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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5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4950 ℃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四十一)

眾仙家當魏無羨的驚人之語是一場鬧劇,回歸問題本質又個個低頭不語,此時,華嵐起身道:「小女有一看法,還望各位前輩參考。」不知哪來不入流的修士匿笑而道:「華嵐姑娘才貌雙全,一笑百媚、一呼百諾,我等求之不得。」魏無羨聽了雖毫無顏色,心裡卻十分不悅,便不著痕跡地把「吃香喝辣」符「送」給那名修士。華嵐受了輕薄之語仍以大局為重、不以為意,道:「追本溯源、尋根究底,既然這百餘邪祟出自不夜天城,不如返還原地,再查探線索。」眾仙家聽了莫不點頭稱是,尤其在仙器交流時,眾人對華嵐的絕世好琴印象深刻;而她當初的預言,如今看來又所言不假,故當眾同意華嵐的建議。

延宕許久的清談會,今日總算是達成共識,眾仙家莫不精打細算,認領、管轄幾處瞭望台,總比押解百餘邪祟至不夜天城好,最後決議由雲夢江氏、清河聶氏和姑蘇藍氏起程不夜天城,其中藍啟仁提早打道回府,由家主藍曦臣前往不夜天應和。至於蘭陵金氏,江澄力保金淩這唯一餘脈,堅持不讓他親身赴險,故只派子弟兵隨行。魏無羨和藍忘機呢?原本理當隨姑蘇藍氏一同前往,但藍忘機見魏無羨眉頭深鎖、滿腹心事,便問道:「你有何打算?」魏無羨以無比認真的眼神回應:「藍湛,我想做件事,必須去夷陵一趟。你…」話還未說完,藍忘機連問都不問,毫不猶豫地說:「我隨你去。」他善體人意的舉動讓魏無羨感到寬慰不已。

這次百家清談會的風風雨雨告一段落,各仙家馬不停蹄地趕回去過中秋。金淩拉著江澄和魏無羨道:「我就剩舅舅和師叔兩位至親,今年無論如何,一定要留下來陪我過中秋。」魏無羨答應留下來,自然藍忘機也不會走,藍忘機不走,那麼思追和景儀就有機會留下來,於是一個跟著一個,像成串的葡萄似的,今年的中秋特別甜!幾個小輩正興致勃勃圍著魏無羨,要求今晚祭月後,多給他們講講夜獵的趣事。在一旁的江澄注意到華嵐即將轉身離去,便問道:「 華姑娘提議甚好,敢問今後有何打算?」華嵐道:「小女自當前往不夜天城。」江澄道:「既是同行,請華姑娘暫且留下,中秋後再一同出發。」被小輩們吵得團團轉的魏無羨,不動聲色、豎耳聆聽他們的談話,心想:「好歹嵐兒這次幫了大家不少忙,江澄也算周到,這樣也好,一路上嵐兒妹妹至少有人照應。」這下子魏無羨總算心安理得,開懷之餘對小輩們的要求,一律點頭稱:「好!」

『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別後相思人似月,雲間水上到層城。』今晚中秋一別,眾人為降魔濟世各自奔走,前路是吉是兇世事難料,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傍晚祭月儀式後,金淩特地安排蘭陵美酒、茗茶和應景的餅、菓,大伙兒邊吃酒、喝茶、品菓,邊聽魏無羨大放厥詞,把離奇古怪的夜獵事蹟講得天花亂墜,幾個小輩聽得津津有味、問長問短;江澄則是見機調侃,不讓他專美於前。藍忘機和華嵐默默在一旁專注地聆聽,如同最知心的聽眾。金淩道:「來來來,嚐嚐這月餅,今年難得大家一聚,我們不如玩個小把戲。」景儀聽說有得玩,張大眼睛猛問:「怎麼玩?」金淩道:「這月餅有四種口味,各取兩兩,誰跟誰要是吃到同一種口味,就互相敬茶敬酒。」思追道:「若是落單呢?」金淩道:「那就為大家高歌一曲如何?」景儀道:「贊成!」江澄冷冷道:「你們小孩子的把戲自個兒玩。」金淩一聽,垂頭喪氣道:「不是說好要一起過中秋嗎?」魏無羨緩頰道:「好好好!大伙兒一起玩,想當年我跟你舅舅也有不少『小把戲』」說得江澄無言以對。

