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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娇妻的清白】(23-40)【四万字更新】,3

[db:作者] 2025-07-19 02:21 5hhhhh 9510 ℃

  谢飞气的想笑,这应该是董老三在摆弄这个高科技的小东西时候录下的。

  后面的几个都是十几分钟,基本都是听到董老三在吧嗒吧嗒的抽烟和走路的声音,直到他走的第一天最后一个录音快结束了,才听到了妻子的声音。

  两个人只打了个招呼。

  谢飞不清楚董老三是故意在录音时候不说话,还是真的和妻子没什么交流,反正,头几个录音里,除了董老三自己的声音,就只听到两个人只打过一个招呼。

  其实前十几个录音都是这情况差不多,董老三和妻子交流最多的一次出现在谢飞去锦州的第三个早上,看时间记录是早上不到7点。

  「小娜,又去跑步了?」董老三的声音。

  妻子的声音听起来很远:「三叔早啊!」

  「小秋说你昨天手气不错,赢了一千多?」

  妻子标志性的咯咯笑了一会才回答说:「我头一次玩这边的麻将,都是大权哥帮我的。」

  谢飞惊诧起来。

               三十二、

  大权?是老秦家的树权吗?

  三叔也笑了几声说:「都说新手手气好,你们今天还玩吗?」

  「玩啊。和小秋姐说好了,下午把地里的活忙完了就去卫生所玩。」妻子的声音在录音中听起来十分的欢悦。

  「这大玲子净把你往沟里带,一点好的不教。」董老三的口吻听起来像是在埋怨,不过能感觉到他的话语间似乎是笑着说的。

  「没事啦,我妈妈和爸爸家里面也经常玩,不过玩法和这边的一点都不一样。」听声音,高琳娜似乎是走近了一些,听得清晰多了。

  「是啊北方的玩法快,我看过你们南方那边的玩法,很啰嗦」董老三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在费力的拖拽什么东西。

  「三叔这是要搭什么呀?」高琳娜的声音更近了,感觉就像是在董老三的身边。

  录音中听到一阵嘈杂的木板声。

  「这都看不出来,你也真够笨的。」三叔的语气里满是戏谑。

  远远地听到有些凌乱的脚步声走近。

  一个男人的声音插话说:「三叔说你和二胖从城里回来,肯定好多地方不方便,这不是帮你们搭个洗澡间嘛。」

  「真的呀!」能听出妻子的开心。

  「是的……」董老三不紧不慢的说:「大权二权他们都进城做过好多工程,找他们帮忙做个洗澡间,也不费啥事,今晚你们就可以在家里洗澡了。」

  「真的呀,太好了,谢谢三叔!」感觉得出妻子对这个小体贴表现的十分喜悦。

  「哎呀,你们城里住习惯了,整天洗来洗去的,其实也不算专门给你和二胖准备的,家里孩子多,整天在外面疯,个个像个泥猴子,也要给她们养成个讲卫生的习惯才行。」

  「是呀,是呀,尤其女孩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才行。」高琳娜的声音。

  嘈杂声寒暄声又持续了一阵,接下来就是叮叮当当的干活声,妻子的声音再没出现。

  这些情况都和自己掌握的对上了。

  不过谢飞心里莫名的增加了少许的不快。

  他记得那时候跟妻子通电话,她提过玩麻将的是,但是她是说姐姐教她玩,根本没提过大权的事。

  不过谢飞立刻又帮妻子给了自己一个解释,毕竟大权是个男的,而且自己和树权双权兄弟并不熟,从小谢飞就是属于那种喜欢上学,喜欢读书的好孩子,那两兄弟就是属于整天游手好闲打架滋事的那种,所以即使是住在一个村,谢飞和这哥俩的交集并不多。

  北方人农闲的时候玩麻将是极为正常的活动,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不过谢飞还是有些犯嘀咕,这是夏天,按理说,像秦家兄弟这种壮劳力不应该是很忙的吗?怎么树权还有时间陪着一帮老娘们打麻将呢?

  树权身体有缺陷所以农活不需要他来做吗?

