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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玉的周末,4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1580 ℃

  「就这么想要吗?」玖璃用针尖轻轻划过幻玉的阴道口,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虽然相当痛苦,幻玉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满足你好了,」玖璃再次在针头上蘸上墨汁,然后对着幻玉右侧的小阴唇扎了下去,嘴角愈发扬起,「对称起来才好看嘛……」

  「哦呜啊啊啊啊——」尽管已经早有准备,可幻玉还是疼得惨叫连连,只能死死咬住嘴中的毛刷发泄着,在木制的硬杆上留下一串交错着的深深齿痕。

  玖璃还是故意刺几下就休息片刻,让幻玉不会痛晕过去,以此带给她更多的折磨,「真棒的叫声,好好取悦我吧!就用你这淫荡的身体来偿还罪孽吧,你这龌龊的狐狸精!」一边说着,一边毫无怜惜地将针尖狠狠地扎入幻玉的阴唇中。

  「呜,哦呜呜呜——!!」鲜红的血珠沁了出来,幻玉弓起身子一阵抽搐,额角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目微微泛白,模糊的神智除了痛觉什么都感受不到,小穴却下意识地一阵紧缩;对于在牢中养成抖m体质的幻玉来说,痛苦是可以转换成异样的快感的。

  玖璃刻意放慢了落针的速度,慢慢享受着折磨幻玉的过程;直到过了将近一刻钟,幻玉右侧的小阴唇上显现出夹杂着血痕的「偷腥猫」字样,她才满足地停下手,打量着瘫软的幻玉,露出讥讽的笑容,「喜欢吗,嗯?」

  「喜,呜嗯……喜欢……」幻玉双目无神地仰望着澄澈无云的天空,耀眼的骄阳晃得她眼睛生疼,可她却恍若未觉似的。

  「果然是个下贱的骚狐狸!」玖璃咬牙切齿地揪住幻玉的阴蒂,然后将那根还沾染着墨痕的银针横着扎了进去——

  幻玉的身体早已在媚药的作用下变得相当兴奋敏感,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一阵剧痛夹杂着极致的快感瞬间传遍幻玉的全身,她发出一阵短促的惨叫声,随即便昏了过去。

  「小丫头下手可真狠呐,」敖灦故作老成地咂咂嘴,甚至有些忍不住要同情幻玉了,「现在怎么办?继续吗?」

  「否议,」子桃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摆弄着手中的相机,「好热,想要休息……」

  「今天的太阳是有些毒辣啊,」穿着一身皮衣的白月棠也有些燥热难耐,加上刚刚对幻玉进行过鞭打,此刻的她也已经一身汗水,「不如先去午休吧,等日头过去再说?」

  发泄得差不多的玖璃站起身来,打量着昏在地上的幻玉,「那这只狐狸精怎么办?」

  「唔……」敖灦想了想,拿起一捆绳子,指着不远处的晾衣架,「吊起来放置怎么样?反正应该晒不坏吧……」

  「不错嘛,我来帮忙吧,」说着,白月棠便接过绳子,走到幻玉的身边,先将一根对折的长绳搭在她的脖颈上,穿过股间拉得笔直,然后将她的胳膊扭到身后,把小臂并拢着捆起来,再用麻绳分别勒过幻玉的上下乳,和胳膊上的绳子固定在一起,让那对布满鞭痕的挺翘双乳愈发凸显出来,同时把那根穿过股间的绳子顺着背脊拉起来,用结实的十字扣拴缚在勒住双乳的麻绳上;又合上幻玉的双腿,在她的大腿、膝盖和脚踝上依次捆上绳子,系结固定,最后再用数根更加结实、长短不一的绳子分别穿过幻玉手臂、背脊、大腿和脚踝上的绳圈收束起来,挂在架子上,调整位置,幻玉的身体就以月牙形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真有你的啊,」敖灦瞪大眼睛打量着被捆成粽子的幻玉,「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嘁,以前无意中学到的罢了,」白月棠没有继续解释,转移着话题,「这样吊着就行了吗?要不要给她加点玩具?」

  「对哦,」敖灦坏笑起来,从晾衣架上摘了三个木夹,先分别夹住幻玉那两只红肿硬挺的乳头,然后撬开她的嘴,将最后的夹子夹在她的舌头上,又去一旁挑了两根震动棒,拨开深深陷入幻玉肉缝中的股绳,一点点地插了进去,让它们完全没入她的双穴中。

