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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4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1100 ℃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三十四)

打從魏無羨在無意間尋得回魂還身的古書,並好不容易領悟其中奧妙以來,他每日必行心法潛修,雖然這只是基本功之一,最癥結的部分因這次前來金麟台而耽擱了,但也沒辦法,誰叫他對藍湛朝思暮想,誠極難耐。

已近亥時,藍忘機才正要回下榻處,想必藍啟仁今日多麼氣憤填膺、滔滔不絕。距離南院十里之外,藍忘機感悟到一股精純的練氣綿延不絕而來,籠罩之處彷彿采天地靈氣、吸日月精華。他心想,留宿南院的只有魏嬰和華嵐姑娘,莫非…藍忘機不作他想,加快腳步趕回一探究竟。「魏嬰,我回來了。」藍忘機輕輕推開門,見裡頭空無一人,甫一入內…「我想死你了!藍二哥哥!」魏無羨由門後竄出,從藍湛身後一把抱住,興奮的差點把他舉離地面。藍忘機抽了抽嘴角說:「別鬧。」轉過身來端詳著魏無羨,清澈的眼眸依舊喜怒不形於色。魏無羨噘嘴道:「你倒是說說話呀!惦記我嗎?」藍忘機:「惦記!」魏:「如何惦記?我想聽!」藍忘機用更深的眼神、更沉的聲音,道:「後來…」字裡行間忐忑不安。魏無羨:「啥?」一時懵懂地盯著藍湛,注意到他的耳垂染上一抹粉紅,以及那執拗的眉宇才會意過來,原來藍湛是惦記著夢裡他同江澄發生的事,估計藍湛只目睹到江澄清醒之前,那段令人想入非非的洞房花燭夜,而不知夢醒的後續。魏無羨大笑道:「唉呀!我可是為了你死守貞操啊!那些媚態都不是我,是夢半仙。」於是便拉著藍忘機坐下來,口沫橫飛地講述他在夢境裡發生的所有事情。魏無羨說學逗唱了一會兒,藍湛緊繃的神色漸漸平靜,卻還有一點疙瘩,忍不住道:「所以…倒底是…親了嗎?」魏無羨聽了又是一陣搖頭狂笑,想不到藍湛的醋罈子是陳年老醋,便故意逗他,道:「親了!親了!」然後雙手捧起藍湛那俊美又偏執的臉旦,胡亂地用嘴唇掃過一回,道:「我只親了你,滿意了吧?」藍忘機似乎還嫌不夠,扳著他的後頸想再來一回,魏無羨卻道:「等等,先上藥。」便拿出華嵐給的那瓶藥,邊擦藥邊道:「華姑娘的人真是不錯,還給咱們一瓶藥,你跟她是怎麼認識的呀?」被這麼一問,換藍湛答不上來,總不好說他不慎掐了人家姑娘的脖子,因為過意不去,才答應同赴仙器交流會吧?正當腦中盤算著如何解釋,卻聽見魏無羨不可思議地叫道:「哇!這是什麼仙藥?塗抹過的地方竟神速痊癒!改天要好好請教嵐兒妹妹。」「嵐兒…妹妹?」藍忘機又再一次心裡不識滋味地想:「你們今日才結識,就親䁥地喚人家『妹妹』?」魏無羨小心翼翼、既輕且柔地替藍湛塗抹藥膏,細緻滑膩的觸感漫延著兩人的雙手,深入每一處指間。魏無羨靈活的指節,從藍湛的指縫底處婆娑而上,所經之處,微涼的肌膚頓時溫暖地舒展開來,搓揉到指尖格外地敏感,捻了捻指頭,又沾了沾藥膏滑順地將整根手指含入掌中,緊密地滋潤。藍忘機被這麼溫柔至極的對待,在十指交扣間,再也忍不住地往前一傾,堵上魏無羨的唇,唇瓣相啜,吮著魏無羨的唇發出回味的嘖嘖聲,魏無羨被吻得意亂情迷,正忘我地微張唇縫要提升層次時,猛然想起《回魂還身大法》裡所記載的「清心寡慾固元守精…」立即又閉緊唇關,藍忘機一怔,暫停下來看了看他,魏無羨勉為其難地說:「嘿嘿嘿,估計是吃太多金淩招待的『蘭陵全羊』,有點鬧肚子…不太方便….欸,藍湛,已過亥時,咱們今天也累了,不如先睡吧。」兩人躺平後,藍忘機不疑有他,只是想起尚未問及回來的路上,所感應到不尋常的氣息,見魏無羨動也不動,應已入眠而作罷。而魏無羨則是隱忍著方才被挑起的情動,內心癢癢地嘆息著:「忍一忍啊你,來日方長….唉…是吃羊鞭的關係嗎?想得難受啊…」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三十五)

