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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俏黄蓉智战嘉兴铁枪庙】,3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8920 ℃

  丘处机、王处一等数次出剑攒刺,却哪里刺得着?黄蓉见郭靖脸色潮红闪烁不定,却迟迟不敢出手,灵机一动,说道:「整日价嚷甚么报仇雪恨,哼,当真是杀父仇人到了,却又害怕。」

  郭靖被她一言提醒,转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想:今日且先记下……先杀金狗,再找黄药师父女不迟。拔出匕首,向完颜洪烈直奔过去。

  裘千刃与侯通海同时抢上,挡在完颜洪烈之前。郭靖匕首反腕斜刺,侯通海举起判官双笔封架,「铮」的一响,只震得虎口发麻,郭靖却已抢过二人。

  裘千刃急使「飞燕穿云」欲拦,却没将他挡住,忙飞步追去。

  完颜洪烈见郭靖足不停步的连过两名高手,倏忽间抢到面前,不禁大骇,拔步飞奔。郭靖挺剑赶去,只追出数步,眼前黄影闪动,双掌从斜刺里拍到。

  郭靖侧身避过,短剑刺出,身子却被来掌带得一晃,急忙踏上一步,见敌人正是铁掌帮帮主裘千仞。知他武功尚在自己之上,顾不得再追杀仇人,当下右剑左掌,凝神接战。

  侯通海见郭靖被裘千仞缠住,险境已过,当下纵到柯镇恶身前,笑道:「柯大侠,怎么江南七怪只来了一怪?」柯镇恶的铁仗已被黄蓉甩入湖里,耳听得敌人出言奚落,挥手发出一枚铁菱,随即向后跃开。

  月色朦胧下铁菱来势劲急,侯通海吃过这剧毒暗器的大苦头,当真是惊弓之鸟,不敢挥判官笔去挡击,忙挺双笔在地下急撑,凭空跃起,只听「嗤」的一声,铁菱刚好从脚底擦过。见柯镇恶手中并无兵刃,一咬牙,提笔又上。

  柯镇恶避开了单笔,再躲不开了双笔齐至,只觉后心一痛,暗叫不好,只得闭目待死,却听一声娇叱:「去罢!」接着一声:「啊唷!」又是「蓬」的一声。原来是黄蓉跨近两步,使打狗棒法带住铁笔,顺势旁甩,摔了侯通海一跤。

  侯通海又惊又怒,爬起身来,见黄蓉使开竹棒护着柯镇恶,让他站起身来。柯镇恶骂道:「小妖女,谁要你救我?」黄蓉叫道:爹,你照顾这瞎眼浑帐,别让人伤了。」

  说着奔去相助郭靖,双战裘千仞。柯镇恶则呆立当地,一时迷茫不知所措。

  侯通海见黄药师站得远远的,背向自己,似乎没听到女儿的言语,当下悄悄掩到柯镇恶身后,判官笔陡然打出。

  这一招狠毒迅猛,兼而有之,即令柯镇恶铁仗在手,也未必招架得了,眼见得手,突听「嗤」的一声,一物破空飞至,撞在他判官笔上,炸得纷碎,却是小小一粒石子。这一下只震得他虎口疼痛,判官笔摔在地下。

  侯通海大吃一惊,不知此石从何而至,怎地劲力大得这般出奇,但见黄药师双手互握,放在背后,头也不回的望着天边乌云。

  柯镇恶在归云庄上听到过这弹指神通的功夫,知是黄药师出手相救,反而怒火大炽,向他身后猛扑过去,叫道:「七兄弟死剩一个,留着何用?」黄药师仍不回头,待他离背心尚有三尺,左手向后轻轻挥出。

  柯镇恶但觉一股大力推至,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跌,坐倒在地,只感气血翻涌,一时再也站不起来。

