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in

六翼的黑色羽翼轉化成繁複的花紋，舒展在毫無瑕疵的背胛骨上，閃爍着銀河的光芒，漆黑的髮絲流淌在其上，讓其顯得更為繚亂炫目。

原初的魔族坐在他的腿上，位處股縫間的穴口容納着他胯下之物。明明不需要呼吸，卻不由自主地喘息着，尖尖的耳朵染上可愛的粉色，模彷着他們所看守的人類的生理反應。Haru本來揉捏把玩着Hajime柔軟胸前小顆粒的手撫上那帶着熱度的軟骨，眼睛自然地落在那銀黑色的對羽上。

和Hajime成為對羽是Haru沒能預計到的事。

也許是對方已經生活了長久的光陰，又或是對方就算沒有對羽也能成為極其穩定的存在，Haru即使對一直追逐着的Hajime心存愛慕之心，卻從來沒有妄想可以和Hajime成為對羽——畢竟本質是追探知識的他是不穩定的存在，對羽的機制又虛無縹緲，他實在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等待那個奇跡的到來。

不過幸好他等到了。

掌管勝利的神使露出了微笑，手勾過Hajime的下巴，讓他臉對着自己，送上嘴唇和他纏吻。被他套弄得渾身發軟的Hajime順從地張開嘴，閉上眼睛仔細感受Haru在他嘴裡的每一個動作。

從上顎到舌苔，雖然都是凹凸不平的，卻有着巨大的差異。上顎如同泥漥一般深淺不致，而舌苔卻是細膩溫軟，溫柔地回應着戀人對他的渴求。唾液本來只是用來協助咽下食物，此刻則充當潤滑劑的作用，如同犬類留下氣味的行為，讓Haru更順暢地把Hajime的口腔標記成自己的所有物。

過多的唾液從雙唇交接的縫隙中溢出，墨色的髮絲因而粘上了臉頰上。Haru鬆開了Hajime，替他拿下那根髮絲，又用指骨擦去了那一抺水跡。耳朵的熱度蔓延至Hajime的臉頰上，水晶般的眼睛早已瀰漫着霧氣，可愛讓Haru想把他就此呑進肚裡。他讓Hajime手撐在床上，自己握着他瘦窄的胯骨，將充血的肉莖重新抵着緊緻的入口，挺身頂了進去。

再一次被填滿的感覺使Hajime在喉間發出細碎的哼聲，已經擴張的腸道順利地把Haru那超乎規格的性器吃進去，每一處皺褶都在敏感的器官上按摩，直接對Haru的神經造成刺激。Haru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尖，開始起抽插的行為。

其實他並不怎麼喜歡後背式，因為這讓就無法看見Hajime因為他每一個動作所牽動出來的，惹人憐愛的表情。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比較喜歡讓Hajime面對着他，坐在他的肉棒上，把Hajime困在自己的臂彎中，自己在抽插間仰起頭，就像虔誠的教徒，向所愛的神祇獻上親吻。

但是他還要騰出手，給Hajime帶來更大的快感。Haru的一隻手留在原處，負責穩着Hajime的身形，另一隻手則從小腹的肌肉線條順流而下，路經鼠蹊部和畢直翹起的陰莖，停在Hajime身體的另一個入口前。在情慾的影響下，那裡已經滲出了透明的蜜液，空虛地收縮着。

Haru修長的手指在那入口處一抺，收獲了一手黏膩的液體，然後便無視了飢渴着的花唇，熟門熟路地移到了上面的肉核上，不輕不重地按壓着。陰蒂本來就是相當敏感的器官，在Haru有意的逗弄下，Hajime本來隱忍的呻吟聲變得大了起來，那緊咬着Haru肉莖的後穴也一陣收縮。

「哈啊…Ha…ru…Haru…」年長的戀人呼喚着他的名字，懇求道：「前面也…前面也想要…」

「不行。」雖然看不見Hajime的臉，但是Haru仍能想像出他粉唇微啟，雙眼纏繞着氳氤水氣的模樣。想像到這裡，Haru露出了笑容，斬釘截鐵地拒絕了Hajime的請求。

