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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玉的周末,3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9280 ℃

  「怎么样,还舒服吗?」敖灦稍稍停下来,用左手在幻玉已经红肿的乳肉上狠狠地捏了两把,欣赏着她那副痛苦的表情,心中浮起一阵病态的满足感,然后伸出食指轻轻拨弄着幻玉不自觉硬挺起来的乳尖,讥讽似的盯着幻玉的眼睛,「看来是很舒服呢,乳头都硬成这样了哦?被这样抽打还能兴奋起来,你可真是条母狗啊!」

  那酥麻的快感带给幻玉些许慰藉,面红耳赤的她沉默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敖灦的手指,然而在录像的子桃看来,幻玉简直是在用自己的胸部去磨蹭敖灦的手一般,喃喃自语着,「主人,真的是个变态啊……」

  挑逗了片刻,敖灦便沉下脸来,「这么淫荡的乳头,要好好惩罚才行啊,」一边说着,一边用鞭身在上面轻轻敲打着,「不过,只要你说,『求求主人饶了淫荡的母狗』,我就放过它哦?」

  在敖灦的刺激下,幻玉的乳头愈发挺立起来,她扭过头去,虽然身体因为恐惧和快感微微颤抖着,嘴上却丝毫没有服软,「做梦吧你!」不仅如此,抖m体质的幻玉心中甚至多少有一些期待——

  「好啊,」敖灦后退一步,挽了个鞭花,「那我就不客气了?」

  幻玉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蹂躏;下一秒,鞭梢就如蛇头一般狠辣地噬咬在她的乳尖上,发出击打肉体的闷响。

  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被如此虐待着,剧痛让幻玉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惨叫声,「呜啊啊啊啊——」疼得浑身抽搐起来,不顾脖子上的绞索跳着脚,发出略带哭腔的哀鸣,「哦呜呜呜——?」

  「真不错的声音,」敖灦伸出手来,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幻玉那只被自己抽成红肿的乳头,得意地笑着,手上一点点地用力,「有没有回心转意啊?还是说,另一边也想变成这样呢?」

  「呜,呜嗯嗯嗯啊——」被抽打过的乳尖变得更加敏感,阵阵烧灼般的痛苦混杂着些许异样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幻玉扭着身子想要甩开敖灦的手,眼中闪动着吃痛的泪珠,倔强地瞪着敖灦,「不过,不过是这种事而已,我才,哦呜呜呜……!」后半截话语变成了惨叫声。

  「那就没办法了,」敖灦撇撇嘴,再次扬起鞭子,对着幻玉的另一只乳头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留下一道绯红鼓胀的鞭痕。

  「哦啊啊啊啊——」幻玉被吊着的身体蜷成一团,仰起头,双目有些泛白,身体胡乱地挣扎着,只觉得自己的乳尖仿佛被抽得绽裂一般,如针般锐利的痛感侵袭着她的神智,可除了用叫声来缓解自己的痛苦以外,幻玉什么都做不到。

  敖灦又继续在幻玉的双乳上轮流抽打了几下,见她依然不愿意屈服,恨恨地活动着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臂,「哼,真是个贱骨头……」

  「看你玩的那么开心,真是让人手痒啊,」一直站在幻玉身后旁观的白月棠搓着手,从地上的一大堆道具中挑了根竹制马鞭,挥舞了两下,发出一阵锐利的破空声,随即满意地笑了,「这个不错哦?这个贱人一定很喜欢吧?」

  幻玉痛苦地喘息着,无暇去理睬她,此时的幻玉连站稳身体都相当费力了,沾满爱液、纤长圆润的双腿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微微打着颤,那对原本白皙挺翘的美乳上落满杂乱无章的鞭痕,两只被特别关照的乳头充血肿大着,像两粒樱桃似的点缀在幻玉的双峰上,看起来相当诱人,却正一刻不停地传来钻心的灼痛,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声。

  「喂,怎么不说话啊?」白月棠握住鞭柄,横向抽打在幻玉的臀瓣上,看着那还在抖动的白皙臀肉上飞快地浮现出一道红痕,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被地位远不如自己的家伙打屁股感觉如何啊?」

