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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余烬】,3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6720 ℃

  只是这一切,他还不知道,他现在只感觉到无比的愧疚。精虫上脑,欺辱一个女孩子的清白之身,与他自幼受到的教育相悖,更何况所作所为实在愧对心中的那一道倩影。

  所以这一次方知白都没好意思再次走进李幼薇的小诊所,而是灰溜溜的跑回家去了。

  「儿子,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阮玉霜看了看天色,疑惑道。

  方知白脸色一窘,支支吾吾道:「嗯…幼薇也挺忙的,我老是去打扰她也不太好。」

  「今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不让你去,见天的往人家的小诊所一扎,怎么叫都不回来。你不会惹幼薇生气了吧?」阮玉霜狐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中大有审视之意。

  方知白气势一弱,有些慌张的摇头道:「怎么会呢,我哪里敢惹幼薇生气?」

  看他手忙脚乱的慌张样子,阮玉霜更加怀疑,只是快到了方守正吃药的时间了,她看了一眼方知白,便转身伺候方守正吃药了。

  吃完药,又得开始做饭,也就忘了这茬。方知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有劫后余生的味道。

  只是他心情平静下来,看到母亲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和那不知何时爬上鬓角的白发,心中又是一酸,对于控制言初雪和苏弦雅的心思更重。

  大不了控制过程,全由林文文来操作,控制完之后,自己便辞职,再另找一份工作。这也不能算伤天害理,也不能算有违爷爷所说的正道。

  只是林文文?方知白有些踌躇,这女孩虽然盛气凌人,也罪不至此,他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方守正看到方知白的表情,便知道他遇到了什么难事,他夹了一个鸡腿给自己的儿子道:「知白,为人处事,切记知白守黑,不要总是顶着干。你看人老了,先掉的永远是那坚硬的牙齿,而柔软的牙床则不受影响,可知这做人呐,还是圆滑一些的好。」

  「嗯,爸,我知道了。」方知白扒拉几口饭,应道。

  方守正见状,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儿子根本没听进去,这孩子和他爷爷一样的倔强,任别人再怎么劝,都相信人间正道那么一套说辞。

  只是这人间,哪里来的正道?

  方守正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遭遇,心中苦涩难言,自己父亲所坚持的正道早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了。自己的儿子仍然这样,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儿子长大了,自己也老了,他不想再絮絮叨叨,让本就承担着家庭压力的儿子负担更重,所以闭上了嘴,只是夹一些儿子爱吃的菜给他,这是作为父亲的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别人家都是父亲为了儿子遮风挡雨,而自己却只能靠着儿子苟延残喘,方守正想到这里鼻头一酸,双眼也有些泛红。

  正在埋头吃饭的方知白偶然向上一瞥,正好看到这一幕,但是他立刻又低下了头。父亲闻听绝症都未曾露出过这般表情,方知白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本就不打算说的事情,被他埋到了心底更深处。

  「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还有工作要忙,先进去了。」方知白快速吃完,说完这话就转身回屋了。

  他的父母也习惯了儿子的忙碌,而且他们认为忙起来对方知白来说,可能更好一些,这说明他开始尝试走出他爷爷去世的阴影。

  而此时的方知白却没有如他所言,做什么工作,反而又抱起了他本来有些不屑的书籍,仔细研读。

  上面的文字艰涩高深,他只能在网上查找一些资料才能勉强读懂,甚至有一段奇怪的文字,形体优美,单单看着便已经有惑人心魄的感觉。

  可是这些字,方知白却一个也不认得,只能继续研究别的地方。

  仔细一看,方知白才发现这本书实在不简单,其内包含万象,天文地理、日月阴阳、卜算催眠、导引气功等等,可谓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含。

  作者书写时显然最推崇天文阴阳之道,只是现在有了天气预报,这些本来最玄奇神秘的东西,反而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其次的篇幅就是关于催眠的一些东西了,药物药理只是小道,其中锤炼精神、巩固肉身的方法才是重点,只有精神的强大,才是成功的关键。

  不知不觉间,朝阳初升,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映在书本上,光影斑驳,那暗黄色的书皮也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光芒下书皮欲透,但有一块似乎厚实异常,难以被光芒穿透。

  方知白伸了个懒腰儿,揉了揉僵硬酸疼的脖颈,这才收拾东西准备上班。他练武多年,熬个三天两宿还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他虽然有些神色不振,倒也没什么异样。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看到一只燕子抄底飞过,他灵光一闪,猛然想起昨天看到的一些东西。

  燕子低飞,云似鱼鳞,恐怕大雨将至,方知白收拾好,对付了两口,便赶往了公司。

  可是直到他进了公司,雨也没下,甚至一点下雨的征兆也没有,他摇了摇头,天气预报都有不准的时候,何况是古人的经验呢?

