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射雕之俏黄蓉智战嘉兴铁枪庙】,1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9630 ℃

          【射雕之俏黄蓉智战嘉兴铁枪庙】

 

 作者:weychiao

 2019-10—21发表于SexInSex

 字数:50000

 

  郭靖与黄蓉在铁掌峰下告别了洪七公之后,奸热情恋之下,便起了意至桃花岛归隐,远离江湖。

  不一日,终于来到东海之滨,两人心意欢畅,乘船渡海,到了岛上,却发现江南七怪的除柯镇恶及南希仁之外其余五怪的尸身。及至南希仁写下残缺十字遗笔,两人猜测争执良久,郭靖终是不再瞧向黄蓉一眼,奔至海边,拔出匕首割断缆绳,提起铁锚升起船帆,离开了桃花岛。

  黄蓉呆呆望着大海,眼见帆船顺风西去,起初还盼他终能回心转意,掉舵回舟来接她同行,但见风帆越来越小,心中越来越是冰凉气苦,终于那帆船在海天相接处消失了踪影。突然想起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岛上,靖哥哥是见不到了,也不知爹爹是否还会回来,今后的日子永远过不完,难道就一辈子这样站在海边么?还是驾起另一艘小船,尾随着郭靖离开了桃花岛。

  数日之后,帆船靠岸,郭靖恨极了桃花岛上诸物,举起铁锚在船底打了个大洞,眼见帆船渐渐顷侧,沉入海底,心中不禁茫然若有所失。也不再看,买了一匹驽马,缓缓向着嘉兴而去。

  醉仙楼在南湖之畔,这酒楼在他脑中已深印十多年,这日在江南的迷蒙细雨中,终是到了嘉兴,方得亲眼目睹。但见飞檐华栋,果然好一座吴楚阁楼。头一转,却见对街边戏台下,一个瘦小的乞儿,正卷曲身子在梁山一百单八好汉的招牌下避着小雨,依稀便是当初在张家口时黄蓉的打扮。

  郭靖心跳加剧,但转头一想,蓉儿这不是还在桃花岛上,又思及惨死的师傅们,心里一悲一凉,不再回头,三脚两步抢进楼去。

  一个酒保迎上来道:「客官请在楼下用酒,今日楼上有人包下了。」

  郭靖正待答话,忽听有人叫道:「靖儿,你来了!」

  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道人端坐而饮,长须垂胸,红光满脸,正是长春子丘处机。

  郭靖抢上前去,拜倒在地,只叫了一句:「丘道长!」声音已有些哽咽。

  丘处机伸手扶起,说道:「你早到了一天,那可好得很。」说着哈哈大笑。却见郭靖忽然泪如雨下,奇道:「咦,干么这么伤心?」

  郭靖抢上一步,拜伏在地,哭道:「我……我六位恩师都已不在人世了。」

  丘处机大吃一惊,喝问:「什么?」郭靖哭道:「除了大师父,其余六位都……都不在了。」这两句话只把丘处机听得犹如焦雷轰顶,半晌做声不得。

  正当郭靖与丘处机在醉仙楼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之际,窝在对街戏台边的黄蓉,却意外的听到了一阵熟悉谈话声。这声音由远而近,却是完颜宏烈、杨康、欧阳峰与裘千刃等人。

  只听那欧阳峰对完颜宏烈道:「那周伯通武功之高怕是连我也拿之不下,王爷略施小计,便将他困死在烟雨楼上,这真是神机妙算……」完颜宏烈呵呵一笑,这也是辛苦了那侯通海了。

  待的完颜宏烈等人渐行渐远,黄蓉心里疑虑更甚。先是周伯通被困死在烟雨楼上,这老顽童在桃花岛住了二十年,可说是陪着她长大,加之老的天真烂漫,小的古灵精怪,可说甚为契合,随着黄蓉身子逐渐成长,两人更是有些说不明道不清。而侯通海,这不是在北京赵王府被自己一刀割了喉,怎又会出现在嘉兴烟雨楼?