  「呜嗯——」幻玉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忍着那份火辣辣的痛楚,「果然是目光狭隘的小耗子,这种程度就让你满足了吗?」

  「很好,」白月棠咬咬牙,抬起胳膊,鞭子如雨点般地抽打在幻玉的屁股上,也没有放过那光洁的背脊和大腿,「我就让你好好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吧,你这淫荡的骚狐狸!」

  虽然很痛,然而幻玉只是沉默地忍受着,时不时地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比起过去在天牢中的遭遇,这种程度简直算是温润的爱抚啊……幻玉自嘲似的回想着,任凭她鞭笞自己的身体。

  「你技术不行呀,」休息好的敖灦揶揄着白月棠,「要不要我教你?」

  「切……」白月棠恨恨地鞭笞着幻玉的臀部,抽得它一阵抖动,「打烂她的屁股就行了吧?我倒想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啊!」

  「那种地方还是太迟钝了啊,」敖灦用空着的手轻抚着幻玉的阴阜,看着她的眼睛,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如果抽这里的话,你会不会爽得晕过去呢?」

  幻玉的身体轻轻颤抖着,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还在嘴硬着,「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就如你所愿吧,」敖灦倒提着鞭子,向上一扬,鞭梢便带着风声抽打在幻玉的耻丘上,让那白嫩的皮肤上蓦地浮现出一道红痕。

  「哦呜呜呜啊——」幻玉抽搐着惨叫起来,与这一下带来的痛楚相比,臀部和背脊上的烧痛似乎完全不算什么了,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不,不要……」

  「叫主人,我就停手哦?」见到幻玉终于露出害怕的样子,敖灦变本加厉地挥动胳膊,一下又一下地鞭笞着幻玉的阴部,发出阵阵沉闷的碰撞声,装作凶狠地威胁着她,「不然的话,就把你的骚穴抽烂!」

  幻玉的身体上已经布满鞭痕,双乳,臀瓣,大腿,小腹……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然而高傲的她依然不愿放下自己的尊严,尽管已经痛得惨叫连连,可幻玉还是倔强地拒绝了,「那,呜啊——那就做啊……!」

  反正之后也可以用灵力来修复身体,随她们怎么做好了——幻玉自暴自弃似的想着,啐了一口,「你这笨龙,就只有这种本事吗?」

  敖灦瞪着幻玉,手中的皮鞭再次狠狠地抽在她的阴阜上,「叫不叫?」

  「不啊啊啊——」幻玉疼得快要昏厥过去,不过依然嘴硬着,「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你的……!」

  敖灦的瞳孔渐渐变成赤色——只有她真的生气时才会变成这样,「真是贱人,那好吧,」忽的扔掉了手中的鞭子,「我就满足你吧!」一边说着,一边升起绞索,将幻玉彻底吊了起来。

  「呜嗯嗯呜??」瞬间,幻玉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绞索上,粗糙的麻绳陷入她雪白的脖颈中;因为过于突然,幻玉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慌乱地扭动身子挣扎起来,两条纤长的大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踢踏着,然而却只是在白白地消耗着体内残存的珍贵氧气罢了;窒息感愈发强烈起来,无论幻玉如何努力地抽动鼻腔,被绞索紧紧扼住的喉咙中都无法吸入哪怕一丁点空气,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远去,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白月棠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愈发凶狠地抽打着被吊在空中的幻玉,讥笑着打量她那已经一片红紫的翘臀,「怎么不嘴硬了,嗯?」

  敖灦则是双臂抱胸,一言不发,气鼓鼓地盯着幻玉,看不出她的心思。

  「呜,咕呜……」幻玉痛苦地呻吟着,仿佛时间的流逝都迟缓下来,每一秒对她而言都如日入年般漫长,全身脱力一般软软地挂在绞索上,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身体似乎不再受自己控制一般,然而感官却变得格外敏锐起来,被鞭笞的地方传来绽裂般的痛楚,无意识地张大嘴巴渴求着新鲜的空气,从喉咙中发出阵阵凄惨的悲鸣,「呜,呜呜呜嗯……」

