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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随笔集2,6

[db:作者] 2025-07-18 18:41 5hhhhh 5310 ℃

或者说摘下?打开?

无所谓了。

她能看见我在干什么,加上这贴身的设计,淅淅索索的感觉从侧身一路延伸向上。

她挣扎得越发厉害,但奈何禁锢方式的限制,她可活动的范围实在不值一提。

也不过是经典的一字型固定而已。从大腿根向下五公分,腋窝向上十公分,她的双腿与双手被完全包裹固定。

不用绳索或是镣铐,我选择像这样,采用“包裹”的形式来达到最好的固定效果。

限制面积大,难以活动的同时又不会勒伤皮肤。当然,要用透气性良好的材料来包裹,这样在这种闷热环境下,才能显得更加安逸。

也更加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对“痒”的感受上。

侧身的开口越来越大,她的挣扎幅度反而变得越来越小。

倒是聪明,要是她继续这样不老实地乱动,说不定甚至不需要我动手,这件侧开的衣服就会被她自己蹭得“脱下”。

把线条完整抽出后,因为衣服弹性收缩的缘故,她的侧面已经完全暴露。

正面的衣服现在已经只与一块盖在身上的布无异。

没有急着动手,反倒是停下了一切操作,两手撑在床边,目光不断扫视她的全身。

即使还隔着一块布,她也已经羞得满脸通红。

其实照理来说,萨卡兹族的女性应该还是较为开放的。不过此时她清楚得很,我对她的身子没有一丁点兴趣,或者说,我只对她的“身子”感兴趣。

扫过全身,上下往复。她知道,那眼神不是在欣赏艺术品,甚至不是观赏玩物。

单纯,只是屠夫,在思考该如何分解砧板上的肉块。

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巨大的恐惧,即使是当年被塔露拉的源石技艺所征服之时,也不曾这样。

况且此时,那人还只是单纯在看她的身体而已。

当眼神接触时,恐惧达到了峰值。连颤抖都停了下来,还有呼吸,她居然忘记了呼吸。

我仍旧不带表情,但当我的嘴角抽动着扬了一下的时候,她的恐惧爆发了。

疯狂喘息,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当然,流泪时,鼻泪管的阻塞也导致她开始分泌鼻涕。

也因此她的呼吸越发变得困难,脸上也满是污物。

甚至没开始用刑就已经吓成这样了,呵,整合运动。

如果她就这样窒息晕过去也未免太无趣了,而且我本也就没有打算让她一直当哑巴。

从她嘴里抽出毛巾。

嚯……

塞得还真深。

恶趣味。

她开始咳嗽,大口喘气。

把毛巾丢进黑暗,重新掏出一块手帕帮她清理好面部——即使这整洁恐怕维持不了多久。

“咳咳……咳……不要……咳……求求你……”与她将要面对的痛苦相比,戾气已经不值一提了。最后的自尊心让她的求饶变得细如蚊声。不过也足够让我听清了。

“W小姐,你哪里最怕痒?”我问。

“不……不要……”她不答。

“腋下。”我来帮她答。

以及,一根指头,点进了腋窝。

“哈啊~~呼呼……别……唔唔……不要……”

只是接触就已经让她浑身不自在了,我甚至都没有移动。

“那我们就开始吧。”

仍是没有掀开那层布,但却把手指伸进了肌肤与衣服的夹层。

从最初的一根,变为五根。

揉按,轻抚。

非常温暖,有些汗湿,也正好起到了润滑作用。

软,手指这么告诉我。

连婴孩都自叹不如的嫩白肌肤,她的腋下。

就是这对腋下,检测出了让人咂舌的异常高分。

“别……别……腋下……只有腋下不行……求求你……哈……哈啊~~嗯嗯~~唔哼……哈……”

只是抚摸与揉按而已。

可惜,她能够挣扎的幅度小的可怜。

若是我现在改成轻搔……

“呀哈啊!不要不要!放过我吧!呀哈啊~~哈哈~~唔唔……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连抓挠都算不上的轻轻爬搔,立刻就让她开始了求饶。