  又想到西毒欧阳峰,金国完颜宏烈等就在近左,这事关重大,黄蓉心念一转,还是先向郭靖示警才是正办。

  黄蓉站起身来,刚走到对街的醉仙楼边,突觉劲风扑面,郭靖一招「亢龙有悔」声势猛恶惊人,正往一个一身青衣的人击去。青衣人身子微侧,左手推出,将他掌势卸在一旁,神情潇洒,却正是桃花岛主黄药师。只听得喀喇喇几声响,郭靖收势不住,身子穿过花窗,落在街角。

  只见郭靖咒骂了黄药师两声,腰背用劲,一跃而起,灰影闪动又抢想进楼去。接着青影一晃,丘处机手上长剑急舞,与郭靖先后扑向了黄药师。

  这时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听得酒楼有人斗殴,都拥来观看,突见窗口又有人凌空跃出,手上兵刃白光闪闪,众人发一声喊,互相推挤,跌倒了数人。

  黄蓉本是想又奔上酒搂示警,却见到了未婚夫对着自己爹爹恶毒诅咒舍命搏杀,一阵心灰意懒下,心想:反正靖哥哥打不赢爹爹,爹爹也不至于痛下杀手,还是去救那周伯通要紧。四下张望,但见湖边一叶扁舟正载着些竹篓要往湖心土洲上的烟雨楼划去,当下奔下醉仙楼,抢了小船,拨桨而去。

  好不容易将小船划到了湖中岛,黄蓉四下观看,摸清了周遭情势,深深吐纳三下,凝神侧耳,却未听得烟雨楼上有任何言语声响。

  记起那欧阳峰曾说「老顽童上了完颜宏烈的当」,只怕他已然遭难,心下惶急,蹑足走进烟雨楼去,见楼下并无人影,当即奔上楼梯,只见窗口两道斜斜对向,一动也不动身影,却正是莫名其妙蹲着马步的老顽童周伯通与那旧相识三头蛟侯通海。

  黄蓉见状,心里一宽,叫道:「老顽童,我来啦!你还不站起来。」

  周伯通耳中听见,却不答应。

  黄蓉见到这架势,再回想那完颜宏烈与欧阳峰的对谈,便知道这必是他们忌惮老顽童武功了得,出言相激,让这三头蛟与他赌赛蹲马步,看谁先动弹谁输。

  侯通海的武功本来与周伯通相去何止陡倍,但用这法儿却可将他稳稳绊住,旁人就可分手去对付全真教了。

  老顽童既喜有人陪他嬉耍,又无机心,自不免着了道儿,虽是黄蓉忽然现身让他一阵惊喜,却还是蹲得稳如泰山,连小指头儿也不敢动一动。又叫了侯通海几声,却也像是怕输了赌赛一样,无所回应。

  黄蓉仔细的看了看侯通海,见他颈脖之际一道深深的刀疤直到耳根,心里不禁一叹,心想:难道那天是在赵王府与这三头蛟交手……交欢的次数多了,下手便轻了?这人算是已在自己手上死过一次,今日就不再杀他第二次了吧……

  然而黄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日在赵王府,她下手并未留情,却是这侯通海不但头顶肉瘤与跨下肉棍都异于常人的畸形,就连穴道气管也长的有所偏差,是以同样一刀,彭连虎、沙通天、梁子翁等一命呜呼,这三头蛟却是侥幸活了下来。

  只听黄蓉笑道:「你们俩这般对耗下去,再蹲几个时辰,也未必分得出胜败,那有甚么劲儿?这样吧,我来做个见证。我同时在你们笑腰穴上嗬痒,双手轻重一模一样,谁先笑出声来,谁就输了。」