  方知白坐着电梯,来到了他办公的楼层,只是来到办公室门前,他却犹豫了,他昨天脑子不清醒,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此时心里有点忐忑。而且他最后脑子乱作一团,根本没有照自己记录中的那样,设有暗语,他现在甚至有点担心,催眠已经解除了。

  也幸亏他来的早,整个办公区还是空荡荡的,要不然他在门前一直呆立,一定十分引人注目。

  不过想到那两个恶劣的女人,他咬了咬牙,还是推向了办公室的门,可是他这一推,才发现门还上着锁,他自嘲一笑,人家还没来呢,自己倒是先畏首畏尾上了。

  方知白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门就往里走去。

  「文奴恭迎主人,请主人检查文奴淫荡的小穴。」方知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娇媚至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林文文此时全身赤裸,身子半蹲,两条腿尽可能的分开,脚跟提起,全靠前脚掌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同时两只手臂蜷在胸前,双手虚握,舌头还在不时的伸缩着,活脱脱一只人立而起的小母狗。

  本来还在愧疚的方知白见到这个情景,只感觉热血上涌,而宽松的西裤则又被顶起,一跳一跳的,涨的生疼。

  那犹沾着雨露的茂盛森林下,粉嫩的花瓣中花蜜汩汩而流,滴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看着眼前予取予求的美人,方知白深吸了一口气,才堪堪压住心中的悸动,他转过身去道:「快去把衣服穿上,以后不要这样了。」

  「主人是讨厌文奴了吗?文奴以前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任凭主人惩罚,但主人千万不要抛弃文奴。」林文文抱住方知白的大腿,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滴落。

  薄薄的一层西裤,根本阻隔不了那丰软绵弹的触感,两团软肉在方知白的腿上磨蹭,让方知白被压下去的欲望再度释放,他差一点就要冲破理智的防线。

  「做人要正派啊!」关键时刻,方知白脑子里全是爷爷的影像,那如火的欲望如浇冷水,一下子熄灭了。

  方知白扶起林文文,柔声道:「主人怎么会讨厌文文呢?文文听话,先去穿上衣服。」清亮的眼神中不夹杂一丝欲望,只剩下了怜惜和愧疚。爷爷的教导和坚韧的精神终究是压过了欲望的火焰。

  林文文现在心中只有方知白一人,对他的爱早已经超过了生与死的界限,见他不是讨厌自己,这才喜孜孜的开始穿衣服。只是她换衣服丝毫不避讳方知白,甚至故意摇乳摆臀,动作十分夸张,任谁都能看出勾引之意。

  方知白无奈,只能坐在椅子上,闭目平复自己躁动的欲望。

  只不过他刚闭眼一会儿,便感觉到一个娇小的身子挤入了自己的怀中,两瓣丰臀正好将仍旧挺立的肉棒夹在当中,柔软的触感让本来有些平复的肉棒再复雄风。

  「主人为什么闭上眼睛,文奴不好看吗?」林文文勾住方知白的脖子,略带幽怨地说道。

  说着还抖了抖丰臀,隔着衣服在肉棒上缓缓滑动。方知白本就是初哥,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身体下意识就是一顶,硕大的龟头隔着衣服顶在了娇嫩的菊蕾之前。

  林文文娇笑一声道:「主人今天是想要了文奴的处女后庭吗?那里可连人家的男朋友都没碰过哦。」

  方知白更是尴尬,对着这个专属于自己的小奴隶求饶道:「好文文,咱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林文文一把抓住身下的大肉棒,一边轻轻撸动,一边狡黠道:「昨天主人可是威风极了,最后走了之后,还让文奴抱着腿承接恩泽,害得文奴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到。主人你怎么今天,就没了昨日的威风了呢?」

  感受着自己不受控制的阳具,方知白有些不知所措,幸好此时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林文文的办公桌上,那个专门和董事长通讯的电话响了起来。

  方知白顺势一板脸,道:「正事要紧,你先接电话,剩下的事回头再说。」

  林文文却是一笑,也不离开方知白怀里,只是探出身子按了一下免提。然后又重重的坐了下来。猝不及防的方知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发出一声长嘶,但是他知道此时苏弦雅就在电话的对面,一点不对都可能影响计划,所以他连忙闭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文文,我要的东西找到了吗?」苏弦雅的声音带着不近人情的清冷,让人听了,就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当中。