黃澄油亮的月餅一字排開來,小輩們最怕拿到跟江澄和含光君同一口味的月餅,若不幸摸到了那還真是噤若寒蟬!每個人選好月餅,個個屏息以待地咬了一口,金淩道:「我是白豆沙!」思追:「我也是!」景儀緊張地冒汗:「我是棗泥…」見沒人跟他一樣,反倒鬆了一口氣,他寧願唱歌也比抽到江宗主或含光君要來得好。江澄道:「烏豆沙。」藍忘機眉頭抽了一下,魏無羨瞥見笑道:「唉唷…難道含光君也是烏豆沙嗎?」藍忘機:「嗯」魏無羨:「哈哈哈,真好玩!那麼我和嵐兒妹妹都是蓮蓉囉。」華嵐微微點頭。金淩對思追道:「我敬你修道領悟高人一等,未來不可限量。」思追回敬:「我敬你統領金氏全力以赴,日後光耀門楣。」兩人真摯地一乾為敬。輪到江澄,他對藍忘機最深刻的感受,就是當年他家破人亡而又遍尋不著魏無羨,那時藍忘機曾對他伸出援手,往事如煙卻歷歷在目。他雙手舉杯、微微傾首道:「我敬你俠義熱腸,救人無數,當年有恩於我….如今又收留魏無羨,多費心了。」魏無羨忍不住掏了掏耳朵,怎麼聽起來像江家嫁女兒似的…。藍忘機回敬:「我敬你堅毅不拔、忍辱負重,重振雲夢江氏威嚴。」兩人一飲而盡、冰釋前嫌。最後是魏無羨,看完別人的熱鬧,輪到自己面對華嵐,他緩緩地舉起酒杯,千言萬語只化做一句祝福:「我敬嵐兒妹妹早日完成任務,一路平安順遂。」華嵐低下眼簾道:「我敬魏大哥早日達成心願,一路順遂平安。」魏無羨聽了並無心著墨「心願」是指何事,他只感到莫名的惆悵,而幽幽地飲下蘭陵美酒,卻不識美酒滋味。最後景儀獻唱,今晚的中秋夜月圓人團圓。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四十二)

秋朝晨霧寒露濃,涼風拂拂綠催紅。天色未亮,藍忘機隱約聽見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琴聲從竹林傳來,他當然知道琴的主人是誰,心中也有話要說,只是一直沒機會。藍忘機極為輕柔地下了榻,擔心驚擾枕邊人。他輕輕撥開散落在魏嬰頰上的髮絲,心想,他倆重逢的這幾日,本該小別勝新婚,但總覺得魏嬰心不在焉而不了了之,而且其神韻更有幾分前世之貌,必定是瞞著他在修行奇術。藍忘機始終只在旁默默觀察,等魏嬰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珍之惜之,愛之信之」這是藍湛對魏嬰永恆的信念。

藍忘機尋著琴聲步入竹林,飄渺的薄霧如一層又一層的白紗幔帳,彷彿華嵐一層又一層的神秘面紗。藍忘機來到華嵐撫琴的小亭子,精通琴語的他道:「嵐兒姑娘可有思念之人?」華嵐起身作揖道:「藍二哥何出此言?嵐兒喜歡此曲罷了。」藍忘機道:「妳的金丹受封印,我從未告訴任何人,若有難言之隱,我可以諒解,但聽聞妳要去不夜天城,此行恐兇多吉少。」華嵐道:「嵐兒知道。」藍忘機:「那妳可知妳不能再強行使用靈力,否則…」華嵐:「經脈盡碎、回天乏術,嵐兒也知道。」藍忘機不解問道:「這究竟是為何?」華嵐平靜地道:「我來此的目的始終如一,阻止群魔浩劫。」藍忘機搖搖頭不再勸阻,因為若是他遇到相同的決擇,也會毫不遲疑地捨身取義。他只嘆道:「嵐兒姑娘保重!我們隨後就來。」便轉身告辭。「我們」二字迴蕩在耳,華嵐輕輕地閉上雙眼,想念著療傷時,睜開眼睛的瞬間,溜進她心裡的魏無羨。