但我手上开始加速,力道也加以调整,就像一条逐步递增的函数曲线,她所感到的痒感在慢慢增加。

“呶呼呼……哈……哈……咿嘻嘻~~”增加。

“别……呀啊哈哈~不要……停,求求你呀哈哈哈哈!”增加。

“咿呀哈哈哈哈!唔唔……哈哈哈……停啊哈哈哈哈!”再增加。

终于她嘴里已经只剩下笑声,连求饶都词汇都难以吐出。

头不断甩动,虽只是短发,但也变得凌乱不堪。

为了防止她头上的角撞击床面造成头部伤害,专门在头颈部设计了柔软的缓冲层。

然后就是身上的扭动,对于躲避挠痒来说杯水车薪,但她成功地,把身上那层遮羞布给蹭了下去。

当然,她也并不至于一丝不挂,内衣我们还是给她留下了。

摘了?可以,但没必要。

这次“拷问”的内容不是痛感,不是性羞辱。

只是挠痒,而已。

拷问?哈。

“不要了!呀啊哈哈哈!我说!我什么都说!停!停啊啊啊啊啊!”

这次她成功让我停下了。

“呼……呼……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呜……”

哭了。

几乎是失声痛哭,哭我的无理,哭自己的软弱,哭受痒的痛苦,哭自己同僚的不争气。

“呜……呜呜,呜啊啊……呀啊!!呀哈哈哈!怎……哈哈哈哈为什么!?”

我却突然又开始了。不过这次稍微慢了一些,让她不至于因为大笑而听不清我说了些什么。

“W小姐,我想你误会了。”

“这并不是一次拷问,小姐。”

“我只是,单纯想折磨你们罢了。”

“恶魔”从来不是萨卡兹族的专属形容词。

房里有两个恶魔,一个被绑在床上,一个站在她身旁。

玩弄她,蹂躏她,折磨她。

恶魔在大笑,“恶魔”在微笑。

她在哭,也在笑。

我,也在笑。

就像厨师看见了一块上好的鱼肉放在自己眼前一样,发自内心的欣赏,赞叹,以及享受。

她身处地狱吗?大概这只是刚到地狱的边缘而已。

我只照顾了她一边的腋下,甚至还没有动真格地去挠痒。

一直让她这么安逸可不好,我不是请她来度假的。

从地上捡起了那瓶特制润滑液,是的,它早已被准备好放在了这;对,与拷问弑君者时用的是同一种东西。

润滑,同时增痒。

我停止搔痒之后她的哭饶,液体接触身体时受凉的惊叫,涂抹过程中的呻吟,就不过多赘述了,此处任君想象。

油亮的酮体在灯光照射下反射着馋人至极的诱惑,刺激着我的荷尔蒙。

性欲也好,食欲也罢。

开发部的同志很人性化地将这种液体设计成了可食用的,这款产品已经变成岛内人气极高的情趣用品了。

她抑制不住地颤抖,呼吸也相当急促,牙齿打颤。即使知道求饶毫无用处,但喉咙还是不断发出语句。

“不要……求求你……会死的……求你……”

仿佛我真的会发慈悲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

当无辜的平民们在她身前哀求时,她从没有放弃按下那引爆按钮。

当我的干员们被她抓到后,从未在她眼中看见过一丝怜悯。

是个美人,是个尤物,但毫无疑问,是个人渣。

目中无人,暴虐成性,视人命为草芥,打着解放感染者的借口,干着非人之事。

我知道,这么做是错误的,无目的的虐待俘虏一定是错误的。

但我的怒火烧净了理性,此时此刻,我只是一台机器,名为“折磨”的机器。

朝着她的身体慢慢呼出一口气,湿润的身体受冷明显。

鸡皮疙瘩,好,她此时神经变得越发敏感起来了。

突然捏了几下肋骨与侧腰。

“呀哈!哇呀哈哈!!”

