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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的圣女,6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4240 ℃

精灵慌忙照做,伴随着圣女的吟唱声,一道温暖的光拂过捆缚她双臂的绳索,加固过的麻绳应声化为灰烬,脚上的铁镣也断为两截。

接着,圣女又用剩余的魔力将那扇厚重的铁门轰的稀烂,却没有多余的魔力来解开小神官身上的束缚,还有自己脚踝上的镣铐了,几乎连站稳身子都相当吃力,只能有些愧疚地看着精灵,“拜托你了...果然还是很抱歉,不过,这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的。”

“诶...?”昨天早早就昏睡过去的小神官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瞪大眼睛,“为什么要这样说?”

附近的哥布林已经发觉了这边的异响,纷纷提着武器,嘶喊着,呵骂着,气势汹汹地围拢过来,而精灵却浑然不觉似的呆站在那里,忽的转过身来,对着小神官露出极其温柔的笑容,“谢谢你...可是,对不起,我应该不会和你们一起离开了,我要留在这里断后,”她抿着唇,停顿了片刻,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在这三千年间无趣而又漫长的生命中,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人类产生什么情感,不过,嗯,现在我很确信,我喜欢你,非常喜欢,”精灵扭过头去,活动着自己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变得酸痛的胳膊,准备迎击冲上来的哥布林,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声音却相当坚定,“所以,我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既然上一次丢人地失败了,所以这次,不管做什么,我都要将你救出去!”

圣女拍了拍小神官的肩膀,让她从呆滞中清醒过来,“好了,快跟着我,不要让她的努力白费啊!”

“不要!”回过神的小神官咬着唇,带着些许哭腔,“我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求求您,将她一起救出去吧!”

虽然这是精灵自己的选择,可心情沉重的圣女此刻也没有闲暇去解释这些,她揉着小神官的头,尽可能平静地劝慰着她,“这是她做出的觉悟,我并不想这样,可不得不说,这是成功几率最高的方案...如果不想让她的牺牲白费,就快些逃吧!”

“放心好了,等你们安全逃出去,我会找机会脱身的,别忘了,我可是很强的!”精灵闪身躲过哥布林的攻击,然后用夺来的短刀干净利索地刺入它的心口,丝毫不顾那黑红色的腥臭血液,转过头来露出笑容,继续用善意的谎言安抚着小神官,“我答应你,我们一定会再次相遇的!”

“那,约好了,”天真的小神官毫不怀疑地相信了这番话语,忽的低下头,“我,我也很喜欢你,所以,好好活下去,拜托你——”话还没说完,满面羞红的她便跟在圣女后面跑了出去。

在这近一个月的患难与共中,互相激励鼓舞对方,又无数次目睹了彼此身体的两人早已产生了超越友谊的某种情愫,在这诀别似的时刻,终于对彼此袒露了心声。

精灵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泪水止不住地夺眶而出,竭力忍住没有哭出声音,心中五味杂陈——

第一次得到名为爱意的情感,就要和喜欢的人永远分离,还真是过分...不过,只要你能安全逃出去,只要能为你做些什么,这副肮脏的身体变成怎样都无所谓了吧,被杀掉也好,彻底沦为肉奴隶也罢,都没什么不好啊!

“可恶,狂妄的人类,竟敢试图逃跑,”一只哥布林抡起木棍,冲向小神官离开的方向,“就算是君主的奴隶,这也是无法赦免的大罪!”

不过马上,随着短促的破风声,精灵投掷出的短刀就贯穿了它的喉咙,青绿色的野兽发出一阵临死前的哀嚎,不甘地停止了呼吸;周围的哥布林虽然被短暂地震慑住,然而嗅到血腥味的它们马上兴奋起来,恶狠狠地逼近挡住去路的精灵,吼叫着,叱骂着,试图威吓她屈服。

精灵从地上的尸体旁拾起一把武器,以及埋藏在心中已久的高傲与尊严,目送着小神官和圣女逃入一片森林,才转过身,毫无惧色地面对着这群哥布林,翡翠般的双眸中闪动着冷冽的光,昂首挺胸,一字一顿地宣告着,“如果想再次伤害她,除非,踏过我的尸体!”