  然此时天空越来越黑,湖上迷迷蒙蒙的又起了一阵浓雾涌上土洲,相隔数尺便难辨人形,再斗一阵,白雾愈重,各人裹在湿气之中都感窒闷。

  天上黑云也是越积越厚,穿过云层透射下来的月光渐渐微弱,终于全然消失。

  众人各自惊心,虽不罢斗,却是互相渐离渐远,出招之际护身多而相攻少。

  此时湿雾浓极,实是罕见的异象,各人近在身畔,却不见旁人面目,只影影绰绰的见到些模糊的人形,说话声音听来也是重浊异常,似是相互间隔了甚么东西。人人侧耳倾听敌人的动静。一时之间,四下里寂静无声。

  过了一会,丘处机忽然叫道:「听!这是什么?」只听得周围「嗤嗤嘘嘘」,异声自远而近。

  黄蓉惊叫:「老毒物放蛇,真不要脸!」

  马钰在楼头也已听到,高声叫道:「老毒物布蛇阵,大伙快到楼上来。」过不多时,蛇声越来越响。

  黄蓉拉着父亲的手奔上烟雨楼。全真诸子也手牵着手,摸索上楼。

  黄蓉没听到郭靖声音,虽说是连日来挑唇斗嘴动手动脚,却还是心中挂念,叫道:「靖哥哥,你在哪里?」叫了几声,不听答应,更是担心,说道:「爹,我去找他。」

  只听郭靖冷冷的道:「刚刚在台阶上舒爽吗?何必你找?以后你也不用叫我了。我不会应你的!」

  黄蓉听的这话心中一苦,却又是一怒,娇叱道:「臭美么,绿帽子还有你戴的?」横臂就是一掌。

  郭靖听到「绿帽子还有你戴的」这话,心中莫名的一阵狂跳,避开黄蓉一掌,正要还手,却听「嗖嗖」箭响,几枝长箭腾腾腾的钉在窗格之上。

  众人吃了一惊,只听得四下里喊声大作,羽箭纷纷射来,黑暗中不知有多少人马,又听得楼外人声喧哗,高叫:「莫走了反贼!」

  王处一怒道:「定是金狗勾结嘉兴府贪官,点了军马来对付咱们!」丘处机也叫道:「冲下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郝大通叫道:「不好,蛇,蛇!」众人听得箭声愈密,蛇声愈近,才知原来完颜洪烈与欧阳锋暗中安排下了毒计,只是这场大雾却不在众人意料之中,是祸是福,倒也难说。

  马钰道:「挡得了箭,挡不了蛇,避得了蛇,又避不了箭!大伙儿快退。」只听丘处机在楼顶破口大骂,双手接住了两枝箭枝,不住拨打来箭。

  那烟雨楼两面临水。官军乘了小舟围着烟雨楼放箭,只因雾大,一时却也不敢逼近。

  马钰叫道:「咱们向西,从陆路走。」他是全真掌教,混乱之中,众人都依言下楼,摸索而行,苦在睁目瞧不出半尺,哪里还辨东西南北?当下只得拣箭少处而行,各人手拉着手,只怕迷路落单。

  丘处机、王处一手持长剑,当先开路,双剑合璧,舞成一团剑花,抵挡箭雨。郭靖右手拉着柯镇恶,左手伸出去与人相握,触手处温软柔腻,握到的却是黄蓉的小手。

  他心中一怔,急忙放下,只听黄蓉冷冷的道:「谁要你来睬我?」

  猛听得丘处机叫道:「快回头,前面遍地毒蛇,闯不过去!」黄药师与马钰殿后,阻挡追兵,听到丘处机叫声,急忙转头。

  黄药师折下两根竹枝,往外扫打。烟雾中只听得蛇声吱吱,一股腥臭迎面扑来。黄蓉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呕了出来。黄药师叹道:「四下无路可走,大家认了命罢!」掷下竹枝,把女儿横抱在手。