笑出来了,很好。

测试的数据显示,她的腋下虽然有着前所未见的高分,但其他部位都很不理想。

此时,在增痒液,与心理刺激等多重催化之下,即使只是这些“不那么敏感”的部位,都已经足够在突袭之下让她笑出声了。

“做好死的觉悟吧,小姐。”

“啊啊……呜……咳……不要,求求你……”

“不过,当然,我不会轻易就让你死的。”

手抚着她的脸庞,那张早已扭曲的,美丽的脸庞。

把腰深深弯下,毫不保留地直视她的双眼。我的瞳孔灼烈,跳动的火光点燃了她眸子里生长的枯草,名为恐惧的魔焱熊熊燃烧。

她躲闪着,无论我想要碰她任何地方她都想要躲开。我就是带给她苦难的行刑人,毋庸置疑。

“哦哦,抱歉抱歉,不该用满是油的手来摸你的脸。”凑在她的耳边,宛如情侣间的调情。

呼出的气流搞得她浑身发毛,嘴里咿咿呀呀。

“啊,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些礼物。”

“失陪一下,小姐,我去去就回。”

用慢速播放一样的速度直起身子,一边说,一边慢慢向后,退入了黑暗。

房里,突然只剩她一个人了。

当然,我依然留在里面,但可惜,她并无法看见我。

聚光灯下的少女,感觉有东西涌入了自己体内。

悲伤,懊悔,孤独,恐惧……

胸口快速起伏,她本应早已调整好因大笑而紊乱的呼吸,但此时在这间被刻意提高了氧浓度的拷问室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缺氧感。

仿佛怎么呼吸都不能满足,不断地吸气,吐气。汗越出越多了,混着润滑液,滴滴落在地上。

“啪嗒,啪嗒……”

除了急促的呼吸之外,只剩水滴的飞溅声。

吃力地够起头部,想要看清周围,看看我这个恶魔到底身在何处,究竟会带回什么“礼物”。

呼吸,张望,汗水滴答。

每一下,都刺激着她的神经。

“他去哪了,还没回来,究竟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还要怎么折磨我。”

焦急,明明惧怕着,惧怕我之后的行动,却又如此不安。

“啪嗒,啪嗒……”

“呼……哈……呼……哈……”

黑暗深处到底有什么?

歌声。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哈哈~~”

是我的声音。

谈不上磁性,但低沉,绵长。

分辨不出我的具体位置,声音从四面八方飘来。

深海猎人的调调,用作营造恐怖气氛效果真是极好的。

“你……你在这里吗!?!?”

“放过我……放过我吧!!”

“啊啊……啊啊啊啊!!”

继续哼唱,完全不理睬她的任何言语。

在这之上……

“嗒,嗒,嗒……”梳齿的弹跳声。

“沙沙沙……”刷子摩擦的声音。

“嗡……嗡……”电动牙刷。

世界天旋地转。

她失声尖叫,求救。

但是无人应答。

“啊啊啊!!救命!!有没有人啊!!救救我!!救救我啊啊!!!”

痛哭。

然后,我出现了。

当然,我不是她的救星,我是披着黎博利外套的萨卡兹。

从她的头顶方向走出,影子打在她的脸上。

手上戴着一双怪异的手套,同时还握着两柄工具。

简朴至极——毛刷而已。

“久等了。”

仰头看着我,眼睛睁得老大。

手臂的肌肉不断收缩鼓动,她迫切地想放下胳膊,藏住弱点。

“这个礼物可不得了,”我说。

“你别看……长得只是普通的刷子,不过它们的刷毛,可是咱们罗德岛专门研制的‘对腋特化型’设计,小姐好运气,成为第一个享受这套服务的人。”

说话间,两只拿着刷子的手慢慢向下,浓密的毛刷离那两处圣地越来越近。

她的视线也从我的脸上转移到了刷子,每当我向下一寸,她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别……求求你,至少……至少放过我的腋下吧……其他哪里都好,唯独腋下……腋下不行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悬在腋窝上方不过几公分的位置,停下了。

“其他哪里都行?”

“都行,哪里都行!!”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马上来了精神。

“除了腋下?”

“只有这里请放过我吧!!求求你,只有这里!”

我低下头,若有所思。

她看见了希望。

虽然其他地方固然也很难受,但一定会好很多,她可以坚持住。

“嗯……”极短暂地假装思索后,我抬起头,献给了她最“温情”的微笑。

“我拒绝。”

“呀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不要……呜咿呀啊啊啊啊!!”

事实证明,这刷子的效果很好。

普通的来回刷弄、集中在敏感点快速抖动,或者干脆贴住腋窝停止行动,让她因为挣扎而自己去与刷毛进行摩擦。

“呼哈哈哈哈……呀呀……咿嘻嘻……哈哈哈哈!!”

