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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亂/一期三日/落花は枝に返らず(章五)

[db:作者] 2025-07-18 18:39 5hhhhh 2880 ℃

解開的外衣落入竹編的薰籠裡,淡淡的竹香讓三日月宗近不禁莞爾,他的女主待他真的很好,房間的擺設盡量模擬著過去平安時期習慣的擺設,就連薰籠的竹子也都是給他判定過才開始編制,唯獨屏風的品味他就無法苟同,畢竟喜歡看金光閃閃的屏風也只有秀吉而已。

「三日月,抱歉我並非貴族,不過我會盡量讓你住的舒適自在。」

女主的對他的溫柔是無庸置疑,但是他卻做了什麼?

三日月宗近不得不懊悔講述埋藏心中的故事,一個悲傷的故事,人類的一生寶貴又短暫,他是不該如此讓她承擔一個悲劇,況且她還有一個到處拈花惹草的夫君要煩惱。

餘光察覺帳細微晃動,來不及興起防備整個人落入對方懷裡,濃厚複雜的味道撲鼻而來,滾燙的溫度緊貼著自己的後背,三日月宗近仍無動搖地說道, 「嘛,一期,沒有先交付動人的和歌書信豈能直闖房間?」

「比起書信我可比較喜歡直接說給你聽。」貼上耳邊低語,熱氣有意無意地刮搔著耳邊,手不時隔著布料在三日月宗近的腹部上畫圈。

「喔?說看看。」一期一振的意圖不言而喻,三日月宗近在說話的同時不忘試圖掙脫箝住自己的雙手,掙扎的最後換得是更強大的束縛。

看來閃躲太久已徹底惹怒對方,他只能盡力地逃離或者逆來順受。

金瞳閃爍著光輝,輕笑,手順勢往下撫摸著他的大腿,「那種風雅之詞我可不擅長,我比較喜歡直接點。」

「悉聽尊便。」對方的主人會說出怎樣的情話,站在自己女主身旁也聽過多少,他想情話不會相差甚遠,自己應該會麻痺不少。

然而,他想錯了。他沒有想過即使是相同的情話,只要是對象對了,感受就會起了變化。

一期一振輕吻著他的耳垂,像是確保三日月宗近字句都聽見放慢語速,喃喃,「三日月,我想把你融進我身體裡,這樣你不會逃離我,也沒人可以拆散我們,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

曾幾何時,在那隔著帳呢喃起情話,字字句句充滿著虔誠,他為此深信、深愛他口中的永遠,可惜反覆歷經那個痛苦,動容,卻也多了幾分理性。

「世上沒有所謂的永遠,任何事物終有分離之時。」

呼吸逐漸隨著撫摸開始紊亂,三日月宗近仍是表現處變不驚的樣子,沒有隨之起舞自然開啟身為男人最深層的征服慾。

含住綁在後頸上的結,一扯很快地首飾順勢掉落地面,與地面碰撞的聲響總算是撫平開始煩躁的心思,從中得到慰藉的一期一振說道,「我能解讀是你對於成為我伴侶的不安原因嗎?」

「放心,豐臣——」

話尚未說完,三日月宗近正言厲色地插話,「權力更迭更是家常便飯的事,請別妄想能夠有恃無恐。」

「這些不過是失敗者的自我安慰。」看太多失敗者跪倒在地上的吶喊,字句不就是為自己的失敗找尋一個恰當的藉口,一期一振不屑地回應。

冷哼吹拂著後頸,儘管知道對方聽不進去,但是為了那個未來、為了對方三日月宗近仍苦口婆心地勸導,「一期,驕兵必敗。」

語畢,身後的人陷入沉默,只讓唇間洩出的熱氣灑在脖子上,唇一張打算繼續說些什麼,冷不防對方的手堵進嘴裡攪和著,「一,唔。」

無法吞嚥的口沫順著手緩緩流下,在燭火晃動下格外色情,一期一振舔弄著耳畔,富有磁性的嗓音再次貼上耳邊說道,「話太多會破壞情調。」

手緩緩抽離嘴拉出長長銀絲,濕潤的手在鎖骨游移,指尖搔的肌膚直發燙,身後頂著自己的下身似乎在作祟,隔著布料在臀部上來回磨蹭。

「哈,有些話不中聽還是得聽。」

三日月宗近說的話語很快地就被一期一振忽視,像是講訴日常生活口吻般接著說,「你確定還要說下去?我現在可在生你的氣,我給你時間適應我們的關係,不代表你有權選擇躲避我。」

