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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7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3910 ℃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溫寧將隨便奉上給魏無羨後,似乎還有難言之隱。魏無羨看出溫寧心事重重,便問道:「溫寧!你跟我客氣什麼?有話直說!」溫寧吞吞吐吐道:「經過這次公子為鍊度眾靈,差點也賠上自己…我就在想…想這不死之身究竟有何意義?我知道當年公子為了我們姊弟倆付出許多,我能成為有自我意識的屍身,彷彿再生甚為感激。」溫寧頓了一下又道:「但是…當身邊的人一個個離去…而我永遠不死,其實…也是會感到孤獨與悲哀…所以,我在想…我能不能決定自己的生死…雖然我早已是個活死人…」魏無羨聽了,垂下眼簾道:「對不起,溫寧,我沒有深思到你的感受…既然如此…」魏無羨取出一張符紙並咬破自己手指,以血畫就符咒遞給溫寧,道:「這是你的本命符,若哪一天…你想去另外一個世界逍遙,就把它化了…」又感性地道:「我確實也把你當作是個人、是朋友,也謝謝你這一路陪我殺出重圍,又護著我,幫我們擋下許多危難…」魏無羨說著說著不禁眼眶微紅,溫寧連忙道:「公子,這又是你的不是!我好幾次想哭都無淚可流…所以,公子可不能掉淚呀!而且,這張本命符我會好好收著,我還沒活夠呢!不會輕易化掉,公子放心!」魏無羨這才破涕為笑。溫寧把符當寶一樣收得妥妥當當,又突然想起而問道:「對了!公子要的含光君雕像,以及那尊公子的夷陵老祖像,待我完成以後,我便交由藍願可好?」魏無羨道:「好,麻煩幫含光君的胸前再雕朵花,算我送給他的。嘻…」然後便看看藍湛的反應,未料又是平淡無奇,心想:「奇怪,以前罰抄時,幫你畫張頭載朵花的人像,不是遭你痛斥無聊嗎?現在怎麼都不吭一聲?」。道別後,魏無羨和藍忘機御劍往不夜天城飛去,路上,魏無羨還道:「藍湛,我都想好了,等那兩尊像送來,我們就放置在禪室那個王八像的旁邊,以紀念咱們手屠玄武妖獸,你看怎麼樣?」「好。」這下藍忘機總算回話了。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五十三)

從夷陵早些抵達不夜天並非難事,只是自魏無羨恢復真身後,一來心情愉悅,二來身材人高馬大,才填飽肚子沒多久又嘴饞。因此,每每御劍經過市集,他常巴望著能溜達溜達、吃吃喝喝。路途中經過榆縣此地,見街上繁華熱鬧、車水馬龍,魏無羨貪玩、貪嘴的毛病又犯了,他訕訕道:「欸…藍湛,不如我們歇會兒,我肚子又餓了。」藍忘機道:「也好,反正兄長傳來訊息,說不夜天城暫時安定無虞。」魏無羨聽了又得寸進尺道:「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要不在此留宿一晚?」藍忘機道:「嗯。」得到首肯,魏無羨開心地大叫,御劍在空中翻了幾圈,便迫不及待地往市集俯衝而下。魏無羨拉著藍忘機四處走馬看花,一會兒:「欸,藍湛,你看看這個…」一會兒:「欸,藍湛,你嚐嚐看嘛!」魏無羨對一攤又一攤的小玩藝兒、小吃特別感興趣。天色已暗,兩人正準備找間客棧下榻,魏無羨見前頭敲鑼打鼓、人山人海,便道:「我們也去湊熱鬧。」正當魏無羨佇足圍觀熱鬧的廟會活動,藍忘機突然像失了魂般被某樣東西吸引目光,而逕自離開。