  以众人武功,官兵射箭原本挡不住去路,但西毒的蛇阵中毒蛇成千成万,只要给咬上一口,立时便会送了性命。

  众人听到蛇声,无不毛骨悚然。黄药师玉箫已折,最难的还是在大雾迷蒙,目不见物,纵然有路可逃,也是无从寻找。

  正危急间,忽听一个人冷冷的道:「小妖女,竹棒给我瞎子。」却是柯镇恶的声音。黄蓉听他说到「瞎子」二字已明其意,心中一喜,忙将打狗棒递了过去。

  柯镇恶不动声色,接过棒子点地,说道:「大伙儿跟着瞎子逃命罢。」

  烟雨楼边向来多烟多雾,有什稀奇?否则又怎会叫作烟雨楼?柯镇恶是嘉兴本地人氏,于烟雨楼旁所有大道小路自幼便皆烂熟于胸,他双目盲了,平时不及常人,这时大雾弥漫、乌云满天,对他反而毫无障碍。

  他察辨蛇嘶箭声,已知西首有条小路并无敌人,当下一跷一拐的领先冲出。

  岂知这小路近数年来种满青竹,其实已无路可通。柯镇恶幼时熟识此路,数十年不来,却不知小路已成竹林,只走出七八步便竹丛挡道,无法通行。

  丘处机、王处一双剑齐出,竹杆纷纷飞开,众人随后跟来。

  群雄怕的只是蛇群,区区官军怎放在眼内。刘处玄道:「郝师弟,你我去冲杀一阵,杀几名狗官出气。」

  郝大通应道:「好!」两人提剑欲上,突然箭如蝗至,两人忙舞剑挡架。

  再走一会,已至大路,电光乱闪,霹雳连响,大雨倾盆而下,一阵急雨,雾气转瞬间给冲得干干净净,但然仍是乌云满天,人影只隐约可辨。

  众人都道:「好了,好了,大雾可散了。」柯镇恶道:「危难已过,各位请便。」

  将竹棒递给黄蓉,头也不回的径向东行。黄药师接住一枝射来的羽箭,走到柯镇恶面前,说道:「若非你今日救我性命,我也不愿对你明言……」

  柯镇恶不待他话完,迎面一口浓痰,正好吐在他鼻梁正中,骂道:「今日之事,我死后无面目对六位兄弟!」黄药师大怒,举起手掌。郭靖见状大惊,飞步来救,心想这一掌拍将下去,大师父哪里还有性命?

  他与柯、黄二人相距十余步,眼见相救不及,微光中却见黄药师举起了的手缓缓放下,哈哈大笑,说道:「我黄药师是何等样人,岂能跟你一般见识?」举袖抹去脸上痰沫,转身向黄蓉道:「蓉儿,咱们走罢!」却听黄蓉道:「爹爹我再待一会儿,我知道靖哥哥的师傅不是你杀的……」

  郭靖听了他父女这几句对话,心下大疑,疑心甚么却是模糊难明,只隐隐觉得有甚么事情全然不对,霎时之间,又如眼前出现了一团浓雾。

  猛听得喊声大作,一群官兵冲杀过来。众人各挺长剑,杀入阵去。黄药师不屑与官兵动手,叹了口气道:「女大不中留……」转瞬间已没入黑暗之中。

  郭靖欲去相扶柯镇恶,一小队官兵已冲到跟前。混乱中但听得丘处机等大呼酣斗。原来官兵队中杂着完颜洪烈带来的亲军,还有裘千仞手下的铁掌帮众,强悍殊甚,一时杀之不退,郭靖怕师父在乱军中遭害,大叫:「大师父,大师父,你在哪里?」这时厮杀声、兵刃声乱成一片,始终不闻柯镇恶答应。