「但是…嗯…但是裡面很癢…」忍受不了身體的慾求，Hajime單手撐着床，另一隻手往花穴探去，打算自己動手滅火。但Haru當然不會任由Hajime的動作，他捉住了Hajime的手腕，湊到他的耳邊私言切語：「一會兒會讓你很舒服的，再等一下吧。」

得到Haru的許諾，Hajime皺眉哼了一下，不情不願地點了下頭，Haru便把他鬆開了。

……看來是他還不夠努力，才讓Hajime還有力氣去想自己解決的事了。百忙中，Haru自我檢討了一下。

他改變了策略，集中往Hajime最有感覺的地方撞擊，手也沒閒着，繼續揉搓着已經充血變硬的花核——至於那翹在Hajime腹前的陰莖，Haru沒想過要理它。在沒人撫慰的情況下，頂端的小孔就已經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射出來大概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啊啊…太棒了…」兩個敏感點被同時夾擊，使Hajime尖叫出聲，攥緊了身下的床單。快感從後背蜂擁而至，全部由骨髓湧上大腦，把大腦弄得一片茫然。一雙修長的黑色獸爪在激烈的沖擊下微微地顫抖着，幸虧Haru有先見之明地扶着他，要不Hajime大概會承受不了兩個人的重量，趴在床上。「裡面…啊…好舒服…」

緊致的腸道就像有自我意識，盡情地對Haru的性器吸咬吮啜，爽得Haru頭皮發麻。從Hajime花唇噴出的淫水就像噴泉一樣，噴得黑色的床單滿是水跡，有些甚至還濺到了Haru的手上，而得不到滿足的花穴則是空虛地翕動，想從嫩肉互相磨擦中得到一點點緩解。心明Hajime正頻臨爆發的邊緣，Haru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拉扯充血鼓脹的花核。

尖鋭的刺激成為高潮的引子，就像突破了某種極限一樣，讓人酥軟的快感一下子蔓延至全身，湧進大腦中令意識一片空白。白漿從站立了很久的肉莖中噴薄而出，而淫水就像氾濫一般滴滴答答地從粉色的肉縫中流出，一些打濕了身下黑色的床單，一些則順着會陰流到兩人交合的地方。後穴痙攣着，緊緊的咬着Haru的性器。Hajime張開了嘴，卻在雙重的快感侵襲下，發不出任何聲音。

Haru在Hajime的高潮下被夾得渾身舒爽，但還未到要高潮的地步，依舊挺直在Hajime的體内，把那裡填得滿滿的。Haru按壓着小豆，讓Hajime的快感延續，又撫弄着裡面尖尖的鮮紅嫩肉，惹得Hajime一連串情動的呻吟。

此時的Hajime上半身都壓在了床上，但臀部卻撅起，承受Haru的肉棒。本來就較平常男性瘦削的腰身彎曲成美妙的弧度，引誘人在那雪白的肌膚上留下甜美的記號，點綴漆黑的線條。

「很舒服對吧？」Haru低低地笑着，沿着Hajime突出的脊骨一路吻下來，輕輕齧咬着，咬痕如同飽滿酸甜的紅果子，掛在線條的枝葉上。

「我覺得你越來越不聽話了。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Hajime扭腰，手枕在頭下，回頭看着Haru，眉毛微微地揚起，低沉的聲音帶着磁性的沙啞：「前面都流水了，你都不理理。」

魔族的性慾本來就比較強，而擁有雙性之軀的Hajime就更甚了。Haru拔出勃起的下體，讓高潮後軟綿綿使不上力的Hajime靠在自己身上，卻不插入，把肉棒放在那秘道的入口前， 雙指掰開護在入口前的花唇，黏膩的液體牽成絲，粉嫩的肉全是亮晶晶的水跡：「這裡都濕漉漉了呢。」

見Haru遲遲不肯滿足他，Hajime挺腰，讓那青筋浮凸的肉棒磨擦着入口的軟肉，同時抬起頭，好令Haru能看見他眼底的渴求，試圖引誘Haru的沖動：「所以快點進來…把裡面操乾吧。」