此时的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森人性奴,而是为了重要之人,做出觉悟拼死一搏的战士,为了阻止哥布林们追击逃跑的小神官,她只能放弃速度的优势,和它们进行贴身缠斗;然而,无论如何拼命,精灵的本职也只是弓手与斥候,在这种硬碰硬的战斗中很难讨到好处,在哥布林的围攻下,她没过多久就彻底处于下风,几乎只剩下招架的能力,而这还多亏了哥布林们是为了生擒她,没有下杀手;精灵也很清楚这一点,当她落败之时,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永无天日的未来,她只是在竭尽所能,为小神官和圣女争取哪怕一分一秒的时间——

不远处的森林中,暂时脱险的两人虽然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可脚上镣铐的铁链却仿佛故意和她们作对似的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所幸的是,附近并没有几只哥布林,小神官和圣女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然而,附近的道路对她们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就算逃了出来,也不知该去往哪里,到处可见的荆棘在她们身上划出道道血痕,被干净的白丝袜包裹住的脚丫一深一浅地踩在泥地上,染脏得一塌糊涂,最为要命的是陷入股间的粗糙麻绳,每走一步,都会给两人被开发得相当敏感的下体带来难以忍受的刺激,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一刻不停地侵袭着圣女和小神官的神智,而那加固过的绳索又不可能凭着徒手扯断或是解开,她们只能忍受着它的折磨,一边咬紧牙关,一边逼迫着自己迈开步子;没多久,晶莹的爱液就将股绳浸得湿透,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两人娇嫩的肉瓣也被磨蹭得红肿不堪,难以继续前进。

“哈,哈啊...圣女大人,休,休息一下可以吗?”小神官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下面好疼...”还没说完,她的脸上已经烧红得像染上了云霞。

圣女的表情也有些痛苦,可理智告诉她此时绝对不可以停下,“不行,这可是那孩子拼命争取到的时间啊,如果停下来,很快会被追上的!”她咬咬牙,不顾乳环的限制,强行使用部分魔力为小神官施加了简单的治疗魔法,稍稍缓解了她下体的疼痛,可自己的乳头却再次被勒得变形,由内至外的钝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一串呻吟声,“呜嗯嗯呜——好,好些了吗?快走吧!”

小神官感激地点点头,刚要继续前进,前方不远处就传来嘈杂的叫喊声,伴随着脚步与火把的闪动,一小队哥布林出现在阴影中,“好像在那边!”

“不好——”圣女掩住嘴巴,将短促的惊呼强行咽了下去,拽着发呆的小神官翻身躲进低矮的灌木丛中,然后贴近她的耳边,“嘘——”

小神官几乎连喘息声都不敢发出,惊惶地眨着眼睛表示明白,像受惊的小猫一般蜷缩成一团,身体因为恐惧微微颤抖着。

不过,哥布林们似乎并没有发现她们,而是朝着牢房的方向蜂拥而去,“叛逆者必须生擒!”目标看来是还在顽抗的精灵。

脚步声渐渐远去,可小神官的眸子中已经噙满泪水,虽然有脱险后的喜悦,可更多的是对精灵的担忧,悔恨与自责充斥着她的内心,“我,我好担心她...果然,不应该让她独自留下来...呜,我真没用,什么都做不到,当初也是,现在也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陷入危险...”

圣女不知要如何安抚她,昨天精灵那决绝的话语显然是打定主意抱着必死之心去为两人断后,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这样的事实对于小神官来说显然太过残忍,圣女只能尽量轻声地开导着,“所以,为了不辜负同伴的努力,更要坚强地活下去才行吧?这并不是你的错,那孩子是带着笑容,心满意足地留在那里的,只要你能成功地逃离到安全的地方,她就一定没有任何悔憾了吧。所以,就算是为了她,你也要打起精神啊!”

小神官止住啜泣,揩净泪水,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无声地点着头,站起身来,“对不起...我会努力活下去的,拜托您了!”

