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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渡】乌戈之章,6

[db:作者] 2025-07-18 18:40 5hhhhh 8060 ℃

在几个月来自己已经摸清了的枝头跳跃,不需要低头观察,闭上眼都可以沿着最短的路线前进,更不惧在黑夜当中行动。

白衣的小斥候抱着树干滑下来,光脚一着地,就踏起烟尘极速前进。前方出现了汉室的军旗,营寨背山靠水一字排开,颇具气势。男孩咬咬唇边叼着的新叶,顺着营地木栅栏的缝隙攀爬上去,然后打算悄悄跳到里面。对于斥候来说,要做到悄无声息,无人知觉的程度,根本不是件难事。

“噫……!!”

本来不是件难事的。

孩子准备跳下来的时候,脚下栅栏却不争气的裂了,他猝不及防从上头栽了下来,屁股摔个开花,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叫出声来。周围传来一阵热气,无数金黄的眼珠瞪着冒失的男孩子。

原来自己坠到了马厩的草垛当中,一整排被惊扰的战马纷纷嘶叫起来,小斥候吓了一大跳,连忙请求它们噤声。

“……嘘!是我啦!”

神奇的是,战马们一见是他,都顺从地停止了叫唤,有的又踱步回到槽边歇息去了。

“嗯嗯,大家都是乖孩子呢。”

揉着小屁股好不容易从马厩出来,继续往里潜行。路过左路军的营帐,时间已至半夜,所有人似乎都睡熟了。再往里面走,武器库和粮仓也没有异状。来到营地中心,这里设有一块空旷的场地,地面用鹅卵石围了一个很大的圆圈,中间以丹砂划出一条红线,像是个擂台,可以供两三个人上去角力。

为防南蛮小子们趁机偷袭,伪装成中军帐的帷幄至少有三处,使用不一样的旗帜。只有少数人知道哪个是真的,这个白天去给南中下战书的小斥候就是其中之一,马上朝那插了小青角旗的大帐前行。

“我回来了。”

斥候轻轻掀开帐幔,午夜时分帐中还有一盏油灯亮着,当中一人在案前忙碌着,彻夜未眠批阅堆积起来的文书,运笔飞快,字迹工整。掌管这支军队的统帅是个身材矮小,身穿鹤氅的人,因为以白色面罩遮脸,没人看得出他的真面目。文书的种类不同,从粮饷事物到远在都城的仪式筹备,都证明他掌管了很多繁杂的事物,即使在阵前也要尽力处理。

“怎么样,你觉得那边的反应如何呢?”帐中人忙到没有抬头的机会。

“那边一直到半夜还有人出动,到处找人,当然现在估计也都回去了。我重点观察了几个家伙的反应,觉得这事不像是有诈。”

“也是,孟获受伤的情况下,他最在乎的那个女孩子是做不了主的,不可能想出什么像样的计策来。”主帅给自己披上轻便的斗篷,遮住侧脸,低声自语,“比如说,找了个不要命的死士来刺杀我,或者玩苦肉计之类的花招。”

与南中对峙以来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这么紧张的突发事件了。这天临近夜晚,将士们操练完毕都在用餐的时候,有个可疑的南蛮少年潜入了军营,并且直捣中军帐,妄图对汉军的主帅下手。幸而那是故意布置的假营帐,事先设了陷阱,反倒把刺客围困在里面。这个高挑的蛮族少年本领高强,即使被网兜缠住了一只脚,也能与十来人搏斗,直到寡不敌众力竭被擒。

“那家伙……怎么样了?”

“我没有时间,先交给马忠他们处理了,结果他们好像问不出什么来。”

“喂!马忠可是不知轻重的家伙啊!既然已经确认不是他们指使的刺客,可别给弄死了,万一让孟获那边知道就麻烦了。”

“你就确认那个小子是无害的吗?太幼稚了,身上带着武器进来,幸亏有张翼他们在才能制伏他。对付这种危险份子可不能太仁慈,否则就是对大家的安全不负责任。还有,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了?”