語調仍是溫爾儒雅地傾訴著這陣子的心情,然而動作卻是相反,一推就把三日月宗近推倒在地上,三日月宗近還來不及躲開一期一振立即整個身子都覆了上去。

三日月宗近怒視對方表達不滿,「你太我行我素了!」

「呵,彼此彼此。」面對憤怒的視線一期一振仍是面帶微笑,冷不防往三日月的脖子啃吻一口,對方的驚呼讓他不禁得意地笑出聲,舔弄著唇思索如何好好對待身下的人。

退去衣物印入眼簾的是淡粉吸引人品嚐的蓓蕾,低首就是一口含住品嚐著味道,深怕另一邊會感到寂寞手則是不止地搓揉給予安撫,三日月宗近不忍這般撫摸頻頻顫抖,緊緊咬住唇不讓反應輕易宣洩出來。

很可愛的反應,唇角微微上揚,一期一振忍不住將唇轉移到對方的唇瓣上,抽空對方嘴裡的空氣,惹得對方大肆喘息好吸回足夠的空氣。

在對方喘息之餘,一期一振的笑意更深,滿臉浸在因驚恐放大的夜瞳裡,說道,「逃不了,請做好覺悟。」

「別,啊!」

雙腿被恣意地掰開,攀著幾分掙扎卻逃不開,膨脹、僵硬的性器強勢地進入身體,生理性的淚水在眼角垂下,細碎如夢囈的話語穿梭在耳邊,僅存的理性已消失無影無蹤,軟纏繾綣,與對方一同墜入情欲的深淵之中。

特有的麝香味瀰漫,彼此的衣物散落在四周,撥弄因薄汗黏膩成一團細碎的深藍髮絲,佔有、侵入著身下的人坐實夫妻刀之名號,心中的渴望便隨之滿足了一大半。

「可是,為什麼呢?」無數次在包裹的溫暖處宣洩自身慾望,一期一振在三日月宗近身上毫無節制地索求,然而三日月宗近卻像是熟知他渴望般包容,百般配合他的宣洩,更是知道他所需喬動姿勢好讓他往最深處去,一切就是富有經驗的老手。

「究竟是誰?」

「不過,不打緊,你已經是屬於我的。」黯沉的金眸,反覆喃喃。

一期一振掰開對方修長的雙腿,一個動作從臀縫緩緩流下玉液,蔓延至腿部沒入棉被之中,濃厚色情意味衝擊他的視線,但卻沒消出他心中的不快。

低首,就是往大腿內側一陣吸吮,留下好幾圈紅到發紫,甚至發黑才肯罷休。

三日月宗近唇間洩出的夢囈,他已無趣知曉,打量其他部位便謀算要留下多少屬於自己的痕跡,餘光瞧見角落的薰籠,一聲不響把所有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全塞了進去。

三日月宗近身上有屬於他的吻痕,他的背部也有深夜交歡纏綿留下的抓痕,彼此的衣物又有相同的竹子清香,怎麼想都是如此美好的狀態,一期一振為此得到滿足。

「呵。」

「嗯?」或許是被一期一振無意的笑聲吵醒,也或者是穿過御簾縫隙的陽光喚醒,三日月宗近緩緩地睜開雙眼。

淚珠在羽睫上閃閃發光,氤氳靉靆的夜瞳,鑲嵌其中的彎月散發淡淡光暈,傾身,唇瓣相互堆疊在一起,三日月宗近沒有任何掙扎,也許是一期一振的吻過於霸道,三日月宗近才沒法抵抗,也或許基於過去禮俗接受彼此的關係就沒有拒絕。

