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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余烬】,4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10000 ℃

  方知白看着软倒在自己怀里的林文文,突然松开双手,失去支撑的林文文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方知白则是再次挺直了腰杆。他发誓,此后绝不会再有人让他屈膝折腰。

  他毫不留情的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的林文文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

  风雨之中,诊所的门半掩着,方知白推开门,走进了这个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他将伞随手放在旁边,呆呆地坐在诊断台上,心中不知道想着什么。

  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事情,是时候结束了。」方知白再次站了起来,走进漫天大雨当中。

  风雨里,他的身影逐渐消失,随着身影消失的,还有曾经他那颗炙热的心。

  风雨中的落寞,是对正义的摧残,还是对这个世道的讽刺?

  这些,对于方知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报复,疯狂的报复。

  回到家里,方知白不顾父母的惊诧,自顾自的缩在屋里,第一次怀着愤恨的心打开了那本禁忌之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方知白似乎感觉到了书上的脉搏与热度,窗外吹来一阵风,吹得书页疾翻,正好落在之前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他看着这些形体优美,但是一点也不认得的字体,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上午发生的一件事情。那时他被林文文戏弄,将文件散落一地,那文件中的字体似乎就和这本书中的有些相似。

  「嗡~」

  正当方知白要给林文文打电话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开始振动,他一看正是林文文的来电。

  「喂,有事么?」方知白接听后问道。

  电话里传来林文文忐忑的声音,「那个……文奴辜负了主人的厚望,姓苏的婊子太过警惕了,奴根本没有机会将香炉放到她的办公室,请主人恕罪。」

  「算了,要是这么容易的话,苏弦雅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对了,今天早上的资料,你有备份吗?」方知白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他知道这时候责怪林文文也是于事无补。

  「您说的是早上那一份?」林文文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有,还是没有?」方知白不耐烦的道。

  林文文听他有些不耐,连忙致歉道:「是,主人,您不要生气。文奴所有的文件都做过备份,这就给您发过去。」

  方知白「嗯」了一声,便挂掉了电话,打开电脑,等待文件的传输。

  当文件传输完毕,那一个个形态优美的文字出现在电脑屏幕之上的时候,方知白可以肯定那文字与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一模一样。

  这些文字居然是殷商时候的巫文,按照资料所记载的翻译来看,这篇文字是殷商时期祭天时安抚、控制奴隶的巫术,传承久远。

  用了一个晚上,方知白才将这巫文流畅的背诵下来,他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长伸了一个懒腰,才感觉自己居然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疲惫之感。

  虽然之前他也可以多日不眠不休,但是总会有精神不济之感,但是他昨夜研究巫文,穷极无聊之时便按照书中所载的气功引导方式运行体内的气。他知道这本书记载的奇术都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仅仅小试牛刀,便有此奇效。

  他合上古籍,抖擞精神,走出房门。阮玉霜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看着头发有些蓬乱的方知白,轻轻叹道:「儿子,不要太辛苦自己了。」

  「妈,你放心吧!爸的病一定能治好,咱们的生活也会更好的。」方知白吃了一会儿后,说道。

  阮玉霜只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是方守正看着自己的儿子,却感觉他好像变了,身上那时时不息的朝气似乎消失了。

  「我吃完了,先去上班了。今天可能要加班,晚上就不回来吃了。」方知白放下碗筷,起身拿起衣服就向外走去。

  方守正感受着下腹阵阵的疼痛,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这两天一直盘旋在心间的问题,再次浮上心头,自己这些年是不是错了。如今日日折磨自己的病痛,是不是自己这些年所作所为的惩罚呢?

  方知白不知道他父亲心中所想,他已经踏上了前往公司的旅程。

  一身笔挺的西装,擦的发亮的皮鞋,手上样式考究的公文包,手腕上那一只价格不菲的手表。

  上一次方知白这样打扮,还是刚刚入职,那时候他父亲身体健康,他爷爷精神矍铄,李幼薇活泼自我。而今天,一切都变了,那个始终不逾越底线的他,也变了!

