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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 morenun dal quieremon(中国語),3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4750 ℃

Chapter 2

帝弥托利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贝雷丝最近有些心不在焉。或许是她太疲惫,死之王国的动向不容放松戒备,他绞尽脑汁寻找解释,心中某个角落却始终在呼喊,这远不足以构成理由。

年轻恋人的亲密举动看似照旧,女人回应他的亲吻与索求,然而他的直觉敏锐地指出,贝雷丝或许变得不再只属于他。居住在帝弥托利心底的神经质野兽疯狂地嗅探每一个细节来检验这令他寝食难安的猜想:她的吻比之前潦草,侵入唇舌是无力气的顺从,情事不肯点起油灯,花心总是奇妙地润泽,即便前一晚她夜不归宿。更为确凿的证据出现在贝雷丝的肌肤,理应退去的红痕叠上程度更深的牙印,帝弥托利试验性地挑选了几处留下痕迹,果不其然隔天看到它们依然鲜明,齿痕笨拙地覆盖上他的所有证明,在她不曾留意的蝴蝶骨耀武扬威。但他什么也没有询问,只是在保持沉默的同时刻意加大力度,让女人喉咙嘶哑,甚至无力从床上爬起。

他的老师与爱人并非水性杨花,不客气地说,如果不是承受他的沾染,贝雷丝的感情世界纯净如一张白纸。对于曾被称为「灰色恶魔」的女佣兵,过于姣好的外貌与健康的肢体反而起了反作用,血液喷溅在无表情的白皙脸颊,挥舞长剑称霸战场的模样,好似化装成妙龄女子的死神,让男人不敢遐想。在昭著恶名与杰拉德的过度保护下,先天感情存在缺失的她安稳地度过了二十个春秋,直到与级长单独被召唤到异界,又在战斗与日常生活中逐渐熟悉,最终迎来他的告白。帝弥托利依然记得贝雷丝当时的模样,比他没有大出几岁的女人吃惊地睁大了眼,双颊逐渐晕起绯红。那是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深绿长发映出头纱般的浅色光晕,她微微垂下眼,任凭少年牵起她的手,柔顺地跟在他的身后。

会说话的白色猫头鹰很快将消息带往每个角落,整座城堡都为两人的爱情献上祝福,艾克拉和夏蓉安排他们搬入双人间。纵使没有婚姻契约,坐在同一张床上脸庞羞红的男与女还是无法抗拒爱恋对本能的吸引,他们不敢看向彼此,又为双方的过度紧张笑起来,视线自然相合,随即而来接吻。轻轻相触很快变成深吻,贝雷丝无法喘息,双眼盈着迷离的水雾,她的肩膀如此细瘦,帝弥托利心念一动,发觉过来时便已将她压在床铺。他努力回忆宫廷女官教过的作法,头一次后悔自己在这上面是多么漫不经心,掌心触碰到只在梦中见过的肌肤,头脑便被吹飞成空白。发觉到他在发抖,恋人温柔地握住他不知所措的另一只手,贴在自己的侧脸,帝弥托利才发现她也在忍耐胆怯。

贝雷丝是令他爱怜的、世界上唯独属于他的女人。难以平衡呵护怀中娇小身躯的使命感与将她破坏殆尽的冲动,帝弥托利吻去她的泪水。未经人事的甬道经过爱抚依然狭窄干涩,他笨拙地向里挤,贝雷丝痛得打战,眉头委屈地皱起,却努力不叫出来,为的是让他占有她。在他们合而为一的时刻,她缓缓露出微笑,这让人很难抑制想要索取更多的欲望,作为交换,她完全占有了他的心。夜夜噩梦在与心上人的相拥中尽数消散,沉沉睡去的前一秒,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这份幸福无法在回到原本的世界时得到保留。突然浮起的自私念头让帝弥托利失笑:如果不是知道终将失去一切,他就不会对贝雷丝开口。

法嘉斯的王子相当有自知之明:他是个格外软弱的人。就算再怎样磨炼武艺,他的内心也不曾变得更加坚强,反倒感到没有尽头的焦躁——力量还远远不够;不足以报仇,不足以保护同伴,不足以让他心安理得地居坐王位,统率内部分裂的法嘉斯。帝弥托利要追寻足以凌驾一切的力量,便没有空余的心思花在个人愿望,达斯卡的死者与他自己,都不能容许他变得更加软弱。但是来到异界,与至亲血仇和宫廷纷争毫无关系的亚斯克,艾克拉的说明给了帝弥托利从义务中喘息的机会。一切将从未发生,他便允许顺从心意,将视线从复仇之上暂时移开,转移向贝雷丝;他便可以坦诚自己的伤口,来寻求一丝安慰——既然回到芙朵拉之时,所有记忆与痕迹都将消逝无踪。在只有两人来自同一时空的这个地方,帝弥托利可以暂时放下身上所有的头衔,单纯地作为一个少年,战士,贝雷丝的恋人。

