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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的圣女,7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9640 ℃

体液混合在一起的甜腥夹杂着食物与篝火的味道弥漫在四周,这场荒唐而淫乱的表演持续了足足一个上午——

等到台子上的所有哥布林纷纷得到满足,才暂时停止了对圣女和小神官的折磨,被当做肉便器的两人已经连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同被丢弃的玩偶一般瘫软在地上,像狗一样喘息着,股间早已被抽插得红肿不堪,臀瓣上布满了爪痕和掌印,小穴和后庭微微外翻着,沾满淫水与精液的粉嫩肉壁一览无余,还在本能地收缩着,几乎已经变得无法闭合,时不时地淌出一股白浊腥臭的粘稠混合物,那身装饰性的神官袍也早就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只是勉强挂在她们的身上,仿佛在嘲笑两人过去的身份。

“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对这三头母畜的惩罚时间,”见手下发泄得差不多了,一直旁观的君主便站起身来,高声宣布着,“把她们带到处刑场,公开行刑!”

周围响起一阵潮水般的欢呼声,对那些哥布林而言,对人类的仇恨仿佛是刻在骨子里一般,即使只是围观圣女和小神官被凌虐,它们都能变得兴奋不已。

君主身边的侍卫走到小神官等人的面前,先将她们身上残存的衣物干净利索地剥光,只留下装饰性的丝袜,又摘掉她们的蒙眼布,然后便从箱子中取出提前准备好的拘束具,依次戴在三人的身上——黑色皮带和金属圆环组成的菱字网格状拘束衣深深陷入她们的股间,同时将三人的乳肉勒得凸显出来,乳头上也夹了羞辱用的铜铃;十千克的铁球拴在三人的脚踝上,限制她们的行动;生铁铸成,简易却又牢固的颈手枷将三人的双臂固定在她们的脖颈两侧,让她们完全没有办法遮掩自己的身体,只能将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暴露在外;最后又用一根长链,按顺序穿过圣女、小神官和精灵的项圈,如同赶牲畜似的将她们连结起来。

做完这些,哥布林们又找来三块空白的木板,用炭笔写上歪歪斜斜的羞辱文字,“奶牛圣女”、“性奴神官”、“母猪精灵”,分别挂在她们的小腹上;小神官的眸子中噙着泪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精灵则是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怒视着它们,换来的却只有几个粗暴的耳光,抽得她头晕目眩;圣女闭着眼睛,看不出她的心思,被蹂躏过后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显得有些弱不禁风。

所谓的处刑场是大约两百米外的一片空地,原本是这座小镇的广场,不过在城镇陷落的那天成为了屠杀用的场所,从那以后,这片空地就被改建成了对不听话的奴隶进行公开调教或是处刑,供哥布林们取乐的地方。虽然这个距离算不上远,可对于脚踝上捆着沉重铁球的三人来说,无异于翻山越岭一般困难。

带头的哥布林牵起那条长链,像牵狗似的拉着三人前进,其他哥布林则拿着鞭子,只要小神官她们的步子稍稍慢下来,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去;起初倒还好,可身体柔弱的小神官没走几步就有些坚持不住了,纤细的双腿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就算已经相当努力地想要迈开腿,可脚步还是变得迟缓下来;于是,狂风暴雨似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身上,光洁的背脊、盈盈一握的臀瓣,还有圆润的大小腿没一会就落满了绯红肿胀的鞭痕,那双白丝袜也被抽得千疮百孔;虽然小神官疼得惨叫连连,拼命地想要加快步子,可身体却仿佛已经到达极限一般不听使唤。

圣女虽然也在粗重地喘息着,不过毕竟身体要比小神官强健许多,她的身子因为吃力微微弓起来,努力用自己的身体拖着小神官前进;队尾的精灵为了不给两人增加负担,挣命似的迈开腿,红肿不堪的双乳几乎快要贴到小神官的背上,顺便替她挡了不少鞭子,却对那份皮肉绽裂般的疼痛浑然不觉似的,露出温柔的笑容——

啊啊,我总算能为你做些什么了吗?

三人每走一步,夹在她们乳头上的铃铛都会叮当作响,进一步羞辱着她们,四周自然少不了围观的哥布林,污言秽语此起彼伏,无数道恨不得将她们生吞活剥似的目光一刻不停地视奸着三人的身体,被拘束起来的她们只能忍受着这一切,拼命地迈着步子,足足用了将近一刻钟才走完这区区二百米的路程,来到了哥布林所说的“处刑场”。

空地上立着样式繁多的拘束架,只有一小部空闲着,大部分都是使用状态,挂着半死不活、意识模糊的女人,甚至死不瞑目的尸骸,阴森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哥布林解开她们身上的颈手枷,然后将筋疲力竭的三人拖到一片T字型的立架旁,不由分说地用绳子将她们固定在上面,进行放置惩罚——三人的手腕分别被固定在T字横梁的两端,脚踝则被并在一起,用麻绳捆缚在立柱的末端,双乳和下体毫无遮掩地露在外面,全身能动的地方只剩下头部;正午的阳光相当毒辣,三人简直像被关在蒸笼中似的,没一会就被晒得头晕眼花,浑身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进一步刺激着那些裸露的鞭痕,带给她们难以忍受的瘙痒与刺痛,却没有任何办法能够缓解,只能从被塞住的小嘴中发出阵阵虚弱的呻吟声。