“死了!要死啦啊啊啊啊啊啊,腋下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

“呜呜……咳咳……呼啊啊啊……哈哈……咳咳……”

从最初的疯狂摇头,到现在不断仰着脑袋,用上翻的,已经空洞了的眼睛盯着我,祈求得到哪怕一丁点的怜悯。

但我却未曾看过她,不在她的眸子里停留一分一秒。我专注于欣赏她诱人的酮体,倾听她甜美而痛苦的笑声。

甚至已经笑不出声了,自从第一声咳嗽开始,她的气息彻底乱了。

想要呼吸,肺部,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求着氧气,但她敏感的腋窝并不答应,我手里的刷子也不答应,强迫着她吐出她的一切。

数分钟,若不是特意调高了氧浓度,恐怕她已经昏死过去。

我当然不会让她得到这样良好的休息机会。

所以就在她失去意识的边缘,刷子终于离开了她的皮肤,有些依依不舍,就像拆散一对相性奇好的情侣一样让人不舍。

呼吸,不断呼吸,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

然后流泪,呜咽。她第三次哭了出来。

不,不准确。

她一直在哭,但这是第三次恸哭。

但我把她带到这不是为了让她哭的,我要让她笑。

所以刷子又回到了那两块地方。

“哇呀呀呀呀!!咿咿咿~~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

比之前还更加出其不意,连休息时间都是这样短暂。

她应该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吧,大概吧。

就算没做好也没关系,折磨,自然要活着才能称得上是折磨。

缺氧,停下挠痒,呼吸,流泪,继续挠痒。

三轮,还是五轮?我记不清了。

停下这次游戏的,还是归功于我对她身体能力的预判失误,一不小心还是令她昏了过去。

本以为还可以撑得再久一点,真是高估她了。

在缺氧的基础上可能和体力透支有些关系,我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进行非目的性的“拷问”,或者说虐待,难免不好把握尺度。

无妨,也就顺势进入下一环节罢。

在床下的微型控制台上操作几下,刑床上方伸出花洒为W喷洒医疗药物——缓解疲劳,放松神经外加治疗擦伤,长久刺激同一部位对皮肤损伤也是很大的。

不过现在,本已经有些发红的一对嫩腋也已恢复如初了。

在药物治疗下她也会很快醒来。

自然苏醒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所以我们可以通过刺激她的神经来加速这一进程。

泼冷水,之类的。当然,这里我们依然选择挠痒。

但强度并不会很高,甚至其实痒感只是附赠产品。

润滑液的旁边还有另一个瓶子。我把那双怪异的手套暂时脱下,里面还外带一双普通皮手套。

把液体涂抹在她的腋下,期间不乏按压揉搓使他发出嗯啊呻吟。

要问这是什么东西,其实也不复杂,类似山药汁一样会引起皮肤过敏瘙痒的物质而已,不过对皮肤的损伤更小,瘙痒感更强烈,持续时间也更长。

涂好之后重新戴好手套,时间正好,她也苏醒过来。

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希望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一切都仿佛未曾发生。

不过现实就是这样令人绝望。

“你睡了八十七秒,有没有做什么美梦?”

亲切的起床问候。

接受治疗之后她明显精神了许多。

“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真的,求求你!!挠痒什么的不要了,死都不要了!!”

“你到底是想为我做事还是想死?”

“呜……”

我依旧站在她头部的前方,让她只能通过仰视来与我进行视觉交流,这样我在心理地位上始终处于高点。

“放心好了,从现在开始,如你所愿,我不会再挠你腋下了。”

“诶!?”突然开恩让她怀疑自己听错了。“真……真的吗!?你不会又要偷袭我……然后……”

“我不会再挠你腋下了,我保证,当然,除非是你自己要求,不然我绝不会再碰它们。”

“呵……呼……呼……谢,谢谢……诶?”刚松了一口气,却突然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汁液开始生效了。

“怎……怎么回事……腋下……腋下好痒!?唔唔……哈啊~~~”

身体扭动起来,直击大脑的瘙痒感不断从两腋涌上,难受至极。

“唔~~呀啊……为什么……哈嗯嗯~~”

脸憋得通红,抑制不住的声音从嘴里不断溢出,斗大的汗珠布满额头。

转头用脸剐蹭手臂仿佛能减轻痒感。完全不在乎我还在俯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痒感之下形象已经不值一提。

大概现在即使有一阵微风吹过都会让她觉得舒服些吧,可惜这间屋子里并不存在这种规模的空气流动。

“怎么……这么痒啊~~嗯嗯~~哈啊啊~~停下呀,你,你骗人……”

“你怎么了,小姐?我怎么骗你了?”