  黄蓉从柯镇恶手中接过竹棒后,见柯镇恶唾吐父亲,争端又起,心想这事闹到这个地步,一生美梦,总是碎成片片了。

  此后军马冲杀过来,大队兵马在她身旁奔驰来去,她恍似不闻不见,忽听得「啊哟」一声调用,正是柯镇恶口音。

  她循声望去,只见他倒在路边,一名军官举起长刀,向他后心砍落。

  柯镇恶滚地避开,坐起身子回手一拳,将那军官打得昏了过去,刚挺腰想要站起,又即摔倒。

  黄蓉奔前近看,原来他胯下中了一箭,当下拉住他臂膀扶了起来。

  柯镇恶用力摔脱她手,可是他一足本跛,另一足中箭后酸软无力,身子摇晃几下,向前扑出,又要跌倒。

  黄蓉伸右手抓住他后领,冷笑道:逞甚么英雄好汉?左手轻挥,已使「兰花拂穴手」拂中了他右肩「肩贞穴」,这才放开他衣领,抓住他左臂。

  柯镇恶待要挣扎,但半身酸麻,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扶住,口中不住喃喃咒骂。

  黄蓉扶着他走出十余步,躲在一株大树背后,只待喘息片刻再行,官兵忽然见到二人,十余枝羽箭嗖嗖射来。

  黄蓉抢着挡在前面,舞竹棒护住两人,柯镇恶听着密集的挡格声,知她舍命相救,心中一软,却是骂道:「小贱人不用管我,被你救了是对不起兄弟,污了我的名声!」

  黄蓉哼了一声,道:「我偏要救你,偏要你承我的情,瞧你有甚么法子?你之前骂我的,我就一一作给你看……不,作给你听,靖哥哥与我是正式定过亲的,我就让你知道你的污言秽语如何应在你徒弟头上。」

  二人边说边行,避到了一座矮墙之后。羽箭虽已不再射来,但柯镇恶身子沉重,黄蓉只累得心跳气喘,没奈何倚墙稍息。

  柯镇恶叹道:「罢罢罢,你我之间,恩怨一笔勾销。你去罢,柯瞎子今后算是死了。」

  黄蓉冷冷的道:「你明明没死,干幺算是死了?你不找我报仇,我却偏要让你不心里舒坦。」竹棒倏伸倏缩,已点中了他双腿弯里的两处「委中穴」。

  这一下柯镇恶全没防备,登时委顿在地,暗暗自骂胡涂,不知这小妖女要用甚么恶毒法儿折磨自己,心中急怒交迸,只听得脚步细碎,她已转出矮墙。

  这时厮杀之声渐远渐低,似乎全真诸子已将这一路官兵杀散,人声远去之中,隐隐又听得郭靖在大叫「大师父」,只是呼声越来越远,想是找错了方向,待要出声招呼,自己伤后中气不足,料来他也难以听见。

  又过片刻,四下一片寂静,远处公鸡此起彼和。柯镇恶心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鸡啼了!明天嘉兴府四下里公鸡啼声仍是一般啼鸣,我却已死在小妖女手下,再也听不到了。

  想到此处,忽听脚步声响,有两人走来,一人脚步轻巧,正是黄蓉,另外一人落脚重浊,起步拖沓,听着来却是个武功低微的胖子。

  只听黄蓉道:「就是这个老头,快背起他来。」

  说着伸手在他身上推拿数下,解开他被封的穴道。柯镇恶只觉身子被人抬起,放在一人肥厚的背上,随即便走。

  他大是诧异,便欲询问,忽想莫再给她抢白几句,自讨没趣,正迟疑间,只听刷的一响,前面背他的那人「啊哟」叫痛,定是吃黄蓉打了一棒,又听她骂道:「走快些,哼哼唧唧的干么?你们这些吃官粮的的,就会欺侮老百姓,没一个好人!」又听黄蓉骂道:「段天德,被点的死穴,姑奶奶到了地头便帮你解了,利索点,别惹老娘心烦,老娘上次夜闯赵王府,你身为王府教头……」忽的停住话头,接着刷的一响,这人又吃了一棒,这次可不敢再叫出声来了。