  「呜,呜呜……」半昏迷的幻玉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咽声,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骚狐狸又在发情了啊,」白月棠讥笑着,走到幻玉的面前,狠狠地抽了她两个耳光;幻玉呻吟着醒转过来,随即便发觉了自己的处境,本能地挣扎着,然而被牢牢束缚住的身体却完全动弹不得。

  「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敖灦暧昧地在幻玉的臀肉上揉了两把,然后便将震动棒的开关打开到最大,「可不要再昏过去哦?」

  「哦嗯嗯嗯——?」伴随着一阵电流,几乎顶到幻玉子宫口的震动棒高频运作起来,菊穴中的那根也不甘示弱似的颤抖不停,酥麻的快感让幻玉露出一脸迷乱的神情,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娇媚的呻吟声。

  玖璃却制止了敖灦的行为,「这样可太便宜她了,不能让这只骚狐狸这么舒服啊,」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将两根震动棒的力度和速率调到最低,舔着嘴唇,「这样对她那淫荡的身体来说才算是惩罚吧?」

  「也对哦,」敖灦明白了玖璃的意思——持续不断的刺激幻玉,却又让她无法真正满足,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折磨,「那就这样好了,大家找个凉爽的地方一起午休吧?顺便讨论下之后要怎么收拾这个贱人……」

  白月棠和子桃对视着点点头,四人便有说有笑地离开了院子,每个人看起来都相当的兴奋,留下被塞满玩具的幻玉独自在院中进行暴晒放置——

  好巧不巧的,今天的阳光相当明媚,正值盛夏,气温足有三十多度,地上的青砖都被晒得有些烫脚,偶尔吹来的阵阵微风也裹挟着热浪一般,而幻玉就毫无遮掩地在这日头下被近乎炙烤地暴晒着,还要忍受着遍布全身的痛楚,两只硬挺而敏感的乳头被晾衣夹挤压得愈发胀痛,扎着刺绣针的阴蒂上仍在淌着血珠,背脊、乳肉、大腿、臀瓣……无处不在的鞭痕在麻绳的磨蹭下传来绽裂般的灼痛,让幻玉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哀鸣。

  然而这些还是其次,双穴中那轻轻颤抖的震动棒一刻不停地撩拨着幻玉被媚药改造得敏感不堪的身体,如细雨般绵而不绝的微弱快感刺激着幻玉的神经,她不顾一切地收缩着自己的阴道,渴求着更多的爱抚,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满足,口中焦渴地呻吟着;已经彻底进入肉便器角色的幻玉只是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快感,想要毫无保留地高潮,然而这种程度的刺激显然很难让她如愿。

  正午的阳光愈发毒辣起来,没过多久,幻玉的嘴唇就干裂起来。身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夹杂着盐分的汗水流过那些红肿鞭痕,带给幻玉阵阵难捱的瘙痒感。

  想要满足,想要高潮……幻玉的神智逐渐模糊起来,只剩下了这样的念头,忽的想到什么似的,闭上眼睛,开始回忆着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牢狱生活,借此来满足自己无比空虚的身体;恍惚间,虚幻与现实的边界仿佛变得模糊,记忆与当下重叠起来,幻玉渐渐沉浸在自己的妄想之中——

  公元760年,安史之乱结束不久,幻玉作为当权者的替罪羊,被封印力量关入长安的天牢中,却因为特殊的体质无论如何也无法被处死,只是在死囚狱中接受着日复一日的酷刑与凌辱;衣物自然是入狱之时就被剥得精光,每天除了受刑,就是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被充作比军妓还要地位低贱的性奴隶——

  一个光着上身、面容凶恶的狱卒将被吊起来的幻玉放了下来,手中握着皮鞭,一言不发地驱赶着她走到露天的小广场上,周围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群,嘈杂地唾骂着「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幻玉呆呆地站在那里,乳头上的夹子和阴蒂上的银针还在刺激着她,双穴中的震动棒依然在颤个不停;被人围观的羞耻感让她兴奋起来,浑身愈发燥热着。