  接下来连着两天的录音都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不过很明显,妻子和三叔的交流变得更频繁和自如起来。

  让谢飞真正开始发现问题的是他回来之前那天的录音。

  那天的录音时间上面看,到了下午五点左右就没有了。

  那天晚上两人再没有什么接触?

  谢飞找到五点之前的最后那段。

  时间不长,十分钟左右,开始就是三叔在说话:「你去看看你姐要不要带些什么,然后赶紧走,一会天黑了路不好走。」

  「嗯,我去换下衣服。」妻子的声音,有些焦急的感觉。

  一个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兴旺家的车没在家,得坐四轮子了。」

  「开四轮子吧……」三叔的语气好像更急。

  然后就是几个人的声音,很嘈杂,很混乱,然后是四轮拖拉机突突突的马达声。

  这些人要去哪里?听起来是很多人在一起,谢飞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些事情没听到,赶紧点开了上一段录音。

  这段是大约下午三点多开始的。

  很奇怪,这里面是三叔很正常的在和别人聊村里的事,像是在和一些人开会,他一直在说什么土地什么出让金的事。

  大家在七嘴八舌的议论,谢飞听了好半天才听出谢玲和妻子也在场。

  这段里面听不出后来他们急急忙忙的去做什么。

  然后就整晚都没有录音了。

  这让谢飞十分恼火。

  难道是董老三故意的?但是听着他们是好几个人一起走的,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他们所有人也都好好的,更不用担心他们有什么意外。

  但是,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飞正疑心重重地胡思乱想,院子里热闹了起来。

  高琳娜带着三个小外甥女从外面跑步回来了。

  谢飞赶紧把录音笔和数据线收好,端着洗漱盆子也来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高琳娜领着三个小丫头一字排开,一人一个盆子,俯身撅着屁股,轻声哼着口令在脸上仔细的摸着洁白的泡沫。

  谢飞看着这几个臭美的家伙,摇摇头,笑了笑,自己也过去压水井旁打了盆水。

  正准备洗脸,却被高琳娜盆子边上的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吸引了注意。

  他不近视,虽然有点距离,但是他还是看出那是个金黄色的滚运珠,用个红绳栓着,看样子应该是系在手腕上的。

  高琳娜不怎么喜欢黄金的东西,她觉得这种金属很俗气,所以她大多饰品都是银或者是白金的。黄金的转运珠她也有,不过是系在脚踝上的,比这个大一些,是谢飞的妈妈去深圳给儿媳买的见面礼,高琳娜一直带在右脚踝上面。

  谢飞狐疑着,三把两把洗好脸,端着脏水盆子走到还在认认真真的教丫头们洗脸的妻子身旁,像是才发现的样子问:「我洗完了……咦?……这手链是谁的?」

  高琳娜满脸白色的泡沫,抬起头朝丈夫眨着眼睛笑道:「傻呀?……这是滚运珠,姐给我的。」

  「你不是不喜欢黄金的东西吗?」谢飞嘟囔说。

  高琳娜用手背抹了抹眼睛上的泡沫,朝谢飞做了个鬼脸说:「要你管?」

  谢飞笑着用毛巾把自己的脸擦干净,没再追问下去。

  谢玲吃力的用扁担挑着两桶什么东西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一步三晃的,谢飞见状急忙凑过去说:「姐,这啥?给我来挑。」说着就伸手要去抢扁担。

               三十三、

  「你快走开点,这是给小秋家鱼塘泡的饲料,咱家不是有个小锅炉嘛,她昨天放咱家发酵的。」谢玲个子只有一米六左右,生育了四胎,年轻时纤细苗条的身材有些变形肿胀,皮肤黑擦擦的,干起力气活来丝毫不比那些男人老爷们差。

  谢飞抢不下姐姐的扁担,有些心疼姐姐,跟在谢玲身后说:「姐,这些活董老三咋不干?」

  谢玲笑着刚要说话,高琳娜在身后插言道:「三叔咋不干!他早就出去了,今天乡里开会,要不这些力气活都是人家三叔做的,哪像你这文弱书生,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的。」

