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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飼養方法,11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1660 ℃

●尾聲《至飼主的最後叮嚀》

帝彌托利本來以為這次又要打地舖了,畢竟如果不圍起足夠隱蔽的床廉,貝雷絲便不肯躺在床上入睡,沒想到她就這樣乖巧地聽著他的心音入眠。他小心調整了動作,把被單拉好,像之前許多個夜晚那樣抱著她入睡。

直到又發生了某個讓他醒來的騷動,意識迷濛中感覺到他的懷中暖爐奮力掙脫了他的懷抱。

她不是又要跑去聖堂執行儀式了吧。

行行好,看在他生日的份上就不能想著他多一些嗎?虛無飄渺的女神到底哪裡比得上這個養她餵她幫她洗澡給她榨汁的好飼主了。

「貝─雷─絲──」

他不情不願地喊著,手慵懶地伸向本該有人躺著的那側。

「...不......」

可能是他的腦子還有點昏沉,只能接收到像這樣片段的聲音訊息。

聽到她的發音訓練又退步了,他無可奈何地撐起上半身,開始讓自己的大腦工作。因為床廉已幾乎被拆光,他能簡單地捕捉到她的身影,傲然佇立於王座前。

「不─行...教過妳了,要叫帝彌托利...」

「唔...真是意想不到,汝做自我介紹的方式竟比貝雷絲更不像話啊。」

又長又完整的一整句話。雖然是自他的未婚妻口中說出來的,然而他從來沒聽過她這樣說話。她不會叫他「汝」,也不會好像置身事外地講著她自己的名字,好像她並不是貝雷絲一樣...

一種令他懼怕的可能浮現在腦海中,同時他也真正清醒了。

「雖然對吾來說早已認識,但對汝來說還是第一次見面吧?吾為蘇諦斯,初始的火焰──」

「女、女神大人!!非常抱歉冒犯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翻下床跪伏在地。窘困的是他全身裸體,只能扯上被單包覆住下半身做最小限度的可悲掩飾。他的衣服還扔在躺椅上,實在不可能當著女神的面前穿衣服......雖然祂借用的身軀早就看過他的裸體很多次了。

看到他慌張失措跪下的樣子,祂竟然捧腹大笑,但很快地像是意識到什麼又收住了自己的表情跟動作。

「咳...真是被影響太多了,吾竟會做出如此不堪的儀態。」

不,即使是貝雷絲也從來不曾這樣放聲大笑過。但他僵硬地跪著動也不敢動,絕對不敢把現在心中所想的任何一句質疑說出口。

他確信眼前這位有著貝雷絲外貌的軀殼,內在無疑是芙朵拉人民大眾信仰的中心、忌諱被直呼其名的女神蘇諦斯。祂的舉手投足跟說話方式跟過去貝雷絲任何時候都截然不同,自信而高高在上,高貴而不失包容力。這件貝雷絲穿了快一節的儀式服,此時才真正透過祂呈現出女神的威嚴跟神秘,也只有那頂如同髮飾般的頭冠,能襯托祂話語的力道跟慈愛。

祂優雅地在他寢室裡的王座坐下。那渾然天成的氣勢,在在說明著祂習慣坐在這樣的位子與人對話。

「女神大人...可是有神諭要親賜?」

「不,吾是來結束這場鬧劇的。已經快要一整節了,也該適可而止了。」

早不出手晚不出手,芙蓮都說他們那邊已經快解決了,怎麼不說您自己根本也覺得這鬧劇有趣看得很開心吧──他希望眼前的女神沒有讀心能力。

「這是說...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情況了?」

「吾自她幼時便沉睡於她體內,與她融合後更將力量交給她,這種小事她理應能自行解決的......真是的,到底要讓吾出面為她收幾次爛攤子呢?」祂望著遠方像在回憶往事,繼續說:「...不過倒是給這不知深思熟慮的山豬,學個教訓也好。」

一時之間他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這是在說貝雷絲。頭一次知道原來會被稱為山豬的人不只是他而已,他心裡有點複雜,不知道該為她抱不平還是該為他自己開心。山豬夫婦......聽起來也不是不行?