  猛地,身后的狱卒一脚将她踹倒在地,随即,周围涌上更多看不清面容的家伙按住幻玉的四肢,将她拉成大字形捆缚在没入地中的木桩上;远处,一个看起来文官模样的人在宣读着什么,原本应该是义正言辞的除妖檄文,然而在幻玉的想象中,完全变成了对淫荡母畜的公开处刑告示,仅仅是这样想着,她的小穴中就已经湿润不堪了。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紧接着,四个狱卒执起乌木包裹着铁皮的重杖分别立在幻玉的两侧,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她的背脊、臀瓣和大小腿,发出阵阵沉闷可怖的声响,杖尖击打过的地方立刻浮现出一片青紫的血痕。

  「呜,呜嗯嗯嗯——」幻想中仿佛骨头都要被砸碎似的剧痛让幻玉的身体抽搐起来,拼命地摇着头,「不要,不要,屁股要被打烂了啊啊啊——」这样想着,之前被白月棠抽成红肿的臀瓣似乎更痛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你这贱人!」响起不知是谁的声音,周围随即哄笑起来,狱卒们的手上愈发加大了力度,铁杖一下下地击打着幻玉丰腴的身体,她紧闭着眼睛,凄惨地哭喊着,神情却迷乱起来,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自己的下体。

  直到几个狱卒的胳膊酸痛起来,他们才悻悻地停下手,而幻玉的脊背和臀部已经鲜血淋漓,双腿更是几乎被打断一般动不得分毫;紧接着,狱卒们将幻玉扶起来,强迫她保持着分开腿的姿势对着围观的人群跪下来,然后找来一副二十五斤重的铁叶枷,把幻玉的双手钉在脖颈两侧,让她的双乳和阴部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又用一副带有螺栓和锯齿的木质乳枷,箍在幻玉的乳房上,一点点地收紧,将那对丰盈挤压得凸了出来,在上面留下两道带血的齿痕,最后揪起幻玉的乳头,用两根钢针狠狠地扎了进去,美名其曰「镇邪」。

  巨大的痛楚夹杂着被虐待的快感从胸前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忍不住一阵惨叫,而观众们自然响起一片叫好声;在这份羞辱与刺激中,幻玉没多久就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不要看,不要看啊啊啊——」幻玉的眼睛闭得更紧了,摇晃着身子挣扎着,于是那根震动棒一下子顶到她的子宫口,终于让她到达了梦寐以求的高潮,「呜哦哦哦——?」伴随着淫乱的叫喊声,大股爱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幻玉的双腿间淌了下来。

  「真是个淫荡的家伙啊,被人看着就能高潮吗?」「话说回来,那对奶子可真漂亮啊!」「不要脸的狐狸精,这种惩罚还是太轻了……」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沉重的铁枷压得幻玉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各处一刻不停地传来钻心的痛楚,却只能保持着这种羞人的姿势当众罚跪,忍受着周围的污言秽语,两行委屈的清泪无声地滑落,认命似的低垂着头。

  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已经快要昏过去的幻玉才被拖起来,然而显然不是给她休息的机会,狱卒们狞笑着将意识不清的幻玉捆在广场中的一根立柱上,不远处,一盆炭火正熊熊燃烧着,数把三角形的烙铁烧得通红。

  幻玉惊惧地哭喊着,求饶着,然而无论如何哀求,那块烙铁还是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哦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水汽与难闻的焦糊味,幻玉抽搐着惨叫起来,明明痛得快要晕过去,意识却格外清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白皙的肌肤上被烙成一片黑红。

  然而这只是开始,被夹住的挺翘双乳、圆润纤长的大腿,甚至长着银色绒毛的阴阜……那些残虐的家伙们没有放过任何地方,肆意蹂躏着幻玉姣好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发泄着自己的兽欲,有的狱卒甚至吹起了口哨,用色眯眯的眼光打量着幻玉的两只乳头,然后将两块烙铁同时按了上去。

  「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啊——」巨大的痛苦让幻玉忍不住失禁了,清亮的水流从她的双腿间泉涌似的流出,虽然她这样嘶喊着,然而每当幻玉陷入濒死状况的时候,体内的灵力都会被动地修复她的身体,让她连死都做不到,只能毫无反抗能力地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折磨与凌辱……

  在这已经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的回忆中,幻玉再一次抽搐着高潮了,爱液顺着她被绳子勒成月牙形的身体流淌着,从她的胸前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

