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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C同人 镇守府异色短篇集(01-12),2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6180 ℃

  刚喘了两口气,瑞鹤就狠狠给了天海一下。

  「哥哥!你要闷死我吗!」

  「啊……我的锅我的锅,太慌张了。」天海挠了挠头。

  「真是的……为什么要躲起来啊。」

  「你觉得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想看我们大吃大喝还是你想在大吃大喝的时候看他们打情骂俏啊?」

  「嗯……好像也对啦。」

  「我想试着让你们过的像个人……你总不能说这错了吧。」

  「好啦……我相信会的。」

  正说着,两个人的脸就被照亮了。

  一颗光球直升上天,然后砰地一声炸开了一朵紫花。

  然后又是一颗。

  ……

  砰!

  天海花了几秒钟才明白,这不是烟花的爆炸声,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敲他的头。

  揉了揉眼睛,发现穿着平时弓道服的瑞鹤手里正拿着长弓。

  「哥哥……你怎么这时候喝酒睡觉啊!」

  「妈的,我睡着了?」天海猛甩了几下头,「你这干嘛……」

  「你不会这个时候只是在睡觉吧?」

  「安排上了。」天海道,「自己家姑娘被轮了还不算,那俩畜生还要奸杀,奸杀了不算还分尸了……你当我不想现在干死他们?」

  「……真是的。」

  「没点其他的想法?」

  「没啦。」

  说着,瑞鹤在天海面颊轻轻亲了一下,接着就转身跑开了。

  天海摇着头笑了笑,对他这个义妹,他向来没什么办法。

  几天后。

  天海又在感到无聊。

  远征开发这种事有事务总管大淀明石代劳,深海栖舰也没什么活动迹象。

  这种时候似乎他这个提督才是不被需要的人。

  昨天他也是无聊过度,跑到镇守府外把周围的杂草全拔了一遍。

  今天同理。

  结果他只能靠在窗边,看书,抽烟,喝酒。

  因为自己不说相声,所以不用烫头。天海自我解嘲道。

  手机突然响了。

  看着来电号码,天海的表情很快从淡定变成了咬牙切齿。

  接着他抓起了另一部电话。

  「川内,夜战忍者……该你上场了。拿上个麻袋。」

  十七驱的宿舍气氛也不怎么好。

  滨风闭门不出,剩下三个小丫头和一真在门外面面相觑。

  每次有人想说点什么,剩下三个人就一起开始摇头。

  毕竟这种情况谁也没见过。

  当然也没人经历过。

  天海喜欢手脚利索的人。

  所以川内花了不到两个小时就把目标从城里打晕扔到镇守府冷库是让他喜出望外的。

  虽然说了要给她点奖励,但对方却什么都没要。

  ——不过也没什么问题,没有什么人会对这么残酷对待一个女孩子的人有好感的。

  更何况那个受害者还是自己妹妹的部下。

  没有直取目标的原因是天海在思考。

  等他脱离沉思状态,一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把事情安排下去,他就拎着个包去了办公楼的地下刑讯室。

  说句实在话,这里面的设施其实是第一次使用,因为虽然设计了这东西,但深海栖舰是几乎不会有俘虏被抓的。

  一身水红短裙的短发女忍者正等在那儿。

  「干得好。」天海道,「辛苦了,夜战笨蛋。」

  「——好啦,我要接着夜战去了。」

  川内的语气跟平时一样活泼。

  但她转身出去的时候,天海看到她左手拇指狠狠掐着食指。

  过了大概十分钟,丽奈和白木下来了。

  「你怎么找到他的?」白木问道。

  「把那两个中队的名册和照片给神通,让她辨认到底是谁,虽然有点残忍。」天海道,「然后让人在他们换防回来的时候在附近盯着,战死了算他走运,但看来他运气不咋地。」

  「让人?」丽奈眼神里满是怀疑。

  「废话。你们俩一个大小姐一个优等生,哪儿会放下身段跟那帮开黑色高级车的下九流称兄道弟。」

  「你……我从来没想到你还跟城里那些组织搭了线。」

  「别这么看着我行么?前几年物资短缺的时候你不会以为我那些酒都是沉船里捞的吧?你们可没少蹭着喝。」天海道,「码头这方面我给了他们点甜头……从那以后很多事方便多了。」