“腋……腋下好痒……嗯~绝对是你干的,你骗我……呵啊~~”

“啧啧啧,怎么会呢,我甚至都没有动你,我可是答应好了不再挠你腋下了,现在我有任何一个举动违反约定的吗?”

“你……唔……怎么这样……呜呜~~哈啊~~”

呜咽声,她委屈了。

“不过我可没说不挠你别的地方,是不是?”

举起手,然后放在了她的脖颈与下巴上。

“这,这又是什么……嗯……呼嗯~~”

摩擦挂蹭,手套表面有硬质的小碎毛,在皮肤上扶过的感觉近似于男性胡茬的触感。

下巴,脖子,锁骨,耳朵侧脸,慢慢抚摸。

就像抚摸一只乖巧的小猫。

“哈~哈~不要……嗯啊~~”

颈首是舒服的刮挠,腋下的瘙痒却又一刻未停。

脸色从之前因痒感而涨起的通红变成了潮红。

双手离开,攀到了上臂。

慢慢摩擦往下,往下。

“唔……哈……哈……嗯……”她眼睛死死盯着我的双手。与用刷子时不同,我每向下一点,她就显得越发期待,越发高兴。

这种手套如果能接触她的腋下,即使只是轻轻擦动,应该也会很舒服吧。

“呼……呼……嗯,呵哈……”呼吸频率也在加快。

【快到了,快到了,加油,快啊,快啊。】她脑子里已经彻底混乱了。

然后向下的手,往回退了一点。

“诶!诶!”没有说什么,只是通过这种方式进行抗议。

然后我就开始往下两寸便后退一寸。延缓了到达的时间,但也确实地在向下。

直到接触发痒点的上方几厘米处。

停下。

“快……快……”她已经焦急地说出了声。

白皙的腋窝透着一抹红色,就是这块区域正经历着如蚂蚁爬动一般的痒感。腋下的肌肉也不断收缩,甚至是颤抖。

“快什么?小姐?”

“快……往下,再往下一点……”

“下面可就是腋下了哦,我答应过你不挠的。”

“我……我……”

看来还需要再欺负一下才行。

手开始重新往回爬。

“诶!?别向上,往下啊!下去啊!”

“下去?去哪?”

“去……腋下,去腋下啊!”

“为什么是腋下呢”

“腋下……痒……好痒……受不了了!”

“挠,帮我……请你挠挠我的腋下吧……呜呜……”

哎呀呀,又把她惹哭了。

舒展了一下胳膊,五指分开,开始靠近腋窝。

悬停在其正上方几毫米的位置,然后不动了。

“快……求求你……快帮我挠挠吧……好难受……呜……真的好难受……”

用力挺起身体,把两腋送到悬停的指头上,自己摩擦,又因为因为过于费力而跌落,只能感受瞬间的舒适。

“唔……哈啊……嗯嗯~~呼哈……哈……”

“想让我挠你的腋下吗?”

“要!要!求求你,快点!”

“可不能反悔了。”

“啊……嗯……快啊……”

我贴了上去。

然后非常缓慢地摩擦。

她脸上的表情立刻舒缓了下来,身体也慢慢放松,如同我真的再给她按摩一样。

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舒适的呻吟声也不断流出。

“嗯~~唔啊~~好舒服……就是这里……呼呼……呀!那里不行……嘻嘻嘻~~”

发笑,在痒痒肉上的操作就是这样,少一分无法舒适,多一分就又将回到折磨。

手套上其实涂着“解药”,所以当真正开始接触腋下之后,很快瘙痒感就会消失。

然后我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从摩擦开始变回抓挠。

沉浸在舒服中的她也很快察觉到了变化。

“呼嗯~~嘻嘻,诶,诶!别,慢一点,诶!?”