藍忘機載著魏無羨御避塵而行,直奔夷陵疾馳如風。魏無羨道:「昨晚喝多了,今日醒來還來不及跟江澄和嵐兒妹妹道別,他們就先走一步,唉…」藍忘機不發一語,他所能做的只有盡量爭取時間,猛一注力,「咻咻」聲起避塵倍道而進,魏無羨緊緊抱著藍忘機,奔馳的速度連說話都有些吃力地道:「藍湛,我的確想快點到達,但你也飆太猛了吧?!哇…啊」魏無羨難掩興奮之情,想到此趟回魂還身後,他能恢復原貌;能再結金丹;能御劍而行…他忍不住大叫:「我要飛得更快!!啊…」

「近鄉情更怯」最能形容魏無羨此刻的心境。自從魏無羨跟著藍忘機回雲深不知處後,就再也沒來回來夷陵,他人生的最低潮,是從這裡出發;在這兒練就至高無上的邪魔詭道;亦是在這兒耗盡生命就此殞落。避塵穩穩地落地,魏無羨訝異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道:「這…這是哪裡?這是鳥不生蛋的夷陵嗎?」只見夷陵比以往熱鬧繁華,原本家家戶戶土灰的牆面,繪滿鬼怪傳說的壁畫。各式各樣特色的店舖林立,什麼「半夜來客棧」

、「長舌餅餅舖」、「血債常當舖」、「劊子手鐵舖」…驚悚的店名,加上千奇百怪、一個個嘶牙裂嘴的鬼壁畫、雕刻,吸引許多人潮湧入夷陵這個原本窮鄉僻壤之地。魏無羨從避塵躍下起,驚訝的嘴巴不曾合攏過,剛好肚子也餓了,就近到一家「人肉包子舖」,藍忘機一看店名,皺著眉不肯再靠近一步,魏無羨倒是興沖沖地跑向前問道:「老闆,你說你這包子是什麼餡?」

老闆比劃店牌不起眼處寫到:「本店只賣素包」魏無羨噘嘴道:「你這是掛羊頭賣狗肉嘛!」老闆嘻笑道:「難不成公子真想吃人肉包嗎?噱頭罷了!不過我的素包好吃得沒話講,要不要來點兒?」魏無羨買了兩個包子,順便打聽問道:「我記得夷陵以前很偏僻,怎麼現在如此熱鬧?」老闆道:「喔…那得多虧溫先生在此地一點一滴完成這些壁畫和雕刻。一開始,居民對這些鬼畫圖很反感,沒想到意外受到過客的喜愛,甚至專程遠道而來,於是大家就有樣學樣,取一些古怪的店名,生意反而更佳興隆。」魏無羨高聲問道:「溫先生?」老闆:「是啊!溫寧,溫先生。」魏無羨不可置信地與藍忘機互看一眼,他展顏大笑道:「好啊!溫寧,你真行!」兩人便依老闆指路方向前去尋找溫寧。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四十三)