他走到一攤賣胭脂水粉和飾物的攤子,小販招呼道:「唉唷,這位公子敢情是要送姑娘禮物,要不幫你介紹?」藍忘機不發一語,反倒很老練地挑挑撿撿。小販見狀又道:「唉呀!好眼力!公子果然了解姑娘們的喜好。」藍忘機還試聞了幾樣香粉,聞到其中一樣似乎非常滿意,便默默買下。離去後,那小販猥瑣地笑道:「想不到人看起來端端正正,竟然如此…..嘿嘿嘿,今晚不知哪個姑娘被『迷魂香』薰得情不自禁…嘻…」另一邊,魏無羨看得正精采,一回頭找不到藍湛,急得到處尋找,終於在一間綾羅綢緞坊前看到熟悉的一襲雪白到發亮的背影。他跑向前去,一掌握住那雪白的肩頭,道:「藍湛,你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呢?害我找…」魏無羨一時訝異地說不出話來,他湊近一看,看到永遠穿著一身雪白的藍忘機,竟然愛不釋手地端看一匹如罌粟般亮紅色的綢緞…他疑惑地問道:「呃…藍湛,你要大紅布作甚?」藍忘機一聽,立刻放下道:「沒什麼…隨意看看。」魏無羨開玩笑道:「什麼嘛!我還以為你要給我做件喜氣的新衣裳,慶祝我恢復真身。」藍忘機眼睛一亮,道「好!」便沒再過問魏無羨意見,逕自向老闆要求做兩套亮紅色的男裝。魏無羨心裡悶著想:「欸,我瞎說的,你也不問問我是不是真的要…」老闆樂得立馬拿量尺來,一邊替魏無羨丈量,一邊吃了糖似的嘴甜道:「唉呀!公子堂堂八尺有餘,虎背狼腰,結實精瘦,百年難得一見的好身材啊!」這天花亂墜的話逗得魏無羨樂不可支。老闆轉而要幫藍忘機丈量時,他道:「不用量我的,做一件同他的尺寸就行了。」魏無羨想到藍湛除了他以外,不喜歡與旁人接觸,便得意地道:「是呀!我們倆『現在的』身材差不多。」老闆又一副見到肥羊似地點頭稱道:「是是是!兩位公子的身材、相貌都是好得沒話說!我今晚就吩咐趕工,明早就可交貨。」兩人接著找了一間乾淨的客棧,先點幾樣菜,吃完了順便在此投宿。魏無羨心情大好又想暢快淋漓一番,便道:「伙計,把你們這兒上好的酒拿兩罈來。」酒來了,魏無羨開了一罈豪邁地大口大口灌,道:「啊…舒服!」卻驚見藍忘機自個兒斟了杯酒,連忙道:「欸,藍湛,我這回沒要你陪我喝,我們還得好好休息趕路呢!你喝酒會壞大事的!」藍忘機一聽便停頓下來,片刻,他道:「那你在這裡慢用,我先回房盥洗。」還未等魏無羨點頭,他就起身離開。魏無羨心想:「這藍湛到底哪根筋不對?行為作風完全不像平時的他,今天已經兩、三回了,自己想怎樣就怎樣,以前都會先過問我呀…」魏無羨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美酒當前,實在難以抗拒地停不下來。待魏無羨回房時,雖然酒量驚人的他不至於爛醉,但也是微醺的狀態。他一推開房門,一陣馥郁的幽香撲鼻而來,心想:「不愧是上房,乾乾淨淨,還薰得滿室馨香。」一轉眼又見浴桶裡的水仍熱氣裊裊,道:「這是剛剛藍湛的洗澡水吧?唉呀!還好水還沒變冷,我也順便來洗一洗。」便兩三下脫個精光,跳進桶裡,驚喜道:「這水怎麼有花香味?呦…這上房一晚是要多少錢呀?太高級了!」正當魏無羨澡泡得暖呼呼的,一雙白皙如玉的手,從他的後肩緩緩、輕輕又柔柔地摩挲而下。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五十四)