圣女露出欣慰的笑容,带着小神官,继续向着森林的深处走去,探寻着出路——

虽然没遇到什么敌人,可附近的密林错综复杂,吵闹的虫鸣此起彼伏,让圣女和小神官的心情都相当低沉,加上时不时还有窜出来的野兽阻碍去路,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两人也没有找到正确的出口;而断后的精灵早已体力不支而落败,大量哥布林开始分散着追寻她们的踪迹,没过多久,两人就被怒火中烧的哥布林发现并包围起来。

“呜,已经,不行了吗...”小神官的双腿无意识地打着颤,绝望地喃喃自语着,瞳孔中看不到焦点,差点直接瘫软在地上,“明明她都那么努力了,可是,还是变成这样了啊...”

“不要灰心,如果只是这些家伙的话,我们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圣女毕竟是金级的冒险者,就算失去圣剑、魔力被封印,单纯凭借肉体战斗也能解决普通的杂兵,她侧身躲过扑上来的哥布林,然后空手夺下它的武器,殊死一搏地进行着反击;虽然周围有足足十几只哥布林,可圣女甚至还处于上风,刀刃所过之处,黑红色的鲜血四溅,这些普通种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然而,沉浸在战斗中的她无暇去保护带着束缚的小神官,尽管圣女相当努力地护在她的周围,可是毫无战斗能力的小神官还是被一只哥布林抓了过去,锐利的爪子刺入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发出一串吃痛的哀鸣。

“可恶,放开她,不然就宰了你!”圣女紧攥着因为连续劈砍已经有些豁口的短刀,怒视着那只哥布林,虽然竭力想要摆出威吓的样子,可声音却还是因为惊惶有些颤抖,“不想变成地上尸体的样子,就快点照做!”

“咯咯,”哥布林却丝毫不慌,反而露出狰狞的笑容,将手中的匕首架在小神官的喉咙上,“就算你杀了我,她也会死哦?”手上故意用力,在那雪白的脖颈上勒出一道殷红的血痕,“要想保住她的性命,就马上跪下来求饶吧!”

“不,不要管我,”小神官鼓起勇气,略微带着哭腔,“我,我才不会怕死,反正她也已经...圣女大人,您自己逃出去就好了!”

圣女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心中激烈地挣扎着——这可能是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如果放弃的话,就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可言了吧?然而,自己能眼睁睁地看着同伴去死,一个人像丧家犬似的苟活下去吗?

作为至高神的仆人,圣女高洁的灵魂和尊严的底线让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情,过了好一会,她手中的短刀无力地掉在地上,然后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触地,“对不起,请放过她吧...”

“为什么?”小神官瞪大眼睛,声嘶力竭地呐喊着,“为什么要为了我这微不足道的性命做这种事啊?!”

“还算识趣,不然的话,将你们杀掉再复活成单纯的肉便器也不错啊,”那只哥布林淫笑着,示意自己的同伴抓住圣女;圣女只是顺从地跪在地上,任由它们摆布,绝望充斥着她的内心,可又有着隐约的解脱感——做出这样的选择,她并不后悔。

哥布林们再次用麻绳将圣女束缚起来,过程中少不了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那对白皙丰盈的巨乳被揉捏得不断变形,两只硬挺的乳头更是被泄愤似的反复拉扯拧动着,还有的家伙扯住陷入圣女肉缝中的股绳像拉锯似的蹂躏着她的下体,或是狠狠抽打她的翘臀...这些自然是对她的惩罚,圣女只能一动不动地忍耐着,还要露出笑容,尽可能地发出淫乱的叫声来讨好哥布林,免得它们进一步伤害小神官。

“好了,动作快一点,庆典要开始了!”带队的哥布林指挥着手下,“之后有的是给你们玩的机会,现在先把这两头雌畜带到会场!”

于是,小神官和圣女就被套上沉重的项圈,一步一鞭地赶回了广场上,精心准备的逃脱计划就这样以彻底的失败告终,等待她们的只有更加淫虐的未来——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路上,小神官按耐住心中的恐惧,诘问着身旁的哥布林,语气却又马上软了下来,“求求您,放过她吧,惩罚我就可以了...”

“那个精灵?”那只哥布林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露出玩味的笑容,“放心好了,她是不会被杀掉的,而且,你们马上就能见到她了,嘿嘿嘿...”