  幻玉的内心闪过一丝惊惧——这家伙是认真的吗?如果真的威胁到自己的生命,体内的灵力可是会本能地突破言灵的束缚进行反击的,如果那样的话,不要说在场的众人,恐怕这附近都会被夷为平地吧……然而此刻的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警告敖灦,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窒息的痛苦,一点点地失去意识。

  过了不到两分钟,幻玉就已经双目泛白地快要昏死过去,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竟然忍不住失禁了,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哀鸣,一股清亮而略带骚气的水流从她的股间徐徐流出,顺着双腿淅淅沥沥地淌到地上,积成一大滩水渍。

  「哼,真是丢人啊,」敖灦撇着嘴,稍稍松开绞索的绳子,让幻玉的双脚重新站在地上;幻玉踩在那滩水渍中,像久旱之人遇见甘露似的大口喘息着,脖颈上已经被勒出一道青紫的红痕,双腿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还是靠绞索在支撑身体,只不过是勉强缓过气来罢了。

  「这是最后一次回心转意的机会哦?」敖灦咬牙切齿地看着幻玉,「如果再不老实点的话,你就去死好了!」

  幻玉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抿着唇,心中激烈地挣扎着——

  以幻玉自己来说,要强高傲的她是绝对不可能答应敖灦的;然而,如果自己真的继续激怒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妙的事情,而幻玉又不可能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敖灦她们;幻玉沉默着,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微张着嘴,愣在那里——

  涂磊那家伙的愿望,是让自己「当一天rbq」,而自己答应了他;按照她所学到的知识,肉便器的意思应该是「绝对服从、任人使用的性奴隶」……如果这才是他的本意,那自己继续顽抗下去的话,岂不是违背自己的承诺了吗?她可信誓旦旦地说了「无论什么愿望都可以」啊……!

  「那个变态……还真是提了个过分的要求啊……」幻玉心中喃喃自语着,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她本来只想对涂磊露出淫荡的那一面啊,可就因为一时口误,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还没想好吗?看来你还没被吊够啊?」敖灦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恶狠狠地瞪着幻玉,「叫主人我就饶了你哦?」

  幻玉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高傲要强收敛到内心的最深处——作为神明的尊严让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背弃自己的承诺,既然自己已经答应下来,那即使会痛苦得生不如死,她也绝对会坚持下来;也就是说,自己只要做出一副畏惧的样子,好好地当一个肉便器,顺从地满足众人的所有要求就可以了吧?反正只是一天而已……虽然会暂时彻底失去尊严,不过自己就能成功满足涂磊的愿望了吧?

  而且,对身为受虐体质的自己来说,似乎也是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这样想着,幻玉的眼中便刻意闪过一丝惊惶,慌乱地摇着头,「不,不要,我明白了……」费力地咽着口水,装作不情愿的样子,「主,主人……」

  敖灦得意地看着幻玉,作势要拉起绞索,「哼,怎么不继续嘴硬了,嗯?你这贪生怕死的家伙!」

  「对不起,请主人原谅我吧!」幻玉垂下头,「我,我知错了,平日里做了许多对不起大家的事情……」

  「原谅谁啊?下贱的母狗!」白月棠不依不饶地抽打着幻玉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对不起就行了吗?拿出点诚意啊!」

  「呜呜——」阵阵灼痛从因为肿胀变得愈发敏感的臀部传来,幻玉发出一阵哀鸣,断断续续地求饶着,「请,请主人原谅下贱的母狗……呜,还有,请……惩罚我,不,惩罚母狗吧……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敖灦咂咂嘴,有些诧异地打量着幻玉,不过也没有多想,义正言辞地说着,「好啊,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应有的报应吧!」

  敖灦正要弯身拾起那根皮鞭,忽的看到玖璃从宅子中走了出来;原本肌肤苍白的她此时面色红润、眼含春光,匆忙穿戴上的衣物歪歪斜斜,纤细的双腿正微微打颤,似乎还有什么东西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

  「你这家伙,刚刚干什么去了?」白月棠的嘴角抽动着,一脸古怪地看着玖璃。

  「我,我服侍哥哥睡下了……」玖璃的脸上更红了,仓促地解释着,双手摆个不停,画蛇添足地补充着,「才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哦!」