魏無羨的臉上一抹紅暈,不知是恰到好處的微醺,還是香氣氤氳的花香浴,亦或,那滿室神秘的異香無生無息地瀰漫,薰得身子一浪一浪的發燙…。「太舒服了!藍湛…」藍忘機從魏無羨的後肩襲來,用那雙線條俐落又結實的手,動作卻輕似羽絨般地飄撫。像是傾慕魏無羨寬碩精實的肩膀,藍忘機白皙修長的指節一根一根地朝他肩頭膜拜。這雙白花花的手指,越陷越深,嵌入魏無羨性感的鎖骨,指腹順著凹陷處,來來回回地蠕動,撓著魏無羨不禁轉了轉頸子。微涼的玉手接著就在魏無羨的頸間遊走,跟著脈動起起伏伏,摸到喉結處,則細磨地打轉,彷彿水磨出一顆溫潤的珍珠…魏無羨舒服地瞇起眼睛,道:「藍湛,什麼時候學的手法呀?你以前可是想擰就擰、想咬就咬、想幹…」還未說完,藍忘機就輕舔他的耳朵,口吐蘭芳道:「我想要…」那舌尖抵著耳廓一圈一圈地催促著…魏無羨還是頭一回聽到藍忘機如此多情地撒嬌,像是插入欲望之門的鑰匙,他猛然轉身,一把將藍忘機按向自己,激烈地親吻起來。魏無羨的唇舌進攻,節奏鮮明流暢,四片唇瓣翻來覆去、水乳交融。柔軟的舌尖強硬地撬開藍忘機的唇縫,趁隙滑溜進去,勾引他嫣紅嬌嫩的舌蕾,一同魚水之歡。纏綿片刻,溫熱、絲滑的津液在兩舌交纏間泉湧而出,一吸一吮還來不及嚥下玉液,便順著嘴角潺潺涓流…吻到間歇處,兩人分開喘口氣,魏無羨這才仔細看到今晚的藍湛特別不一樣…白玉無瑕的臉龐透著淡淡的粉,長翹的眼睫周圍暈開勾人的桃色,那稜角分明的嘴唇才剛受到狂風式的吮咬,卻還是嬌艷欲滴…魏無羨一怔,驚訝問道:「藍湛…你…你化妝了嗎?」藍忘機雙手托住魏無羨的後頸,輕輕地眨眨眼,微笑道:「怎麼?喜歡嗎?」魏無羨怎麼不喜歡?他吞吞吐吐道:「喜…喜歡是喜歡…但…」藍忘機挑逗又羞怯道:「喜歡還不過來…」有氣無力地輕輕一勾魏無羨的頸子,就讓他呆若木雞地自動跳出浴桶。藍忘機勾著魏無羨到榻上,一個轉身,便坐在魏無羨的大腿,側過臉來繼續向他索吻。魏無羨縱使滿腦子疑問,但理智在情事面前還是略遜一籌。兩人一邊意猶未盡地吻著,藍忘機一邊將魏無羨環抱他的雙手,若即若離地往他胸膛帶….在魏無羨輕柔撫摸下,藍忘機羞喘的氣息像拍著邊鼓,越來越緊湊,激起魏無羨也隨著一路加速的節奏,手指越發靈活地揉搓,加快到失控邊緣,竟一時興奮地用力一擰…「疼!」藍忘機唉了一聲,魏無羨見他泛紅的眼角擒出晶透的淚珠,心一慌道:「對不起…」他滿眼疼惜地往下一飄,看看自己做的好事,原本微紅的蕾苞,已長成熟紅的桑果。瞬間,內心的歉意再也壓不住快意,猛然將藍忘機撲倒,火熱熱的眼眸看著他道:「藍湛,你今晚特別美…」接著從他的頸間、鎖骨、胸口一路吻吮、舔撫,以狼吞虎嚥之姿匍匐到熟紅的桑果前,憐惜地含抿;眷戀地舔舐;情到深處時高亢地吮咬,好似非擰出甜美的果漿…藍忘機的雙手緊緊扣著魏無羨的後頸、忘情時無力地指繞著他的烏髮,全身一顫一顫地低吟著不…卻口是心非地享受被含咀的快感。同時,藍忘機感覺到身上之人的利器,正霸道地抵著他進退維谷,他輕輕地推開魏無羨,支起身子,用他柔情似水的綿掌來應付一柱擎天的利器。魏無羨原身的利器其實與藍忘機不分軒輊,頂多是輕鋼重鐵之分。魏無羨被這雙綿掌時而溫柔地摩挲,時而使勁地圈弄,不時還細細打磨利器最敏感的部位,弄得他一臉沉溺地氣喘呼呼。當利器已磨得發燙,好似冶煉到無堅不摧,此時,藍忘機俯首而下…魏無羨詫異道:「藍湛…你..」言猶未盡,一股濕溽溫熱又柔軟的感覺包覆著,魏無羨本能地緊緊弓起身子,撫著藍忘機的秀髮,表情陶醉地低吟。他深刻地感受到軟嫩的巧舌,像拍打堅石的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濺起黏稠滑膩的熱浪,鋪天蓋地襲捲他的利器。