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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國語】【鬼滅】官能と飽食【善獪♀】

[db:作者] 2025-07-18 18:42 5hhhhh 8000 ℃

我妻善逸的陰莖上牽連著經血與血塊,正確來說是黏附在透明的乳白色保險套上。

獪岳的雙手緊扣著善逸的襯衫,因貧血發紫的的嘴唇吸吮著少年的喘息。獪岳像吸血鬼般的犬齒不知道是咬破了善逸的嘴唇還是舌頭,鐵鏽與清楚的痛覺混在口腔,難以分別經血的味道。

「獪岳…」善逸的聲音在顫抖,少女冰冷的薄汗從襯衫滲透到背脊,體腔卻是如此的溫暖與濕潤——不如說因為經血的關係,使陰莖輕易地貫穿內臟,像是進食一般理所當然過頭的性。

「閉嘴,廢物。」獪岳的指甲用力掐在善逸肩胛骨上,沿著骨骼的邊緣割出了鮮紅的爪痕。她試圖抓回一點主控權,但是子宮叫囂的雜音扭曲了她的表情,誰都可以輕易看出那因疼痛蜷起的腹部跟眉間,一點也容不下任何餘裕。

獪岳總是過度的強勢與優秀,早熟的身材是其他少女羨慕忌妒的。但她從來沒把善逸當男人,他也不把獪岳當作女人。對善逸來說,獪岳就是蠻橫與不講理的姐姐,從小就少不了露骨的比較與霸道的奴役,例如要是他買錯了棉條的款式就會被遷怒之類的。善逸直到十五歲時,才第一次看見經血的顏色。

那天下午獪岳急促地回到家,一聲不吭地走到浴室就脫下淺色的內褲。她試圖搓洗掉上面的血漬,但只有新鮮的紅色被沖洗掉,已經滲透的褐色邊緣無法完全褪去--結果就是善逸看見了垃圾桶裡面有一條沾血的女用內褲,換來高聲的驚叫。

「有血啊!有誰怎麼了?」少年在浴室裡破音,門被突然拉開,然後就是正面一拳。

「廢物、那是月經,吵死了。」相較於獪岳平時的不耐煩,多了幾分威嚇。

「欸、對不起……」善逸泛著淚水道歉,他不敢也不願再問下去。

善逸突然想起,他從來沒有錯過一分一毫那些高中女生的話題,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

「聽說學校裡面有人援交呢。」

「是潛規則吧?那女的成績一向都很好,該不會是這個原因吧。」

「真不要臉。」

善逸的指甲幾乎要掐破自己的手掌,但他什麼都沒做。就像他從來都不去拆穿獪岳的謊言一樣,因為自己什麼事都做不了。

「真是個好孩子。」大人們都是如此稱讚獪岳的。

社會上稱這些大人們「先生」,他們總是相信稍微有點才識或是財勢,就能夠擄獲女性。大人的手輕撫著少女的背,讓她在懷裡乖巧的像頭綿羊一樣。

「你太緊張了。」那個大人對獪岳如此說,大野狼的爪子又一次輕輕地梳過綿羊柔順的毛髮。

對綿羊對來說,施捨與掠奪是同義詞,進去跟出來沒有什麼差別,白色跟黑色也沒有什麼差別。比方說,閉起眼接吻,或陰莖插入陰道,或乳房被搓揉,或是被大人們稱呼為「KAI」的時候,數不清的五官融合成了模糊的臉譜。

就連被這些骯髒的「先生」們嫌棄骯髒的時候的表情都一樣。第一次看見保險套上的血絲而異常興奮的大人,慈愛地呵護著「沒有弄痛你吧?」但當第二次忍痛染上血絲時,男人的陰莖就萎縮了。

好髒。從軟掉的陰莖鬆脫的保險套毫不留情地展示了嫌惡。對這些她記不得也不想記得的臉孔來說,上一次還是寶貝在手中的洋娃娃,這一次就便隨手一扔的破布。那人悻悻然地將獪岳留在原處,然後她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無論是抽象上還是實際上,都在血泊裡行走。

獪岳突然想起了家裡的那個綿羊般的廢物--弄髒他也是可以的吧?

善逸跟獪岳並不是親姊弟,他們都是被桑島收養的孩子。也許桑島是看上他們繼承道場的才能,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吧。

女孩的發育總比男孩早些,善逸有時候會忍不住瞥一眼獪岳的胸部,然後在被手刀或鎖喉前轉過頭去。即便如此,暗地裡的暴力總少不了,每次善逸哭著叫爺爺的時候,就會被獪岳捏耳朵警告「是『先生』,少噁了你。」

又或許是因為這樣,善逸總是追尋著不同類型的女孩子,大小姐、鄰家、可愛等等的女孩都是他的追求對象,然而從沒任何好下場。

回到正題--理所當然的,男孩總會成長為少年。當他第一次在練習打掉獪岳的竹劍時,她看他的眼神就變了。很快地,他的身高也超過了她。唯一不變的是,無論獪岳如何過份地對待他,他從未還手過。