  谢飞听着话头有些不舒服,却又没法反驳,只好瞪了妻子一眼,把水盆里的水倒掉,有些不开心的回到西屋。

  谢飞心里还惦记着搞清楚前天晚上的情况。

  他们应该是好多人一起,谢飞又听了一遍前天五点多那个录音,还是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心里好奇的要命,准备去问妻子那天的事,却又发现有些不妥。

  高琳娜不知道自己被录音了,更不知道自己是一场赌局中的标的物。

  这样子去问她,她一定会奇怪甚至发现什么。

  问姐去吧。

  谢飞放好东西,快步走出房间,跟着谢玲来到了隔壁小秋家的院子里。

  谢玲刚把肩上挑的两桶满满当当的鱼饲料放下,身后谢飞走过来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了房侧面。

  谢玲奇怪的问弟弟:「干啥?神叨的。」

  谢飞问:「姐,前天晚上是不是出事了?」

  谢玲满脸惊讶的反问:「你咋知道的?小娜告诉你的?」

  看到姐姐的反应,谢飞知道自己问对人了。

  「她没说,我就是问问,咋了?出啥事了?」谢飞追问。

  谢玲摇摇头说:「没啥大事,大丫偷拿三叔卖种子的钱,买了双鞋,我给她揍了一顿,丫头就跑乡里去要做长途车走,说要去五台山出家当尼姑,让三叔和小娜去给追回来了。」

  谢飞心中舒了口气,接着问:「你们咋知道丫头要去乡里做长途车呀?」

  「那傻丫头,临走之前给小娜留了封信,还说不想活了啥的,这家给家里人吓的,小娜都吓哭了。」谢玲脸上是笑着说的,不过看得出她还是有些后怕。

  「到客运站就找到了?」谢飞问。

  谢玲点点头,心有余悸的说:「可不咋的,那丫头都上车了,三叔说差点就开车了。」

  谢飞听出一些端倪,急忙问:「你没跟着去乡里?」

  「我和小秋一家去隔壁村子找丫头同学去了,三叔和大权带着小娜去的乡里。」

  又是大权,这个侏儒还真的蛮关心咱老谢家的事呀。

  不过搞清楚了前天的事,谢飞心里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可是……

  谢飞心中又开始打起转转来。

  录音只有大家找车去乡里的,后来到乡里找丫头时候董老三应该都是和妻子在一起呀,这老东西答应的好好的,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要录音,他为啥没录?

  这王八东西!这么明显的违规,这就是他输了!

  谢飞心里一阵激动。

  董老三走不走其实在谢飞心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出了心中憋屈十几年的一口恶气。

  心情好,喜形于色,谢飞回到自家院子里时,眉毛都是高挑着的。

  高琳娜注意到丈夫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问:「什么事这么高兴?涨工资了?」

  谢飞几乎就要说出口打赌赢了的事,不过还是强忍着把话头咽了回去。

  他下午又要去锦州,上午在家里和妻子一起帮姐姐挑玉米种子,眼看着到晌午头了,也不见董老三回来。

  他不回来,录音笔就没法交代给他,后面还有一个星期时间,这个流氓不好说还会不会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而且如果他已经输了,也要当面确认一下才行呀。

  谢飞已经想好了,等董老三回来,就和他摊牌,到时候自己大度些,允许他继续留在饮马河子村,毕竟姐姐和四个孩子要人管,只要他认输,以往的一切就算翻页了,既往不咎吧。

  想着董老三不得不认输的窘样,谢飞心里美滋滋的。

  中午谢玲回来时候拎着一大袋子新鲜蔬菜,说是从他们的大棚里刚摘的,和高琳娜有说有笑的开始洗菜做饭。

  谢飞抽空,把剩下的几个录音片段也都听了一下。

  基本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昨天当天中午董老三和高琳娜有短短暂的谈话,谢飞听着,感觉有些问题。

  「行,那我一会再去试试」妻子的声音,开始就是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谢飞想起这录音都是董老三手动启动的,也许是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之后董老三才想起录音的。