  周伯通蹲马步正蹲得好不耐烦,听黄蓉这么说,大合心意,只是不敢示意赞成。

  黄蓉更不打话,走到二人之间,也蹲下身来,将打狗棒放在地下,伸直双臂,两手食指分别往两人笑腰穴上点去。

  然而她手指未到,却是一长串的水珠击打在周伯通与侯通海身上。原来从醉仙楼到这湖心岛,一路小雨,这身乞儿衣衫却是已经湿透了底。

  原先担心着周伯通,黄蓉倒也不觉得冷,这时窗口一阵斜风吹来,不禁的打了个机灵,忍不住说道:「你们两个再蹲一会,我换个干爽的衣物。」

  摘下了小帽,先是换上长裙,这倒是容易,黄蓉将那长裙穿在那乞丐衣物外,系好后再换下了裙里的裤子,倒是一点也没有春光外露。只是她脱好之后黛眉一绌,又将小手伸进裙里,腰臀扭了扭,将一件湿透的底裤脱了出来,惹的周伯通侯通海两人虽是不敢动弹,呼吸之声却是沉了几分。

  接下来的上衣就没什么好取巧了,只见黄蓉转过身子脱下了乞丐服的外衣及湿淋淋偎在身上小衣,露出了那玲珑的香肩及雪白细嫩的美背的。接着举起那莲藕般的粉臂,穿过那白色短衣,转动之间,丰满的侧乳若隐若现,这时周伯通和侯通海可不只呼吸粗重了,黄蓉甚至可以听到两人心跳也怦怦地加速了起来。

  伸手拔掉头发上的发簪,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像瀑布似的散落下来,黄蓉水汪汪的大眼娇媚的看了周伯通和侯通海一眼,款款走了过去,再次伸手按在了两人的笑腰穴上。

  她知老顽童内功远胜这外强中干的三头蛟,是以并未使诈,双手劲力果真不分轻重,但说也奇怪,周伯通固然并未动弹,侯通海竟也浑如不觉,毫不理会。

  黄蓉暗暗称奇,心想:这三头蛟的闭穴功夫当真了得,在赵王府时也曾看过他雪中闭气,说不得他师门武功就是专练闭这里闭那里的,若是有人如此相嗬,我早已大笑不止了。然而转眼却是又想,若真是专练闭这闭那的,又怎会不练那要害……插个二十来下就丢盔弃甲,哼哼……

  一想到这,黄蓉也是双颊晕红,双手更加起劲的嗬起周、侯两人的痒来。

  周伯通潜引内力,与点来的指力相抗,只是那笑腰穴位于肋骨末端,肌肉柔软,最难运劲,只能借力卸力,又怕动弹身子,输了赌赛,忍的是满头大汗。反观侯通海,倒是老神在在,一付云淡风轻的模样,令黄蓉也是啧啧称奇,不禁弯下腰来,又再加大了手上劲道。

  又过了半晌,徒劳无功的黄蓉抬起头来,正待埋汰周伯通和侯通海几句,见两人眼神下斜,虽是强忍骚痒的呆滞模样,却直盯着自己的胸口,满眼的垂涎欲滴。

  低下头看了一下,原来可能是因为窗口的晚风吹拂,她又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丝衣,衣襟就自然的就敞了开来,刚刚又脱掉了湿掉的贴身小衣没再穿上,那大半丰满的娇乳与其中深深的沟壑自是隐隐可见。登时觉得又气又好笑,忍不住对周侯两人娇声喝骂道:「你们看什么看?」

  然而也不怎么介意的,黄蓉顺手就拉了一下衣领,想将衣襟掩起。正拉到一半,却看见周、侯两人的裤裆隆起了两个高高的帐篷,忍不住娇声说道:「你们两个不是正在比试?那就认真点,看了那么久,倒是看够了没有?」

  黄蓉当然是偏向帮着周伯通取胜,但自己骚了两人半天痒,却是无功而返。这时见到了那两个隆起的裤裆,又想起那三头蛟侯通海在赵王府的遗精早泄事迹,她倒是灵机一动,又见两人盯着自己那痴迷的表情,心想就当做了回好事。