百家仙器交流鬧的風波,江澄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為避免節外生枝,他只請四大世家以及有恩於他的華嵐姑娘共議。江澄犀利的眼神直盯著聶懷桑,一襲風雨將至、陰霾密佈的氣氛,道:「聶兄,你是不是該實話實說?當初你極力邀我協辦仙器交流,我曾問比試的邪祟從何而來,你說由你門下修士以及懸賞散修,大規模夜獵集合而來,還叫我不用操勞此事,你自會準備周全。如今,我和金淩都在受試中歷經生死關頭,不得不懷疑這些至陰邪祟的來歷。」他心想:「聶懷桑,難道你還有本事捉個落難神仙?哼!連靈匣裡頭封印何物都不清不楚。」被其他三大世家視線包圍的聶懷桑,心裡直打哆嗦,腦袋轉個不停就是沒個像樣的說法。一眼看穿的魏無羨,道:「欸…懷桑兄門下個個法力無邊,既然這些邪祟都是你們捉的,那再收伏一次給眾仙家大開眼界,豈不更大快人心啊?」語畢,聶懷桑瞬間腿軟,驚慌不已道:「我說,我說…是不夜天城」「不夜天城!」眾人大吃一驚,魏無羨和江澄對視一眼,心想和夢半仙所言不謀而合。江澄:「繼續說!」聶懷桑:「如今的不夜天城宛如鬼城,陰煞戾氣之重,一直為各仙家輪番派門下修士,鎮邪化煞,倒也平安無事。不料,輪我清河聶氏把守時,門下竟有人起貪念,想挖掘溫氏遺留的仙器法寶,卻無意間發現不夜天城下有座石窟,當場破壞禁制以為裡面有利可圖,沒想到…」「沒想到溫氏竟然祭養邪祟是嗎?」魏無羨接著說。聶懷桑拉著魏無羨的衣袖,似壓抑已久地崩潰大喊:「魏兄,救我呀!那些不是一般的邪祟,破壞禁制的那些修士像是著了魔一樣嗜人飲血,人吃人啊!我只能殺了他們,但被破壞的禁地蠢蠢欲動,我傾盡門下所有修士也難以鎮壓,才想到…想以百家交流的名義,收伏…」「是收拾殘局吧!哼!」江澄悻悻然道。藍忘機:「此事雖然是聶宗主門下貪婪所起的禍端,但祭養邪祟錯不在爾等,為何直接不求援各仙家?我等必鼎力相助。」果然是逢亂必出的含光君會說的話。聶懷桑被問得說不出話,滿臉羞愧。魏無羨:「要不要我代你答呀?懷桑兄真是下了一盤好棋,同樣是要各仙門百家出手擔當,哭哈哈的求救,跟風風光光地辦場仙器交流,兩者真是天壤之別。」這一針見血的解答,說中聶懷桑的處心積慮,連以前不看好此門生資質的藍啟仁,聽了都恍然大悟,道:「沒想到你的腦袋裝不下學問正道,原來都是些旁門左道!」此時,一直在旁靜靜聆聽的華嵐開口說:「小女憂心這恐怕就是預言的前兆。」金淩問道:「聶宗主所起出的靈匣,不是都尚未解除封印嗎?何不各家聯手再把這些靈匣安置鎮煞?」藍忘機問:「靈匣數目多少?」聶懷桑:「不到百餘。」魏無羨道:「已不是治百鬼那麼簡單了,從不夜天被剿滅以來,那些邪祟十多年來無祭養,怨念積壓已久…這…相當棘手!」魏無羨深吸口氣,他心知肚明,恐怕從百年前溫卯私修詭道開始就祭養邪祟,難怪要抓個小仙來鎮靈。可如今怕是怎麼也壓制不住了,難道群魔再現、天下浩劫避不可避?