  「咱这里的自来水都是村里自己弄的小水泵通过来的,水压不稳,等下午我让大权来把水管换一下就应该能解决了。」董老三的声音。

  这只录音笔里记录的都是这种家长里短,看起来这段也么什么特别的。

  但是在两人说话间,突然出现了一阵骚乱中,听到高琳娜惊呼了一声,随即扑通一声重物摔在地上的声音。

  「哎呦……肯定是那帮丫头玩完了玩具不收好……唉……」三叔的声音。

  「三叔……没事吧,摔没摔坏?」妻子的声音。

  原来是董老三摔倒了。

  谢飞印象中董老三一直是个强壮并且身手十分敏捷的壮汉,看来在牛b的人也禁不起岁月的摧残呀。

  「呦……这咋还抱一起啦?」远处一个声音咋呼到,谢飞听出是秦家老大秦树权的声音。

               三十四、

  抱一起?谢飞激灵一下,心都要揪到嗓子眼了。

  「滚犊子!摔了个跟头,人家小娜就拉我一下,他妈的你们瞎说啥?」董老三听语气像是很恼火。

  高琳娜咯咯的笑,却没听到她做任何辩解。

  犀利苏咯的一阵声音,大权的声音在近处说:「你还不服老,这一个跟头还能把你老人家摔破皮咯?」

  「少几把说风凉话,瞅你整这玩意,这一会出来的是冰凉的水,一会能烫死猪,你赶紧给我调好咯!」董老三没好气的命令道。

  「大权哥,我觉得是上面那个水管的问题。」高琳娜的声音。

  「有可能,我上去看看,你走开点,别呲水整你一身。」大权说。

  「大权哥你也小心点……」妻子的语气很是关切。

  「操……这俩人还挺恩爱……」感觉到醋意的看来不只是谢飞,董老三说话更加露骨。

  谢飞听的真切,心里更是翻腾起来。

  按理说,不需要担心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三的秦家老大,退一百万步来说,就算妻子高琳娜是哪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绝对不可能和这个侏儒有什么事情发生,是的,是绝对不可能!

  妻子本就是个很温柔的人,对谁都会表现的很有爱心。

  可是,经过董老三这一挑拨,谢飞竟然真的在心里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来。

  谢飞坚信董老三是故意录下这句话来气自己的。

  但是自己真的被气到了。

  可是真正让谢飞头皮发麻的对话,才刚刚开始。

  「小娜,别在这看了,下午二胖不是回来吗?你跟你姐去整点肉,晚上包饺子吃吧。」

  「三叔,你手都出血了,我屋里有消毒水,我给你擦擦吧。」

  高琳娜随身的行李里有个小医药包,有些应急的外伤处理用品,谢飞当然很清楚。

  「破个皮,擦什么擦?不用擦。」董老三嘟囔。

  噼里啪啦的听到走路声,没多一会,就听到高琳娜走到近出说:「擦一擦消毒水,省的感染了。」

  那语气就像是在和小丫头们在说话。

  董老三半晌没吱声,半天才小声问:「昨天你俩都聊啥聊到那么晚?」

  谢飞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之前那晚缺失的录音真的是因为妻子不在董老三身边,而是和另外一个人在一起。

  高琳娜的声音很低,像是很不好意思的感觉,结结巴巴的说:「……没……没聊啥呀。」

  「那小子可坏了,没怎么你吧?」董老三不依不饶的追问。

  「三叔你胡说啥……他说想考成人大专,说我是老师,问的都是正事。」高琳娜的声音像蚊子叫,在谢飞听起来,就好像是一种全无底气的辩解和谎言。

  「哦,那就好……那就好。」董老三的语气怪怪的,最后几个字拉着长长的尾音,感觉他知道更多的内幕。

  别说董老三的语气听起来是将信将疑的,连此时在听录音的谢飞也几乎不相信妻子在那天晚上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高琳娜噗嗤笑了,稍稍提高了些声音道:「你们啊,真的是能给人家编故事,我姐今天早上也审问我一早上。」

  原来谢玲也知道,只是没有任何人和自己提起这件事,谢飞有些恼火。

  录音里面董老三呵呵的笑,没再追问。

  原来董老三不是虚张声势,他果然录下了一些自己不愿意听到的东西,谢飞心里有些纠结,想立刻去找妻子核实真实的情况,却又不想给妻子发觉打赌的事,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絮,很郁闷,又有些焦虑。