  柯镇恶听她又是点了死穴,又是自称老娘姑奶奶的,也是有点好笑,心想:这个段天德我倒也听丘道长说过,却被这小妖女抓来背我,也真亏她想得出这个主意。

  这时他腿跟上的箭伤越来越疼,只怕黄蓉出言讥嘲,咬紧了牙关半声不哼,但觉身子高低起伏,知是走上了一条崎岖的小道。

  又走了大半天,树枝树叶不住拂到身上脸上,显是在树林之中穿行。那段天德脚步蹒跚,呼呼喘气,但听黄蓉挥竹棒不住鞭打,只得拚了命支撑。

  走走停停的,约莫行出三十余里,柯镇恶算来已是申时。只听得鸦声大噪,千百只乌鸦在空中飞鸣来去。他听得鸦声,已知到了铁枪庙附近。

  那铁枪庙祀奉的是五代时名将铁枪王彦章。庙旁有座高塔,塔顶群鸦世代为巢,当地乡民传说铁枪庙的乌鸦是神兵神将,向来不敢侵犯,以致生养繁殖,越来越多。

  黄蓉问道:「老头,天快黑啦,到哪里投宿去?」柯镇恶寻思:若投民居借宿,只怕泄漏风声,引动官兵捉拿。便说道:「过去不远有座古庙。」

  只听黄蓉骂段天德道:「没听到有古庙吗?乌鸦有甚么好看?没见过么?快走!」

  这次没听到棒声,那王府教头段天德却又叫痛,不知她是指戳还是足踢。

  不多时来到铁枪庙前,柯镇恶听黄蓉踢开庙门,扑鼻闻到一阵鸦粪尘土之气,似乎庙中久无人居,只怕她埋怨嫌脏,哪知她竟没加理会。

  耳听她命段天德将地下打扫干净,将柯镇恶放在一条长板凳上,三人稍事休息。此时大雨早竭,耳听得蝉鸣犬吠,远处田间男女歌声遥遥相和,一片太平宁静,比之此前烟雨楼旁的连场恶斗,宛似到了另一个世界。

  休息过后,黄蓉自供桌底下找到了些祭祀用的锅碗,便让那段天德到附近田里摘了两个大南瓜,又拾了些禾材,和了些野菜煮了,端了一碗放在柯镇恶面前。柯镇恶却道:「我不饿。」

  黄蓉道:「你腿疼,当我不知道么?甚么饿不饿的。我偏要你多痛一阵,才给你治。」

  柯镇恶大怒,端起那碗热腾腾的南瓜迎面泼去,只听她冷笑一声,肥胖官兵大声叫痛,想是她闪身避开,这碗南瓜都泼在那段天德身上。

  黄蓉骂道:「嚷嚷甚么?柯大爷赏南瓜给你吃,不识抬举吗?快吃干净了。」

  那段天德给她打的怕了,奔走竟日肚中确也饥饿,当下忍着脸上烫痛,拾起地下南瓜,一块块的吃了下去。

  这一来,柯镇恶当真恼也不是,笑也不是,半站半坐的倚在一只板凳边上,心下极是尴尬,要待伸手去拔箭,却怕创口中鲜血狂喷,她当然见死不救,多半还会嘲讽几句。

  却听黄蓉道:「拿这刀子去,给柯大爷箭伤旁的下衣割开。」

  段天德依言向前,却听黄蓉道:「姓柯的,你有种就别叫痛,叫得姑娘心烦,可给你来个撒手不理。」

  柯镇恶不住挣扎怒道:「谁要你理了?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那段天德着小刀面对着摇晃不已的裤子,却是无从下手。

  柯镇恶还未骂完,忽听黄蓉娇喝道:「没用的死胖子,给老娘滚远一点!」

  柯镇恶只听那段天德,脚步踏跌,远远的站到庙门外。突觉创口一阵剧痛,以为是黄蓉拿住箭杆,反向肉里插入,柯镇恶又惊又怒,咒骂声中,一拳挥去自是打在空处,创口又是一下剧痛。