“哼,装腔作势,下次不帮你弄情报了。”

“好啦,辛苦你了,今天来回跑了好几趟。不是担心我把那家伙玩坏了嘛,陪我去看看他吧。”

主帅搁笔,回身从架上取下了一柄灰白的羽扇。小斥候嘟着嘴,别扭地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来回答。

“遵命……”

随同从不露出真容的少年移步到存放武器的仓库,先前他经过的武器库下面竟然还有一层临时挖出的地下空间,与其说是仓库,不如说是秘密的地窖,可以储藏酱料之类的食物,也适合开展隐秘的工作。

比如刑求战俘,从他们身上榨取情报。

虐俘这种不人道的事是绝对见不得阳光的,连自己人都应该尽量避免知道,否则影响士气。如果真的要长期囚禁战俘,当然会直接押送到永昌城去,那边的设施已经相当完备了。这个临时地牢空间显然太狭小,活动空间还不够七八个人同时动弹的。但总会有急需就地审讯的战俘,为此专门建造这么个地牢很有必要,所有刑具都是从永昌的监狱带过来的,甚至还被几个军中精通手工的家伙给翻新过。

红烛明亮的火光当中,远征军对那位刺客的彻夜审讯仍然没有结束。

除了油灯蜡烛的光,地牢上方还开了一块小小的天井,月光伴随着空气涌进来,洒落在被缚的蛮族少年身上。他看上去十二三岁了,皮肤黝黑,一头深青的长发扎起来垂到背后,全身被剥得精光,只剩下了一块遮羞布。不知道被拷打了多长时间,被俘以后水米未进,并且被残酷地剥夺了睡眠,精悍的身体满是被皮鞭抽打过后肿起的一道道红痕,冰冷的盐水浇淋而下,直接渗入伤口,苦不堪言。双臂被铁链拉伸后固定在身后的横木上,长时间维持着平伸的的姿势动弹不得,肩头酸痛不已。拶指木穿过每一根已经红紫肿胀的指头,随着敌人拉紧绳索,会更加用力夹挤少年的十指。

比起双手,蛮小子双腿的处境更加悲惨,被迫跪在一块满是尖锐棱角的石板上头,缺乏肌肉保护的膝盖和胫骨被自身重量压在锐利的尖端上,疼彻骨髓。但这位被捕的蛮族刺客始终没有露出一丝惧意,挺胸坦然接受着拷问,血红的眸子睁开,凌厉的眼神犹如恶狼。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两侧的白毦兵拉紧控制松紧的绳索,檀木夹棍狠狠噬咬受刑少年的指骨关节,十指连心的痛楚让少年冷汗涔涔,喉咙发出低微的呻吟。身前身后的士兵则扬起皮鞭,鞭子呼啸而下,两面夹击,继续无情抽打受刑者的胸脯、两肋、紧实的背部、挺翘的屁股,噼啪作响。这具肌肤色泽如黑玉一般的肉体饱受蹂躏,肌肉上的鞭痕交叠肿胀,水泡鼓起又旋即被撕裂,渗出液体,甚至有的地方皮肉已经翻开流血。而身体一旦挣扎移动,跪着的两脚就要受苦,膝盖和小腿已经在石板上磨得皮破血流,再这样跪下去也许会长时间没法走路,甚至当场残废。

“哼……嗯……!”

“说不说?是不是孟获指使你来的?”