  只见黄蓉贝齿轻咬,将本来披在肩头上的秀发,又盘在了脑后,眼波中流转,娇声说道:「我骚了半天痒,你们两个功力深厚,竟是分不出高下,那我看换个法子好了,我……这就帮你们,你们两个谁先动了,或是先射出来就算是输了喔。」

  伸手在人两裆部揉了揉,黄蓉娇笑道:「你们两都年纪不小,还能硬成这样,好厉害呀……」这样淫秽的话说完,白玉般的双颊臊红一片,自己也觉得挺难为情。

  转念一想,这俩都是知根知底的老熟人了,黄蓉便不再迟疑,蹲下身子,双手分别帮周、侯两人解开裤带,将裤头退了下来。

  黄蓉一拉之下,俏脸却是更加的泛红。随着裤子落下,侯通海那品字体龟头的畸形肉棍,与周伯通那六寸多长,却甚是肥大的肉棍竟同时「呼」的一下子弹了出来。

  偷偷看了看着两人的眼睛,还是痴迷无序的状态,半睁半眯着,黄蓉心里大胆了许多,双手一伸,就分别抓往周伯通与侯通海那硬挺的肉棍,开始缓缓的套弄。

  两人的肉棍被黄蓉柔细的小手这么抚弄,心头齐齐的震了一下,下身传来的快感,几乎让两人马上就要招架不住。眼前半裸着上身的娇美少女,细白滑嫩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隐约欲出的蜜桃般双乳,真是看的周、侯两人肉棍青筋暴起,龟头充血发亮,齐齐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强忍住,继续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服侍。

  黄蓉套弄了好一会,周伯通与侯通海两人龟头上的马眼陆陆续续的冒出了晶莹的小水珠,但在两人坚持强忍之下,却仍是无所进展。

  只见她忽然停下手来,小脸红红的娇声说道:「你们两个到底要撑到什么时候,我手都酸啦。」

  略一寻思,黄蓉挺起上身,伸手将自己身上的丝衣往两侧一分垂在腰间,一双雪白娇嫩的乳房登时露了出来。小手托住自己丰嫩的娇乳,用顶端那勃涨艳红的乳头,分别将周、侯两人马眼上的晶莹水珠揩去。

  龟头被乳头一揩,周伯通与侯通海兴奋的肉棍猛抖,但碍于赌约却是无人动弹无人答话,惹的黄蓉一时也是气结。

  只见她竟站起身来,将沾了周伯通马眼水珠的乳头往侯通海的鼻孔塞去,顶了几下后,又将沾了侯通海马眼水珠的乳头往周伯通的鼻孔塞去……见两人虽然不敢稍动,却是满眼的惊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玩后,蹲下身子又套弄了片刻,黄蓉再次停了下来,双手甩了甩,小脸红红的「哼」了一声,小嘴向周伯通那龟头凑了凑,却忽然又急急的闪开,娇嗔道:「老顽童,你那里的味道好大……」随后又飞快地看了侯通海的畸形肉棍一眼,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一个用手一个用嘴,十下算是一回合,你们俩输赢就各安天命吧!」

  黄蓉话刚说完,彷佛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眯了眯眼,将周伯通的龟头一口含住。娇滴滴的抬头横了侯通海一眼,这才一手套弄着他的肉棍,小嘴里也开始吞吐起老顽童那粗大的龟头。十下一到,黄蓉也就侧过身子,手口互换,改为一手套弄着周伯通,嘴里则吸吮着侯通海那品字体的奇异龟头。

  黄蓉偏帮着老顽童,含着侯通海的肉棍时,樱唇小嘴将龟头整个含住,用那灵动的小舌头舔弄着龟头,还不时地用舌尖顶入马眼,而轮到周伯通时就只是老老实实的一吞一吐,转眼间已交替互换了十几回合。