  黄蓉状立即闪身上前,柯镇恶此刻不良于行,三下两下便被点了穴道,又倒回在那长条凳子之上。

  想到这柯镇恶受伤失血,穴道不能久点。眼一转,见那神龛旁有些老旧的布幔,便取下撕成条状,将柯镇恶的四肢反折,牢牢的绑在长凳的四支凳脚之上。

  拾起小刀,便将柯镇恶胯下处的裤子割开,转眼一看,那肉棍乌黑细长,尚未勃起就有六寸来长,黄蓉忍不住笑道:「老混账,本钱倒是挺长的啊,就是细了点。」

  话说完,黄蓉小手一伸,竟捞起那小黑蛇般的肉棍掂了几下。

  被那温软的小手着么一拨一弄,柯镇恶那细长的小黑蛇立刻就抖了两下,似乎是直挺了点,黄蓉见状不禁格格娇笑不已,说道:「瞎蝙蝠,你也七老八十了,怎还那么还像那些愣头青一般敏感,难道是又瞎又丑,嘴上又坏,一辈子没有女人愿意理你吗?」

  这一说,惹的柯镇恶又是一阵羞愤咒骂。却是让黄蓉的兴致越来越高,接着笑道:「你们七怪里不是有个什么越女剑……韩小萤?她怎没顾念结义之情,跟你肉身喂个招,下身交个流?要不然结义又是结个什么由头?结个什么玩意儿?」

  听到黄蓉这辱及已故义妹的言语,柯镇恶气的脑中一阵晕眩,须发皆张,怒喝道:「我横死于你爹手下的韩七妹一辈子守身如玉,我老头子活到现在也是洁身自爱,岂能让你这小贱人如此侮辱,你……你……放开我……不用治,我跟你拚了……」

  听到这「洁身自爱」四字,黄蓉更是兴高采烈,捧腹笑道:「原来还真是个童子鸡啊……啊……不对……不对,你这么老了,应该称呼为『陈皮鸡』……对……对……就是『陈皮鸡』!」

  笑着笑着,她那白嫩的小手往柯镇恶那小黑蛇般的肉棍一握,撸动了几下,说道:「陈皮鸡你好啊……嘻嘻……哈哈哈哈……」

  听到被编排为「陈皮鸡」,又被这么一握一问好,这柯镇恶自然是暴怒挣扎不已,直到他跨下的创口又渗出了血来。黄蓉也不加理会,看着他的箭伤一阵沉吟。

  等柯镇恶稍事平静,黄蓉便走出庙门,对着段天德说道:「去烧一盆热水来,快快,满身尘土脏死了,我需要欶洗一下!」话刚说完,拍的一声,清清脆脆的打了这胖子一个耳括子。

  柯镇恶心道:小妖女不说话则已,一开口,总是叫人吃点苦头。

  过了一会,段天德烧来了热水,柯镇恶躺在长板凳上,忽听黄蓉啐道:「你瞧我的脚干么?我的脚你也瞧得的?挖了你一对眼珠子!」

  只听段天德吓得魂不附体,咚咚咚的直磕响头。

  黄蓉道:「你说,你干么眼睁睁的瞧着我洗脚?」

  段天德不敢说谎,磕头道:「小的该死,小的见姑娘一双脚生得……生得好看……」

  柯镇恶一惊,心想:「这肥厮鸟死到临头,还存色心!小妖女不知要抽他的筋,还是剥他的皮。」

  哪知黄蓉娇笑道:「连你这副肥蠢模样,也知道好看难看,可叹那愣头愣脑的小子不知珍惜。」砰的一声,伸出竹棒绊了他一个筋斗,居然没再追究。

  岂知被这段天德一看一答,黄蓉却是想起了烟雨楼上郭靖的冷言绝情,又想起了对柯镇恶说过的,「你骂什么我就作什么,你看不到也要让你听到,将绿帽戴在你徒弟身上的狠话」。

  想到让这飞天蝙蝠亲自帮自己的徒弟戴上绿帽子,黄蓉也涌起了股报复的快意,但又想,总是至少要让他自己勃起,才能趁心。这柯镇恶双眼已盲,倒是要如何勾引……她心念一转:便宜这段天德了