魏無羨對這條路再熟悉不過了,他嘆了口氣,道:「唉…溫寧還是死守著亂葬崗,不過他倒好,活出個新花樣,夷陵的人居然稱他溫先生…我都不曉得這裡的民風如此膽大?居然能夠人鬼睦鄰!」半途他倆兒遇到一個老伯,拉著一頭老驢,驢背上馱著一捆捆木柴。那老伯見這兩位白淨俊秀的公子不像本地人,好奇地打量一翻,道:「兩位公子也是來找溫先生?」魏無羨答:「是啊,老伯伯,您怎麼知道?」老伯眉頭一皺,道:「這前面再走下去就是生人勿近的亂葬崗,只有溫先生一個人住那兒,你們若不是來找溫先生,難道來找鬼啊?」魏無羨乾笑道:「說的也是。」老伯神秘兮兮道:「我勸你們趕緊回頭,這溫先生不是常人…」他們倆兒對看了一眼,心想:「溫寧當然不是人啊…」魏無羨反問道:「老伯伯您見過溫先生?您…不怕嗎?」老伯道:「嘖!溫先生乃世外高人,豈是我們這般常人想見就能見,別說是我,這裡誰都沒有幸見過,所以才勸你們別浪費時間,回去吧!」說完,老伯牽著驢繼續趕路。魏無羨愣了一下,回過神來笑道:「不是常人!原來是非常了得的『世外高人』…哈哈哈…藍湛,我們走快點,我等不及要看看溫寧如何混得如此風光體面?」兩人便加快步伐往亂葬崗前去。亂葬崗多虧了當年仙門百家為防止魏無羨重生所佈陣的一百二十座鎮山石獸,讓此陰煞之地多年來無風無浪。他們倆兒來到當年魏無羨和溫氏殘部落腳的地方,如今搭了間像樣的小屋子,大門深鎖,敲了半天也無人應門。魏無羨只好拿起陳情吹奏了一小段,果然大門開了,門後探出微小的聲音問道:「公子…是你嗎?」魏無羨拉著藍忘機一把推開門,看到藏在門後的溫寧,久別重逢、欣喜若狂地叫道:「唉唷…溫寧,躲在這兒做甚?」溫寧看到他倆兒,感動的五體投地,但再想哭卻也無淚可流,道:「真的是公子和藍公子!總算盼到你們來了!」魏無羨道:「幹嘛這麼感傷?你現在是家喻戶曉的大人物,我們在夷陵一路上都有人談到『溫先生』!」溫寧嘆口氣,道:「我只是想做自己的事,也不曉得人們怎麼以訛傳訛,把我說得那麼傳奇,害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怕他們見到我的廬山真面目會嚇壞了。」溫寧一邊領他們進屋內坐,一邊排解心中的苦悶。魏無羨和藍忘機則是從一進門就東張西望、目不暇給,魏無羨環顧壁面的畫作,以及四處陳列的木雕,吃驚地問:「這些都是你所作?」溫寧害羞地道:「是…是啊!」藍忘機冷不防一句:「好!」溫寧被這麼一誇,靦腆地捂著臉,要是他的膚色如常人,應該是滿臉緋紅吧!魏無羨問道:「對了!你怎麼有這興趣?」溫寧眨眨眼,往藍忘機那兒低眉瞄了一下,欲說還羞道:「就…藍公子酒醉那回,在人家牆上畫的那對….小人兒,我覺得很好玩。直到孤身回夷陵定居,某日興起也試試看在牆上畫畫,萬萬沒想到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藍忘機聽了,沉下臉來滿是彆扭,好像方才的讚賞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魏無羨笑道:「唉呀…這麼說來你是得含光君的啟蒙,嗯!不錯不錯!不過,你怎麼淨畫些妖魔鬼怪啊?」溫寧抓抓頭,訕訕道:「我最熟悉的也只有同類嘛!」另一頭,藍忘機注視著雕刻到一半的人像,難得好奇地問道:「這是?」溫寧胸有成竹道:「請兩位公子稍候片刻…」便操起他銳利的十指,不需要大支小支的雕刻刀,「唰唰唰」大片的木塊如落葉凋零;「咚咚咚」細微的木屑像雪花飛舞,不一會兒,雕像漸漸成型…魏無羨驚嘆:「這…這不是我嗎?」溫寧雕了一座栩栩如生、威風凜凜的夷陵老祖魏無羨,挺拔修長的身形、英氣逼人的俊容,手持陳情吹奏的模樣,簡直是復刻當年叱吒風雲的英姿。藍忘機看得出神,不苟言笑的他,眼色盡是柔情。溫寧察覺後,對他道:「藍公子若不嫌棄,此像贈於公子如何?」藍忘機微微露出目眩神迷的似笑非笑,道:「甚好!多謝!」溫寧一聽,捂著心口雀躍不已。魏無羨不平地嚷嚷:「這尊雕像要送,也應該送給本尊我啊!」藍忘機深情款款道:「我的就是你的。」魏無羨被此言堵得臉一紅,支支吾吾說:「意義不同…我也想要一尊溫寧專門送給我的!」溫寧自信滿滿地說:「好!我再雕一尊送給公子便是。」魏無羨一聽,指著藍忘機道:「那我可以指定雕一尊含光君嗎?」溫寧拍胸脯道:「沒問題!」魏無羨大喜,道:「那就多謝『溫先生』囉!」溫寧連忙搖頭道:「別!千萬別叫我溫先生,我聽了都怕!」溫寧又問道:「對了,公子怎麼突然想來夷陵呢?」藍忘機豎起耳朵也想聽聽魏無羨怎麼說,魏無羨斂起笑容,嚴肅地道:「我…我是來找回我的原身!」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四十四)