离得老远,小神官就听到了精灵的惨叫声,心中仿佛被紧紧揪住似的绞痛起来,几乎不忍心去看她正在遭受何种蹂躏。

“杀,啊啊啊啊杀了我吧——”此时,满身伤痕的精灵正被捆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接受着惩罚,在残酷的折磨下忍不住发出阵阵不似人声的哀鸣,甚至没有察觉小神官的到来;乍一看,她只是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可如果稍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精灵的脚踝被带刺的铁链牢牢锁在椅子腿上,双臂也被绕过椅背紧并在一起捆缚起来,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从股间的空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两根极为粗大、堪比壮汉手臂的木桩正插在精灵的阴道和后庭中,将她的肉穴扩张到了极限,上面还布满了粗糙的凸起,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娇嫩的腔肉,虽然看不到究竟有多长,可那骇人的轮廓在小腹上清晰可见,毫无疑问地顶到了精灵的子宫口;她那对小巧玲珑的乳房也已经被蘸过盐水的鞭子抽得红肿不堪,两只乳环上分别挂着沉重的铁砝码,将那两只胀挺的乳头拉扯得变形,布满齿痕的乳晕上还扎着不少钢针,隐约可见干涸的血珠;不过,哥布林们却羞辱似的故意让她保持着衣着的完整,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一般围在周围,讥讽地打量着时不时抽搐一下的精灵,笑声与口哨声响个不停。

“对于妄图反抗的愚蠢母猪,这样的惩罚还是太轻了啊!”负责行刑的哥布林面容狰狞,狠狠地抽了精灵几个耳光,让快要痛昏过去的她呻吟着醒转过来,而周围自然又响起一阵叫好声,“想保护那个人类吗?那你就好好欣赏她是怎么被玩弄的吧!”

“呜,呜啊...什——”精灵吃力地扭过头去,便看到已经泣不成声的小神官站在不远处,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如坠冰窟般的绝望让她呆滞得僵在那里,连话也说不出,“怎,怎么...”

“你不会真的以为她们能逃出去吧?”哥布林揉捏着精灵的乳肉,戏谑地嘲笑着,“刚刚分别的同伴马上再次重逢,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啊,不要哭丧着脸嘛...”

本以为永远无法见到的重要之人却以这种方式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精灵的脸上不禁悲喜交集,虽然知道自己和小神官一定会被残虐地对待,然而她却又多少有一些释然——

我真是个自私又差劲的家伙,果然,比起一个人孤零零地苟活下去,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啊...即使毫无未来可言,可只要能陪在你的身边,那就足够了...

被镣铐和项圈束缚住的小神官只能站在那里,无助地看着精灵,心中充满了愧疚,“明明大家都那么努力,可我却什么都帮不上,还连累了圣女大人...”双膝一软,瘫跪在地上,任由哥布林拖拽着自己,眸子中一片死气沉沉,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对不起...”

“不,这不是你的错,振作一些,”虽然圣女也相当绝望,可她还是在试图安慰小神官,“不需要道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啊!”

“哼,无用的废话说完了吗?”远处传来冰冷的声音,戴着王冠的君主慢悠悠地走到三人面前,用毫无感情的视线打量着她们,“本应满脑子肉棒的母畜们竟然还有逃跑的念头,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精灵咬紧嘴唇,几乎要渗出血来,不想去看那张令她厌恶的脸;而圣女则是低下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原本显得相当颓废的小神官却忽然激动起来,拼命地磕着头,拉扯着铁链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额角连连触地,碰得一片通红,同时声嘶力竭地呐喊着,“请您惩罚我,惩罚您的奴隶吧,这完全是我的主意,所以求求您不要再惩罚她了...”

精灵仿佛受惊一般瞪大眼睛,“你,你在说什么胡话,明明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哦呜呜呜?!”

话没说完,那只负责行刑的哥布林就用粗大的口塞堵住了她的嘴,然后将固定用的带子在她的头后系牢,“真是聒噪,区区肉玩具,竟然说什么‘自己要做’?这可是叛逆的铁证!”