不論是哪種原因,一期一振都確切感受到對方回應著自己的吻。

良久,一期一振才緩緩退離對方的粉唇,拇指磨蹭著唇說道,「夫人,以後稱我御前樣或者天下。」

「一期不也很好嗎?」三日月宗近從對方身下逃離,才發現身上又多了幾個曖昧的痕跡,不禁露出苦惱的表情。

「再不然吉光也行。」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動搖,一期一振逕自說道。

面對一期一振的恣意妄為,三日月宗近也只能無奈的回,「御前樣。」

「夫人我幫你更衣。」得到滿意的結果,一期一振掰開對方的腿,手指往昨夜被疼愛的地方探去。

腫脹的地方突入了手指撓著壁面,身體開始躁動不安,已沉睡的慾望逐漸勃發,三日月宗近臉色大變,喊道,「等、等等。」

噗哧笑出聲,一期一振富含邪意貼上耳邊答道,「我只是幫你做善後清潔,還是你想要延續昨晚的恩愛,我可配合你的需求。」

「抱歉我誤會了,嗯?」三日月宗近根本不相信對方只是單純做善後,隨著簡單的傾身手指似乎更加深入到裡頭,撓動的速度很慢,一點一滴侵蝕著他的理性,呼吸的節奏一紊亂,吻就如雨水般落下。

善後清潔到著衣也是一、兩時辰之後的事,一層層穿戴整齊,遮掩住無數曖昧的痕跡,如果可以一期一振很想把痕跡留在更明顯的位置,好好宣示下三日月宗近是屬於誰的,要是真的履行行動,他想對方會避自己避得更遠吧?

暗自地恥笑自己的無能,觸碰到三日月宗近的髮飾心安不少,髮飾纏上霽藍的髮絲,髮絲的觸感不由得吸引他觸碰、把玩。

「是在跟爺爺撒嬌嗎?」

三日月宗近的話語說得輕鬆自在,已不見沉淪情慾的模樣,一期一振扣上三日月宗近的肩膀,頗些不滿地糾正,「是跟比花還美的夫人撒嬌。」

「那都是撒嬌。」三日月宗近無奈地說道。

對一期一振來說這是與自己頂嘴的壞孩子,很不可思議自己卻沒法教訓對方,大概這就是所謂人露口中的愛意吧?

一期一振像是虔誠的信徒親吻耳垂回,「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昨夜陷入歡愉的時候,一期一振查覺到三日月宗近的頸部線條相當優美,這個美卻被衣服層層遮住,再加上披頭散髮遮掩這股美頗為可惜,為此一期一振接著說道,「我想送夫人髮簪。」

「髮簪?給我頗為浪費,我可不擅打理,我還想把長髮一口氣剪短。」

「交由我打理,你無須煩憂。」提到髮簪二字,一期一振感覺到三日月宗近身子一震,隨即卻與平常無異的回答,雖然好奇髮簪有什麼值得那麼大的反應,但是想到那美麗的輪廓線條便說服著對方。

「這可是身為丈夫的我展現給夫人你的愛意呢。」一期一振深怕對方否決再次表示自己的想法。

三日月宗近隨著他的話沉默,連呼吸的起伏都變得比方才還要小,一期一振正想其他措辭來說服時,三日月宗近平靜如水地回道,「那我要好好期待。」

天下五劍之一與天下一振兩把至高無上的太刀之間關係非同尋常,在城內悄然傳開,女子的玩笑話變成了現實,驚嚇之餘,女子相當欣慰,總是孤身一人的太刀終於有了可以相互依偎的伴侶。