  林文文按照平时的语调,略带一丝惶恐地说道:「苏董,东西我准备好了,要我给您送过去吗?」

  只是她语气惶恐,动作却是大胆至极,她居然拉下了方知白的裤子,拨开了自己的内裤,然后缓缓的将方知白粗壮的肉棒吞了进去。

  「哦~」随着噗呲一声,林文文发出了一声低不可查的呻吟。

  「文文,发生了什么事?」苏弦雅疑惑道。

  林文文边轻轻的上下起伏,边带些颤音道「呃,可能…可能是这几天找资料太累了,哦……我的腰有点酸,所以怠慢了董事长,还请苏董不要介意。」

  苏弦雅不疑有他,便道:「那好,你让那个方知白把东西送过来。记住,让他单独过来!」

  林文文神色有些迷离了,但是她仍然尽量保持着正常的语调道:「是…苏董,我……我知道了。」

  「嗯,好好休息吧。我开这个公司可不是为了收买人命。」可以看出,此时的苏弦雅心情不错,平时不苟言笑的她居然开了一句玩笑。

  「苏董,我知道了……啊啊……用力…啊…快用力,我要到了。」林文文一挂掉电话,就放肆的呻吟出声。仿佛在人面前做爱的感觉,让两人都觉得刺激异常。

  万幸,此时人还不多,办公室的隔音也是专门设计的,没有人发现近在咫尺的办公室里,正有一对野鸳鸯在享受人世极乐。

  方知白刚才在通话期间,根本不敢反抗,任由自己的小奴隶施为,倒有点主奴易位的感觉。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方知白和林文文同时到达了巅峰。

  看着夹着资料边系裤子边落荒而逃的方知白,林文文自下体沾起一点白浊,用舌尖轻轻一舔,随着白色在唇齿间的淡化、消失,她的嘴角也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

  狼狈逃离的方知白一个没站稳,资料滑落,顿时洒了一地,他连忙低头将资料一拢,偷偷回眸一看,正对上林文文那满是得意的眼神。方知白更加慌张,连忙推门走了出去,低着头走到了电梯前。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方知白眼中已有冷意,他缓步走进电梯中,电梯的门缓缓关上。

  「咔!」电梯门将关未关之际,一道惊雷响彻,遮盖了这尘世间的一切声响,然后就是瓢泼大雨落下,所有的痕迹都被这场大雨冲刷无踪。

  电梯升的很慢,方知白冷冷的盯着电梯门,等着它打开的那一刻。

  苏弦雅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言辞犀利、运筹帷幄,三言两语便让他心生绝望,不敢反抗。若不是爷爷留下的东西,他现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叮!」电梯门从中洞开,方知白人生中第二次来到了悠唐大厦的顶层。

  那两扇欧式风格的大门早已打开,一身黑色皮衣的苏弦雅倚靠在办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同于上次所见的冷艳,此时的苏弦雅像是一朵火红的玫瑰在怒放。

  而站在苏弦雅的旁边,自然就是那个大小姐言初雪了。只是她此刻却有点不正常,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方知白仔细一看,她宽大的裙摆下有半只莹白的脚掌不小心自裙摆中探出,脚心时而可爱的紧皱起来,时而平滑如玉。

  人站在地上,脚心岂能朝天?言初雪的裙摆下赫然藏着一个人。

  「无耻!」方知白冷冷的道。

  言初雪闻言一笑,她单手扶着办公桌,一只手朝胯下一拍,笑道:「黑豆,听到没有,有人骂你无耻。他说的没错,你天生下贱,听了是不是连小骚穴都湿了?谁让你停了,继续舔!」说着,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叠文件,用力一抽,发出一声脆响。

  只见裙摆一阵抖动,那半只美足也收缩进裙中,但是方知白常年练功,耳朵极灵。言初雪骂过之后,他就听到裙中隐有抽泣声传来。

  「我是说你无耻,居然把人当狗对待。」方知白看见这情景只感觉怒火上涌,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了,下意识张口骂道。

  言初雪闻言丝毫不怒,只是一夹双腿,身体一阵紧绷,然后逐渐松弛,脸上也露出了一阵轻松的表情。

  随后,言初雪一顶腿,一具赤裸的躯体自裙子里滚了出来,那女子头发凌乱,满面水光,还在不断的低声咳嗽,像是呛到了一样。

  「黑豆,主人的尿好喝吗?」言初雪抬脚踩在那女子的脸上问道。

  那女子沉默了很久,才低声回答道:「好……好喝。」

  听到女子的回答,言初雪得意的看着方知白,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方知白看着地上赤裸的女子,眼中已是通红一片,朝夕相处二十多年,在女子滚出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出这女子正是李幼薇。