  直到那盆炭火烧尽,这次的烙刑才算结束,围观的人群满足地散去,可幻玉的灾难远没有结束,满身伤痕的她已经彻底动弹不得,被狱卒们像拖垃圾似的拖回了囚室中,七手八脚地拆掉幻玉身上的枷锁和针头;随即,完成了工作的狱卒们纷纷淫笑着褪下裤子,开始轮奸姿色堪称祸国殃民的幻玉——

  「呜,呜哦哦哦啊不要啊——」失去灵力后连普通女子都不如的幻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五个壮汉固定住自己的身子,然后将那两条布满伤痕的大腿粗暴地拉开,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要被侵犯,要被轮奸了……幻玉只是这样想着,小穴就湿润起来,无意识地一阵收缩。

  面前的男人恍若未闻似的将自己勃起的阳物对准了幻玉的下体,然后狠狠地捅进了她的阴道中,完全只是泄欲似的快速抽插起来,同时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把玩着幻玉那对布满伤痕的挺翘巨乳。

  「呜嗯嗯嗯呜——?」幻玉一边挣扎着,「放开我,放开……!」一边却夹紧了自己的小穴,将那根震动棒想象成男人的肉棒,努力地迎合着。

  话没说完,狱卒就在她的小腹上来了一记重拳,「闭嘴,贱人!」

  痉挛般的绞痛让幻玉抽搐起来,大口地喘息着,「呜,咕呜——」无助地扭动着四肢,随即又挨了几拳,「老实点,不然就把烙铁再塞到你的骚穴里!」

  幻玉哆嗦了一下,回忆着那份痛苦,再也不敢挣扎,咬紧牙关忍受着众人的奸淫。

  一个,两个……幻玉的子宫中没多久就被滚烫而腥臭的精液填满,白浊粘稠的混合物顺着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淌下来,双乳和身体上增添了更多青紫色的伤痕,意识模糊地任人摆弄着;不仅是那些狱卒,就连其他表现好的男性囚犯都可以来一起享用幻玉的身体,彻夜地玩弄凌辱着她——

  沉浸在这样的回忆与幻想中,幻玉马上就要再一次高潮了,然而那两根震动棒忽的被人拔了出去,强行打断了她的快感,极度的空虚感燎烧着幻玉的神智,欲火中烧的她痛苦地呻吟起来,「呜,呜哦哦哦——」

  原来,午休结束的敖灦等人看着日头已经过去,此时结伴回到了院子中,而那两根沾满淫液的震动棒正被白月棠握在手上,嫌恶地打量着,「这只淫荡的狐狸精到底高潮了几次啊?被这样吊起来还能泄这么多,果然是个变态……」

  她咂咂嘴,将它们扔到一边,然后把幻玉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幻玉瘫倒在地上,因为高潮被打断,难受得缩成一团。

  「好了好了,先给她喂点水吧,」敖灦看着幻玉那已经干裂的嘴唇,「不然她要是下午再晕过去就没意思了,」说着,找来一个陶罐,在里面装满凉水,刚要喂给幻玉,却被玖璃拦住了。

  「这可太便宜她了,」玖璃冷笑着,抢过罐子,将之前剩余的媚药全部倒在里面,摇晃均匀,「从她下面的嘴灌进去好了……」

  「行啦,那样可起不到什么效果啊,」白月棠无奈地看着玖璃,「你的怨气也太大了吧……来,罐子给我。」

  玖璃不情不愿地把陶罐递给她,恶狠狠地盯着幻玉,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折磨她;白月棠便捏开幻玉的下颌,先摘掉了她舌头上的夹子,然后强迫性地将一满罐凉水全部给她灌了下去;虽然明知道里面掺了媚药,可是已经在长时间的暴晒下快要晕过去的幻玉还是如饮甘露似的大口吞咽着,小腹都撑得微微鼓了起来;即使焦渴缓解了许多,可幻玉的脸上却还是相当痛苦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看着地上那两根还在嗡嗡作响的震动棒。