「既然你都這樣邀請了，我甚麼都不作為似乎有點過份。」Haru笑着吻在Hajime發紅的眼角，開始唸誦起魔法的咒語。

Hajime自然知道Haru唸誦的咒語是甚麼。那是他在Haru還小的時候所教導的其中一個咒語之一，那時他還沒有和Haru成為對羽，也沒有想過這個咒語會用在這種地方。咒語牽扯出Hajime對Haru小時候的記憶，和自己現在淫蕩地躺在Haru赤裸胸膛上的場景形成極大的對比，讓Hajime難得地臉紅起來。

Haru看到Hajime露出一副回憶的模樣，還想着想着露出了紅暈，不知道在想甚麼，有點吃醋又有點想知道Hajime在想甚麼，但咒語不能突然停下，Haru只好快快唸完咒語。隨着咒語的完結，另一個Haru站在了兩人的面前，他低下頭，捏着Hajime的下巴：「剛才在想甚麼？」

「只是你小時候的事。」Hajime眨眨眼，還不太適應有兩個Haru，不知道該看身後的那個，還是眼前的這個：「以前你小小一團，才到我腰的位置，總是纏着我問東問西，現在都比我高了。」

「啊，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呢。」知道Hajime是想自己而非别人，Haru的臉上又被笑容所覆蓋：「但是現在就先不要想那個吧，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說罷，站在他面前的那個Haru便吻上了他的嘴唇。這個親吻並不如剛才般溫柔，而是充滿着掠奪性，肆意地輕咬着他的嘴唇，在口腔中搗拌着他的唾液和紅舌，霸道得像是要向不知道誰宣示主權。

Hajime知道他大概是吃自己小時候的醋了，心下好笑，迎合着他的親吻。而他身後的Haru也沒有閒着，雙手捏扭着他被玩得紅腫的乳頭，身下挺動着，巨大的肉棒磨擦他的肉珠和花唇，剛發洩過的身體還敏感得很，哪經得起Haru肉棒上青筋的研磨，未曾被滿足的花穴在他的折騰下又開始流出水來，穴口自動吸吮着火熱的莖身，裡面的水溢出穴外，將Haru的性器弄得濕濕漉漉的。

「唔唔！」發聲的器官被堵住，令Hajime只能在喉間發出模糊的聲響。面前的Haru狠狠地吸了一下Hajime的舌頭，酥麻的感覺使讓Hajime攤軟在背後的胸腔上，才放過他被吻得紅腫的唇。兩個Haru似乎有甚麼共識，一個托住他的臀，一個捧着他的腿，將他抱懸空。毫無防備被抱起，使Hajime驚呼一聲，下意識抱住Haru的脖子。「你要做甚麼？！」

「給你想要的。」Haru一臉理所當然地説，但Hajime卻在他的眉眼中看出他的滿腹壞水。

「回床上再做，好嗎？」Hajime放軟聲線，試圖令Haru改變主意。但今天的Haru卻異常強硬，平日Hajime這樣放低態度，Haru必定言聽計從，但如今他只是比劃着位置，好讓一會兒能順利進行。Hajime沒法，只能像隻樹熊那樣緊緊地抱着眼前的Haru，腿也纏上他的腰，以防自己會掉在地上。

龜頭抵在花縫前，花穴像是對硬物所散發的溫度有所感知，一開一合的期待着接下來的佔有，慢慢的，Haru把自己硬挺的陽具插進那流水的花穴中中。堅硬的器物撐開狹小的肉壁，雖然Haru沒有做過擴張，但是裡面源源不絕流出的體液卻成為了絕佳的潤滑劑，令Haru的陰莖能順暢地進入Hajime如絲綢般細滑順的地方。身體的渴求總算被滿足，花穴緊貼在猙獰的肉棒上，要盡情地感受填滿自己的存在。

「呼啊…好棒…」Hajime雙眼茫然，軟舌不自覺地伸了出來，吐出溫熱的吹息。隨着Haru的推進，狹小的花穴漸漸向他舒展，裡面的肉磨擦在他熾熱的柱身上。隨着Haru的陰莖整根都沒入花穴中，頂在深處的花心，兩人均是一聲饜足的長呼，同時對視起來，又因這默契相視而笑。