藍忘機和溫寧聽聞魏無羨勢在必行要找回原身,頓時全身沸騰,久久無法平復。藍忘機杞人憂天地按住魏無羨的肩,急切問道:「你如何找回原身?此事有無危險?魏嬰,據實以告!」溫寧也關心地問道:「是啊!公子,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魏無羨為了說服他們倆安下心來,並全力支持他的決定,才把他如何在雲深不知處的禁書室,找到回魂還身的古籍,又如何悟出心法以及祕訣,一五一十地托盤而出。藍忘機全神貫注地仔細聽完,眼睛一瞇,若有所思地道:「你說你在禁書室無意找到一本名為《九陽養經方》的偽書,經一番鑽研才知是回魂還身大法?」魏無羨道:「是啊!」藍忘機斬釘截鐵地道:「這不可能!我曾整頓過禁書室裡的所有書冊,從來沒有一本叫做《九陽養經方》的書。」藍忘機飽覽群書、過目不忘,對於雲深不知處內所看過的藏書瞭如指掌,若他說整頓過書籍,那絕對是一清二楚、毋庸置疑。魏無羨一臉狐疑道:「可…可是我確實是在禁書室裡發現的,怎麼會?...」藍忘機道:「此事甚為古怪!」沉默了一會兒,魏無羨道:「就算古怪,我潛修心法以來,也確實功效顯著,整個人都脫胎換骨,這又做何解釋?」藍忘機還是無法放心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關於書載最後的關鍵祕訣,魏無羨很猶豫該不該告訴藍湛,他有預感藍湛肯定不同意,就算拗不過他的苦苦哀求,藍湛也一定會緊緊相隨,但他實在不想藍湛為他冒任何險…。藍忘機見魏無羨十分為難,遲遲不肯說,心急如焚地厲聲喝道:「魏嬰,休得瞞我!」連一旁的溫寧都被震攝地倒退一步。魏無羨見藍忘機氣憤難消的模樣,迫於無奈只好以退為進,揮揮衣袖道:「好了好了,你們一個個也甭勸我,我啥也不幹,行了吧?」說完,別過頭,一副萬念俱灰的模樣。藍忘機見魏無羨萌退此意,神色漸漸緩和道:「魏嬰,你實在不必冒這個險,你能在我身邊足矣!我一定永遠守候著你。」藍湛的字字句句,魏無羨明瞭於心,但他無非也是為了他倆更長遠的將來著想,想到七老八十,一個駐顏益壽;另一個則垂垂老矣,這算什麼神仙眷侶?溫寧為化解僵局,道:「你們肚子餓了吧?要不我去張羅一些吃的?」魏無羨聽了才勉強擠出一些笑容道:「正好夷陵的人對久仰大名的『溫先生』都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溫寧面有難色道:「我…我是指上山拔野菜、捕野味…公子若要我上街…待我喬裝一下。」便慌張地找能遮掩的衣物。藍忘機道:「有野菜、野味也行,我下廚。」溫寧聽了,瞄了魏無羨的眼色,他道:「嗯。」溫寧才鬆了一口氣,背著竹簍上山去。在等待溫寧回來的這段時間,魏無羨無精打采地把玩那尊雕得龍飛鳳舞、意氣風發的夷陵老祖像,一句話也不哼不哈。藍忘機在一旁乾焦急,想討他開心卻不知從何處著手,他無趣地說:「這尊雕像真的是鬼斧神工。」魏無羨:「嗯。」藍忘機見他沒反應,又道:「必竟是你的雕像,還是贈於你比較適合。」魏無羨托著腮道:「這前世之貌,今非昔比,不必了!」藍忘機道:「此言差矣!你現在的樣子…我…我也很喜歡…」魏無羨忍住內心似糖如蜜的笑意,面無表情地道:「有多喜歡?」藍忘機見機不可失,一把摟住他的肩,在他的耳鬢輕啄了一下,道:「多到無法衡量的喜歡!」語音未落,「碰」地一聲,溫寧飛快地奔門而入,剛好撞見…藍忘機「咻」地急速起身,咳咳兩聲道:「這雕像真是越看越喜歡!」嗅到這曖昧的氣氛,溫寧也識大體地道:「我把野菜和山雞放這兒,接著要去巡山,今晚就不回來了。」魏無羨:「巡什麼山?這是你家,你還遷就我們做啥?」溫寧道:「公子多想了,我常如此,有時去山上找些適合的木料,也是沒回家,你們就放寬心,我走啦!」說完,一溜煙就不見鬼影。藍忘機二話不說,開始忙著煮食,魏無羨卻懶懶地道:「你也別忙了!我沒胃口。」無奈他肚子不爭氣,剛說完就咕嚕咕嚕地洩了底。藍忘機道:「不忙,我很快,你就等會兒。」