  「真是你的作风。不过有些事也确实只有你能干。」白木道,「然后呢?军法处置他?」

  「你觉得这小子会吗?而且我同意他。」丽奈道,「你也不是没看见陆军的态度。」

  「但是这种事……」

  「兄弟,讲点道理,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超级英雄么?」天海道,「规则永远是有盲区的……总得有人去收拾盲区里的那些脏事。又想收拾他又不想破坏规则,你他妈要什么自行车啊?」

  白木深吸了口气,又全吐了出来,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有些时候,电影会很轻易的误导一个人。

  就像同样是审讯室,这儿并不存在什么鞭子烙铁之类的东西。

  因为技术进步,它们都被淘汰了。

  让同类痛苦这一方面人类总有异乎寻常的天赋。

  房间里放了个两米高的铁架子,一个被扒光衣服的男人正被双手高举铐在上面。

  一见三个人进门,他的表情就扭曲了。

  「海军……你们是海军吧!这是在……」

  「修雷达回来开心么?哦,你不用回答……这孩子,识得唔识得啊?」

  天海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白发巨乳,正是滨风。

  男人脸上抽动了一下。

  「孙贼,老子手底下的兵这么折腾开心是吧?嗯?这么着我不招待招待你不是失了礼数?你可是贵客,我们镇守府平时可来不了几个陆军。丽奈,白木,你们觉着呢?」

  「别问我,我只想看看你这种人是怎么处理事情的。」白木道。

  丽奈则是摘下手套,脱下外衣,卷起了衬衫袖子。

  对女性来说肌肉量有点多的手臂上,几道淡淡的旧伤疤就像是装饰一样盘着。

  「下不为例,以后别再让我看臭男人光着身子。」

  「你们想干什么……这儿不是陆军,你们不能把我……」

  一声沉闷的肉体交接响起,天海已经一拳揍在了他脸上。

  「谁他妈让你说话了?你不会觉得我会让你上军事法庭吧?真遗憾……人才能进监狱,畜生只配下地狱。」

  「你别说废话行不行,我还想赶紧料理了他睡觉呢。」丽奈道。

  「那……干呗?」

  天海叼上了一根烟。

  拳头,折凳,钢管。

  等到这顿单方面的暴打结束,男人已经鼻口流血动弹不得了。

  本来白木只是看着,结果确定了男人的眼神是向他哀求之后也加入了暴力团伙。

  虽然还没到出气多进气少的地步,但他的脑袋也是低垂着。

  鲜血顺着下巴一点点滴到地上。

  「我该死……是我当时害怕……真的……你们不知道……那可是人间炼狱啊……」

  「这不是一个理由!」

  白木咬牙切齿,对着那家伙的肚子又是一脚。

  「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他都这么说了,对这种人是不是该他妈的上点硬菜?」

  天海一下子把没灭的烟头捅到了男人脸上。

  「这就是你的硬菜?」丽奈从旁边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

  「扯。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那你还要干嘛?拔指甲?竹签子?水刑?老虎凳?电棍?」

  丽奈每说一个词,架子上的男人就哆嗦一下。

  「你有点格调行不行?这样,白木,这后头有把特制椅子,帮我搬出来。」

  说是椅子,但其实更像一台妇科检查用的开脚架。

  白木把男人硬拖到上面,丽奈用上面皮带将他捆的结结实实。

  天海则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些东西。

  12。7连装炮的炮弹和一瓶辣椒油。

  「……你要干嘛?」白木问道。

  「废话,润滑外加堵上啊?」天海道。

  「哈?」

  「你看着就行了。」

  说着天海蹲下身子,扒开男人屁股,将涂满了辣椒油的炮弹硬塞了进去。

  如果不是椅子上的皮带,恐怕男人就算被打的再怎么惨也会疯狂挣扎。

  但他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你……恶心不恶心啊?」丽奈咬着牙转开了视线。

  「这还没完呢?作料放好了,现在是主菜。我可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什么萨德侯爵Dolcett,西方的哪一个变态我没有见过?」

  天海站起身来,双手戴上了石棉手套。

  两步走到落地灯前,十分小心的把上面一个亮着的灯泡拧了下来。

  男人全身都绷紧了。

  「真的……别,大哥,我求求你,我家里还有女儿,我知道是我错了,放我一条生路,求你……」

  「你对着我们家闺女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个啊?挨打要立正,做错了要担着,拿自家孩子来求饶……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爷们啊?后悔吧,没烂死在岛上当野人。」