  白月棠把空掉的罐子放到一旁,讥笑地看着幻玉,「就这么想高潮吗,你这狐狸精?」

  幻玉眼神迷离,拼命地点着头。

  「那就跪下来好好地求我啊,让我满意的话,帮帮你也不是不行哦?」白月棠的笑容愈发明显,「当然,是否让我满意取决于你的诚意咯?」

  幻玉毫不犹豫地爬起身来,然后跪伏在地上,额头触地,声音颤抖地哀求着,「求求主人让淫荡的母狗高潮吧!求求您了……」同时砰砰作响地磕着头,额角被坚硬的青砖碰出一片红痕,可她只是恍若未觉似的告饶着,「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您……」

  「哦?什么都可以吗?」白月棠抬起脚来,踩在幻玉的头上,皮靴的底部将她的银发染上一片灰尘,「让你当狗你也愿意吗?你这下贱的狐狸精!」一边说着,一边用靴子辗轧着幻玉的头,「就算青楼的妓女都比你干净的多啊!」

  「是的,我愿意,」幻玉忍住那份痛苦,愈发卑微地蜷起身子,「所以求求您了,不管用什么办法,请让狐狸精高潮吧……」

  「那你就先当好一条狗,让我开心一下吧,」白月棠拿过一副挂着铃铛的皮质项圈,扔给幻玉,「自己戴上,然后绕着院子爬一圈,爬的时候学狗叫!」

  幻玉马上扬起脖子,将它扣在自己的脖颈上,然后按着她的命令,四肢匍匐在地上爬动起来,脸上露出相当淫乱的痴态,「汪,汪!……」

  「呵,很听话啊,」白月棠拾起上午用过的那根马鞭,跟在幻玉的身后,时不时地狠狠抽打着她那红肿未消的臀瓣,发出沉闷的声响,「爬快点啊,贱货!不然的话,你这只会勾引男人的骚屁股就要被抽烂了哦?」

  「哦呜呜呜——汪,汪汪!」幻玉发出阵阵痛呼,虽然四肢在地上磨得生疼,却还是顺从地照做,项圈上的铜铃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愈发增添了几分羞耻感,那对巨乳在胸前摇晃不停,而幻玉那两只红肿挺立的乳头上还夹着木夹,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她,「呼,呼啊……汪,汪!」

  敖灦和玖璃自然是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一幕,时不时地发出一阵喝彩声或者嘘声;子桃则是满面绯红地端着相机,忠实地记录着发生的一切,心中渐渐萌发了某种从未有过的欲望——

  虽然院子并不大,可幻玉还是花了将近一刻钟才绕完一圈,膝盖和肘部已经蹭得通红;尽管幻玉已经竭力的迈大步子,不过白月棠当然不会因此而放过她,幻玉伤痕未愈的屁股上又添了一层新的鞭痕,看起来相当凄惨。

  筋疲力竭的幻玉跪在那里,低声下气地乞求着,「主人,可以让母狗高潮了吗?」

  「就这么想做那种事情吗?」白月棠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意,「弄得我都有些好奇。想体验下那是什么感觉呢……这样,用你的嘴巴好好侍奉我吧,如果做得好,我就满足你哦?」说着,褪下自己的皮裤,将下体露了出来。

  「噗……」正在喝水的敖灦直接呛住了,「你你你在做什么啊变态!」

  玖璃反而一副相当淡然的样子,「这有什么的嘛,蠢龙你就别装清纯了哦?」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敖灦难得地俏脸一红,搪塞着,「也,也是,反正是为了羞辱那只狐狸精嘛……」

  幻玉愣了一下,不过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丝毫没有犹豫,保持着跪姿向前挪动了几步,仰起头来,将自己的嘴贴在白月棠的阴部,然后伸出舌头,认真地舔舐爱抚着她的阴蒂和肉缝;虽然因为她长时间地穿着皮裤,那里的味道完全说不上美妙,可幻玉还是陶醉地深嗅着那股充满荷尔蒙的气息,用自己的小嘴吮吸着白月棠不自觉沁出来的些许爱液。

  「唔……」尽管对男女之事相当清楚,却从未有过实战经验的白月棠抱着双臂,体会着这新奇的快感,若有所思似的点着头;而幻玉的口交技巧简直比青楼女子还要专业,轻咬勃起的阴蒂,舔舐敏感的阴唇,甚至将自己的舌头深入她的阴道中轻轻搅动……