最要命的是無法自拔那暗流漩渦的吸力,一節一節地將利器吞沒至深處…最終,魏無羨敵不過這口舌之快,毫無保留地隨之奔放…藍忘機嗆了一下,立刻捂住嘴,魏無羨心疼地拍著他的背道:「難受就不要了…」待藍忘機抬起頭,優雅端莊的容顏,彷彿什麼天雷地火的事情都沒發生過。魏無羨饜足地全身一攤,心想:「很久沒這麼翻雲覆雨,他這些日子以來又偷看什麼書?學那麼多花招…不就是要老祖我的屁股嗎?說一聲便是…」就當著藍忘機的面,敞開腿恭候著…未料他別過頭道:「想幹嘛?」魏無羨發愣道:「不是你想幹…」看到藍湛耍著大姑娘的脾氣,他這粗言粗語卡在喉嚨說不出來。魏無羨翻起身子往藍忘機靠過去,細細端詳他紅若赤霞,赧如羞女的模樣…心裡頭大吃一驚道:「不會吧?!難道連藍湛也折服我真身的高大威武….轉性啦?」魏無羨才剛異想天開,渾身又開始發熱起來,利器未收又蠢蠢欲動…他挨近藍忘機的耳朵,輕聲試探道:「你…是不是想要…」邊說邊往他的臀峰摸了摸…藍忘機一臉春桃盛開地點點頭,魏無羨見獵心喜,正準備下探兩峰間的幽壑…一股熟悉的大力襲來….他又被藍忘機硬生生地壓倒,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濕溽溫熱又柔軟的感覺又包覆著他。…魏無羨滿臉錯愕道:「不會吧?藍湛,你不是不喜葷食嗎….唔….」

隔天日上三竿,藍忘機揪著魏無羨下樓用餐,他有些疲軟的身子禁不起一拗再拗,只好乖乖下樓。兩人坐定位,藍忘機便叫伙計上菜,只見伙計笑得合不攏嘴,端來清燉牛鞭、枸杞羊腎、烏參煨鱉…往魏無羨面前排得滿滿一桌。他張目結舌、不可置信道:「這一桌子的菜也太補了吧?」又瞥見四周鄰桌的異樣眼光,他放低聲音道:「藍湛…這樣太誇張了…」「吃!」藍忘機清脆俐落的一聲,魏無羨一怔立馬低下頭來好好「養精蓄銳」一番。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五十五)

離開榆縣前,魏無羨和藍忘機先到綾羅綢緞坊去取新作的衣裳,老板請兩人試穿,穿戴完畢,老板見了忍不住驚嘆道:「唉呀!若不是二位都為公子,穿着如此喜氣紅光,簡直是天作之合…」方說完便驚覺自己多嘴,又道:「對不住…只是覺得二位實在太好看了!」魏無羨會心一笑,道:「這沒什麼!真要覺得不好意思,就算我們便宜一點呀。」老板道:「欸,我還真有個小小的請求,若兩位公子同意,價錢好商量。」魏無羨道:「喔?說說看。」老板道:「咱們這家綾羅稠緞坊也算遠近馳名,像二位將衣裳襯托得如此雍容華貴的客人實屬難得,因此想為兩位留幅畫,也好替本店招攬生意。」魏無羨看了看藍忘機,道:「我覺得可以,你呢?」藍忘機道:「嗯。」魏無羨道:「可以是可以,不過,要把我倆畫在一起。」老板先是有些愣住,想了想道:「你們是拜把兄弟吧?感情真好,沒問題!」便請畫師為二人作畫。完成後,魏無羨拉著藍忘機一睹為快,一起欣賞筆下二人的風采,不由得讚賞道:「神韻畫得像極了,憑咱們這般模樣應該能吸引顧客上門,老板還真有眼光和生意頭腦。」老板聽了呵呵大笑,道:「我這兒還有幾幅是幫之前的客人作畫,要不瞧瞧?」魏無羨心血來潮,便拉著藍忘機一同看看。老板取了幾幅畫軸供二人欣賞,不愧均一色的才子佳人,身著華冠美服。此時,魏無羨注意到獨獨漏了一幅作了記號的畫軸沒打開,便問道:「這幅有何異?」老板搖頭嘆息道:「唉…這幅畫像原是本地沈府的千金,生得沉魚落雁。無奈蒼天弄人,沈家因生意往來而與人結仇,去年某夜遭縱火,沈府一家都難逃幸免…但詭異的是…一家上下都燒得焦黑的屍體,唯獨沈家千金沈嵐心的屍體完好無缺…」魏無羨和藍忘機聽得也感到離奇,便好奇地要求看看畫像。