  「鬼才会信你的鬼话啊,」敖灦瞪着她,「你肯定也学着那只臭狐狸偷腥去了吧?太狡猾了!」

  「睡下了嘛?我觉得是不是施肥过多,累晕过去了?」一直旁观的子桃也打趣似的捂嘴偷笑起来,「能把他榨晕过去,玖璃还真是厉害啊!」

  「呜——」心直口快的玖璃干脆不再辩解,「没办法,既然那只狐狸和哥哥做了,我自然不能让她吃独食嘛……」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想办法转移话题,打量着被吊在那里、满身鞭痕和体液的幻玉,露出开心的笑容,「姐姐们做得真不赖哦?我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收拾那个贱人了!」

  「算了算了,毕竟大家的共同敌人是那只狐狸嘛,」白月棠打着圆场,「正好,我和笨龙休息一会,你来动手吧?」

  「不许那么喊我啦!」敖灦气鼓鼓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相当可爱;然而却又想到什么似的僵在那里,尬笑着看着摩拳擦掌的玖璃,「那个……差不多就可以了哦?不要做的太过火嘛,毕竟只是想发泄一下而已……」

  虽然刚刚做出那副凶恶的样子威胁幻玉,不过敖灦的本性并不坏,并不会真心想要伤到幻玉的性命;然而眼前的玖璃刚刚在屋里可是直接将剑拔了出来,敖灦回想起来简直还有些后怕,所以才会出言提醒玖璃,担心她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这也并非是玖璃的天性使然,只是身为剑灵的她在过去的日子里不知过手了多少条性命,自然难免沾染上几分凶煞暴戾的脾性。

  「你还真好意思说这种话啊,」白月棠揶揄着她,「明明刚才你下手比我狠得多哦?不是还要教我吗?」

  敖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这,这……诶呀,反正能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了吧!」

  「好啦好啦,我明白的,只要不伤她性命就可以了吧?」玖璃敷衍着,双目放光地盯着幻玉的身体。

  「啊……嗯,大概就是这样吧……」敖灦的内心不禁为幻玉捏了一把冷汗,可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完全是由自己提出来的,如果过于袒护幻玉,反而会显得很奇怪吧?

  幻玉只是低着头,抓紧机会休息着;虽然她在心中相当不满玖璃的行为,却不敢表现出分毫——毕竟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当一天众人的「肉便器」,要完完全全地顺从才行啊……不过,等过了今天,一定会要她好看……

  玖璃可不管幻玉的心思,走到她的面前,狠狠地抽了她一个耳光,幻玉的脸上马上微微红肿起来,却没有马上动手蹂躏她,「哥哥说是你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才会和他做……做那种事,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我就原谅你哦?」

  「诶?」幻玉愣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涂磊肯定会为了袒护她而解释真相,然而不知道事情始末的众人自然不会相信;既然如此,玖璃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地询问自己呢?

  聪慧的幻玉很快就明白过来,玖璃只是想让她自我羞辱罢了,即使自己说「是真的」,也绝对不会逃过她的毒手,反而会被更残忍的对待吧?

  幻玉只好将一切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不,不是的,是因为我,我这个淫荡的家伙勾引了他……」咬咬牙,「涂磊只是为了保护我才会那样说,对不起……」

  「果然是这样啊,」玖璃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这发情的偷腥猫勾引哥哥!」露出有些病态的笑容,走到不远处扯过一根浇花的水管,对着幻玉的身体胡乱地冲洗起来;冰凉的井水激得幻玉一阵哆嗦,不过倒是多少缓解了些许鞭痕的灼痛。

  「这么肮脏的身体,要好好地清洗下才行啊,」玖璃讥笑地看着幻玉,等到幻玉身上的汗水和爱液被冲得干干净净,便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她,「把腿分开!」

  幻玉畏缩地点着头,吃力地将还在打颤的双腿打开一些,开脚站在地上的一大滩水渍中,冷水刺激着幻玉的脚掌,让她的足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玖璃蹲下身子,打量着幻玉那被麻绳磨蹭红肿的阴部,用水管的顶端轻轻戳弄着阴唇,「狐狸精,你的骚穴就这么饥渴吗,嗯?」