时间缓缓流逝着,可对于三人而言却仿佛度秒如年一般难捱,没过多久,最为柔弱的小神官就已经变成了半昏迷的状态;圣女和精灵也好不到哪去,两人浑身的重量都压在她们的手腕和脚踝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嵌入她们的皮肤中,血脉不畅的四肢愈发酸痛不堪,被阳光刺得几乎睁不开眼。

周围的哥布林很快就厌倦了单纯的围观,有的大声呵骂着,有的捡起地上的石子,恶作剧似的瞄准三人的乳肉狠狠砸过去,甚至还有不少家伙围到她们的身边,撸动自己的肉棒,将一股股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三人的身上和脸上,引出同伴的一阵哄笑声...被捆在拘束架上的她们没有一丁点躲避的机会,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那些飞来的秽物,时不时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每当三人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挣扎,那些夹在乳头上的铜铃就会仿佛在嘲讽她们似的发出一串清脆的碰撞声,引来更多的讥笑声。

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日头落下许多,三人才被宽宏大量地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像死狗似的瘫在地上,她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暴晒已经有些脱水,嘴唇干裂不堪,眸子中看不到一点生气,任由哥布林将自己拖行到下一处刑具旁——

一面用来施行壁尻刑罚的木墙立在空地中央,大小恰好能够同时容纳三人;手臂被反扭到身后再次捆缚起来的圣女、小神官和精灵被迫按着从左到右的顺序,保持着站姿将上半身钻入墙上的圆洞中,从另一侧探出头部和双乳,挺翘的臀瓣和湿漉漉的股间则一览无余地暴露在身后,脚掌勉强可以踩到地面;随即,哥布林转动墙上的机关,那些木板便牢牢箍住她们的腰肢,使三人动弹不得。

接着,哥布林又摘掉了堵住她们嘴巴的口枷,以便之后进行口交;然后再摘掉她们脚踝上的镣铐,换成了金属的开腿杆,让三人连夹紧腿来遮羞都做不到。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那只哥布林便大声宣布着,“按着君主的旨意,接下来的三天里,这三头母畜会被放在这里供大家随意使用!无论是什么方式都可以,只要不伤到她们的性命,因为之后还要将她们另作他用...”

心如死灰的圣女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认命般地接受了这样的结局;精灵虽然羞愤不已,可伤痕累累的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心中的绝望与不甘让她忍不住啜泣着,扭过头去,愣愣地看着满身精斑的小神官,两行清泪滑落,喃喃自语着,“呜,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的小神官明明相当恐惧,却还是露出了和往常一样的温柔笑容,看着精灵的眼睛,轻轻摇着头,“不对哦?你已经很努力了,大家都很努力了...就算听不到神的教诲,可只要能在你的身边,我就已经非常满足了,”费力地伸过头去,吻去精灵脸颊上的泪痕,然后堵住她的唇,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模糊不清地倾诉着爱意,“咕,唔啾...我啊,最喜欢你了...”

精灵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吻,泪水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呜,唔姆...我,我也,喜欢...”

良久,唇分。对萌生爱恋的小神官和精灵而言,只要能待在彼此的身边,就算身处地狱,也宛如天堂幸福。

然而没过一会,成群结队的哥布林就淫笑着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抢占着她们的身体,三人股间的双穴自不用说,嘴巴、乳头、大腿...所有能够用来玩弄的地方都无一幸免地被侵犯着——最先被占据的自然是她们的小穴,三只最为壮硕的哥布林抢先将自己的粗大肉棒插了进去,然后快速地运动起来,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其他相对弱小的家伙不敢与它们争抢,只能将目光投向别处,纷纷簇拥到她们的身前,露出自己的阳物;彻底绝望的圣女自觉地张开嘴巴,主动吮吸着面前那根腥臭的肉棒,小神官和精灵的小嘴则是被粗暴地捏开,强迫她们进行口交;连嘴巴都抢不到的哥布林只能百无聊赖地虐待着三人硬挺的乳头,狠狠拉扯上面的银环,或是用爪子抓挠揉捏,甚至用牙齿叼住她们的乳尖,仿佛要吸出奶水似的吮吸着...它们也没放过那两团布满鞭痕的乳肉,数只爪子在上面胡乱地揉捏着,添上一片青紫的抓痕;剩下的家伙只能焦躁地在周围等待着,贪婪地扫视着三人的身体,用手淫的方式发泄着性欲...