  天海猛地把一个口球塞进了男人嘴里。接着放低身子,右手用力一拍。

  塞口球后传出了某些极其令人不快的声音。

  连迟疑都没有,天海一脚踹在男人小腹。

  连着好几下,直到他实打实的感受到了什么东西的碎裂。

  男人的脑袋疯狂撞击着靠背。

  鲜血已经一点一点渗出。

  再然后……

  砰。

  一声脆响,男人头上多了个血洞。

  白木手中的枪正冒着烟。

  天海抬起了一边眉毛。

  「你这干嘛?」

  「行了,给他个痛快吧。」白木面无表情。

  「嗯……行吧。」天海撇了撇嘴 .正打算再说点什么,丽奈的通讯就响了。

  「你说什么?!……通知第一潜水部队,马上下水!」

  「……怎么了?」看着丽奈的反应,天海一脸疑惑。

  「出事了。」

  晚上的海风像刀子。

  听浦风她们的报告,滨风从窗户里跳出去,没带舰装就跑到了港口,现在只有一真跟着她。

  天海感觉很不舒服。

  连不祥的预感都不算,他已经知道了滨风想干什么。

  果不其然,三个人刚跑到港口就发现一真在水里瞎扑腾。

  天海一个猛子扎下水,揪住他的领子把他硬拖了上来。

  「你不要命了!死库水已经下去找了,给我坐好了!」

  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一真呛了两口水,使劲的咳嗽。

  「我理解你,可是无意义的送死……呵呵。」天海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刚才雷达显示有波深海栖舰偷家来了,你不是正规军,给我待着。」

  「你的情报网真是过时。」

  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把天海吓了一跳。

  是个蓝弓道服侧马尾二十四五岁的女人。

  「行行行,加贺老师。我过时了。」

  「都拦下了?」白木走了过来,轻轻牵住了加贺左手。

  「没错。」加贺道。

  「嗯,太好了。」

  听见这句话,加贺的脸微微一红。

  「要秀恩爱回家秀去。是吧丽奈。」天海喘了口气。

  「你自己不结婚成家怪谁。」丽奈道,「不过看来……我们也快该回去了。搞成这样打扫地下室的活估计也没法让别人来。」

  潜艇部队的效率着实不低。

  另外三个人的身影还没消失,她们就已经把滨风捞了回来。

  不过这幅昏迷的样子跟平时冷静凛然的状态可就不搭边了。

  天海拍了拍一真的肩膀。

  「多余的话就不用我说了。我去洗个热水澡,冻死老子了。」

  滨风又醒了过来。

  这一次她是被某种干燥的温暖包围着。

  除了自己被打湿的脸。

  推开被子做起来,她发现一真就坐在旁边,满脸泪痕。

  「你……」

  一真什么都没说,只是狠狠地抱住了她。

  滨风想要推开他,但新长好的四肢还是有些力量不足。

  「为什么……明明你已经见过……」

  「这没有关系吧!」

  一真继续强硬的抱着。转过滨风的头,吻着她的脸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你就是你……这样……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不知道说什么吗……」

  「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们那位长官太能说了。」

  滨风笑了。

  然后她也没抑制住眼泪。

  「你抱我抱的太紧了。」

  一真刚一放松,滨风就脱离了他的臂弯。

  一开始有些犹豫,但还是一下把制服脱了下来。

  凹凸有致的身体看不出之前受过多么残酷的虐待。

  「求你了……证明给我看吧。」

  两个人哭着又吻在了一起。

  门的另一边,听到房间里抽泣和喘息混杂的声音,天海对十七驱剩下三人做了个走人的手势。

  「就这么走了啊?」走到宿舍外面,浦风轻轻一撩头发。

  「不走干嘛?你喜欢听啊?喜欢听到我床上来自己喊。」

  「然后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矶风问道。

  「怎么办?对他们俩的话你们比我有用。」天海道,「对了……还有一件事。」

  「要我们做什么吗,司令官?」谷风道。

  「没事了,给他俩创造点空间,你们自己找空床位睡觉去吧。」天海摸出手机,「我嘛……算了,我跟丽奈打扫地下室去。」

          二章人偶-ThePuppet-

  「算我求你了姑奶奶你再这么个喝法今天晚上还不得不举?」

  城市里的居酒屋不比镇守府,水里都是深海栖舰,运货捕鱼都有困难。

  所以菜单上选择并不多。

  饶是这样,这里也没看出萧条。

  喝酒这件事情对人类来说很必要,也很不必要。

  然而他们总是喜欢办这些没逻辑的事。

  靠墙的位置是一男一女,桌上已经丢了好几个酒壶。

  「管管你那张嘴,少几句废话死不了人。」女人道,「再说了,不举也是你的事,我又没长那东西。」

  「是是是,我的丽奈上将。」男人道,「都是你有理,碰上你算我倒霉。」

  「好了,天海。」丽奈道,「陪我再喝点。」

  「你要是没事不会喝成这样。有屁快放,谁让我他妈天生劳碌命呢。」天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跟家里人闹掰了。」