  在她的刺激下,幻玉的小穴忍不住一阵收缩,身体颤抖着,脸上因为羞耻而烧红起来,「是,是的……」

  「哼,」玖璃忽然扒开幻玉的小穴,然后将那根锈迹斑斑的水管猛地插进了幻玉的阴道中,粗暴地向深处捅着,「比起哥哥的精液,我觉得这个更能满足你哦?」嘴角露出嗜虐的笑容,打开了水管的开关——

  「呜呜呜哦——?!」幻玉温热而娇嫩的肉壁被大股冷水刺激得剧烈地抽动起来,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随即被玖璃在阴蒂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分开!」

  剧痛让幻玉发出短促的惨呼,只好大开双腿,任由那根管子将越来越多的冷水灌注进自己的子宫中,一点点地将它填满,略显痛苦的充盈感中竟渐渐开始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幻玉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小腹慢慢鼓胀起来。

  「这样也能让你觉得舒服吗?果然是个淫荡的狐狸精啊……」玖璃羞辱着幻玉,同时将水管的开关拧到最大,伴随着幻玉的呻吟声,没一会,她的子宫就被彻底填满,小腹像怀孕似的凸显出来。

  「感觉如何啊?」玖璃见差不多了,便一把将水管拔了出来,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幻玉鼓起的小腹,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我可是仁慈地把你那饥渴的骚穴填得满满的呢……」

  「呜,哦呜呜呜——」阵阵胀痛感让幻玉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鸣,下体淌着水珠,却还要摆出笑容,「很,很舒服,谢谢主人……」

  「主人?」玖璃眉毛一挑,「很听话嘛?那就让你更舒服点吧?」说着,手上猛地用力一按——

  「哦啊啊啊啊——!!」在玖璃的按压下,大股混染了爱液、略显浑浊的水流从幻玉的阴道中喷溅出来,愈发胀痛的同时也带给她从未感受过、近似高潮的奇妙快感,幻玉绷直身子颤抖着,小腹下意识地阵阵收缩着。

  玖璃一点点地加大着手上的力度,满足地欣赏着这副景致,还不忘讥笑着幻玉,「呵,你的骚穴简直像喷泉一样呢……」

  「嗯嗯嗯呜……?」幻玉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抽搐着喷出更多的汁水,肚子慢慢地瘪了下去;直到再也按不出什么来,玖璃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手,到一旁的道具堆中翻找着什么。

  没一会,她便挑中了一把木杆周围遍布猪鬃的管道刷,满意地笑了,看向正在津津有味地旁观的敖灦和白月棠,「有没有那种,就是可以催情的东西?」

  「春药?」白月棠的嘴角抽动着,扔给玖璃一个装满无色液体的小瓶子,「最好稀释一下在用哦?」

  玖璃小心地接过来,轻轻舔着嘴唇,眼中闪过期待的笑意,「那不是多此一举吗?」说着,便将瓶中的药水均匀地淋在了那把刷子上,然后慢慢走到一脸惊慌的幻玉面前蹲下身子,「如果你敢合上腿,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哦?」

  「哈,哈啊……我知道了——」幻玉明白了自己即将遭受怎么样的待遇,身体因为恐惧和兴奋轻轻颤抖着,只能努力地保持着开腿的姿势站在那里,还在滴水的红肿肉缝忍不住地一张一合。

  玖璃冷笑着扒开幻玉的阴唇,然后将那蘸了药水的管道刷直直地捅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来回刷动起来,「这么淫荡肮脏的地方,就让我来帮你好好清洗一下吧?」

  「呜嗯嗯啊啊啊啊——?」如针般锐利的粗硬猪鬃剐蹭着幻玉那之前被假阳具蹂躏得有些肿胀的娇嫩肉壁,带给她极度的痛苦,而上面的烈性春药又使幻玉受虐体质的身体变得敏感数倍,将那份痛苦部分转换成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幻玉的大脑被欲望燎烧得一片空白,只能放声淫叫着来发泄那难捱的强烈刺激感,竭力抑制着想合拢双腿的念头,浑身抖个不停。

  「真棒的叫声啊,」玖璃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简直像条母狗一样呢,你说是不是?」