魏無羨見他忙進忙出,一會兒升火,一會兒洗洗切切,好在溫寧體貼地先把雞毛拔個精光,否則溫文爾雅的藍公子還不知道要如何應付這難纏的一團毛。一時半刻,藍忘機終於大功告成,端來野菜兩碟和一隻烤雞,香味撲鼻地讓饑腸轆轆的魏無羨垂涎欲滴。但此刻,他仍然硬撐著賭氣,道:「你自己多吃一點,別管我!」便扭過頭偷偷吞了吞口水。藍忘機拔了一隻油亮亮的雞腿,在魏無羨眼前搖晃,道:「要不,就吃一隻雞腿。」魏無羨的眼睛跟著雞腿飄呀飄,再也無法口是心非,一抬頭,看見藍忘機白晳的臉上一道突兀的灰,不禁莞爾,旋即正色地道:「看在你辛苦的份上就一隻。」藍忘機見他啃得吮指回味,又遞上一隻雞腿,道「雙雙對對,就兩隻。」魏無羨接得挺順手,嘴巴卻刻薄道:「我是見你不喜葷食!別浪費食物。」就這樣,說沒胃口的人嗑了整隻雞,魏無羨摸了摸撐飽的肚皮,嘆道:「我此生無仙緣,註定只是個飽食終日的凡夫俗子。唉…」藍忘機第一次見識何謂大小姐脾氣,真是吃力不討好!

自魏無羨潛修回魂還身心法以來,恰巧又遇到清談會的總總風波,兩人別說天天了,連月月都沒有。到了就寢時間…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四十五)