  「你挪用公款被抓现行了?」

  「别坏我名声啊。我跟金刚的事被他们发现了。」丽奈夹了片咸菜慢慢嚼着。

  「我懂了。」天海道。

  「你真的懂了?」

  「废话,用龟头都想得出来,你爸那么传统的军人怎么可能容许女儿搞兽交,还是跟那么一只大得能把奥特曼按在地上认真摩擦的猴子,对吧。我的妈,想想他那张脸,那真是亦可赛艇……」

  丽奈气得呲牙咧嘴,想喝口酒冷静一下,又全喷了出来。

  「我得跟你说,都这样了他还不把你抓回家禁足,这背后一定有肮脏的屁眼交易……哎,可算笑出来了,是吧?」

  「我跟你没法交流了。」丽奈道,「就算真有,那肯定也是你卖的。」

  「行行行,我跟你说正经的。」天海道,「大不了不回家,军部又不是不发你工资。不就出个柜么,这帮老古董真是。没咱们前线顶着估计他们早死球了,他们也不想想,捷四号作战的时候那打的跟精神病院似的,比他们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咱跟那帮深海栖舰谈笑风生……」

  「日本可没那么大的眼镜卖。」

  「呵,我得说,你啊,有一个好。提督在哪儿,你跑的比谁都快。」

  「你说啥?」话突然接不上,丽奈有点晕乎。

  「哦,没说你。」天海道,「是你背后。」

  丽奈下意识的一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婚舰金刚。

  惯用的发卡和极度复杂的发型,让丽奈感到无比亲切。

  「我说的吧。」天海一摊手。

  「提督……随随便便跟男人出来喝酒可是no的啊。」金刚鼓着腮帮子。

  「没事儿,我不算男人,我是一种马,行么。」

  「你今天晚上终于说了句像样的话。」丽奈道,「不是让你好好睡觉么……这么冷还出来找我。」

  「Because……我还是很care你的说。」金刚道。

  「啊啊,抱歉抱歉,下次就不会了,一定带着你出门。」丽奈道。

  「说好了哦,不许反悔。」

  「好了好了你放心吧金刚酱。」天海道,「她怎么会骗你呢。」

  「啊哈哈,那是当然。」丽奈道。

  「对啊,我妈当初可教过我,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你再看看你们家提督,长相上就知道,这人实诚得很……咳!」

  天海呛着了。

  因为丽奈把一杯水硬灌进了他嘴里。

  「你不叫张无忌吧?当然家庭这方面你是挺像的。」丽奈拍拍手,「怎么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那么别扭。金刚,我们回家。」

  「别这么重色轻友行么!我先找你的!明明是我先的!」

  丽奈转向金刚。

  「要不我们先打他一顿?」

  总的来说,港口城镇一般文化比较多元。

  就比方说,丽奈和金刚走过这条路上,佛寺不远处就是个教堂。

  时间已经不早了,然而几位神职人员还在排练圣歌。

  「你在英国的时候……信教的是不是特多啊?」丽奈问道。

  「Maybe…是的。」金刚道,「那段时间,每到圣诞节就特别热闹。虽然没见过她们……但是后来听说纳尔逊罗德尼巨像她们都会星期天雷打不动做礼拜的说。」

  丽奈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Why……提督?很好笑吗?」

  「没事没事。只是想起了海军学校那时候的旧事。」丽奈道,「那次背战争史的时候,天海这家伙翻到巨像那一页突然说了一句什么干死黄旭东还有什么两个巨像JimA不死人之类的怪话,把我们吓了一跳,然后我和白木一起把他揍了一顿。」

  「真是个轻浮的sobad男人。」

  「所以说嘛,他就这样,十年了都改不了。」丽奈道,「教会啊……这些人是不是就坚信着深海栖舰是对上帝他们的惩罚来着?」

  「Idon『tknow。」金刚道,「起码我们不这么认为的说。」

  「谁知道呢。反正每次听他们说我有罪什么的我就受不了。没准儿上帝女娲天照大神看着这帮地球人打仗还能边嗑瓜子边看热闹,然后一致表示我们又没教过这群笨蛋这个。」

  「可是……提督,我最近总是在胡思乱想。」

  「哦?」

  「如果说真的有神……神爱他的造物吗?我们和深海栖舰……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战斗的说。」