當老板打開畫軸的一剎那,兩人頓時僵住了…魏無羨驚呼:「這不是嵐兒妹妹嗎?」那沈嵐心的畫像跟華嵐的模樣絲毫不差,魏無羨不可思議地問道:「藍湛,你說這世上可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藍忘機道:「難說…」魏無羨緊接著問老板道:「那後來呢?」老板沉下臉道:「後來更離奇…本地鄉里籌措為沈家下葬,而沈姑娘的屍體卻不翼而飛…就我所知也只有這樣了。我還苦腦這畫像該怎麼處理?感覺毛毛的…」魏無羨道:「這簡單,我們倆是修道之人,這畫像就交給我們,不過…說到價格好談嘛…」「好談!好談!」老板笑臉迎人,心想著:「雖然煮熟的鴨子飛了,但能解決心中不祥,值得!」於是半買半相送,便宜了二人。

這下子魏無羨再也無心逗留,急切地御劍趕往不夜天城,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他若有所思道:「藍湛,難道是借屍還魂?但你我不曾察覺嵐兒有異,而且她的修為,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呀!」藍忘機道:「此事甚為蹊蹺,但華嵐姑娘確實來歷不明…。」倒是鬼后背地裡輕笑道:「被我種下魔根,你們倆也未察覺有異呀!就怕等發覺後已經來不及了。」此時的藍忘機,心神已被佔據近半而不自知。經昨夜情事,魏無羨雖然覺得藍忘機一反常態,但些許是自己恢復了真身,藍湛對兩人的關係,一時之間不可同日而語…。

經過三大世家一同至溫家密窖查探線索,華嵐為感應密窖內的神秘力量,於是打通自身的一條靈脈,使用些微的靈力。但破禁的靈脈慢慢回堵,在華嵐的手臂末端已呈現青紫色的經絡,她也逐漸氣虛體弱。聶懷桑寄情於華嵐,知道她的身體每況愈下,幾乎每日送上燉品、丹藥,期待能漸漸打動芳心,只是每次都敗興而歸。今日聶懷桑又親自送來丹藥,他道:「華姑娘的身體可有好轉?」華嵐道:「多謝聶宗主關心,不過,任何仙丹妙藥都無濟於事,聶宗主不必再費心了,請回吧。」聶懷桑略感失意,道:「請華姑娘不要覺得有負擔,我並不要求其他,只希望華姑娘保重身體。」華嵐一聽,覺得一直拒人於千里之外,也實在失禮,於是接受了他的丹藥。未料,她服用丹藥後,經絡回堵處竟猛然漲痛,片刻,華嵐掩住心口便昏厥了。聶懷桑見狀立刻上前攙扶,焦急地喃喃自語道:「這明明是疏通經絡的丹藥怎麼會…」此時,魏無羨和藍忘機已趕到會合處。魏無羨一抵達,便急著找華嵐想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一到華嵐的房門前覺得有異,便徑自推開房門,剛好撞見聶懷桑慌張地把華嵐抱至榻上,魏無羨一時不察,揪著聶懷桑的後領拉開,喝道:「你在幹什麼?」聶懷桑支支吾吾、自言自語道:「怎麼會這樣?我不知道…」魏無羨看到華嵐手臂上發青發紫的經絡逐漸漫延開來,一回頭又抓著聶懷桑的臂膀問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你對她做了什麼?」聶懷桑一聽,覺得自己的好意被曲解,一時之間壓抑的情緒頓時爆發!他微微發紅的眼睛道:「我只是想幫她,為什麼現在無論我做什麼,都沒有人願意相信我?」魏無羨見他如此激動,也知道是自己不夠冷靜,但眼下最重要的是等華嵐清醒,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開謎團。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五十六)