  在这种刺激下,没过多久,白月棠就到达了高潮,她只觉得小腹中有一股暖流要喷涌出来,便顺其自然地放松身体,将甜腥粘稠的爱液喷了幻玉一脸;幻玉如遇珍馐似的舔食着那些液体,自己的小穴也随之一阵收缩,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呜,咕呜——唔姆……」有些惶恐地询问着,「主,主人,可以了吗……?」

  「切,」等到幻玉将她的阴部彻底清理干净,白月棠便提上裤子,「骚狐狸,竟然这么想要这种东西啊?」说着,狠狠地抽了幻玉两个耳光,然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虽然不算满意,不过我是个守信的人,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吧……把腿分开!」

  「嗯嗯,谢谢主人!」幻玉立即照做,双手扒住自己的大腿打开到最大,让那早已被虐待得红肿不堪、沾满淫水的阴阜暴露出来,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不知道她会如何「满足」自己,因为期待和兴奋微微颤抖着。

  「就这么不知廉耻吗,你这下贱的母狗!」白月棠一边羞辱着幻玉,一边抬起右脚,用皮靴的根部踩踏着她的阴部,狠狠地碾压着,「真想踩烂你的骚穴啊!」

  「哦呜呜呜嗯——?是,是的,我是不知廉耻的母狗?」终于得到了久违的爱抚,发情的幻玉露出一脸淫荡的笑容,丝毫不顾那份痛苦,彻底抛弃尊严似的沉浸在纯粹而原始的肉欲中。

  白月棠将沾满灰尘的鞋跟插进幻玉的小穴中,愈发用力地蹂躏起来;只过了片刻,掺杂着疼痛的粗暴快感便让早已处于高潮边缘的幻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开着腿躺在地上,浑身抽搐起来,「哦哦,呜嗯嗯哦——?」扭着自己的腰部迎合着白月棠的动作,毫无保留地高潮了,随着幻玉阴部的抽动,淫水一股股地喷溅出来,甚至因为过于满足,在潮吹的同时失禁了,大股清亮而略带腥臊的液体从她的股间漫流在地上。

  「真是肮脏……」白月棠嫌恶地收回脚,看着自己被完全染脏的靴子,「给我舔干净!」

  「呜,哈啊……嗯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幻玉吃力地爬起身子,然后便俯身跪在那滩水渍中,像狗一样趴在白月棠的脚边,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舐着靴子上混杂着尘土的淫水与尿液,苦涩而腥臭的味道呛得幻玉一阵咳嗽,可她却丝毫不在意似的将它们大口吞咽下去,面色潮红,眼中闪动着迷离的光。

  「味道如何啊?」白月棠用鞋底踩着幻玉的脸,内心浮现出一副满足的征服感,肆意地讥笑着她,「我觉得身为母狗的你应该很喜欢哦?」

  「呜,唔啾……唔姆——?」幻玉没有一点不满的样子,愈发认真地清理着她的靴子,嘴中充斥着那股甜腥的味道,口齿不清地回答着,「很,很喜欢,谢谢主人……」

  过了好一会,白月棠才满足地饶过幻玉,「哼,还算听话……就这样吧,」转过头看着围观的三人,暧昧地询问着,「你们谁想来继续?」

  老老实实录了一天视频的子桃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满面绯红,「我,我要来!把主人……把这只狐狸精交给我处置好了!」

  「哦?上午的时候你不还是一副忠心女仆的模样吗,怎么突然回心转意了?」敖灦揶揄着子桃,「果然,光是看满足不了你吧?」

  子桃的脸更红了,「我……我只是想好好地教训她一下,一想到这么淫荡的家伙竟然是我的主人,我就……」

  「好啦好啦,你来就是了,录像的工作就先交给我吧,」敖灦接过她手中的相机,「我倒很期待你会怎么教训她哦?」

  「嗯,就交给我吧,」子桃看着依然跪伏在地上的幻玉,摩拳擦掌地兴奋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那么——」

  因为是草木幻化而成的精灵,子桃有着在短时间内召唤大量蔓藤和荆棘,并操控它们的能力,此时的她自然将这份力量用在了对幻玉的凌辱上;随着她轻声念动的咒语,数十根各式藤蔓顶破地面的青砖,快速生长起来,庭院中很快便增添了一抹绿意。