三人温润紧致的小穴没多久就让身后的哥布林满足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灌进她们的子宫,刺激得她们一阵抽搐;可是,没有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很快就有其他哥布林挤过去,迫不及待地将鼓胀到难以忍受的肉棒插进她们还在淌着淫液的下体中抽插起来。

“呜,呜哦哦哦哦呜——❤”圣女模糊不清地浪叫着,乳头中喷出两股洁白的汁水,用自己的小穴紧紧系住那根滚烫的肉棒,颤抖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全身所有敏感带同时传来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圣女的大脑一片空白,失去希望的她彻底沦为了只知道做爱的母畜,双目无神地呢喃着——

原来子宫被精液填满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啊啊——肏我,狠狠肏我吧...乳头好痒,快玩弄我啊啊啊啊...

圣女的脸上露出一副淫乱的笑容,贪婪地舔舐着那根几乎顶进她喉咙的肉棒,大口吞咽着腥臭的精液,理智仿佛已经完全破碎一般,只剩下了索取快感的本能;而小神官和精灵虽然相对清醒一些,可在这无止境的奸淫蹂躏下,被玩坏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一次又一次的被迫高潮让两人精疲力竭,过了不到半天,小神官和精灵就几乎已经要被肉棒折磨的昏死过去,完全是靠墙壁的支撑,软绵绵地挂在那里,打颤的双腿站在一大滩污浊的混合物中,眼中看不到一点光芒,满头满脸都是干涸的精斑,两只硬挺的乳头上布满了齿痕,被灌入无数精液的小腹更是显得鼓胀起来,下体的两个肉穴大尺度地外翻着,里面已经被糟蹋地红肿不堪,还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淫液。

可是,为期三天的惩罚时间只过了不到五分之一,而哥布林们在夜晚会更加精力旺盛——

“啊,咕哈...”小神官费力地喘息着,呆呆地看着新一批的“客人”,心中有什么轰然崩塌,“神...啊,您在,在哪里...”

白天表现不好的精灵遭到了更多的虐待,已经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到处都是青紫或红肿的伤痕,此时的她只想获得解脱,“不...不,杀了我,杀了我吧...”

而早就坏掉的圣女只是兴奋地舔着嘴边的精液,卖力地摇着那对丰腴的翘臀,脸上露出饥渴的笑容,“快来继续插母猪的骚穴啊啊啊——”

这样淫虐的地狱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三天,在那之后,半昏迷状态的小神官等人又被拖回地下洞窟,在稍加清洗和治疗后,被再次拘束起来,彻底变成了哥布林们发泄性欲的肉便器,生不如死地消磨着时光...

而整个帝国边境也已经彻底被哥布林的军队占领,而那些中小型的城镇中毕竟资源有限,不能长期满足它们日益增长的需求。很快,哥布林们就将下一个目标定在了毗邻边境的第一个大型城市,帝都的四座卫城之一;不过,那些驻扎着正规军队的城池防守能力和这些边塞小城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动辄十数米的高大城墙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防线,哥布林的君主显然也清楚这点,吩咐着自己的族人们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攻城准备——

半个月后,整装待发的哥布林大军在君主的指挥下,气势汹汹地扑向了那座卫城。

边境的城镇虽然全部沦陷,可由于通讯手段的落后,内陆的贵族们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有不少人在幸灾乐祸,觉得是其他领主的无能;然而,当全副武装的哥布林军队带着各种攻城器械兵临城下时,他们又马上乱成了一团,互相推诿着责任与义务,费了好大劲,才整合出一支守城的队伍。

然而,负责打探情报的斥候和侦察兵却大多有去无回,就算有寥寥几个幸存者,也都像吓傻了似的说不出话;卫城的将军只好亲自拿着瞭望镜,窥探着哥布林的方阵;随即,他的脸色蓦地苍白起来,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怒火和隐约的惊惧让他无意识地将瞭望镜捏成了碎片,呆立在那里,半晌无言——

弓手、步兵、重步兵、骑兵、萨满、攻城队...总量足有上千只、分工明确、装备精良的哥布林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魔物,更不要提身后那些二至四米高的哥布林精锐了;仅仅这种程度的话,身经百战的将军自然不会露出如此不堪的反应,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哥布林阵线最前方的近百辆木质推车上,身体因为愤怒微微颤抖着。

只见每辆推车上都大字型固定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她们无一例外地满身精斑与伤痕,已经被折磨到半死不活;作为卫城的将军,这个男人和不少边境小城的贵族有着往来,自然也认识他们的家眷,他能够肯定,那些被当做人肉盾牌的家伙就是陷落城镇中的贵妇们,以及一些有名望的骑士与冒险者;除此之外,哥布林的军旗上还挂着几个肚子被精液填满、时不时抽搐的女人,有的被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吊在那里,有的则被捆成X型、头下脚上地悬在旗杆上,看起来都是曾经身份显赫的人,而挂在队伍最前方的则是一个金发巨乳、戴着满身拘束具,下体中插着两根粗大木桩的神官,被捆在架子上动弹不得,任由守城的士兵们围观,身旁插着的那柄天平之剑昭示着她的身份——已经彻底被调教成母畜的剑之圣女。

有这些人质作为阻隔,守城方远攻的优势荡然无存,无论是箭雨还是魔法都会殃及无辜,将军的额头不禁渗满了细密的冷汗,握住剑柄的手微微发抖——

这场战斗,看来远比想象的艰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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