  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了几下,他打开手机,发现是三张照片和一个视频。

  第一张照片是李幼薇浑身赤裸,双腿并拢,两手瘫在地上,掌心朝上,嘴里含着言初雪的鞋尖,露出满足的笑容。

  第二张一丝不挂李幼薇横躺在地上,张着嘴,而言初雪则是坐在椅子上,用两根脚趾夹住她的舌头,用力的向外抻。

  第三张则是,言初雪连衣长裙褪到膝盖处,一只脚踩着李幼薇的身子,一只脚踩着地,一道透明的水柱正好淋到李幼薇的头上。

  看完三张照片,方知白平静的点开了视频,视频画质清晰,将言初雪和李幼薇一起照了进去。

  言初雪坐在一张暗红色的美式古典沙发上,李幼薇则穿这一身纯白色的高档婚纱跪在地上,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激动。

  「贱狗,你想好了吗?」言初雪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言行举止都透出那么一种高贵的气质,如同至高无上的女王,令人自惭形秽。

  李幼薇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回主人,黑豆已经想好了。」

  「哦?那你就好好跟主人说一说吧。」言初雪嘴角微扬,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卑微的女人。

  李幼薇膝行而前,来到言初雪面前,低下头轻轻的舔着黑丝脚上套着的红色高跟鞋,边舔边缓缓说道:「我爱上了主人脚上的高跟鞋,想嫁给它当妻子,希望主人能够恩准。」

  言初雪笑容更盛,但是她却没有答应,而是一脚踩在李幼薇的头上道:「可是我的高跟鞋成双成对,已然是一对恩爱夫妻了。」

  李幼薇被她踩在地上,肆意侮辱,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讨好地说道:「那贱狗愿意当老公的小妾,事事以老公和姐姐为大。」

  「哈哈哈,好,那你就嫁给我的高跟鞋做小妾,乖狗狗,主人越来越喜欢你了。」言初雪始终笑的优雅自然,看不出丝毫狠辣之处。她用最优雅的举止,做着最狠毒的事情。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方知白看着视频,却没有一丝愤慨,他只是平静的看着视频,甚至在视频播放完了之后,嘴角还勾勒出一抹微笑。

  他走进公司,清晨的公司尚没几个人,他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将公交卡划入卡槽,打开电脑静静地敲击,片刻之后,他便拿起公交卡,走进了电梯。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电梯通向最高层的标识忽然亮起,电梯也缓缓的驶向了最高层。

  面对突兀打开的电梯门,屋里的三人也是蓦然一惊,各自将目光投向了那里,看着方知白缓缓走进房间。

  此时此刻,三人都近乎赤裸,言初雪下意识的拉过衣服将自己的胴体遮住,只是不小心流露出的春光,仍能看到她曼妙的身材。而李幼薇则是呆愣愣的看着忽然闯进来的方知白,心中不知道在思忖些什么。

  倒是苏弦雅不愧是见惯了风浪的,她一见到方知白走过来的身影,立即小跑两步,来到办公桌后面,拉开抽屉,将手探了进去。

  抓着冰冷枪身,苏弦雅心下大定,虽然近乎赤裸,但却有一种令人不敢冒犯的雍容气质,她轻轻摩挲着手枪,居高临下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你问我来干什么?你居然问我来要干什么?」方知白低声笑了,笑声低沉而可怖,极为渗人。他看着近乎赤裸的苏弦雅,眼中不带一丝色欲,只有无情的冰冷。

  听到这笑声,饶是历经风雨的苏弦雅都忍不住心中一寒,更何况温室里成长的言初雪?她早已吓得缩成一团,身体微微发抖,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浮现在她白皙水嫩的肌肤上。

  苏弦雅下意识的掏出手枪,指着方知白,威胁道:「你别过来,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你再快还能快过手枪不成?」