  这时柯镇恶其实已被牢牢固定在长板凳上,但黄蓉却仍唤来段天德在板凳一端,帮忙压住柯镇恶的双手。

  板凳的另一端,黄蓉弯下腰来,将柯镇恶胯下的衣裤整个割开,转眼一看,那肉棍仍像死蛇一样,细细长长的垂软在腿间,便也没有在意。心神一定,用洗脚用剩下的热水清洗箭伤周围,拿出金创药放在一旁,一手压住创口,一手握着箭杆使劲,在柯镇恶一声惨叫声中,已拔出箭头。

  片刻后污血流尽,黄蓉弯下腰来审视的伤口。沉吟之间已在他伤处敷上金创药,包扎妥当,柯镇恶只觉创口清凉,疼痛减了大半。

  就在柯镇恶松了口气之际,板凳对面的胖子却是整个呆住了,原来黄蓉怡弯下腰来后领口便往下敞开,而她那贴身小衣又早就丢在了烟雨楼上了。

  这么一来,站在长板凳对面段天德自然将那雪白的双乳尽收眼底,又随着衣衫摇摆,娇乳顶端那两颗花生米大,粉红色的乳头时隐时现,更是令得他口干舌燥,整个人都呆了,眼睛眨都不眨,裤裆里的肉棍举枪至敬。

  见到段天德那隆起的裤裆,加上柯镇恶的黑长肉棍就近再眼前,黄蓉只觉得心中空空荡荡的,身上却忍不住燥热了起来,不由得跃跃欲试,蜜穴也逐渐的变的湿润。

  「胖子,你看看我……」朱唇轻吐,接着将身上的外衣缓缓的脱掉。庙里的光线虽然不好,但当黄蓉对他挺了挺胸时,段天德简直看的呆了,一对俏挺的娇乳,在阴影下美态尽显,简直要把他的灵魂都吸了过去,不由自主地舔了那肥油的嘴唇。

  黄蓉款款的走到段天德的身边,随着她细碎的步伐,那一对属于少女的娇挺丰乳,在这胖子的眼前不停颤动,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却被她抬手拍掉,然而仍是兴奋得龇牙咧嘴,胯下的凸起越来越是高耸明显。

  眼尖的黄蓉,一下子就发觉了这一点,她微弯下腰,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的对那帐篷顶端点了点,娇声问道:「这是什么呀?」

  「我、我、我……」段天德活了大半辈子,领着并不丰厚的奉禄,有过的经历只有土窑子里的半老徐娘的,哪里受过这等绝美少女的挑逗,只觉得,以前所有的经历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现在的一半。然而结结巴巴了半天,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啊……胖子,你这里是肿起来了么?那我来帮你看看好吗……」黄蓉一脸纯真地向他说到。

  段天德回道:「好……好的……」

  「那你自己把裤子脱下来……」黄蓉就这么轻柔的几句话,这赵王府的段教头就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听到了这里,正包扎好箭伤,躺在那长条板凳上歇息的柯镇恶也觉得不对劲了,问道:「小妖女,你和那段天德在作什么?还需要脱掉裤子?」

  也不应那柯镇恶的话,黄蓉媚媚的一笑,向段天德娇声道:「你看,他方才骂我那么久,现在又叫我小妖女,我不想跟他说话,我们在作什么,都由你来告诉他好不好?」

  段天德在这娇美少女腻声要求下,也只能连声道好。

  然而再连声道好之后,铁枪庙里却又是一阵沉默,直到柯镇恶耳边又传来「啪」的耳光声,才听到那段天德懦懦的说道:「我……我下身肿了起来,这……这黄姑娘要帮我查看治疗……」

  柯镇恶尚未回话,耳朵里却又是传来「啪」的一声,却听黄蓉说道:「我们两的穿着打扮,也顺便说出来让这柯大爷知道!说的明白一点,否则……」

  段天德当即叙述了一下黄蓉现下正赤裸着上身,正等着帮自己检查下体之后,那柯镇恶也是面露异色,咳了几声,说道:「这……段……胖子……你……你死定了……」

  黄蓉嘿嘿一笑,也不回嘴,对着段天德说道:「不理这老瞎子,我这就帮你查看。」说着说着,她竟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头,刚把那裤子拉下,就见一根约六寸来长,却有近三寸来宽的粗短的肉棍「噗哧」的一下弹了出来。