因為沒有着力點，Hajime整個人只能掛在Haru身上，肉棒去到前所未有的深處，睾蛋緊壓在入口的周圍，上面毛茸茸的耻毛就刮在花唇上，帶來别樣的刺激。而站在他身後的Haru卻不滿Hajime的冷落，緊貼在他的背後，那勃起的滾燙就貼在Hajime股縫間。「吶，也理理我吧？」

當Haru唸咒的時候Hajime就猜到了他想幹甚麼，對他接下來要做的事也算心知肚明。平日Haru也不是沒有兩邊一起玩過，但都是用手指或者是死物，兩邊都能被Haru的肉棒填滿還是第一次，讓Hajime對接下來的事隱隱有了期待，搖晃着腰肢，蹭磨Haru滲出水液的龜頭：「那就進來…」

得了允許的Haru掰開Hajime圓潤的臀瓣，往已經被肏開的後穴長驅直入。因為前面的花穴已經被填得滿滿當當，腸道受擠壓，直接反應到再度進入的陽具上，Haru也忍不住深呼吸幾下，才沒有在進入時就忍不住射了出來。狹窄的地方被過大的器物撐至極限，穴口邊緣的薄層都快要看見裡面的血絲。

「啊…啊…好滿…都被你填滿了…」Hajime摟緊Haru的脖子，淫靡的呻吟自然地流淌而出，後面的侵入連帶着前面也開始渴望粗暴的粗插，從深處流出潤滑的汁液。隨着後面也填得沒有一點縫隙，Haru握緊Hajime的腿和腰，開始律動起來。因為Hajime身下沒有任何支撐物，只靠Haru托着，他的行動顯得小心翼翼，陰莖小幅度地在肉穴中磨擦。Hajime下意識絞緊小穴，堅硬的龜頭、粗大的柱身、猙獰的青筋，在他體内滑過的每一個細節都顯得格外明顯，令Hajime止不住變調的呻吟。

在幾次的嘗試後，Haru就掌握了這種體位，抽插的動作變得大開大合起來。Hajime直接承受Haru加快的沖擊，腿都夾不緊Haru的腰，幸虧兩個Haru都把Hajime捉得穩穩的，要不然Hajime就要跌在地上。他往後仰，頭靠在身後Haru的肩膀上，美麗的脖項如天鵝般舒展，小小的喉結隨着呑咽口水的動作在那美妙的線條上滑動，讓Haru忍不住，用舌頭舔了舔在皮膚下突起的小凸起，Hajime的呻吟瞬間變得含糊起來。

兩人由同一個意識所操控，動作合拍無比，粗大的肉棒同入同出，快速地擦過花穴和後穴的褶皺，中間僅有一層薄薄的軟肉阻隔，彷彿稍為用力就能突破那層隔膜。兩處被同時填滿，快感乘倍地湧進Hajime的大腦，如同雷劈般令他全身都微微顫抖，染上情動色彩的肌膚透着粉嫩的色澤，讓人想咬一口嚐嚐是不是如水蜜桃一般甜蜜可口。

「哈…Haru…奶汁要出來了…」生理的淚水從淚腺中產出，來回在眼眶中打轉，襯得那雙紫色的眼眸亮得如同天上的星辰。淫靡的話語不自控地從Hajime的嘴裡流溢而出，合着抽插間帶起的水聲讓人心跳臉紅。那對剛才被咬得通紅的乳尖泛着水光，在兩個Haru激烈的動作下微顫，頂端的小縫中滲出一絲奶香，若有若無，勾人食慾。Haru嗅到散在空氣中的氣味，壞心眼地明知故問：「那Hajime想我怎樣？」

Hajime反手抱住在他身後的那個Haru，噙着淚將胸往上拱了拱：「好漲…幫我吸一下…」

被這樣子請求了，Haru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他垂下頭，嘴叼着送上門的小肉粒，先是用舌頭卷走掛在上面的奶汁，咂舌嚐着它的味道，然後才吸吮着小孔，將不多的奶水從Hajime的乳房中吸出來。一邊舒爽了，但另一邊仍然漲痛得厲害。Hajime不滿地咕嚕着，將另一邊送到Haru的嘴邊。Haru笑着彈了彈被吸乾的那邊乳頭，也把另一邊的奶汁吸走，喉嚨一動便盡數咽下。