“呼呼呼,怎么……嘻嘻嘻嘻……不要……别挠,别挠!”

“呀哈啊啊,呼呼……哈哈哈哈……怎么又来了啊啊啊,呀哈哈哈哈!”

重新把她拉回地狱。

我已经将她彻底击溃。

剩下的,只需要给她展现地狱之景便好。

“怎么,不是小姐让我挠的吗?”

“哈啊……哈啊……哈哈哈哈不,不是这样的啊,哈哈哈啊啊,停啊啊!!”

“可惜我们罗德岛不出售后悔药。”

停下挠痒。很好,腋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

“除了刷子和手套之外,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小姐。”

从刑床下拉出两个设备,就像做烙饼用的机器一样,上下闭合,完美地将他的两个腋下,上臂的一部分,以及大半肋骨与胸部包裹其中。

“这……这又是什么啊……”

“简单来说,”调试机器。

“为你量身定做的挠痒机器,之后不定期地你会感受到包括羽毛,舌头,刷子,触手,细水流喷射……等数十种不同的刺激方式。”

按下开关,机械运作的细微声响传出。

听着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些折磨形式,有些甚至闻所未闻。她眼睛瞪得老大,然后挣扎,大叫,求饶。

“对了,这些东西都是随机出现的,大概每次出现持续几十秒,然后会让你休息个几秒的样子,有些说不定会让你感觉很舒服。”

“不过另一些……哈哈,你就自己感受吧。”

“不要,求求你,别用这个,别用,呀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哦,看来她运气不太好,上来就随机到一个高强度的项目。

这个机器叫什么来着……嗯……啊,对了,咪波2011-3号。

再次帮她清理掉脸上的各种污物。

刑床旁十数米又是一盏灯亮起,是一张放满了文件的办公桌。

“在小姐你享受的这段时间,我就在一旁完成一下工作好了,当然,我完成工作之后会帮你把这东西关掉的,所以希望你尽量不要打扰我。”

摆明了强人所难。包括她因为巨痒而无法止住的大笑,以及桌上山一样高的文件。

“神啊,救救我吧……”

………………

申请人:华法琳

申请内容:上半年度罗德岛员工验血安排工作报表。

意见:批准。

批示:重点检测从整合运动新加入的干员。

“呀啊~~这是……嗯~什么啊~~~滑滑的……嗯唔……”

申请人:可露希尔

申请内容:罗德岛三层甲板扩建资金申请。

意见:批准。

批示:阿消斑点等人监工,若发现违章扩建立刻撤回资金。

“呀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哈哈哈,喘不过气……哈哈哈哈!”

申请人:阿米娅

申请内容:基层员工调动,宿舍扩建,食堂开发新菜品。

意见:批准。

批示:以后这类事物自行处理,不用报给我。

“呀啊啊啊!!哈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

申请人:嘉维尔

申请内容:参与梅菲斯特拷问研究。

意见:驳回。

批示:请先恢复身体,届时将会批准申请。

“唔嗯~~不要……好奇怪……哈啊~~~咿~~”

申请人:赫默

申请内容:医疗无人机额外填装药物实验经费。

意见:驳回。

批示:暂时不需要再对无人机投入更多资源。另,请赫默干员前往特别科研A组报道协助研究。

“呜哈啊啊,哈哈哈……嘻嘻……好难受……呜呜……好难受……”

申请人:麦哲伦

申请内容:源石同调机使用权限,用以测量新发现的矿物。

意见:批准。

批注:天灾信使任你调动,检测结果交由艾雅法拉处理。

“哈……哈啊啊……求你了……关掉它吧,关掉呀啊啊哈哈哈哈哈!!”