華嵐昏迷後,聶懷桑趕緊請來藍曦臣為她把脈,魏無羨關切地問道:「如何?」藍曦臣道:「聶宗主的丹藥確實是疏通經脈,只是藥性快,經脈也通的快,照理說應該無礙,問題就出在華姑娘的身體…」魏無羨和聶懷桑異口同聲道:「華姑娘的身體怎麼了?」藍曦臣道:「修道之人經過最基本的『築基煉己』,已有深厚的身子底,但華姑娘似乎是凡胎肉身,承受不住任何丹藥。」魏無羨一聽,馬上聯想到是否跟沈千金的凡身有關,只是在華嵐未清醒前,他覺得不能妄下定論。正當他左思右想,發覺旁人老早投以驚艷的眼光…藍曦臣終於開口道:「阿羨…你是怎麼做到的?竟然和前世之貌一模一樣!」聶懷桑平復情緒後也道:「是啊!剛才我也嚇了一跳…」魏無羨此番回來原本準備好好說個天花亂墜、口沫橫飛,但如今他也無此心情,只是簡單交待還回原身的歷程,對於藍湛差點殉情更是支字不敢提。

華嵐昏迷第二天了,魏無羨照顧有加,他自個兒也說不上來為何如此在意,只當作認她是妹妹,自然要好好照料。昏迷其間華嵐冒著冷汗,魏無羨用熱布巾為她擦汗,突然,華嵐一副將醒未醒,蹙眉搖頭,說著極小聲的夢話:「….三劫….天命…」魏無羨在旁輕輕搖著她的臂膀道:「嵐兒,妳醒一醒呀!什麼三劫?什麼天命?」魏無羨側耳挨著她更近,正想聽清楚,不料,此時華嵐突然醒來,魏無羨驚訝地一瞥頭,兩人柔軟的嘴唇就這麼不偏不倚地對上了…魏無羨的腦袋一片空白,倏地彈開,他立刻轉身背對著她不知所措。「魏大哥…」魏無羨聽她這麼一叫,訕訕道:「嵐兒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呀…」華嵐見他羞紅的臉,微笑道:「我知道,你別放在心上。」魏無羨原本有太多疑惑想一一問清楚,但現在時機尷尬,便道:「那妳好好休息,我先走啦。」魏無羨對華嵐的關心與維護,藍忘機都看在眼裡,只是他心魔已成,此時不只是單純的醋意而已,人的七情六慾正是走火入魔的催化劑。魏無羨前腳一走,藍忘機後腳就進來,華嵐端詳了一會兒,似乎察覺有異,話中有話道:「含光君這是怎麼了?一點都不像原來的你!」藍忘機冷冷道:「華姑娘把大家矇在鼓裡,妳說,他們會信我?還是會信妳?」便一手攤開沈嵐心的畫軸,華嵐見了一怔,久久無法言語。藍忘機又道:「無論妳的目的是什麼,對於魏無羨,還請華姑娘自重。」藍忘機離開後,華嵐默默道:「看來一劫未破,一劫又生…」

原本逍遙自在的魏無羨頓時心生許多煩惱,可是他心裡的這些話並不想對藍湛說,而是去找了藍曦臣聊聊心中的疑惑。藍曦臣見他來此,微笑道:「你不來找我,我也要去找你呢!」魏無羨道:「喔?曦臣大哥找我何事?」藍曦臣道:「我想,你想說的事跟我想說的是同件事情…忘機!」魏無羨張大了眼道:「怎麼大哥現在連我的心事都看得出來?」藍曦臣道:「阿羨,你必須完完整整說出忘機和你發生的事情,來,先喝杯茶…」於是魏無羨將二人在亂葬崗發生的所有事情說了一遍,乃至於最近幾日感覺到藍湛真的不太一樣。魏無羨道:「藍湛雖然寡言,但他一向很尊重我,如今…好像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尤其….近日常常給我進補…又…又把我當補品似的…」噗哧一聲,藍曦臣差點把口中的茶吐出來,擦了擦嘴道:「好了好了!為兄大概了你意思,別再說了…」藍曦臣的膚色白與藍忘機不同,看他臉白泛紅,魏無羨確定他聽得懂自己在說哪件事。