  见那肉棍前后径小,中段圆滚,整个看起来就像一颗稍大点的鸭蛋,一见之下,黄蓉捂着小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胖子哥……你病得不轻呢……你看……都肿成这样。」黄蓉握住那蛋状肉棍,一边装模作样的说着说。

  「啊……」黄蓉话刚说完,段天德这胖子就觉得肉棍被狠狠的掐了一下,连忙又将现下的景况对着柯镇恶描述出来。

  忍着笑,黄蓉用葱白般的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段天德变成暗红色的龟头,又轻轻按在了马眼上,娇声说道:「这里的确是有个小伤口喔,胖子哥,你忍一下啊,马上帮你看看!」说着说着黄蓉便用那柔软的小手挤压起他的肉棍来。

  段天德完全沉浸在那快感之中,虚胖的他粗喘连连,断断续续又开口描绘了一下两人动作,只见那柯镇恶只是叹了口气,也不再言语,但那胯下的小黑蛇却是违心的抖了几抖。黄蓉见此情状,彷佛受到了鼓舞一般,小手更加努力的套弄起那鸭蛋状肉棍来。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那蛋型肉棍的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黄蓉便微站起身来,欠着身子,双手将长裙向上提至膝上。段天德看见黄蓉浑圆雪白的膝盖和粉嫩的大腿,只觉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

  只见黄蓉将双手伸进腰际,嗦嗦的动了一会儿,便将长裙除下了。接着左手扶在段天德的肩膀上,拉起那段天德的左手勾着自己右腿的腿弯,左脚支地,轻轻的将那已的有些许潮湿的蜜穴靠在那蛋形肉棍上。这胖子感自己龟头碰触到了一团又热又黏滑甜腻的软肉的包裹,满身肥肉不禁一震。

  只听黄蓉小嘴靠在他耳边细语道:「继续讲啊,别停……继续讲。」接着她向下摸到的蛋形肉棍,夹起两片雪白的臀瓣,小腹前挺,将阴唇靠到龟头上磨擦,两人的下身紧紧靠在起一起。

  段天德断断续续的向柯镇恶讲解着两人的情状,一边也忍不住挺起腰臀,开始用龟头磨擦蜜穴口的阴蒂。磨没几下,却忽然停了下来,向黄蓉问道:「姑娘……我……龟头现在顶着……在你蜜穴口上边的,食指尖大小的豆子……那叫什么?我……我不会讲……」

  黄蓉被段天德这么一问,也是一愣,这才羞涩的道:「那叫阴蒂……」

  段天德道:「我知道是阴蒂……什么,阴蒂怎么会那么大?」

  段天德话刚说完,柯镇恶的马上又听到了「啪」的响亮耳光声,只听黄蓉怒道:「什么……有多大,平时不是这样的,那是人家现在……」

  这小小插曲过后,段天德抚着火辣疼痛的肥脸,随即又开始摇晃起屁股,黄蓉虽沉浸于快感中,却也注意到柯镇恶听到自己讲到那「阴蒂」时,反应却比之前来的都要大,那小黑蛇般的肉棍,连挺了几下,这时已是半软半硬的状态。

  刚开始用蜜穴口来回磨擦段天德的肉棍时,黄蓉与段天德都尚有些许滞涩。待得十数下过后,两人的力道都逐渐加重,而这胖子也发现龟头上已湿淋淋的全是淫水,抬头向黄蓉望去,只见她满脸红晕,就如抹了一层胭脂,说不出的好看。

  脸上娇媚的一笑,黄蓉拉起段天德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娇乳上揉动。揉了一会儿,随着娇乳上传来的阵阵酥爽感,她已感觉感觉小腹有股热气上升,蜜穴口、下身已是汁水淋漓。小手下探,轻轻抚弄着这胖子的阴囊绉折。随着阴囊传来的奇异快感,那肥胖的身形不能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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