  「你又想动手?」苏弦雅看着怒发冲冠的方知白轻笑道。

  方知白握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她们,他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就算死,也要让苏弦雅和言初雪一起陪葬,绝不能让这两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再留在世上害人。

  「把你的臭脚拿开!」方知白缓缓蓄力,目光在两女的关节处打量,他要让这两女受尽痛苦而死,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言初雪低头看着满面水光的李幼薇,脚掌在她脸上来回的搓动,边搓边问道:「主人的脚臭吗?」

  李幼薇脸上的痛苦之色一闪而过,然后大力的吸了几口气,讨好地说道:「主人的脚好香啊,黑豆好喜欢啊。」

  听到李幼薇的回答,言初雪抬头看着方知白道:「黑豆说很喜欢呢,狗啊就是狗,跟人就是比不了。」

  说着,言初雪的脚用力在李幼薇的脸上碾动,李幼薇明明痛的不行,还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并且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动。

  「你给我滚开!」方知白气极,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就要一拳打死言初雪。

  言初雪看他冲过来,被吓的倒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配合上她绝美的面容,当真是我见犹怜。

  但是方知白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惜之情,手上的力道反而又加三分,可当他冲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忽然被人抱住。

  他低头一看,抱住他的居然是李幼薇,只见她脸色发青,仍不松手,方知白立刻停下脚步,将李幼薇抱起来,一脸心疼的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不许伤害……主人。」李幼薇没学过武,刚才抱住方知白已经耗尽全部的力气,此刻说话也有点喘不上气。

  方知白无力的倒退了几步,满面痛惜道:「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

  滑腻的皮肤入手柔软,朝思暮想的佳人就这么赤裸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他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只有难以言喻的心痛。纯洁如李幼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方知白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黑豆,过来。」苏弦雅叫道。李幼薇听到呼唤,不顾自己已经有些脱力,立刻开始挣扎,要离开方知白的怀抱。方知白无力的放开李幼薇,她一翻身,迅速朝着苏弦雅和言初雪的方向爬去。

  「乖!」苏弦雅见李幼薇爬到面前,蹲下身子轻轻的摸了摸李幼薇的头,李幼薇乖巧的蹭了蹭苏弦雅的手,十分的驯服乖顺。苏弦雅边摸着李幼薇的头边说:「你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她如果能闻着雪儿的小穴,五分钟一口不舔,我就放过你们。黑豆,去!」

  说完,苏弦雅在李幼薇的屁股上狠狠一拍,李幼薇叫了一声,然后快速向言初雪爬去,然后再次钻入了言初雪的裙子里。

  而方知白则是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双眼无神,心如刀绞。

  钻入裙子不到一分钟,就见裙子一抖,言初雪伸手向下一按,戏谑道:「黑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舔了主人的私处,那这一辈子只能做主人的狗了,不能再做方知白的妻子了?你想好了吗?你是自愿的吗?我要你说出来。」

  「呜呜,主人,狗狗想好了,我不要做方知白的妻子,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狗狗是自愿的,狗狗一辈子都要做主人的狗,主人你就让狗狗伺候您吧。」李幼薇急不可耐地说道。

  言初雪仍然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道:「狗会说人话吗?」

  「汪汪汪汪汪!」李幼薇闻言,立刻连声吠叫,连绵不绝。

  「哈哈哈,舔吧,你这只贱狗只配舔我尿尿的地方。」言初雪极为得意,看着失魂落魄的方知白道:「你杀了我的黑豆,我就让你最心爱的人来当我的黑豆!还不给我滚出去。」

  方知白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看着方知白坐着电梯离开了这一层,苏弦雅才松了一口气,将一直背着的手放了下来,手里的五四式黑星手枪也放了下来。

  而言初雪也一脚将李幼薇踹倒在地,看着这个知性美人仍在努力的吞咽着自己的蜜液,言初雪又是一阵娇笑,她一把抓住李幼薇的头发道:「你昨天不还很倔强吗?今天还不是喝了我的尿,为了我的爱液来服侍我?」