负责审讯的队长少年示意暂停,蹲了下来靠近俘虏,强迫他抬起下颌与自己对视。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坚毅的蛮族小子,当然此前也没有机会用重刑对付俘虏,只是因为这次的敌人犯了大忌,竟然不顾此前双方的约定,直接来行刺主帅,那么只能从重从严,狠狠拷问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刺客了。

不想领队的少年刚一说出孟获的名字,就无意中触犯到囚犯的逆鳞,对方一口血水径直吐在他面颊上,暴躁的审讯者怒火中烧,没顾得上拭去脸上咸腥的血,一拳直捣刺客那成块的腹肌,受难者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打得眼珠几乎凸出,呛出一大口酸水,虚弱的身体随即耷拉下来,无助地颤抖着,硬扛的后果就是快要昏迷过去。

正要继续用刑的时候,首领带着白衣斥候进门,脚步声阻止了队长的进一步施虐。

“啊,是您来了……”

围着蛮族刺客执行拷问的五个白毦少年放下了手头的刑具,一字排开向进门的统帅行礼。

“各位辛苦了,我有话要问他。”

“请您当心,这家伙实在是死硬,怎么打都不招。”

“是吗?真奇怪,你们这些南中小子怎么都喜欢逞英雄呢?不过这样才有趣,根本玩不腻。”

蒙面主将扬起手中羽扇,用尖端在蛮族少年伤痕累累的胸口来回逡巡,突然恶意挑弄起少年那呈现出黑红色的乳头,上下撩拨,左右绕圈,交替刺激,羽毛尖锐的顶点不停刮擦搔弄着少年的弱点,一阵阵的酥麻不断袭来,受难者柔嫩的奶头立即坚硬如铁,少年甚至没能忍住不露出自己紧咬的牙齿,先前即使在鞭笞下都纹丝不动的身体竟然扭个不停,引得周围的刽子手们窃笑起来。

电光火石之间,敏感点遭受蹂躏的屈辱突然让少年领悟到了什么,痛苦竟在体内变成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使得破布遮挡的地方已经撑起了小帐篷,少年的阳具在身体受虐的情况下居然愈发坚挺。

原来,那个时候……是这么一回事啊……

“你是谁……?”

奇怪,这帮敌人怎么也都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呢?希望敌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反常的勃起,咬牙勉强抵抗着快感,俘虏终于开口说了被抓来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

“擅闯我军阵地的可是你吧,哪有这样的底气来先问我们?”

“哼,我倒想见一见你们的主帅,结果没人给我引荐,那只好不请自来了。”

“找到了以后呢?”

“杀了他。”

蒙面的主帅听罢,仰头哂笑一声。

“如果你只是来找刺激的,奉劝你不要这么做。我不管你是哪里来的,你身上带着武器硬闯我军阵地,按惯例我们必须严加拷问你的真实目的,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如果你坚决不招实情,死路一条。”

“呵,这世上没人指使得了我……我可不怕死,这也是我预料之中的结果。比起回去面对那样的现实……倒不如死在敌人的手里。想省点力气的话,就给我来个痛快的,但要我求饶可没门。”

“你很能扛啊,我佩服你这样的硬骨头。但你要明白,有些事比死还可怕。你是威胁大家性命的刺客,怎么折磨你都不为过。比如我接下来可以命令他们直接夹断你的十指,磨烂你的膝盖,不给任何治疗,你从此四肢残废,再也不能逞强。然后再把这样的你扔到草地上曝晒,身体淋上蜂蜜,无论被虫蚁怎样噬咬都无法挣扎抵抗。再比如说,把这么长的钉子,从你的下体穿刺进去,直接让你失去身为男人的骄傲,下半辈子生不如死。说真的,你现在能嚣张,只是因为我们没对你用更残酷的手段罢了。”

伸手摩挲面前这具野性的肉体,从胸肌一路摸到腹股沟,手感光滑出众。敌人主帅继续以调笑的口气说着残酷的内容,恐吓刺客。

“但我觉得没必要到那种程度,我也不喜欢太血腥的手法。别倔了,其实就算你不招,我也猜得出你的身份。”

“呵,真能说大话。”