  厨房那边传来姐姐标志性的吆喝声,叫大家开饭,那妻子应该也会马上就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了吧。

  谢飞站在院子里,手都有些哆嗦,加上天气有些闷热,他的额头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老公,吃饭啦,快来看看我发明的全蔬菜大杂烩!」高琳娜一边端着一个大盘子,一边兴冲冲的朝谢飞喊。

  这才几天,原本柔声细语惯了的南国女子,居然给影响到也变得这么大咧咧的。

  谢飞点点头,却没挪动脚步,心里还在盘算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从妻子口中问出实情。

  「吃饭!赶紧的!」谢玲也端着一盆什么吃的过来,也朝他吼了一嗓子。

  姐姐和小丫头们都在,谢飞这顿饭吃的一言未发,闷闷不乐的。

  高琳娜看在眼里,有些奇怪,却没多问。

  饭吃得差不多了,谢飞心里有了主意,去问谢玲!

  吃过饭,谢飞叫妻子帮自己收拾行李,自己却转身去了厨房。

  谢玲正在收拾碗筷餐具,谢飞进来也没兜圈子,开口就直接问:「姐,前天晚上他们去找大丫,娜娜没和三叔他们一起回来?」

  谢玲有些诧异的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满脸愠怒的弟弟说:「咋没一起回来?你听谁说啥了?」

  「我听娜娜说的……」谢飞是在套姐姐的话,说谎他不擅长,说的有些底气不足。

  谢玲目光在弟弟的脸上扫了几个圈,眨了眨眼睛,动了动嘴,却又思考了半天才笑着说:「前天他们走的急,三叔没借到车,就开家里的四轮子去的乡里,回来也没那么急,三叔就自己开着四轮子回来的,让娜娜和大权子领着大丫坐大客车回来的,咋了?你瞎想啥了?」

  果然是大权,不过大丫也在,那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听到这个,谢飞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姐你说啥呢?我没瞎想啊,我就是随口问一下而已。」谢飞笑着说。

  一中午了,这是谢飞头一次露出笑脸。

  谢玲给了弟弟一个白眼,转身继续忙手里的活。

  「娜娜说你昨天早上还八卦她……」像是随口一问,谢飞却发现姐姐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们弟媳妇和大姑姐关系好,乱开个玩笑,你还来兴师问罪呀?」谢玲没回答,却像是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谢飞突然发觉自己可能从姐姐这里问不出什么了,他现在有些不确定姐姐的立场。

               三十五、

  不过有件事他已经基本确定了,前天晚上,妻子和三叔他们一起去的乡里找大丫,但是回来的时候,是三叔自己开四轮子回来的,她和大权领着大丫坐大客回来的,这些情况合情合理,但是,回来之后呢?既然从妻子和姐姐口中都明确证实了两人有在昨天早上聊过前天晚上的事,那就说明,还有些事,录音笔里面并没有记录下来。

  这个侏儒秦树权出现的频次太高了,谢飞心里不免对他有了一种说不出的疑虑。

  董老三说的能让妻子做出背叛自己的事,难道就是给这个矮子丑八怪创造机会来玷污自己的妻子?

  他们绝对不会得逞的,对于妻子,谢飞有十足的信心她不会做出那种肮脏龌龊的事出来。

  对于这个侏儒秦树权,他却真的不大了解。

  秦家兄弟,年纪虽然和谢飞差不多,不过从小大权就好像心里上面有问题,从来不和村里这些孩子玩,二权和谢飞接触的多些,不过也是由于性格脾气很暴躁,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谢飞这些老实孩子后来就很少和大权二权一起玩。

  秦家父子和姐姐的事,谢飞心里本就有些耿耿于怀的,这回大权又和自己的妻子有可能有瓜葛,这让他有种被人在胸口砸了一拳头的感觉。

  得给妻子打打预防针,只有一个星期,只要过了这个星期,就算锦州工地没完成任务,也要赶紧把妻子送回深圳去,这里的人际关系太恶心了,就算妻子没有跟着学到不好的东西,也有可能会对她原本纯净的生活圈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谢飞一边从厨房里出来,一边在头脑中飞快的盘算该怎么从妻子口中套出前天晚上发生的事。