  方知白看着她,双目陡然睁大,狰狞的血丝布满眼球,「你觉得到了现在,我还会怕死吗?」

  苏弦雅第一次觉得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握着枪的手也有些颤抖,但是冰冷刚硬的枪身还是让她冷静了下来,她不相信方知白真的能对抗现代枪械。她紧紧盯着方知白,只要他稍有异动,就扣动扳机。

  言初雪也心下一定,再次直起腰身,看着方知白,心中笃定他不敢反抗。她抬脚踹倒还在一旁跪坐发呆的李幼薇,并且用脚踩住了她的口鼻,让她不能呼吸。不一会儿,李幼薇就憋得俏脸通红,显然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言初雪稍稍抬脚,李幼薇立刻大口呼吸,那吞吐的气流,弄得言初雪脚心瘙痒,所以她抬了一会,又用脚掌捂住李幼薇的口鼻。

  李幼薇憋得辛苦,想要挣扎,可是她只要一闻到言初雪身上的味道,就浑身酥软,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此刻言初雪的脚掌紧紧的贴在她的口鼻处,再加上她刚才的大口呼吸,此刻一点力量都没有了,成了砧板上的肉,任由言初雪宰割。

  这过程中,言初雪没有低头看过李幼薇,她的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方知白,她想从他的脸上看到屈辱、愤恨与无能为力。她想知道,看到自己最爱的人在别人脚下挣扎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看到了,原来人在愤恨到一定地步,表现出来的是平静,方知白平静的看着言初雪折磨李幼薇,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她们。

  言初雪有些失望,她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好戏,她辛酸的嘲讽道:「哟,这不是我们没有骨气的方先生吗?怎么,特意来欣赏自己的女人嫁给别人的鞋子吗?」

  苏弦雅强行稳住自己颤抖的手,压住心中不妙的感觉,道:「你快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就报警告你强奸李幼薇,到时候不止你要受到牢狱之灾。就连你最爱的人,也将名誉受损,一辈子没脸见人。而且,你要是进去了,单凭你父母的退休金,恐怕买不起那些高价药吧?」

  只要掌握别人的弱点,犀利的言辞亦可以胜过刀剑,苏弦雅曾多次仅凭言辞就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一次她也极为自信。

  杀人、伤人多为冲动所致,脑子一热就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而当人冷静下来的时候,多数就会开始衡量得失,变得畏首畏尾,这时候往往会选择退缩和妥协。

  如果不出意外,苏弦雅相信方知白会再次妥协。

  只是,若是不出意料,若是没有意外,若是像往常一样,意外也就不叫意外了。

  方知白看着她们,像是在看着小丑表演,脸上挂着嘲弄的色彩道:「你们觉得我还是那个任你们践踏尊严,也不知道反抗的懦夫吗?你们以为我还在坚持规矩,恪守正义吗?」

  他的声音仍旧低沉,一声声发问,让这个阔大的办公室充满了压抑的气息,苏弦雅和言初雪都感觉呼吸一滞,言初雪更是后退了两步。李幼薇得以脱离窒息,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将自己的气息理顺。

  「不是了,不是了。正道?让它见鬼去吧!几咕里巴赫,特里忽格斯,巴颜特不特鲁诺,一私诺斯里……」方知白说到「让它见鬼去吧」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他放弃了自己的坚守,要用自己最不屑的方式对她们进行最惨烈的报复。

  他念着艰涩的咒语,仰着头,不让泪水落下,他不想让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即便这两个人即将被他控制。

  咒语的声音越来越大,笼罩着整个办公室,开始苏弦雅和言初雪还是有些疑惑,甚至还有点嘲笑,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脸上的神色愈加迷茫。甚至于她们的双眼开始失焦,变得空洞,不知道在看哪里。

  「当!」手枪脱手而落,苏弦雅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浮沉不定,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逐渐升高、升高,身体和灵魂已经成了两个个体。

  言初雪则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幽静的海滩当中,阳光正好,海波荡漾,她则躺在遮阳伞下,静静的享受的生活的静谧。只是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眼越来越沉重,她只想在这静谧的岁月中永眠。

  于焉,三者失其心!