申请人:坚雷

申请内容:批发跳跳糖,甜品等发票报销。

意见:驳回。

批注:罗德岛不负责报销零食,相信推进之王干员也与你解释过。

“哈哈哈哈……呜呜……哈啊啊啊哈哈哈哈,有没有人,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申请人:蛇屠箱

申请内容:博士!早上好!!!!!(巨大的感叹号)

意见:无

批注:早上,中午,以及晚上好^_^

“呵……呵……咳咳……呜哇……”

申请人:伊芙利特

申请内容:请下欠彳亍动(涂抹)带上木大爷

意见:批准。

批示:虽然错别字有些多,但不愧是伊芙利特大人,写的很好,加油。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腋下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

莫约过了几小时,具体时间我也无法确定。

从她进入这里的那一刻起,时间的概念就已经被刻意地淡化了。这里的温度与光亮可以保证四季不变,我也不会人为地告诉她大于“秒”这一单位的时间概念。

毕竟她需要在里面待上很久,我不希望她因为昼夜交替而过早崩溃。

不过说是无法确定,应该也在两小时以上了。

因为咪波2011-3已经停止运行——定时功能真的很好用。

我不可能真的在我处理完所有文件之后才关闭机器,那恐怕她真的会死在这里。包括现在,是的,我其实并没有完成工作。

因为现在比起批示文件,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把机器撤下,一股淡淡的汗臭味从津津腋下飘出。毕竟捂了几个小时,虽然其间经历无数次“洗礼”。

看她的状态,应该已经休息了有一会儿了。可惜了,我工作起来难免忘我。

她在哭,但没有眼泪流出,脸上的泪痕都早已干涸,只剩下不断地哽咽和红肿的眼圈。

目光呆滞,盯着晃眼的灯光,她甚至找不到光亮的源头在哪。

她也能看见我,然后嘴巴动动,好像是在说些什么。

“放过我……求你……放了我吧……”

是,她很痛苦。

其实这台机器里运行的程序中有一项是“涂抹媚药”,我没有令其运行。

至于为什么,很简单,我凭什么让她享受“舒服”的感觉。

不是为了情报,不是为了征服她,我追求的是纯粹的折磨。

再次向她喷洒医疗药品。

然后普通地挠一挠腋下。

“呀哈哈哈!不要!”

真好,她又恢复了精神。

“小姐,之后恕我失陪,估计有很长时间我们是不会再见面了。”

松了一口气,折磨终于结束,而且可以休息很久……?

“所以接下来,就由我的几位学生来负责伺候小姐。”

矮高跟的声音从黑暗里响起,此起彼伏,向着刑床靠近。

“当然,她们会安排你的起居休息与饮食,保证你的生命健康,以及最重要的,细致入微地照顾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怕痒与否。”

她猛地弹起身子,盯着我,想说些什么求饶的话。

不过我把手帕塞回了她的嘴里。

“好好享受吧。”转身离开。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全然不理会身后的动静,我重新踏上了通亮的走廊。

………………

转动一下脖子,奥利维亚在门外等我。

“辛苦了,博士。”

“久等了,奥利维亚。现在几点。”

“十二点一刻,离预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吗,比预想中出来的要早。”

确认了时间后,稍稍沉思了一会儿。照理来说我可以选择直接进行下一事项,或是回去再工作一阵。

“奥利维亚,吃过午饭了吗?”

“啊?啊,还,还没,怎么了吗?博士?”

“不介意的话,一起去吃个饭吧,听说最近有新菜品来着,虽然对我来说那里几乎都是新菜品。”

“诶?”

她愣住了。

“不愿意吗?”

“不!不!我的荣幸!!”耳羽竖得老高,很可爱。

“那就走吧。”

“嗯,嗯!”

“不过话说回来,我的饭卡送人了,恐怕得你来请我吃一顿了。”

“没,没关系的,嗯,没关系的!”

相约去共进午餐的两位黎博利,在饱餐之后……

要去见一见咱们的老朋友——弑君者。

………………

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霜星在思考。

穿着白色棉袜的两只脚交叠着,身体前后摇晃,活似一个被恋爱问题所烦恼的青春期少女。

不过退一步说,她本年纪也就不大。

但她思考的并非恋爱,她想得很多。

“真的只靠挠痒就可以造成这样的恐惧……会不会太夸张……嗯~~”

她确实不敢相信,但也丝毫不认为那博士在骗她。

如果被挠痒的是自己……如果被绑住完全没有反抗余地,无论如何也不能护住弱点,不管怎么求饶都无法让其停下……

毛骨悚然。

不由得将身子缩得更紧,棉袜也掩不住的修长脚趾也抓了起来。

其实要是普通挠痒的话倒还好,但如果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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