  「呜嗯嗯嗯嗯哦——我,我是淫荡的母狗?」沉醉在快感中、已经意识模糊的幻玉口齿不清地回应着,围观的敖灦三人随即响起一片嘘声,子桃更是面色绯红地别过头去,小声嘟囔着,「变态,变态主人……」

  玖璃旋转着毛刷的柄部,不停地变换着力度,让那些鬃毛转着圈地刺激幻玉阴道中的嫩肉;而上面的烈性春药也越来越强烈地发挥着效用,没多久,幻玉就在痛苦和快感的交杂中迎来了高潮,身体抽搐着,双腿却分得更开了,从小穴中喷出一大股晶莹粘稠的爱液,差点溅到玖璃的身上。

  玖璃厌恶地在鼻子前扇了扇,仿佛要驱散那股淫糜的气味似的,讥笑着羞辱幻玉,「真是下流的骚穴,怎么越刷越脏了啊?」一边说着,一边用刷子往里面狠狠一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看来要更仔细地清洗一下才行呢?」

  幻玉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变得愈发敏感许多,即使是轻柔的爱抚都能让她一阵颤抖,何况是如此粗暴的刺激,近乎刑罚的激烈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住地求饶着,「呜啊啊啊……饶了我吧,饶了母狗吧——」

  「那可不行,要让你的骚穴长长记性,再也不敢勾搭哥哥才可以啊,」玖璃的脸上露出病态的笑容,「哥哥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喂喂喂,小丫头不要突然思春啊,」一旁当观众的白月棠看不下去了,「偷吃也就算了,竟然当众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语吗?」

  「咳咳,」玖璃回过神来,脸上一红,泄愤似的加快了毛刷的速度,鬃毛愈发急促地剐蹭着幻玉的肉壁,将她的阴道里扎得一片红肿,「不知廉耻的是这只狐狸精啊!明明嘴上在求饶,可是这淫荡的地方怎么水越来越多了呢?」

  「停下,停下啊,要坏掉了……」幻玉的身体抽搐起来,本能地挣扎着,然而却又不敢合上双腿,只能拼命地摇头,「呜,呜嗯嗯嗯——让我做什么都行,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然而幻玉越是凄惨地哀求,玖璃就越是兴奋,仿佛真的在清理管道中的厚重水垢似的刷洗着幻玉的小穴,直到幻玉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弓着身子再一次高潮,玖璃才暂时放过她,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唔,里面差不多刷干净了,接下来轮到外面了哦?」

  说着,玖璃便将已经沾满粘稠爱液的毛刷猛地拔了出来,用幻玉的胸部把它大概擦干净,然后就再次蹲下身子,眼中闪动着讥讽的笑意,开始用刷子蹂躏幻玉已经红肿不堪的阴唇和那粒不自觉硬挺起来的阴蒂。

  「说你是条母狗还真是一点没错,被人这么对待也能兴奋起来吗?」玖璃一边用刷子的顶端粗暴地抽打着幻玉的阴蒂,一边羞辱着她,「我觉得比起巫女,妓女更适合你的身份嘛?」

  「哦呜呜呜嗯——」痛,好痛,可是又好舒服……幻玉已经被交错的剧痛和异样的快感撩拨得有些神智模糊了,几乎脱力的双腿抖得像筛子一般,不住地呻吟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就爽成这样吗?你这下贱淫荡肮脏卑鄙的骚狐狸!」玖璃毫无矜持地破口大骂着,发泄着自己积存已久的不满和妒意,狠狠地刷着幻玉那两片充血肿胀的阴唇,「每天都厚颜无耻地缠着哥哥,你这贱人!」

  「呜啊啊啊啊……」之前被麻绳和假阳具轮番蹂躏过的外阴已经相当敏感,再加上玖璃在刷子上蘸了未经稀释的强效媚药,原本应当只会带来痛苦的刷洗却让幻玉再一次淫叫着高潮了,大股甜腥的爱液喷了猝不及防的玖璃一身。