紧接着,其他两只哥布林也在它的示意下拿出黑色的蒙眼布和木质口枷,分别戴在了小神官和圣女的身上,让她们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视觉被再次剥夺、眼前一片昏暗的小神官听着周围的讥笑声,崩溃似的啜泣着,一旁的圣女则显得淡然许多,闭上眼睛,无声地叹息着,准备接受无可逆转的命运。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君主提高了音量,周围的哥布林们随即安静下来,“在过去的一周里,我的族人们,你们击败了人类和森人愚蠢的部队,攻陷了整个帝国边境三分之二的城镇,这毫无疑问是一件伟大的功绩,也是历史性的起点!大量富饶的领土,多到吃不完的食物,随便挑选的雌性...这些曾经被贪婪的人类所独占的资源,如今任由我们享用!所以,在这场庆典上尽情享受胜利的果实吧!”

四周响起如潮水般的欢呼声,哥布林们狂热地兴奋起来,双目放光地打量着提前堆在附近、如同小山似的肉食,还有那些被精挑细选出来、在调教下早已变得绝对服从的性奴隶,她们诱人的胴体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一刻不停地诱惑着这些家伙,刺激着它们本性中的兽欲,不少哥布林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扑上去干个痛快了。

“既然是庆典,那自然少不了用来助兴的表演,还有对功臣的奖励,”君主指着被捆缚起来的小神官等人,继续宣告着,“看啊,这三头试图逃跑的淫荡母畜!从那色气的衣着就能看出,她们分别是信奉异端神的女人,率领部队屠戮我等族人的所谓圣女,还有妄图刺探情报的愚蠢精灵。她们是忠诚的部下们献给我的礼物,虽然起初还都摆出一副清纯的样子顽抗着,不过没多久,就彻底沉迷于肉体的快感,变成了只知道乞求大家肉棒的母猪...”

周围响起一片轰然的笑声,小神官她们听着如此下流的话语,个个羞得满面通红,尽管内心都相当抗拒,可已经被过度开发的身体仅仅是被人羞辱,就能产生异样的兴奋感,三人或多或少地起了反应,精灵无意识地夹紧插在双穴中的粗大木桩,身体焦躁地扭动着,小神官和圣女的股间更是湿成了一片,淫液拉成长丝,羞人地顺着大腿滴落下来,露在外面的乳头仿佛在渴求爱抚一般高高挺起,在风的吹拂下带给她们阵阵酥麻的快感,进一步地撩拨着她们的神智。

“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人类和其他种族的本性!虚伪,淫乱,贪生怕死,明明仁慈地允许她们苟活下去,用堕落的身体侍奉大家,可这些贪得无厌的家伙竟然妄想着所谓的自由,策划了一场闹剧般的越狱活动!”君主继续煽动着哥布林们躁动的情绪,“虽然这三个女人是属于我的奴隶,但我也不会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因此,在完成原本计划好的表演性质调教后,会对她们追加进行令人期待的公开惩罚,到时候,诸位就可以尽情使用她们的肉穴了!”

说完,君主倾听着族人的欢呼声,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便抬手示意着手下;随即,站在圣女和小神官身边的两只哥布林就推搡着二人,逼迫她们走到提前搭建起来的一座半人高的台子上,以便于周围的观众们可以尽情欣赏接下来的调教表演。

“蹲下,把腿分开,胳膊举到头后!把你们那淫荡的骚穴和奶子展示给大家!”哥布林先解开了两人双臂上的束缚,然后一边挥舞着鞭子,一边用其他人质威吓着她们,“老实一点,不然就把俘虏统统杀掉!”

两人只好马上照做,小神官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虽然早就习惯了被凌辱之类的事情,可像此时这样露出胸部和下体供人围观还是让她羞怯得满面通红,身上的神官服起不到一丝一毫遮蔽的作用,完全只是起着情趣作用的装饰品,意味繁多的泪水不争气地打湿了蒙在她眼前的布条;与之相比,圣女就显得坦然一些,昂首挺胸地蹲在那里,任由哥布林们视奸自己的身体——既然已经注定要沦为它们的玩物,那何必摆出怯懦的样子惹人耻笑呢?