(待續)魏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三十六)

三大世家盤問完聶懷桑後,各個群策群力、腦力激盪,金淩憂心忡忡地說:「聶宗主把這些妖魔鬼怪都送到我蘭陵金氏來了,萬一出了什麼差池,第一個倒霉的會不會是我們啊?」魏無羨:「若真出了什麼事,何止蘭陵金氏,其他地方淪陷也是遲早的事。」金淩心急如焚道:「那怎麼辦?」思追和景儀也跟著幫腔道:「是啊,怎麼辦?」魏無羨:「怎麼辦?...不如先吃飯。」摸了摸肚皮,道:「吃飽了再想辦法。」江澄悶悶地說:「這時候你還有心情吃!」藍忘機冷冷地道:「沒心情也得用膳,饑腸轆轆如何思考?」大伙兒愣了一下,沒料到平時氣度恢宏的含光君,也會為芝麻綠豆的事發表高見,只有魏無羨心裡笑歪了,沒想到姑蘇名產不是天子笑,而是陳年老醋!

難得名門世家共聚一堂用餐,酸甜苦辣,各其所好。上菜時,一盤紅紅火火的辣子雞剛好端在江澄面前,他對魏無羨說:「這辣得翻胃,不是最合你的口?拿去!」便夾一塊肥美的雞給他,魏無羨舔了舔嘴道:「謝啦!」才接了過來,身旁的藍忘機一個飛快又搶了過去,道:「你腸胃不適,不宜辣。」語畢,便故作鎮定地嚐了辣子雞,才一口就嗆得他眼睛微微泛紅。魏無羨一臉失望的表情,心想:「不過隨口說說鬧肚子,這麼認真幹嘛?」藍忘機見魏無羨食不知味也很在意,此時,恰巧來了一道椒麻魚,他二話不說,夾了塊最細嫩的魚腹給魏無羨。江澄滿腹狐疑地問:「辣子雞太辣不宜,那為什麼椒麻魚就可以?」藍忘機一本正經道:「麻而不辣,還好。」此話一出,讓眾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江澄更莫名覺得藍忘機根本是衝他而來。魏無羨聽了大笑道:「麻而不辣,好吃!好吃!」心想:「這頓飯菜真是又『酸』又辣。」也只有他知道藍湛小家子氣的一面。魏無羨吃得津津有味時,卻注意到華嵐淨挑些清淡的菜色,細嚼慢嚥、淺嚐即止,便問道:「菜還合華姑娘的胃口嗎?」華嵐點頭頭道:「嗯,都很好。」魏無羨:「那就多吃一點。」便夾了塊清香不膩的荷葉子排給她。「多謝魏前輩。」華嵐道。兩人的互動看在眾人眼裡感到納悶,要是知道私下早已哥哥、妹妹相稱,豈不為之側目?此時,表情最冷峻莫過於藍忘機,方才把江澄視為假想敵,其實最該防的是漂亮姑娘,畢竟魏無羨前世憑著一身風流倜儻就經常撥雲撩雨。而魏無羨也不忘雨露均沾,隨即又夾了塊荷葉子排給藍湛,道:「含光君也多吃一點,這味道清爽,你嚐嚐。」藍忘機大概只有魏無羨夾給他的吃得最好,這頓飯局他實在不省心!要不是思追和景儀在旁安慰,金淩幾乎食不下咽,餐後,他們一行人到放置靈匣的道堂,外有修士結陣,內佈滿鎮魔符籙,整個道堂仍陰風陣陣、戾氣滿然,百餘靈匣陳列聚集,發出鬼哭狼嚎的淒厲聲。藍啟仁輕捻鬍子道:「好強的怨念煞氣,才百餘,比起亂葬崗,有過之而不及。」魏無羨語重心長地說:「嗯…亂葬崗縱使成千上萬,都是孤魂野鬼。不夜天城下起出的百餘靈匣,這些妖魔鬼怪被收進靈匣前的道行已不可考,又經過百年的詭道同修,各個深不可測。」語畢,江澄又瞪了聶懷桑一眼,道:「各個深不可測…哼!你還自拍胸脯說以羅庚為測,萬無一失,差點就釀成大禍!」聶懷桑抖著聲音道:「我…我只是想…也許分散這百餘邪祟…或許…或許可以逐一收伏。」藍忘機道:「此事可能不單純…細聽這百餘邪祟的陰聲戾氣,連成一脈、彼此呼應…」魏無羨:「沒錯!事有蹊蹺。」便問聶懷桑:「如今這些靈匣的狀態與你剛發現時,有何異?」聶懷桑道:「似乎更加躁動不寧…」此時,華嵐突然就地靜坐、雙眼闔閉、唸經誦咒,漸漸地身形透出光暈,隨之眉頭緊蹙、直冒冷汗,似乎十分吃力、難受。景儀問:「華姑娘是怎麼回事?」藍忘機心想:「記得華姑娘曾說她的金丹已封印,難道現在是強行運用靈力?」他隻字不提此私事,只道:「靜候。」倏地,她雙眼一睜,瞳仁竟如冥鏡,反射出這靈匣內的百餘邪祟。藍啟仁道:「此為『禪定天眼通』,天眼通達色界、無色界,無量無限。老夫就說這姑娘仙骨慧根,果然不錯!」冥鏡呈現的邪祟各個都面目猙獰、異常兇猛,彷彿被囚禁已久、怨念深積。此時,魏無羨道:「你們看這些邪祟,似乎被無形的枷鎖羈絆,不是指靈匣的封印…」藍忘機道:「這些邪祟是被控制的。」魏無羨擊掌叫道:「對!他們認主!所以…還未破繭而出並不是因為目前還可以壓抑住,而是時機未到,一旦號令一下,百餘邪祟立刻傾巢而出。」思追道:「所以就算照聶宗主的法子,將百餘邪祟分散制伏也無用?」江澄道:「幸好即時中止仙器交流,金淩不過制伏一怪,這群邪祟就躁動不已,再持續鬥法,難保會提前加速他們的行動。」正當眾人對於是誰在操控這百餘邪祟毫無頭緒時,華嵐的靈力耗盡,一聲不響地昏厥過去,魏無羨一個箭步往前接應,就這麼倒在他的懷裡,魏無羨心急地叫道:「嵐兒妹妹!」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三十七)