 

              第六章:终焉

  阔大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方知白第一次坐在这里独揽全市风光。相比于高耸的悠唐大厦,周围的建筑就显得低矮了许多,从这里望去,似乎满城灯火都能清晰的映入眼帘,他伸手向前一握,手背将视线完全遮挡。

  一瞬间,方知白感觉这座城市已然被自己握在了手里,任他搓圆揉扁,肆意涂抹。

  此刻,方知白突然明白了杜甫登泰山时候那种荡胸生层云的气魄,懂得了那种一览众山小的感受。

  「怪不得你们这么目中无人,站在这么高,人性的确是会丢掉一些的,你说是不是啊,我的言大小姐?」方知白微笑着低头,轻轻拍了拍在自己胯下忙碌的言初雪。

  犹记得初见时,言初雪一身紫色连衣裙,手执一把蕾丝边遮阳伞,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可今天比起往日相见就显得狼狈得多了。

  此时言初雪身上挂着一段又一段的布条,依稀还能辨认出那曾经是一件衣服,白嫩的皮肤上无数条红色的痕迹纵横交错,组成一个个不能辨析的图形。而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则是双眼含着热泪尽力的在为方知白舔舐着他又长又粗的大肉棒。

  听到他的询问,言初雪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顿,可是随着身体出现的本能反应,言初雪红通通的双眼里顿时闪过莫大的恐惧。她连忙加快自己脑袋摆动的速度,不顾自己喉咙的排异感,用尽全力将方知白的肉棒吞咽到喉咙的最深处,同时双眼泪汪汪的望着方知白,里面饱含着祈求与凄楚,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见犹怜,根本看不出从前的盛气凌人与嚣张跋扈。

  「啪!」只是言初雪的祈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一道黑色的鞭影如约而至,在她白皙水嫩的皮肤上又添了一条红肿的伤痕。红色的伤痕上面微微见青,可见挥鞭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搭在言初雪屁股上,那显然很难留下痕迹的情趣长鞭在她身上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不知道挥鞭的人到底和言初雪有多大的仇恨,才会下这么重的手。

  莫非挥鞭的是李幼薇?那个恨言初雪很到骨子里面的知性美女?

  顺着鞭梢往上看去,握着黑色情趣长鞭的是一只如同白玉般莹然的手,从那细腻光滑皮肤看的出来,这只手的主人几乎没有干过什么重活儿,仅仅是挥鞭的动作就让她的手有些肿了。

  顺着玉手向上看,是同样莹白的玉臂,被黑色皮衣仅仅束缚的肩头,那如同墨染的青丝安静的垂在肩头,那张无暇的面庞上闪动着哀婉的神色,双目中充盈的泪水不比言初雪少一点。

  「怎么,心疼了?我的董事长大人?」方知白脸上微微见冷,瞥了一眼身体颤抖不已的苏弦雅道。

  苏弦雅听到询问,「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泪眼迷蒙地说道:「主人,是贱奴招惹了主人,求主人饶了雪儿吧。不管主人怎么处置贱奴,贱奴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吗?」方知白脸色阴沉沉的,自从那天控制了眼前这两个人之后,他的脸上就再也见不到以前的阳光、开朗了。

  苏弦雅重重的一叩首道:「什么都心甘情愿!」

  什么都心甘情愿!当这七个字传入言初雪的耳朵里,即便已经成了如今这副窘迫的模样,言初雪心里也不禁感动异常,浑身一阵颤抖,动作也慢了下来。

  跪在地上一直看着他们的苏弦雅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狠狠一鞭子又落在了言初雪娇嫩的身子上,同时她厉喝道:「服侍主人也敢怠慢,速度加快,手也动起来,贱屁股摇起来,让主人看看你的骚样儿。」

  刺耳的淫语让言初雪先是一愣,但是她随即明白了苏弦雅的良苦用心。她知道苏弦雅是想要救自己,她立刻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