  「喂喂喂,不要把院子弄得一塌糊涂啊!」白月棠慌忙闪过从脚下钻出来的一根粗大荆棘,有些无奈地看着不知轻重的子桃,「再怎么说,也用不到这么多根吧……」

  「之后我会好好修复的,」子桃已经顾不上这些琐事,双目放光地打量着缩成一团的幻玉,「好了,要怎么惩罚你呢?我的主·人?」

  幻玉露出一脸惊怯和哀伤的表情,「子桃,就连你也要……欺负我吗?为什么要背叛我……」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幻玉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已经因为期待而不自觉地再次湿润起来了。

  「在说什么胡话啊,你这淫荡的肉便器,」子桃的嘴角扬起,轻轻打了个响指,四根足有手臂粗细的青绿色藤蔓便如蛇一般缠绕住幻玉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将她的身体拉成大字型悬吊在半空中,腋窝、双乳、阴部……所有的敏感带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我才没有这么变态的主人哦?」

  「呜呜——!」幻玉扭动着身子,徒劳地挣扎着,「不要,不要……再继续的话,我会坏掉的……」

  「不是一脸下流的说过什么,『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子桃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我只是好心的想要满足你的身体哦?」随着她的话语,两根深色而纤长、表面布满细刺的荆藤分别缠绕住幻玉的乳房,开始用尖端挑逗她的乳尖。

  「哦呜呜呜哦——痛,好痛,饶了我吧……呜嗯——?」荆棘上的坚硬倒刺在幻玉的乳肉上划出道道血痕,夹杂着刺痛的奇特快感让幻玉发出阵阵呻吟声。

  「长着这么大的一对奶子,还真是让人嫉妒啊……」子桃将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愤恨地瞪了一眼幻玉,那两根荆棘愈发收紧着,将幻玉的双乳勒得凸显出来,同时用荆棘的末梢像刷子似的磨蹭着幻玉的乳头,「一想到我的创造者竟然是你种淫荡的狐狸精,我就忍不住想蹂躏、欺侮、报复你呢……」

  幻玉的身体弓了起来,甩动着双乳想要挣脱那些荆棘,眼中含着泪水,只感觉自己的乳头都要被刷烂了一般,强烈的痛苦让她抽搐着惨叫起来,「呜啊啊啊啊——快,快停下,子桃……不对,主人!」

  「才不会停下哦?你这下贱的骚狐狸,就让我来好好地『服侍』你吧!」子桃嬉笑着,更多的藤蔓围拢上来,将幻玉的身体和四肢缠得彻底动弹不得,随即便抵住她的腋窝和脚心搔动起来。

  「哈,呜哈哈哈……」那些藤蔓上沁出的液体有着相当高的刺激性,同时还能提高皮肤的敏感度,奇痒无比的感觉让幻玉笑个不停,圆润的脚趾因为吃力紧紧蜷缩起来,白皙的脚心没一会就变得一片潮红,虽然极力地想要逃开,然而被拉直的身体却丝毫无法挣扎,浑身能动的地方只剩下头部,只能无助地讨饶着,「哦哈哈哈……饶,饶了我吧!」

  「吵死了,给我安静一点!」子桃娇叱一声,一根粗大的青藤便粗暴地塞进了幻玉的嘴中,几乎顶到她的喉咙里,让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这不是你最喜欢的事情吗?变态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缠住幻玉双腿的藤蔓,让它们向两侧拉得更开,走到幻玉的身前,端详着她那湿润红肿的股间,伸出手指蘸了些许爱液品尝着,随即啐了一口,「接下来就轮到你的骚穴了哦?当然,后庭我也会好心地帮你塞满的,你就好好享受吧……」

  「呜呜呜呜!」幻玉惊恐地看着两根孩童手臂般的藤蔓缓缓地伸向自己的阴部,虽然还在无意义地挣扎着,然而眼神却早已迷离起来,小穴一阵阵地收缩着。

  「就这么期待吗?变态……」子桃嘟囔着,控制着那两根藤蔓猛地插进了幻玉的双穴中,「感觉如何啊?」

  「哦呜呜呜嗯——?」冰凉而坚韧的藤蔓紧贴着幻玉的阴道和肠壁磨蹭着,带给她和普通的交合截然不同的快感。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发情状态的幻玉兴奋不已,不住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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