  「好啊,很好,」玖璃怒极反笑地站起身来,看着正津津有味地旁观的白月棠,「帮我把她身上的绳子解掉吧?毕竟是那头笨龙的收藏品……不然的话,我就直接砍断了哦?」

  「为什么要把这个家伙放下来啊?」白月棠不解地嘟囔着,不过还是帮忙解开了束缚幻玉双臂的复杂绳路,然后顺势把她从绞索上放了下来。

  失去支撑的幻玉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的一大滩水渍中,却完全顾不得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只是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掺杂着淫靡气息的新鲜空气,同时活动着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已经酸痛不堪的双臂,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恢复过来。

  玖璃拿着那把刷子,俯视着瘫坐在地上的幻玉,不容抗拒地命令着,「张开嘴!」

  幻玉马上顺从地照做,随即,沾满淫水和残余媚药的毛刷就被塞到了她的嘴中,「好好叼着,听懂了吗?」

  被迫品尝自己爱液的幻玉因为媚药的作用眼神有些迷离,啄米似的点着头;于是玖璃转身回到屋中去找些什么,不多时,她便拿着一根刺绣用的银针,还有一小瓶磨好的松墨走了回来,冷笑着,「躺在地上,分开腿,用手扒开你的骚穴!」

  幻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隐隐约约地猜到了玖璃要做什么,然而却不敢有丝毫反抗——自己可是下定决心要好好当一天的肉便器啊……!而且,即使丢人地说出讨饶的话语,也只会让玖璃愈发兴奋起来吧?

  这样想着,幻玉咬紧牙关,费力地将两条布满鞭痕、淌着未干的水珠,还在打颤的纤长双腿向两侧分开,一览无余地暴露出自己最为珍视,却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羞人阴部,然后向后躺倒在地,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扒开自己的阴唇,努力地做着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口齿不清地说着,「请,请主人惩罚我吧……」

  「还算懂事啊,」玖璃的嘴角向上扬起,在针头上蘸了些许乌黑的墨汁,然后便蹲在幻玉的双腿中间,打量着幻玉那两片暴露出来的小阴唇,毫无征兆地一阵扎在左侧的那片嫩肉上——

  「哦啊啊啊啊啊——」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虐待着,剧烈的痛楚让幻玉抽搐着发出一阵惨叫声,扒住阴唇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都陷入了肉中。

  玖璃将微微挂着血珠的针头拔了出来,幻玉粉嫩湿润的小阴唇上便多了一个难以抹去的黑点,冰冷地看着幻玉,「我说了,好好地扒开你的骚穴,不然我不介意将这两片下流的肉用剑一点点地割下来哦?」

  即使是在一旁当观众的敖灦和白月棠都不禁打了个冷颤——她们丝毫不会怀疑心狠手辣的玖璃是否会做出这种事情;幻玉只好忍住那份钻心的剧痛,眼中噙着吃痛的泪水,顺从地点着头。

  「那我就继续啦?」玖璃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没慢下来,毫无怜悯地再次扎了下去。

  一下,两下……幻玉的惨叫声回荡在院子中,幸好有提前设立的隔音结界,否则周围的普通人家大概会吓得不知所措吧。

  每扎几针,玖璃都会稍稍停下来,重新用针头蘸取墨汁,同时抹去那些会干扰视线的血珠,欣赏着幻玉的惨状,她的心中浮现出一份病态的满足感,愈发用力地刺着什么——

  直到幻玉几乎要痛昏过去,打开的双腿像筛子似的抖个不停,玖璃才暂且停下手,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只见幻玉左侧的小阴唇已经被针扎的千疮百孔,乌黑的墨水深深地侵入其中,歪歪斜斜地刺着「狐狸精」三个字。

  「很适合你嘛,嗯?」玖璃伸手在幻玉的阴蒂上掐了一下,然后用手指掠过她的阴道口,将沾染的爱液嫌弃地抹在幻玉的大腿上,「这样都能兴奋起来吗?你的变态程度还真是远超我的想象啊!」

  「呜,呼呜……」得到片刻休息机会的幻玉只是瘫软在地上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已经挂满泪痕,被抽得红肿的双乳随着胸脯的起伏颤个不停,难以言述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明明是在被如此虐待,娇嫩敏感的阴唇上被刺上羞辱性的文字,然而在媚药的作用下,幻玉的阴部还是不自知地湿成一片,渴求更多爱抚似的一阵阵地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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