魏無羨接住華嵐軟玉溫香的身子,驚覺寒氣逼人,又探了探她的氣息,孱弱斷續,立刻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十萬火急地喊道:「快!救人要緊!」藍忘機正要開口道:「魏嬰…」話尚未說出,魏無羨就抱著華嵐從藍湛眼前呼嘯而過,頭也不回地叫道:「藍湛,快呀!」被這麼無心的輕忽,藍忘機一怔,頓時心如芒刺、難以言喻。旋即,一行人也跟上前去,四處張羅安排。魏無羨小心翼翼讓華嵐平躺在榻上,接著催促道:「藍湛,你快看看是怎麼回事,她全身冰冷、氣息奄奄…」藍忘機雖然對魏無羨方才撇下他心有餘悸,但仍把救人擺第一。他替華嵐把脈片刻,道:「華姑娘氣血凝滯;鬱結於心。」私下他又查探華嵐的靈脈,卻出乎意料地旺盛滿盈宛若天人,只不過如她所言,金丹受封、靈脈受阻,方才是她強行運用靈力後反噬,導致經脈阻塞,心血不通。魏無羨神色緊張道:「藍湛,快想法子救救她呀!」藍忘機一副道貌岸然;戰戰兢兢地握住華嵐冰潔如玉的手指,探得中沖穴位,傳輸靈力欲打通其經脈,但一時半刻間還是成效不彰,眾人也不知如何是好。魏無羨從頭到尾的視線更是不曾移開過,心急如焚道:「毫無起色,沒別的法子嗎?」見藍湛欲言又止,似乎有難言之隱。此時,藍啟仁道:「唉…忘機,人命關天,這時候先把禮數擱一旁,直接從華姑娘的神道、靈台、心俞三穴注入靈力。」藍忘機面有難色,支吾道:「叔父,這…不太妥,還是請蘭陵金氏的女修來為華姑娘治療。」藍啟仁道:「華姑娘症狀甚重,如果能找到像你一樣懂醫術、道行高的女修,當然最適當。」眾人聽聞後轉而看看金淩,金淩聳聳肩道:「說來慚愧,據我所知本門沒有適當人選。」大伙兒又把目光移到藍忘機,指望他出手相救。藍忘機還是頗為猶豫地說:「可是…」魏無羨有些不耐地道:「藍湛,別可是不可是了!救人要緊,要是我能救她早就救了,還顧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遲疑片刻,藍忘機又道:「那…各位…」他羞赧的說不出話,像斷斷續續的梅雨,滴滴答答、有完沒完。眾人一聽面面相覷、深知其意,立即各為君子、紛紛走避「咳…那就有勞含光君了!」「含光君費心了!」「華姑娘就交于含光君了…」魏無羨正要邁出房間,藍忘機的內心滿是掙扎,他很在意魏嬰待華嵐好,但,此刻他更需要魏無羨留下來,讓他的心裡頭紮實些。藍忘機無懼獨自面對多麼棘手的邪祟,唯獨和一個姑娘共處一室…有肌膚上的接觸…他真的是連想都不敢想!臨陣之際,他快馬加鞭地攔住魏無羨道:「魏嬰,你留下幫我!」魏無羨一腳已踏出門外地愣住,眾人回頭注視著他進退兩難。這尷尬時機,江澄像拋出一顆救命丹,道:「留下來幫忙便是!不乾不脆!哼!」魏無羨要笑不笑地道:「嘿 …救人要緊!人命關天!」便瑟瑟地退回房裡、把門闔上。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三十八)