「唉...明明就說過吾沒有消失,吾還是可以分享她所有的思緒,只是不能對話而已。為了見吾搞出這麼個大笑話,真不知道該誇她還是罵她?」

雖然句末帶上疑問的口吻,他知道這句話的說話對象並不是自己,所以緊閉著嘴巴一個字也不敢吭聲。

「也罷,吾的心胸寬大,她這點小小的撒嬌,也不是什麼不能應允的願望。」

他的未婚妻恐怕是這世界上最無欲無求的人了,在男女祈願的聖地女神之塔上她說自己沒有任何願望,在生日的時候她依然說這種沒什麼特別的日子並不需要許願。

願望?她究竟能有什麼願望?他疑惑地想著。

「慘龍之血的受繼者,帝彌托利‧亞歷山大‧布雷達德啊,」世界的女神從這個對祂來說過於庸俗的寶座上起身,走到了他面前伸出右手,「吾視若珍寶的半身,就託付給汝了。」

祂的手背斜側向外,拇指微微鬆開。那意味著祂並非要索求一個獻上忠誠的誓約之吻,也並非有任何可以賜予他的奇蹟與救助存在於掌中。

「務必,要為她開創幸福的命運。」

──啊啊,原來如此。

她不惜一切想再跟女神說上話的原因,是為了這個嗎。

他知道若他還繼續跪著就是真正的不敬了。因為這單單是,將他做為一個對等的個體,把祂一直以來守護的事物,從今以後都將轉交給他的儀式。

儘管這裡沒有任何一位見證者與主婚人,但貴為神祖的祂又怎麼會計較這種小事呢?不如說,祂的允諾與親自交付,才是比任何一個人類的言詞都來得重要的證明。

他慎重地站了起來,堅定地伸出自己的右手,不帶猶豫地握住,拇指扣住彼此的手背,剩餘四指穩住彼此的掌底。

誠然,女神所使用的這隻手是如此嬌小,但他能感到那隻手中傳達過來的,幾經濃縮的各式叮囑與龐大的願景。這些壯闊而深遠的期待,化作了力道交到他手中,而他也用同樣的力道回應。讓這對握住的手,在空中輕輕地頓了一下。

「──帝彌托利‧亞歷山大‧布雷達德,謹遵女神御意。」

他堅定誠懇的話語讓高貴的微笑綻放在祂唇邊。

祂可不會像那些送嫁女兒的老父老母一樣哭的不成人形,因為祂是女神,祂是這具軀殼體內,同樣感受著人類七情六慾的半身。

祂很滿意地點點頭,再度坐回了那張椅子,甚至撫弄了一下上面鋪的亂七包糟的動物毛皮。他心想該不會她其實還挺中意那個王座的吧?不過祂沒有給他繼續胡思亂想的時間便開口道:

「...吾作為初始者,也撫育了不少生命茁壯。布雷達德的受繼者啊,汝可知道養育這門學問,最重要的是什麼?」

他從來沒養過寵物,也很少接觸小動物,這一身怪力讓他自小就跟這種事情絕緣。不過即使是像他這麼沒經驗的人,也很清楚那基本中的基本道理。

「愛情。」

祂再度露出那份高貴的微笑。一手放到扶手撐著太陽穴,一手擺到了翹著二郎腿的膝蓋上,這稍微帶了隨性的坐姿,卻不失作為女神的從容與氣度。然後祂緩緩開口說:「...孺子可教。」接著,靜靜地閉上雙眼。

感覺並沒有過很久的時間,應該只是讓他嚥了一下緊張的口水,他再度看見那對薄荷綠的清澈雙眸。

而且也變回了那份他過於熟悉的面無表情。

她收起了雙手雙足,變成了正正經經的坐姿,方才這個軀殼透露出的所有傲氣跟自信感蕩然無存,她馬上注意到在她面前站著的他。

「帝彌托利?」

然後又歪頭看著他,擺出那個她每每感到疑惑時總會做出的動作。

是他過於熟悉的那位,寡言少語、欠缺表情到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未婚妻。

他忍不住笑了,多麼漫長而短暫的二十天。

「歡迎回來,老師。」

「歡迎...?回來?」

他向困惑的她伸出左手,手心朝上,她不明所以地遞上了自己的左手,很自然地手心朝下。他勾起那幾根纖細的手指,優雅地將她自王座上迎起。

「這裡是...你的房間?......菲爾帝亞?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她牽著他的手環顧四周,問題沒完沒了地浮現──包含為什麼她的未婚夫只用被單裹著下半身這件事。