他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他总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心焦,即便回到故国,遗忘所有,他也拥有时间来报仇雪恨,抚平所有的侮辱与损害,再去追求她。或许是过于骄傲的自信,不知为何,他相信她会等待他。只要他请求她在毕业典礼后去往法嘉斯,留在他的身边,她就会答应他。贝雷丝比大圣堂的塑像更像神明,她可以实现他所有的愿望。但现在,帝弥托利陷入恐惧,从未对他施以垂怜的女神恶作剧般地拉住了他的手,如今是她收回恩慈的时候。经过反复的心理斗争,他还是做出了一个让他痛斥自己卑鄙狭窄的决定——他要跟踪贝雷丝。

他们曾约好要绝对信任彼此。怀抱复杂的心情,帝弥托利提着油灯,在日暮时分前往森林,去寻找负责巡查的恋人。亚斯克的林木比法嘉斯更为茂密幽深,雾气弥漫在树荫之中,托古斯塔夫的福他野外求生经验丰富,却也需要谨慎地摸索前进。寂静的树林深处传来细微声响,初听野兽哀鸣在走近后将他面色刷成煞白:发出呻吟的是女人。甜腻高音带着情欲的欢喜婉转飞扬,纵使经过几折,帝弥托利也能听出声质,因为这声线他十分熟悉——除却万分之一的可能,就是他的老师与爱人。

他的头脑瞬间因这几乎确凿的证据陷入空白,浑身毛孔喷出冷汗,双腿颤抖的同时,心中甚至不自觉地向位于异界的女神祈求。然而帝弥托利的结论没有落空:芙朵拉的女神对他向来只有纯然的恶意。呈现在晕眩视觉中的景象自腹底燃起漫天怒火,不惧疆场的王子牙齿打起战,手边脚底冻得失去知觉,血液倒涌向最不该去往的地方:他下身涨得发痛。

贝雷丝战甲完好无损穿在身上,唯独紧要部位被掀得七零八落;一对洁白乳房毫无拘束地随起伏晃动,纤细腰腹表面浮现指示其中之物的凸起,大腿被生生箍住掰开,巨物与红肉缠绵咬合,四周泛着淫水与精液搅成的白沫——他恨不得放在眼中呵护的娇小身躯,此刻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抱起来操。仿佛还嫌交合不能满足,贝雷丝的手臂缠上男人脖子,倾过头去吻住他。肉体相撞的水声和喘息在寂静森林中格外清晰,一声轻响后蓝眼倏地转来,方才还在享受鱼水之欢的女人神情怔然,像震惊他突然出现。帝弥托利发觉到自己的嘴角在抽动,掌心涌出温热,却感觉不到痛楚。他想要抓起武器,手中只握住一半,原来惊醒贝雷丝的声音,是银枪被他折断。

「……你——」

他曾考虑过要怎样控制情绪,所有计划在此时都化作白纸。帝弥托利喉头哽住,呼吸变得困难,冻僵的浑身之中,焚起空虚黑暗的幽焰。身周仿佛又吹起达斯卡夜晚烈风,他拼尽全力想要开口,嘴唇抖得不成样子,真实存在只有枪杆刺穿手心的伤口在发着热。永久对峙忽地被娇声打断,男人刻意抬起贝雷丝的腰,在他面前加速抽送。制止被蛮横征服撞得不成声,惊慌蓝眼盈上水雾唯余媚态,贝雷丝的身体一阵抽搐便瘫软下来,又被把着毫不留情地继续蹂躏,终于自穴内喷出一道弧线,失去意识挂在那人怀里。

男人将她放在地上,趁这机会帝弥托利抄起枪前冲,没料到血红双眼的奋击遭到闪避,反让重拳打在肚子上。两道纹章在空中相撞,跪倒在地上的帝弥托利刺出枪尖,瞧见对手面庞时眸子要挣破眼眶。金发下少了一只的同色眼睛紧盯着他,青年冷冷地笑起来。他绝不可能认错镜中自己的脸——稍微年长的布雷达德之子露出残酷的嘲笑:

「看得爽吗?五年前的我。」

这是噩梦。但就算是再恶质的噩梦,也不会有比这更令帝弥托利晕眩的设置。他的恋人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男人交欢,对象还是他最为厌恶与忌惮的人——帝弥托利本身。他看着「他」,男人约莫二十岁出头,轮廓变得更为坚硬深刻,稻草似的金发半遮住双眼,一侧被绵长的伤疤封闭,只留下空荡荡的眼窝。血在他口中翻滚,混合涌上的胃液一并流下嘴角,帝弥托利试图搀扶断枪站起来,腰腹完全失去力气,于是他死死瞪着面前的青年,唯恐流露出示弱的情绪。「他」冷笑开口道:「……不用这么客气,尽管再杀过来就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是五年后的你,是帝弥托利亚历山大布雷达德。」

见他并不回答,「他」又说道:「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就像我夺走了你的一切……这种自以为可以理所当然拥有的模样,真让我恶心。哎,你难道不好奇这五年里发生了什么吗?让我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你以为可以摆平一切再去追逐她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样子。」「帝弥托利」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发出大笑,那笑声干涸而苍凉,听上去更像没有泪水的嚎哭。他的脸色倏地变得阴沉:「你失去了所有。」

「你珍重的唯一亲人,艾黛尔贾特,是与达斯卡之变紧密相关的罪魁祸首,策划了一连串阴谋诡计,杀了杰拉德。她在帝都秘密登基,宣布要统一大陆,与教会开战,率领军队轰平了修道院,不仅是雷雅,老师也在那场战斗之后不知所踪,生死未卜。你被科尔娜莉亚陷害,她杀光了伯父全家,还将罪名推给了你,你不再是王子,而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杜笃为了让你逃跑而赴死,你在芙朵拉流浪,达斯卡的死者不分白天黑夜盘旋在你的身边,父亲、继母与古廉,大家叫喊着要你报仇。」「帝弥托利」的声音分外平静,正是这平静让他感到仿佛面对无底深渊的恐惧,男人指向右眼,「看到了吗?你会为了消除声音,没日没夜地屠杀,杀死所有与帝国军有牵连的人,就算是老人与小孩,也照杀不误。你失去了一只眼睛——这是你应得的报应——这报应实在太轻了。」

他的嘴角扭曲成奇异的弧线,轻蔑地将话语吐出口:

「你是心慈手软,放过了艾黛尔贾特那个女人的傻子。你是让所有接近你的人为你死去,偏偏独自苟活的罪人。你是除了杀人什么也无法做到的畜生。只配下地狱的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可以拥抱光?」

「帝弥托利亚历山大布雷达德——你什么也不配拥有。」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到城堡,或许他在森林中独自发呆,直到天亮。贝雷丝被男人带走了。撑着断枪,帝弥托利返回房间,犹如一个幽灵。双人床与温馨的陈设看起来分外讽刺,然而他又没有将它们砸碎的欲望,他的心中开了一个巨大的洞,达斯卡幽冷的夜风飘荡在虚无的荒原。帝弥托利将自己关进杂物间,倚靠门扉,空然地盯着天花板。「帝弥托利」的话语依然在他耳边回荡。

他的姐姐,艾黛尔贾特,是炎帝。他无法否认这个荒诞的可能性,越是想要推翻假设,回忆起的证据就越多。炎帝使用斧与盾牌,她也是。炎帝在她不在场的时候出现。和芙莲一起被救出的女孩,那个叫莫妮卡的学生,是炎帝的属下之一,在他与贝雷丝被召唤之前的半节,她们确实总是在训练场形影不离。阿德剌斯忒亚帝国受贵族干政已久,倘若无法忍耐皇权架空,艾黛尔贾特自立为皇帝并且要求收复法嘉斯与雷斯塔尚且符合逻辑,倚赖赛洛斯纹章立国的弗雷斯贝尔格为何要背叛教会,帝弥托利无论怎样都想不清楚。或许与亚兰德尔公有关,他模糊地猜测,思绪不觉飘向几次事变:按照「帝弥托利」的话,达斯卡与路米尔,都是艾黛尔贾特领导的势力搞的鬼。那个夜晚,她原本想借山贼的名义杀死他与库罗德。

这太荒唐了。她是他的姐姐。帝弥托利忽然浑身打颤:他终于发觉自己并不了解艾黛尔贾特。他所知道的她,只是近十年前短暂相处过的活泼少女,在那之后他们分道扬镳,帝弥托利对她的近况一无所知。何况科尔娜莉亚与琉法斯,就算「圣女」与他的伯父近在王都,自我放逐于宫廷的帝弥托利自然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纠葛,只听说过琉法斯参与策划达斯卡之变的传言:没有纹章的他嫉妒弟弟兰贝尔。帝弥托利对琉法斯的印象不算很好,他的伯父没有作为领导人的才能,但作为布雷达德的血族,他对他还是尽了礼数,没有缺少过吃穿用度,平时对待王子更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落下口实。即便关系冷淡,琉法斯依然是帝弥托利唯一在世的血亲,只要他没有参与达斯卡一事,他便不可能对他动手。然而伯父一家被灭口,他被栽赃陷害,最为要命的是,帝弥托利的软弱无能害死了杜笃。他最忠诚的属下与长久陪伴的友人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换取他的苟活,与古廉为他而死如出一辙。