魏無羨到榻邊問:「現在該怎麼做?」藍忘機支支吾吾道:「先…先褪下…她的外衣。」魏無羨瞪大眼睛一副懷疑自己聽錯的樣子,道:「啊?」接著頭皮發麻;渾身發癢似的手足無措道:「欸,藍湛…是不是應該找個女修來協助你,比較妥當?」藍忘機倉皇地說:「萬萬不可!一個女子,我都不知所措了,再來一個女子,你要我如何是好?」魏無羨見他的耳根已紅得通透,確實是勉強不了,只好硬著頭皮來。兩個大男人躡手躡腳,不知如何輕解羅衫,最終,藍忘機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對女子做出有違禮教的行為,只好全權托給魏無羨替華姑娘褪下衣物,自個兒則別過頭去。雖說是非禮勿視,其實是千百個不願意,親眼目睹魏嬰替他以外的人寬衣解帶。面對榻上一朵落地芳華似的美人兒,魏無羨嚥下沫液,犯嘀咕道:「魏無羨,你也太沒用了吧?換作是藍湛,你早就兩三下扒光他的衣服。現在只要脫件外衣…別抖啊你…」他屏息凝神、輕手輕腳地緩緩解開衣帶,敞開衣領漸漸露出纖細的香頸一直到稜角分明的鎖骨,他儘量不觸碰到華嵐白淨無暇、吹彈可破的肌膚,再慢慢褪到粉肩玉琢,往下一寸…隱隱約約…酥胸微露…魏無羨的雙手僵直、瞳孔顫動,不自覺地全身發燙、口乾舌燥,才好不容易半褪衣裳。魏無羨用衣袖隨意擦了擦滿頭大汗,鬆口氣道:「藍湛,好了。」藍忘機用衣袖半掩視線,緩緩地轉過身來。見華嵐半褪羅衫、小露香肩地躺在榻上,羞怯不已的他顫聲道:「你…你把她扶起來」「啊?噢…」魏無羨心想:「虧我方才使出渾身解數,沒碰到嵐兒妹妹的寸體寸膚,現在要我攙扶不是白搭了嗎?」他雙手輕握華嵐的香肩面對面地攙扶而坐,絲滑柔嫩的觸感,讓他不禁再放輕三分力道,像捧著豆腐花一樣呵護備至。魏無羨道:「這樣可以了吧?」藍忘機這才誠惶誠恐地上了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如盛雪、膚如凝脂的背部,他伸出雙手卻遲遲不敢再往前半寸。魏無羨見藍忘機還無動靜,便安撫他道:「藍湛,真的沒什麼,你就當做是軟綿綿的兔子。」藍忘機詫異道:「兔子?」魏無羨:「嗯…我覺得差不多!」藍忘機已看準神道、靈台、心俞等穴位,便闔上眼睛、喃喃自語道:「兔子…是兔子…」修長的雙手才輕覆在華嵐光滑細膩的背上,綿綿不絕地輸送靈力。說也奇怪,藍忘機將自身靈力傳送於華嵐,其精、氣、神居然不減反增,似乎有股力量從華嵐身上反饋予他,這一來一往的靈力交流、陰陽調合,除了存在於兩人之間,連攙扶著華嵐的魏無羨,也感受到這兩股力量源源不絕而來,令他潛修的回魂還身心法,無形中提升修為。