獪岳蜷縮在床上,水及處方藥就放在桌上,厚重的棉被包裹住除了內衣以外幾近全裸的少女。善逸小心翼翼地跨過地上散亂的制服,試圖表示出最大的關心。

「你還好嗎?」

「閉嘴,廢物。」獪岳低聲咒罵著「你給我過來。」

善逸的第一次是沾染著血腥味的白桃香。明明是稍加施力就能掙脫的力道,明明白桃般裸露的乳房安穩地躺在少女的懷裡、絲毫沒有任何色情的意味,他的感官就這樣被獪岳完全佔滿,甚至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勃起然後射精的。童貞被剝奪的唯一的物證是染血的床單。

「你弄髒的,自己拿去洗。」

過度使用漂白劑的結果是原本被血漬沾染的部分變成了白色的空白,看起來跟那件被丟棄在垃圾桶的女用內褲有幾分相似。善逸嗅了嗅懷中晾乾的被單,上面除了人工香劑的味道以外什麼都沒有,但已經不是昨天的同一條被單了。

獪岳有時覺得用妓女來形容自己,聽起來比起援交好些。

妓女是不稀罕嫖客的愛的,那樣只會毀了妓女的價值。掰開雙腿,然後擺弄成大人喜歡的姿勢,發出嬌喘。別忘了收起月經,表現出飢渴的樣子。那些成堆的鈔票,遠比起廉價的愛更吸引人。

但獪岳的身體從來沒放過她,她的子宮像是每個月都會自動碎裂的魚缸,液體從裂口邊緣滲出,而裏頭的魚在擱淺時垂死掙扎。

獪岳晃動著那個脆弱的魚缸,更多的液體順著善逸的陰莖流下,似乎只要這樣做,那些討厭的死魚可以死得痛快一點。少女熟練得操弄著從大人身上學來的技巧,甜膩而略帶壓抑得嬌喘聲、用手引著對方攫取自己的乳房,然後順勢投入剛好容得下少女肩膀的懷抱。

然而善逸總是沉默,無論是面對自己的暴力、還是自虐般的性欲。

「聽說經痛的感覺跟被捏住睪丸的感覺很像呢。」獪岳順著染血的男根搓過底下的囊袋,然後充滿惡意的加大手指的力道。少年發出了閹割般的哀號,但也只是想盡辦法護著自己的下體,滲著生理的淚水求饒。獪岳翻過身繼續向對方索求,在沾染氧化的血漬的床單上又添幾滴鮮豔的赤色。

兩人又折騰回最直接的擁抱方式,迎向高潮的衝刺把獪岳的雙腿壓的發痠。不論是哪個男人的最後,總是儀式般地穩穩地捶向子宮頸,宣告射精。她毫不留情地把剛射精完的善逸踢下床,將自己封進床的角落。

周而復始,沒有任何神明眷顧的血祭。

善逸用溫熱的濕毛巾抹去在彼此身上結塊的月經,獪岳抱著柔軟的棉被,像是嬰兒安穩的沉睡在子宮的模樣。雖然善逸聽得出來獪岳並不是那麼容易熟睡的人,那是他們彼此的默契,是獪岳默許的最低限度的觸碰。

善逸秉著氣息、仔細地觀看獪岳的身體。他直到歷經數次的擁抱之後,才發現那些細小的擦痕是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跡。眼下快要痊癒的傷口或瘀青,總是搔癢著他的內心。

即使善逸的心中對獪岳的索求有許多的猜測,但卻沒有勇氣向她對峙。他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姊弟,也不是戀愛關係,甚至獪岳還極度厭惡自己的存在--或許是自己是那個造成獪岳心中破洞的主因--明明被奪走童貞的是自己,被暴力相待的也是自己,卻總是無法彌補獪岳心裡被掠奪的空洞。

即使如此,就像爺爺從不吝於給予愛。當獪岳主動向善逸所求愛的時候,給予愛正是家人的義務。譬如像是同級的竈門兄妹、或是總是讓人有些害怕的謝花兄妹,或者就算是看起來感情不好的不死川兄弟,他們之間都還是有愛的。就算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也能被稱作愛吧。

不,他就是獪岳活生生的自慰棒,從來無法填滿什麼,也不被允許有任何的自由意志。

善逸不自覺的抽了抽鼻子,鹽分的味道在舌尖綻開。

獪岳醒來的時候連晚餐時間都錯過了,窗外只剩下都市的光害及刺眼的月光,潔白的床單反射微弱的光芒。

獪岳將調整好溫度的熱水注入浴缸,也不管睡前塞在陰道裡面的棉條,就直接沉進了逐漸上升的水平線,好將自己逐漸淹沒。起初還冷得發抖的肢體逐漸被溫暖的熱水所包覆,瑟縮在池裡的肢體綻放開來。或許是陣痛期過了、藥效終於來了、或是被恰好的溫度加熱,腹部不再齜牙裂嘴地啃食她的理智。

獪岳拔掉了體內的棉條、拔掉了浴缸的栓塞,水流的旋渦將滲入清澈中的渾沌血絲牽扯進去。獪岳只是坐著,看自己是如何失血。來不及被水流帶走而沉澱在浴缸底部的血絲,像是一條細長而蜿蜒的小徑,連結著陰道及水道。乾涸的身體又再次蜷縮起來,如同失去水分的花朵。少女洗淨了最後殘留的痕跡,染紅的地方又恢復成標準的象牙白色。

空虛的內臟,要怎麼被填滿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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