“呜,呜呜呜...!”精灵虽然被固定在椅子上,可敏锐的听觉并没有被阻断,小神官在鞭子抽打下发出的哀鸣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重要之人在自己的眼前被如此蹂躏着,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这份绝望与愤慨让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呵斥怒骂那些下流的野兽,却在口塞的作用下全部变成了无意义的鸣叫,“呜呜呜哦!”

“在她的奶子上抽五十下,让她长长记性,”君主眯起眼睛,盯着扭动的精灵,“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啊。”

之前那只负责对精灵行刑的哥布林马上淫笑着照做,用将近两指宽的牛皮鞭子左右开弓地落在精灵早已红肿不堪的双乳上,发出一串清脆的鞭笞声,还不忘时不时地“关照”那两只插满钢针的乳头;剧痛让精灵压抑地惨叫起来,然而身体上的伤痕比起精神上的痛苦却显得不值一提,对小神官的担忧与自责使她的心像被紧紧攥住似的绞痛着,几乎喘不上气来。

“看啊,就算是像这样被围观,这两头雌畜都能兴奋地淫水泛滥呢...”“果然,尤其是那个所谓的圣女,那对大奶子真是诱人啊!”“果然是淫荡的母猪,还敢标榜自己是正义的...”因为眼睛被蒙住,小神官和圣女的听觉也自发地敏锐起来,周围的污言秽语丝毫不落地传过来,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们;两人股间的湿润肉穴都在无意识地收缩着,明明心中在被羞怯与屈辱折磨着,可被开发到能够以淫乱来形容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沉浸在调教所带来的快感中难以自拔,甚至已经在迫不及待地渴求被什么东西插入空虚的双穴了。

“很想被肏吧,贱货?你的骚穴都在淌水啊!”哥布林用鞭梢磨蹭着小神官的下体,露出讥讽的笑容,暂时摘下了她的口枷,“作为犯了错的性奴,是不是要对大家说些什么啊?”

“哈,哈啊...”眼前一片黑暗,向神的祈祷也得不到回应,听到的只有周围的辱骂与淫笑声,小神官彻底没了抵抗的念头,断断续续地回答着,“请,啊...请主人,惩罚,犯错的奴隶...”说完,她的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小穴周围传来一阵难耐的瘙痒感。

“大点声!用什么惩罚谁?让大家听清楚!”哥布林却并不满意,随着啪的一声闷响,它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上一扬,抽在小神官的阴阜上;强烈的钝痛附带着些许病态快感从小神官的下体迅速地蔓延开来,疼的她惨叫连连,不顾一切地喊着,“哦啊啊啊——求求主人们用滚烫的肉棒随意惩罚犯了错的肉便器吧!!”

嘘声和口哨声四起,可心如死灰的小神官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这些了,她的大脑此时一片空白,唯一想要的就是让这欲火中烧的饥渴身体得到解脱。

“这才像话嘛,”哥布林眯起眼睛,再次用口枷堵住她的小嘴,然后将小神官和圣女的双臂反扭到身后,用麻绳一圈圈地牢牢捆缚起来,又在她们的手腕上套了装饰性的镣铐,便高声宣布着,“接下来,在之前的战斗中立有功劳的勇士可以上台,优先享用这两头母畜的肉穴了!”

两人并没有要被轮奸的恐惧感,甚至微微有些期待似的,大开着腿蹲在那里,沾满淫液的肉瓣一阵阵地抽动着,渴求着被无论什么东西马上填满。

很快,十几只身材格外健硕的哥布林就涌上了台子,将愈发显得娇小可怜的小神官围在中间,纷纷淫笑着打量着她的身体;不过,圣女那边的人数显然更多一些,似乎她的巨乳和翘臀对这些哥布林们更有诱惑力——所谓的“勇士”自然是指在之前的攻城战斗中杀戮无数的凶悍暴徒,它们的平均身高都接近两米以上,胯下的巨根更是一个比一个粗壮,散发着带着腥臭气息的雄性荷尔蒙,而这对于此时的小神官和圣女来说无异于致命却又甜美的毒药,她们已经无法忍耐地想得到那些如同钢铁铸成的坚实肉棒了。