魏無羨如此近距離地面對華嵐,想不多看兩眼也難,不知是否這股陰陽和諧之氣的催化作用,他注視著那張蒼白的小巧臉旦,逐漸綻放花一般的玫色,冷紫的嘴唇也慢慢彎起嘴角微揚的珠潤蜜唇,緊閉的雙眼輕顫著纖長卷翹的羽睫,魏無羨看著看著竟恍恍惚惚,未料,華嵐微微地睜開眼眸,彷彿絕美夜色中最震攝人心的煙火,這一眼,讓魏無羨產生矛盾、內疚的複雜情感,因為他實在不敢承認隱藏在這情感中悄悄萌發的「心動」。華嵐輕啟丹唇道:「魏…」還未說出口,又昏厥了過去,倒在魏無羨心裡亂得慌的胸口上,此時的他正迷惘的來不及反應,只眼巴巴地看到另一張俊美的容顏,微微冒著晶瑩剔透的汗珠,用盡溫柔地看著他,一襲矛盾、內疚的複雜情感又佔據魏無羨的心頭。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三十九)

華嵐的氣息脈象恢復正常,只因疲弱而尚未清醒,眾人也稍稍放下心中大石,各自先回去休息,明個兒再召集仙門百家共商大計。魏無羨和藍忘機在回客房的路上卻一反常態,話少得彆扭,藍忘機主動先開口道:「魏嬰…」低著頭光顧著走路的魏無羨才抬起頭來,看了看藍湛:「嗯?」藍忘機一副打量的眼神,道:「你…變了…」魏無羨像被看透內在深深藏著千層萬裹的心思般,驚慌地又立刻把頭埋下,聲若蚊蠅道:「沒的事…」腳程也隨著心跳,不知不覺地加速起來。藍忘機邁開大步繞到魏無羨面前,抓著他的雙肩停下腳步,道:「不!沒有錯,你真的變得不太一樣…些許是…」他話還沒說完,魏無羨一把扣住藍湛的後頸,給他一個措手不及、強而有力的吻…藍忘機始料未及,身子踉蹌而退、跌倒在地。魏無羨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整個人欺身而上,吻得又猛又急、無章無法,與其說是激烈的狂吻,倒不如說是激動的渲洩。藍忘機的唇被這突如其來的狂暴龍捲風狠狠地纏住、翻攪、撕扯…半响,由唇至舌、從齒到顎,已過了歡愉的臨界,他有些招架不住,只能緊緊地抱著壓在身上的魏無羨,掌心有條不紊地撫摸著他的背脊,給予沉穩的安慰。就這樣,魏無羨停了下來,粗喘吁吁地伏立起身子,看到藍湛那張血紅微腫的唇,自責難受地紅了眼眶,他想掩飾下一秒即將而來的潸然淚下,又俯身靠在藍湛的胸膛上,抽噎地道:「對不起…我…我真的很愛你。」魏無羨自個兒也摸不透到底中了什麼邪?只想和藍湛兩個人化在一起,沒有絲毫空隙,永遠、永遠…。藍湛原本只是想告訴魏嬰,他似乎變得不太一樣,從裡到外,變得更像是前世的魏無羨!只不過經方才他失去理智的表現,藍湛更加篤定他的確有心事,然而卻沒繼續窮追不捨,反倒是安安穩穩地擁抱著魏無羨,沉靜地說:「我知道,我也是!」