敌人用手指继续在刺客身上绕圈,显然对这身腱子肉十分迷恋,偶尔再捏弄两下奋立的乳头,细长的肚脐眼,充分感受蛮族少年不受控制的颤抖,再慢慢说出自己的推测。

“你的身上有很明显的晒痕,其他地方的皮肤黝黑粗糙,但锁骨、胸脯、背脊的肤色较浅,肩部还有两条浅色的竖状痕迹,说明你平时不是赤膊,而是穿着一种铠甲。”

“据说南中总共有八个部落,共同选出大王。最远的那个部落位于桃溪之南。他们生产一种神奇的铠甲,浸入油中,再捞出曝晒,反复几回,最终刀枪不入。遇水则浮起,穿着就能泅水过江。这就是藤甲,而穿着它战斗的人就是乌戈的藤甲兵。”

“我想,你是个乌戈来的战士……不,有这样顽强的意志和近乎完美的体格,能够扛住拷问,你甚至应该是战士们的领袖。你就是乌戈的族长兀突骨,对吧?”

熬过了鞭打,水淹,拶指,甚至是乳头被亵玩,他都没主动吐露身份,结果居然被面前的家伙猜个正着。他究竟是谁?兀突骨第一次感受到在别人面前暴露无遗的恐惧,不是因为自己正赤身裸体受刑,维系最后尊严的仅有一块遮羞布而已,而是因为自己的思维在敌人的目光下无法掩藏。

因为公开羞辱火神祝,兀突骨被愤怒的孟获给赶了出来,在小获心中再无立足之地。他放弃族人,一个人离开部落出走,走的是小道,所以根本没人能找到他。小时候跟着昇吉哥哥走过去永昌城的近路,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所有人也都想不到,兀突骨的选择竟然是直捣敌营,抱定了必死的信念,在没有藤甲保护的情况下闯进敌人驻地,刺杀敌人最关键的那个人。

可兀突骨失算了,敌人的中军帐有两顶是伪装,他恰恰闯进了错误的一个,里面空无一人,还触发了机关,被掉下来的网兜给缠住,当即就被白毦兵包围,寡不敌众,屈辱地被当场俘虏,立即被投入秘密的地牢里。当奚泥和族人们想方设法找他的时候,其实他正在敌人的牢狱中经受酷刑。不幸的是,由于他倔强的性格,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昏过去,始终清醒着忍受痛苦。

“哼……不要在这里磨蹭了,还有什么手段就都用出来吧。”

“以为把藤甲脱掉,我就看不出你的身份吗?你是不想连累乌戈族,还是不想连累孟获呢?”

兀突骨觉得面前的家伙实在是难缠极了,有着可怕的观察力,还有一股不把人逼到绝路不罢休的阴狠。

“真是天真的家伙,想避免被识破身份,反而露馅了吧?你平常被藤甲保护的地方都是你的弱点。不如,咱们来检验一下吧?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汉军统帅拿起了一边案桌上的烛台,两个少年兵马上领会到了,来到小硬汉的身后,一个用手肘勒住兀突骨脖子往后拉扯,一个从后面推,撑起兀突骨的背部,让他的身体被迫反弓呈弧形,他只能无助地高挺着胸脯,眼睁睁看着那带来痛苦的烛火慢慢逼近。

“呃嗯!啊!”

一部分已经积累下来的红色蜡油从烛台倾泻下来,流到兀突骨那带着一块红褐色印记的胸膛上,乌戈族长的脸庞绷紧了起来,眉头紧蹙,牙关紧咬,神情痛苦。随着手腕的节奏,新产生的滚烫烛液一滴一滴坠落在受难者身上,当蜡油滴到肿胀的乳头上时,男孩子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哪受得了这样灼烫,少年立即发出惨烈的嚎叫,这种火攻方式效果出众。

“啊!!哈啊……哼!”