  虽然只是帮着动也不动的周、侯两人,但一种悸动仍然在黄蓉脑袋里漫延扩散,娇美的俏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忍不住扭了扭柳腰,将两片丰腴的臀肉用力的夹了一夹。随着吞吐起伏,她胸前那一双充满弹性的高耸嫩乳,有节奏的微微跳动。

  又换到周伯通被黄蓉的小嘴伺候了。虽然有着她的偏袒照应,这时老顽童却再也忍耐不住,微弯下腰,伸出枯黑的双手,抓住那抖动着的乳房抚弄了起来,接着腰一挺,肉棍一阵抽慉,突然一声低吼,精关已告失守,泛黄的浓精喷涌而出。嘴里被龟头这么一顶,黄蓉不及把龟头吐出,被射了满满一嘴,只得咽了下去。

  将周伯通那龟头吐出后,黄蓉咂了咂小嘴,微微皱眉,说道:「老顽童,我这样拉偏架,你还是输啦……」

  周伯通听到黄蓉这么说,心虚的回道:「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家这样弄我……这……我老头子怎样受得了。」

  黄蓉对着周伯通……切……的一声,站直身子,向侯通海说道:「你既是赢了,我也不会再要你性命,快走,快走!」然而侯通海却浑不理会,仍是一动不动的蹲着马步。

  黄蓉伸手往他肩头推去,娇喝道:「谁来瞧你这副蠢相,作死么?」

  她这么轻轻一推,侯通海矮壮的身躯竟应手而倒,横在地下,却仍摆着蹲着马步的姿态,竟似一尊泥塑木雕的人像,这一来周伯通和黄蓉二人齐齐吃了一惊。

  黄蓉心道:难道这三头蛟用劲闭穴,又再闭精,功夫不到,竟把自己给闭死了?

  看着他眼睛,伸手探他的鼻息,好端端的却在呼吸,一转念间,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向周伯信道:「老顽童,你上了人家的大当还不知道,真是蠢才!」

  周伯通圆睁双眼,气鼓鼓的道:「什么?」黄蓉笑道:「你先解开他的穴道再说。」

  周伯通一楞,俯身在侯通海身上摸了几下,拍了几拍,发觉他周身八处大穴都已被人闭住,跳起身来,大叫:「不算,不算!」

  黄蓉道:「什么不算?」

  周伯信道:「老毒物他跟一起来,肯定是待这厮坐好后点了他的穴道,这什劳子三头蛟自然是不会动弹,更不会射精,就算你再吸他三天三夜,他也决不会输。」

  周伯通弯腰替侯通海解开了穴道,不住口的道:「来,再比,再比!咱们再比过,这次不用小黄蓉的手和嘴巴了,我们俩自己来。」

  一听「我们俩自己来」这几个字,黄蓉登时想歪了去,娇笑道:「你们俩自己来?难道是周伯通出肉棍,侯通海出屁眼,还是老顽童出屁眼,三头蛟出肉棍?」

  听的黄蓉这一打笑,却是连萎顿在地的侯通海也跟着笑了起来,只笑的周伯通面红耳赤,讷讷的说道:「要不小黄蓉你再帮我们一次?」

  却听黄蓉满脸嫌恶的回道:「我不要,刚已经弄的我手好酸,又被你那陈年老精射了满满一口,恶心死啦……」

  老顽童却接着道:「要不这次就直接用小穴来……」

  黄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骂道:「老顽童你想的美,你难道不知道我已和靖哥哥定了亲,用着嘴巴已是最大限度,我们不能再随便的像以前一样啦。」

  话刚说完,周伯通和躺在地上的侯通海齐齐叹了一声,老顽童一时惊道:「我这一叹也就算了,你三头蛟又是叹个什么叹?」

  黄蓉见周伯通这么个胡搅蛮缠,知道越说下去越是尴尬,也是满脸无奈,抬起长腿,一脚将侯通海踢下楼梯,叫道:「今日饶就你一命,别再撞在姑奶奶手里啦。」

  随着三头蛟侯通海踉跄的脚步声越来越远,黄蓉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竟日的奔波,也让她觉的饥肠辘辘。便说道:「老顽童,去打只野鸭野兔来,我整治整治,填个肚子。」