  言初雪先是双手轻柔的揉搓着方知白的两个卵蛋,大幅度摇摆自己的脑袋,同时香舌不停的围着方知白的龟头打转,将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都卷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又将那挺翘丰满的雪臀也轻轻摇摆起来,像一条小狗一样取悦着方知白。

  「哈哈哈哈……」方知白看着眼前两个尽力讨好自己的大美女,发出一阵阵阴沉而又得意的笑声。

  看他放肆大笑,苏弦雅和言初雪都不敢打扰他,生怕他再折磨她们,笑了一阵儿,方知白才渐渐收敛笑容。

  身体的刺激和心理上的爽快叠加,方知白终于忍不住松开精关,放出了自己的万千子孙。言初雪尽力吞咽,可是这汹涌的精液太急太猛,猛然击打在她的后头,让她本能的咳嗽了几下,点点白浊自嘴角涌出,将那如天使般纯真的面庞污染,变得淫荡至极。还有些精液顺着嘴角滴下,落在地上,让那厚实舒适的地毯上也滚落了几滴淫靡的液体。

  苏弦雅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挥动皮鞭,落在言初雪已经是皮开肉绽的身体上。

  这一鞭恰好落在言初雪的伤口上,她再也忍不住了,痛哭失声,道:「主人饶命,雪儿再也不敢了,雪儿这就舔干净。」

  说着,她连忙伸手将嘴角的精液一刮,送到嘴中,然后还唯恐没刮干净,在吮尽精液之后,又伸出舌头在自己嘴角舔了一圈。然后,才爬在地上使劲的嘬起了地毯。

  想她从小养尊处优,像舌头伸出来舔嘴角这件事在她看来都是极恶心的,更何况嘬被人踩过的地毯呢?当然,这一切比起吞下眼前这个她曾经不曾放在眼里的贱民的精液而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眼角的泪水更加汹涌。滴落在地毯上的泪水与她分泌的口水混合在了一起,她嘴里的味道混合著心里的味道,显得愈加苦涩,而这地毯也是越舔越湿。

  言初雪真是害怕极了,要不然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现在只想少受些折磨,毕竟控制人的一举一动对于她来说过于恐怖了。

  她知道苏弦雅有多爱她,就像苏弦雅也知道自己对她有多眷恋一样。自小生长于权势滔天的言家,养成了她外表优雅,内心跋扈的病态模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她面前献媚讨好,但是少有人知道她内心的孤独,直到她遇到了她。

  言初雪与苏弦雅的相遇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在一个初雪的季节,那一日正是城中初雪,她摆脱保镖私自跑出来玩耍,就那么遇到了孤傲冷艳的苏弦雅。

  没有恶俗的英雄救美,也没有什么浪漫的故事,只是她们都看到了彼此的孤独。性别、职业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浮云,渐渐的她们就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对秘而不宣的情侣。

  只有在苏弦雅面前,平常永远保持优雅姿态的言初雪才会肆无忌惮的表现出自己的任性刁蛮,更是时常撒娇;也只有在言初雪面前,从来板着一张脸的苏弦雅才会笑逐颜开,放纵自己的感情。

  言初雪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咄咄逼人而感到后悔,如果当初能够放方知白一马的话,现在又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吸吮着地毯的她陷入了深深的悔恨当中。

  只是心中万转千思,她也不敢停下自己的动作,毕竟她的出身再显赫,也不过是一个女孩子而已,面对暴力和不可理解的存在,她明智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方知白长吁了一口气,看着苏弦雅一丝不苟的执鞭俏立,他站起身来,一脚踢开仍在吸吮地毯的言初雪,走到了苏弦雅的面前,伸手捏住她粉嫩的双颊,笑道:「我做的你还满意吗?毕竟这可是你给我贡献的方法啊,我真羡慕你那聪明的大脑,永远可以抓住人的软肋,即便假想敌是自己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苏弦雅看着一身狼藉的言初雪,心中的痛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看着临近崩溃的苏弦雅,方知白嘴角邪恶的笑容扯得更大了,「没错,就连告诉你真相也是你自己计划的一部分哦。」