  「老公,收拾好了。」高琳娜在西屋门里探出头朝谢飞笑眯眯的说。

  她的长发就那么随意的在脑后抓起个丸子头,略施粉黛的脸颊泛起一丝丝潮红,小嘴巴像是故意抹了晶莹的唇彩,水润润、肉嘟嘟的。

  谢飞看得出妻子的笑荣里面像是有更多的含义,快走了几步跟进屋子里。

  「老公……你又要走一个星期,我想你咋办?……」谢飞刚进屋,就被妻子用力地抱住,头扎在胸口上喃喃的说。

  谢飞回手把门关好,捧起妻子脸,用力地嘴吻住了她的唇。

  空气的温度刹那间升腾起来。

  「大中午的……咱俩就做这个……不好吧……」高琳娜柔声说,手里却少有的主动摸进了谢飞的裤子里。

  「你是我老婆,我啥时候想要你就啥时候要!」谢飞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任由妻子的手摸进自己的裤子里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那玩意被妻子柔嫩的小手一握,就开始变得倔强起来。

  他忙不迭的把衬衫扯过头顶扔在一边,让自己上身裸露出来,又把妻子的衬衣抓着衣襟往上一翻,露出妻子白嫩嫩的肌肤,像是大灰狼遇到了小白兔一样,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亲。

  高丽娜咯咯的笑,扯开了谢飞的腰带。

  谢飞自己拧身把内裤外裤一起褪到了膝盖下,两只脚交替着蹬了几下,就把自己脱成了一个光光猪。

  「老公……你带上那个……」高琳娜满脸通红,上半赤裸着,在丈夫面前丝毫没有羞涩暴露出自己圆润富有弹性的乳房,手也始终没有放开对丈夫倔强的挺立起来的家伙的抓握。

  谢飞瞥了一眼妻子说的东西,是之前在盆子里看到的避孕套,谢飞使劲的摇头说:「不带……你不是安全期吗?」

  高琳娜噗嗤笑了,满脸坏笑着说:「我是想试试这里的套子啥感觉……」

  「……能有啥不一样的……不带……」谢飞呼哧着,不由分说的把妻子放倒在炕上,两膀用力,扯下了妻子的裤子。

  身体倒下,高琳娜的手也被迫离开了丈夫膨胀坚挺的东西,她急急的往丈夫腹下胯间去摸索找寻着。

  「你!……你是不是没洗手!……」谢飞忽然僵着身子,提高声音问身下的妻子。

  高琳娜愣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说:「啊?……我掰完辣椒忘洗手了,哈哈哈哈哈……」

  谢飞光着身子跳到了地上,急寥寥的抓起脸盆里的湿毛巾开始使劲擦自己已经软化下来的宝贝东西。

  「你这个臭老娘们!你想害死你老公啊?」谢飞的表情狰狞,看起来痛苦的很。

  高琳娜笑得捂着肚子。

  「谁让你大中午的就想做这个……」笑了好半天,高琳娜也没穿衣服,下地来在暖水瓶里倒了些热水在毛巾上,又抖落了几下,用手试试不烫手了,才细心的抓起丈夫软踏踏的阴茎,像是面对一件宝贝一样小心地擦拭。

  「还不是你勾引我。」谢飞觉得有些委屈。

  高琳娜笑着说:「我才没勾引你,我就是想抱抱,谁知道你就上来劲了。」

  谢飞叹了口气,接过毛巾,扶起妻子,两人躺回炕上。

  「辣死我了……」谢飞倒在炕上,手里的毛巾还一直在用力的擦抹自己的家伙。

  高琳娜依偎在丈夫身旁,咯咯地笑了一会,撅着嘴巴问:「好点没?」

  谢飞点点头,抓起妻子的手,用毛巾使劲地擦。

  被丈夫抓着手擦了半天,高琳娜把手凑到谢飞的嘴边说:「再擦就要破皮了,你尝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谢飞伸出舌头在妻子的手心里舔了舔,笑着说:「不辣,臭!」