圣女先被按倒在地,一只哥布林揪住她那漂亮的金色长发,迫使她保持着跪伏的姿势将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便用爪子掰开那湿漉漉的肉缝,窥视着里面淫糜不堪的风景,露出满足的得意神情,毫无怜惜地将自己足有手臂粗细的肉棒插了进去,巨大的龟头顶开肉壁上的层层褶皱,一股气顶进了圣女滚烫的子宫;虽然下体传来一阵被扩张到极限、近乎撕裂般的痛楚,可早已习惯这种事,又已经陷入发情状态的圣女竟因此到达了轻微的高潮,颤抖着身体喷出不少淫液,口中无意义地呻吟着,“哦呜呜呜——❤”下意识用温热紧致的肉壁紧紧夹住着它的阳物;能令任何雄性都兴奋起来的快感从哥布林的下身传来,它亢奋地低吼一声,打桩似的挺动着腰部,用圣女湿透的淫穴肆意发泄着兽欲;有了这些下流的汁水作为润滑,哥布林的动作变得畅通无阻,肉体的沉闷撞击声响个不停,还夹杂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圣女淫乱的喘息声。

它的同伴们急不可耐地围在周围,等着排队享用圣女的身体;而一旁的小神官处境更加凄惨,两只哥布林一前一后地将她夹在中间,几乎把她挤得喘不过气来,然后便分别享用着她的小穴和后庭,巨大的身高差距导致小神官看起来就像是被挂在它们的下体上似的,只有被丝袜包裹住的脚尖勉强踩在地上,身子在接连不断的抽插下如同水中的浮萍一般摇晃着,少女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那硕大的肉棒捅穿一般,娇嫩的阴道在这样的蹂躏下不住地抽搐起来,却又带给她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小神官被蒙住的双眸已经微微泛白,喉咙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裹挟着媚意的哀鸣,无意识地扭动身体挣扎着,然而身体本就柔弱、还被束缚了四肢的她又怎可能从肉棒上挣脱,只是徒增了那两只哥布林的性欲,让它们变本加厉地实施着奸淫罢了。

另一边,被施完鞭刑的精灵几乎快要昏死过去,如果不是因为整个人完全被绳索和铁链固定在椅子上,早就一头栽倒在地了;而周围的哥布林对满身伤痕的她已经没什么兴趣,都在兴奋地围观着圣女和小神官的调教表演。

可恶,可恶...为什么,要是我能再强一些,把这些混蛋全部杀掉...

听着小神官的叫声,精灵的心中不禁绞痛成一团,重要之人在眼前遭受着折磨,可自己什么都做不到,这份绝望与痛苦让她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却在口塞的束缚下连呼唤小神官的名字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一串无意义的嘶鸣,“呜,呜啊啊啊呜——!!”

“放心,之后会轮到你的,在那之前,就老实地呆在这里吧!”那只负责行刑的哥布林扔掉手中的鞭子,讥笑地看着她,“试图逃跑的叛逆者,是一定要严惩的!”

“呜呜呜呜——!!”精灵内心泛起深深的无力感,对小神官的担忧让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体上的苦痛,疯掉一般在椅子上挣扎着,丝毫不顾双穴中的木桩带给自己的绞痛,崩溃似的失声痛哭着,褪尽高傲的外衣,脆弱与无助的心展露无遗。

一次,两次...排成长队的哥布林们淫笑着,将污浊滚烫的精液尽情倾注在圣女和小神官的身体中,而两人已经在这连续不断的交合中被玩弄得神智模糊,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瘫在那里任由他们摆布;高台下的其他哥布林则被这淫糜的表演撩拨得欲火中烧,不满足于仅仅当个观众,纷纷扑向那些被拴在周围的性奴,三两成群地蹂躏着她们,肆意踩踏、鞭打,甚至撕咬,以她们的惨叫来取乐;连这也插不上手的家伙们只能用食物来安慰自己,成堆的肉食与酒水被它们毫无吝啬地消耗着——如君主所言,这是哥布林的盛大庆典,可对那些可怜的女人而言,这却是毫无希望的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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