「所以…大哥是不是也覺得藍湛被邪祟纏身?」魏無羨終於將積壓心裡的話脫口而出。藍曦臣道:「不錯!忘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此次看他回來的第一眼就知道有問題。」魏無羨道:「果然…只是能逃過你我法眼的邪祟,恐怕道行也在你我之上…」藍曦臣道:「這才是我憂慮之處,若我們貿然驅邪,難保不會激怒邪祟來個玉石俱焚,故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魏無羨點頭表示贊同,又道:「還有關於嵐兒姑娘一事,也想請曦臣大哥一道想想…」便把沈家千金的奇聞說了一遍。藍曦臣聽聞,道:「借屍還魂不無可能,但她的靈力修為如此之高,為何找個凡身呢?而且其目的真的只有平定群魔亂世的預言嗎?華姑娘的事就像霧裡看花,不過,有一點我倒不容置疑…她不像壞人…」魏無羨眼睛一亮道:「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看來找大哥聊聊是對的,心裡舒坦許多。唉…目前我最擔心的就是藍湛…」「欸,對了,怎麼不見江澄呢?」藍曦臣道:「江宗主現在正閉關,聽聞為了炁化『夢半仙』的元神歸一」魏無羨聽了,大笑道:「江澄這人總是刀子口豆腐心,說好要找夢半仙算帳,還不是救『仙』於水火之中。」藍曦臣道:「這夢半仙又是何來歷呀?」魏無羨道:「這夢半仙或許能幫咱們破了溫氏百年來祭養邪祟的祕密。」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五十七)

江澄找到夢半仙的封神咒,經百年封印在禁咒裡,鎮住溫氏祭養的百餘邪祟,此半個元神已耗弱甚鉅。江澄閉關多日,以煉炁化神的大周天,使神炁合煉而歸於神,終於將靈匣和封神咒裡的各半個元神,歸於一體,讓夢半仙從封印中解放出來。小兒樣貌的夢半仙伸伸大肚腰,揮舞著圓滾滾的四肢,笑得腮幫子肉都結成兩球,道:「沒想到在小仙元神盡滅前,還有重見天日之時,江公子的恩德,小仙沒齒難忘,理當有所報答。」江澄道:「就你僅存的小小仙力能報答什麼?我看你就留著重修吧!」夢半仙嘻笑道:「金山銀山我是變不出來,但是夢遊溫柔鄉…與『魏姑娘』再續前緣,我還是可以做得到的!」江澄一聽,漲紅著臉,氣得說話都打結,道:「你…你還敢…敢說…,信不信我把你鞭得不只分兩半!」夢半仙笑道:「不說!不說!說破了心裡話,傷了和氣。」見江澄的臉耳赤紅,分明是難忘夢中虛構的『魏無羨』,夢半仙嘆道:「唉…世間難得心中有,人心所欲夢裡求。」江澄已閉上耳朵,不想再聽到扎心刺耳的真心話。此時,夢半仙憑空變出紙、筆,上頭寫著「蓮花塢某蓮藕排骨湯小販之女」遞給江澄,他一臉懵懂道:「這什麼跟什麼?看不懂!」夢半仙道:「咳咳…你以為夢境是憑空捏造出來的嗎?要不是由天眼通先探之,我能在你夢裡造一個真真實實的蓮花塢,又造出你們江家上上下下的人嗎?我只是看不清在你心裡刻意壓抑的『魏無羨』的身影,所以就找個蓮花塢裡頭感覺相似的女子,憑她的身影造出『魏姑娘』囉!」江澄一知半解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夢半仙道:「我的意思是指確有其人,只知道在蓮花塢市集裡賣蓮藕排骨湯,是誰叫啥不知,你自己找去。」江澄聽了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卻還是死鴨子嘴硬道:「要你多管閒事!」但那張有看沒有懂的紙倒是收得妥妥實實。