  「啊,我杀了你!」苏弦雅蓦然扑向方知白,除了在言初雪口交姿势出错的时候鞭笞她,方知白似乎没有对她下别的命令。所以当苏弦雅恨极了他,生出杀机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杀了他,而动作也很自然的随着想法而动了。

  方知白再次笑了,只是他每一个笑容都不见灿烂之意,有的只有可怖与狰狞,他一个侧步躲开她的扑击,拍手赞叹道:「聪明,你真的是太聪明了,简直是算无遗策,你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苏弦雅连连攻击,可是她的格斗技巧比起方知白而言实在是差的太远了,每一次都轻巧的被他闪躲了过去。

  只是闪躲了几次,方知白的脸上明显闪过了几许不耐。他伸手抓住苏弦雅踢向他的长腿,向上一掰,苏弦雅的两条长腿被拉成了一个直线,露出了黑色皮裙底下的黑色蕾丝内裤。

  「混蛋,你放开我。」苏弦雅用力挣脱,只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的,她在方知白手里毫无反抗之力,由于她一条腿搭在方知白的身上,这么一挣扎,那肥嫩的丰臀在方知白的身上磨蹭着,令已经射过一发的方知白再次躁动起来。

  方知白感受着那柔软的臀肉隐藏的惊人弹性,被口水浸得湿淋淋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与她的小穴隔着内裤进行了两者的第一次亲切交谈。

  被方知白火热湿润的肉棒一顶,苏弦雅早在看着言初雪口交就有些湿热的肉穴情不自禁的一抖。只是她毕竟见过世面,没有被自己的欲望打乱思路,反而心中一动,以被方知白抓住的那条纤长有力的长腿为发力点,将自己踩在地上的长腿猛然一曲,膝盖蓦然顶向他胯下那挺立的肉棒。

  「也玩够了,咱们开始下一个项目吧!」方知白双腿一并,夹住疾来的膝撞,然后凑到苏弦雅的耳边,轻轻地说道:「爱恨两极。」

  随着方知白的声音落下,苏弦雅脑袋一昏,身上蓦然失去了力气,软作一团。不过眩晕持续的时间,不过瞬间的工夫儿,苏弦雅就清醒了过来,只是再次睁开眼睛的她身上的气质已经从高贵典雅转化为妖冶放荡了。

  那一双媚眼饱含着浓浓的春水,仿佛随时要荡漾出来一样,她伸手搂住方知白的脖子,已经被方知白放开的两条长腿也盘到了他的腰上,她张嘴在方知白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后,拉开他的领带,妖媚的笑道:「主人等急了吧,弦雅这就来伺候主人。」

  方知白笑着看着这一切,他知道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苏弦雅的变化都落在了跪在一旁的言初雪眼里,她看着眼前发生的淫靡场景,泪水再次落下,一半是为苏弦雅感到伤心,一半是因为这控制人心的恐怖手段而感到恐惧。她用力吸吮,发出淫荡的声响,讨好着眼前的男子。

  而她的挚爱苏弦雅,也在使劲浑身解数,去讨方知白的欢心。苏弦雅先是冲方知白讨好地笑了笑,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向上攀爬,夹住他的胸膛,然后她整个人向后弯去,摆出一个反弓状。这样,她的头正好对着方知白散发著热气的潮湿肉棒。

  她缓缓地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嘴,将眼前这个自己挚爱刚刚含过,沾满了挚爱口水的肉棒一口吞进了嘴里,粗大的肉棒顿时将她小巧的口腔塞的满满的,让她一瞬间有些窒息。

  但是当苏弦雅将方知白肉棒含进去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一道有些浑浊的水柱忽然自她的小穴喷洒而出,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一含,竟然让她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她毫不迟疑的开始吞吐肉棒,只是由于她的姿势,她的每一次吞吐都要用很大的力气,并且全身都会随之抖动,仅仅几个起落,她就有些疲累了。可是身体的疲累抵不过精神上的亢奋,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采,下体的小穴也是不停的留着淫水儿,顺着小腹流淌,最终落在肉棒和檀口相接之处,伴随着她的吞吐再次回到她的体内。