「真甜。」Haru感歎着，舔了舔嘴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他吻上Hajime的唇，將那份甜美也渡進他的嘴裡。一吻過後，Haru便繼續舂搗的動作。

這次再無試探，每一下都直對着Hajime的癢處狠狠抽插，淫水湧泉般分泌，順着交合處的縫隙中流出，不論是Hajime還是Haru的大腿都滿是水痕，在猛烈的撞擊下，平日不見天日的軟肉也撞得發麻。

Hajime的眼睛在這樣的進攻下失了焦距，不成話語的呻吟如同贊美詩一般流淌而出，眼淚受了妥屈似的不住流下，手無力地虛搭在前面的Haru的脖子上，完全失了支撐的功能，只靠Haru把他托住。已是如此的脆弱，但Hajime的腰仍淫亂地搖擺着，主動迎合Haru的入侵。

後穴的肉棒在重力下已經插至最深，可是花穴中那個隱秘的入口仍然羞澀着，緊守着那一方秘土。覬覦着Hajime全部的Haru自然不會放過這處，他柔聲哄着Hajime放鬆，細碎的吻落在髮間的犄角上，同時不再用力猛撞，而是在那個狹窄的入口上研磨，好讓Hajime敞開身體。

「哈啊…子宮……要進去了…Haru…」花穴深處在Haru的刻意對待下如同花苞般綻開，露出空隙讓Haru的性器緩緩推進，這異樣的感覺使Hajime仰起頭，聲線也顫抖着。

「喜歡嗎？」平日溫柔的嗓子變得低啞而帶着磁性，拂過耳邊使Hajime反射性地打顫，酥麻的感覺如電流一樣在大腦掠過，後穴又絞緊幾分。「喜歡…快點進來…」

「真貪吃呢，Hajime。」Haru打趣着。隨着時間的推移，那猙獰的巨物突破了宮頸的守衞，一下子頂進了那個含着一腔溫水的小嘴中。

「啊啊啊…！」Hajime睜大眼睛，未被愛撫的陰莖中噴出一股股精液，盡數打在Haru身上，兩個小穴也在痙攣着，腸肉簇擁着體內粗大的硬物，而子宮也用力地吸吮前端的小頭，像是要把裡面的精華都吸出來那樣。感受到這股吸力，Haru本來還帶着笑意的臉沉了下去，陰莖惡意地頂在Hajime的前列腺和子宮內壁小幅度抽插，激得Hajime的穴裡又吐出一大波的潮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水窪。

「Haru…啊…不行…」過多的快感侵襲身體，使得Hajime嘶啞着聲音，道出求饒的話。聽到他的話，Haru雖然有點忍不住了，但是還是硬生生地煞停了動作：「你好了跟我説。」

看着Haru隱忍的表情，Hajime氣都沒喘匀，卻不由得心軟下來，知道Haru絕不會讓他摔在地上，便有恃無恐地鬆了手，捧起了Haru的臉：「可是…呼…你忍了很久…」

儘管臉上被淚水和涎液弄得狼狽不堪，但這樣的Hajime還是令Haru憐愛萬分。他笑着用鼻尖蹭了蹭Hajime的：「真是的…我再忍一下也是可以的。」

Hajime半瞇起眼睛，任由Haru的鼻尖在他臉上亂蹭。「已經…可以了…」

「再休息一下也可以的哦。」

「我說可以就可以。」年長者倔強着。他的臉上兼具情慾與羞怯的紅暈，手又一次搭回Haru的肩膊上。見他如此，Haru也不再違背他的意願，身下又一次地動作起來。

「啊啊…要壞了…好棒…哈…Haru…」話語破碎成零碎的碎片，化作甜膩得過份的音調，鼓勵着眼前之人的侵犯。兩根肉棒在雙穴之中不停交錯穿插，帶出裡面操得熟透的媚肉。Haru的手在柔軟滑嫩的臀瓣上肆意搓揉，讓在小穴中的陰莖能進得更深。

Haru每一下的動作都分别針對着前列腺和子宮狠狠抽撞，囊蛋也一下下地拍在充血通紅的陰蒂上，用力得像是想把兩顆睾丸都塞進去那樣。身上幾個最敏感的地方都被關切照顧，Hajime紫水晶般的眼睛滿是迷離的神色，沉淪於靈與慾的交合中。