「...這解釋起來可能要花上不少時間。」

看來她對這段日子的經歷一點記憶也沒有,他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再怎麼說這段日子裡還是收穫了很多東西,不希望只有他自己留有這份回憶。

「可以告訴我結論就好。」

她說出來的內容一如既往地果斷又不拖泥帶水,他便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

「......結論是,今天是星辰節的二十一日,距離我的生日剛過去幾個鐘頭,離天亮還有些時間。」

「怎麼可能?那這一節至今──」

她突然啞住了。

好似有什麼藥物被倒入了她的大腦,開始起了奇妙的反應。她的皮膚像喝了酒一樣,緋紅的色調從她的脖頸開始渲染開來,逐漸淹沒了整個臉蛋,甚至浸透到耳根。

「...啊、啊,我、我、我......」

她的嘴角顫抖著,這可能是她人生第一次出現的口吃表現。她的瞳孔中央似乎起了風浪,有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讓她透綠的眼珠混亂地轉了又轉。

然後他看不到了,因為她迅速遮起自己的臉──連帶抽回被他牽著的手,緊接著雙腳一軟跪了下來跌坐在地上。

「想起來了?」

他跟著跪下去靠近她,故意用著十分溫柔的語氣詢問。其實他更想說這裡的地板很冷,別坐在上面比較好,但估計她沒有心情考慮這種事情。

「還記得就太好了,老師。因為有件事我一直想確認...」

他試圖從縫隙中窺探她的表情,但她的防守簡直是銅牆鐵壁。

「這段時日妳做出的事...應該不是被哪隻路邊野獸的亡靈附身所導致,而是出於妳自身意志採取的行動對吧?」

然而她沒有回應,更加努力地低頭,用上了整個身體想把自己的臉埋到地下。

「...根據我對妳的了解,不回答的話就是默──」

「我、我的、武器...在哪?不,你的也行。」她連忙打斷他的話,儘管口吃的程度稍微好轉,但仍維持著遮臉的動作說道。

「這是想做什麼?」

「......想死。」

「不行。」

「那讓我躲起來...」

「不行。」

「......我已經,失去作為人活下去的資格了。」

他稍微使力拉起她,並且扳開了她的雙手,她當然是有抵抗的,但是她知道自己敵不過他的力氣,再掙扎也是枉然,只能將手掌下那顆熟透的紅蘋果交給他。

她的眉頭完全皺在一起,緊閉的雙唇仍在打顫,雙頰微微鼓起,翠綠的眼瞳止不住地飄移,哪裡都看就是不敢看向她眼前的帝彌托利,晶瑩的淚光點綴在她的眼周,但是過於羞恥以至於無法化做水流滑落。

能換得這個或許是她人生中絕無僅有的一次表情,他突然覺得這一節的種種辛勞都實在划算到不行。

「不當人也沒關係,」

再看下去的話他有點擔心她咬舌自盡的可能,雖然很可惜,也只好把她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不再繼續觀察了。

「好在這些日子以來,我對如何飼養女神算是累積了不少心得。」聽到他句尾的調侃,她憤怒地敲了一下他的左胸口──不說笑,真的有點疼,比她用咬的還疼。他心想果然自己是個很不會開玩笑的人,每次開了玩笑都是讓她生氣,無奈地說道:「抱歉,但我的心臟可不是石頭做的,妳換個地方打我吧。」聽了這句話,施暴者充滿歉意地、溫柔撫摸著剛剛被她暴力相待的部位。

「不打了嗎?」

懷中的人搖頭,他親吻她的頭髮以示對她寬宏大量的感激。

「那我可以繼續看妳的臉嗎?」

「不行。」

「連我都不讓看...今天開始妳要怎麼見人?」

「不見。」

「可是我們的婚禮都還沒辦啊。」

「不辦。」

他有點苦惱。為了當一個好國王,他學的東西是不少了,就是沒學過怎麼哄一個鬧彆扭的未婚妻。

「...反正該做的都做過了。」

聽到她這麼說,他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關於那些理應婚後才能做的事情,好像真的是一樣不少地在這一節全部實現了。