  「别想了。按教会里那群人的说法人生下来还就该遭罪,想太多先把自己吓死了。」

  「可我们也……」金刚似乎有点不敢看丽奈,「提督,你……爱我吗?」

  「话题转的有点快吧?」

  「不,我想了很久了……听我说完……please。」

  「没关系,你说。我愿意做你的听众。」

  「当然了,Iloveyou,提督……我当然爱着你,但这不是我以这副身体现身时就被设定好的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

  丽奈一时无言。

  金刚型战舰并不少见。

  闹腾的老大姐控的老二温柔的老三外加长得像某官员的老四,哪个镇守府里都有。

  而就丽奈的观察,每一位金刚都是对自己镇守府的提督疯狂迷恋。

  当然她们受到的待遇也不同。

  唯一相同的,是她们都发狂似的爱上了自己的直属长官。不论那是人渣还是君子。

  再看自己,甚至说性别都不是问题。

  丽奈突然感到后背发凉。

  「人偶。」

  她和金刚同时开了口。

  的确是人偶。

  带着被设定好的性格,降生在世界之上。

  并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一样的自己。

  舰娘绝不会是人。

  举个简单的例子,再怎么说世界上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留着团子头还想当偶像的女中学生。

  「提督……如果我哪一天沉没了……大概也会有下一个我对你……所以你……我不……」

  金刚的声音越来越低。

  「怎么可能。」丽奈道,「你要是沉了,我可绝对不会接受你的复制品。」

  「啊咧?」

  「有复制品又怎么样?面对着和你长相行为一样的人,我没疯的话会对自己很惊讶的。」

  「可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人偶,你知道让我值得付出的是这个你就行了。」丽奈道,「话说前面不是情人旅馆么?今天不回镇守府了。怀疑我的感情,这事儿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据说昏暗的灯光能够促进人的情欲。

  但实际上,对这两个女人而言,亮度并不是问题。

  金刚的风衣已经被扔到了一边。

  丽奈舔了舔嘴唇。

  「跟你说多少次了,这么冷的天别穿着这种四处漏风的巫女服到处乱晃,容易感冒。——不过脱起来真的很方便。」

  「嗯……真是的,我们跟你又不一样……提督好H。」

  「你不是挺喜欢的么?」

  「Ofcoruse~ 」金刚也笑了出来,「comeon……fuckme。」

  这简直是野兽搏斗。

  衣服只是束缚。

  心里的束缚抛不掉,也只能在身体上发泄。

  两人发狠似的来了个肉帛相见。

  丽奈用力吸着金刚的舌头。

  金刚不甘示弱,紧紧抱住丽奈,胸前软肉用力的摩擦着。

  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的身体。

  所以两个人都相当清楚对方的敏感带。

  「别总是这么欺负人吧……提督……」

  人的力量大不过舰娘。

  金刚没用什么力气就翻了个身,把丽奈压倒了身下。

  然后自己相当灵巧的转了一百八十度,低下头,直接舔了下去。

  「Nowyoujuicylikethis,提督……」

  「因为是和你啊。如果不是你……」丽奈轻轻抬起头,吻了一下,「你可比我好不到哪去。」

  「我的回答跟你可是same呢。」

  「不来打个赌么?」

  「Forwhat?」

  「赌注什么的还没想好……但是……呼……」丽奈呼吸有些急促,「先高潮的一方算输。」

  「那看来我可赢定了的说。」

  「那就一言为定?」

  「Burninglove!」

  光和空气都是无孔不入的东西。

  有那么几丝阳光透过窗帘,给这个凌乱不堪的房间带来了一点能见度。

  两个赤裸的女人连被子都没有盖,就这么倒在皱皱巴巴的床单上。

  通常来说,还没人见过金刚脸上那么安详的表情。

  一个平时闹腾惯了的人,等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别人一定会以为她犯病了。

  然而单纯的安静并不能形容金刚。

  说实话,除了丽奈和比叡没人见过她的睡脸。

  至于用睡美人还是白雪公主形容这个确实有争议。

  相同之处就是这二者都给人一种想偷偷吻下去的冲动。

  而丽奈也确实这么做了。

  「真想就这么跟你定格在这时候……但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丽奈感到自己面颊湿透了,她没想去擦。