江澄帶著夢半仙找藍曦臣他們會合,進了廳堂只看見藍曦臣和聶懷桑,江澄道:「其他人呢?事關重大,魏無羨在外頭鬼混還不趕過來嗎?」說人人到,只見身着黑衣 ,髮繫紅帶,卻身材高大的男子鬼鬼祟祟地倒退著走進來,江澄喝道:「你誰呀你?」只見眾人同時比作手勢「噓…」,那男子一轉身,江澄震驚不已道:「魏無羨!你怎麼…」魏無羨急切道:「現在不談這個…趁藍湛不在,我們趕緊商討正事…」江澄道:「沒理由排除你那睿智的含光君啊?還有華嵐姑娘呢?而且你到底是怎麼恢復原本的樣貌,不是化成灰了嗎?」魏無羨心想,江澄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毛病,不講清楚恐怕是沒完沒了,所以急快的速度像繞口令似地一口氣說完道盡,最後氣喘吁吁道:「唉…快…我沒力了…」江澄道:「喔…原來如此!不過才講幾句話就沒力,你也太虛了吧?」藍曦臣一聽又差點噗嗤一聲,抖抖嗓子道:「咳咳…進入正事,懷桑,把你在溫氏密窖所得的仙器法寶拿出來。」聶懷桑像負荊請罪般,把溫氏的仙器法寶一一列出,道:「對不起!我不該欺瞞大家,為了私盜溫家至寶,才引出百餘邪祟的亂子…」夢半仙道:「非也,天機奧妙在此,若不是你誤打誤撞,本仙恐怕就灰飛煙滅,而溫氏的邪物終究會出來禍害人間。」魏無羨問夢半仙道:「請問你可知溫氏祭養邪祟的目的為何?又是什麼力量操控這百餘邪祟?」夢半仙看了又看這些仙器法寶,搖搖頭道:「這些是上品的仙器沒錯,但都不是溫氏至寶,真正的溫氏寶物是至陰至邪的雙劍,吸附邪祟力量煉化而成,名曰『魂元』和『靈嘯』。百年前我誤信溫卯請我度化邪祟,後來元神一分為二被封印,由天眼通才得知溫卯是祭養邪祟來煉化邪劍。邪劍一出可號令諸邪萬魔,天翻地覆。只是…」眾人道:「只是什麼?」夢半仙道:「只是『靈嘯劍』在百年前被溫氏叛徒盜走,最後只知遺失在慕溪山。」魏無羨若有所思道:「慕溪山…」接著虎目圓睜道:「莫非我和藍湛屠殺玄武妖獸時,在深潭裡發現的那把充滿怨氣的劍就是『靈嘯劍』?」江澄道:「所以你用那把劍融鑄成陰虎符,能夠驅動邪祟。」夢半仙:「那八九不離十就是『靈嘯劍』!」魏無羨道:「所以剩下的『魂元劍』正是牽引著百餘邪祟的力量。也就是說只要找到…」「找到什麼?」藍忘機此時開門進來,冷風凛凜,眾人頓時倒抽一口氣,他的眼神一勾,旁人或許察覺不出個所以然來,魏無羨則心驚肉跳不已。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趕緊裝作若無其事,藍曦臣道:「忘機,聶宗主有幾樣仙器法寶讓大家開開眼界,你也來看看。」藍忘機垂下眼簾,瞄了一下道:「很好...只可惜跟『魂元劍』根本沒法比!」此話一出,眾人頓時訝異地啞口無言,藍忘機悠悠道:「這也用不著驚訝,我和魏嬰『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他知道的事情,我豈不知道?」魏無羨心想,一定是附在藍湛身上的邪祟所行的法術,沒料到此邪祟雖未攤牌,卻早已防範著他,這讓他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依舊冷若冰霜的藍忘機,竟陌生得如此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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