魏無羨背對著藍忘機一動也不動,藍忘機轉過身來看著他的背影,輕聲問:「魏嬰,你睡了嗎?」只傳來一聲沉悶的「嗯。」以往都是魏無羨主動撩得藍湛無法自持,乾柴烈火一觸即發。而今魏無羨如此冷淡又任性,反倒讓藍忘機內心湧起一股征服欲,渾身剛火誠極難耐。他靜悄悄地貼身靠近,貼著魏無羨可以感受到他有如春蟲求愛聲聲喚的喘息;春雷渴雨怦怦然的心跳。魏無羨何嘗不想?但要是連這最後防線也失守了,那還有什麼籌碼可以跟藍忘機賭氣?只好雙眼一閉,默唸他的清心寡慾心法來退退火。藍忘機枯等無果,便更進一步地輕輕撥開魏無羨頸間的髮絲,沿著頸骨曲線輕啜細抿、好生憐愛。魏無羨被這麼一啄再啄地,內心「嗯嗯啊啊」的渴望聲也瀕臨破殼而出…他深吸一口氣,翻個身,離藍湛更遠些。藍忘機一怔,才黯然頃刻,然他與生俱來的好勝心絕不只在於做學問,「做人」就是要貫徹始終!魏無羨有幾根毛,他摸得清清楚楚,藍忘機道:「對不起,打擾你休息,我去別處睡。」連僅有的被子都留給魏無羨,一個人孤伶伶地下了榻,蜷縮在兩張合併的長凳上,靜待他回心轉意。魏無羨哪裡是鐵打的心?偷偷地轉身看到藍湛那樣高大的人,抱著身子、曲著長腿,還露出一截在長凳外,整顆心都揪住了,卻還是忍住心疼,裝腔作勢道:「你在榻上睡好好的,我又沒說你什麼,幹嘛窩在那裡?回來!」藍忘機無辜道:「見了你就想…,不見…還是想,但至少這樣不打擾你休息。 」如此動之以情果然正中魏無羨下懷。他立馬翻個滾下了榻,一把拉著藍忘機回榻上,未料藍忘機順勢湧上,覆在魏無羨身上吻住他的唇瓣,一手勾撓他的耳頸,一手揉捏他的腰臀,攻勢之猛教魏無羨毫無推托之力。兩人柔軟的唇瓣纏纏綿綿、難分難捨,趁魏無羨牙關輕啟,藍忘機蓄勢待發的火舌竄入,在裡頭翻攪得兩舌繾綣、香津滿溢…。吻到口酸齒麻,藍忘機輕咬魏無羨的下唇,繼續舔舐他的頸骨,而那輕撫過耳頸的手也滑溜溜地探進衣襟,另一隻手更不遑多讓地扒開腰帶、層層褪去…。魏無羨被伺候的兩手一攤,兩腿一開,就快舉白旗投降時,輕聲道:「今晚做了,就前功盡棄,願無悔矣…」藍忘機一聽,停了下來,望了魏無羨一眼,眼底的春色藏不住晚秋的惋惜。他道:「你就真的那麼想還回原身?」魏無羨道:「不!我只想生生世世跟你在一起!」他撫摸著藍湛微冒香汗的耳鬢,眼角泛淚道:「永遠是多遠?也許你的永遠是超越百年,而我的永遠只有一甲子…屆時,我知道你會捨不得,我又何嘗不是?也許會不捨得投胎,而化作一縷孤魂陪你到永遠…你願意嗎?」藍忘機眼眶泛紅濕潤,道:「不,我要你無牽無掛轉入輪迴,百年孤寂我一人承受…」魏無羨聽了,緊緊抱著藍忘機道:「這我做不到,你做不到的事也休想我做到!我們孤注一擲吧!回魂還身,你信我一次!」藍忘機再也無法反駁這一直深藏在他心底,不敢揭露的隱憂,他道:「好吧!」「可是…」藍忘機抬起身子,認真地看著魏無羨道:「接下來,無論你要做什麼,我們都要在一起!」魏無羨同樣也無法反駁他想與藍湛共生共死的唯一心願,道:「好吧!」待兩人相擁平復些許,藍忘機問道:「最後該如何?」魏無羨道:「禍從哪兒來就往哪兒去,投身亂葬崗!」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四十六)