魏無羨醒來,人已在榻上,身旁是那個讓他覺得安穩、可靠的背影。不過稍稍挪動,他的頭竟有些脹痛,摸了摸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的紅腫嘴唇,才慢慢拼湊起不知不覺就睡著前的記憶。「不該如此啊?」魏無羨反復問自己不下數十遍,卻一遍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何突然那麼恐懼…恐懼失去藍湛!他抱膝而坐,倚著頭凝視藍湛沉睡的背影,心想:「明明他一直在我身邊,我到底在怕什麼?就算…就算華姑娘很討人喜歡,我決計也不會『那樣』的喜歡…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我的心情如此大起大落?如此不安?」魏無羨想到頭又開始發脹,便一掌拍了自個兒的腦袋,什麼都不再去想地倒頭躺下。側過身來,魏無羨靠近藍湛;輕輕地摟住他精窄的腰;聞著他散發檀香的髮,以極細微的氣聲,道:「我只知道…我愛你…這就夠了。」

(待續)

魔道祖師同人文:<夷陵老祖回魂還身>(四十)

「藍二哥哥…你能不能讓我再多睡一會兒?」魏無羨連眼睛都不睜一下,早上自然有藍湛幫他熟練地梳裝打理,「不能!今日有要事商議!」藍忘機寵歸寵,該辦的要事一件也不曾落下。魏無羨呵欠連連,藍忘機扶著他的臂膀和腰際催促他出門,沒想到一開門,華嵐已佇足在門外等候。藍忘機一怔,生硬地放下攙扶魏無羨的手,他的肩和腰突然沒了支撐而往前頓了一下,方才完全清醒。華嵐頷首道:「華嵐是來謝過兩位前輩的救命之恩。」雖說天涼好個秋,但眼下這三個人的情況是涼到打哆嗦,明明救人是天經地義的事,但今日再相見卻好生尷尬。藍忘機垂著眼簾,道:「無需多禮,人沒事就好!」一字不漏說完,他微不可察地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句詞,藍湛早有所準備,就怕碰到華嵐又困窘地說不出話。魏無羨倒是顯得落落大方,道:「嵐兒妹妹甭客氣,其實呢…我還真把妳當作是我妹子,所以,妳也別太生疏,乾脆改叫大哥,以後兄妹相稱,妳的事就是大哥的事。」魏無羨雖然談吐自然,但這些話也在昨個兒夜裡盤旋在腦海中。華嵐聽了,匆匆移開停留在魏無羨身上,那雙切切等候的目光,而殷殷期盼所上揚的嘴角,也沉寂了下來,不冷不熱地道:「那嵐兒就謝過藍大哥,謝過魏…大哥…」魏無羨連笑也可以那麼地自然道:「哈哈哈…好!我是魏大哥!不過,管他要叫藍二哥,因為他排行第二。」便轉過頭虧了藍忘機一把,道:「看到沒?我做大,你做二,哈哈哈…」三人便往清談會而去。這一路上,涼爽的秋風吹不進魏無羨的心坎裡,因為他此刻的心,更為冷,更為靜。

清談會上,四大世家還未到齊,玄門百家們一片天下太平論家常的景象,「今日說是有重要的事要商量…」「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那些沒人管的瞭望台…」