           三章无题-Nameless-

  似乎有个人说过,酒精是成年人排遣烦恼的专利。

  所以凤翔的店里总是有那么几个常客。

  隼鹰、千岁、足柄等等都不在话下。

  当然还有个家伙就是白木。

  只不过,这家伙就算是烂醉如泥脸上都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甚至完全看不出来他不久前刚对两情相悦之人送上了戒指。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白木咀嚼着中古漫画的这句精神纲领,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人类害怕自己所不了解的东西。

  舰娘来到了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并没准备好接受她们。

  对外消息被严密封锁。

  至于内部,把那些女孩子作为平等的人类看待之人似乎也并不多。

  白木认为自己是个异类。

  但是这个异类他当的很开心。

  不仅为他,也为他所爱之人。

  所有的妻子都会因为丈夫喝的酩酊大醉头痛不已。

  加贺也是一样。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蜷缩在她膝上的这个男人有着什么很痛苦的心理活动,只是他不想说。

  加贺想要开口询问。

  只是转念一想,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坦率的人,去问别人的秘密确实也没什么资格。

  所以自己能做的也只能是轻轻拍着白木的身体。

  寂静。

  房间里并没开灯。窗帘也是拉着。

  两个人在黑暗中以相当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

  「别开灯,让我靠一会儿。」

  男人的声音十分虚弱。

  「为什么还要喝闷酒呢。」

  语气中不由自主的带了一点温柔。

  「没办法,只想把理性全都抛掉,我现在很讨厌理性。」白木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

  「理性有什么不好?」加贺问道。

  「没什么不好,起码在战斗中理性能救你的命。」白木道,「只不过,战斗之外的时候,看着身边这些破事儿,理性足以把你自己逼疯。就像克苏鲁神话,越接近真相你疯得越快。」

  加贺一时无言。

  白木因为什么而苦恼,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知道。

  ……

  人分很多种。

  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并不会都像加贺怀中的男人一样克制。

  比如隔壁镇守府的那位。

  两个字的姓,三个字的名。是个出了名的幼女爱好者。

  事实上加贺也搞不清自己是没听过他的名字还是选择性遗忘了。

  萝莉控并不罕见,同僚长门就算一个,只不过隔壁那个家伙,加贺认为叫他萝莉控是往他脸上贴金。

  凤翔那里,隔壁的晓响雷电大凤她们有时也会来。

  目的只有一个。

  治伤。

  ——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入渠的伤。

  加贺曾经恰好见过那么一次。

  电的幼嫩肌肤上多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和谐的红印,尤其是那些还没发育的部分,那齿印让加贺浑身恶寒。

  她试着转移开视线,却发现电被脱下来的内裤上沾着星星点点的红色。

  幼女不会来月经。

  所以这血的来历显而易见。

  加贺想要呕吐,旁边的凤翔用胳膊肘顶了顶她。

  「有必要的话,帮我拿一下药箱。」

  加贺并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

  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白木也是铁青着脸。

  「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点力气。」取出酒瓶,抿了一口威士忌,白木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子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壁把那个人渣轰成了肉酱。」

  「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做得对。」

  「人活于世,哪来那么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种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么做。」白木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满足不了他,于是就开始凌虐幼女了么,混账。」

  ……

  「——喂,我说,咱俩到底是谁喝了酒?」白木翻了个身,改成了平躺的姿势。

  「对不起,刚才想到一点东西,走神了。」加贺轻微的颤抖着。

  「你很冷?还是惊到了?」

  「都不是。」加贺没再说话。

  而白木也说不出话了。

  他的头被一双手抬了起来,嘴上覆盖了两片柔软。

  对方的舌头已探进口中。

  白木有点惊讶,但爱妻主动索吻,并没有任何拒绝之理。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

  只不过这种姿势注定了是比较费力而不能长久。

  所以加贺还是放开了白木。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提督直起身子,擦了一下嘴角。

  「刚才说抛开理性的可是你。」加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到了他的裤子拉链上。

  「所以说,肉欲和酒精都能够暂时麻醉自己。」白木轻轻按住了自己裤裆上那只手,感觉身后爱妻的体温在迅速升高。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么多。」加贺的呼吸频率加快了一点,「别再让我……」

  白木的动作并不慢。

  察觉到加贺的意图,他已经轻巧的把她转到了身前。

  右手慢慢的开始解弓道服的腰带。

  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衬衫的扣子被逐个解开。

  白木微微一笑,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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