雲夢江氏和清河聶氏為首帶領大陣仗的鎮靈隊伍,押解百餘靈匣趕往不夜天城,這一路上幸好風平浪靜。只是免不了舟車勞頓,而華嵐的元氣又恢復沒多久,更顯得身子單薄、面容雪白。聶懷桑見不得美人憔悴,私下總是默默安排關照華嵐,只盼得她回眸一笑也不枉此生。畢竟聶懷桑這次栽了個大跟斗,即使貴為四大仙家之一的家主,對於心儀的華嵐也只敢遠觀而不可褻玩。江澄一行人抵達不夜天城時,藍曦臣早已率姑蘇藍氏子弟在此等候會合。三家宗主互相寒喧,藍曦臣道:「江宗主、聶宗主,一路辛苦了。」看到一旁的華嵐,親切問候道:「這位想必是觀天相、知預言的華嵐姑娘。」華嵐作揖道:「久聞澤蕪君仁心仁義,小女今日有幸一見。」藍曦臣道:「承蒙抬舉而已,倒是華姑娘此途風塵僕僕,諸多勞累,要不先安排華姑娘歇息,安靈儀式交由我等處置。」華嵐頜首道:「多謝澤蕪君,只是這百餘邪祟事關重大,請容許小女一同勘察祕窖,略盡棉薄之力。」眾人便浩浩蕩蕩,由最先發現祕窖的聶氏領隊,江氏在中段、藍氏押隊,抬著百餘靈匣往祕窖一探究竟。荒廢的不夜天城早已名存實亡,不復以往富麗堂皇、火樹銀花,如今幽幽冥火、陰氣森森。同行中修為較低的子弟莫不毛骨悚然、緊緊相依,即使有道袍黃符護身,也怕道行不夠而中煞。聶懷桑一路膽顫心驚地緊挨著江澄,稍有風吹草動便猛然抓緊他的臂彎,幾次掐得江澄想破口大罵,他終於忍無可忍道:「聶懷桑,有你這樣的家主嗎?自家門下子弟在前面帶路,你自個兒在最後面也就罷了,還躲在我身後,難道你想歸於我江氏門下?」聶懷桑訕訕道:「江兄,你有所不知,近年來我的心力都在招攬門下、鞏固家業,至於個人修行…嗯…曠日廢時已久…」江澄不以為然道:「你身為家主,修行連門下客卿都不如,如何服眾?」沒想到聶懷桑厚臉皮道:「他們服我的錢就行啦!」這倒令人玩味,原本依附著藍曦臣和金光瑤生存的聶懷桑,自金光瑤死後突然一夕之間改頭換面,不再是一問三不知,反而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作為。清河聶氏在他的經營下,除了驅邪避兇以外,凡舉安宅、納福、改運、風水….等等這些有錢人家趨之若鶩的需求無所不包,可謂生財有道。江澄見他大言不慚便諷刺道:「那你怎麼不多帶點冥錢,買你這一路平安啊?」「哼!」一聲甩開聶懷桑顫抖的手。藍曦臣和華嵐則在靈匣隊伍之後,一刻也不鬆懈地緊盯著百餘靈匣的動靜。一行人來到昔日媲美宮廷規模的主殿,主座後面原本金光閃閃的太陽紋壁刻,早已黯淡無光。只見帶頭的聶家修士在太陽紋壁刻上的十二道光芒,按了其中幾處,頓時轟隆聲響,壁面開啟。壁面後原本漆黑的一片竟冒出兩排藍色的火焰,一直通達地下深不見底。藍曦臣暗自道:「建此機關藏匿祕窖不簡單,但能發現此機關並破解之,更不簡單!」似乎話中有話。華嵐道:「這百餘邪祟突然安靜下來,不再發出淒厲之聲,似乎被某種神秘的力量震攝,不敢造次…」說完,華嵐一陣暈眩,還好及時站得住腳。藍曦臣問道:「華姑娘沒事吧?」華嵐道:「沒事,小女只是感應到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從祕窖而來…」聶懷桑又抓著江澄道:「我看這裡也需要有人留守,剛好華姑娘身體不適,我跟她以及一些子弟留守此地好了。」江澄道:「華姑娘之意如何?」華嵐道:「不,我真的沒事,我要一同下去。」江澄便對聶懷桑道:「既然如此,就有勞你一人留守,我們需要人手,實在也沒有多餘的人力陪你留守。」說完,便指示隊伍往祕窖下去。聶懷桑一聽,滿臉驚恐道:「欸...別別別,多我一個人力也好啊!等等我啊…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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