蜡油在黝黑健美的身体上凝结成红色的蜡块,新的液体又滴了下来,不断灼烧少年的意志。兀突骨用嘶哑的喉咙吼叫着,这种看似简单的刑罚对于乌戈人而言近乎刀剐,痛苦不堪。即使十指被夹棍钳住,挣扎可能会导致指骨折断,少年仍然剧烈摇晃着身体。

呵,这就是报应吗?羞辱祝融的时候,何尝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落入敌手,任由他们玩弄。

兀突骨最害怕被烫了。只有在风俗最为凶悍的乌戈部,成为战士需要由长老在胸口上烙下标记,他是唯一在仪式上忍受不住烙印而昏迷的孩子,从小缺乏足够的意志力,让昇吉哥哥很不高兴。

然而如今他也成为了乌戈族长,胸口上的痕迹早化为乌戈战士骄傲的勋章。他已经是真正的南中男儿了,不会再懦弱退缩让人瞧不起。这是自己选的凶险一招,失败的一切后果都由自己来承受。这种程度的拷问算不得什么,如果能用自己的英勇就义唤醒被火神祝蒙骗的族人们,没什么比这更爽快的事情了!

“呵!哈哈哈哈哈!”

受刑的少年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任凭蜡油在身上流淌凝结,不屈的气势惊得两边的白毦兵都差点缩回了手。

“怎么了,觉得很爽是吗?”

“真是胆小呢,像你这样的缩头乌龟,也只有在我被完全抓住的情况下才敢现身。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吧,汉人的首领。”

兀突骨的眼神锐利了起来,倔强地笑着,像只受伤的野狼在尽力维护最后的尊严。

“哦?就凭现在这样的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不在你面前求饶就足够了,反正杀得了你,杀不了你,我都不可能活下去的。”

“……你就这么想要解脱吗?那马上成全你好了。来呀,准备绞死他。”

放下烛台,敌人统帅隔着面罩发出残酷的指令,两名白毦兵立即取来铁链,粗暴地绕在兀突骨的脖颈上,一左一右轻轻勒住。主帅突然走上前去,一把就扯下了少年胯间的遮羞布,少年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下变得无比窘迫,阳物失去遮挡径直弹跳而出,茎体形状挺拔细长如一柄钢剑,完全露出的红嫩龟头尖端已经湿润,分泌出透明的汁液。永远停留在少年时期的南中战士们个个都是血气方刚,至死都保留着青春时期的性欲。如此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性器,真是最难堪的羞辱,难怪敌人说还有比死更残酷的事情。

“你……!”

“没想到你还挺享受被我们处置的嘛,想要有颜面地赴死?我偏要你受尽侮辱再死。慢慢加力,我要让这小子享受一下最后的屈辱。”

“啧!卑鄙……”

毒蛇般的铁链缠住少年的咽喉,缓慢使力,开始限制呼吸,兀突骨立即感受到无法喘气的痛苦,窒息感袭来,眼前开始模糊了,真想不到要以这样的方式死去。

更可怕的是,敌人首领用手握住了蛮族少年胯下硬挺如铁的茎体,有节奏地前后套弄起来。即使在缓慢的窒息之中,也能感受到敏感柱体传来的刺激,轻重兼备,连续不断的玩弄,让少年在刑求中早就积蓄起来的性欲直奔喷发的节点。

太耻辱了,被敌人抓住下体玩弄。上一次弄出来已经是三天以前队伍出发前的晚上了吧……难怪这么敏感,根本都来不及多扛一会儿就快要喷了。

兀突骨并不讳言自己经常自慰,但绝不会说自己每次都是想着小获而高潮的。只要想到与那个傻乎乎的小子相拥的画面,就无法忍受内心的冲动。

那么现在自己这样又算是什么呢?

