没有钥匙谁都无法帮我解开——就连这个恶心的民工也不行。民工不能绕到我的身后,也不能将我抱起来,更不能将我移动至别处。我看他换了若干种姿势打算侵犯我,无论是继续搓揉我的胸也好,揉捏我的大腿也好,甚至想要强暴我也好,折腾了半天最终都没有找到一个让他感觉舒服的、合适的体位,坐也不是,跪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如同美餐在前而不可食,急得他抓耳挠腮,吹胡子瞪眼。

想不到自己的贞洁竟然是这样被保住的,之前跳到了嗓子眼的心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气急败坏的民工怎么能就这样放过我?他爬上了马桶,站在了我的面前,拉下了裤链,掏出了他早已涨得发紫的下体,对着我打起了手枪,或许是兴奋,或许是紧张,没几下就射了,白灼的液体喷在了我的头上,我的脸上,我的胸口上,我的衣服上,腥臭味道灌鼻而来——就像以前一样,我对此依旧毫无办法。

他坐了下来,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盒劣质的香烟,抽了起来,不发一语。

一根烟毕,他又站了起来,朝着我再次打了手枪。而后转身去收拾他的工具,在一切整理好之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走掉了。

他就这样完成了对我的复仇。

而我,则依旧满身精液的被锁在马桶上,调整好舒服的姿势,疲惫的靠在马桶的水箱,一动不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场面极度淫靡。

脑子里回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却无法从复杂的滋味里提炼出任何清晰的感受。

没过多久,黄毛再次出现。他打开了禁锢我的镣铐与项圈,又解开了我上身的束缚,折腾了一夜的我自然没有任何力气,只能瘫坐在马桶上,直勾勾的盯着他,却也不知该传递何种感情。

他收走了他的道具后,又扔给我了几样东西——一张毛巾,一件长风衣,还有我的车钥匙。

“风衣是从你车上找的,车停在了楼下车库,车里给你买了一点吃的,还有,把你的脸上擦一擦,我走了,小姐姐后会有期。”

这个男厕所再次安静了下来,我依旧坐在马桶上,失魂落魄。过了许久,才像是被还魂了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了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怪嚎,旋即又被淹没在无声的死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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