但他要說,這絕對還是兩回事,名不正則言不順。早點辦完了婚禮,面對很多問題時他就再也不用心虛,何況三個音節的「未婚妻」念起來就是特別拗口,務必該盡早縮到兩個音節以內。

每每審視婚禮的籌備進度,他都會在腦海裡想像著他對所有人說:「來看看,這就是我的妻子,很可愛吧?她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造物了。」然後再說:「看過了嗎?那你們都可以滾了,因為她是屬於我的。」......當然只是想想而已,他不會真的說出口的。

「...我們盡快把婚禮辦完吧。老師,如果有意見的話,現在還來得及把阿羅伊斯先生的位置撤換掉。」

「不是說我沒有意見了嗎?他也很想擔當...」

「但妳分明是為此才施行了女神再生儀式。」

「...與這無關,我只是想跟蘇──」他立刻打斷她:「這就叫做意見。」

懷中的人不說話。

「吶...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我希望多聽到妳的意見。」

事實上不只是阿羅伊斯的問題,他想要過問她想法的事情太多了,包含前陣子他突然發覺到應該要做副成對婚戒的事情。

「.........但是我聽過菲力克斯抱怨雅妮特花太多時間在籌備上。」

「妳又不是不知道他缺乏同理心。」他頓了一下又說:「而且妳不是還在吃醋嗎?」

「...並沒有。」

「是嗎?希望我死的時候不要是他哭得比妳還大聲就好了。」

「不要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抱歉,我開的玩笑果然都不好笑呢。」

他摸了摸她的後腦勺,懷中的人還是不抬頭,他嘆了口氣。

「還不行嗎?我想對著妳的臉說話了。」

「不行。」

「...老師,羞恥這種情緒,只要多發生幾次就會克服了。」

「是嗎?」

「這是過來人的意見。」也是他這一節以來的實際體驗。

「要試試看嗎?」他用鼓勵的語氣對她說。

「.........」

良久,她終於下定決心抬起頭。

「像這樣嗎?」

沒有剛才那麼慌張了,但還是一顆紅蘋果。她努力地收住自己臉上每一塊肌肉,不讓他們做出多餘的表情,並試圖還原她平常的淡漠眼神。明明這些對她來說應該都是很輕鬆又普通的事情,現在卻像是要拼上一條命才能做到。他突然覺得在他心中關於她各種表情的排行榜又被刷新了。

但只維持了幾秒鐘,她撐不住了,再度低下頭。

「這根本沒用。」

「妳才嘗試一次而已,不要那麼快放棄。」

他們在地板上實在坐太久了,只裹著一件被單的他姑且不提,做為一個道地的法嘉斯人他已經習慣寒冷了,然而她那件薄薄的儀式服一點禦寒效果也沒有,這樣下去她一定會著涼──果不其然馬上聽到她打了個噴嚏,身體反射性地一顫,雞皮疙瘩竄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膚。

他把她抱起來坐在床沿,順帶抓起躺椅上的披肩蓋到她身上,像對待寵物一樣地安撫她。她的下巴...搔不到,因為她低著頭。摸肚子是可行的,他將手探到金屬掛擺下,順著菱形的開口撫摸她的腹部。

「...想要摸頭。」

喔?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才滑了兩圈便聽到她的意見。

他改將手伸向她的頭冠,發現鏈珠的後方交疊處藏了一個鎖扣,打開後再抓著前方的金屬部分往外一拉,鏈珠穿過了髮絲鬆脫,他將它暫時擱到一旁。

他開始一遍遍順著她那頭長髮,自頭頂到髮梢,用很慢很慢的動作進行著,直到他觸碰到她兩側耳鬢旁綁著白色與紅色緞帶的髮辮。

「解開?」

她不作聲,只是點了點頭。謝天謝地,她不再把這個當作自己身體上的一部份毛皮了。他小心地拆開末梢處的綁結,仔細地把纏繞在一起的鮮紅、淨白、清綠分別梳開,他謹慎地控制自己的力道,以免扯痛了她的頭髮。

然而因為這兩條辮子終究是綁了快整節之久,即使拆解開來,形狀也被固定地相當嚴重,或許還要過一段時間,她的髮型才會恢復到平時那樣。她撥弄了一下那幾撮變形的頭髮,嘆了口氣說:「我需要更有效率的方法。」

她確實是個追求效率的人,從以前在士官學校就是了。不單是指導學生的時候對每個項目的學習進度控管甚嚴,她自己每個周末的行程也排得緊密。

他替她設想了一下。如果現在這樣給予自由的方式對她來說不夠有效率,反過來說,只要強迫她在一定時間內都不得不密集面對這種情緒的話,就是有效率了吧?