  妻子把手掌攥成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声说:「那我不摸你了……」

  「嗯,我摸你……」谢飞说着,就把手掌摸进妻子长有规整的细毛毛的胯间去。

  妻子立刻身子一颤,喉中无法抑制的吐出一口热气,喷洒在谢飞的胸前。

  「讨厌死你了……不要抠进去……」高琳娜气喘吁吁的轻声细语,说着,却把自己的两腿稍稍分开的更大了一些。

  谢飞侧身半压在妻子身上,摸在她胯间的手力道不减,口已经叼起妻子一侧的乳头吮吸嘬弄起来。

  生育过的女人乳房柔似水袋,丝毫没有少女的乳房那般有颗粒感,那粒哺育过婴孩的乳头坚挺勃立着,被丈夫火热的舌尖飞速的撩拨,高琳娜立刻低声娇吟起来。

  「你还要摸?」谢飞发现妻子的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又一次摸向自己的胯间,急忙抗议道。

  高琳娜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嘴里呢喃:「……不行了……老公,我想要……」

               三十六、

  谢飞听不得妻子说这些,热气冲顶,血涌胯下,刚被辣到萎缩的下身毫不客气的再次膨胀起来。

  轻车熟路,那圆不隆冬的坏家伙没受到一丝阻碍,顺滑的挤进了它经常光顾的温暖湿滑又柔嫩紧致的腔道内。

  大汗淋漓,夏日的午后很闷热,天空中满是厚重的乌云,看样子有场大雨马上就要来临。

  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夫妻做那人世间最美妙游戏的热情。

  只可惜,谢飞又一次早早地喷射出来,他刚刚动了甚至都没到十下。

  这次高琳娜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得去医院看看了。」高琳娜一边摸出纸巾使劲擦拭黏糊糊的下面,一边不悦的嘟囔。

  谢飞甚至连喘息都没有急促起来自己就结束了,他更加郁闷。

  这可是男人最接受不了的身体问题。

  相比这个,男人宁可自己断了胳膊断条腿都能接受,唯独这个,真的是让人感到十万分的沮丧。

  「也不是每次都这样……」谢飞嘴上还想找回一些颜面。

  高琳娜突然仰起头,盯着谢飞的脸,一字一句的问:「你老实交代,你经常出差,是不是在外面找过小姐?」

  谢飞急忙摇头说:「天地良心,绝对没有过!」

  高琳娜将信将疑的白了他一眼说:「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外面玩的嗨了,回家看到我就觉得没兴趣了。」

  「神经病,胡思乱想的。」谢飞擦干净自己,一边穿衣服,一边觉得没必要和妻子在这个问题上面有过多的争论。

  男人越是不想讨论什么,女人反倒越是对什么感兴趣,上帝造人分男女,这种现象很有趣。

  高琳娜却像是被充满了电一样不依不饶起来,也不穿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拽住丈夫的胳膊说:「你说谁神经病?你就是在外面玩女人玩的,要不好端端能得这病?我告诉你谢飞,你赶紧去医院去检查去,要不你就别想再碰我!」

  自打相识到结婚生女,两人其实只吵过几次架,每次都是谢飞让步。

  这次依旧是谢飞首先软化下来,女人嘛,总是要哄的。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神经病,我是王八蛋,别生气了。」谢飞服软那叫一个熟练和诚恳。

  「有人说左香嫁人婆家就在锦州,对吗?」高琳娜突然间又一次提到了这个名字。

  谢飞觉得十分委屈,和这个女的早已断了十几年的联系了,要不是从妻子口中提起,其实他早就忘记生命中曾经遇到过这么个人了。

  「老婆,这个左香我真的从打离开这里就再没联系过,就算她在锦州,我们工地也不是在锦州市里,我也没离开过工地呀,这个我那些同事都可以作证啊。」谢飞极力的保持着平和的语气解释道。

  高琳娜白了他一眼,撇着嘴说:「谢飞你现在真行,满嘴谎话哈,我昨天就懒得揭发你,想给你个跟我坦白的机会,看来你是真的不想跟我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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