「應該是仙器交流的爛攤子吧?…嘻」「噓!小聲點,被雲夢江晚吟聽到,有你受的…」忽地,眾人的目光都掃向門外一身放浪不羈、瀟灑倜儻的黑影,雖逆光而行,看不清面目,但這個身影早在不夜天城令眾人聞風喪膽;又在夷陵亂葬崗受千夫所指。眾口鑠金道:「是夷陵老祖魏無羨!」「沒錯!這身影化成灰我都認得。」「不是重生為莫玄羽嗎?」那逆光的人影笑道:「唉呀…我這是多久沒在眾仙家的清談會上露臉啦?怎麼一個個都想念老祖我!」那人影進了廳堂、露出了真面目,大伙兒才收斂起目瞪口呆的表情,原來此刻的魏無羨雖在回魂還身的修為上提升不少,約還原六、七分的神韻,但面貌和身材離他原本豐神俊朗、高挑精實還有段距離。見大伙兒又紛紛扭過頭,聊天的聊天、喫茶的喫茶,好似剛剛都看走眼的樣子,魏無羨心裡暗許:「哼!你們等著,老祖我很快就光榮歸來…」緊接著入場的人,頓時讓喧嘩的氣氛為之凍結,江澄一身肅然之氣,任誰見了都了無生趣,私下又是一陣交頭接耳。「這光棍打久了,脾氣都變得古里古怪。」「聽說要幫他說媒都被他轟出來。」「你說他長得一表人才,怎麼對女子毫無興趣,莫非是…嘻…不愧師出同門…」這群說三道四又沒啥真本事的修士,看了看江澄又瞄了瞄魏無羨後,一陣下流的竊笑。魏無羨聽了甚為惱火,暗中抽出符籙想治一治這幾個人的狗嘴,沒想到還未出手,他們就被含光君施了禁言,各個嘴皮黏得死死、大眼瞪小眼,還有人嘴邊掛著半塊餅,滑稽至極。魏無羨對藍忘機嘻笑道:「含光君的火氣為啥那麼大?人家又沒在你頭上撒野。」藍忘機冷峻道:「張冠李戴,有眼無珠。」魏無羨笑道:「哈…就你這皎皎君子的模樣,有誰會懷疑你呢?」藍忘機瞥見魏無羨收起的符籙問:「此符為何?」他揉揉鼻子道:「沒什麼,我管它叫『吃香喝辣』,被施符的人,不管吃啥喝啥都辣得淚涕俱下。」藍忘機連眉頭都不抽一下,道:「散了會,試試。」魏無羨差點笑岔氣,道:「含光君…你真的變了,你的宅心仁厚呢?」

待仙門百家齊聚,江澄要聶懷桑一五一十說出這仙器交流之百餘邪祟的來歷。眾仙家光是聽到了『溫氏』無不毛骨悚然,再聽到這些邪祟伺機而動更是人心惶惶,一陣群起激憤又茫然無措,個個七嘴八舌道:「清河聶氏掘人密窖,要負最大的責任。」「難道群魔再現的預言成真?」最多的聲浪是不斷的搖頭嘆息「如何是好?」此時某家修士斗膽問道:「夷陵老祖不是詭道之首嗎?有何法子?」頓時一片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紛紛投向魏無羨。他仰天一笑,道:「怎麼好事都沒有我的份兒?壞事才想到我!」接著負手踱步道:「辦法不是沒有,就怕大家不肯!」大伙兒的目光隨著他左右移動、聚精會神,道:「說呀!」「說呀!」一個止步,魏無羨語出驚人道:「以怨止怨,以鬼打鬼,以魔伏魔…」此話一出,群起而攻之,江澄盛怒拍案大罵:「魏無羨!你真以為你有九條命嗎?死過一次的人還敢驅動邪祟!」魏無羨無奈地聳聳肩道:「我只是見大家愁雲慘霧,心情沮喪,講點刺激的給大家醒醒腦,沒別的意思,不想聽就拉倒。」眾人見他戲謔之詞才鬆了一口氣。唯獨藍忘機和華嵐心事重重,知道魏無羨不是隨便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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