  周伯通素知黄蓉厨艺高超,这一来是有口福了,嘻嘻一笑,点了点头,便穿窗而去。不一会儿就逮回了两只兔子,放血剥皮后又拾来薪柴,就在这烟雨楼上烧烤了起来。

  兔子还未吃完,两人却听到远处传来刀剑交击之声,而且越来越近。黄蓉伏到窗边,只见湖畔空地上剑光耀眼,七八个人正把黄药师围在核心,眼见敌众己寡,心中一惊,但得看清了接战众人的面目,却又不觉一悲。

  只见飞天蝙蝠柯镇恶挥动铁杖,与郭靖背对而立,此外尚有六个道人,便是马钰,丘处机等全真六子了。

  看了片刻,黄蓉已瞧出全真派乃是布了天罡北斗阵,只是长真子谭处端已死,「天璇」之位便由柯镇恶接替,想是这飞天蝙蝠不谙阵法,是以再由郭靖护在背后。但见全真六子各舞长剑,进退散合,围着黄药师打得极是激烈。

  只听柯镇恶叫道:「任你神通广大,今日也叫你难逃公道。」

  然而郭靖见黄药师满脸轻松自在,浑不是给迫得喘不过气来的神气,不禁起了疑虑。

  突然见黄药师左足支地,右腿绕着身子横扫二圈,逼得八人一齐退开三步。长春子丘处机赞道:「好个扫叶腿法!」

  黄药师回过头来左掌斜挥,向长生子刘处玄头顶猛击下去,竟是从守御转为攻击。

  刘处玄只觉风声飒然,敌人手掌已拍到顶门,大骇之下,急忙倒地滚开。马钰与王处一在旁眼见,这一掌实是千钧一发之险,双剑齐出。

  刘处玄危难虽脱,天罡北斗之阵却也已散乱,黄药师哈哈一笑,向孙不二疾冲过去,冲出三步,突然倒退,背心撞向广宁子郝大通。

  郝大通从未见过这般怪招,不禁微一迟疑,待要挺剑刺他脊梁,黄药师动如脱兔,早已闯出了圈子,在两丈外站定。

  周伯通笑道:「黄老邪这一手可帅得很啊!」

  黄蓉叫道:「我去帮我爹!」发足便向楼梯奔去。

  周伯通也叫道:「小黄蓉,且慢!」

  黄蓉闻言停下了已踏上阶梯的脚步,问道:「怎的?你有什么主意?」

  「你要下楼前,好歹先把衣襟拉上吧……」周伯通伸手指了指黄蓉那仍裸露着,因为身形骤停而摇晃不已的雪白丰乳,一脸严肃的道。

  只见黄蓉「哎呀」一声,俏脸一红,骂道:「老顽童,你作死吗!怎不早点说……」连忙将衣襟自腰际拉上来,掩住了那自一个多时辰前,就已出来见客的一双娇乳。

  周伯信道:「我看着赏心悦目,干嘛要说?说了就看不到了!」又听周伯接着道:「你是帮你靖哥哥还是你爹爹?如果是帮你爹的话,不忙,不忙黄老邪初时老不还手,瞧来他仍游刃有余。」

  黄蓉闻言回到窗边,问道:「又怎见得?」

  周伯信道:「若是他真的被紧紧逼住,势必全力出手,适才刘处玄那小兔崽子哪里还有命在?小道士们不是对手,不是对手。」

  他咬了一口兔子腿,嘻嘻又道:「黄老邪与你靖哥哥未来之时,我已见那几个老道和柯镇恶在那边排阵,可是这天罡北斗阵岂是顷刻之间便能学得成的?只是不知那柯镇恶和傻小子为了什么事,跟你爹爹结了那么大的冤家。」