快感如洪水一樣流淌全身，沖得Hajime意識都快要遠去，只剩身下不斷被進出的感覺還拉扯着他的理智。子宮一抖一抖地抽搐着，淫液已經是像沒關好的水龍頭那樣滴滴答地在交合處的縫隙間落下，而巍巍站起的陰莖也從一收一縮的小口中流出粘稠的白色液體，一整副就是被蹂躪得壞掉的模樣。

「再一下…嗯…就好了。」Haru也小小地呼着氣，平日隱藏在的溫柔之後的獨佔慾，此刻因為溫柔的融化而完全展露出來。他將Hajime放了在地上，進行最後的衝刺。

位於Hajime身後的那一個Haru讓Hajime扭頭，閉起眼深情地和他唇齒交流，交換呼吸。Hajime根本就沒力氣獨自站着，一雙修長的獸腿微微地顫抖，只得半倚在Haru的身上讓他分擔點體重，才能勉強站住。

「想幫我生小孩嗎？嗯？」另一個Haru湊在Hajime的耳邊低聲問道。

「我生不了的…哈…」Hajime搖着頭，可是Haru能感受到那緊緻的小嘴又吸得更緊了。

「我會讓Hajime能生的。」Haru肯定地道，重重地一下撞入已經被操開的子宮中，後庭的那根肉棒也抵在了敏感點上，滾燙的精液不住地打在脆弱的肉壁上，灼熱得彷彿要被燒傷。

「嗚…」Hajime皺起眉嗚咽着，肉莖中射出無色的液體，全身就如離水的魚般彈跳着，大腦一片空白，胸前的乳頭滲出幾滴奶汁。Haru把他摟緊，按在還在射精的性器上，不讓他逃脱。待綿長的射精總算結束，Hajime已經脱力地攤軟在春的懷中，可是身體還是微微地顫抖着，眼底中還沉醉於那激烈的感覺中，瞳孔收縮着。

Haru在Hajime的眼角落下細碎的吻，又為他擦去睫毛上凝着的淚水和嘴角的水跡，抱着他的力道既用力又小心翼翼，半硬的陰莖堵着裡面一大泡的精液，沒有半點要拔出來的意思。過了一陣子Hajime總算尋回了意識，回過神來，看到兩個Haru像是夾心餅一樣把他這個餡料夾在中間，垂下眼簾推着其中一個Haru的胸膛：「還不出去…」

「留在裡面才能授精吧。」Haru理直氣壯地道。

「都說不能……我不是人類。」Hajime的聲音沙啞，身體的浪潮還未完全平復，話語間也夾帶着濕潤的喘息。

「可是Hajime這裡都有奶汁了，不是給小寶寶喝的，難道是給我喝的嗎？」Haru沾了一把殘留在乳尖上的白色液體，放進嘴裡嚐味，露出滿意的笑容。「嘛，總之先試試看吧。」

Hajime可是看着他長大的，自然知道他想做甚麼，雖然才剛做過，可是嘗過被疼愛的這副身子已經食髓知味地隱隱渴求起來，索性破罐破摔，任着他來了：「……到床上，就隨便你。」

得了應許，Haru瞬間就笑逐顏開，捧着Hajime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上面。沒了堵住的器物，裡面濃重的精液瞬間便從合不攏的兩張小嘴流出，在光滑的一截大腿上流下一道蜿蜒的痕跡。像是失禁的感覺，讓Hajime不太自在地收緊着身子，想要留住那些液體。宛若花朵的花穴有着鮮豔的色彩，差澀地開合着，露出藏在裡面的雄性陽精。

「可不能流出來呢。」Haru婉惜着道，手指刮起流下來的精液，送回翕動着的花穴中，然後又一次將自己半軟的性器送了進去，不讓裡面的東西再流出一星半點。Hajime的手被更為寬大的Haru的手握住，十指緊扣着，充滿憐愛地親在他的每一節指骨上，交換着手心的溫度。而另一個Haru也從後將Hajime抱住，臉頰擦過那尖尖的耳朵：「最喜歡Hajime了。」

「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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