  李幼薇看着眼前抓着自己头发的女人,再也忍受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她心中的委屈不知道去和谁诉说,万千话语只汇成了那一滴滴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她自从被抓来这里,经历了非人的折磨,这两天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喂她吃药,她不知道是什么药,可是她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她们为所欲为。

  直到再次见到言初雪,闻到她体味的那一瞬间,她才知道这药不简单,只是轻轻一嗅,她的欲望就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澎湃的欲火只有言初雪的淫水儿能够缓解,而要想暂时压住欲火,则只有喝下言初雪高潮时的淫液才可以,否则即便她手淫多少次都不能缓解。

  李幼薇不知道的是,她吃的药是以言初雪的爱液为主材料研发的,虽然没有毒性,但是却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再加上催情的作用,只怕这一辈子她都离不开言初雪了。

  「你很懂事,要不然方知白绝对会死在这里,他的身手再好,也不是枪的对手。」苏弦雅再次拿起那把五四细细把玩道。

  李幼薇愤恨的盯着苏弦雅,她这两天里才知道人可以狠毒到什么地步,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在这个看似雍容,实则狠辣的女子的计算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女子计划好的。

  没有人比李幼薇更了解方知白,她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给方知白造成多大的伤害。可是她爱他,她不想让方知白这一辈子就截止在今天。

  「你那什么眼神?想要怎么样?」言初雪看到李幼薇的样子,一只脚再次踩在李幼薇的脸上。

  被另一个女人踩在自己脸上,本应该是无限屈辱的事情。可是由于药物的作用,李幼薇的下体不争气的流出丝丝润滑的淫液,舌头也不受控制的探出双唇,想要将充斥在鼻腔的味道全部吸纳。

  她只感觉每一寸肌肤都饥渴难耐,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她的心在拒绝,可是她的身体却时刻处于发情的状态,遍布于身体欲望火焰,正在蚕食她的理智。

  「我……我想要。」李幼薇毕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无力的妥协了。

  言初雪毫不意外,脚下微微用力,踩的李幼薇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了「你是谁,你要什么啊,我凭什么要给你啊?」

  李幼薇此刻眼中满是渴求,欲火早已经淹没了她的神志,她抱住言初雪的小腿,舌尖掠过她的趾缝,边舔边道:「主人,我是黑豆,我是你的乖狗狗。狗狗要主人赏赐您高贵的爱液给狗狗的贱嘴巴,让狗狗淫荡的小骚穴给主人当洗脚盆,汪汪汪,求主人开恩,汪汪汪。」

  这几天里被灌输的淫声浪语自然而然的自李幼薇的嘴里吐了出来,毫无卡顿,流畅自如。

  「好,黑豆,给我张大嘴,主人这就赏你。」言初雪看着李幼薇这副贱样,心中的怒火早已散去,尤其看到方知白失魂落魄的绝望模样,更是心中欢喜。

  她一撩长裙,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之地,滴滴蜜液顺着大腿滑落。

  刚翻身爬起来的李幼薇舔了舔嘴唇,顺着言初雪的脚踝舔了上去,直到大腿根部,终于舌头拱进紧窄逼仄的小穴,肆意的掠夺着对她来说甜美甘甜的爱液。

  「啾啾啾!」李幼薇吸的啧啧有声,灵巧的舌头也带给言初雪非同一般的快感,若不是苏弦雅已经先一步将她的樱桃小嘴堵住,恐怕言初雪早已失态浪叫。

  温暖如春的办公室里,三个女人陷入了不足为外人道的极乐世界。

  只是昔日的知性美女医生,自信大方、温婉优雅,如今却变成这副淫荡模样,着实不得不叹一句造化弄人。

 

              第五章:失心

  三女陷入极乐不提,失神的方知白走进电梯再次回到了办公室中,颓废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林文文看着面前的方知白,心中惊惶难言。她此刻心系于方知白,喜怒哀乐也都和他密不可分,这时见他如此,自是心疼不已。

  可是她既无惊人的智慧,也无过人的心志,此时此刻她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自己诱人的肉体,她将上衣解开,上前抱住方知白,将他的头埋到自己的双乳之间。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将方知白的头紧紧的包住,这突然之间出现的窒息感,让方知白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妩媚的身影,方知白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暴虐的情绪,他粗暴撕开林文文的衣服,就连乳罩和内裤也没放过。破布飘飞,一具美艳动人的裸体,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爱我吗?」方知白看着林文文,冷冷地问道。