  黄蓉呛然不语,周伯通奇道:「难道你们也闹别扭了?」

  黄蓉咬牙切齿的道:「他,他,哼!他以为我爹爹杀死了其余江南五怪,说是跟我爹爹仇深似海。」

  饶是周伯通脑子缺了根筋,一听之下也吓了一跳,忙问:「这话当真?」

  黄蓉正待回答,烟雨楼下却是情势已变,黄药师使出劈空掌法,只听得呼呼风响,对手八人实是难以近身。

  若论马钰、丘处机、王处一等人的武功,黄药师原不能单凭一对肉掌便将他们挡在丈许之外,但那天罡北斗阵是齐进齐退之势,孙不二、柯镇恶武功较弱,郭靖又不谙阵法,只要有一人给逼退了,余人也得跟着后退。

  却见烟雨楼上的周伯通抓耳挠腮,便想下去帮他全真教的徒子徒孙,却被在身旁的黄蓉在腰里软肉扭了一把,于是呐呐的说道:「这些小兔崽子以为我死了,要帮我报仇,这不是有趣的紧,况且小黄蓉都叫我不能跟黄老邪动手,不然就不跟我……」

  黄蓉一听之下却扭的更是用力,娇嗔道:「我都说已订亲了,你不下去我也不会跟你的……」

  烟雨楼上两人说话之间,只听楼下空地的黄药师长笑道:「不意重阳门下弟子,竟不知好歹至此!」陡然间欺到孙不二面前,刷刷刷连劈三掌。

  马钰与郝大通挺剑相救。黄药师身子略侧,避开二人剑锋,刷刷刷,向孙不二又劈三掌。

  桃花岛主掌法何等精妙,这六掌劈将下来,纵然王重阳复生,也得避其锋锐,孙不二如何抵挡得住?眼见掌来如风,只得连挽剑花,奋力守住。马钰等见他专对孙不二猛攻,团团围上相援,在这紧迫之际,阵法已见错乱。

  忽所得一人在半空中大叫「啊哟」,飞向烟雨楼边,原来郝大通被黄药师捉住背心,掷了过去。

  这一来阵法破绽更大,黄药师哪容对方修补,立时低头向马钰疾冲,满以为他必定避让,哪知马钰剑守外势,左手的剑诀却直取敌人眉心,出手沉稳,劲力浑厚。

  黄药师侧身避过,赞了声:「好,不愧全真首徒。」猛地里回身一脚,把王处一踢了个筋斗,俯身抢起长剑,当胸直刺下去。

  刘处玄大惊,挥剑来格。黄药师哈哈大笑,手腕震处,「啪」的一声,双剑齐断。此时阵法已乱,无人能阻。诸子不住叫苦,眼见全真派就要溃于今日。

  马钰一声长叹,正要弃剑认输,任凭敌人处置,忽见青影闪晃,黄药师反奔而回,北极星位上多了一人,原来却是替换下了柯镇恶的郭靖。丘处机大喜过望,他在醉仙楼上曾见郭靖与黄药师拚命,知他功力已胜过自己,占这北极星位比任何人更适合。

  黄药师破乱了阵法,满拟能将全真派打得服输叫饶,哪知北极星位上突然转出了郭靖。

  他当胸就是一掌。郭靖伸左掌卸开来势,身子却稳凝不动。

  此时黄药师后前受敌,若不能驱开郭靖,天罡北斗阵从后包抄上来,实是危险万分。

  他向郭靖连劈三掌,一掌猛似一掌,但每一掌都被郭靖运劲化开。

  第四掌他虚实并用,料着郭靖要乘隙还手,哪知郭靖仍是只守不攻,短剑竖挡胸口,左掌在自己下腹缓缓掠过,叫他虽是一招双攻,但双攻都失了目标。

  黄药师一惊更甚:难道这傻小子刚也窥破了阵法的秘奥,居然稳守北极星位,竟不移动半步。是了,他必是受了全真诸子传授,在这里合力对我。黄药师暗暗叫苦,心道:傻小子莫名其妙!哼!