  方知白伸手掰开眼前那肥美的雪臀,看着两瓣臀肉间那一张一合的美丽雏菊,轻轻的拂过那一条条美丽的沟壑,最终在幽深的菊花深处点了一下。菊穴感觉到有异物入侵,急忙收紧,花瓣也受到影响一阵紧缩。

  「好了,别舔了,直接来重头戏吧。」方知白看着粉嫩美丽的花蕊和雏菊吞了吞口水,感觉肉棒涨的发痛,就在她的丰臀上抽了一记,催促道。

  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有趣场景,他的阳具都跳了两跳,顶的苏弦雅的喉咙一阵不适。

  苏弦雅柔顺的吐出嘴里的大肉棒,轻轻的在马眼上吻了一下,满脸喜色地说道:「多谢主人赏赐,弦雅会尽心伺候的。」

  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于接下来的交合真的是十分期待,那因欲望憋得通红的俏脸,渴望中夹杂着崇拜的眼神,让方知白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一幕。

  苏弦雅拉开拉链,皮衣猛然崩开,两团硕大饱满蓦地跳了出来,白花花的乳肉恍得人睁不开眼睛。那洁白的双乳带着一种神性的光辉,令每一个看到的人都不敢逼视。

  只是此刻的方知白心中早没了敬畏之情,即便真是神灵在此,他也不在乎,所以他一把就抓住了苏弦雅圣洁的双乳,开始把在林文文身上实践出来的手法施加在她的身上。

  抓、捏、揉、搓,方知白毫不留情,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根本不在乎苏弦雅的感觉,仿佛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肉玩具一样。

  可是已经被扭曲了神志苏弦雅不仅没感到屈辱,反而心中升起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向前挺胸,以便方知白更好的把玩自己平时精心呵护的双乳。就这样,两个人一个专注的把玩着,一个幸福的挺着胸,都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暴虐的性欲,一个是因为莫名的感动。

  「好了,转过身去,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我要在这个你平常最得意,最意气风发的地方操你!」平常温文尔雅的方知白,毫无波动的吐露出「操」这样的字眼。

  苏弦雅脸上喜色更浓,毫不犹豫的就来到办公桌前,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撅起自己白皙水嫩的丰臀,十分诱惑的摇晃起来,带起阵阵雪色波浪,就如同阳光下的初雪,炫目迷人。

  看着这雪色涟漪,方知白心中一动,命令道:「雪儿,待会儿我操我们敬爱的董事长的时候,就拜托你给我们舔舔交合处,我要听到声响,不然,哼哼。」

  方知白没有说下去,但是却比说出什么实际的惩罚更让言初雪感到恐惧,她连忙爬到两人的身下,说道:「雪儿明白,请主人放心,雪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贱货,我要你扶着我的鸡巴,亲手将我的鸡巴捅进你爱人的骚逼里。」方知白冷笑一声,道。

  「你说什么?」言初雪勃然仰头,看着方知白眼里满是恨意,她恨不得亲手撕碎方知白。可是在方知白冷漠的目光中,她积攒起来的微末胆量被碾压的粉碎,她最终又懦懦地低下了头,道:「是,主人。」

  泪光再次翻涌,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眼泪是如此的廉价,这一天里她已经哭了不知道多少回。可是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不如亲手将方知白的鸡巴送到自己爱人的小穴里,更让她感觉到屈辱的了。

  跪在地上的言初雪微微挺起身子,但没有高过方知白的鸡巴,她双手高举,托起方知白那混合著两人口水的炽热,慢慢的向着急不可耐的苏弦雅靠近。以她仰观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的看到两人性器,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两个人的性器越来越近,她看着自己挚爱的人不住张合著小穴,等待着控制了她们的恶心人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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