帝弥托利无法原谅。他像高烧似的发起抖。他明白了铭刻在「帝弥托利」眉梢嘴角的愤怒缘何而来,他的嘲笑与谴责纷纷指向他自己,「他」的不幸源于他的无能,「他」的痛苦是对他的无能的愤怒。「他」恨他,就像他恨自己——「他」和他是同一个人。这让他想起贝雷丝。深绿色头发的女人是不是看穿了他们有着同样的一颗心,才会将光明与温暖毫不吝惜地分发出去?然而她只属于他——她承诺过只会爱他一个人——她背叛了他。帝弥托利努力地用这套逻辑说服自己,最终疲惫地停下来。答案显而易见,只是他不愿意承认:如果她爱上了别的男人,一切就会简单至极,但她选择的是「帝弥托利」。这比别的男人要好太多——她爱的是另一个「他自己」;这比别的男人要糟透了——她爱的是「另一个」他自己。

帝弥托利亚历山大布雷达德渴求贝雷丝艾斯纳唯一而完整的爱。这就是问题的根源。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考。帝弥托利不想回应,却在听到声音时紧张起来,是贝雷丝。「艾克拉说你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很担心。」她的嗓音听起来很虚弱,「……你没有吃饭吧?我带了食物。」想说的话在他心中被怒火烧起,膨胀仿佛气球,帝弥托利丰富的表达能力偏偏在此时变得干涸,沉默半晌,他冷硬地回应道:「……不必了。」「……出来吧,我想看看你的脸。」贝雷丝像是在软弱地哀求,这让他更加愤怒,不由得冷笑道:「为什么是我?同样的脸,你想见便可以见到,不是吗?」对方不作回答,他的措辞越发难听:「还是说他不能满足你?和我上床比较爽?……其实谁都可以上你吧?你这个贱货。」

「……帝弥托利……」

贝雷丝哭了。他将眼泪忍在眼眶,轰然推开门,迎上一脸茫然的女人。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少年已经有了几分迈向青年的影子,这让帝弥托利格外不适,他将她按在门板,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没有铠甲保护的黑色便服在他手下应声裂开,露出布满伤痕的白色身体,以往他因战场留下的痕迹感到心疼与自责,现在却只想给她留下更深刻的创伤。「我是那么珍惜你……」他听到自己的哽咽,悲愤化作灼热的水滴,沿着鼻腔眼眶氤氲视界,「……你却这样伤害我。」牙齿咬破女人纤细的肩膀留下鲜红血印,帝弥托利笑起来:「……早知如此,直接把你弄坏就好了……弄坏到除了我就没有人再会看你的凄惨地步……」

哪怕在战场上,贝雷丝也不会留下这么多伤口。唯独面对眼前披着人皮的兽,她放弃了所有抵抗。齿印毫不吝惜地布满她的肌肤,鲜血自她的乳头与大腿内侧流下,被架在门板上的女人像被钉死的蝴蝶,出于爱的温柔交合,如今赤裸裸地撕破暴露欲望,成为经由承受者同意的凌辱。少年没有爱抚,直接挺进她的身体,撕裂的血液充当润滑剂,逐渐引出粘液分泌,激烈的抽插在结合处搅出浅红泡沫。倘若有第三者,映在那人眼中的一定是十分奇妙的景象:施暴者在哭,受害者反而一脸悲悯,轻轻擦去他的眼泪。「……不要假惺惺的,」帝弥托利低声嘶吼,「做完就滚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不要哭。」他恼羞成怒,一把握住贝雷丝的手腕,天生怪力让他轻轻一捏,就可以让她的惯用手报废,他甚至可以掐住她的喉咙。「现在明白了吗?你招惹的是怎样的怪物?」哭与笑在他脸上混成一团,「你终于后悔了吗?那就快滚,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

「……我没有后悔……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你这个骗子——」

少年崩溃地嚎啕,被他拘禁的女人带着悲戚的面容,温柔地抚摸他的脸。「……我确实只爱你。」她闭上眼,「我只爱你一人。」

「……帝弥托利,我爱你。我应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停止哭泣……?」

仰望着被他亲自钉在门上的女神,帝弥托利绝望地笑起来。这是他对「他」的,最绝妙的报复:

「……那就这样吧……没有我的陪伴,你不能独自走出亚斯克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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