  叫道:「傻小子,快让开,你追打我整晚,我手下容情,问你几次也不答话,到底是为甚么跟我过不去?」

  郭靖弓背挺剑,凝神相望,防他有甚么诡计,却不答话。

  这时全真诸子已整顿了阵势,远远的围在黄药师身后,俟机攻上。

  黄药师又问:「蓉儿呢?她在哪里?」

  郭靖仍是不答,脸色阴沉,眼中喷出怒火。

  黄药师见了他的脸色,疑心大起,只怕女儿已有甚不测,喝道:「你把她怎么样了?快说!」

  郭靖牙齿咬得更紧,持剑的右手微微发抖。

  黄药师凝目相视,郭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光,见他神色大异,心中更是惊疑,叫道:「你的手干么发抖?你为什么不说话?」

  郭靖想起桃花岛上诸位师父惨死的情状,悲愤交迸,全身不由自主的剧烈颤动,眼眶也已红了。

  黄药师见他始终不语,目中含泪,越想越怕,只道女儿与他因华筝之事起了争闹,被他害死,双足一点,和身直扑过去。

  他这么忽的纵起,丘处机长剑挥动,天罡北斗阵同时发难,王处一、郝大通两人一剑一掌,左右攻上。郭靖掌卸来势,短剑如电而出,还击一招。黄药师却不闪避,反手径拿他手腕夺剑。

  这一拿虽然既狠且准,但王处一长剑已抵后心,黄药师不得不挺腰躲过,就此一让,夺剑的五指差了两寸,郭靖已乘机回剑剁刺。此番恶斗,比适才更是激烈数倍。

  全真诸子初时固欲杀黄药师而甘心,好为谭处端报仇。黄药师却是明知其中生了误会,只是他生性傲慢,又自恃长辈身分,不屑先行多言解释,满拟先将他们打得一败涂地、弃剑服输,再行说明真相,重重教训他们一顿,是以动武之际手底处处留情。

  否则马钰、丘处机等纵然无碍,孙不二、柯镇恶哪里还有命在?哪知郭靖舍死狠拚,心想他如不是害死了黄蓉,何必如此惧怕自己。

  这时黄药师再不容情,一意要抓住郭靖问个明白,若是当真如己所料,虽将他碎尸万段亦不足以泄心中之愤。

  黄药师连抢数次,心中焦躁起来,每当用强猛冲,欲待回身下杀手先破阵法,全真诸子必及时救援。天罡北斗阵越缩越小,合围之势已成,自忖虽有震古烁今的能为,亦已难脱厄运。

  斗到分际,马钰长剑一指,叫道:「且住!」全真诸子与郭靖各自收势,牢牢守住方位。

  马钰说道:「黄岛主,你是当代武学宗主,后辈岂敢妄自得罪?今日我们恃着人多,占了形势,我谭师弟的血债如何了断,请你说一句罢!」黄药师冷笑一声,说道:「有甚么说的?爽爽快快将黄老邪杀了,以成全真派之名,岂不美哉?看招!」身不动,臂不抬,右掌已向马钰门门劈去。

  黄药师这一掌发出前毫无先兆,发出后幻不可测,虚虚实实,原是落英神剑掌法中的救命绝招,他精研十年,本拟在二次华山论剑时用以争胜夺魁,这一招群殴之际使用不上,单打独斗,丹阳子功力再深,如何能是对手?

  马钰不避倒也罢了,这向右一闪,刚好撞上他的后着,暗叫一声:「不好!」待要伸手相格,敌掌已抵在胸口,只要他劲力一发,心肺立刻被震伤。

  全真五子尽皆大惊,剑掌齐上,却哪里还来得及?

  眼见马钰立时要命丧当场,那知黄药师哈哈一笑,撤掌回臂,说道:「我如此破了阵法,谅你们输了也不心服。」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