「那就這麼做吧。」

「!」

他轉身把她壓到床上,然而她的動作比他更快,立刻抓住了旁邊的枕頭蓋住自己的臉。

「明明你昨晚也說要停手了!」

「妳好像誤會了,這不是為了我個人的慾望,而是為了幫助老師克服羞恥心。」

「詭辯。」

「不是詭辯。若是為了個人的慾望,我會選在妳睡著的時候。」

她不得不鬆開了雙手,紅透的臉側向一邊不對著他。他愉快地把那個枕頭扔到一旁。

他心想原來她羞憤到說不出話來的時候會是這個表情。今天到底是什麼好日子?讓她一直有新鮮的表情出爐。星辰節二十日果真一點也不特別,就是個國定休假日罷了,星辰節二十一日才是真正特別的日子。

「這套衣服只有一件嗎?」開始之前他這麼問道,底下的女人淡淡地回了一個字「對」,還是沒有看他,他看不出來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好,我會小心。」看來手撕衣服要等下次了。他伸手探入她這件衣服最顯眼、從胸口垂下用以遮蔽腹部的金屬掛擺,從底下掌握住她一側乳房。

「其實不脫也沒關係,我已經相當熟練了。」

「......」

「而且最重要的地方沒有穿,只要掀開裙子就好真是太方便了。」

「...你會遭到天譴。」

「不會,祂已經把妳交給我了。」

說是這麼說,他還是把手探到她左右上臂的蝴蝶結處,俐落地解開他們,那塊礙眼很久的金屬掛擺終於可以被他卸除,他總算可以兩手一起揉捏衣服底下的豐滿脂肉,同時又親吻她裸露在外的腹部、並保留中央的凹谷去觀察她的表情。

他沿著腹部一路親吻,向下來到她的私處,才剛伸出舌頭輕輕觸碰到的瞬間,前方便傳來竭力忍耐的悶聲,他停下動作抬頭凝視著他的未婚妻,不知什麼時候她把雙手舉了起來用手臂重重蓋住自己的眼與嘴。

「貝雷絲。」

「帝彌托利。」

幾乎像是身體的反射能力一般迅速傳來了回音,他教得真好不是嗎?意識到這點的她一講完,立刻又把手臂再縮起來一些。

「貝雷絲。」

「帝──嗚~~~為什麼?!!」

緊接在他的名字首音之後的是一連串自暴自棄般的嗚咽聲跟抱怨,而他繼續耐心地等著。

然後他欣賞著她慢慢把左右手展開,以彷彿置生死於度外的氣勢瞪著他──如果不計她的臉這麼紅,看起來羞恥到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說真的,該做的都做過了,為什麼還是這麼個表情?」他無奈地摸摸她的頭,又撫弄她的臉頰,笑著親吻起她臉上扭曲且燒紅的五官。

「反正『只要多發生幾次就會克服了』不是嗎?」

她含著淚光沒好氣地回答道。

這讓他有些煩惱,到底是要讓她克服比較好,還是不要克服比較好?

對了,早餐請杜篤再做一次達斯卡風味的燉肉湯吧,沒有味覺的他喜歡能勾起各式回憶的料理。話說他用嘴巴喂她的那道料理是什麼來著?...想不起來,再問問好了。出發去客室前,他考慮幫她換件真正保暖的衣服,或者在那之前先泡個真正的熱水澡也不錯?她還沒體驗過這號稱法嘉斯最奢華的浴池,可以順便問她到底喜歡什麼味道的香皂......

腦子裡想著各式各樣的事情,是因為諸事繁忙的王常常要一心多用。不過現在,要把這些瑣事都拋開才行,畢竟此時此刻,王需要用他全部的愛情,來照料眼前這位還不習慣害羞情緒的女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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