虽然现在是在敌人的狱中受难,却不是为了小获保守什么机密,也不是在保护家园的途中被俘虏的。到头来只是因为自己忍受不了与小获恩断义绝的现实,而莽撞地一头扎进敌营赴死罢了,一点也不光彩。

但就算是这样,也是在为小获付出,为他而献身!刺杀成功,敌人就会行动,而只要自己一死,小获就会出兵。无论如何,两边都会进入实质性的战争。这样就足够了,小获就不用在火神祝的蛊惑下,继续硬扛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了。

敌人如此凶残对付自己,小获也一定是受了这样的苦,才会伤到那里吧……

哼,没错,现在就是为了小获,甘愿忍受一切痛苦和侮辱,直至牺牲生命的时刻!

抱歉了,小获,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哈……啊!”

在窒息造成的恍惚之中,兀突骨被敌人慢慢解开了精关,加上沉溺于自己的妄想,他竟然在敌人的注视之下当场缴械了。笔直的阴茎在敌人手中抽动,浊白浓稠的精华一涌而出,一股又一股,喷溅在刑房当中。生命的强力喷发诉说着少年的不屈,射出大量精液之后的他当即瘫软了下来,头颅低垂,无力再抵抗了。

“呵,还真是精力旺盛的家伙,真舍不得让你就这样死了……不过这可怪不得我,动手吧,直接处决。”

把沾到手上的粘液在昏迷的少年身上蹭干净,敌军首领示意后面控制铁链的两人直接下手,处死这个硬骨少年。

“等一下!就这样杀了他的话,我们就要和南中彻底开战了!”主帅身后的小斥候急忙拦在面前阻止。蒙面少年听见了,眉头一扬,挥手示意士兵们停止执刑。

“那是我们需要操心的事情吗?这家伙真以为自己能把所有责任都扛下来呢,就让他得偿所愿好了。真是幸福呢,只要被处死,就不用看到自己的部落在王师的铁蹄下化为齑粉了。”

“正是这一点有问题!听说他和孟获有很深的感情,为什么要故意做出这种对他们大王不利的事情?而且据我的观察,他是冒犯了孟获的火神祝才被赶出来的,这里面一定还有隐情,审问清楚再处置也不迟!”

“呵,要不是这样,这么重要的细节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蒙面首领摇头表示不悦,对旁边的少年兵们下令,“你们把他弄干净点,捆好了赶紧送到我的营帐里去……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确实有必要深入了解一下了。”

“谢谢您。”

小斥候长舒一口气,看着士兵们七手八脚把兀突骨从刑具上解下来。真是凄惨啊,乌戈的家伙。白天见到他的时候还那么盛气凌人,一天之内就被折磨成这样,不休养半个月是不可能从蜀汉军的营地活着走出去的。之前他们也没有动用这么残忍的刑罚对待敌人,难道说那个人确实看透了什么本质吗?

“等一下。”

看着首领头也不回走出去,小斥候赶忙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月光之下,蒙面穿斗篷,把一切特征都掩藏起来的少年倚靠着帐篷,手抚着胸口不住地颤抖,回味着与蛮族少年交锋的余韵。小斥候在他身后摇摇头,故意跟他打趣。

“喂喂,刚才是谁在那里玩敌人玩得起劲呀?现在倒还觉得后怕了?”

“人家是兴奋得很啊。你也是,玩得好好的还要我停手。”

“我看你倒想真的弄死他,‘丞相’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对吧?”

蒙面人背对着小斥候,半晌没有说话,摘下斗篷,露出了雪白蓬乱的发丝。他的身姿纤细而美丽,眼神永远带着一丝沉郁,谁也不相信他刚才还对敌人战俘用了那么肮脏下流的处刑手段。

“你说的对,我做过头了,这样做不符合‘身份’。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倔的人,那宁死不屈的眼神,真是棒极了。”

“你上回还夸过孟获呢,怎么又突然喜欢上兀突骨了?”