事情傳到鯰尾藤四郎耳裡反應卻是抱頭哀號,「沒想到一期哥居然是想跟三日月大人成為夫妻啊!」

「我還以為是朋友啊!」

「畢竟我們不是當事人。」骨喰藤四郎拍拍鯰尾藤四郎背部好希望他可以就此冷靜下來。

「話說得是沒錯啦。」長長的呆毛隨著話語垂了下來,失落的表情不言而喻。

偏頭想一會,骨喰藤四郎淡淡地吐出一句,「我也一樣。」

鯰尾藤四郎先是滿臉問號,後來想起那天他們的對話,眼睛為之一亮,「一期哥也真是的,他應該早點跟我們兄弟倆講,我們才不會誤會一期哥的心思。」

「可能一期哥不想我們一起煩惱吧?」瞄到黑色呆毛有精神地晃來晃去,骨喰藤四郎聳聳肩他想就這樣回也不會再讓自己的兄弟心情不好。

「不過,我還是希望一期哥可以跟我們商量。」

「我們可以幫忙給情書,或者可以製造不期而遇的浪漫,還有——」雙手環抱胸,滔滔不絕地講自己會怎麼幫忙一期哥追求三日月大人。

聽在骨喰藤四郎耳裡覺得應該是不可能會成功,但是看著自家兄弟笑容他也忍不住莞爾,「說不定可以成功。」

「對吧!」鯰尾藤四郎打了一個響指,腦海似乎又浮現什麼畫面持續地開心說著。

微風徐徐,談論的笑聲順著風落至耳畔,霽藍色瀏海底下的面容頓時亮了許多,嘴角不禁翹起。

不論什麼時候,藤四郎們總是能讓他的嘴角失守。

啾啾─,淒厲的鳥叫聲引來三日月宗近的注意,蹲下身他發現草地上的雛鳥聲嘶力竭用力大叫著,小心翼翼捧起雛鳥,或許是天生受動物喜愛,雛鳥頓時安靜下來,張著圓眼欣賞他的樣貌。

「哈哈,真是乖巧啊,我看看怎麼送回你家。」

仰頭張望,試圖從如同蜘蛛網展開的樹幹上找尋鳥窩枝幹上,啣著彎月的夜瞳突然亮起,在三日月宗近的瞳底裡映入小小稻草團,他想這應該是他的鳥窩。

找到鳥窩便把雛鳥塞在胸前,捲起衣袖準備往樹上爬,突然感受到自己被強烈的視線盯住,猛然回頭只見樹蔭下打量自己的金色瞳仁溢滿著笑意。

「想看爺爺失禮的模樣嗎?我可是不怕你看喔。」三日月宗近瞇起夜瞳,帶有幾分不滿的說道。

「堂堂天下五劍捲起衣袖這般確實少見。」一期一振手指摩擦著下巴,眼神不時上下打量一番說道。

「哼。」三日月宗近雖然知道是自己撩起衣袖做出不符身分的舉動,但是被人這般說三道四也是頗為不滿。

「啾啾!」三日月宗近懷裡的雛鳥感受到他的不滿,不禁發出表示抗議的鳥叫聲。

在三日月宗近悶哼撇頭之際,一期一振笑咪咪地接著說,「可是很可愛。」

「欸?」三日月宗近轉頭想吐槽一期一振的思想,臉轉正的瞬間唇就被對方啄了一下,然後在他反應不及的瞬間爬上了樹幹,朝他伸了手。

「又是我拉至樹上談情,老人家可不吃這把戲。」樹蔭搖晃在一期一振臉上,絲毫沒有減弱金色瞳仁流轉的光芒,三日月宗近嘴上吐槽對方的各種花樣,手仍是自然覆上。

「又?」柳眉挑起,一期一振可不記得認識三日月宗近至今曾有把對方帶到樹上,比起這個更驚訝的是三日月宗近居然知道他接下來想動什麼腦筋。

「我意思是現在可是你帶壞了我!御前樣。」意識到這件事情之前從未發生過,三日月宗近趕緊轉移話題,語末不忘加個對方喜愛的稱呼。

「呵,是我的榮幸。」一期一振握緊一把就把三日月宗近拉至樹上,舉止小心翼翼地捧起三日月宗進懷裡的雛鳥放回屬於牠的的地方。

三日月宗近望向一期一振的側面,對方溫柔的瞬間盡失傲氣,他想如果可以讓這般傲氣永久消失,是否就不會看見那個沾滿大家鮮血執著的一期一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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