  林文文一下子搂住方知白的脖子道:「爱,我当然爱你了,我爱主人超过了任何一个人,包括文奴自己。」

  听着林文文的表白,方知白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将她一翻,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向下压她的脊背。林文文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顺从的低下身子,将肥臀高高翘起,边抬起还边摇动,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那好,我今天就和你玩一个刺激的。」方知白脸上冷意没有丝毫消退,他抱起林文文边走边插,渐渐的来到了单向玻璃面前。

  他一下子把林文文按在玻璃上,两只硕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上面,逐渐由立体向扁平转化,像是两块肉做的圆饼贴在上面。

  冰冷的寒意侵上心头,沉沦在欲海中只等着享受的林文文一下清醒了不少。

  她双手按在玻璃上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她的力气远不如方知白,这一反抗反而让乳房压得更实。这种情形,即便是单向玻璃,外面也能看出些许轮廓来。

  「给我放手,否则我立刻拔出来。而且,我保证三个月内你连自慰都做不到!」方知白看到仍在挣扎的林文文,威胁道。

  林文文听到他的话,条件反射似的松开双手,让已经有些食髓知味的她三个月不知肉味,那还不如杀了她来的好。

  为了欲,也是为了爱,她放开了一切,只为身后男人片刻的欢愉。感受着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林文文却仿佛痴了一般,口涎横流,双目迷离。

  她能清晰的看到外边的员工仍在忙碌,他们在为自己这份颇为体面的工作,付出着自己的青春、劳力,换取着他们看来丰厚的薪资。曾经自己身后的男人只是这群人里毫不起眼的一个,她曾高傲的审视着他,直到他狠狠的侵犯她。她想不起来自己因何而爱,但那似乎也不再重要。

  林文文感觉此刻就置身于所有人之间,而曾经不起眼的他则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他的权威,也再宣示着对于她的支配权。

  羞耻感涌上心头,但是同时她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忍不住张口娇吟道:「啊……主人,操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啊…操烂贱…哦…贱货的……骚逼,骚货好…好喜……喜欢这种感觉,啊……要飞了…文奴飞了!」

  在那连绵不绝冲击下,林文文达到了高潮,前所未有的高潮,那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禁忌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欢愉过后,深深的疲惫席卷而来。林文文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瘫在玻璃上,要不是方知白的身体支撑着他,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

  可是她身后的方知白却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仍在暴虐的耸动着。他双眼通红,牙齿用力咬着嘴唇,心中的恨与怒无处言说。

  从始至终,他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在机械的耸动着,他将自己的痛苦都倾注在这一次次的机械的耸动之中,直到丝丝白浆自交合处溢出,他仍在用小腹撞击着林文文的丰臀。

  「嗒!」林文文感觉屁股上微微一热,慵懒的睁开双眼,回头看了一眼,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她一阵心惊。血,那是属于自己主人的鲜血。

  她抬起头,这才发现方知白早已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糊,那滴落在丰臀上的血液正是顺此滴下。而那昔日位于高挺鼻梁上的灿灿双眸,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辉,目光中唯有死寂,看着那毫无神采的双眸,她蓦然心中一痛。

  林文文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居然从方知白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把将他抱住,颤抖的手抚摸着他的头,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主人,您不要这样。奴好怕,奴好怕失去您。如果您有什么不开心尽情的用文奴发泄,文奴不希望您这个样子。文奴的心好痛,主人你快醒醒。」林文文用力的抱住方知白,以方知白的力气一时间竟然也没办法挣开。

  看着眼前一脸心疼的林文文,方知白冷然一笑,道:「别看你此时爱我爱得发狂,那只不过是催眠的作用而已,没有催眠你还会如此吗?」

  「是催眠的作用那又如何?只要文奴此刻心中能感觉到对主人的爱,那此刻文奴就是爱着主人的。爱情本来脆弱不堪,但因为催眠的作用,我对主人的爱超越了一切,比起凡尘俗世中的海誓山盟不是更加牢固吗?他们那经不起岁月拷打的爱情能称作爱情,我处于催眠下的爱情为什么就不是爱情呢?」林文文理所应当地说道。

  即便方知白已是满腔怨愤,听到这话,心中仍是忍不住一凉。只不过转瞬间就被汹涌的怒火所代替,他低头一吻林文文,血液的腥气在两人的口舌间萦绕。

  久久唇分,淫靡的丝线上带着几分血色,凄迷的色彩带着几分阴郁。

  方知白伸手穿过林文文乌黑油亮的青丝,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不会孤单的,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你。」

  林文文此时早已陶醉在之前的血色湿吻当中,对于他的话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的嗅着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陷入深深的痴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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