“他俩可不一样,孟获的眼里从来都是求生的倔强,而他却是一心求死。眼神不会说谎,他是真的打算杀了我。想到这里我真的会怕,如果他真的闯对了地方,我的性命可就不好说了。”白发首领的手攥紧胸口,感受到心脏的跳动,这种侥幸活下来的愉悦感比什么都畅快。

“所以……你对付他的手段也变得残忍了。孝直大人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了,准会给你鼓掌叫好。”

“话又说回来了,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出来他的一味蛮干背后肯定有问题吗?我要是死了,你们就肯定会攻过去。杀了他呢,孟获就要出动为他报仇,之前双方达成的契约也就作废了。这小子想舍身改变现在的局面,真是不要命。其实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死的。”

“但至少我们可以确定,他不是被孟获指使来的,甚至和那边还起了内讧,才这么不要命的,对吧?”

“准确的说,是他和火神祝之间有仇隙,而孟获站在那个女孩子一边,让他绝望了。

“不过你都说了,他是真的想杀了你,你却要把他送到你的营帐里头,这又是要做什么?”

“凭我的实力征服他,让他成为我们的棋子。这回我们真是捡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宝物,简直是足够摧毁南中的武器。不管怎么说,乌戈的族长自投罗网这事,除了你我和马忠他们几个,务必隐秘处理,不要再让更多人知道了,明白了吗?”

“知道了。”小斥候把松垮的无袖衣服拉正,迟疑片刻,才认真地对蒙面少年抱拳行礼。

“……丞相。”

“诸葛亮……是吗?”

金环三结倒空了最后一滴酒,准备起身去后面再拿一缸的时候,听见了奚泥的低声自语。奚泥是乌戈最聪明的小家伙了,但想不到他心里也有恐惧的人物。

“汉人的丞相,那边最可怕的军师,希望不会碰到他, 绝对是个棘手到不得了的敌人。”

“下一步,乌戈打算怎么办?”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藤甲队都会忠于大王。但对于我自己而言,现在最希望族长平安回来,搜寻族长是我们最优先的任务。”

铁匠看见奚泥身上穿着的这件藤甲有些不同,靠近胸口的地方有一块浅浅的凹陷痕迹,他立即领悟到了奚泥的心情,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夜还长着呢,我接着说吧。”

“好的,拜托你了。”

奚泥明白,族长到这时候还没回来,遇到的一定是非常艰难的境况,希望族长能坚持自己的信念撑到最后,不要有任何的悔意就好。

尽管奚泥无法想象兀突骨到底遭受了怎样的磨难。当他还在仔细倾听铁匠的回忆之时,敌营当中受难的兀突骨已经被白毦兵们拖拽着四肢,扔到了主帅的营帐当中。浑身一丝不挂的他卧倒在地,青发脏乱,伤痕遍布全身,脖颈上的项圈连着铁链将他禁锢于一隅,双手双脚各自被锁链和沉重的铁球连结,活像只追逐野兔而不得,遭受惩罚的猎犬。最悲惨的是他两瓣红肿的屁股当中,娇嫩的穴道被硬生生地插进了一根带刺的假尾巴。

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再也不会有身为人类的尊严了。刺杀失败的代价除了死亡,就剩下沦为玩物一个选项了。

是啊,夜晚还长着呢。

受难的人需要暂歇,受伤的人需要恢复,自信动摇的人在鼓励自己,不甘心的人在探求真相。

这是属于南中和蜀汉双方又一个无法入睡的夜晚。少年们的命运还在继续纠缠着,最后两次决战,将会定下胜负。

但在双方的对峙之中,有这样一人将自己化身为石子,投入溪流,生死由命,带着那份坚贞不屈的感情试图改变一切,从他带着藤甲队的大家从桃花渡口出发的那一刻起就不再回头了。

谁也都想知道他对于大王的感情究竟起源于何处,绝不是最初两个孩童相遇之时的一场打闹而已。

灵草与火神,这片少年乐园贯彻始终的信仰究竟为何?孟获与兀突骨,他们参加大王选定仪式的时候究竟遭遇了什么?

夜晚还长着呢,把酒干了,我们一边为他们的命运祈祷,一边继续聊下去吧。

(乌戈之章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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